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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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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朝轩缓缓抬起头,红着眼睛哽咽道:“那你不说我糊涂鲁莽了?”
    慕晚歌面色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不说了!”
    唉,他终究还是小破孩儿啊…
    “那你不说我不够安分规矩了?”卢朝轩瘪着嘴,神情委屈。
    慕晚歌嘴角抽了抽,又摇了摇头,“也不说了!”
    说啥呢,哄小孩儿的。
    “那你也不对我大吼大叫,动不动就让我回去闭门思过了?”某人继续得寸进尺,大有将方才慕晚歌所列的队形对齐的决心。
    “嗯。都不说了。”慕晚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展颜一笑。
    她忽然觉得,这个姐姐,任重而道远。
    得到了慕晚歌的三大保证,卢朝轩满意的点了点头,快速的背过身去,仰头望天,努力平复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良久,他才缓缓转过身来,摸了摸慕晚歌的头,有模有样的劝道:“那左相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你自己小心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他就没安什么好心。哎,你可别对我翻白眼,男人的直觉可准得很。别哪一天吃了苦头,来这里寻找我的肩膀安慰啊!我的肩膀可是金贵的很,容不得你这般糟蹋…哎,疼啊…”
    “知道疼就好,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下次我就该狠狠的一批到底,省得你得瑟起来,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慕晚歌狠狠的拍下头顶上的那只重如石头的猪手,想着自己可真是白操心了,就不应该打了一巴掌再加一颗枣。
    这人,还真是白担心了!
    卢朝轩捂着手背委屈的看着她,用眼神控诉她的罪行。
    谁想,慕晚歌已经不打算再给他阳光,一记清冷的目光扫了过去,语气甚是严厉道:“近来事情可能会比较多,你自己多注意点,尤其是木材运输那块儿,事无巨细,必须要亲自过问。”
    卢朝轩忽然整个身子黏了上去,讨好道:“小歌儿,那些事儿,我自是会注意的。要是我这次做好了,能不能…”
    “不能!”慕晚歌举手打断了他的话,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你若是闲得慌,我那里还有很多账本册子案本,我不介意都让你处理完。”
    卢朝轩从鼻孔中哼出了响亮的一声,没好气道:“小爷不闲,小爷忙得很。不说了,小爷忙去了,不要想小爷啊…”
    说着,某人大摇大摆的背着手离去,背后交叠的手还冲慕晚歌摆了摆,颇是得意。
    慕晚歌轻笑了一声,忽然想起还在房内的某个人,额头青筋忽然跳了几跳。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啊!
    转过身,推开门,缓步走至屋中,待看到窗边的情景时,脚步却停在了一步之外。
    只见元宇倾正背身倚在窗框上,青丝如墨,紫金冠散发着淡淡金色光辉,他一手随意的搭在窗棂上,手指轻轻敲打着;一手微微抬着,手中执了一杯茶,正慢慢品着。一个背影便姿态尊贵,这才是属于一国左相的威仪。只是不知为何,慕晚歌却觉得有些陌生和碍眼。
    “他是你那个时代的人?”觉察到身后的异样,元宇倾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揉了揉额头,慕晚歌慢慢的走了过去,挪过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淡淡道:“他与我,生死同心!”
    “生死同心?”元宇倾神色黯淡了些,“这样的人,留在你身边,始终都不妥当。”
    慕晚歌面色一怔,微抬眸看向他,随即干笑了几声,语气有些飘忽:“他还只是个孩子。”
    “不小了。我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上阵杀敌了!歌儿,这不足以成为你为他开脱的借口。”元宇倾站直了身子,少有的认真与郑重。
    谁想,慕晚歌却不看他,而是盯着地面,思绪仿佛穿过窗户透过天空飘回到了那些同甘共苦的日子,“你是你,他是他,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你有亲人的疼爱,有万民的尊敬崇拜。年少时,有人教你兵法、礼数、温情;在你第一次上阵杀敌之前,或许还有人告诉你抬起手时,一定要先握紧了刀,免得后悔不及。你成长的路上,有这么多人的陪伴相助,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该是没有遗憾的吧!”
    元宇倾抬头看着他,眸光微闪,沉默不语。
    慕晚歌却没有留意他的神情,继续道:“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和一群乞丐抢着发馊了的黄馒头,即便被打趴了也不肯服输,最后还是我将他从乞丐堆里揪出来的。那些斑驳的年岁里,我们三个人像三只流浪猫一样,窜走在各大街小巷、深山丛林、城市国度里,经历过逃亡、追杀、血战,吃过草根、树皮、蛆虫,历尽千辛万苦后才在那个世界里有了一席之地。经历这么多事情,我和另一个人早已是面容沧桑、心境悲凉,可唯有他,还能够在雨后初晴的时候,拉着我们两人朝着彩虹奔去,大声的告诉我们生活也可以是很美好的。在你享受着亲人温情的时候,三个孤儿甚至连童年的滋味都不曾尝过。可他却能在这样的环境里保持着对自由、光明的向往。若不是他,我怕是早已堕入黑暗里无法自拔了。这样的美好心境,一直持续下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抬起头,望进元宇倾黑亮有神的眼睛里,慕晚歌面色坚定而决然:“你没有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徘徊过,根本就不知道与鲜血尸体为伴的人有多渴望光明。他是我生命中最不能割舍的牵挂之一,若是有人想要毁掉他的这份纯净与美好,我定会不惜代价毁了那个人。他就这样活下去,没有什么不好!天塌下来,我用双手替他撑着;地陷下去,我用身子替他挡着。前世今生,我就这么护着他了。谁都不能从我手里抢走这么纯净的他。”
    元宇倾眸光一紧,心中好像凿成了一个无底洞,刹那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往黑暗不见底的下方掉落了下去。不是不知道卢朝轩对她的重要性,却没想到这份重要已经渗入了她的骨血、精髓,如此割不掉,舍不得。
    这一刻,站在权势巅峰的他,从不知道羡慕是为何物的他,头一次羡慕起能在她生命中占据着极大分量的卢朝轩来。
    而此时,门角处正蹲趴着一团缩影,却是去而复返的卢朝轩。
    他本来就觉得慕晚歌和元宇倾之间的关系不简单,自己虽查到了很多东西,心中却也清楚,那些资料不过是元宇倾故意露出来给他们看的表象而已。
    可谁想,却听到了慕晚歌这段追忆极深的话语。
    一时间,回忆如潮水般扑打了过来,他慢慢转过身,整个后背都贴在了门上,嘴角溢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仰着头,望天,如许多年前黑夜里仰望星空的姿势。
    因为,小歌儿曾经说过,唯有这样,眼泪才不会落下。
    说好的,他要笑着活下去。


 ☆、卷二 我命由我 第二十一章 京都出事
    屋内,沉默。
    此刻,慕晚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事情。
    那些年里的奔走逃亡,这些日子的由衷安慰,似乎全都展现在了元宇倾面前。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却好像说了两辈子的话语。
    慕晚歌缓过神来,双手交叠着置于膝上,神情间有些不自然,“这些事儿,也都过去了。如今说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好意思,倒是让你见笑了。”
    元宇倾却是嘴角一勾,走到慕晚歌跟前,双手撑在椅子把手上,俯下身柔声道:“歌儿,‘不好意思’是对陌生人讲的。于你而言,到现在我还是个陌生人么?”
    “呃…”慕晚歌神色有些错愕,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忽然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度,但这明显的话题转换却是将她有些悲凉的心情冲淡了不少,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不解道,“你之前跟我说,京都城传来消息了。直到现在,都没说是什么消息呢!”
    这回轮到元宇倾愕然了。他心中哀叹一声,颇是哭笑不得道:“歌儿,我能不能迟点再说啊?”
    “不能,”慕晚歌很没有商量的摇了摇头,面呈忧色,“这里的事情,不用多久便会结束。而我离开京都城已有半月有余,此刻若再不尽快了解在这段时日内所发生的事情,回京后定会受到百般束缚。想必你也不乐意见到我在毫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独自面对群狼环伺的,对吧?”
    元宇倾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乐意?”
    “出动风云卫,千辛万苦要保住我的命,若是就这么被狼咬了吃了,岂不是有违你的初衷?元相向来聪明过人,算盘更是敲得噼里啪啦响,又岂肯做如此亏本的买卖?”慕晚歌嘴角一勾,如水明眸中溢满坚定与自信。
    元宇倾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良久才直起身子,重又倚回窗边,平静道:“在你走后不久,刘钧的儿子刘成彦因一名青楼女子而与肃亲王府五公子争执了起来,并被人关进了京兆尹府衙。而刘川的女儿刘琦居然也爬上了太子的床榻,右相府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早已经炸开了锅。歌儿猜猜,这些大手笔都是出自何人之手?”
    闻言,慕晚歌脑海中却浮现出慕世明和刘枝等人气急暴怒的面容,眼里顿时划过一丝惊讶,怎么都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等龌蹉之事。低头思忖了半晌,这才疑惑道:“墨芳宴上,刘琦心仪太子,这事儿我是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绝不会出自慕世明之手。他应该还没有傻到如此程度,会将大舅子的女儿送上太子的床,给自己和慕香玉抹黑添堵。刘川是个精明的商人,即便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本事。更何况,刘钧已遭贬谪,前途灰暗。寄人篱下的处境更不会让他有其他想法。至于刘成彦嘛,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此人如何。这么一想,除了可以排除右相府的人外,其他的,还真是猜不出什么来。”
    元宇倾随意闲适的侧过身,嘴角噙着惑人的笑意,补充道:“在此之前,户部尚书在早朝时启奏,胥城赈灾银两不足,需要再从国库中拨下一些,以便后续安顿百姓之用。而洛王一派的人提议,刘钧在此事上负有极大的责任,慕相身为刘钧的妹婿,理应为此尽尽心力。更何况,刘川又是紫启国四大富商之一,此刻更是被人推到了风口上。”
    “太子是何反应?”慕晚歌朝他挑眉,但心里却隐约猜到了一些。
    元宇倾眼里划过一丝赞赏,随即道:“太子少有的冷眼旁观,并没有出言为其求情。据说,慕相回府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多少珍贵瓷器都被摔到了地上。而刘川只是个商人,天子有令岂敢不从?还不是得乖乖得筹备银两?”
    “啪啪啪”,三声脆响,一时间竟如天籁之音,令人听之神清气爽。
    慕晚歌终于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最灿烂的笑容。她不由得站起来,嘴角含笑的在屋内踱来踱去,语气甚是轻快道:“这么说来,之前的事儿就都有了解释。因太子的作壁上观,让慕世明起了反抗的心思。而他又不想失去慕世明这一大助力,就拿刘琦和刘成彦作为一个警告,警告慕世明不可以轻举妄动。而慕香玉已经是未来的太子妃,是慕世明和刘枝的全部希望,即便他们想有点什么动作,也是不足为惧。与此同时,刘琦成了太子的人、刘成彦因与人争执而遭受牢狱之灾,对刘氏兄弟而言,也起到了威慑的作用。一箭双雕,还真是好手段。”
    看来,自己以前还真是小看了这个低调的太子了。
    “的确好手段!既可以将刘氏兄弟和慕相吃得死死的,又能让他们投鼠忌器,太子这一步棋,可谓是走得十分巧妙!只是,歌儿竟能一眼看出太子所布的局,颇是让我惊讶啊!”元宇倾看了慕晚歌一眼,毫不吝啬的赞赏道。
    慕晚歌面色一怔,随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想不明白的是,洛王一派的人又为何将这团火烧到慕世明身上?玉云洛,为何要这么做?”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元宇倾顿了顿,这才缓缓道来,“在我离京的当晚,洛王府传出一个好消息,说是洛王妃有喜了!”
    慕晚歌眨了眨眼,玉云洛从成亲到现在,也将近两个月,此时有孕也不足为奇。只是,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呢?
    黑亮的大眼睛又眨了眨,不解道:“你的意思是,玉云洛是因为此事而在朝堂上这么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慕世明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力,要说威胁,也只能是…”
    “啪”的一声,某人手一拍,恍然大悟,惊呼道:“玉云洛明面上是针对慕世明,实则是欲以此事挑起双方的矛盾,让他们窝里斗上一番,无暇顾及洛王府的事情。只是,我好奇的是,玉云洛什么时候不针对太子,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话落,盈盈水眸带着强烈的求知欲,直直看向元宇倾。
    元宇倾眸光闪了闪,也不卖关子了,径自回道:“皇室里的事情,你可能了解不多。我听祖父说,二十几年前,皇上还是太子且无正妃时,其弟先于他,有了子嗣。为了不让这个弟弟这么早就产下子嗣,危及自己的地位,便暗中谋划了一场刺杀,并烧起了一场大火,将他弟弟的王妃活活烧死在了火中。如今,怕是太子也要效仿自己的父皇了。”
    慕晚歌抿了抿嘴,想着帝王家最是无情了!偏着头沉思了半晌,这才问道:“玉云洛就没有什么动作么?”
    “怎么可能没有动作?”元宇倾摇了摇头,笑道,“从知道洛王妃有孕开始,洛王府当晚就加强了王府守备,如今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只是,太子那边却忽然请旨,将大婚之期定在了这个月月底。并且还许诺,慕香玉入了太子府后便立即交予太子府管家之权。”
    “这么急?太子是要尽快播下种子,尽快发芽么?”慕晚歌惊呼了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到底算不算是先打一巴掌然后给一颗枣?
    元宇倾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做播种子发芽?
    只是,鉴于某人脸上绽放了一半的灿烂笑容,他也不忍心开口让她纠正什么。而且,为了保证那笑容的完全绽开,他又很好心情的补充了句,“据说,太子大婚之期,也顺便将刘琦接入太子府。”
    “呃…哈哈哈…哈哈哈…活该…”慕晚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戏码,怎么感觉与自己的经历如出一辙呢?不知道这个消息传到右相府时,慕世明和刘枝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经此一事后,刘琦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连同她娘家也会被人看不起了。而慕香玉估计也会成为京中诸多贵妇闺秀嘲讽的对象。表姐妹同时侍奉一个男人,这样香艳的事儿,足可以让那些说书人津津乐道上好一阵子了。
    她忽然想现在就回京看看,那些人扭曲的面孔。想必一定很精彩。只是,苦于此处事情尚未完结。等到回去之时,不知道还能看到多少好戏!
    元宇倾却没有像她那般心情愉悦,浓眉揪起,神色间颇见犹豫不安。
    慕晚歌见状,笑声也顿时停了下来,连忙问道:“可是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元宇倾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待发现她神色如常时,这才说道:“暗卫得到消息,右相府现今的夫人想要将你母亲的墓地移动至别处,而且认为相府宗祠内摆放一位妾室的牌位,甚是不成体统,说是要…”
    “她敢!我不剥了她的皮,我就跟她姓!”慕晚歌猛地厉声呵斥道。
    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元宇倾面前,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而是想笑便笑,怒骂随时可招。
    谁想,这份习惯落在元宇倾的眼里,他的心中却是无比欢喜,遂开口安慰着,“慕相并没有同意,想必是顾及着林国公府的脸面,这才没有开口。”
    “哼,他最好是有所顾忌。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既然他不让死者安息,也别指望我会让他好过。刘枝是么?这女人是嫌活得太舒坦了么?等着吧!”
    等她回去,她绝对会让刘枝哭爹喊娘的!
    如今首要的,便是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否则,右相府的那些女人,怕是都忘记她的存在了。浅滩虾米,想掀起风浪,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两!
    而元宇倾似乎是看懂了她心中所想,一脸讨好的黏上去,笑着道:“七日之内再回去,也还有机会看好戏的。歌儿,你若是想再快点,我可以去督促他们的!”
    “别了,我可不想被人狠狠的问候十八代祖宗。”慕晚歌淡淡瞟了眼献殷勤的某人,心中明亮如镜。
    谁想,元宇倾却再次发挥他炉火纯青的黏人功夫,一个劲儿的凑上去,“歌儿,你想要就说嘛,根本就不要紧的。我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是你背后给我催促的动力的!”
    “滚!”慕晚歌狠狠瞪了她一眼,一把拍掉凑到跟前的大头。
    有些人,就是不能给他一丁点的阳光。否则,灿烂起来连自己祖宗都忘记了。就如那小子,还如此刻的元宇倾。
    元宇倾摸着头,看着某个重又看起册子的人,颇是委屈道:“歌儿,你就不想知道那两个婢女的事情?”
    “嗯?她们出了什么事儿?”慕晚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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