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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专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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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成荣自认为三个自己一起上,也只是个“死”字。

所以,成荣绝不敢怠慢她,与这风韵犹存的妇人谈笑几句,才转入正题:“明法师可勘验过了?”

第52章还原

第52章还原

明蓝微微摇头:“我不喜这些死物,只是粗略扫一眼,比不得证严和尚看得仔细,你去问他罢。我只是好奇,那个被金府主亲口下令追缉的年青人,究竟是怎么一个来路?”

明法师的言下之意是,绝壁城地界,已经有数十年没有一个散修,敢于正面抽白日府的耳光了,那个叫余慈的家伙,又是有什么样的资本,敢做出这种事来?

是离尘宗吗?

这个问题,即使成荣已经和余慈打过交道,也无法轻下结论。只能靠罪一声,朝那边走去。

人横尸的溪边,黄管事早看到了成荣过来,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只能绷紧脸,拱了拱手,就算招呼。成荣笑眯眯地做出回应,只这个态,就让黄管事脸色黑了几分。

白日府和万灵门之间的仇怨,绵延数十年。白日府借着“专办之权”的优势,处处打压这唯一能对其造成威胁的大敌,以至于万灵门空有仅次于白日府的强大实力,也只能含恨退往绝壁城外围,惨淡经营。此背景下,双方便不能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会给对方留什么面子。

成荣想上去进一步“嘘寒问暖”的时候,黄管事黑着脸走开了。成荣只好按下遗憾,低头仔细察看溪边尸身的状况。才探了几具,他衣服下摆一紧,回头看时,才现小姑娘大着胆子跑过来,却被眼前凄惨的场景给吓住了。

“我的小姑奶奶!”

成荣想掩住丫头的眼睛,却被她躲开。小姑娘眯着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只好躲成荣身后,等攒足了勇气,再探头看一眼,如是三番,倒也有些习惯了。

“随你!”成荣虽觉得不妥,但也不想惯一个见不得血的千金小姐出来,矛盾下只能草草看过,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到了距离溪边远的那具尸身前。

这具尸身是司隆的。此时,尸身前盘坐着的,就是净水坛的证严和尚。

被炸开半边身子的尸体,放眼,绝不是个养眼的场景。这场面终于超出了丫头的承受极限,小姑娘出惊呼,飞快地把脑袋埋成荣背脊上,无论如何都不敢再探出来。

便是成荣这见怪血腥的,也不太待见这残尸形状,真不知道,证严和尚是抱着什么心思,坐这里不离开的。他摇了摇头,直接问道:“证严师傅,可有所得?”

盘坐尸身前的和尚丝丝笑,尖瘦的脑袋抬起来:“原来是成施主啊,听说这杀人的小辈,和离尘宗有些牵连?”

被和尚昏黄的眼睛一照,成荣便不自觉皱眉。真不明白净水坛的法门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主持伊辛和尚之外,所有修炼有成的和尚,全都是这种毒蛇一般的模样,且是从内到外,无不肖似。若非是相识多年,乍一照眼,成荣也很难分辨出这些和尚的容貌特征。

对证严的询问,成荣含糊过去。两个宗门是为了同一件事到天裂谷来,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盟友的性质,不过像是余慈这样的“资源”,能少一个人分享,还是少一个好。成荣倒对余慈的实力感兴趣:

“证严师傅看出什么来了?”

“也没什么,只觉得这个叫余慈的小子,很不简单。”

证严站起来,煞有介事地低喧一声佛号,随即又咧嘴笑道:“成施主看看也就明白了,两名管事、七名亲卫,一个比一个死得利落,想来昨夜那余慈也是砍瓜切菜一般,就把这些人给料理掉……白日府的精锐,什么时候成了俎板鱼肉,让人想切就切了?”

听到这话,成荣还没怎地,他背后的小姑娘却是好奇地探出脑袋,但一碰到证严那昏黄的眼睛,便吓得倒退回去,却是竖起耳朵,仔细倾听。

成荣刚刚看得草率,闻言很是惊讶:“砍瓜切菜?”

证严低声笑:“司隆身上看得不清楚,你到溪边瞧瞧那三具同样死法的倒霉鬼。我用佛祖打赌,那三人是半息时间内,被一举斩杀的,啧,那死法……”

成荣听得好奇,快走两步,到了和尚所说的三具死尸旁边,定神打量之下,立时倒抽一口凉气:

“好凌厉的剑气!”

此时,这三具尸身的上身衣物都被解开了,露出赤祼的胸膛。成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三人除了胸口正,那一片区域还算干净外,上身各处,都附有密密麻麻的血点,一些皮肉较薄的地方,甚至裂开了如婴儿般的小口,看上去十分渗人。

“剑气从胸口透进去,入时无声无息,精微玄妙,到了体内,又猛地爆,由内而外,把全身五脏腑洗了个遍,气血激荡,从毛孔喷溅出来,灭绝生机,实狠辣到了极点。尤其是这一剑三,几乎不分先后,造成同样效果,嘿嘿!”

证严和尚丝丝的笑声听着难受,却很符合眼前的氛围:“只这一剑,算上那几位大人物,绝壁城能使出来的也不超过五指之数。不,就算修为跟得上,又有谁能驱动这样凌厉的剑气?”

“大概只有明月先生了。”

成荣指的是绝壁城散修第一人卢明月。此人还丹初阶修为,绝壁城要排到五名以外去,但一手“一意千丝”的剑术,却是实打实的绝壁城第一人,战力相当可怕。成荣也知道,拿卢明月出来比对,有些荒唐,不过,他一时半会儿也实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明月先生的高徒,卢渠卢师弟也勉可为之。不过,有一点,他却绝对做不到你看这溪边的痕迹。”

成荣也是心明眼亮之辈,有证严和尚提醒,很快就察觉到溪边蛛丝马迹所显示的问题。

“七人结成战阵,剑气聚合,却被人抓住聚合前一瞬间的机会,一剑绝命。所谓庖丁解牛,不外如是。”

证严细长的眼睛眯得细,寒光如芒如刺:“卢渠的修为我清楚得很,他能硬碰硬把这战阵七人全给活剐了,却也无法弄得这样轻巧写意。卢渠跟随明月先生近五十年,已是阴神成就,比我也差不到哪儿去,那个余慈,又是个什么来历?”

已经是第二个人这般问法了,成荣还是难以解答。虽然他和余慈见了一面,也有一些交流,可是他忽然觉得,也许他比起明蓝和证严要来得困惑。他所见的余慈,和此时这具尸身展现出余慈的形象,很难对得上号。

很显然,先前见面时,他对余慈的判断还是低估了。这也不奇怪,万灵门这边,本来看重的就是余慈与离尘宗的联系,对其个人实力不自觉就有些忽视,现看来,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实是要不得。

证严和尚至此兴犹未,又指向司隆横尸之地:“这还不止,你看没看到司隆身上穿着的软甲?那件软甲是从随心阁淘来的上好货色,我也有一件类似的。贯注真气,可抵三层玄铁重铠,寻常人就是刀砍斧劈,也奈何不得,如今却被连着半边身躯炸得粉碎……那伤口,你觉得如何?”

“贯入的真气强劲,乃是应有之义,只是那炸开的火力,是阳符剑还是纯阳符剑?”成荣也显示了下自己的眼力,免得被证严看轻。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嘿嘿笑。这事情,真是有意思得很。

绝壁城现有势力,能摆上台面的不过就是就五家。依照势力大小依次为白日府、万灵门、玄阴教、净水坛和无生剑门。其无生剑门情况特殊,人口极少,算上掌门也只有十三个人,虽是个个精锐,毕竟还是受限于整体实力,终与白日府结成攻守同盟,算是依附于白日府羽翼之下。

其余三个势力,玄阴教是外来户,背景深厚,但要的是平民的香火,与其他宗门很少争端,占的是个立位置。至于万灵门和净水坛,一个与白日府仇怨绵延,另一个则是桀骜不驯,都不可能和白日府处好关系,实力又相对逊色,也就自然而然地彼此联系,算是对心照不宣的盟友。

绝壁城的形势大概就是如此,总体来说,白日府有离尘宗默许的资格,绝壁城确实是如日天,无人能直撄其锋。万灵门和净水坛平日里也是憋屈的很,难得见到白日府亏了记狠的,又如何不乐?

这时候,丫头又拽成荣的下摆:“成伯伯,那边那个人干什么?”

成荣依言回头,入目的是白日府场的另一位叫刘四维的管事。此人正盘膝坐小溪另一边,膝上摆一面镜子模样的东西,黑沉沉的,仿佛是由黑铁铸成,连镜面都不例外。此时,刘四维手上掐动印诀,嘴里则念念有辞,离得远,也听不清他念叨什么。

“这是……”

“这是白日府的一件异器,魂镜。传说是照着一件很厉害的法宝仿制而成,可以吸纳死者残魂,经过一段时间温养后,借以感应死者怨念所附,指引凶手的方位,又有存魂炼魂的效果,也算是一件不错的法器了。但终能否成功,还要看死者怨念深重与否,当然,还要有一点儿运气。”

第53章钓鱼

第53章钓鱼

不知何时,明蓝走过来,笑眯眯地回应丫头的疑问。这种姿态,无疑让小姑娘好感大生。

很是乖巧地道了声谢,小姑娘脑子里映现出当日那个俊美又高傲的身形,忽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儿担忧,:“他们会找到那家……余先生吗?”

成荣脸色微变,明蓝和证严对视一眼,却都没说什么。明蓝继续笑眯眯地解答:“照溪边的情况看,那余慈后一次出手,是对岸斩杀了卢丁,死者也数卢丁情绪波动大,怨念也强烈。如果从那里无法下手,白日府一时片刻是找不到别的法子了。”

小姑娘“哦”了一声,但还是似明非明。她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看明蓝好脾气,立刻就抓着不放:“为什么说卢丁情绪波动大?”

明蓝笑而不语,另一边,证严却是嘿嘿笑,笑音不高,还带着丝丝的杂音,却非常清楚地传到山谷内所有人的耳:

“小施主眼光不仔细,你看那人裆下,那一片的颜色,是不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哪?”

丫头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却忍不住好奇心,偷偷地往那边瞅两眼。当然,距离太远,她什么都看不到。这时候,证严干脆放声大笑,尖利的笑声便如刀子一般插进场所有人耳,霎时间,有些人的脸皮变得比小姑娘还要红!

不远处,黄管事冷冷回眸,与证严对视片刻,终于还是扭回头去。证严笑得是得意,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这个脸,白日府是丢定了。

而许老二、证德、卢全三人失踪,鬼兽宝藏传言方兴未艾之际,这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又会对事态产生怎样的影响,是一个非常值得探究的问题。而且,场诸人的目光也不只是限于眼前这点儿事情,他们也想:

这样一个人,对绝壁城几十年不变的局面,会否产生某种冲击呢?

大人们勾心斗角之时,无意间引了这场无形冲突的小姑娘,却没有想太多。只不过她的小脑袋瓜里,转的是比身边的大人们简单很多,但也纠结很多的事情: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呀……不过再碰见他,该说什么才好呢?”

小姑娘很想见到余慈,满足日渐增长的好奇心,还有别的一点儿小心思,但她没有想到,二人再次碰面,会那么快。

这是溪谷几家碰头的第二天,白日府的反应不算慢,黄、刘两个管事加上二三十个随行武士,像是恶犬般数里方圆的地面上来回扫荡,但像是一群无头苍蝇,找不到半点儿余慈的踪迹。

今儿天气不错,小姑娘取了成荣的同意,乘着血雕升空散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白日府人马气急败坏的模样,不免呵呵笑,但笑罢又有些担心:据成荣他们讲,魂镜一般会十二个时辰内,将收进去的残魂温养到可以使用的程,而开始使用,到残魂完全消失,则有足足七天时间。

“好是找不到,不过,要是找到了,能看到那家伙的剑术也挺好。嗯,可是那场面看着怪吓人的,我要问他那剑术该怎么练,他会不会告诉我……”

小姑娘支着下巴,高空胡思乱想,下方壮美的山川景色,对她来说,全如浮云一般,过眼便忘。

忽地,座下血雕嘎地一声叫唤。

像这种被附魂控制的鸟儿,除了基本的维持生命运转的本能之外,其余一切反应,都被纳入施术人的控制之。它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叫起来的,每声叫唤,都有其不同的含义,为施术人所知。

小姑娘不是施术人,但她对此非常熟悉,知道是血雕现了什么目标,便向下看。但她和血雕的视力完全不能比,血雕这种生灵天裂谷繁衍多年,一双利眼可以穿云破雾,看到二十里外活动的猎物,小姑娘可没有这本事。

但她还有办法。眼睛闭上,很是熟稔地掐了个印诀,然后拍血雕脑袋上。眼前腾起一片灰云,等云彩散开,血雕的视界便暂时和她共享,让她看到远方的目标。

只一眼,她便差点儿从雕背上滑下去。

还好,成荣知她一人升空,除了后面安排手下盯着之外,还做足了安全防护,小姑娘只是晃了晃,终究还是稳雕背上,但她的心思却早早地飞走了。

那边,那边……不就是那家伙吗?

就白日府二三十号人刚刚过的地方,已经成为所有人焦点的余慈,慢悠悠地踱出来,好像刚刚只是无意间与对方擦肩而过,那种时机的把握,巧妙到让人吐血。

史心掩住小嘴,生怕自己叫出来,会提醒那群白日府的坏蛋。直到两拨人错开得足够远,她才喘过一口气,猛拍血雕的脑袋。

“快快,雕儿飞快些!”

指挥着血雕朝那边飞掠,但小姑娘真不知道自己去了能干什么余慈并没有因为白日府肯定会到来的报复而远遁,斩杀司隆等人后近两天的时间里,他还是非常悠闲地逗留事地点附近,通过照神图,观察白日府的反应。

天裂谷的冬季已来临,可以想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除了于舟那味药材,余慈再没有其他的硬性的任务,他大可抽取几天时间,和白日府周旋。

他的目的很简单,他需要让金焕明白,如此轻率地通缉他,将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既然是错误,就需要付出代价。

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他的行踪白日府没找到,却让一个黄毛丫头现了……

余慈早知道万灵门的附魂血雕附近盘旋,不过从照神图上看,对方与白日府没什么联系,像是瞧热闹,也就没有理会。可是,片刻之后,那只血雕竟然径直飞过来,然后直接降落他身边。

雕背上没人跳下,却有一对大眼睛躲雕羽后面,偷偷地打量过来。

余慈为之莞尔。

余慈很喜欢小孩子。双仙教的那段岁月,他平日里接触多的,除了双仙之外,就是与他同样身份的一群所谓仙童玉女。当时他们不过八岁年纪,绝大部分人都是怀着满腔憧憬投进教来的。天真娇憨,纯朴无邪是他们共同的特征。

但很快,冷酷的现实就会把这些孩子扭曲掉,逼着他们学会谄言媚语,人心鬼域。可越是如此,余慈越是怀念那转眼即逝的可贵记忆,怀念那些曾经含糊不清地叫他鱼刺大哥的弟弟妹妹们。

此时的史心小姑娘,半边身子都挡雕背另一边,只有一对点漆似的眸子半遮半掩地露出来,感觉既好奇,又怯生生的,和头回见面时颇不相同。

余慈心似乎给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自觉就露出笑脸,学着成荣的称呼,道:

“丫头,是来这儿追债的么?”

小姑娘愣了下才明白余慈说什么,小嘴埋雕羽内,闷声道:“才没有。”

“那又来干什么?”

余慈早看出来小姑娘想他交流的意愿,却很乐意逗她一会儿。

往前走两步,看雕羽后忽然紧张起来的眼神,终于明白,小姑娘大概是被昨天的场面惊到了。余慈用照神图,几乎全程监视了几个宗门交涉的过程,自然很清楚里面的细节。

他没有停下步子,而是非常逗乐地张开双臂,笑眯眯地道:“明白了,是想让人抱你下来,来,叔叔抱抱!”

“谁让你抱!”

丫头终于受不了了,忙从雕背另一边滑下来,隔着血雕又打量半天,见余慈也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并没有凑上来的意思,心气儿才缓过来一些。脑瓜儿又转了几圈,还真让她找到了理由:

“谁来找你,我是来钓鱼的!”

“钓鱼?”

余慈环目四顾,方圆数里,唯一能和鱼、水之类扯上关系的,只有天裂谷奔腾流动的云“海”,小家伙就要这里钓吗?

正好笑之际,却见一身浅绿小袄绸裤的小姑娘,真从另一边拎着钓竿线团转出来,手上甚至还提着一个蒲团。

看到余慈不带一点儿虚假的惊讶表情,小姑娘大感挣回了面子,一时间对余慈的那点儿惧意都飞到了霄云外。径自哼一声,趾高气扬地从余慈身边过去,一直走到悬崖边。

余慈侥有兴味地旁观,看着小姑娘煞有介事地挂线甩竿,然后平端着不过四尺来长的钓竿,稳坐蒲团上,刻意把他无视掉。隔了数息时间,极微弱的“叮”声传上来,那是线端的金属勾子碰到下方崖壁出的声响。

“咦?”

余慈突然现,小姑娘所谓的钓鱼,也不是全然地没有道理。

当然,那肯定不是钓鱼,估摸着,是“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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