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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乱语之狐仙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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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从屋里走出来问。
“不急不急,还得大半个时辰呢。早起那趟船刚回来,那撑船的也得歇会儿才能走下一趟。姑娘先洗把脸,灶上温的饭刚好入口,我去给你盛过来。”
我匆匆的洗漱了一下,那边儿张李氏已经在堂屋摆好了碗筷喊我去吃。
熬得稠糊糊的苞米粥配上小咸菜,最是好吃不过,我端起碗美美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眯起眼睛细细的品着。
张李氏坐在我对面用勺子细细的磨着碗里的米糊糊,道:“贞姑才刚生完,身子虚得很,怕是晚两天才能下奶,家里这点儿精米得我留着给小妞妞吃,姑娘只能将就一下,和我老婆子一起吃苞米了。”
“没事儿没事儿,有苞米就很不错了呢!”
想当初,我可是连苞米粥都吃不饱呢!
我边感慨边继续往嘴里填饭。
待一碗粥见了底儿,才发现碗底下还埋着两个荷包蛋。
唔,张李氏大概是把贞姑坐月子吃的鸡蛋都给我了吧!
老太太真好!我边想边欢喜的咬了一大口。
吃饱喝足,我摸着溜圆的肚子去隔间看张李氏给那女婴喂吃的。
才过了一晚上,那女婴看起来仍是皱巴巴的,连眼睛都不会睁,却知道撮着嘴吮张李氏的手指头。张李氏待她吮了两下后,把盛着稀米糊糊的木勺凑到她嘴边,那女婴便砸着嘴把糊糊给咽了。
我好奇的盯着张李氏手里的木勺——那勺子只有我拇指的指甲盖儿般大小,勺柄瞧上去也比普通的勺子短上许多,看起来煞是稚趣。
张李氏见我盯着看,便笑着说:“这是专给奶娃娃用的勺子,孩子刚生下来,当娘的没奶水,就得先垫补点米糊糊过活。可小娃娃嘴巴小,大人用的勺子吃不进,就只能用这种专门打磨的小勺子。”
哦!
我恍然的点头,又想:不知道我小时候,爹爹是不是也用的这种小勺子把我喂大的?
这么小的勺子,得喂多久才能喂饱呢?
爹爹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吧!
正自想着,那孩子却抿了嘴不吮了,张李氏便停了手道:“刚生的娃娃都是猫儿一样的胃口,才吃几嘴就饱了!”说着仔细的给那孩子擦擦嘴,然后端着碗去堂屋收拾我用过的碗筷。
老太太执意不让我动手,我便蹲在边儿上看她洗碗,中间我抽空去看了一眼贞姑,她正半靠在床上昏睡,我原想跟她道别的话也没能说出口,就只往她手里塞了一块枣儿大的碎银子,然后匆匆的离开了那间透着血腥味儿的屋子。
那厢老太太收拾完毕,便领着我去后院儿牵了驴子送我去渡口。在经过那个青砖小院的时候,我去跟琅琊道别,却听那正坐在门口纺线的妇人说,琅琊一大早就已经走了。
“那会儿天刚亮,我饭还没做好呢,他就走了。”
就这样走了吗?
竟然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我摸摸怀里的钱袋,然后牵着驴子往栈桥的方向走去。
这是我在人间遇到的最好的妖怪——请我吃饭,帮我打架,替我救人,还给我钱花。
我会记得你的!
希望以后遇到的都是这样的好妖!琅琊ps:儿童节愿望清单:求收藏啊求收藏,求点击啊求点击,求推荐啊求推荐,求那啥啊求那啥呃,有人能满足我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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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番外 君获的秘密
readx; 青丘的君获公子最近------消失了。
眼见着这位名动青丘的多情公子一连七天没出家门儿,便有那好事儿的坐不住了,他们见人就打听,恨不得马上把君获公子这几天的行程扒个底儿朝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其中的内幕最终还是被人给挖了出来。
得知消息后,青丘一众待嫁的女狐顿时哭的肝肠寸断。
因为,君获公子——刚刚定亲了!
青丘最炙手可热的单身美狐,最温柔多情的君获公子——竟然定亲了!
回过神来的一众女狐纷纷打听,究竟是谁家的女子得了君获公子的青眼,使得单身了三千年的君获公子凡心大动,竟然要以身相许……啊呸,是以身相娶!
打听来打听去,却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青丘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君获公子被凡间一个不起眼儿的小狐狸迷晕了眼;也有人说,君获公子是和外族的王女缔结了良缘,更有人传言,君获公子其实和澜姜王女一样,爱上了凡间的人类,所以被他的父亲南定上神给禁了足,不得擅出。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青丘掌刑长老——南定上神府邸中,在一间不起眼儿的小屋里,头发花白的上神大人端坐在上首的大圈椅子上,一脸肃然的问。
小屋中间,五花大绑的君获公子蜷着腿歪坐在地上,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
南定上神下意识的扣着椅子的扶手,半响道:“你这是打算死撑到底了?”
见君获抿唇不语,南定上神怒道:“娶澜姜王女的女儿,就这么委屈你吗?你也不看看……”
“父亲!”
君获打断了南定上神的话,一脸悲愤的道:“那天我在你书房的屋顶上晒太阳,所以,你和狐王陛下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南定上神一愣。
“所以,这门亲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君获一脸决然的道。
南定上神轻咳了一声,然后起身亲自给君获松绑,满脸褶子的脸上堆起一抹笑,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道:“你既然听见了,就该知道,这门亲事是推不掉的!这样也好,也省的我再逼你了,你干脆收拾一下往下界去一趟吧,或者就在下界住上个十年八载的,也好和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培养培养感情!”
眼见着君获活动着手脚站了起来,南定拍拍君获的肩头,慈爱的道:“你什么时候收拾好了,就遣人跟我说一声,屋子上的符咒我就不撤了,这种上古的玩意儿,真是麻烦,我看了都头疼!”
说完快步走出了房门,然后门外金光一闪,南定的身影便消失了。
君获捧着淤青的手腕,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家老爹,可自家老爹竟然头也不回的就这么走了,他顿时有种耍把戏给瞎子看的挫败感。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边儿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来,直接拒婚是没戏了!
自己被老爹捆起来扔在这小屋里一连七天,可自家老娘连面儿都没露,看来,不是自家老娘被老爹策反了,就是同自己一样被老爹镇压了——反正就是指望不上啊!
只能靠自己了!
腿上被绳子捆过的地方又麻又痛,君获索性化成狐狸的形态,将一条毛茸茸的黑尾巴塞到腿下将腿脚垫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揉着。
啧啧,老爷子下手可真重!
难不成,自己真不是老爷子亲生的?
君获看看自己身后那条毛蓬蓬油光水滑的狐狸尾巴,重重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老爹南定上神是只纯色的白狐,那一身皮毛,雪白雪白的不含一点杂质;自己的老娘九溪是狐王陛下的亲妹妹——一条血统纯正的银狐,可谁曾想这俩人竟生下了只杂毛狐狸;况且,这杂毛不是白色和银色的杂毛,而是红色和黑色——身子是如火的红色,而尾巴,却乌黑发亮……
自己,该不会就是捡来的吧?看这毛色,可是与老爹老娘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啊!
唔,就因为是捡来的,所以,才会毫不怜惜的逼迫自己去娶澜姜王女的女儿吗?
“一定是这样!”
就因为自己是只杂毛的狐狸,就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所以就被老爹当成**——哦不,是种狐,去娶一个注定活不过十八岁的人类……
“老爹还真残忍啊!”
君获捧着自己的黑尾巴,边碎碎念边想着一个从小到大都没弄明白的问题——自己,怎么就是只杂毛的呢?
明明老爹和老娘都是纯色的啊!
在青丘,狐族的毛色以银色为尊,那是王族的象征,其次是白色,再往后,什么红的黑的黄的灰的……种种毛色均以纯色为贵,杂毛的狐狸,在青丘,是会被人耻笑滴……
青丘的红狐狸最多。因为,所有杂毛的狐狸,都会用赤霞把自己毛给染成红的。
自己是青丘唯一一只不染毛的狐狸呢!君获爱惜的抚着自己的皮毛,心头一片凄然——若是被人发现自己是只杂毛的……
你知道吗?君获公子竟然是只杂毛的!
什么什么?竟然是只杂毛的?
杂毛的君获公子?那还是君获公子吗?
啊!我再也不会喜欢君获公子了!那个杂毛的骗子!
……
君获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跳,他打了个寒战收回思绪,然后暗暗庆幸。
幸亏自己有一半王族的血统,所以别人轻易看不透自己的原形。
自己是杂毛这件事,除了狐王陛下和王后,哦——还有澜姜王女,除了这三个人外,就没别人知道了!
就连睚眦也不知道,呵呵!
嗯,要是睚眦哪天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自己就把睚眦是条断尾巴龙的消息给昭告天下!
对,就这样办!
谁敢挑战本狐狸的底线,本狐狸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就算是只杂毛的狐狸,也是有尊严滴!
想逼婚?
哼哼!
君获坐直了身子,冲门外喊道:“去告诉父亲,我要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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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readx; 定然是的!
不知道他的腿脚患了什么病症?可是有残疾?
我是狐仙哎,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他……
“发什么呆呢!”
袖子忽然被人一扯,我猛地回过神来,见红棉正纳闷的盯着我看:“你中邪啦?”
“没有没有!”
脸上倏地滚烫,我忙拉起红棉道:“咱们走吧!”
忽然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走什么走!”红棉不依不饶的甩开我的手:“平白无故的被人撞了,我还就要讨个说法!”
什么说法?
就是为了找人泄愤吧……
你找别人的话我没意见,可别找他呀……
我偷眼瞧了那紫衣男子一眼,然后慌慌的垂下头,恨不得装作不认识红棉。
却听那男子忽然开口道:“姑娘是想补好这幅盖头吗?”
嗓音低沉温柔,恍若天籁,我的心忽然不可遏制的轻颤起来。
“关你什么事啊!”红棉一旧没好气的说着,然后倏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们?”
“怎会!”
那男子轻笑了一声,道:“我看姑娘是从绣庄出来的,手里还拿着破掉的盖头,故有此推想,如若不对,还请姑娘见谅……”
我痴痴的贪看着紫衣男子的笑容,忽然希望红棉可以与他纠缠的再久一些……
“知道我有事要办着急赶路,你还往我身上撞,你故意的是吧?”
红棉不依不饶。
“姑娘误会了!”紫衣男子蔼声道:“平日里都是小厮为我推车,今日一时兴起想一个人走走,谁知这轮车不好掌控,竟撞到了姑娘,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红棉往他腿脚处扫了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撞了人,一句见谅就完了?也太便宜你了!”
话虽如此说,但声音却是低了几分,不复初始那怒火中烧的模样。
“若姑娘不嫌弃,那在下就帮姑娘补好这方盖头吧。”
************
临江仙——留仙镇最大的茶楼里,我和红棉一人捧了杯薄荷花茶,看紫衣男子端坐在窗边飞针走线。
凤玖,狐凤玖……我捧起茶杯灌了一口沁凉的茶水,然后从杯沿儿上方偷偷的打量着他。
凤玖……
只听名字的话,还以为是个闺中女儿家呢……
我偷笑一声,然后托着下巴痴痴的看他一袭紫衣华贵温润的模样。
怪不得俊美如斯,原来竟是狐族的男子呢!
我竟然看走了眼!若不是凤玖笑着亮出一双雪白的狐爪,我还只当他是个不良于行的人族男子!
只是……
不良于行的狐族男子——却是更可悲了啊!
人类的寿命不过百十来年,可狐族,却有至少五百年的岁月要活呢!
就这样困在一方轮车上,足足五百年……
换做是我,早就被逼疯了吧!
“哈,还真是天衣无缝呢!”红棉忽然惊喜的喊。
我猛地回过神来,随着红棉往凤玖手中的绣花绷子上望去,就见已经缝好的那部分布料看起来平整细腻,丝毫看不出之前曾被撕裂过!
“果真是好手艺!”红棉叹道:“就算邺城最好的绣娘,怕是也不及你的分毫——话说回来,你一个大男人,竟会这些,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呢!”
“不过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的手段罢了。”凤玖笑笑,轻描淡写的道。
我却觉得心头一酸。
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闷闷的别过头往楼下看去。
这间茶楼是个临江而建的二层小楼,楼上是竹帘隔起来的茶室,楼下是大堂,如今已是后晌,江风阵阵,甚是凉爽,一群茶客正坐在大堂靠窗的那一面,便喝茶边谈天论地。
“听说了没?镇上卖豆腐的薛寡妇被老张家的媳妇儿打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精壮汉子灌了一口茶,喷着吐沫星子道。
“你那都是老黄历了!你没见昨儿一大早,那张李氏去给薛寡妇赔不是?这会儿,怕是那薛寡妇已经进了老张家的门儿了!”
一个干瘦的络腮胡男人说。
“那老张头儿可是艳福不浅呢……”
“嘻嘻,就薛寡妇那模样,还算是艳福?”
“怎不算?左右比老张头小十多岁呢!”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哄”的笑了起来。
“这儿叫张李氏的人还真多呢!”
我收回目光自言自语道。
红棉捧着杯子往楼下看了看,道:“是在说镇西卖豆腐那薛寡妇的吧?虽说可怜,但也恨得让人牙痒痒呢!”
“薛寡妇怎么了?”我漫不经心的问。
“看上了给自家磨豆腐的长工,见人家不动心,就伙同白兔那老妖精给长工下了套,大概这会儿已经得偿所愿了吧。”
“这里边有白兔什么事儿?”我不解的问。
“还不是那兔妖穷疯了?”红棉撇嘴道。
原来,那白兔家主奸馋惯了,见天儿的催着灰兔子一家去给自己赚吃穿用度,他自己则整日里游手好闲,偷听些家长里短的墙角话。那日,白兔家主溜达到薛寡妇的屋檐上,见薛寡妇正偷看自家长工擦澡,便有了主意。
那薛寡妇阔嘴塌鼻生的极丑,还自娘胎里带了腿疾,天生是个瘸子,她那爹娘卖了一辈子豆腐,临老才得了这么个老来女,也就可着劲儿的疼宠,把这薛寡妇生生给养成了凶悍泼辣的母夜叉,待到了谈婚论嫁时,竟没一个人上门提亲。
那老两口见状便千方百计为自家女儿招了个外乡的赘婿,想着男方离得远,不会嫌弃自家女儿蛮横任性。谁曾想,那赘婿进门没几天,便被自家女儿嫌东嫌西的,甚至因为嫌那赘婿干活儿太慢,薛寡妇竟抓了磨盘上的磨辊劈头盖脸一阵打,那赘婿也是个性子硬的,当下就请了左邻右舍见证,然后请人写下一纸离弃书,竟是将薛寡妇给休弃了。
后来,老两口相继过世,薛寡妇再无人问津,生生从十八岁的年轻小寡妇,熬成了三十八的半老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薛寡妇门前却从来都是清清静静的,从没见有半点儿风言风语传出来过——没人敢啊!
期间薛寡妇倒是动过改嫁的心思,可托遍了镇上的媒人,也没能觅来合意的良人,于是,薛寡妇便渐渐降低了择婿标准,从一开始的非青年才俊不嫁,到后来的鳏夫也可,可始终乏人问津。
于是,薛寡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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