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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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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桓璟才出门,便说要将那侍卫斩首,倒是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开口求了情,就连平日里最云淡风轻的房文亦是做了个优劣分析。
  因为战前斩死大将乃是军中大忌,尤其还是现在这般士气低迷的时候,更不宜做此事。
  但桓璟只道了将军,“一,辱我妻者不能容,二,伤无辜者,不能容。”
  他能这般说,沈愿其实很是欣慰,内心甚至还有些雀跃,但她心里更清楚他这么做的后果。
  桓璟不是昏君,他想要斩杀那人也断不仅是为她。向来军中之人不扰民这是最基本的行军法令,若将领都不遵守,每到一处如蝗虫过境扰得百姓极不安宁,那到时候即使天下收复了,那也是不得民心的。不得民心的社稷,往往都是不能万古长青的。
  桓璟自是将这番话告诉了所有人,原本还有帮着说话的人,都偃旗息鼓了下去。就连那将领亦是面如死灰。
  最后的结果是那人还是被砍下了头颅,沈愿是站在旁边看着的,桓璟本来不准她看的,但是她说,她想看。因为这个人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她而死,其实乱世中没有粮,然后为了活下来去抢别人粮,这是可以理解的。
  沈愿想,他大概唯一的错就是杀了很多无辜的人,他们杀那些土匪不要紧,因为他们也杀了人。可是他们还杀了妇孺,她们才是真正无辜的。
  一时军中上下都被桓璟的雷霆手段若震慑,每个人更是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一步。国无法度难以成国,军无法度难以治军。
  沈愿只想这场战争快些结束,那么便没有那么多我杀你,你杀我。这样也不会再有人因为抢粮而失去生命。
  当夜,龟安领兵来袭,桓璟带兵迎战,沈愿亲手替他穿上战甲,其实她的手是抖的,但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努力的克制了下来。
  但桓璟还是握住了她的手道,“别担心,我会回来的。”
  那夜,沈愿一直在城楼上站着,看着远处狼烟弥漫,听着震天的厮杀,战旗雷鼓,她似乎有了一个想法。
  一个桓璟绝对不会同意的想法。
  她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云冉他们,当即被想也没想的否决了。
  但沈愿觉得现在也别无他法了,他们没有粮了,若对面要消耗他们的兵力,只需要时不时前来挑衅一番再撤离,不出半月,他们绝对不战而败。
  果然,不出沈愿所料,桓璟他们很快便回来了。李愃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知道她们军中现已缺粮,便时不时的派人来骚扰,以图扰乱军心。
  一连几日,沈愿知别无办法,抽了个空进了桓璟的帐子。那时候军中所有将领都在,他们之前盲目自信的脸上现在皆是凝重,虽然相信他们的陛下,但内心的惶恐不安已经让他们无法不将这种情绪体现在脸上。
  沈愿越发坚定了几分自己的想法,她看着桓璟道:“让我去吧,他不是要我吗?不然他也不会亲自挂帅出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她的想法当场被桓璟驳了回来,他说,“大丈夫焉有用妻儿讨命之理。”
  其他将领也皆是愤慨,说他们即使战死也绝不会将她交出去。毕竟打你一个国家的皇后都臣服了别人,那这个国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沈愿很是感激,也觉得自己是冲动了,可她就是担心了,担心这样僵持下去,对所有人都不好,她想着自己若是去了,说不定还能说服李愃退兵,这或许是她太过天真了。
  帐中死气腾腾的模样,就在沈愿以为只有硬拼的时候,桓璟从她的话中得到了启发。


第89章 
  当夜,他和房文兵分两路,一路留守,一路绕道前往龟安皇宫。沈愿是跟去的,她才知道原来桓璟是听了她的那句李愃出征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这想到了这个办法。
  龟安本就小国,想要对抗盛元,兵力定是倾巢而出,若所有的兵力都在边境,那无疑大后方是个最大的漏洞。
  而他们只需要将这个漏洞抓住,便不会没有战胜之理。不过唯一最有难度的便是桓璟若是将军中所有精锐带出,那房文现在所在的城池无疑成为了一座空城,敌军只需要轻轻一击便能攻破。
  这也是沈愿最为担心的,不过桓璟只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相信房文,毕竟作为盛元最年轻的智者,没有这么点能量,真的就不配为盛元智者了。
  虽然被桓璟安慰了,但沈愿同样担忧,这话说来容易,做起来十分的难。
  后面跟着桓璟跋山涉水奇袭的路上,每一日她都在祈祷多给她们些日子,保佑房文成功。
  很好的消息是房文短期并没有被发现,因为之前龟安采取的战术便是扰乱他们的军心,所以并为强攻,每日只在城外叫战。
  房文也故作坐得住的模样,找了个人假扮桓璟天天坐在城楼上喝茶,任对方怎么叫喊,我方丝毫不为所动。
  沈愿初闻的时候也觉得这不愧是房文,也只有他能在万军丛中,一片叫骂声里依旧保持云淡风轻,任对方如何辱骂,他都能忍,甚至还能平息城中人的怒火,带着他们一起忍。
  不对,他们根本就没忍。因为房文觉着,忍久了会出毛病的,所以让每家每户将家里的盆啊桶什么的,都拿出来,如果忍不住的时候就敲打一下,不仅解了压,顺便还给外面造了势,我们厉害着呢,谁说我们缺粮了。
  在城中的人也的确不缺粮,因为桓璟为了轻装简行将大部分的粮都留在了城中。
  所以他们奇袭的队伍随时都面临着吃不饱的问题,但也正是这样,让他们有了赴死的决心。一支队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不怕死。
  因为想着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还不如拉两个垫背的。沈愿觉着桓璟在军事管理方面真是有卓越才能,几句话不仅解决了粮困问题,还让每个人斗志激昂,毕竟是个人都有弱点。
  而这群军人的弱点就是他们身后的妻儿子女,若他们退了,则代价是他们的全家。所以他们不能退,也不愿意退。
  七月流火一过,天气倏而转凉,这对于行军将士来说无疑是这么久以来能感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为了能尽快抵达龟安都城,桓璟采取了最快的行军路线。但每个人终有精疲力尽的时候,所有人在奇袭的前一晚特地打了野味准备饱餐一顿,做最后的战斗。想着要么生要么死,可是令所有人触不及防的是,就在他们打野味回来的路上,探听到一个十分严肃的战报。
  李愃回王都了,亦是轻装简行的回了。
  这是沈愿第一次觉着这个人是真的聪明,也是桓璟和他打擂台以来,第一次发现这个人的确是值得正眼相待的对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反应过来并跟回来,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但对于别人来说的好事,对于沈愿她们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原本准备的野味众人也没了心思去吃,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似乎这么多日的一鼓作气,在这一瞬间完全被打败。
  凉夜如斯,篝火重影幢幢。沈愿站在属于龟安的山峦上看着远处万家灯火,其实龟安王都的地貌和上京很像,都是多丘陵,只是没有上京大,也没有那么繁华。原本他们只需要再挨一夜,这一夜过了,他们至少有一般胜出的几率,可如今告诉她们,他们连那最后的一半机会也没了,他们没有退路,只能前进。可前面不再是丘陵平原而是万丈深渊,所有的灯火聚集在一起都只写了一个字,死。
  桓璟在身后鼓舞士气,声音穿过沈愿耳畔,但她清楚,不管他说得多么的慷慨激昂,可内心的恐惧并不是几句话便能湮灭的。
  韶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夜风从她们相握的手间拂过,格外的凉。
  “韶冬姐姐,你后悔吗?”,沈愿侧眸看向她,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她,其实她本可以不用跟来的,她甚至后悔了她跟她说的那句话,她要护着她。她反而觉得是这句话害了她,让她跟着她一起来赴死了。
  “我说过,我从不后悔,而且,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她握着她的手莫名的紧了几分,远方天际的暮霭更沉了,像她深幽的眼神,有些复杂,她像是在纠结,但却莫名的相信。
  沈愿觉着她是察觉到了什么,察觉到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问她:“韶冬姐姐,你说前面的路究竟是光明还是黑暗?”
  她道:“我只相信你能把所有黑暗的路都走向光明”
  沈愿笑了。
  当晚三更天,趁着众人皆睡,她留下一封书信,借由韶冬打掩护,她骑着桓璟送她的小红马,一骑绝尘,消失在辽阔的雾霭中。
  如果这一切都是皆有她而起,那就由她结束吧。
  她甚至能想象到桓璟醒来后暴怒的脸,能想象到他恨不得掐死自己,却不舍得掐的神情,她握紧了手中的水绒花,那是她从他那里拿回来的,这一次该她平安的拿着这个东西回去见他了。
  龟安王城里,李愃一夜没睡,风打过窗台,吹落一树花蕊。他垂眸沉思的坐在案台边,眼前的灯火如豆,照得他幽蓝的眼眸更加明亮了几分。
  桌上是王都的军事防布图,他斥退了所有人,就为了想一个退敌策略。外面亲卫已经小心翼翼提醒他多次,让他早些休息了,但敌在暗,他们在明,又如何能休息。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外面又有人敲了门,他沉声呵斥了一句,才听闻那人道:“君上,城外有一自称是盛元皇后叫沈愿的女子求见。”
  李愃的手微颤了颤,笔尖落在宣纸上划过一道浓痕,倏尔,嘴角露出一抹兴味,原本就幽蓝的眸子越发深谙了几分。
  半晌,就在沈愿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城门缓缓打开了。门内走来一人,蓝色便衣,身姿修长挺拔。他莹蓝的眸子在城门两侧烛火的映照下闪着幽光。
  沈愿没想到他竟会亲自出来,站立了身子,看着他走过来,无甚表情。
  “盛元皇后?”,这是他见到她问的第一句话,沈愿不置可否,扬头看向他,“听说只要我来了,你便退兵。”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道:“你何时成为的皇后?”
  沈愿轻勾了勾唇,眸中珠光泠然,“难道君上在求娶之前没打听清楚吗?夺□□,天下笑之。”
  沈愿本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一毫的羞愧之感,但是并没有,他的眸色皆正,不仅不羞愧,反而划过一丝兴味。沈愿倒是忘了像他这样真正逼死父亲谋朝篡位的人来说,怎会害怕别人说这些闲话,最多只在他罪名上加上一条,可能还是最微不足道的一条。
  他将她带进了王都,嘱咐宫人好生伺候她,但沈愿并不愿就这样被安排。
  她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将自己送出去,而是李岑云,这个本该众望所归的王。
  沈愿拒绝了他的安排,与他并肩而立,道:“这宫里我只与阿云熟悉,我要跟她一起住”
  李愃看了她一眼,颇为不以为意,不过他似乎并不是那般轻易顺着人的人,“你觉得来到我的地方,沈姑娘还有选可言吗?”
  沈姑娘?沈愿轻笑,“陛下还是唤我皇后得好,让本宫猜猜,你那么迫切的想要得到我是为了什么,不过我想,肯定不是那茶楼里说书先生讲的喜欢我吧”
  李愃勾了勾唇,伸手抚过屋外的桂花枝叶,“若孤说是喜欢呢?你信吗?”
  沈愿伸手将他抚摸过的那一片桂花叶摘了下来,握在手心,对他道:“我说我喜欢这片叶子,你信吗?”
  李愃眼中兴味更浓,果然,她如他想象中那般聪明。而想要将这种聪明人为己所用,最好的办法不过是让她一心一意的跟着自己。
  “走吧”,他抬步带了路,夜凉依旧,道路两旁的烛光落在他蓝衣上,有些缱绻。
  沈愿一愣,虽然知道他是想带她去李岑云那,但依旧有些不解他为何会突然妥协。
  “你说他若知道你来了孤这,明日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前来。”,他突然开了口。
  沈愿没有看他,只盯着远处的宫阙,那里的宫墙一叠盖过一叠,像是永远都逃不出去的囚笼,那么的深。
  “你说过不与她为难的”
  李愃笑了,“倒是没想到你这般天真,若他不死,我如何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沈愿没想到他竟然在她的面前将野心这般直白的展露了出来,她心中虽有恼怒,却作何不得,只咬牙硬生生道:“你无耻”
  李愃反而喜欢看她这般气鼓鼓的模样,好似将什么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他嘴角的邪笑更深了,这场所谓爱情的游戏,他不介意陪她慢慢开展。


第90章 
  沈愿实在不愿与他多过纠缠,好在唯一的欣慰就是可以见到李岑云。王城不大,所以去李岑云宫里的路也没有那么远,偶尔路过小道堰池,沈愿觉着,这里还真不如盛元皇宫一半的好。不过这正中沈愿下怀,毕竟没有人想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呆太久。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宫人默默的在前面执着灯引路,沈愿趁着黑灯瞎火悄悄的打量起这龟安王都来。所有必经的路线渐渐在她脑海里形成图,然后由系统自动规整,将所有路线的通达自动补善完整,通过估计和古人建筑路线构造结构,将这座王宫的大致地图走向按照固有的想法整合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偏差多大,但有总比没有好。
  沈愿到李岑云宫中的时候,屋内还亮着烛火,门外站了好几个嬷嬷,各个腿粗腰膀的,看着就十分瓷实。沈愿估摸着这些莫不都是些练家子,仔细观量又看不出些什么来。然后就见李愃停了下来,示意她自己进去。
  沈愿也不推诿,三步并两步的跨上台阶,经过那几个嬷嬷的时候还瞅了几眼,然后再要进屋的时候回过头问道:“我明日可以参观下王宫吗?”
  “你随意”,李愃朝她伸了伸手,不过却叮嘱道:“将这几个嬷嬷带上吧,给你领路”
  沈愿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也知晓,她即使想有所谓也没有那个可能。索性能摆脱他,连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屋子去。只是刚走几步觉着不对劲,又倒着退了回来,对着那几个嬷嬷朝院门那墙角处一指,“你们要不去那?我不习惯有人守着。”
  几个嬷嬷没动,沈愿转过了身去,看向还没走的李愃,“我使唤不动她们”
  李愃给了几个嬷嬷一个眼神,她们这才退到了墙角跟去,沈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了句,“谢了”,就快步就进了屋去。
  沈愿本意其实是不愿道这句谢的,但又想着人好歹在别人屋檐下,也不要太过嚣张,万一过了风水轮流转了就不好了。
  进了屋子,预料中的惊喜朝她扑了过来,早在沈愿进去之前李岑云就听到了她们的声音,只是不敢确定,知道沈愿走了进去,她才完全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一把就将沈愿给拥住了。
  沈愿自是欣喜,毕竟李岑云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但她这个朋友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她抱着她虽然激动,但也再没有向往常那般兴奋,她似乎沉稳了很多,抱着她就是抱着她,不说别的,也不撒手。
  沈愿好奇开口问道:“你咋不唤我名字了?还有你这抱是不是太温柔了一点?”,正常的不是应该直接熊扑到她身上吗
  李岑云被她逗笑了,伸手掩了掩眼角的泪渍,没错,就是泪渍,沈愿发现了,李岑云给出的解释是能看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沈愿信了这个理由。
  她将她拉到了她的窗台前坐下,跟沈愿以前在盛元皇宫住的地方布置不差一二,轩窗前都摆了一张小案桌,桌上放了一个白净瓷瓶,瓶里插的还是新鲜的花。推开窗子就可以直接看到外面高悬的月亮,月色正浓,溶溶的投在案桌上打着光,若是在有个人坐在那,那那侧颜定是打光特效最好的。
  沈愿没想到她这里的布置竟和她房中一样,她其实本来还想看下异域风情的。至少,像李岑云这种性子,屋里不该都是刀啊剑啊鞭子什么的才正常,怎么可能整得这么文艺范,连书架都不放过。
  她问了李岑云,她告诉她道:“我房里原本放的是你说的那些东西,后面我回王宫了,觉得那太不女孩子了,所以就把它换了”
  “那为什么换成和我一样的了?”
  李岑云没有接话,沈愿却是懂了,这世界上若真是要说两个最能影响到自己的人,对于她来说也就桓璟和太子哥哥了,而对于李岑云来说,想必除了她的父王,便是裴迟了吧。裴迟曾说过喜欢她屋中的布置,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便被阿云听了进去,以致于将自己所有的喜好都摒弃,换成那人所有的模样。
  其实这些日子沈愿很不希望提到裴迟这两个字,不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是裴霍,也源自于他对感情的逃避。在她看来,裴霍就是从前的她,这里若是不顺就逃那里去,这总是会让她看清自己当初的无能。
  而且,杀死淑音嬷嬷的还是他的父亲,死了那么多人,若说完全不怨他,沈愿的心真没有那么伟大。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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