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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素素雪-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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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悦娴脸色一变,顾卿晚却已拧着眉从庄悦娴的身后闪出了身来。
  就见窗外的苏子璃挑眉一笑,神情有些自得和探究,道:“怎么?终于肯露面了?”
  顾卿晚见他这般,神情便有些冷若冰霜起来,道:“你骗我?”
  苏子璃摇头,道:“我何曾骗过你,秦御在年节宫宴上护驾,却被刺客一匕首刺在了心脏,当时便被太医宣布不治,虽然被礼亲王府的人连夜送去了大国寺求寂空大师医治,但你可听说过,心脏都刺了匕首的人还能存活的?”
  顾卿晚脸色一时有些发白,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想这一定是女人的通病,太念旧情,即便是她离开了秦御,也从没有想过让秦御去死,更何况,秦御还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晚晚,你没事儿吧?”
  顾卿晚还怔着,庄悦娴却扶住了她的手臂,她觉得顾卿晚的脸色有些糟糕。
  顾卿晚回过神来,却盯着庄悦娴,道:“恪王说的事儿,大嫂知道吗?”
  庄悦娴也是一脸迷茫,她并不知道,顾弦禛连她也一并瞒着了,想来就是怕她告诉顾卿晚吧。
  见庄悦娴摇头,顾卿晚却没再看苏子璃,反倒是看向了苏子璃身后的朱公公,道:“朱公公可知道此事?”
  苏子璃见顾卿晚完全将自己越过,一副毫不掩饰,并不信任他的模样,顿时他便面露受伤,道:“行,行,你问问旁人吧,看看我可有骗你,左右当日事闹的大,也有跟着进宫的燕国侍卫当时在场,要不要我多给你找几个知情人问问啊?”
  顾卿晚并不搭理苏子璃,一直盯着朱公公。
  朱公公被她微锐的目光盯视的有些受不了,到底开口道:“大姑娘,大爷他瞒着你,也是为大姑娘好。”
  这话便是秦御真的出事了。
  顾卿晚垂下眼眸来,片刻才重新开口道:“我知道。朱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能告诉我了?”
  苏子璃撇了撇嘴,接口道:“他当时又不在现场,你问他,倒不如问我呢,我当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顾卿晚便又看向了苏子璃,目光澄澈,却说不清的洞察人心,看的苏子璃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心虚,神情略动了动,顾卿晚才开口道:“即便他真死了,我也不可能嫁给恪王殿下。如果说他是不知道怎么爱,恪王你,便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像你这种致力于往所谓的喜欢的人身上捅刀的,我真承受不起此番厚爱。”
  苏子璃素来都有些玩世不恭的面庞顿时一片狂风暴雨刮过般,瞬间铁青难看起来,他上前一步,眼神冷鸷,怒气腾腾的盯视着顾卿晚,咬牙切齿的道:“你!”
  顾卿晚却分寸不让,斜睨着他,道:“我怎样?我也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恪王又何必如此恼羞成怒?若然你当真喜欢一样物件,怕是也会小心一些,生恐它磕了碰了的吧,难不成人还不如物件,既喜欢了还舍得拿一些事儿,故意的伤着刺着?恪王还是省省吧,风流多情的情圣,您是老手,至于痴情不悔那样的,您这样,还是甭演了,演了也不像,偏偏小姑娘还成,骗我明显差点事儿。”
  苏子璃被顾卿晚的话刺的脸色变换,时青时红,后槽牙都被他咬的咯咯直响,偏顾卿晚却不以为意,回视着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澄澈无澜。
  苏子璃忽而有些泄气,只觉自己这么生气,于她也是毫不看在眼中。
  自己和自己生气又有什么意思?他蓦然就深吸一口气,神情舒缓了下来,盯着顾卿晚,道:“怎么办,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意思,更丢不开了啊。”
  顾卿晚直想骂他有病,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掰扯这些事儿,她也是有病,简直是被气糊涂了。
  顾卿晚深吸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眯着眼道:“恪王还是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恪王此行筹谋不下,你敢强行带着我,我便敢搅的你鸡犬不宁,我虽是弱女子,手中却也有几种奇药防身,有种百步醉,无色无味,中了此毒却百步之内,必定晕厥。只需一定点,便能毒晕几十个人。恪王可是想尝尝滋味?”
  苏子璃被顾卿晚吓了一跳,他总觉得顾卿晚这女人有些邪门,先前尝了她一颗普普通通的辣椒丸,害的他死去活来,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见他退后,顾卿晚神情愈发舒缓了些,劝道:“恪王是要做大事的人,在大秦蛰伏多年,如今一朝就要游龙出浅滩,何等重要之时,此时儿女情长,怕是也不合适吧,相信恪王也不想跟随您多年的部下们,因您关键时刻的不自制而命丧黄泉吧?”
  苏子璃盯着顾卿晚半响,突然二话不再说,大步离开了。
  他没走几步便以手嘬唇,吹了个响哨,他那匹通体乌黑的坐骑便飞驰了过来,苏子璃翻身上马,头都未回,呼喝一声,燕国的人便都上了马,跟随着苏子璃扬起漫天尘土,很快便奔的远了。
  顾卿晚淡淡收回目光,再度看向了朱公公,道:“公公可以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公公见瞒不住了,加上如今离京城也远了,也不怕顾卿晚一个冲动便回去王府,他便道:“当日宫宴上,秦英帝斟酒伺候的太监突然就暴起,行刺秦英帝。当时燕广王最先反应了过来,冲上前护驾,最后虽然救下了秦英帝,但却不慎被刺客一匕首刺中心脏,当时大爷也在场,瞧的分明,那刺客用了十成功力,所刺位置也的的确确是心脏所在。”
  他言罢,迟疑了一下,这才又道:“彼时燕广王撑着央求秦英帝赐婚大姑娘和他,让他重新迎娶大姑娘为正妃,还说大姑娘已有孕在身,秦英帝当场便答应了,还下了圣旨。”
  顾卿晚听到此,不由拧着眉若有所思。
  庄悦娴却惊愕不已,瞪大了眼睛,道:“这么说来,现在晚晚她是燕广王的郡王妃了?”
  朱公公点头,道:“确实如此,公主。”
  顾卿晚却觉得有些古怪,道:“就因为燕广王救驾有功,伤势严重,皇帝便允了他所请?”
  朱公公忙道:“哦,对了,先前礼亲王还交出了健锐营的兵权来着。”
  顾卿晚闻言眉心一跳,她觉得以秦英帝那薄情寡义的性子,若单单秦御为救驾重伤,秦英帝未必就能那么爽快的同意赐婚,毕竟她的身份,成了郡王妃,就是明摆着打皇帝的脸。
  她常常出现在京城圈子中,简直是分分钟在提醒人们秦英帝杀了恩师的往事。
  秦英帝就算是出于秦御重伤可能不治的压力,同意了赐婚,也该拖沓个三两日,哪能当场就下了圣旨呢。
  果然,在此之前,礼亲王府竟然交出了健锐营的兵权。
  这就更古怪了,礼亲王府早不交出兵权,晚不交出兵权的,偏偏在为秦御求赐婚旨意的时候就将兵权给交了。
  怎么瞧,这都像是一场交易啊。
  若然真是交易,刺客出现的也太凑巧了些。顾卿晚双眸微微眯起,道:“难道当时刺客有很多吗?怎么那么多的文武大臣都在,反倒让刺客重伤了燕广王呢?”
  朱公公道:“当时就只一个刺客,但因那刺客出其不意,又是秦英帝的心腹,故此事发时,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是燕广王最先反应过来,冲了上去。那刺客狡猾,故意搅乱燕广王的视线,燕广王大抵是心神不守,不小心中了计,这才被刺客所伤。”
  顾卿晚闻言便挑了挑眉,道:“这就说不过去了,既然秦御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说明他当时状态极好,既是状态极好,他又怎么可能被刺客随意就干扰了视线?”
  旁人不知道,她却清楚,自己可是送了秦御一张护身软甲的。
  那护身软甲,顾卿晚有自信,便是武功高手用上十成功力,也定能被阻去个七八成功力去。
  旁人不知此软甲的存在,眼瞧着秦御被刺客以十成功力刺伤心脏,定然毫不怀疑。可她却知道那软甲的存在,先便就怀疑起了秦御重伤的真实性来。
  有此怀疑,旁的一些事便都经不住推敲了。
  比如,秦御都重伤心脏了,还乘坐马车赶往大国寺,这不是嫌他死的不够彻底吗?
  这瞧着像是无奈之下的急救,可顾卿晚却觉得更像是掩饰。
  再比如那刺客,既然是皇帝的心腹,什么时候动手不行,秦英帝睡着的时候刺杀不是更有把握一些,何必非得在宫宴众目睽睽之下,简直是生恐没人救驾嘛。
  顾卿晚想着这些面色变幻不停,最后却勾唇一笑,靠回了马车中,瞧了眼脸色微白,一脸担忧的盯着自己看的庄悦娴,她笑着道:“大嫂看着我干什么,咱们也快些赶路吧,我都饿了。”
  顾卿晚说着摸了摸肚子,一脸的撒娇模样。
  庄悦娴却更为担心了,可她觉得现在顾卿晚是重点保护对象,便顺着她的话,吩咐朱公公道:“先出发。”
  说着和朱公公对了个眼色,让朱公公跟在马车旁,若然顾卿晚一有不对,也好随时采取救助之法。
  顾卿晚岂会看不出庄悦娴的担忧,更有那厢文晴已经跪在车厢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顾卿晚翻了个白眼,尚未说什么,文晴便跪行两步到了软塌前,抱着顾卿晚的大腿道:“姑娘,二爷要死了,姑娘奴婢求求您,您就回去看看二爷吧。二爷他心中念着姑娘,临死都还不忘替姑娘请那郡王妃之位,姑娘你不能就这么抛下二爷啊。姑娘的医术高明,姑娘回去救救二爷啊!”
  顾卿晚,“……”
  庄悦娴也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若是想回去看看,也不必不好意思,大嫂都明白。你也放心,有你大哥在,你探了病,咱们还是可以不做那什么郡王妃离开的。”
  秦御没了,顾卿晚就算做了郡王妃也是守寡,庄悦娴自然不希望她回去。
  但是作为女人,她了解那种心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女人尤其要念情一些,这会子不然顾卿晚回去见上一面,万一真是最后一面,错过了许是要痛苦纠结一辈子。
  顾卿晚被两人劝着,只觉秦御这一招的苦肉计施的当真是妙,这也就是她在距离千里之外的地方,左右回不去,反倒能沉静的思考。
  若是在京城,距离他咫尺的地方,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可能一个冲动担忧,来不及细问究竟便去自投罗网了。
  她轻笑出声来,拍了拍文晴的肩背,道:“好了,别哭了,你们家二爷这会子好着呢,都说祸害遗万年,他且死不了呢。”
  见她如此,庄悦娴却以为顾卿晚是受打击太大了,而文晴更是愣愣的看着顾卿晚不言语,也是一脸担忧。只因她们明明都听的清清楚楚,燕广王被刺中心脏快死了,顾卿晚这全然不担心,还笑的出来的状态完全不对劲啊。
  顾卿晚想也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抬了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道:“好吧,我老实交代,燕广王有一件差不多刀枪不入的软甲,他必定不曾真被刺穿心脏,不然,当场就该死了,不是吗?”
  庄悦娴惊愕了下,道:“你是说,燕广王当时一定穿着那件软甲,受重伤是假的?他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给你请一道赐婚的旨意?”
  顾卿晚觉得自己猜想的应该不错,抿了抿唇,她没有言语。
  文晴却还兀自不大信,哭着道:“姑娘是不是骗奴婢啊,世上哪里有刀枪不入的软甲?”
  顾卿晚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脸,道:“傻姑娘,我骗你做什么?”
  文晴一想也是,自己一个丫鬟,顾卿晚不愿意回去,她便是跪死,也左右不了顾卿晚的决定。顾卿晚根本没有骗她的理由。
  文晴破涕为笑,道:“太好了,二爷无事,真是太好了,如今姑娘也成二爷的正妃了,皇上旨意都下了,君无戏言,二爷和姑娘之间再没阻碍了。如此咱们还跑什么,姑娘别让马车去渡口了,赶紧回转京城吧。小郡王还是在王府出生的好呀,王妃和郡王看到姑娘回去,不定多高兴呢。”
  庄悦娴沉默了良久,听着文晴的劝说,目光落在了顾卿晚的孕肚上,那里隆起的弧度已经很明显了。
  作为一个古代女人,庄悦娴心疼小姑子与人为妾,但现在有了正妻的名分,礼亲王府又愿意为小姑子筹谋打算,最重要的是小姑子还有了身孕。
  庄悦娴也不由动摇起来,迟疑着说道:“晚晚,要不你还是回去吧,燕广王对你倒也算是用心了,孩子能在正常环境中成长,总是好的。”
  顾卿晚,“……”
  她本来就是为了防止她们再劝说她回京,这才说出真相的。可如今她发现,她这是作茧自缚了,两人明显劝的更卖力了。
  顾卿晚不由揉了揉额头,道:“大嫂,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略有些乱,我想清净几日,好好想想这个事儿,想明白了,我会告诉大嫂我的决定的。”
  她言罢便闭上了眼眸,明显不愿再多言,也不愿再听她们劝说的模样,庄悦娴拍了拍顾卿晚的手,也没再说劝。
  不过她觉得,不管怎样,顾卿晚有了正妃的身份,这都是一件好事,起码孩子生下来能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270 阻拦

  顾卿晚确实心里头有些乱,她原本以为依着秦御那种性子,自己走了,他一定会怀恨在心,找是自然要找她的,但是他一定是怀着找到她,狠狠惩罚她,重新禁锢她的念头。
  然后,等他遍寻不到时,他一定会愤恨报复,说不定她前脚刚走,后脚他便沉迷青楼,左拥右抱,以此来高调宣布他离了自己只会过的更好,更滋润。
  事实上,这样才像是秦御那种孤傲桀骜,又少年意气的人,会做的事儿才对。
  因此,从离开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选择,从来就没考虑过会走回头路,会有再回去的一日。
  她以为她的离开便是斩断了一切,砍断了自己和秦御的未来。让两人都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他过他贵胄公子的生活,而她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和平静的生活。
  然而秦御却让她吃惊了,他竟然没有意气用事,也没有放弃她,他竟在她逃离,狠狠的欺骗和抛弃了他后,还能不顾面子,为她争取正妃之位,用尽手段。
  顾卿晚心中是有震动的,她离开时,留下给秦御的信上写着她不肯为妾,故此离开。
  如今他却费尽手段,替她扫平了她最介意的事情,只等她回去。这是顾卿晚始料未及的,她心里像被投进了一颗巨石,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已翻江倒海。
  她得承认,秦御对她的喜爱,也许比她所以为的要多些,要用心些。她也知道,对此,她心里是高兴的。
  只是这样她就应该回到他的身边吗?
  顾卿晚问着自己,她发现她并不情愿。这些时日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礼亲王府过的并不快乐,她是压抑的,是憋闷的,是难耐的。
  这些都让她对礼亲王府有种排斥的感觉,她总觉得她即便有了正妃之位,回去后也未必能够幸福快乐。
  齐大非偶,当初秦御对她强行掠夺时,他不懂尊重为何物,那么如今,他便懂得了吗?
  所谓相爱容易,相守难。
  即便是如今有了正妃之位,如若秦御还是不懂得尊重为何,如若他不肯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像他父王和所有的皇室子弟一样要三妻四妾,她和他依旧没有未来可言。
  倘若她不曾离开王府,有了正妃之位,她也许会选择和秦御试上一试。
  可是她如今已经离开了,她呼吸了外面新鲜而自在的空气,顾卿晚发现她贪恋如今的自在,起码现在,她不愿意回返。
  说到底,她对秦御,在纠纠缠缠间,到底动了心,动了情,但是却绝不到爱到飞蛾扑火的地步,大抵是他当初的强势胁迫,到底让她心存芥蒂,难以全身心的投入,总保留着最后的本心。
  然而庄悦娴说的却也有道理,女人,不管多强势,总是处于弱势的,她有了身孕,若单单为腹中的孩子考虑,大抵真的是回头才对。
  现代一个单亲的孩子尚且要遭人白眼,更何况是这古代,对于这一点,顾卿晚从来都是清楚的。
  她一意孤行,将来孩子会不会有所埋怨?
  顾卿晚越想越是头疼,好似秦御的这个请旨赐婚的举动,一下子打乱了她所有的安排和筹谋,将她逼到了一个难以抉择的位置。
  越想越乱,顾卿晚抬手揉了揉额头,她觉得她还是需要再冷静冷静。
  京城鸿胪寺,顾弦禛是在大国寺一个时辰后,才得到消息的。
  秦御的生死毕竟是和妹妹有莫大关系的,秦御生,妹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郡王妃,秦御死,妹妹也是礼亲王府的寡媳。
  因此顾弦禛一直都有派人盯着大国寺,得知秦御离开,带着人往东南方向去,顾弦禛便知不好。
  他还没想好,秦御活着的话,顾卿晚的事儿该如何处置,但是他却不想秦御这么早找到顾卿晚。
  从前顾卿晚没人撑腰,以至于肆意被欺辱,现在他既然回来了,便得告诉秦御,告诉礼亲王府。他顾弦禛的妹妹,并不是礼亲王府想怎么拿捏,便怎么拿捏,想留则留,想辱便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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