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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撩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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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歌眸光静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吩咐道:“浣绫,你先下去!若是老夫人传话过来,记得通报一声!”
“是,小姐。”浣绫瞥了元宇倾一眼,慢慢走了出去,关上门。
随着屋门缓缓合上,屋内瞬间暗了不少,元宇倾看着沐浴在光亮中的慕晚歌,心中不由得一阵恍惚,再多的话,似乎都找不到了切入点。
“你到底想说什么?”慕晚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强撑着精力陪他说话。她相信,若是今日不理元宇倾,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元宇倾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藏在暗影中的脸色有些朦胧起来,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兰若亭里为什么要那么说?”
“什么那么说?”慕晚歌微喘了口气,看都不看他一眼,有些不耐。
“我说要教你下棋,你为何要拒绝我?”元宇倾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随时可能闭上再也睁不开的眼皮,心头颤了颤,本来质问的话瞬间变柔了起来。
谁想,慕晚歌却忽然闭上眼睛,舒了一口气,有气无力道:“不拒绝,还能怎样?你还希望我怎么样?”
“如果你会下棋,是不是凌暮远邀请你,你就跟他下了?为什么我教你棋艺,却要被你拒绝?”元宇倾看到她这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本来柔和的神色猛地紧绷起来,猛地扣住她的双肩,眼睛里闪过一丝怒色。
“嘶——”慕晚歌被他这么大力的动作,手臂上的伤口又牵动得疼了起来,晕沉的脑袋里似有脑浆晃动,混乱而又胶浊,依稀可以听见哗哗的响声。
慕晚歌猛地睁开眼,不耐的一把推开元宇倾,明澈的眸子里射出点点寒光,冷声喝道:“够了!元相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脑子都糊涂了,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紫启国的左相,我不过是右相府的小小庶女,你不遵守礼法,为什么要拉上我?”
“你会在乎哪些虚无的东西么?你会在乎么?”元宇倾坦然的迎上她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似是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好证明自己的猜想,又像是想要从中看出自己在她眼里的模样。
“你是在问我的感受么?”慕晚歌挑眉,隆起的两撇染上了一层薄霜。
元宇倾一怔,唇瓣紧抿,沉默不语。
“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慕晚歌冷冷看着他,哼了一声,“兰若亭里,你明明知道慕香玉和玉淑梨对你有着那份心思,却故意那么亲昵的叫我,可又曾问过我的感受?你是嫌我的麻烦不够多么?还是说,你很想看戏,巴不得我和那些女人干起来,让你过足戏瘾?”
元宇倾被噎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道:“你难道会怕了她们?若不是自信你有这个能力,我又怎么会…。”
“所以你就因为这份自信,故意将我推到了玉淑梨和慕香玉面前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恨不得将你一脚踹到莲塘里去!”慕晚歌咬牙切齿,像极了发怒的小兽,眼中的寒芒让人感觉她不是在说笑,夹着的一丝恼怒,似是为没有将他踹下莲塘而微微可惜。
“那你为何不揣?更何况,即便是推到了她们面前,那又如何?在你的眼里,她们什么都不是!”元宇倾看到她发怒的样子,有些冷静下来了,他倒是宁愿她当时踹自己到莲塘里去了,而不是在众人面前拒绝他,以那种客气疏离的语气,以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慕晚歌听到他这句话,却是猛地转眼看向他,“就算她们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那又如何?你又以为我能如何?他们会如何?大不了玉淑梨慕香玉眼里再也容不下我,并会为此想方设法来除掉我;大不了右相府中再无我的容身之处,大不了我从此露宿街头,大不了我就再死一次,从此就再也没有慕晚歌这个人!”
元宇倾眸光忽然一紧,薄唇紧抿,静静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你知不知道慕香玉已经恨我恨得要死?她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在她面前。知不知道,很可能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在右相府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精心谋划算计隐忍,到头来却让慕世明过早的有了理由来对付我,让慕香玉有了动机来杀我!也许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多年的隐忍全部付诸东流!更可能的是,就因为你的一句话,我来不及变得强大,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连自己都无法保全!而这一切极大极大的可能,全都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慕晚歌瞪着元宇倾,半日里积压的憋屈情绪如火焰般喷涌而出。
她以为,元宇倾会懂得自己的隐忍,会配合自己的隐忍,谁想到,他轻轻易易的一句话,让自己想隐忍都隐忍不了了!
“怎么会连自己都不能保全?你不是还有我…”谁想,她这一番话却让元宇倾激动起来,猛地欺身上前抓紧她的双肩,用力的扳着她的身子,让她的双目正好对上他的眸子,手上力度之大,眼中情绪激动,让她无法逃脱,不许闪躲。
就在这一瞬间,先前冰冷入体的感觉又如触须般的缠上了自己,慕晚歌只觉浑身的气力都在慢慢的流走,就连掀一下眼皮、看一下元宇倾,都觉得疲惫不堪。元宇倾的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的钳固住自己,即便不张开眼睛,她似乎都可以感觉到箍住自己双肩的大手是多么的有力,更甚至,手背上还泛着青筋,一条条,如蛇一般攀附在他的手背上。透过薄薄的衣裳,就像铁丝一般狠狠的勒住自己,似是要勒入手臂成为她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般,那么不容抗拒,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踏实!
此时,若是她支撑不住,身子不可避免的滑到床榻上,这双大手,能将她拉回坐好么?
迷迷糊糊间,之前强撑的力气,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慕晚歌的身子瞬间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可是却没有直接倒下,那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疲软的身子固定住,不让她倒下床。
“歌儿,歌儿你怎么了?”耳边传来一阵焦急的呼喊声,慕晚歌只觉眼前亮了又暗,随即自己便靠在了一具温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一道道的心跳声,如鼓声擂动,如篮球触地,一下一下,强劲有力,如魔音穿耳般响在自己的耳畔,响彻这个寂静的房间。朦胧中,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也随着耳边的心跳声一起一伏,仿若在大海中行船摇晃。
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苍白透明,就如个瓷娃娃般一碰即碎,元宇倾就恨不得给自己狠狠的扇上一巴掌。他低下头,却见她的头无力的靠在自己的胸膛,长长的睫毛似是昏睡过去了,竟不像往常那样扑闪扑闪的。他收紧手臂,将她轻而瘦的冰冷身子整个儿纳入怀中,紧紧的抱着,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的体温升高一些,再升高一些。
从兰若亭出来后,他以为,自己跟在她身后,压制的怒意隐而不发,她定会发觉且会给自己一个解释的!可谁想,走了大半的路程,也不曾听到她说过一句“因为所以”,反而是自顾自的走着脚下的路。当看到她踉踉跄跄时,他想着若是自己不上前扶一下,或许她会出口向自己求助!可是,一连跌了好几下,她还是没有出言求助,反倒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心疼不已。
元宇倾不由得苦笑一声,他以前觉得她与别的女子是不同的,却一直都找不到哪里不同。如今自己才意识到,这个不同就在于,当别的女子吃了一点点苦的时候,都会哇哇大叫着寻求别人的帮助,甚至是一点小小的苦痛都被放大,唯恐他人不知,又意在博得他人怜爱。可是,她和所有的女子都不同,即便是吃了苦受了罪,也都只会往自己心里咽!好像于她而言,语气寻求他人的帮助,倒不如全靠自己!又或许在她的眼里,别人,包括他在内,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不值得信任的…
元宇倾脑海里闪过这几个字,眸光似海沉寂无澜,黑亮的双眼似是没有感觉到阳光的气息,眼里的雾气不曾被驱除干净,在微微的阴暗中竟如深谷幽潭般散发着丝丝寒意,似真切又似飘渺的声音突兀的从他口中吐出:“歌儿,你竟连我都不相信么?竟都不相信么…”
回想起相处过的一幕幕,似乎自己每为她做一件事情,她都会问上那么一句“为什么帮我?”,就像雅月阁里她问自己为什么暗中出手散播言论,就像昨日她问自己为什么要帮她那么多。而是不是就因为不信任,她才不让自己干涉她的事情,甚至连帮助关心都成了一种猜疑?
究竟是怎样的过往经历,竟让她对周围的人有那么深的戒备和猜疑?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将她那些披着羊皮的狼爹狼母狼姐狼妹都抓起来,狠狠的拷问一番,问问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竟让她变成今天的模样!问问他们在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时,是否会因为折磨她而心里不安!
“歌儿…歌儿…”元宇倾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喑哑,细听之下还可发觉声音中的一丝颤抖和心疼。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慕晚歌的面庞,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滑动着,细细感受着指下微凉而又细腻的肌肤,嘴里不由得溢出一声叹息,在叹息中,那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转移到两道弯弯的娥眉上。慕晚歌昏睡迷糊中似乎极其不安稳,娥眉竟然微微隆起,形成两道独特而秀丽的线条,他指腹轻轻的在秀眉上摩挲反转,似是要借这无比轻柔的动作,将她的不安稳一一抚平。
仿佛来自幽谷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传了上来,慕晚歌感觉自己听到了有人唤自己“歌儿”,声音刚触及耳畔,又似退潮般的退了回去,片刻后又如涨潮般的飘了回来,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的声波,遇到树木山峰等障碍,绕过后继续往前传,传入耳中音量已变小。她刚想好好回味一下声音中的内容,不想又退了回去,随即继续往前传,如此的反反复复,像是要让她刻意铭记什么,又像是觉得自己睡得太久太沉,是该时候醒过来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脸上似是有什么在滑动,轻柔而又温暖,触碰着她冰凉的肌肤,让她觉得无比舒服。随后,感觉自己的眉毛被人顺着逆着抚了抚,眉心传来的酥痒感觉,让她的身子微颤了下,朦胧中带着三分清醒的慕晚歌不由得腹诽,这人当自己是咩咩叫的小羊么?竟然抚娥眉都能弄出抚羊毛的感觉!
感觉到眉毛上的那只手指不见撤退却又越挫越勇的趋势,慕晚歌即便是三分清醒也要强撑着睁开眼了,果断不能再让这个讨厌的人蹂躏自己秀丽的眉毛!只是,之前消耗的力气太多,以至于现在连沉重的眼皮都睁不开。
一次,不行,两次,还不行,三次,四次,五次…慕晚歌三分的清醒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中变成了八分,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将挡住自己光明的薄薄一层皮撩开,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下水道里,上边盖着一块遮板,一次又一次的推拱后,依旧没有推开那层板,原本恢复的一些力气也在慢慢的流失掉。
慕晚歌忽然很害怕这样的感觉,身处这样的黑暗之中,伸开的五指看不见,外边上头的阳光也感受不到,只有胸腔处传来的心跳声提醒着自己时间正在不停的流逝,好像是一个讯号,提醒她若是再不能推开压在头上的那一块遮板,自己就只能永远与黑暗为伴,与自身的心跳声为伍了!
可是,她还不想被困在黑暗里,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她若是不做一些能够恕罪的事情,怕是连去见梅姨的脸面都没有。因此,她一定要醒过来,必须,一定!
思及此,慕晚歌暗中卯足了劲儿,力气聚于手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双手张开就要撑起压在头顶的那块薄板。
元宇倾正出神的描着她的娥眉,却发现她苍白的脸上开始变幻起各种神色来,一开始,眉心紧锁似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片刻后,眉心舒展嘴角却颤动起来,又似是在隐忍着什么苦痛,随后一张脸紧紧揪成了苦瓜,这一刻的神情,竟连他都不曾看出她的情绪。
不过短短一瞬,酸甜苦辣,人生百味,似乎都写在了这张苍白如纸的脸上,是那么的丰富多彩,却又是那么的深刻,让元宇倾这个看着的人都觉得一颗心疼到了心坎里。
虽然未经受她所经历的事儿,但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挣扎,酸楚,不甘,那些浓而混杂的情绪,那与生命搏击的漫长而坚忍的里程,都足够刻在他的心底,在他的心底深处一再沉淀。
阳光的这边,元宇倾正看着慕晚歌出着神,黑暗的那面,慕晚歌却在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努力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从遮板边沿的缝隙中瞥见了外面的一点点阳光,温暖明媚的阳光刺入眼中,有些干涩却又难掩其中的喜意。她再试着用力一下,结果莫名的力气聚集双手,压着自己许久的遮板终于被推开了!
一眼望去,杨柳依依,清风和暖,阳光明媚!
元宇倾一直在密切注视着她的动静,见她的睫毛颤了几颤后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直深沉如海的眸子里终于发出了点点亮光,嘴角咧开惊喜道:“歌儿,你可终于醒了,可终于醒了…”
慕晚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又如蝶翼般微微颤动,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起来,看着眼前就差没有喜极而泣的元宇倾,她有些恍惚,想着自己又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回么?
只是,谁能告诉她,上次徘徊到了元宇倾怀里,这一次怎么也还是在这个男人怀里?
不理会元宇倾在她耳边的惊喜呢喃,她又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清晰的回想起昏睡前的一幕幕,袖中的手不由得蜷了蜷,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好,连带着情绪波动也很大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元宇倾斗起气来了?这样的情况,每遇到元宇倾一次,就出现好几次!莫不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情绪已经受到元宇倾的影响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慕晚歌紧握着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眼里清冷一片,无波无澜,明澈依旧,却越发深不可测。
元宇倾脸上的笑意一僵,怎么都没想到,慕晚歌醒来后竟会是这样的表情,看他如看个陌生人般,不见往常的笑意,也窥不见她的情绪波动。他忽然有些心慌起来,只觉有什么东西隔开了他和她,两人明明相拥在一起却感觉不到丝毫亲近之情,心中一惊,微颤着手轻轻的拍了拍慕晚歌的脸颊,轻声道:“歌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慕晚歌眨了眨眼,又环视了一圈,当看到他箍紧自己的手臂时,眸光微闪,就要从他双臂中挣脱出来,谁想昏睡得太久,刚醒过来力气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个不察,半直起的身子刚离开元宇倾的怀抱,又跌了回去,脑袋撞到那坚硬温热的胸膛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直把她撞得咬紧牙。
与此同时,还听到头顶上方也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这一刻,慕晚歌无限感慨牛顿的伟大,幸好幸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虽这么想,心里却还是腹诽着,这男人没事把自己的胸长得那么硬干嘛,撞上去就像撞板砖一样!
元宇倾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咬着牙的愤愤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浑厚的笑声自他胸膛间传出,直震得慕晚歌双耳发麻,随即听到头顶上又传来一道愉悦的戏谑声:“歌儿觉得我的胸膛温暖,可以直接和我说啊,你想在我怀里靠多久就可以靠多久,不用这么投怀送抱的!不过,你这么主动,倒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主动个鬼…”慕晚歌只觉自己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猛地一把推开元宇倾,由于推开的力度很大,又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个人被弹开了好一段距离,慕晚歌看着对面笑得如洪水泛滥的元宇倾,愤愤了一句,“元相可真是与众不同啊,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饲料你岂不下蛋了?”
“额…”元宇倾笑意一顿,嘴角抽了抽,虽然听不懂“饲料”是什么东西,可“下蛋”这两个字他还是听得懂的,黑亮的眸子转了几圈后,忽然双手撑着床往慕晚歌凑过去,慕晚歌边往后挪边防备着他再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你进我退的架势一直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元宇倾,你抽什么风?”慕晚歌后背抵在墙上,微凉的墙面贴着她略微回温的身子,让她的身子微颤了颤,随即形成双手抱胸的姿势,似是要抵御从后背处源源不断渗入肌肤的寒凉。可落在元宇倾的眼里,却成了另外一种意味,他嘴角一勾,露出自进入这个房间以来的第一个微笑。
“歌儿是在怕什么?”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元宇倾笑看着慕晚歌戒备的神情,心情十分愉悦。突然,他抬起双臂撑在慕晚歌身体的两侧,切切实实的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之中,随后欺近自己的上身,低笑出声,“歌儿,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只小动物?”
“什么小动物?”慕晚歌咬牙。
“刺猬。”元宇倾又是一笑,随即补充道,“刺猬,就是那种带刺的,一被人碰到就会…”
“我当然知道刺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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