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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后错了物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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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道上,两个穿着藕粉色宫装的宫女正一前一后的护着怀中托盘上的衣服,快步朝前方宫门的廊檐下奔去。虽都着的宫装,但明显能看出两人的身形不一,跑在后面的女子身形偏矮,体型微胖。而她前面的女子则是与之不同,一身从上到下仿佛是上天体裁过的黄金比例,娇好的身姿,一件藕粉宫装硬是将她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尤其是那一张俊俏的小脸杏眼明眸,恍似从画中走出来一般,顾盼间让万物生辉。
  只见两人迈着步子快步朝廊檐下跑去,雨水在她们脚畔溅落乍开小花,像是触水的蜻蜓,轻逸俏皮。
  刚一站定就听玉娘急道:“完了完了,愿儿,这刚熨好的衣服就被雨给打湿了,出来时韶冬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了的,说这是陛下衣物,千万不能有损,不然就是掉脑袋的大事。明儿个就是探亲的日子了,我阿娘和妹妹还在宫里等着我呢,若是受了罚,定会惹她们伤心。”
  玉娘说着,眼眶霎时就红了,看着怀中金团染云丝袍上的雨珠子,泪水啪嗒啪嗒便从眼眶内滑了出来。
  “轰隆”一阵电闪雷鸣打过,吓得玉娘连朝后缩了缩。这还是沈愿第一次见到玉娘这般模样,当下就觉得有些不忍。她没想到这盛元的皇帝真如传言那般残暴,不就是一件衣袍,只是湿了便要罚人。
  她看了看怀中完好的大红芙蓉锦绣云衫,想也没想的便将玉娘怀中的衣袍夺了过来:“你去送扶安宫的衣服,璟和宫的我替你去。”
  “愿……愿儿……”,玉娘闻言有些震惊的抬头看向她,一双水眸中泪花盈盈:“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明日不是要去见你阿娘吗?你若受罚了,明儿个准出不了宫。我顶多被罚一顿打,不碍事的。”,沈愿说的是实话,反正博士在她身上安了防震系统,一些小的磕磕盼盼,挨挨打什么的,对她来说又不出血又不伤筋动骨的,着实不碍事。
  玉娘看着她,双唇紧抿,眼露迟疑。
  只见就说话这会子功夫,刚刚还宛似瓢泼的大雨瞬间焉了花来,只余廊檐沿边蓄起的水滴还慢搭搭的一滴一滴往青石板地面上滴落,水花溅落的当口,晕着圈跳跃又复落下。
  沈愿见她迟疑,将自己怀中的大红芙蓉锦绣云衫塞给她,便伸手就将她推搡了出去。玉娘抬眸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沿着廊下便跑了出去,没走几步,她又转过头来,一双水眸看向丫头,颇为郑重:“愿儿,我要跟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沈愿闻言就笑了,对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她都不知道她还能在这呆多久,但是她喜欢她,也想跟她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玉娘见她点头这才放心似的再次回头跑了出去,而沈愿则是低头看了看怀中的金团染云丝袍,缓步朝另一条道走了。
  宫道上还弥漫着些水雾,天依旧低沉沉的,未曾散却乌云。昏暗的天色下,璟和宫琉璃瓦上的五脊六兽倒是闪着金黄显得格外醒目。
  只见绕过道口,视线瞬间变得宽阔了些。青石板铺就得整整齐齐的地面上还留有些水渍,湿漉漉的,踩在上面有些啪哧啪哧作响。
  听玉娘说以前璟和宫内是没有栽种任何植物的,说是怕有刺客欲行不轨躲在这树丛里。但后来盛元的现任皇帝继位后,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在这璟和宫内种满梧桐树。许是当时有园艺师傅觉得只种植梧桐太过单调,又给多添了些奇花异草。这般一看下来,整个璟和宫倒是生机盎然的。
  因着雨停了,倒是有小公公寻着侧小门出来当值,沈愿一瞧见便连迎了上去:“见过两位公公。”
  “何事?”,有小太监抬眸看向她。
  沈愿闻言连福了福礼:“有一事要烦请公公通融,今个儿这雨势来得急,湿了这衣服,不知可否呈了陛下,再通融两日,让我拿回去重洗一番。”
  那小太监本来还未觉得有什么,正欲转身前去告知,谁知便看见了被摆放在托盘里的金玉袍子,顿时脸色煞变,连一把将托盘夺过便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怀中。
  “好大胆子,竟敢湿了这衣服,上头少不得割你脑袋。”,那小太监看着她厉声呵斥。
  这倒是将沈愿弄得颇为尴尬,不就是一袍子吗?而且还是一小孩身量的袍子,虽然早在送来时韶冬姐姐便已经嘱咐她们万分小心了,但这下雨是不可抗因素。又怎么能随随便便要别人脑袋呢?
  虽然对于她来说,这割了脑袋不过是回炉重造一下,然后再复制个数据什么的,但人命……这可是在她们时空最为宝贵的东西,就算是犯了不可饶恕罪孽的人类,都不可能轻易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将人类给杀了。
  虽然沈愿脑中是这般想,但面上却依旧恭敬:“还请公公呈个话。”,她说着对着那小公公便是微一福身。
  那公公见她盈盈弱弱的模样,没好气的道了句:“你在这等着。”,说完,抱着衣袍便从侧门进去了。
  大殿内,有些空荡荡的,金色帷幔铺洒,将里间和外殿分割。只见八宝屏扇旁,一袭檀香木案桌被金丝云雾染锦铺就,案上一盏八角玲珑灯台正盈盈燃烧着。灯芯的火光悠悠转动,在案上映下一抹暗黄的晃影。只见那人着了一身明黄圆领暗纹袍,手上执着奏章,面容在暗影中显得棱角分明,只是此时不羁浓染如山峰般的眉头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桓璟将手上的奏折紧了紧,却听得殿外的嘈杂声仍然不止,他思绪一被打断,顿时不悦的朝外呵了去:“李德顺。”
  外面的人似听到喝声,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便听见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李德顺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对着桓璟便是一躬身,“陛下。”
  桓璟将奏折一合,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暗沉:“外面吵什么呢?”
  李德顺闻言,顿时有些为难,连着一股子给跪了下去:“圣上爷息怒,刚奴才教训手下那小太监呢,说,说是……”
  “是什么?”,桓璟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顿时就更恼了,眼眸如鹰的便扫了过去。
  李德顺闻言连声道:“说是刚浣衣局的宫女将金团染云丝袍给送过来了,不过刚路上沾了雨,想求陛下再宽容两日,待重新洗好再呈过来。”
  桓璟闻言手上的奏折“啪”的便打在了案上:“那宫女心里没数,你心里也是个没数的吗?”
  李德顺跪在地上的身子颤了几颤:“陛下息怒,奴才这就去处置了,那袍子奴才定亲手洗了给您送来。”
  桓璟冷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伸手拿起案上的奏折复又看了起来。
  李德顺听着没动静了,虚着一个脑袋便往上瞅了去,只见桓璟看奏折看得认真,知道他没有再追责他的意思,当下小心翼翼的起身佝偻着背便悄声出去了。
  侧门外,沈愿站了许会,有些无聊的紧,低头瞅着脚下的暖白团云绣鞋便左右晃悠了起来,只见原本暖白的绣鞋被雨水沾染,晕出一层层深色的水圈,跟那泼墨洒下的小花似的,左一点,右一点。
  小桂子出门时,便见一宫女低垂着头站在那,瞅着身量眼熟,走近了才发现是沈愿,当下便喊了句:“丫头,你在这干嘛呢?”
  沈愿闻言咻的抬了眸,见是小桂子,一张秀气的小脸上瞬间染上笑意:“我来送衣服呢。”
  “陛下的?”,小桂子微一挑眉。
  沈愿笑眯着眼点了点头,小桂子如今跟了李德顺,也算得上是盛元皇帝跟前的半个红人了,这或许以后还能帮着她点。
  小桂子见她点头微一蹙眉:“我这正准备去拿呢,你怎就给送过来了。”
  “韶冬姐姐瞅着过两日就是陛下的生辰了,怕你们忙,便嘱咐着我拿过来了。”,沈愿笑嘻着背着手看向他。
  小桂子闻言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转而满脸堆上了笑意:“还是韶冬想得周全,那……衣服呢?”
  沈愿见小桂子问得殷切,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微转了转,颇有些为难的低下了头:“这,这……”
  还未等沈愿“这”完,便听见侧门里传来一道尖细的喝声:“送衣服来的那宫女呢?”
  沈愿闻言立马顿住口迈着小碎步迎了上去,小桂子见状亦是回身讨好地唤了声:“干爹。”
  只见李德顺迈着八字官步,手执一拂尘便走了出来,捎带了小桂子一眼,便转眸看向了一旁的沈愿,没好气道:“就是你把衣服给弄脏的?”
  沈愿闻言微垂了头,双手叠于腰际:“请李总管责罚。”
  李德顺带了她一眼,倒没想到是个眼熟的,可谁叫她偏偏湿了那件袍子,对着一旁小太监便道:“拖下去吧,打二十大板,也给长长记性。”
  沈愿闻言没有辩驳,一旁小桂子倒急了,“干爹,沈愿是淑音嬷嬷跟前的人,才来宫里没多久,误了规矩,她一个姑娘家,哪受得了二十大板,还请爹爹宽恕。”
  李德顺无奈,他怎不知她是淑音嬷嬷的人,而这二十大板又哪不是宽恕了这金丝染云袍,宫里谁不知道这是陛下的宝贝,若是换做旁人怕是早就取了性命,哪还容得他在此求情。
  “不必多说了。”,他说完便转身要走,小桂子连拉着他的衣摆跪了下去,“求干爹开恩啊。”
  沈愿见状也连跟着跪了下去,李德顺面上露出愁色,纠结半晌道:“在这道上跪一晚吧,有命无命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就不理会小桂子,径直看向沈愿,“你可以认罚的?”
  小桂子连要说什么,却被沈愿给一把拉住了,看向李德顺道:“奴婢认罚。”
  李德顺点头,倒觉着这丫头是个知事的,对身边小太监吩咐了一身,转身便带着人走了。
  小桂子连要站起来去追,沈愿赶忙拉住了他,“你干爹对我已经是宽恕了,你再说下去,指不定连你一块罚了。”
  小桂子面有不甘,看着沈愿歉疚道:“阿愿,对不起,你那日如此帮我,可今日我却帮不了你半点忙。”
  沈愿拍了拍他,笑道:“没事,不就是跪一晚嘛,我挨的住。”
  小桂子闻言,眸中愧疚之色更深了,这五月的天,晚上虽不至于冷,但却依旧是凉风飒飒,这跪一晚,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道上还下着雨呢。
  小桂子越这般想着越觉得不能任由沈愿这般跪下去,连爬起身来对着沈愿便道:“阿愿,我去求陛下。”
  他说完也不待沈愿回话,风风火火就进去了。
  沈愿见状无奈一笑,见他走了,看了眼弯角廊檐上滴下的水渍,颇为自觉的往后挪了挪。索性她也没啥触觉,跪与不跪,跪多久,其实都差别不大。
  只见得那水滴在廊檐上汇聚,然后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倒是瞅那模样,晶莹透亮的,煞是好看。
  沈愿无聊,索性也看得新奇。


第16章 
  只是原本就有些灰蒙蒙的天色,到了酉末时分,便完全暗了下来。宽阔的宫道上幽幽静静的,只有酉初时分,有小太监出来掌了一个灯,然后复又进去了。
  侧门外立着的宫灯上,有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悠悠传出,落在宫道上的水滩处,倒是盈盈的泛起了些金光闪闪的波纹。
  有风从从道口吹来,将沈愿头上扎着的水绒花吹得四处晃荡。不多时,本就雾沉沉的天竟又朦朦下起雨来。那雨越下越大,最后跟串珠子似的不停使唤的往下落。
  沈愿看着面前乍开的水花,自顾数着时辰,倒是身上本就还未曾干透的衣服再次湿了个完全。
  大殿外,小桂子眼见雨又哗啦啦的下了下来,急得有些团团转。见着李德顺亲自去御膳房传膳,连寻着这个空档就进了殿去。
  殿内极为安静,四处的八角灯台摇曳着将整个大殿照得辉煌。小桂子在外殿倒了茶,便端着朝里间去了。只见桓璟穿了身金丝绣纹圆领龙袍,外罩着一层玄色云纱,正端坐在鹿角椅上看着奏折。
  他许是听见了动静,抬起头来,见是小桂子,便询问道:“几时了?”
  小桂子闻言,连忙恭敬答道:“回陛下话,快到戌时了。”
  说完他便紧步上前,伸手将托盘里的茶水放在了离桓璟手两尺远的地方,便默默退至了一旁。
  桓璟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折,捏着眉心便朝身后的椅背靠去。小桂子见状,连忙眼疾手快的几步上前,顺着桓璟的肩膀便捏了起来。
  “外面又下雨了?”,桓璟微闭着眼问道。
  小桂子一边捏着一边恭敬答道:“可不是,这雨都连着下了许些天了。”
  桓璟闻言眉头皱了皱,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随我出去走走吧。”
  “是。”,小桂子见状连忙下了玉阶,从偏殿取了一把油纸伞来。
  殿外的雨珠子跟连串似的顺着琉璃瓦往下簌簌落着,远处,整个殿宇仿佛都被笼罩出一层雾帘子,灰蒙蒙的映着暗沉。
  只见半开的小侧门外,一个穿着藕粉色窄腰撒花裙的宫女正笔直的跪在墙根处,她的衣服已经被淋得湿透,有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落,倒是因为离得太远,桓璟有些看不清她得容颜,只依稀觉得挺固执的,在这么大的雨下竟半分挪动挪动和偷懒都没有。
  “那宫女怎么跪在那?”
  小桂子闻言顺着桓璟的目光望去,面色顿时一喜:“回圣上爷的话,那宫女是今日给您送衣服那个,因为沾湿了衣服,被。干爹罚着在这跪一宿呢。这下着雨,若是再跪下去着了风寒,明儿个传染给其他宫人,这病怏怏一片,怕是陛下使唤着不利索。”
  桓璟看着他抖激灵的模样,倒是暗索起来李德顺为何会收这样一个儿徒。以他这等沉不住气的模样,明显不适合在这御前当差。
  “是你认识的?”
  小桂子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扑腾一声就跪了下去:“奴才嘴笨,请陛下责罚,但奴才绝没与她私相授受。”
  要知道在这后宫最忌讳的便是宫女和太监产生交易。
  桓璟见他那惶恐的模样也没多说,只是缓缓将眸子落向远处。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一点点的流淌而过,小桂子抬眸仰望着这个天下君王,心中一时惶恐了起来。见他视线一动不动的落在远处沈愿身上,像是有什么骤然拔紧,他本以为到了这权力之巅便没有什么怕的了,可直到这刻,他才深深的感受到,原来任人宰割是这般滋味。
  “带回去吧。”,在这冰冷冷的皇宫,有这般情谊也是难得,不过,他从来不信。
  “谢陛下。”,小桂子闻言顿时一阵欣喜,磕了头便连往台阶下去了。
  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在宫道上跟乍开的花似的,沈愿看着面前滴落在水滩中的雨滴漾着圈跳起又落下,倒是目光随着它直上直下,觉得颇为好玩。
  “丫头”,一旁有急切的女声传来。
  沈愿抬眸望去,就见一穿着淡蓝宫装的女子一手提着一羊角宫灯,一手打着一把桃红油纸伞快步迎了过来。
  “韶冬姐姐。”,沈愿连朝她唤了一声,平日里除了玉娘,她就数和韶冬最为亲近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韶冬说着便将伞打在了她的头顶,一脸的忧心。
  沈愿没答,只问道:“玉娘回去了吗?”
  韶冬摇了摇头,“我没看见,是小桂子差人来说你受了罚,我就紧着过来了。”
  沈愿倒是笑了,小桂子有心了。
  沈愿正欲给韶冬说她还要罚跪一整夜呢,就见小桂子打着一把油纸伞从侧门内快步走了出来,见着韶冬来了,连忙对沈愿道:“陛下开了恩,允你回去呢。”
  “真的?”,沈愿抬眸看向他,眼睛亮闪闪的,没想到这盛元皇帝也有仁慈的时候。
  小桂子点了点头,见她一身被淋湿殆尽连对韶冬说道:“韶冬,你快将她带回去吧,别着凉了。”
  沈愿对着他感激的笑了笑,他哪知道,她根本就不会着凉,不过这平日里压抑的皇宫,倒是有她们几个体己的人,是她的幸事。
  韶冬闻言微点了点头,道:“你快回去伺候着吧,她交给我就好了。”
  小桂子颔首,顿了一顿,转身复又进去了。
  而韶冬则是弯下身来,一把扶起了沈愿,倒是在看到她满是泥泞的膝盖时,忧心道:“跪疼了吧,回去我寻个冰块给你敷敷。”
  “不用”,沈愿对着她笑了笑,伸手便拿过她手上的羊角宫灯。
  韶冬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倒是颇为嗔怪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呀,下次注意着点,今日若不是小桂子帮你,怕是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沈愿笑着点了点头,一把便挽上了她的手臂,颇为诚恳道:“是,韶冬姐姐教训的是。”
  “就你皮。”,韶冬无奈的看了看她湿透的衣服,倒也没计较她沾湿了她的衣服。
  两人说笑着,便撑着伞走了。
  雨滴哗啦啦的落下,宫道两旁的灯烛在风中摇晃着洒下一片金辉。有风顺着道口吹进来,倒是将韶冬惹得打了个冷颤。
  眼见已经戌时三刻了,沈愿怕嬷嬷担忧的慌便对韶冬道:“韶冬姐姐,我们走小道回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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