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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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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杀死淑音嬷嬷的还是他的父亲,死了那么多人,若说完全不怨他,沈愿的心真没有那么伟大。虽然知道他亦是很无辜,但她就是放不下这个心结来。尤其是再次见到李岑云,她更不喜欢他了,李岑云这么好的女孩子,该值得更好的对待。
  尤其看到李岑云这样,她便想到了桓昭,那个同样因为爱情而改变自己的人。在爱情中,往往不能失去自我,去当别人的附庸,只有自己足够优秀,才能跟喜欢的人到达一个高度,从而吸引对方来喜欢自己。
  虽然李岑云和桓昭都同样已经到达了那个高度,但有句话还叫做强扭的瓜不甜,本来就毫无交集的两个人,若是硬生生扯在一块,那结果可想而知。
  李岑云伸手覆上黄棕窗柩,窗外月光盈盈的搭在她白皙的指尖,有些晶莹剔透的白,她原本透满灵气的眼眸似乎掩上了一层雾霾,红皙的唇角轻启,“其实我打算换了的,但又觉得以前那花里胡哨的着实不适合现在的自己,所以索性就没换了”
  她说话时嘴角分明还透着笑意,但沈愿却莫名的感觉一道悲伤掩过,这样的感觉她曾在顾容的身上感受到过。
  “这些时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沈愿本意不是想要去戳她的痛楚,但她知道,只有弄清楚这些时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才能帮她。譬如若人家本就无意做那女皇,是心甘情愿让给李愃的,那她来这一趟,硬要扯着人家跟自己反抗岂不是个笑话。
  但还好,她的到来并不是个笑话。
  李岑云告诉她,她被囚禁在了这里,名义上还是龟安的公主,实际上就是给群臣看的一个摆设。
  她说:“她让我写下让位诏书,让我当着众大臣的面承认自己不堪与任,其实,都是他在拿父王的病逼我,父王,就是他害死的。“,她从前不喜欢这个哥哥,现在更加的不喜欢这个哥哥,甚至多看他一秒,她都觉得难受,甚至想要冲上去杀了他。
  “那你可知他派兵攻打盛元?”
  李岑云很是震惊,她在这深宫中已经被关得太久了,每天只能看着院子外四四方方的天,最多再看个阴云变幻便别无其他,外面的事,又何曾有人告知过她。
  “所以,阿愿,盛元是不是出事了?“,否则,否则她怎么会在此处,李岑云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她,眼眸中有惶恐不安。
  沈愿点头,道:“没事,你放心,我来这趟就是帮你的。”
  “真的,可以吗?”,李岑云的眼中有迟疑,她不是没想过刺杀李愃,也不是没想过反抗,就连自杀她亦是想过,可再纵观这满屋子里的空空荡荡,连稍微能伤她性命的也无,就算她侥幸能找到死的方法,亦是会被那个魔鬼给拉回鬼门关。
  “你相信我。”,其实沈愿也不是特别能笃定,但从她离开军营那一刻,她所进行的本就是一场豪赌。
  次日,沈愿以要参观王城为由,领着李岑云和一众嬷嬷出了住处。
  沈愿知道,今日的李愃定不会在宫中,因为按照她留下的信,桓璟此时已经举兵攻向了城西,以李愃的性格,必定亲自前去捉拿,好显摆显摆。
  若说昨日之前的沈愿还不清楚李愃会不会亲自前去,但就凭昨晚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说要抓了桓璟让她心甘情愿的诚服,让她知道他才是最适合她的人。沈愿那一刻便笃定,她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为什么说是一半,因为另一半,她必须将李岑云弄出宫去。
  可奈何身后一直跟着几个跟屁虫嬷嬷,她们去哪,那些人就跟去哪。
  沈愿拉着李岑云直往偏僻的地方走,有嬷嬷想阻止,却被她给瞪住了。
  虽已是入秋季节,但高上的太阳依旧耀着刺眼的光芒,沈愿将李岑云拉到一颗大榕树下便坐了下来,给李岑云使眼色道,“是这里吗?”
  李岑云极为笃定,沈愿毕竟也曾是皇宫出身,所以皇宫里面的漏洞对于他们这些从小在此处长大的人来说最为清楚,就算没有,以个人调皮捣蛋的性格,也必定制造出一个漏洞。
  “你们两去给我们拿水,你,去给拿把扇子,走了这大半晌,累死我了。”
  几个嬷嬷颇有些为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么?别说我现在只是个客人,想必你们心中也清楚,若我愿意,便是你们这宫中的娘娘,到时候可别怪我手太狠,倒是看君上是听你们的,还是惯着我的。”
  几个嬷嬷相觑了一眼,心中想着毕竟还剩下三个,而且李岑云还被下了药,就留三个倒是也能看住她们,索性便下去准备了。
  李岑云悄悄给了她一个赞扬的眼神,沈愿挑了挑眉回她,她好歹既是做过公主,又是做过皇后的人,这点霸气还是有的。
  剩下几个嬷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她们再出什么幺蛾子。
  可事实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其它三个嬷嬷走后不久,原本还好好坐在榕树底下乘凉的沈愿突然就抽搐了起来,噎了几下,昏了回过。
  李岑云在一旁急道:“阿愿有心疾,怕是天太热,闷的慌,发病了”
  她语气越说越急,面上尽是焦急之色,说完瞪了一眼剩下的嬷嬷,“还不快去找医师”
  那嬷嬷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李岑云一急,连又是呵斥道。
  “公主,老奴略微会点医术”
  李岑云倒是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个,当下一愣间,那嬷嬷已经趁机把上了沈愿的脉搏,当下脸色就煞白一片。
  李岑云怒喝:“还不快去,阿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哥哥绝不会放过你们”
  那嬷嬷被吼得连滚带爬跑出去了,另一个听到说是没气了,吓得连去找李愃,剩下一个嬷嬷守着她们,面上亦没有了开始的淡漠如霜。才出来这么一会,就把人看没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脖子架刀。
  只是她没注意间,李岑云怀中的人儿眼眸微睁了睁,见只剩下一个嬷嬷,连给李岑云使了个眼色。
  李岑云突然啊的叫了一声,那嬷嬷抬头,就见李岑云指着她身后的地方,连回过头去,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颈处一阵痛楚传来,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沈愿看着缓缓倒下的人,心头犯过内疚,手中是昨日李岑云桌上的花瓶打碎后被她藏起来的碎片,如今那白得泛光的瓷片上一滴滴血痕顺下滑过,滴在地面。
  沈愿猛地将她一把甩了出去,拉着李岑云便朝她说的狗洞钻了出去?外面的天很蓝,至少比王城里面的蓝,沈愿知道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早在那封信里就让了云冉来接应她,只是不知他是否已到城中。
  此后在逃亡的过程中,沈愿心中一直为那嬷嬷内疚着,不过用李岑云的说法,那嬷嬷的死是她自己造成的,如果她不想着偷懒,在她们让她走的时候,选择离开,那她就不会死了。
  沈愿深以为然,完全没反应过来,不管谁偷不偷懒注定会死一个嬷嬷,只是兀自安慰了一下自己罢了。
  虽然已经杀过人,但还从未杀过无辜的人,沈愿觉着自己的三观和世界都在一点点扭曲和崩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那一日,据说城西死伤无数,百里浮尸延绵,在一场雨水中被冲刷得透彻。
  桓璟的偷袭无疑是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很彻底,这个以卵击石的后果是桓璟早就料到的。但他却不得不这般做,牺牲一些人,保护他们背后的所有人。而参与那场战争的人,也早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直面死亡,甚至知道是一死,也去直面了。
  沈愿后来在云冉的帮助下见到了桓璟,看着他身后七倒八歪零零碎碎的士兵,有一瞬间心痛得无法往复,她在信里分明不是这般说的。
  她质问他,“分明可以不对战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他只是看着她,仿佛很累,“我得保证你的万无一失。”
  李愃多聪明的人,若不跟他来真的,他怎会一心扑在战场上,而忘却原本皇宫中的故人。
  而沈愿也发现了,但凡做到皇帝这个位置的人,心中都是有权衡的人,在小我和大我之间,他们向来看得比谁都分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加的孤独,因为世人会扩大他们牺牲的小我,而缩小他们成全的大我。
  李愃亦是,在他举兵追逐沈愿等人的时候,不顾大军长途跋涉而回,又打了场硬仗,而硬生生召集所有人追击的时候,他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利益。
  一,大军的劳累。二,大军过境时的扰民。
  百姓原本安定的生活被打破,而军人得不到好的休息,在很大程度上过于劳民伤财。
  李愃以为她们会逃走,所以在各个关卡都设置了人阻拦。事实上,桓璟他们并没有逃跑,也没有地方可逃。


第91章 
  他们找了个最耀眼的地方,群众最多的地方,开始了她们的宣誓。
  李岑云依旧很忐忑,饶是在父亲死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百炼成钢,可这一刻,她依旧很彷徨。
  沈愿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畔道:“去吧,相信你自己,为了你的父王,为了你的子民。”
  李岑云回眸看向她,原本有些慌乱的眼神陡然坚定了下来,对,她早已不是她自己,而她肩上所承担的重任是整个国家。
  她缓缓的踏上了高台,青色羽衣在半空中划过弧度,她的步伐是那般的稳健,每走一步都像是狠狠印下去一般。
  周遭都是沈愿让人敲锣打鼓唤出来的百姓,而李愃派来追击的士兵,也比想象中快上许多。
  李岑云伸手拿出了怀中代表皇权的金錁子,那是龟安历代帝王的象征。见此者,如见陛下。
  她看见所有百姓都跪了下去,心中莫名升出一股唯吾独尊的感觉,她才是这个国家的王,带她们走向希望的王。
  “今,吾以先王信物在此求万民解囊相助。现君上李愃,杀吾父王,夺吾皇位,囚吾之身。不仅有违先王在位时力求与盛元的和平,现更为夺取盛元皇后而罔顾军民性命向盛元开战,不仅无德无义,更枉悖人伦,置百姓身死于不顾,置龟安于水深火热。吾国龟安,向来以和平共处四方,我们抵制战争,拒绝流血。我不愿我们的家园成为个人利益的牺牲者,不要因为某个人的私欲,从而让整个龟安血流成河。看看你们的父兄吧,看看你们周围的亲人,因为打仗他们有多久没有与你们相聚,因为打仗,他们的死伤,因为打仗导致我们流离失所,朝不保夕。这是你们希望的龟安吗?这还是我们原本欣欣向荣,一派和平的龟安吗?作为王室的一分子,作为龟安的公主,我乞求所有的百姓跟我一起向那恶魔反抗。他不配为我们的君王!哪怕我们的力量再过弱小,哪怕我们手上只有一锄一棒,我们也要为我们的和平和安稳奋战到底。”
  沈愿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慷慨激昂的李岑云,仿佛她原本就该站在那个位置,这才是龟安女王该有的气派。
  而所有的臣民该向她与之臣服。古往今来,百姓向来都是最容易煽动也最心软的一类人,尤其是在她们的既得利益被损害的时候,她们更希望一切保持一片祥和之态。
  尤其龟安上一任国君还是龟安历代以来最贤德的君王,他亲自带人帮百姓修筑河堤,走遍龟安的大江南北,帮助百姓培养粮食,孕育鱼种,带动了龟安整个经济的蓬勃发展,让原本贫瘠的龟安变得富有,让无数百姓获得利益。
  甚至在他死的那天,龟安王城从城中到郊外跪满了迎拜之人,他们只是想送他们最好的国君离去。
  至那以后每家每户都会挂上龟安国君的画像以供瞻仰,这是沈愿曾在寨子里面看到的。当时的她不懂,便问了。还跟着他们一起祭拜了李岑云的父王,他在百姓心中的神圣程度堪比神明,甚至比神明还来得让人钦佩。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神明,可国君却是肉眼可见的帮助过他们的人。
  这也是李愃留下李岑云的原因,她受万众瞩目着,一旦她出了什么事,龟安的大臣和百姓必然死追到底,因为,那是信仰诞育的孩子。
  那一日,阳光淬满大地,像极了满城尽带黄金甲的模样。
  所有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围住高台上的李岑云,也围住跪满一地的百姓。
  可他们却都在那一刻站了起来,转身手无寸铁的面向身后凶神恶煞的士兵。
  他们牢牢的将李岑云护在身后,就跟在护他们信仰的神。
  李愃一声令下,所有士兵执起了钢刀,他们眼中有不忍,也有挣扎,却不得不将自己手上的刀对向自己的亲人。
  人群中不知是谁唤了一声,“儿啊。”,那声音苍老年迈,带着哽咽和颤抖,硬生生让八尺汉子放下手中的滚刀。
  一时之间,唤声此起披伏。
  “相公”
  “弟弟。”
  “兄长。”
  “回来吧。”
  那一声声饱含深情的话,让原本执刀面向他们的汉子硬生生跪了下去。
  “你们难道忘了,你们当初执起这刀是为了什么?为的是保护你们现在指着的这些人。这真的是你们的初衷吗?真的是我龟安男儿所追求的结果吗?”,李岑云的声音钪锵有力,击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声凄厉突然响起,不知何时一把钢刀竟没入了一个妇女的腹部,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面前一刀刺向他的人。
  她伸手缓缓的伸了出去,那般的吃力,“求求,求求你们救救我孩子。不要伤害他。”
  “再敢挡路者诸如此下场!”,李愃一声厉喝。
  顿时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愤慨,“你不得好死!”
  “本君只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我们不要这样的君王,她不配,连孕妇都杀的人,不配!”
  “儿啊,你当真也要杀了我吗?”
  “哥哥,我不想死。”
  原本身高八尺的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男儿,在这一刻,在离家数月,最后却把刀对向自己的亲人这一刻,他们的泪划出眼眸。逆风一转,将所有百姓护在了身后。
  这才是他们作为军人的使命,为百姓而生,为百姓而死,而他们要的不是杀戮,只想平安,只想与自己的亲人团聚。
  “好啊,好得很!”
  那一日,李愃放下狠话,龟安王都一场恶战随即拉开帷幕。
  李岑云的眼眸在泣血,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这却是必经的过程。
  沈愿握住了她的肩头,“你不能倒,你若倒了所有人便倒了。”
  那一刻,李岑云小小的肩膀像是孕育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终是长大,终是该以一人之身护下所有百姓。
  她不再是父王保护的小公主,也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围着裴迟身后转的小女孩,她是龟安的女王,一心一意只为百姓的女王。
  “你们永远是龟安最好的百姓,也是龟安最勇猛的士兵,我李岑云在此起誓,必手刃李愃,以报血仇,报杀我父王之仇,报伤我子民之仇,只有我们,才是真真正正的亲人!”
  亲人,这个词的力量可以很大,尤其是一直你以为高不可攀的那个人,她愿意降低自己的身份,融入到他们,这对于他们来说是莫大的力量。
  她们何有荣焉给君王当亲人,有何德何能让她保护在自己的身前。
  可李岑云就这般做了,她亲自执起了刀护在了所有百姓面前,可她,却没有杀人,一人也没有。
  因为她说,“我从不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所有人在对上她的那一刻,都被她眼中的灼热所感染,硬生生将原本刺向她的刀倒戈,她就是有那种力量,与身俱来的母性光辉,亲和总比杀戮更让人心软。
  对,他们心软了,他们觉着自己枉为男人,枉为军人。
  那一日的最后,李愃率残部落荒而逃,所有人用鲜血去赢得了胜利。
  此后十日,李愃四处奔波逃亡,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因为是他毁了他们一直以来信仰的神。人们的愤怒远比李愃建立起来的威望更加的恐怖,他以前在人们面前装出来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在李岑云站出来指责他的那一刻,全都化成灰烬。
  所有人都觉得他不配。
  十日后,李愃被抓回王都,被绑在城中心的火架上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妖言惑众!”,他惯常冷静的蓝眸中尽是戾气。
  李岑云高坐台上,静静的看着他,她身上穿的是上任龟安国君亲自给她制定的冕服,独属她该承担的枷锁。黑红的颜色,衬得她的面容有些冷艳,她的眸光清冷,斜坐在那,静静的,却带着与身俱来的威仪。
  所有残部,她都下令释了他们一命,命之发配边疆,只有他,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存在。
  “我母后是你杀的是与不是?”,她红唇轻启,声音冷淡平常。
  李愃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李岑云还是看着他,“我父王是你杀的是与不是?”
  李愃依旧没有回答她,微勾了勾唇,冷笑。他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沈愿,就是她,这个他小瞧了的女子,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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