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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丑女无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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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子尚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懒汉?!人家好歹从今日起也算是我们的师长了,你这样可是与礼不合啊?”庞统拔着高调嚷嚷着,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什么礼法?!他要知道礼法,他能现在都不起床吗?有这样为人师表的吗?”子尚也气红了眼,一点不留情面地吼了回去。

    “士元你让开!都等了快俩个时辰了,姓石的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害水镜先生也等着他?”

    “嘿,我还就不让了!水镜先生都没说什么,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月英头疼地闭了闭眼,看来喝酒果然误事,下次再也不能喝了。眼见着那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她再不出面简直后果不堪设想了。重重地咳了一声,向院里迈出步子。

    庞统耳朵灵,一听见黄月英的声音,立刻扭头,见果然是本人眼睛一亮,立刻撇下子尚,向黄月英颠了过来。

    “石页~”语气中的亲昵听得子尚和黄月英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黄月英连忙侧身,躲过庞统的扑抱。子尚则是恼怒不已,更是将这把怒火如数发泄在了黄月英身上,他毫不客气地指着黄月英鼻子质问道:“石页,你好大的做派,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法,什么叫德行?你竟然害得水镜先生课堂等了你俩个时辰?若我不来喊你,你是不是还要睡到日上三竿才满意?!!”

    黄月英没有反驳,她很平静,这事原本也是她疏忽在先,子尚如此指责她也是人之常情,况且黄月英其实对子尚到多了一份欣赏,因为他今日会如此暴怒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心疼水镜先生的那份敬师之情。

    有这样的学生该是一种幸福吧。

    黄月英淡淡地笑了,“子尚,今日之事确实是石页的疏忽,若你允许,我向你赔罪吧?”

    子尚愣了下,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给我赔什么罪,你要真有心就去给水镜先生好好赔个不是!哼!”冷冷瞪了黄月英一眼,甩袖就走。

    庞统担忧地看着黄月英,安慰道:“石页,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子尚就是说话直率,人品却是很好的。”

    黄月英笑着看了看庞统,虽然不知道这个最爱找茬的家伙怎么就突然转性了,不过难得他跑过来安慰自己,想了想,还是很真诚地道了句:“谢谢士元兄,我都明白。”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四章 不能没有你

    第一二四章 不能没有你

    “哎呀,看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走吧,我领你去课堂,他们等你等得都快打瞌睡了,哈哈!”庞统也不管黄月英愿不愿意,一把勾上她的肩膀,哥俩好似地大步流星向课堂走了。

    黄月英瞥了眼搭在肩上的胖爪子,皱了皱眉,终是忍住没有挥开。大概这样更符合男人的形象吧。

    子尚至此仍是一脸愤愤不兮,倒是水镜先生一脸淡然地微笑着,见黄月英来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到好像她就该这个时候来,自然得就好像之前那两个时辰的等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但黄月英又怎么会真的当一切没有发生,她进了堂便先恭恭敬敬地向水镜先生行了一记大礼,保持跪地的姿势没有起身。她虽然心里极不赞同古代的这种跪礼,但心里也明镜似地知道此时唯有谨遵古礼才能平息如子尚这样的学子心中对自己的怨怒。

    水镜先生是何许人,黄月英不胜酒力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他自然不会与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斤斤计较,忙将黄月英扶了起来,并大力引荐给众学子,说以后他们的兵法兵阵学都由黄月英来教了。

    众学子虽有微词但碍于老师引荐也不好当场拨了情面,只是见黄月英如此年幼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所以黄月英这第一堂兵法课便在不断的答学生问中热热闹闹地渡过了。

    沸沸扬扬地折腾了半个上午和整整一下午,黄月英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第一件事自然拥抱棉被,歇了一会儿才唤来小童打水沐浴,这一天也就这么交代了。还好总算是不辱使命,那帮古代学子经过一天的刁难多数还是被她的才华震服,水镜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一样,晚饭时便告知她以后每日只需教晨起的俩个时辰,其余时间都由她自由支配。

    黄月英自然不会浪费这样的好时机,水镜先生授课时她该听听,该问问,几天下来真可谓受益良多。

    这样平静的日子转眼便过了十日。也许是身在青山伴绿水,黄月英在这短短几日间养成了黄昏前散步的习惯。每次也不见得走多远,但能这样亲近自然呼吸清新空气对与黄月英这种来自喧嚣的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却是一种别样温馨的享受。尽管她知道在她身后总有一个人默默地小心地跟随着她,可那又如何呢?他既不愿现身,她又何必去戳穿他。

    人总是要为自己保留一方承载私欲的天地。

    这一日,黄月英收到了黄老爹送来的信函竹简,除了问她的情况外,信中主要提到了黄府同时收到曹、孙两方的招贤书,意在邀石公子去其麾下出任幕宾云云。

    黄月英淡然一笑,这时才感慨黄老爹的高明,早早地将她送到水镜先生处,便免去了他们怀疑她黄家大小姐的真实身份,纵使他们查到这里她还有一个师者的身份可以为她争取周旋的余地,就算她拒绝他们的邀请,也不至于真的招来杀身之祸,毕竟邀师不成还有一堆徒弟供他们选嘛。

    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烦闷和隐隐的担忧。黄月英不自觉便漫步出了庄外。

    此时以至深秋,百花更替,唯有漫山遍野金灿灿地野菊开得尤其醒目。远远望去连绵至西天的辉阳,到与那火红的枫林极其相称。令人不由便神往而至。

    坐在枫林边的一块大青石上,鼻息间突然飘来一阵炊烟的气味。黄月英心中好奇,在她的印象中这一带除了水镜先生的宅邸,一直都是没有人迹的。莫非是最近搬来的新邻居?

    想到此处,黄月英到有了难得的拜访兴致。她寻着那股炊烟渐渐走进枫林深处,不一会儿眼前便展现出一个围了木篱笆的小院,小院里是三间简陋的芦屋,屋顶的稻草似是新的,此时还泛着半灰的白绿。那炊烟便是自边上一间芦屋顶的烟筒里冒出来的。很明显,这家人正在操灶弄餐。

    黄月英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贸然来访有些不妥,四下里看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代替作为拜访的礼物,倒是脚边的野菊开得最讨人喜,索性蹲下身采了几株大朵花的野菊,想着送给这家的女主人,至少不会显得过于尴尬。如果运气好,碰上这家有个小孩那就更好了。

    整个小院,在夕阳的晕染下处处点缀着温馨的气息,黄月英只站在门边似乎也被这一隅祥和感染,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她微微一笑,扬声道:“家里有人吗?有没有人?我可以进来吗?”

    喊了半天竟没有回应,黄月英有些奇怪,伸手碰了下那木栏门,那门竟自行向里开了,黄月英略一犹豫,还是自行进了院子。她本意是将花放在屋门前便走的。

    哪知她刚刚弯下腰,眼前忽然白影一飘,一角雪白的绸袍下摆便映入眼帘。

    一阵无声的静默。黄月英似乎能感觉到那白袍的主人极力压抑的繁重呼吸。她缓缓地直起了身。

    撞入眼帘的是一双闪动深刻纠结又荡漾如水温情的星眸。这是一双她即使在梦里也无法忘记的眼眸,那曾经的决心,曾经的海誓,曾经以为遗忘了的千头万绪的心情,统统在这一刻,在四目相对的这一瞬间,翻涌着,咆哮着,攀上心头。

    泪水无声地滑落面颊,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了。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将她拥进了那个熟悉地温暖怀抱。一阵熟悉到深入骨髓的药香瞬间萦绕上来,她,就此深深的沉溺其中。

    他们无声的相拥着。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已不复存在,天地在这一刻仿佛也失去了颜色,此时的他们心中眼中只剩彼此,一种无法言喻的苍凉绞着不知何鸣的欣喜和感动冲胀着两颗年轻的心。

    耳畔只剩彼此交织的心跳,**在颈间的炽热呼吸慢慢熨烫着两颗伤痛激荡的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月英自恍惚中苏醒,她呐呐地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想你。很想。我不能没有你。对不起。”他突然捧起她的脸,一寸一寸细细地摩擦。那专注而深情的眼神,令黄月英的心狠狠地揪痛起来。

    “吴普……”她颤着唇,痴迷般沉溺在他的目光之中,许多话就这么哽在喉咙再也吞不出一丝一毫。

    “我在,我在呢,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别哭,别哭……”吴普慌乱地吻去黄月英落下的泪珠,轻轻浅浅,好似微一用力就会将她吹散一样。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却令黄月英有些许陌生的错愕。

    但更多的委屈源源不断地翻涌上来,全部化作了那止也止不住的泪水汹涌而出。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黄月英突然扑进吴普的怀里放纵的大哭起来。她很想任性地说她不要原谅他,她恨他,恨他狠心的丢下她,狠他曾任性的专横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恨他从来不顾她的感受肆意挥霍她的心。

    发泄般的哭慢慢演变成泄怒般的捶打,最后竟化成纠缠不清的吻,密雨般席卷而来。

    夕阳不知何时已隐匿到了地平线之下,宁静的小院里只剩下一对痴缠拥吻的男女在皎月的柔光中互相倾诉对彼此的思恋。

    夜风本只微凉,但吹到那隐于枫树影下的人身上,却变为了彻骨的冰冷。连原本如低语般地哗啦啦的叶响,在此时听来都如最锥心的讽刺。

    陆逊静静地站在斑驳的叶影中,那院里唯美的一幕,映在在他眼底却如世上最无情的宣告,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感情。眸中的黯然渐渐转深,当那最后一抹留白也隐于漆黑之中,陆逊悠然转身,如空气般掠过身后那人身旁。

    陆逊无声地勾起唇角,淡然而冷漠的瞥了一眼那个渐渐僵硬的月白身影。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抹勾唇是他对自己的嘲笑。

    出乎陆逊的意料,那人竟几乎与他同时便跟了上来。两人沉默着走出竹林。那人竟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陆逊颦眉不解地问道:“孔明,你为何发笑?”

    “恩?”诸葛亮抬眸,晶亮的眼睛此刻越发地莹润光华,“伯言,我可没有笑你。”

    “如果我没有记错,不久之前你似乎道出过自己对她的感情?”

    “哦?”诸葛亮忍不住再次勾起了唇角,“那伯言认为我对她该是什么样的感情?”

    陆逊瞪着这样的诸葛亮已有微怒,“孔明你此时否认,我只会将你看成无敢担当的懦夫,你对她的情谊莫非还要我来提醒你不成?”

    “呵,”诸葛亮真的忍不住笑了,“伯言,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说要否认了?我对她的情谊自然更不敢劳尊驾提醒,只是,伯言,大丈夫生于天地怎可只为儿女私情所累,更何况缘分天定,你又何必拘泥于此呢?看开些吧……”安慰性地拍了拍了陆逊肩膀,诸葛亮洒脱地率先转身向前行去。

    陆逊望着诸葛亮渐渐淹没于夜色里的月白身影,良久陷入了沉思。

    (小吴童鞋又回来啦,亲们散花吧~~嘿嘿~~)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五章 孔明的计较

    第一二五章 孔明的计较

    自此之后,黄月英似乎忙碌了起来。每天的散步自然必不可少,但每日晚饭却也总是缺席。可这样的状况又因为某位求知若渴的人死皮赖脸地横加参与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这一日,黄月英下了课,趁众人去吃午饭的当口,忙收拾了下容装准备出门。因为昨日被诸葛亮缠住请教兵阵,本来答应酉时去见吴普的,结果到了戌时她都没得空脱身。若不是晚上吴普因担心她出事私自潜进了她卧房看她,怕是到了今日她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呢。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今日黄月英便做好了,时值午时便匆匆往外走。可如意算盘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得成的。黄月英还没走出课堂的大院,身后便传来一声足以令她青筋暴跳的呼唤,“石页,你刚刚说的神龙负图出洛水, 彩凤衔书碧云里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越想越不明白啊?”

    黄月英忍着怒气,咬牙怒瞪了过去,“不明白,就想到明白为止!”

    “就是因为想不明白,这不才问你的吗?”那人面对黄月英的怒气竟摆出一脸无辜。而那双清澈的凤眸里却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黄月英泄气地扶额,罢了,罢了,唉,认命地向诸葛亮招了招手,没好气地道:“跟我来!”扭身便大踏步向自己的院子走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他知道以石页的脾气和教学毫不保留的风格,自己随便问的这一句必会被她延展出许多问题,而自己在多多地不耻下问一翻,那么至少两个时辰内她是别想脱身了。其实自见到枫林里她和那个男人的那一幕起,诸葛亮心中不是没有计较,但这份计较的缘由又是他不论如何都不会对外人道的。尤其是见到陆逊有那般反应后,他更加确定了要将自己的心思深深隐藏起来,并借由那一幕剔除陆逊对她的那份妄想。所以他才会若无其事地劝说陆逊男儿不可沉溺儿女私情。

    当然,他对陆逊说的那番话成效还是不错的。这几日陆逊果真乖乖闷在屋子里读书,没有再出来纠缠石页。那么剩下的就是住在枫林里的那个男子。那男子在石页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诸葛亮清楚也明白,但,那又如何?逐月者毕竟是近水楼台占先机,而他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考验一下那男人的意志和耐心。在这方面,诸葛亮自负不会输给任何人,却没想到这一点正中了吴普性格中的七寸。

    诸葛亮跟着黄月英回了房间,黄月英的本意是拿出天书扔给诸葛亮让他自己看,她便可趁此脱身,却忽略了天书拿在诸葛亮手里根本就是一卷空白的废物竹简。黄月英抵不过诸葛亮的纠缠,只得举着白旗耐着性子又与诸葛亮就那一句话讨论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初时心中还惦着答应了吴普与他共进午餐,到了后来被诸葛亮问急了,激起了她的好胜心,请教就演变成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在加上黄月英心情不爽,这辩论也越演越激烈,最后竟成了两人相处之中惯有的争吵。

    “什么叫人权?这世道怎么就没人权了?”诸葛亮其实很享受这样的争吵,所以尽管高挑着眉毛出言尽是挑衅,但唇角眉梢总是掩饰不住会流露出丝丝笑意。

    “人权你都不知道?你没长脑子啊?做人的权利,是做人的权利啊!众生平等的道理我跟你说了你懂吗?啊?你懂吗?”黄月英早就被诸葛亮气疯了,此时她脑袋充血,早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这么气。她都纳闷了,这家伙大概是气人的天才,每次他问的点总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东西,让她听了就莫名的火大。

    “人命,人命你懂不懂?”见诸葛亮一脸似笑非笑,黄月英火大的吼道:“人命就意味着生死,你见过哪个达官贵人是穿着衣服出生的吗?他们出生的时候和平民百姓的孩子出生的时候都是一样的,都是光溜溜的,死得时候也是一样!你见过死人还能发号施令舞专弄权吗?!这就是平等!人都有生存的权利,这回你懂了吧?!”

    吼完一通,黄月英嗓子直冒烟,她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抓起茶盏也不管冷然,咕嘟咕嘟好一顿猛灌。

    却听诸葛亮好死不死的讨厌声音再次飘来:“不触王法不逆天威,又怎么有人会轻易夺他人性命?”这话诸葛亮是明知故问,他的用意嘛,当然是再次惹怒黄月英。因为他已经发现看她发火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果然,黄月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此真被气到了,“你,你,你——”黄月英抖着手指,指着诸葛亮,最后把茶盏重重一拍,“好,好啊,枉你在这乱世生活了二十三年,你真真是白活了!你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啊?这世上有多少恶霸还用我一一给你算吗?远的不说,就说襄阳城,屁大点地儿,每年闹出的杀人放火草菅人命的事还少吗?你别告诉我你深居简出一心治学你不知道?!你要真不知道,你这么玩命的学治国良策那就是癞蛤蟆闲的没事做白日梦!我也就没必要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哦,原来石公子这么看得起在下,那在下是不是需要对你感激涕零外加以身相许啊?”诸葛亮听了黄月英刚刚那番过重的话也不生气,反而戏谑着调侃道。

    “你——”黄月英气结,之后两人的话题便转到了婚约大事上。这争吵隐隐有了无休止延续之状。

    红晕的夕阳一点一点淹没到了地平线之下,银亮的明月不知何时爬上了蓝丝绒般的夜空。红火的枫林内,炊烟再次腾起,吴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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