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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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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掉了,就不见了。”
  “有一颗细珠碎了?”,淑音的手有些颤抖,指着那簪子的一处,“可是……这?”
  “诶,嬷嬷,你怎么知道?”
  “那簪你是从何处得来?”,淑音直握上她的手臂,双眸尽是企盼。
  “我……从我有记忆开始一直就在身上。”
  这回轮到淑音震惊了,她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分明是完全不同的容颜,可这身高,这体型,却与当初的疏桐别无二致。
  淑音之所以有这么大胆的猜想,只因为当年落下棺柩的根本就不是疏桐公主,没人知道她的尸体去哪了,只知在落葬的前一晚随着那支簪子一起消失了。而且这事,除了她和云冉,再无人知晓。世人皆以为那棺柩中埋的是真正的疏桐公主,其实不然。
  如若连那颗因公主跳楼摔碎的细珠也别无二致,那那支簪,极有可能就是公主的。
  “愿儿,你说你有记忆,你有记忆是开始是什么时候?”,淑音嬷嬷敏锐的捕捉到她话中的漏洞。
  沈愿被她拉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一年前……”
  一年吗……淑音的手一置。
  “那你之前的记忆呢?”
  “没,没有。”,沈愿摇头。
  淑音见她一副退缩模样,知道自己问得有些急,但心中还是隐约起了怀疑,“那我们先过去吧。”
  反正来日方长,她迟早会弄清的。
  至那日起,沈愿那就跟开了小灶,什么大补的汤药都往她那里送,淑音嬷嬷说那是帮她恢复记忆的,她专门去求的良方。
  “奶娘最近为何总是给你送汤?”,桓璟放下手中的奏则,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沈愿转了转眼瞅着自己这狭小的偏殿,有些无语,“那陛下最近为何总是在偏殿批改奏章,你这样弄得我都没时间好好看书了。”
  “那你去正殿看?”
  “不要。”,沈愿想也不想的摇头,“万一又像上次那样遇到那些翰林院的老古董,我肯定要被说死。”
  桓璟倒是笑了,“我以前说你跟翰林院的老古板似的,你不是还很开心吗?”
  “所以我错了行不行?”,沈愿瘪嘴,“这不正在恶补吗?下次再看见他们,我定要以你们盛元的迂话回过去,让他们嘚瑟。”
  “什么你们盛元,是我们的盛元。”,桓璟起身无奈的将奏折敲在了她脑袋上,看得寻进来的李德顺心惊肉跳。
  “陛下,使不得啊,陛下……”
  沈愿摊了摊手,一副你看,又来了的模样。
  桓璟倒是不管,一个奏折罢了,她若想玩,玉玺都给她雕花。
  “何事?”,桓璟回过身来看向他,就见李德顺微躬身道,“裴大人,房大人来了。”
  “嗯。”,桓璟点头,看了一眼装作认真看书的某人,“去吗?”
  “不去……”,沈愿想也没想的猛的摇头,“我要认真学习,还要考女官呢。”
  “那好,下午龟安国公主归朝,想必你也是没兴趣去送的。”
  “什么?”,沈愿连跳了起来,案几上的墨汁都被她打翻了一地,“你说岑云要走?”
  桓璟点头,还不待他说话,沈愿拔腿就跑了出去。


第62章 
  一冲进正殿,扒着裴迟就是左摇右晃,“岑云呢?岑云呢?”
  裴迟无语的将她脑袋支开,“她还没来呢。还有,你别扒着我,我可不想被某人用眼神杀死。”
  他说着瞄了一眼沈愿身后,果然某人的眼神一触到他脸立马就黑了。
  “啧啧,你这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禁欲了十多年呢。最近,如何呀?”,他说着有些孟浪的朝桓璟挑了挑眉。
  还不待桓璟发话,一旁房文倒是将他提了起来,“圣人面前不得诳语。”
  裴迟白了一眼,“我说阿璟,你能不让他做礼部尚书吗?干脆送到翰林院去得了,没情趣。”
  房文的眼神突然就深幽了起来,将他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裴迟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了那日房文那厮将他抵在柱头上的场景顿时闭了嘴,他还想多活两年呢。
  沈愿看着他们两,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古怪,但他又说不出来。
  “岑云怎么不在,你不是说她今天要走吗?”,沈愿回过头质疑的看着桓璟,一副你是不是耍我得模样。
  “下午。先谈事。”
  他说着越过沈愿就上了阶台,沈愿顿时有些愤愤的,“那你干嘛不说清楚?”
  “是你自己没听清楚。”,桓璟瞥了她一眼,伸手就朝她招了招,“过来。”
  “不要。”,沈愿嘴一撅,头都差点扭到天际了。
  桓璟无奈,但是再走下来握上她的手就将她拉到了阶上椅子坐下。
  “诶哟喂,有媳妇儿的人就是不一样哈。”
  裴迟一说完桓璟立马看了他一眼,一副你也可以拥有的神情。
  裴迟连摆手,“算了算了,本公子向来清心寡欲,才不会被你们所扰呢。”
  沈愿却是挣扎着起来,“你快放开我,待会被李公公看见了,又得被挨训。”
  “你怕他?”
  “不是你让我跟他学规矩的,我能不怕他吗?”,沈愿说着又是一撅嘴,“而且这一点都不成体统。”
  桓璟一笑,“你倒是知道不成体统了。”,指了指梨木阶下的案几,“那你去那坐着。”
  说着还将案桌上的几本书扔给了她:“拿去看,待会抽查,抽查不过,今晚就守夜吧。”
  沈愿闻言顿时瘪了嘴,他明知道她最近都不想跟他呆一起,他还非这样。
  “阿璟,你这也太厚颜无耻,强人所难了吧。”
  看着裴迟替她说完,沈愿连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这是圣旨。”
  沈愿嫌弃的努了努嘴,圣旨就圣旨呗,她又不是背不完,搞笑,是要考一个机器人的记忆力吗?
  说完颇为正经的将书放在小案几上看了起来。
  桓璟看了看她,眸中但是溢出趣味,转身便随着坐在了高台之上。
  “逸生,说吧,这次假银案的事你怎么看?”
  裴迟倒是难得的沉肃的表情,虽然此时都让他爹担了,但他们都心知肚明与桓昭脱不了干系。
  “你真打算放任桓昭如此?”,裴迟静静的看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暗伤。
  “哪个做大事的人手上不沾染点黑腥,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太出阁不是吗?”,桓璟的笑有些苍凉,他从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享受了自己没有的母爱,他却抢了他的皇位。如果不是为了李岵,为了疏桐,他早就离开了皇宫。宁愿在塞北孤烟下奔马狂奔,那才本该是属于他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困在这里,无所适从。只是幸好,幸好有沈愿,他才不至于将自己困在这偌大的皇宫里。
  “那裴霍呢……就因为出阁了吗……”,虽然是他亲手佐的证,但他依旧能想到被抄家那天他看他的眼神,没有恨,也没有恼,反而像是一种解脱。让他感觉怪异极了,他不是最渴望皇权,又怎么会露出那般神情,甚至看着他,很欣慰,欣慰得他像从来都不认识他。
  “所以,一直以来你都是在乎他的,只是不说,对吗?”
  裴迟沉默了,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好像天塌下来都能够愉快的度过每一天,实则他们的心很脆弱,脆弱到只能强颜欢笑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裴迟就是这样的人,时时刻刻催眠着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一双老朽蕴泪的眼早已在他的脑中扎根。
  “逸生……”,一旁房文碰了碰他,裴迟这才回过神来,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意,“我们说哪了?对,假银案要怎么处理?”
  “我给你们说,这次假银还是流露到了民间,我觉得就应该专门训练一支会看真假白银的人,然后在上京增设换银点,让他们把自己觉得有问题的银子都拿去鉴别,然后将假银换回来,这不就解决了?”
  桓璟抿唇,“好是好,不过太浪费人力,而且能不能看出还是个问题。”
  “房文,你觉得呢?”
  “如今既然已有不足银流入了市场,要么只能如逸生所说挨着查看,要么……只有全换!”。房文恭敬的站在一旁。
  “全换……”,桓璟喃喃,“本卿你的意思是建造一种新的银币吗?”
  房文点头。
  “那你有何想法?”
  房文蹙了眉,“虽然此法听起来可行,但如今若想要临时想个花样出来也难,而且也难保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桓璟蹙了眉,一副为难神色。倒是沈愿在一旁撑着笔听了半晌,最后索性低头拿起笔鬼画桃符了起来。
  等了半晌,看见自己复制的杰作,满满的成就感。
  “给你。”,沈愿说着站起身来,将那张纸递给桓璟又坐了回去。
  “这是什么?”,桓璟狐疑。
  “……嗯……它现在叫钱,也叫银票,以前还叫过交子。”
  “就这?一张纸就是钱了?”,裴迟嫌弃的上前拿起翻了翻。
  “你可别小看它,这只是我画的,它实际的纸张可以用楮树皮纸印刷,然后再加一些特定的图案,密码,或者划押,图章什么的,就可以形成特定的纸币,而且这种东西携带起来,也比银子来得方便。你们可以在州县专门设置发行这种纸币的地方,用于兑换和存取。他们可以将银子存在银庄里,然后兑换成这种纸币在市场上流通,最好每张纸币都能加盖特定的印章,这样可以防止别人伪造。每张纸币再像现在的银两一样区分一下大家平常惯用的,写上钱的价值,就可以流通了。”
  沈愿说了一长串也不知道他们听懂没有,看了看几人,见他们都在沉思。
  “听懂了吗?”,她说的……会不会超出他们现在若接受的范围了。
  “你倒是说得轻巧,这纸币怎么制作?又怎么防止作假?还有,谁家又舍得拿真金白银来换?”,裴迟这几个问题可算是说在了点子上了。
  “意思是,你们都听懂了?”,沈愿环视一周,见几个大老爷们相继点了头,顿时有些讪讪,原来……大家都这么聪明的哈……
  “第一个问题,制作嘛,我会。第二个问题,既然只有我会,就需要你们专门组织一批死忠之人来跟我学怎么造币,既然只有我会,别人要想仿得出,怎么也得白来年。”,毕竟,她可是拥有现代最先进制币技术,虽然这里的设备不够齐全,倒是小小的雕版印刷还是难不倒她。就这一点,古人恐怕就没那么容易领悟。
  “对于第二个问题,一,可以选择将我刚刚说的那种树划归国有,所有人不得私自载种,二,可在纸币上画上复杂的图案,想必,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那么高超的画技吧。第三,我知道你们暂时不知道什么叫印刷术,待会告诉你们,像什么还可以采用多色印刷去阻止造假。当然,每个地方验币的人必不可少。至于第三个问题,百姓舍不得换你们就不知道想办法让她们换吗?”
  “譬如率先带头让人使用,第二,宣传银子有假,第三,鼓励人们用银子换纸币,不仅能得到相同价值的纸币,朝廷还可以拨些粮食什么的刺激大家前来换购,相信诸如此类,各位应当比我擅长吧?”
  沈愿说了一大堆,桓璟才勉强点了点头,“还是先采用逸生的方法吧,然后配合阿愿的。毕竟换成纸币是一件浩大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沈愿点头,她也没强求马上实施,而且,这的确需要时间。普及起来少说三五年,多则上十年,更有甚之很久很久,不过她会尽可能将纸币加工到这个时代的最完美,这样,至少可以帮他们少很多麻烦。
  “啧啧,阿璟,你这个夫人选得好,都可以帮你解决长久之治了。”,裴迟一脸打趣。
  桓璟瞥了他一眼,伸手朝沈愿招了招。
  “作何?”,沈愿眨着圆黑的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桓璟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然后道:“抽背。”
  沈愿脸瞬间就垮了,她刚可是听他们说话去了,哪有时间看。
  “再给我十息。”
  “你觉得呢?”,桓璟依旧笑着,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反倒让沈愿觉着毛骨悚然。
  “那……那你就只抽背这一本就好了。”,沈愿连跑下去拿起刚刚翻了的书,剩下的全给它藏案桌底下了。
  “第五页第三百二十条。”,桓璟根本就没想过她能背出,尤其是这种枯燥的言论,怕是连编撰这些的老古董都未尝能知。
  “女子当行如弱柳扶风,坐如空谷幽兰,笑不露齿,吃不留声。一餐食不过半,一步不可越过一尺……”
  沈愿越背脸越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朝林妹妹培养吗?
  “你们盛元的书可真磕碜人……”
  “第二十页”
  “何为贞洁?未婚男女苟且,女当刺字,浸笼。新新丧寡者,被求娶逾三次,乃辱,当自裁。若嫁,群鄙夷之……”
  裴迟随意的翻了翻,然后眼眸越睁越大,还果真……一字不差……
  “你背这书背了多久?”
  “就刚刚你们谈话的时候啊。”,沈愿一脸无辜,“不过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书,写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她说着就看向桓璟
  裴迟一笑,替他解释道,“这些是内侍拿过来让他看看准予焚毁的书,这些都是前朝的。”
  沈愿闻言这才舒了一口气,“焚毁就好,焚毁就好,这书根本就不把人当人呐。”
  “你记东西都这么快的吗?”,裴迟狐疑?
  沈愿骄傲的扬了扬头。
  裴迟不信,又给了她一本书,同样,不过须臾,又是一字不差的背了出来。这倒让裴迟这个自诩神童的人真真讶异了。
  桓璟面上倒是无多的情绪波动,毕竟他的震惊,早在她瞬间学会他的武功招数时就已经惊完了,更何况还有兽语,诸如此类。
  “阿愿,过来。”,他下意识拉上她的手腕,那里,一如初,没有任何脉搏跳动,可他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第63章 
  “陛下,说是龟安国大君携公主进宫了。”,屋外小桂子走了进来,桓璟回眸看向他,“不是还没到璟和宫?”
  裴迟闻言连道,“我让他报的。”
  “那个啥,阿璟,我就先闪了,不送,不送……”,裴迟说着朝桓璟一挥手,大跨步就要跑。
  沈愿连上去拽住了他。
  “诶,你拉我干嘛,快放开,快放开,没听到说那丫头来了吗?”,裴迟一边打着她的手一边哀嚎,“你再不放开我,她都要到了。”
  “为何要走?”,沈愿一脸固执,桓璟怕她被打疼,倒是将她拉了回去,自己替他抓住了裴迟。
  “诶,你们……还真是夫唱妇随合起伙来欺负我啊……”
  “为何要躲?”,还是这么一句问话,就连房文亦是在一旁站着沉肃的看着他,没有半分帮忙的模样。
  “我这不是怕她缠着我吗?”
  “可是她都要走了。”,沈愿上前一步。
  “诶,你离远点,那就走呗,反正我不喜欢她,缠着我也无益。”
  “所以,你就拒绝了她,还回绝了她的坠穗?你可知她为了学那个,花了多少心力?”,她不懂人类的情情爱爱,只知岑云既然为他做了,他就该感恩。
  “那是她一厢情愿的,没谁规定我就必须得接受吧?”
  沈愿咬了唇,神色霎时恼怒。
  “阿愿,不必了。”,门外,李岑云大步跨了进来,今天的她穿得很正式,如同第一日来盛元时一般,着得是龟安的公主袍,有别于当初明艳的红,现在这一身宝蓝色,沉稳而端庄。好似顿时沉稳了不少。
  “可是你……”不是喜欢他吗?沈愿有些替她不甘。
  李岑云却是摇了摇头:“阿愿,我错了,我不强求了。我明知道父王身体不好,还执意来盛元。作为龟安唯一的嫡公主,父王病重我必须回去了。回去……担起属于我的责任,我以为我可以留在盛元的。”
  她的眼神有些慌,有些无措,还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坚定,最后落在了裴迟身上。那是她年少之时最大的欢喜啊,是惹乱她一池春水的人啊,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与他无关而已。
  李岑云郑重的朝桓璟行了一个礼,从怀中取出了那个坠穗,再次递给了裴迟。
  “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扔也罢,留也罢,自行处置了便是。”
  她说着大跨步出了殿门,头也不回,十分决绝。
  “岑云……”,沈愿大喊了一声。
  她却是背对着她伸手挥了挥,那嘴角的笑意随着眼泪滑落而下,她笑得有多灿烂,泪水掉得就有多厉害,别了,她曾最恣意的日子,别了,她曾以为的自由。
  “阿愿,一定要到龟安找我玩啊。”,这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从此,她离了这座有他的城,从此,上京的点点滴滴与她无关,从此,她退出他的生活。
  可不习惯的……究竟是谁……
  沈愿恨恨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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