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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镜(专家)-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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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慈已经不在称呼上纠缠,只是皱起眉头:“不怕二位见笑,我进来就后悔了,山区面积对那怪物来说,只是个笑话,又有虚空乱流封锁外围,就像个鸟笼子,完全没有辗转腾挪的余地……嘿!”

除了“后悔”之语,余慈其余描述都是最真切不过。夏伯阳便点头同意:“这里虚空拼接确实复杂,那个怪物若发了狠,事情就不太好办。”

理论上讲,沉剑窟主人若真动手,一时三刻就能将这片山区血洗一遍,但余慈认为,沉剑窟主人没那个心思。因为,在沉剑窟主人、甚至在余慈本人的认识里,这片连绵雪峰之中,有曲无劫!

余慈一直怀疑,是不是随便找个山峰挖上几尺,就能看到那位前辈剑仙正躺在里面睡觉来着?

不管认识是否正确,曲无劫曾在这里生活了成千上万年的时光,此一事实是没有疑义的。大概这里每一处冰雪岩石,都残存着他的气息,正因为如此,威慑始终存在,作为影子,沉剑窟主人对此有天然的恐惧。

“那个‘怪物’……”

“你说沉剑窟主人?”

“咦?”

无论是夏伯阳还是香奴,都看着余慈,一时说不出话。

谜团被余慈一语戳破。

别看界河中那场黑暗乱战打得热火朝天,各路人马,其实不过是群聚而来,知道前面“吞吐元气,剑耀百里”怪物身份的,以至进一步能明白其中事态演化的,可说是一个也无,弄得一笔糊涂账。

而此刻,余慈直接叫破了怪物身份,对曾经参与过沉剑窟之会、经历过归墟中的摊牌,甚至还见到那具神秘棺椁的夏伯阳二人来说,理解上全无困难,且惊讶尤甚。

不得不说,余慈挑了一对好听众。

趁热打铁,他恰到好处地摆出意外的表情:“原来你们不知道?那你们还追来!我?我是被重器门的那家伙抓进来,凑巧碰上……”

“原来是这样!”

夏伯阳的感慨全无新意,心态变化也是如此:“那怪物夺舍了一具剑修法体,怪不得修为狂进……”

说着,他垂下眸子,不让人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苗。

一具能容纳沉剑窟主人的剑修法体,不正是炼制千山教独门巫法的最好载体?

余慈有选择性地叙述信息。比如说沉剑窟主人夺舍,却不说法体原属于哪位,更隐去剑破虚空的事实,显得他只是一个适逢其会的倒霉蛋,将原因和责任一股脑儿地推给重器门首领,彻底撇个干净之后,余慈便观察这二人,尤其是香奴的反应。

为什么说香奴对沉剑窟主人有威胁?不在于此女本身的修为,而在于她背后的那位。

香奴背后的罗刹鬼王,沉剑窟主人背后的大梵妖王,不说不共戴天,势同水火总没错吧?从天裂谷到绝壁城,再到剑园,余慈不止一次见到了两位妖王的明争暗斗。

他头一次听到大梵妖王的名号,正是在碧潮毁掉通往大梵妖王所属黑魔法坛的单向甬道之时;然后在绝壁城,血僧伊辛有意无意地将引发天裂谷动乱的屎盆子扣过去;不久前他还听到转述,归墟中一团混乱的时候,正是眼前的香奴现身,两三句话的功夫,就逼得文式非将大梵妖王指认出来。

几次三番,针锋相对,又有明确的目的性,这也正是余慈“借力”的依据所在。

正各自计较的时候,雪崩又来,这回比上次还要近了些,声势也就越发地惊人。余慈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山风吹过时,带来的冰粒碎碴。

“那家伙在干什么?”

或许由于余慈解开了一个谜团,夏伯阳对他更客气了些,也顺势征询他的意见。余慈用缺乏建设性的言语回应: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刚刚雪崩的山峰上,巨大的光柱直冲天际,呛然鸣啸,远远传开,再度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余慈觉得有些异样,便凝聚目力,看那光柱里面的情况。没等有个结果,光柱蓦然分裂,化为十数道强芒,四面散射,天空中八音齐鸣,震魂荡魄。

第三百五十六章透析

有那么一瞬间,眩目光芒使周边修士的眼睛都花了一下,然后便看着这几道强芒向周围虚空乱流中飞射。

余慈耳畔猛然响起一声低呼:“剑修遗宝!”

受夏伯阳提醒,余慈一下子认出来,那刺眼的强芒,其实就是各类法器甚至是法宝所放射出的灼灼灵光。沉剑窟主人不知做了什么,竟然引动了这些原本埋藏在雪峰之下的宝贝,连绵的雪峰中间猛地骚动起来。

能具备如此显著的灵性之光,并能在灵性驱使下自发飞遁远走的宝贝,起码也是天罡地煞祭炼完成百层以上,接近大圆满的水准,更何况还有“剑仙秘境”的加成?品质怎么也要再上一个档次,如次任何一件拿出去,都将是震动天下的奇宝。

能抵挡这诱惑的,又有几个?一眨眼的功夫,至少四五道人影飞射而出,扑向那些即将飞入乱流的物件。

夏伯阳喃喃道:“不知是哪位前辈剑修?要是……”

他心中已有了一份儿猜测,然而未等确认,旁边香奴终于开口:“那不是剑修遗宝,是剑仙遗泽!”

话音冷淡,却因为其内容,充斥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夏伯阳的呼吸变重了。

可未等他有进一步动作,刚刚光柱冲天的雪峰上,蓦地再起一圈夺目的光环,初始时便渗入了血红颜色,刹那间扩散十里方圆,随即嗡然迸射,如在夜空中下了一场血雨,又似万箭攒射,

谁跳出来,谁接着!

剑气混染血杀之气,转眼把那四五道人影吞没,夜空中只剩下片断的惨呼,很快消失不见。

一时满山死寂,只有高空中血杀剑气的啸音撼动魂魄。

吞没了那些为财死的倒霉鬼,血杀剑气如有灵性般收卷,在那些飞走的法器法宝冲入虚空乱流之前,一个个卷了回去。

看着灼灼灵光在血杀之气中接二连三地黯淡下去,夏伯阳的脸色也在不自觉地变化,每一道灵光被吞掉,他眼角都跳动一回,眼看着跳多了要麻木掉,眼睛却突地一直,整个人就像是被慢慢扼紧了喉咙,待到后来,几乎就没法呼吸了。

顺着他的视线,余慈也远眺过去。只见那边天际,一道法器灵光冲速极快,竟然逃过了血杀剑气最初的收卷,一路狂飙,在血杀剑气二度追去前,一头撞进了虚空乱流之中。

夏伯阳的眸子一时大亮。

余慈往雪峰上瞥了眼,一圈剑气过后,沉剑窟主人收回了大部门仍停留在雪峰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似乎已经不屑去睬那样东西。

便是不去感应,余慈也知道,周围的气氛又变了。

他想了想,突地不打招呼,向后便退。

“余老弟哪儿去?”声音紧随耳畔,余慈只当没听到,速度不减分毫。然而作为还丹上阶修士,夏伯阳的速度比他更快,甚至还有香奴,也是默不做声地追上来。

风声激烈,夏伯阳后发先至,已经超了过去,身影交错的瞬间,余慈瞥去一眼,便能看到“志在必得”这样的情绪。

和他一样动作的,是几乎所有进来界河源头的修士。

飞入虚空乱流的法器——甚至可能是法宝,已经夺去了他们的全副心神。虚空乱流是危险,可能够安然到此,又有谁怕了?

况且,同样是抢一件宝物,一个是从那挥剑决浮云,百里闻剑声的怪物手中抢,另一个是和其他几个同样的修为的人竞争,傻子都知道该做什么选择。

耳中“轰”地一声响,余慈整身子都陷入到虚空乱流中。

以他的修为,进入虚空乱流实在有点儿托大了。别说是他,就是夏伯阳这样的,也要有一两件强力的护体法器傍身才行。余慈没有那个,可他刚进入乱流外围,就强行定住身子,以无瑕剑圈消解外力。

这是他早早看好的一处位置,两个邻近的虚空并没有彻底贴合,留下了一段宽约二十丈的中央地带。与偌大的虚空面积相比,这地带只是一根“头发丝儿”,但也大大削减了虚空乱流的强度,使得余慈勉可支撑。

夏伯阳已经闯到虚空乱流深处,不见了踪影,不过有点儿意外的是,香奴非但没有深入,反而在余慈旁边安身。

这片动荡的虚空中,气氛却有些凝滞。

“你对那东西没兴趣?”

“余仙长也是如此啊。”

香奴口中“仙长”的称谓,应是继承自绝壁城那边,当时也寻常,可在如今的情境下,就有点儿古怪了。

余慈嘿嘿两声,摇头道:“他们去争,是有能耐,我守在这儿,也只不过是有点儿自知之明,以躲避风头……也许,咱们两个有点儿默契?”

话音方落,这片拼接起来的虚空又一次受到强大外力的冲击,也许是错觉吧,空间整体都在晃动。可是还有肯定不是错觉的事情发生了:

“那就是个没默契的!”

血杀剑气扭合成合抱粗的龙卷风暴,只一击便将一座七八丈高的冰岩连带着它下面藏着的倒霉鬼撕成粉碎。血肉的碎末掺在剑气风暴中,微小得可怜,很快就被崩散的冰雪碎石淹没了。

看到这一幕,两人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余慈只是用很微妙的语气说话:“看哪,那家伙已经为大伙儿找好理由了。”

是的,漏掉的剑仙遗宝可以算是沉剑窟主人对其他人的交待,像是对一群狗儿抛出根骨头,意思就是:

去抢吧,别来烦我!

在场的哪有蠢人?“狗抢骨头”的戏码,大约也是半真半假,至于唯一一个意图侥幸的家伙,倒是非常完美地诠释了不按“戏本子”来演的下场。

余慈扭过头,对兜帽后的女修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扩散到脸上,惊天动地的轰响已经碾进了虚空乱空中。回过头去,他看到了之前还高耸的雪峰已经被打塌了半边,乱石飞溅,又掀动了一场大雪崩,一时间整片山区都似是变了模样。

谁又招惹那怪物了?余慈有些意外,但紧接着,咆哮声已经穿透耳膜:

“曲无劫,你出来!”

血杀剑气的风暴席卷大半个山区,雪峰一座接一座地崩塌,亿万钧冰雪倾泄而下,又在灼热的血杀之气中蒸发殆尽,便是这样,也遮挡不住沉剑窟主人的吼啸:

“这鬼地方憋屈吧?你出来啊!论剑轩主、无劫剑仙,你怕了?被打成了缩头乌龟?哈!了不起的大人物,在这憋了一万年你恼火吧?恼火你出来啊……”

一声声吼叫堪比雷鸣,震得山区瑟瑟发颤。

“他在害怕。”

余慈眉头跳了跳,被一把声音突然插进耳朵里,他能将脸色保持到这种水准,已经相当了得:“他在害怕,你在干啥?前辈?”

那位当真是神出鬼没,忽地又和余慈联系上了。只不过旁边还有一个香奴,交流起来很是辛苦——只对余慈一方而言。

“他在害怕。他希望曲无劫留在这里,伤势未愈,任他宰杀,最起码有一个正面相对的机会。也许他从大梵妖王那边寻到了什么办法,可惜,曲无劫不可能憋屈在这鬼地方一万年,也只有他,哦,还有玄黄那个笨蛋才会相信……”

“呃,前辈……”

那位没给余慈插话的机会,言语滔滔不绝:“这影子先前还志得意满,如今却失态至斯,全因为受恐惧刺激所致,心绪颠覆,就这么简单。若曲无劫真的在此,现在有一万种法子要他完蛋!”

“前辈对人心很有研究?”

“仅有的一点儿爱好,我向以能透析人心而自得。”

稍顿,那位又笑:“你比之前态度要活泼一些,应该经了点儿事。”

“……佩服!”

余慈不再搭话,他看到沉剑窟主人发泄了一通之后,又诡异地沉静下去,久久不闻声息,不知在干些什么。

“他在梳理剑破虚空的脉络,应该是寻找曲无劫的去向,又或者在已经开辟出来的各处虚空中做手脚。他的情绪变动得厉害,不像是自我调整,而是有人在背后推他,唔……”

那位陷入长考,不再言语,但对沉剑窟主人情绪的解释很有道理。不过余慈则有另一个看法:这位貌似也有点儿兴奋哪……话真多!

余慈只在心里说说,没有开口。然后他发现,香奴正往前移动,已经要走出虚空乱流的范围。

第三百五十七章合流

香奴的举动让余慈一怔,抬头想问,女修也恰好做出扭头的动作,兜帽阴影下,只见两点星眸寒光,余慈眉头微皱,耳边也响起那位的声音:“她对你印象很糟?”

“呵,也许……应该吧。”

余慈露出笑脸,全身筋骨气脉则紧绷如弓,随时能够做出反应。

便在此刻,连绵的雪峰山区中回荡起细密的震鸣声,音波将经过数次雪崩,已经松软太多的山顶积雪又震了一波下来,不过在余慈的感应中,最明显的变化却是虚空乱流更为混乱,好像有根棍子伸到里面来,用力搅动。

余慈就问:“是那影子在搞鬼?”

“嗯,这里脉络清晰,虚空分列颇有规律,查找线索很简单。它这是……和谁联系?”

“联系?”

余慈有点儿疑惑,但更疑惑的是香奴的反应,眼下情况变化时,女修反倒不像先前那么在乎,而是将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投向虚空乱流深处,好半晌才收回。

“杀气如煎油,也不知针对的谁,这小姑娘忍得很辛苦啊。”

两位在这边“窃窃私语”,香奴终于摆动袍袖,又向前去,余慈忙住了口,仔细观察她的动作。

女修在虚空乱流边缘停下,抬臂探手,手掌恰好穿出虚空乱流去。

余慈眉头又跳,两边虚空一乱一静,压差极大,若伸手的是他,此时胳膊差不多就要废了,想来香奴压力也不小,偏偏半点儿都看不出。正疑惑之际,女修黑袍之外爆开一圈灰白焰气,灼然如火,明明光芒不强,直视时双眼却如遭针刺,一时心头凛然:“是罗刹幻力!”

还是最精纯的那一种……

未等到那位发表看法,余慈耳膜忽然震荡,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整个人、整片区域、整个天地都是如此。或许是眼珠也受到影响,视界模糊不清,情境大幅扭曲变化,他觉得晕,念头方动,却是一个趔趄,差点儿坐倒在地。这感觉,似曾相识!

是在天裂谷……

“快跑!”

尖锐的警告直接炸响在脑壳里,余慈硬生生断去思绪,身体向侧方弹射,刚离开原地,灼热剑气掺着沉剑窟主人的咆哮,切入虚空乱流中,瞬间生成一轮炽热风暴,冲击力之强,直接扫平了这边狭窄的虚空间隔,使两边虚空碰撞,空间整体都塌陷了一大块。

余慈擦着风暴的尾巴飞出去,毕竟是受到突然的眩晕影响,他直接撞进虚空乱流中。但他也没有怎么担心,暂时没有被屏蔽掉的那位,还是比较值得信任的。

他体外张开屏障,抵挡住了虚空乱流,移到了另一处相对安稳的位置,比他更早一线,香奴身如飞魂幻影,已经脱离了危险地带,但其他人可没了这么好运了。

不知道香奴做了什么,沉剑窟主人此时正是暴跳如雷,剑气风暴横扫四方,一次又一次捣入周边虚空乱流中,搅得天下大乱。刚刚冲到虚空乱流中去夺宝的修士们,可说是遭了池鱼之殃,血杀剑气在剧烈动荡的虚空中来回扫荡,不知有多少人被赶到吐血,狼狈到极点。

可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声啸音拔起,依稀见得有一道扭曲的光芒飞射,转眼不见。紧接着就有人喊:“帝天罗抢了宝物……跑了!”

叫声扩散,这片天地的气氛立时为之一变。

哦哦,这真是个好理由!

余慈能够感觉到,随着沉剑窟主人魔性大发,肆意发泄,几乎已经没有人愿意在这片天地停留了,而帝天罗夺宝得手,飞遁离开,根本就是驱动修士们离去的最佳借口。

一个、两个、三个……

在余慈耳中,那位随时都在报数,不过十余息的时间,闯进这片界河源头的修士便差不多撤了个干净,至于仅存的那几个……

夏伯阳低咒一声,刚刚差之毫厘被帝天罗那女人抢了先,他可是恼火得很。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再纠结,原本他也要离开的,可目光一转,却依稀看到虚空乱流边缘,那个完全遮在黑袍下的人影,心中陡地一热。

之前点出女修身份的时候,他说的那些话半真半假,可有一点是实实在在的:他确实对女修动过心,记忆中那种犀利冷彻,却又时时变化的风致,便像是一块华丽的冰晶,握在手中寒透,却在阳光下折射出虹一样的彩光。

相隔多年后重逢,女修内敛了许多,像是冰晶锁在了盒子里,遗憾之余,却让他分外想开启封印,重现其光彩。

带着这份儿心思,他特地绕了个圈儿,轻喝道:“还不快走!”

这就是关心关怀了,他冲过去,想顺势扯着女修一块儿走。当然,有九成是被女修躲开,但意思到了就成。距离接近,他伸手示意,可是几乎要碰到香奴的肩了,女修仍没有任何回应。

“咦?”

疑惑之时,香奴扭头,和他打了个照面。

目光接触,夏伯阳身子陡地一颤,已是张口结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场面僵滞了半息左右,他如梦方醒,猛地抱拳,向那边拱了拱,这时才想起要弯腰,再折下去时,整个背脊都是冰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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