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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之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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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这个廖琳有一个秘密情人的事竟完全无人知晓,就是在她死后的今天也仍然还是个不解之谜,并且她所生的一对双胞胎也下落不明了,据说有人领养了小孩子,但却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文字材料或线索,小孩去了哪?被什么人认领了?也不得而知。还有廖琳当时做的应该只是一个很常规的阑尾切除手术,而居然会导致其意外昏迷,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又是什么人做的这台手术?等等问题本身就非常值得探究。可因为坪山县医院在1997年底搬迁时,由于管理有疏漏,一批病案被遗失了,其中就包含了廖琳的全套病案资料,于是有关廖琳及这个手术的一切也都成了难解之迷!”

“那这个廖琳的亲人呢?她们有什么线索吗?”于青忽然冒失地问了一句。大家的眼睛又齐齐望向了赵强。

“是啊,你这个问题很好。”赵强微微颔了下首接着道:“廖琳据查有个母亲,但是文革结束前的几个星期,忽然被人以盗窃农场财物的罪名给斗争了几天几夜后畏罪上吊自杀了。她还有一个远房的姨表,但是75年底就迁到了内蒙古,可以说,她几乎没有任何亲人了。后来,在她死后,有一个神秘的人将她给葬了,就葬在廖家老宅后的青牛埂乱坟岗上,但那个埋葬她的人是谁,却始终没找到。”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问李艳红瞟了一眼。只见此时的她犹如木雕一般面无表情两眼迷离地望着地板毫无反应。

“赵警官,你说这些,和我们有关系吗?和找到我儿子有关系吗?”李艳红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中暴射出凌厉的光芒直逼赵强。

赵强却并不慌乱,事实上,他正希望她能开口搭话。

“她紧张了,是的,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她隐藏了些什么呢?”他在心里想道:“或许她能告诉我一些秘密!”

“李老师,您先别着急,我说这些可能绕远了一点,但它和我们眼下的工作是有联系的。我相信您和我们一样都想尽快地找到你儿子,对吧!”赵强淡淡一笑道。

“当然!”李艳红道。

“那您先再耐心听我继续讲下去。”

“好吧,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扯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和我儿子他们的失踪根本就风牛马不相及。”李艳红依然有些不太情愿。

赵强没有再理会她的抱怨。转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接着道:“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据尹焕章向我们提供说,彭哲和李聪见到的‘人’中,有一个和彭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而这个人,根据他们的描述,尹焕章认出了他是谁。”

“是谁?”李艳红的喉咙忽然有些发干,声音显得干涩而略微紧张。

“郑——之——桐!”赵强一字一顿道。

“啊!”李艳红和于青几乎同时惊叫出声来。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你瞎说的。”李艳红额头骤然渗出了一层汗水,猛地立起身来,头一晕又跌坐回沙发上。

“李老师,您先别激动,来先喝口水!”赵强也有些没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连忙让给倒了一杯开水递到于青手里。

“妈!”

“要不,咱们暂时打住,先扶李老师回去休息?”刘挺显得有些慌神。

赵强正踌躇间,又听得李艳红低低道:“不,你,说下去。”

“爸爸已经去世三十年了,他和这事怎么能扯得上关系呢?”于青有些茫然了。

“你们先慢慢听我说。”赵强退回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后接着道:“本来这事,我也觉得是不着边的,但是随着我们调查的深入和继续,我们发现,这个郑之桐不但是李老师的丈夫,你的公公。而且,他从1967年到1976年间都在坪山县医院当外科主治医生。而前边提到的廖琳当年到坪山县医院时,跟的师傅也恰好是郑之桐。更为巧合的是在他调离坪山回省城的半年多后,又离奇地在坪山县城外的大黑洼死于一场无头车祸。至今,肇事车辆和凶手都没有找到,而恰恰是在当天,张大艰便在廖家老宅上吊死亡了。可以说,廖琳,张大艰,郑之桐三人间似乎有着相当的历史渊源,现在,他们又都曾经同时直接或间接地出现在这起诡异的失踪事件中,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就算象你说的这样,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你说的这些人都早已死去多年,难道还能借尸还魂不成。”李艳红带着些许讥讽的口吻。

赵强顾不得去和他做争论,而是一咂嘴巴道:“李老师,我想提个冒昧的问题。您和郑之桐是怎么认识结的婚?还有,您认识刚才提到的廖琳和张大艰这两个人吗?或许……”

没等他说完,李艳红的脸色已变得发白。”你说的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听过,至于我和郑之桐,那是我的隐私,我觉得和我儿子的失踪扯不上关系,恕我不想奉告。另外,我现在很累,如果没有其它别的事,我想先回旅馆休息了。青青,我们走!”

看着欲起身离开的李艳红,赵强心头一股懊恼之情油然而生。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对这一切绝口不提,她在逃避,隐藏些什么呢?一个有秘密的人!”

走到门口,于青忽然转身问了一句。“赵队长,我不明白,你说的这些人和事和阿聪他们的失踪会有什么关系呢?”

赵强低头沉思了少顷,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道:“我也想知道!”

第一卷  第九章 三\昏迷

三、 昏迷

1

从上午开始,廖琳就一直感到不舒服。腹部间歇性的有些阵痛。她用体温计测了体温,有三十八度半,精神很差,并有些畏寒。于是,没吃午饭她便上床休息了。

然而,较之精神,身体上所带来的痛苦还是微不足道的。最让她感到痛楚的是今天一天,郑之桐都没有来探望或关心询问过她。有几次她曾想也许是他太忙又或者根本不知道,但与过去的殷勤相比较,她却明显感觉到近一个月来,郑之桐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时常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有那么几次甚至在讲话时都跑神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似乎将有些不安的事情即将要发生在他们之间。事实上,近来她的心底比任何人都更加悲伤和绝望。就在九月份的一天,她的母亲,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也背负着屈辱的罪名怆然离开了她。她似乎一下子跌入了黑暗的深渊。如果不是有郑之桐始终陪护在身边,她甚至都不敢肯定自己现在是否还能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气。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自己的身体连同整个的灵魂都毫无保留地、彻底地交给了这个她所信赖和深爱的男人;奉献给了她所膜拜的圣洁爱情。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禁露出了羞涩的一缕浅笑。但转瞬间便被阴霾所笼罩。

(现在她没有了眼睛。她曾抓过的蛇,吃掉了她的手。)

阵痛时隐时现。她的脑海中充满了各种想法和念头。不知不觉,她昏睡过去了。

她做了一个梦。这让她不时地产生神经性的惊厥。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但她却不能醒来。房间里不时响起她不受控制的嘶喊声。

“不,那是梦,这一切都是梦。是假的!”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的呼喊与挣扎。可梦境却显得那么真实而冰冷。

她又梦见了廖家大院,她又回到了那幢重檐飞拱、房间错杂的廖家老宅。所有的建筑都显得阴冷朦胧,鬼影丛丛。走在这暗淡的幻境中,她忽然看到了薄暮中有人在向自己招手。”妈!”她不禁喊出声来。眼中两行热泪也也滚滚落,那正是自己慈爱温婉的母亲。

(女儿,妈妈在这呢!快来吧,过来吧,我们一家就又能团聚了!)

她突然忘记母亲已经过世,撒腿向她跑去,然而令她倍感焦虑的是,任凭她怎么努力,脚下就是使不出力来,两条腿向灌了铅的棉花,沉重而又绵软,眼看着母亲就要消失在逥廊的尽头,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妈,等等我,等等我啊!”。可母亲的笑脸还是渐行渐远,终于消失了!“妈,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呜……”她颓然跌倒在地掩面而泣。

(别丢下我,我害怕孤独!我害怕失去爱的感觉!)

忽然她被一阵急促粗重的喘息声给吵到了,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她发现周围一片黑寂,除了那略带兽性的喘息声。

(这是什么地方?)

她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却依然一无所获。周围除了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还是黑暗。眼睛已经由于过度的撑开而显得酸胀,她伸手揩了一下眼帘,再次睁开时,耳边的喘息声更粗更重了,她终于发现,在黑暗深处闪烁着一对血红色的小眼睛。突然,喘息声嘎然而止,那双充满邪恶的血红色小眼睛似乎发现了自己,猛然从黑暗深处转了过来,死死盯住自己,那眼神流淌着无尽的恶毒和淫邪,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带着一股死亡的腐臭味。

(你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你去死吧!去——死!)

噢!她看清了,那是一双猪的眼睛!那躲在黑暗深处的赫然是一头人身猪脸的发情公猪,它的*还直挺挺地勃在两腿之间。

(我来了,你跑不了!)

发出“呼哧”声,那头公猪从暗底逼向了她。

廖琳忽然感到一阵惊恐外带着恶心,一张嘴就呕吐起来,可除了几滴酸水,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琳琳,是我,你怎么了?”

她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躺在郑之桐的怀里,周围弥漫着阵阵梅花的暗香。

“天哪,梦醒了,真好!”她不禁在心底舒了口气,仰头望着郑之桐俊朗的脸庞,还有他身上熟悉而温暖的味道,她的心霎时平静了下来。

“之桐,你去哪了。怎么也不来看我?”她有一种委屈的甜蜜感。

“傻丫头,我这不来了吗?”他露出了一脸微笑,用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害怕,怕你会不要我了!”她突然感到鼻梁一酸,一大颗泪珠掉出了眼眶。

“怎么会呢,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永——远!”

一时间,她的脖颈里骤然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的毫毛都竖起来了。她听出这声音并不是来自于郑之桐的,她的眼睛落到了搂着的这人身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接着便是袖口外留着长长指甲,纤瘦苍白的手。当她缓缓抬起头时,却发现搂着自己的竟然是一个穿红色毛衣的长发女子,她下意识地猛然推开了她。

“你是谁?”

“唉……”回答她的却只有一声长长的叹息。忽然一阵冷风吹来,红衣女人的长发被撩了起来,露出她黑发掩映下,消瘦苍白的脸庞。但吓人却不是这一切,而是她脸上的眼睛,赫然只剩下两个深不见底的血窝。

“嘿……”女人咧开嘴发出一串干笑,这让她的表情显得更加怪异恐怖!

廖琳的血管仿佛一下子被凝固了,全身都变得冰凉,转头时,她不经意瞥见了女人下身所穿的是一件病号裤,裤腰位置有一组阿拉伯数字——“301”

(301,又是301,为什么是301?)

“是她,是那个曾经出现在301的女人!她是谁?”廖琳心底闪过了一些念头。

就在这时,她的梦醒了。她感到浑身发冷,但脸却烫得厉害,腹部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最后便集中到了右下腹。

“我病了!”她想到,迷糊中,她看到了胡小月。

“廖琳,你咋了,快,快到住院部。你等一下,我去叫人!”胡小月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之桐,你在哪?”她转过这个念头后便又再次昏厥过去了。

担架床将她推过通向手术室的长长走廊时,她再次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了,小月?”她抬头看到了旁边的胡小月。

“廖琳,你忍一下,马上就给你手术了!”胡小月俯下身来。

“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手术?”

“你急性阑尾炎,情况很危险了,要马上手术,你放心,没事的,是郑大夫亲自来为你主刀!”

“郑大夫!”廖琳的情绪忽然有些激动。

“对,是郑之桐大夫,他现在已经在手术室了!”胡小月继续和其他两名护士快步推车向前。

“郑……”廖琳感到自己的手忽然被人拉了一下,她微微一仰头,看到正是郑之桐,但他没有穿着手术服,而且看起来似乎也没有要去做手术的样子。同时她看到了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似曾相识却又从不曾谋面的青年男子。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显得那么惊愕。

“哐当”担架床被推进了隔离室。

就在门框闪回的一瞬间,她看到走廊外两个人的同时,又看到了站在自己担架前已做好术准备的郑之桐。

“没事,只是阑尾小手术,你马上会好起来的”郑之桐低下头轻声安慰她道。

她看到他在口罩后的脸笑了一下,却显得有些怪怪的。

“奇怪!”她心里想。“如果眼前的这人是郑之桐,那刚才外面的那人是谁呢?”

一阵腹部剧烈的反跳痛袭来,迫使她暂时停止了思考。

几分钟后,她被送上了手术台,她侧头望了一眼,房间内来回晃动的人影。麻醉起效了,她脑中最后闪过的一个念头居然是一组红色的阿拉伯数字——“301”。

2

彭哲和李聪顾不得赵建华在身后的追喊,匆匆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拐过前门厅,窜上了一条冷寂而深长的走廊。

赵建华的声音渐渐遥远,消失了。

他们忽然发现自己早已离开了本应存在的时空。而进入了另一个本不该属于他们的异域。他们籍着爱因斯坦理论中的“虫洞”进入了一个早已被遗失的时空。

整个楼层都显得异常的静谧。他们暮然发现走廊中已亮起了惨淡的日光灯管,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天黑了?!”他们在心里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一现实。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令人讨厌的梦,也许明天睁开眼睛时,我仍然躺在自己舒适得床上,而于青会将做好的早点端到床前,天哪,那该是多美妙温馨的一幅场景。而我,却从来没有到过这该死得地方!这是一场梦,让我醒来吧!”李聪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伙计,这可不是梦,如果真是一场梦得话,那一定还不到醒的时候。”彭哲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他无奈地笑道,但语气中却充满了绝望与担忧。

忽然间,彭哲触到了自己藏在怀中装有廖琳病历的档案袋。

他缓缓掏出了病档,又仔细翻查了一遍,但依然找不到最不该被遗漏的手术记录表。

“到底这张手术记录表去哪了呢?谁会拿走它呢?”彭哲又陷入了深深得迷茫中。

“叽嘎,叽嘎……”一阵犹如没上润滑油的老式弹子轮车发出得摩擦声,自远处的黑暗里挤了出来,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不一会便见走廊尽头,从惨淡得灯光中滑过来一辆担架车。

车床逐渐滑近了,但周围却没有人,仿佛车床是自己长腿跑过来的。

(是她!)

车床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看清了,上面躺着一个面目秀美的年轻女子,她的眼睛在这一刻忽然睁开了。

“她得脸色可真惨白!”彭哲心里说道。

彭哲低头一看病历卡上的黑白五分黑白照,眉稍一耸。

“她是廖琳!”他不禁轻喊出声来,猛然伸手去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但一股强大的力量径直推着车床滑开了。交错之间,他看到她似乎张嘴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

“快,跟上去!”他招呼李聪。

车床滑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他抬头一看,“手术室”三个红字赫然入目。就在手术室的弹簧门交错闭合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穿戴好全套手术服的医生。几乎与此同时,医生也缓缓抬起了头来盯住了自己。彭哲忽然感到一阵心悸,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游遍全身,但几乎是未加思索,他便冲进了隔离间,李聪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去哪了?”他有些奇怪却不及多想,便跟随廖琳的担架床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人影攒动,廖琳已经被推上了手术台,她双目微闭,表情显得痛苦而惨白。几个护士正在紧张有序地忙碌着做好术前准备。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他一瞥看到了手术台前的一个医师,不禁又一怔,那人正是李聪的母亲李艳红,除了显得更加年轻苗条,几乎和现在也没什么两样。

“是她,果然是她。这么说来,她是廖琳手术的麻醉师,应该是没错的了!”他在心里暗自道。

“做好手术记录”男医生吩咐道。

“患者今早开始出现腹痛症状,高热。上午8:00后至今未进食,出现数次恶心呕吐症状。”一位护士陈述道。

“检查情况呢?”

“对患者进行检查后发现,血常规白细胞计数及分类中性升高,腹壁紧张,全腹均有压痛及反跳痛,腹水可阳性。”

“什么,阳性?”主刀医生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诧。

“是的,不排除是......”说到这里,护士的语气顿时显得有些犹疑。

“行了,不用说了。有脱水或电解质和酸碱平衡紊乱现象吗?”

“正常,各项生理指标均符合手术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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