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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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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本王口谕,放人,但没收家财,屋宅充公,以示惩戒!”
“遵命!”
“等一下!”我挣扎地爬起来:“我也要去!”
“哼!”他看了我一眼,冷笑着:“其其格,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的身份?你的命是我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这样卑微的身份有什么资格站着跟我说话?”
我低下头,拼命地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哆嗦。“卑微”?从小到大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我只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不让它掉下来,但还是慢慢地放下腿,跪倒在地,俯身磕头:“奴婢恳请王爷恩准见小姐最后一面。”
“吉尔特朗,带着她吧!”
“奴婢谢王爷开恩。”我又磕了一个头,低头站起来,一转身,眼泪再也止不住。我算是完了,招惹上这么个人……
我躲在树后,探头观望着,过了会儿,前方出现了一群人,我一眼就发现了秋秋的身影,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皱着眉头四处观望着像是在寻什么。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应该是没有受到什么虐待,身上并没有看见伤痕。
“你不是要来见她吗?为什么不过去?”我一扭头,吉尔特朗这时站在我身后。我低头轻轻笑了笑,又转过头去,看着秋秋:“你说了吗?”
“说了。”
“谢谢!”这时外面突然冲上一个人,紧紧地将秋秋抱住。是巴布!秋秋在巴布怀里哭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幸福的眼泪,看着她我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为什么?”从我身后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为什么要我撒谎骗她说你回京城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你为了救她差点丢命?”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只是希望她可以幸福而已,幸福是不应该参有任何杂质的,何苦让她凭添烦恼。”我仍看着秋秋,她已经破涕为笑了,还是紧紧地搂着巴布。“看见她这样开心的笑容,我所做的一切也有意义了。”我已经泪流满面,嘴角却含笑,心里清楚此刻我也是幸福的。
秋秋突然下意识地朝我这边望过来,我一慌,缩身忙躲在树后,倚靠着树干。再探头出去,秋秋和巴布牵着手走远了。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睛又渐渐模糊了,右手紧紧地握着左手腕的玉镯。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吧,二十多年来,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逛街,一起吃喝玩乐,一起为袒护小卉跟别人掐架,甚至连穿越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我们都是一起,而现在是真的要分开了,我有种被活生生劈掉一半的感觉,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竟开始抽泣,到后来索性蹲着大哭,看着她远去的方向,嘴里只是叫着:“秋秋……”

“哗……”我费力地将水桶的水倒进盆里,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洗衣服。
对,同志们,你们没有幻听,也没有眼花,我是在洗衣服,想想我妈若是看见此情此景一定激动地热泪盈眶。说来也有些惭愧,上大学之前从来没有做过家务事,即使上大学后,也只是洗洗小件的衣服,大件直接扛回家扔洗衣机。穿越后,他塔喇府的小姐,稍一皱眉就马上有人冲上来递茶,洗衣服这种事仿佛天方夜谭。即使跟着秋秋作丫鬟,也只是口上自称“奴婢”,但最多不过端端茶倒倒水而已,洗衣服这种粗活是从来不用我动手的。而我现在却坐在这儿洗衣服,短短几个月,我居然完成了从贵族小姐到贴身丫鬟再到王府奴隶的成功转变,地位越来越低,日子过得也越来越遭罪,这个破时代不能再待了,不然小命迟早难保。
“咝!”我倒吸了口凉气,把手从冰冷的水中抽出来,慢慢揉搓着快冻僵了的手,环视了一下四周堆积如山的衣服、布帘、床单之类的。
“其其格!”
“有!”我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你把盆里的这些衣服洗完,就去厨房帮忙,今天来客人了,郡王爷吩咐好好准备。”那个女人斜视了一下盆里的衣服,冷冷地说。
“遵命!”我对她笑了笑。
“别对我嬉皮笑脸的,厨房帮完忙,再过来洗衣服,别想偷懒。”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摊摊手,又坐下来洗衣服。
这个胖胖的女人叫萨日其,应该算是郡王府的后勤总管,起码我归她管。她第一次看见我时,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把我领到一个小屋前冷冷地说:“你以后住这儿!”我本来暗自庆幸,郡王府奴隶待遇还这么好,居然单人单间,我做秋秋丫鬟的时候,还是跟呼兰同屋。后来发现,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我一人一间,是因为整个王府,只有我和萨日其两个女人。
怪不得外面说衮扎布是个同性恋,我看八九不离十,起码也是双性恋吧!整个王府,从奴仆、小厮,到厨师、侍卫、乐师都是男的,而且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都冷冷的,话少,即使是萨日其,见到我居然没有一点见到同伴仿佛重见天日的欣喜,依然是冷漠。我很怀疑所谓的郡王府是不是个大冰箱阿!你只能听到四周的风声,安静的像是墓地。
我又停了下来,捏捏手,环视了一下四周那堆积如山的东西。我已经洗了三天的衣服,但是好像这些成堆的东西完全没有变少的感觉,依然是一堆堆的。他们是不是把二十几年的衣服全部扔给我洗啊,我来之前郡王府里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突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扭过头去看,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好漂亮啊,我不由自主惊叹!细长的眉毛,一双杏仁眼忽闪忽闪的,鹅蛋脸,肤若凝脂,小嘴倔强地翘着。这就是传说中蒙古草原的美女么?
“放肆,看见小姐,居然不行礼。”我一愣,光顾着瞅美女了,居然没有看见美女旁边的一个小丫头。我又端详了一下这个美女,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戴着白色的皮毛帽,三条细细的金链横在额前,金链中间镶着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头发结成很多小辫,每个小辫下面都坠着一颗玛瑙;穿着紫色的高领长袍,袖口都用金线绣着各式的花朵图案,外套着一件紫色袖长至肘的高领外衣,最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皮毛坎肩,穿着一双白色的靴子。她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的不屑。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钱人。忙起身跪在地上,低下头,我心里疑惑,这个美女是哪家的阿?
“你就是衮扎布带回来的女人吗?”
女人?是说我吗?我不是奴隶吗,算女人么?
我看见那双靴子慢慢地走到我跟前:“抬起头来!”
这个丫头要干嘛?我皱了眉头,心里抱怨着,还是微抬起头。
“我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呢?衮扎布的品味太低了!”
我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棒槌,头嗡地一下炸开了。货色?有没有家教阿?我对她起初的好印象一下子消失殆尽。我端正了身体,一脸的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没有作声。
她又走到我身后,似乎是用脚踢了一下盆:“衣服都还没洗完,你只会白吃饭偷懒吗?”
“回这位小姐,衣服本来就要洗完了,这不小姐过来了吗?奴婢得在这儿跪着行礼,自然没有办法洗衣服。”我注视着前方,平静地说。
“哼,你是说本小姐打扰你了吗?”
“奴婢不敢,只是这是后院,污垢秽物甚多,小姐还是回大厅的好,免得弄脏小姐的衣服,奴婢担待不起。”
“你不是在洗衣服吗?弄脏了你就给我洗呗,如果洗坏了,我定不会饶你!”
“小姐说笑了,小姐如此华丽贵重的衣服,奴婢怎敢动,而且奴婢身份卑微,被奴婢的手碰过的衣服,即使再华贵,小姐应该也不会再穿自贬身价了吧!”
“你……”我能感觉到,美女生气了。
“哈哈”我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男人依靠着走廊的廊柱上笑看着这边,穿着灰色长袍,戴着灰色皮帽,一双眼睛很漂亮,长长的睫毛,乌黑的眼珠,贼溜溜地转来转去,和那个美女的很像。
“阿吉特,你站那儿干嘛?”美女叫了起来。
“跟你一样啊,来看衮扎布带回来的女人,只是没想到却看了场好戏。”
戏?耍猴呢?我低头皱了皱眉,这帮子公子哥大小姐们闲着没事干吗?这么喜欢到处调侃人玩?
那个男人走下台阶,到了我跟前:“你叫什么?”
“奴婢叫其其格。”
“喔,其其格!”接着一片寂静,我依然低头跪着,但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已经把我浑身上下扫了遍,怎么办?腿已经跪得发麻,背后那个美女的眼神也刷刷地扎向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凄凉,好像在这场眼神的战争中成为了一个牺牲品,我又被老天爷遗弃了吗?谁来救我啊!
“奴婢给阿吉特少爷、娜仁高娃小姐请安!”我一惊,扭头看去,萨日其胖胖的脸印入我的眼帘,我顿时热泪盈眶,第一次觉得萨日其冷冰冰的脸分外可爱。
“起来吧!”那个男人一挥手,却看着我。
“其其格!”
“有!”我跳了起来,转身看着萨日其,一脸的激动。
“你还在这儿干嘛呢?都快开饭了,还不去厨房帮忙?”
“遵命!”我感激地看着萨日其,她仍然是面无表情,我强忍着跑上前抱她的冲动,几乎是逃命似的冲上走廊,一转弯,回头发现看不见他们了,我停下来,大呼了一口气。刚才那两个人是谁阿?那个美女好像对我很不友好,以后还是能躲就躲吧!






第17章 郡王府
“扑通”,我坐在了台阶上,夜深了。
今天忙了一天,现在满脑子还是萨日其冷冷的声音“其其格”。萨日其似乎把王府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我做了,洗衣服、擦桌子、扫院子、拖地……郡王府里面难道只有我一个下人吗?而且不管我做什么,都能感觉到萨日其冷冷的目光正注视着我,我猜她应该不是什么后勤总管,而是专职监视我的。
我来郡王府已经好几天,很庆幸的是再也没有见过衮扎布。我们似乎是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只要听说他在的地方,我从不过去,而他也从不到后院——我长期活动的范围来。这样很好,我是很怕见到他的。上次他在堂上审我的事,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我差点被他掐死! 
不知道秋秋现在怎么样了?我低头轻轻地抚弄着左手的玉镯,不知道巴布有没有听我的,带秋秋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生活。我在郡王府忍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给巴布和秋秋争取时间找个地方躲起来。北京我是肯定要回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逃出郡王府,而唯一的顾虑就是巴布和秋秋,我害怕连累他们,所以只有将时间拖长点让秋秋他们好好地躲起来,这样我才能放心地离开。
咦,一个剔透的晶体飘落在我的手心,抬头一看,下雪了。在白色的月光照耀下,雪花片片飘落,甚为动人。我在北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雪,大片大片的,像朵小花,今天的月光也格外明亮,照得这后院像个舞台般,我兴奋地站起身来加入这场演出。抬起头,雪花飘落在我脸上,有些冰凉,却像是被害羞地亲了一下,我开心地笑起来,心里的阴晦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轻轻地唱起:“Edelweiss;Edelweiss; 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身体也随之摆动起来…… 
天怎么一下全黑了,我看不见四周,刚才不是有月光吗?现在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突然前方出现两个人,我定睛一看眼泪就跟着流下来了,是爸妈,他们两个正坐在桌子前吃饭。我大叫着冲上前:“爸,妈!”爸妈并没有回头,只是低头吃饭,还在开心地说笑,我拼力地跑但离他们越来越远。我一下急了,更大声地叫喊:“爸妈,我是小如啊,我在这儿啊!”接着影像渐渐模糊起来,爸妈始终没有回头,我一下子绝望了,跪倒在地大哭:“爸,妈,我是小如啊,我在这里,难道你们把我忘了吗?爸妈,我好想你们,我不想呆在这里,妈,救我啊!”四周又暗了下来,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助地抽泣……
“其其格!”
“有!”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睁开眼一看,台阶下面是厚厚一层雪,我居然在台阶上睡着了!一摸脸,满面泪痕,原来那是个梦啊,但是为什么那么真实呢?“唉!”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啊?”我转过身,“啪”,什么东西掉地上了,一条毛毯?俯身捡起来,我昨天有带毛毯出来吗?没有啊,昨天我是从厨房过来的,根本就没有回房。难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跑到房里拿了条毛毯出来?不会是梦游吧!
“其其格,发什么呆?要做早饭了,还不去厨房帮忙?”萨日其大声说道。
“遵命!”我慌忙收起毛毯,也懒得管它了,还有一堆事情在等着我做。
“哗哗”,我握着扫把在后院扫雪,真是命苦,一天到晚被支使来支使去的。奇怪了,昨天睡在外面,居然没有感冒,我从小身体就很弱,总是动不动感冒发烧之类的。难道来到古代,被折腾这么久反倒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我很渴望生病,起码是现在,我真的快被萨日其折腾得散架了,想想我与她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没必要把我往死里整吧!所以我认为她肯定是衮扎布派来的,衮扎布可能觉得杀我太折损他郡王爷的身份了,所以就变了法来累死我,太阴险了。
“其其格!”
“有!”我握住扫把立正站好,条件反射已然形成。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笑声,我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被戏弄了”。我不悦地皱着眉转过头看去。一个男人依靠着廊柱,一双杏仁眼忽溜忽溜地转着,满脸的笑意,这不是后院的那个公子哥么?我翻了一下白眼,转过身去,又来耍猴吗? 
我听见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你上次把娜仁高娃气得不轻啊?”
她自己肚量小,关我什么事?我自顾自地扫地,没有理他。
“衮扎布和我、娜仁高娃从小一块长大。衮扎布一直都很反感女孩子,成年后还把各个提亲甚至大清皇帝的指婚都给退了,如果不是我阿布在衮扎布小的时候对他照顾有加,而娜仁高娃又是阿布的女儿,衮扎布可能连娜仁高娃都懒得理。”
他居然和那个美女是兄妹,不是吧,虽然长得有点像,但性格也太不一样了,一个吊儿郎当,一个傲慢跋扈,他们是一个爹妈生的吗?
退婚?那毓宁呢?衮扎布果然是个怪胎,看来外面传衮扎布是同性恋,不是胡诌,还是有些根据的。咦,衮扎布的“伴侣”不会是这个人吧?我刻意地挪了挪脚,站离他远点。天地良心,我不是歧视同性恋,只是觉得有点不习惯。
“没有想到,衮扎布去了趟喀河居然带回来个女孩,我跟娜仁高娃都很奇怪,难道衮扎布转性了。”他接着说。
“那个,这位公子,奴婢想您是误会了,奴婢来郡王府,只是还债,还欠郡王的债而已。”我没有回头,仍在扫地。
“那我还听说,衮扎布向你提亲了!”
我握着扫把停住了,回头看着那个男人:“这位公子,您可能又误会了。我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婢而已,怎入得了郡王爷的眼。郡王爷是向我家小姐提亲,不想其间产生了一些误会,郡王爷大量饶过小姐一家,而奴婢是来还郡王爷人情债的。”
“呵呵。”他满含笑意地看着我:“你真的很有趣,比图图有趣多了!”
图图?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喔,图图是我家的一条猎犬!”
我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什么?狗?我愤然地转过身,气得直哆嗦。拿我跟狗比!
“这位公子,奴婢现在正打扫后院,您执意呆在这儿的话,奴婢没有办法按时完成任务,定会受责罚。望公子体恤,还是回大厅吧!”我冷冷地说,双手用力握着扫把,就差把扫把弄折了。
一只手突然放在我肩膀上,猛地一用力,我被转过身来,扫把倒在地上。这个男人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脸朝向他。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开,眉头都拧到一块,双眼瞪着他。
“现在,你给我记住,我不是‘这位公子’,我叫阿吉特!”他这时居然是一脸认真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深邃起来,像个黑洞般,仿佛要将我一下子吞噬掉。我是不是闯进疯人院了,怎么觉得衮扎布连带他身边的人都是疯子阿!
我冷冷地看着他:“奴婢记住了,阿吉特少爷,请您回大厅吧,奴婢还要继续干活!”他放开手,我俯身捡起扫把,没有看他,继续扫雪,有种强烈的触霉头感觉。
接着我身后又传了一阵脚步声,我一阵心烦,将扫把一扔,边转身边怒火冲天地吼:“还有完没完,没看到我在干活吗?不是让你回大厅吗?”一个陌生男孩的脸印入我眼帘,我一下愣住了,不是阿吉特!
那个男孩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愣在那儿动也不动。我脸燥得通红,忙低头又捡起扫把,躲到一个角落那儿继续扫雪,心里默念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是其其格吧!”他还是走过来了,“吉尔特朗跟我说,郡王府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我吗?拜托,到底是谁奇怪啊!我继续扫雪,萨日其说了,今天雪扫不完,我就甭想吃饭。
“别人跟你说话,居然不理人,真是没礼貌!”
“咚”,我将扫把杵在地上,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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