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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传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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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处耘见太祖。宋太祖屏人密嘱道:“处耘,你知道此行的任务至重么?”处耘道:“还请陛下明示。”太祖道:“张文表什么东西,也值得朕操心费力么?你这次去,是借机灭了荆南、湖南两个僭伪政权,为大宋拓疆辟地建立功勋呢。此去湖南,必须假道荆南,荆南拥有三万兵力,占有荆门、荆州、松滋等鄂西大片土地,土地肥沃,取之则国力大盛,今用‘假途灭虢’之计,顺便灭了它,你见机行事吧!那湖南土地更是广阔,兵力却是不强,想来消灭张文表,捉了周保权也非难事。这是朕接位以来,第一次拓疆大举,这一切全托给你了。”李处耘领了圣旨,即日启程,赴襄阳与慕容延钊会合,把旨意细细说与慕容延钊知晓。这时,荆南国主高继冲也很年幼,荆南独立政权也存在二十余年了,和楚国一样,慑于大宋强盛,也早去了伪号,接受朝廷封爵,为荆南节度使,却也是一切政令、人事、军务、财务独立,不受朝廷节制。高继冲年幼,外务托大臣梁延嗣处分,内务托大臣孙光宪主持。梁、孙二人听得宋师要借路过境以援楚,知道自己力量卑弱,违拒不得,商量了只让宋师穿境而过,却在荆州四围严加戒备。待宋师行至荆门,梁延嗣便备了牛、酒、粮草,亲自赴宋营犒师,探听宋师动静。慕容延钊、李处耘闻知梁延嗣亲至,远远地出迎,迎入中军帐中,极力抚慰,声称次日便离境赴楚,不必惊疑。当晚,慕容延钊设盛宴款待梁延嗣,辞气谦和,接待殷勤。梁延嗣大喜,立派急使奔赴荆州,叫高继冲、孙光宪安心。
  谁知此时李处耘已率了三千轻骑,连夜倍道偷袭荆州。荆门去荆州不过百十里路,不到天明,李处耘便奔入荆州,迅速解除了守军武装,遍占四门及城市街道,待得进入高继冲府第,高继冲、孙光宪还懵然不知呢!到此地步,高继冲还有什么力量反抗?只得乖乖地献上牌印,奉表以三州、十七县、十四万二千七百户献与朝廷。这个独立了二十七年的高氏王朝就此覆灭,李处耘真正做到兵不血刃,宋太祖自是十分欢喜,仍封高继冲为节度使,连梁延嗣、孙光宪也召入朝中,封了大官。
  此时,楚国周保权已用自己的兵力杀了叛臣张文表,自是不再需要宋师的援助了,于是致函慕容延钊、李处耘,向他们道劳,献上丰厚的犒师费,又奉表京师,详述平叛经过,请宋太祖召回大军。谁知送出奏表和信之后,宋师不但不退,而且日夜兼程直奔朗州而来。情知来意不善,于是赶忙布置防御。三月,慕容延钊遣将至岳州,大破楚兵于三江口,斩首四千余级。李处耘则率兵至澧州,楚军未交锋即望风而遁。处耘极力追击,俘获极多,隔日,遂入朗州,并追获周保权于所藏之僧舍中,于是尽得湖南全境,凡得州十四,县六十六,户九万七千三百八十八。跟着,辰、锦、溪、溆等少数民族集居的州县也纳牌臣伏。这个独立了二十多年的楚国,也并入大宋版图之中了。

第二十六回 雪夜访普 君臣炉畔画长策(3)
这次平定“荆南”、“楚”国,只用了两个多月时间,没有动用中央主力部队,可以说,是分外的顺利了。
  这时,后蜀主孟昶见荆南、楚国相继被灭,心知下一步这把刀子必将砍到自己头上来了,十分恐惧,便聚文武百官日夜筹措抵御之策。于是一面调遣兵将加强边防,一面派专使联络北汉契丹,图谋与之同时进兵,南北夹击大宋。这信又恰恰被大宋截获。宋太祖笑道:“我还没向他动手,他倒来太岁头上动土了,这须怪我不得。”大宋乾德二年(公元964年)十一月,宋太祖宣旨伐蜀。兵分两路,一路由忠武节度使王全斌率领,崔彦进为副,王仁瞻为监军,由凤州路进讨;一路由宁江节度使刘全义率领,曹彬为监军,由归州路进军。两路兵马总共约六万人。乙亥,王全斌等辞别陛下,太祖嘱道:“此去凡克城寨,所获器甲囤粮充作军用;银财布帛,分赏将士,朕所欲得者,土地耳。”
  蜀主孟昶听得宋军大至,吓得手脚无措。此时后蜀承平已久,开国时的宿将悍卒已先后凋零,孟昶派了一个只会说大话的书生王知远为统帅御敌。王全斌等一路拔兴州,破西县,修栈道,越葭萌关,然后夺利州,克剑门,遂至魏城,生擒王知远;刘全义一路入峡路,连破松木、三会、巫山等寨,烧漅江浮梁,过白帝城,入篗州,万、施、开、忠、遂等州迎风而降。到这地步,孟昶已知再也无力抵抗了。于是叫宰相李昊写了降表,送到王全斌大营,王师遂入了成都。刘全义、曹彬这一路路远得多,也不过只迟了几天到达成都。众人商议了,立即送孟昶及其家属、大臣几百船人去开封。后蜀自此灭亡。
  从王全斌等出师离京,到孟昶投降,前后只用了六十六天,行军路程约三千多里,共得州四十六,县二百四十,民五十三万四千又二十九户。王师当真可以说是“势如破竹”了,难怪孟昶的爱妃花蕊夫人写诗记此事道:君王城上树降旗,
  妾在深宫哪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后蜀亡得这么快,难道是因为蜀人懦弱,不善战斗,当真是“更无一个是男儿”么?只因此时天下分崩离析已久,人心思安,人心思统一,后蜀政乱主昏,百姓不堪虐政,这才不愿抵抗王师而已。
  蜀亡后,王全斌等因宋太祖有言:“府库财帛,悉以劳军,朕所欲者,土地而已。”所以大肆劫掠,劫了官库又劫大户、再劫百姓,人人自肥,全军上下除曹彬一人以外,人人成了盗匪,因此,引发蜀地民变,战祸绵延至一年后方定,这件事,后来受到宋太祖追究,主帅王全斌、王仁瞻以下,人人受了处分,只曹彬一人受了封赏。
  此时是乾德三年,孟昶至京后只有几天,便被宋太祖毒死,那个貌美多才的花蕊夫人也被宋太祖收入后宫,十分宠爱。
  【注】①宋太祖雪夜访赵普,事见《资治通鉴长编》。
  ②慕容延钊、李处耘平荆南、灭楚国事,见《宋史·太祖本纪》。
  ③花蕊夫人诗,见《全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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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一世愚忠 至死张琼不负君(1)
大宋乾德三年秋天,这一年又是大丰收。这时大宋国力鼎盛,天下无事,百姓渐渐摆脱了贫困,户口渐繁。宋太祖从藩镇手中收回了地方财权,收入大增,灭了荆、楚、蜀三国,又得了不少财宝,于是在正库之外,又在讲武殿后修了个大库房,取名叫做“封椿库”,将多年丰余都存放在此库中,库中存细帛达千万匹。宋太祖曾骄傲地对左右言道:“契丹精卒不过十万人,我今以二十匹绢购买一颗契丹人头,大不了费我二百万匹绢耳,契丹精锐也就完了!”——这真叫做“财大气粗”,此后,大宋虽然没有能消灭契丹,可是这封椿库中的财物是用来养兵强国的,这是毫无疑义的了。
  这时,宋太祖才三十八岁,正是精力旺盛时期,他仍是满怀雄心壮志,因为南方还有南汉、南唐、吴越还未翦灭,北方还有北汉、契丹两个大敌须得对付,他日日夜夜仍在筹划这些大事,更何况改进吏治、健全法律、加强河防、疏通漕运……无数大事要他殚精竭虑呢!他是决心成为一代明君的啊!
  可是,形势却是与立国之初大大不同了,他此时已知皇室已经大大地巩固了,他没有了危迫感,因此每天晚上觉也睡得熟了,宠幸的后妃也渐渐多了。他有些发胖了,这使他显得更是威武雄壮。是的,宋太祖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是自有一种雄健的美的,他头发漆黑,一部浓须垂在胸前,浓黑的双眉斜飞入鬏,双目甚大,顾盼电闪,脸色微红黑。他自知自己的容仪威武,他也暗暗地为此自豪。这日,天气极好,说得上是天高云淡,不冷不热。宋太祖豪兴忽起,心想此时定必林密草茂,于是约了晋王光义一起去郊游——他确实是好久好久没有畅快地玩一玩了。于是他吩咐张琼点起二百名骑卒伺候,吩咐御马监牵过“白云飞”来,自己便换了箭衣劲服,带了良弓、箭筒,佩了长剑,兴冲冲走出宫来。只见光义也一身劲装伺候多时了。张琼及禁卒当然更是早已列队伺候。
  那白云飞极具灵性,一见主人出来,立即奋蹄摇尾长嘶,把头来向宋太祖身上挨挨擦擦,极是亲热。宋太祖见它一身银光闪亮,膘肥体壮,虽然口齿渐老,却仍是雄健如昔,于是用手抚着马儿的鬃毛,对光义道:“朕多日忙于政事,却有几年不曾乘马了,不知还能骑不?”将手在鞍上略略一按,飞身一跃上马,干净利落、身手灵动,竟是丝毫不减当年。
  众侍从很多人是从来没见过宋太祖本领的,见太祖马上功夫如此了得,齐声高呼“万岁”,太祖心中得意,回头对光义道:“这就走吧!”策马正待起步,众军中闪出一个军校来,他手捧一根三尺木杖,高举过顶,当道跪下奏道:“微臣陈策谨献上龙杖一件,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左右便有人接过杖来,递给太祖。太祖仔细一看,见那杖乃乌木削就,打磨得十分光滑,杖身雕刻了二条五爪金龙,盘在木杖上,杖柄正是两条相对的龙头。做工倒是十分精致的。太祖不悦道:“朕难道老了,须得扶杖行走了么?”陈策道:“陛下试将杖首拔出来看看。”太祖依言用力一拔,只见寒光闪闪,一柄利剑现在眼前。陈策道:“此剑无事时韬藏在杖身中,一遇变故,拔出来便是一件防身的利器,是以臣谨献之。”太祖听了,呵呵大笑,眼光中却透出怒意,说道:“待得朕需要用剑近身搏斗时,大局还堪问么?”把那剑杖随手一掷,掷在地上——这陈策拍皇帝马屁,拍到马脚上去了。
  事有凑巧,那木杖掷到地上,一弹,恰恰击在“白云飞”的前蹄上,那马吃痛、吃惊,猛地一跃,跃起数尺之高,宋太祖一时无备,登时颠跌下来,脸在地下一撞,鼻血长流,唇破目肿,半天起不来。吓得左右一拥上前,勒马的勒马,扶人的扶人。光义、张琼上前齐声问道:“陛下没事么?”宋太祖这一跤跌得甚是狼狈,当着这许多臣下,出了这么个大丑,怒火大炽,一把推开光义、张琼,拔出佩剑,一剑刺入马腹,正中心脏。白云飞咕咚一声,倒翻在地,血如泉涌,喷了宋太祖一身,眼见是不活了。可怜那马兀自瞪着双眼,瞧着太祖,仿佛在问:“主人,你怎么能狠下心来杀我?” 。。

第二十七回 一世愚忠 至死张琼不负君(2)
宋太祖见马死了,一怔,登时心中大悔,想到昔日调马、驯马的种种情节;想到一人一马千里独行茕茕相依的青年流浪之旅;想到昔日骑在马上叱咤风云、出生入死的几百次战斗旧事;不禁怅然若失,他怔了半晌,忽听得背后一人冷冷地说道:“陛下不需怜惜,这马也该死了。”太祖猛然回过头来,见说这话的乃是张琼,心中怒生,厉声喝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张琼毫不畏缩,瞪视太祖道:“臣以为如今天下太平,陛下更无亲临阵战之日,留着这马也无用处,杀了也好。”太祖凝视张琼,心中咀嚼他说的这番话,良久,把佩剑往地下一掷,头也不回地径自回宫,打猎的兴致冰消云散。光义埋怨张琼道:“你说这些话干什么了?”张琼犟着脖子道:“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马难道不该死的么?”光义默然。
  当晚,宋太祖翻来覆去想张琼说的那几句话,觉得其中怨意很深。于是把亲信军校石汉卿、史珪两人找来,秘密嘱道:“你两人为朕去打探打探,瞧张琼平素可有不法言行否?”石汉卿、史珪听得此旨,登时大喜,原来宋太祖近年来对诸大臣很不放心,对他们私下的言行、生活、交往等等极为注意,便派了几个亲信四下打探。这石汉卿、史珪便是平时摭拾朝臣微言细过加油添醋向太祖告密,是以朝臣们恨之切骨,却又畏之如蛇蝎。张琼性直,最是瞧不起这些鬼鬼祟祟,靠揭别人阴私吃饭的小人。平日见了石汉卿、史珪从来不理不睬,还向人道:“史珪、石汉卿是什么东西?半点本事也没有,半点功劳也没有,他们的作为,连三姑六婆也不如,算什么男子汉了?”这些话传入史、石两人耳中,直是恨张琼入骨。只是张琼行得正、坐得端,没甚辫子给人抓,况且又素知张琼乃太祖微时至交,有护驾大功,况且位高权重,自是奈何他不得。今日听太祖颇有疑忌张琼之意,这岂不是天赐的报仇良机到了?当下两人领旨下去,着意打听,俗话说:“鸡蛋里也可以挑出骨头来。”何况张琼鲁直,言行素不检点,岂无疏漏之处?史、石两人打探旬日,竟搜出七大罪状来,颠颠地捧了,呈与宋太祖观看。
  宋太祖见第一条写道:“张琼最是爱马,自家又不购备,逐日选择官马自乘,营中好马,直如他私马似的,骑了不还。”太祖忖道:“张琼职在巡检京师,骑官马乃是为了公务,他平素不善居积,怕是没钱买马,这一条也不算什么过失。”便翻过这页。见第二页上写道:“张琼私纳叛臣李筠帐下雄健材武之徒若干人,编入御前诸班之中,实有不臣之心。”太祖又忖道:“御前诸班选的原是材武之徒,数中剧盗、悍匪也是不少,选几个李筠旧部曲,只要真有本事的,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便又揭了过去。只见第三页写道:“张琼平素擅作威福,陵砾部曲,禁旅众官兵畏之如虎狼。”太祖又忖道:“这禁旅嘛,个个跋扈,人人难驯,能令他们祗畏,恐怕除了张琼之外,也没几个人能够做到,这又算什么罪行了?”翻过这页,只见第四页上写道:“张琼自炫其能,常诬毁晋王光义,说他任御前都虞侯时,太过仁懦,不能威众,直宠惯得众军目无法纪,到处作威作福,欺压平民。不是我张琼驾驭得严,那还了得?”宋太祖眉头一皱,大感不快,鼻子里哼了一声,并不言语,翻过这页。第五页上写着:“年前马仁瑀与王皇后兄弟因细故争执,仁瑀挥拳将之击倒在地,以此遭贬,张琼置酒相送,酒酣言道:“结义兄弟之情,又怎及得皇后亲兄弟之情了?”宋太祖看了这条,怒火大炽,忖道:“这厮果然心怀不满,朕处分马仁瑀难道错了?若不是顾念昔日之情,便该杀却,打狗还要看主人,马仁瑀连我的舅子都敢打,恃功傲慢,心目中还有朕么?朕判个平级外放,又怎的是不顾念昔日之情了?”愈想愈火,“乒”的一声拍在桌上,溅得杯中茶水四飞。史、石两人相视一眼,得意非常。宋太祖强忍怒气,又看下去,只见第六条写道:“张琼酗酒,酒后大言道:‘昔日与皇上在潘原豪赌,被土棍赖账,又遭棒击,险些丧命。’嗣后我两人打上门去,打得众泼皮魂飞魄散,还淋了他们一头大粪,当真痛快之极。”宋太祖看了这条,再也忍耐不住,一脚踢翻桌子,起来绕室急走。脚步蹬蹬直响,满面红涨,青筋暴起。原来做皇帝的,最怕人泄露自己微时的无赖言行,昔日陈胜为王,务农时旧友来投,初时也还礼遇,之后这些庄稼人渐渐把陈胜昔日荒唐事泄露出来,陈胜便因此把他们杀了,一个不留。可见做了皇帝便爱面子,张琼不懂这点,竟把皇帝曾与泼皮打斗,乃至出手到淋人大粪这般丑事泄露出来,你想宋太祖怒是不怒?宋太祖转了几圈,怒气稍抑,又复坐下,看那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道:“张琼私养部曲骁勇百余人,每日酒肉款待,优予俸给,私挪公款,私设馆所,名曰:‘群英馆’,不臣之心昭然。”太祖看到这里,冷笑道:“这还了得?”立命石、史两人率开封府勇健,立去把张琼锁拿来宫面审。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七回 一世愚忠 至死张琼不负君(3)
这时,张琼老母忡怔之疾复发,张琼素来孝顺,一连几日亲侍汤药,一步也不离病床,已是数日夜不曾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众军士在史、石率领下,大显威风,大呼小叫,一路踢门而入,见张琼正在扶着老母一口口喂汤呢,便汹汹然上前,兜头一根锁链锁了,便上来扭臂捆缚。张琼也不反抗,只问为什么?石珪大言道:“奉旨锁拿逆臣张琼入宫面审。”张琼冷笑道:“我怎地成了‘逆臣’了?”看老母时,只见她已吓得双目上翻,晕了过去。张琼这一惊非同小可,双臂一振,五六个近身锁拿的军士直掼出去,撞到墙上,都哼哼唧唧地爬不起来,这时才知张琼的厉害。石、史两人吓得退得远远地,只是厉声催促众军士向前。众军士忌惮张琼神勇,况又是御犯,又不敢动刀伤他性命,只是远远地站住了呐喊,无人敢再上前。张琼正眼也不看众军士一眼,只是抱住母亲连声呼道:“娘,醒醒,醒醒!”张母半晌才悠悠醒转,哭道:“儿呀!你犯了什么事了,这些人来锁你去?”张琼柔声慰道:“娘不需担心,孩儿无罪,多半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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