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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祖传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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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一掀,周世宗独个儿缓步走入室内。见李谷挣扎着欲起身,便趋近按住,说道:“先生有病,何须多礼?”自己去拿了张靠背椅,放在床前坐下。便有侍婢取了几床叠被放在李谷背后,让李谷靠了坐起说话。世宗握住李谷右手,凝视他的脸,良久,惨然道:“前些时朕忙了些,没顾上来看你,岂料先生竟一病至此。”李谷道:“陛下日理万机,有多少大事待决?微臣贱体微恙,怎敢上渎天听?”世宗不语,良久乃道:“年前朕解了你的军职,是朕错了,先生心中不怪我么?”李谷知道:世宗为人一向刚毅自信,从没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一句后悔的话。今日竟然向自己认错,心中如何能不感动?忙举手叩额道:“陛下说哪里话来?微臣有幸,蒙先帝及陛下宠信,言听计从,擢臣居宰辅之高位,虽粉身碎骨难报圣恩,安敢心存怨忿?况且,臣率数万大军,逾月攻寿州一城不下,委实有负陛下重寄,陛下知臣无能,未加重责,已是法外施恩了,臣感激还来不及呢!陛下安得有错?”世宗微喟,说道:“这刘仁瞻当真是个英雄。朕合四方兵力,举八州数十万民夫,攻之六个月,竟然岿然不动。当真了得。”李谷微叩道:“未知淮南战局眼下如何了?”世宗叹道:“我军虽屡破敌军,取州半淮南。然而寿州迄今未下。张永德、李重进也攻之不克,反被他开城攻破我南城大营,杀我李继勲部千余人,攻具被焚殆尽。如今粮运不继,向训、韩令坤弃了扬州,与李重进合势攻寿州。原取滁、扬、泰、和、舒、光、蕲等七州,复归南唐所有,这也算是败了。”李谷原已知道这些情况了,听世宗言下颇有颓废之意,心中仍不免激动,乃叩问道:“然则陛下圣意待如何?”世宗道:“众大臣皆劝朕召回张永德等,徐图后举呢!”李谷一怔,急道:“王溥如何说?”世宗道:“王溥言道:‘诸州复失,寿州难下,我师已疲。北汉、契丹幸我淮南鏖兵难解,方虎视眈眈,待隙而动呢!倘有闪失,诚恐根本动摇!’”李谷道:“范质之见如何?”世宗道:“他说南唐李璟虽则羸弱,却不是无道之主,平素爱民抚民,今淮南盗贼群起,处处与我周师为敌,足见南唐民心未失,此时尚非亡唐之时也!”李谷紧锁眉头,半晌,又叩问道:“然则魏仁浦又如何说?”世宗道:“仁浦言道:寿州一日不下,我军便有后顾之忧,况且粮运不继,又怎能久据淮南诸州?今南唐李景达率援师复来,聚五万众屯寿州城外紫金山下,设若与寿州合攻我寿州城下之师,则恐有失败之忧。况我精锐之师,已悉在李重进军麾下,除御前诸班外,更无可发之师,他也主张召回李重进等,休整补充,更图后举呢!”李谷道:“然则众宰相、枢密院使都不主张继续用兵了?”世宗苦笑道:“还有三司使张美也道:‘自去年发淮北四十万民夫协攻以来,八州之民失了农时,因此歉收致民怨。且一年兵费浩繁,甚耗国力,若再不罢兵,恐难久支。’云云!”李谷道:“不知陛下圣意如何?”世宗道:“便是朕也委决不下,特地来向先生讨个主意!”李谷只觉胸中热血沸腾,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气力,突地坐直了身体,奋然道:“陛下:诸臣之言不可听,淮南之兵不可罢,平淮良机不可失!臣以为:只须陛下再次亲征,大功必可竟也。”世宗顿时来了精神,倾身问道:“先生何得此说?”李谷道:“诸使、相公忠体国,所言皆老成持重之谋,然而非知兵之言也。夫用兵者,必审时、度势、量力,然后妙算乃无遗策。淮南之战,非徒争十数州之地也。得淮南,则南唐势蹙,四海折服。中原得海盐无穷之利,增百万兵源,向南拓疆至大江,从此无南顾之忧,如此则统一天下之势已成,此所以去年陛下不惜悉力以赴者也。今诸臣之见,皆我方之弊而未见我方之利也。我军久攻虽疲,犹有余力;南唐数败,精锐尽失,今虽勉力支撑,疲累过我百倍,此时不击,容彼缓过气来,整顿军队,更添淮河防务,则淮南不可复得,天下统一无望矣!失此良机,岂不可惜?前者淮南诸州得而复失之由无他,盖因寿州未下,粮运不继;诸将劫掠,民心不附故耳。今如反其道而行之;严惩李继勲等顽敌丧志之将,整顿军纪,颁布安民之令,断绝寿州一切后援,则刘仁瞻虽勇,宁可守乎?况北汉丧败之余,无窥伺之力,契丹内争方殷,何暇图我?愿陛下圣衷独断,再次南征,挟常胜之威,临疲败之敌;有百胜之算,无可败之虞,复何疑乎?”世宗闻言大喜,紧紧抓住李谷的手,连道:“微先生言,几失大计,此上天佑我大周,以先生予我也。愿先生更有以教我。”李谷道:“陛下,刘仁瞻乃不世出之良将也,寿州城坚,决不能猝下,陛下宜暂置之。紫金山之援敌,虽数逾五万,南唐之力尽于此矣,主帅景达,一书生耳,六合一败,心胆皆裂。监军陈觉,乃南唐人称‘五鬼’之一,嫉贤妒能,人心不附,又复擅权,有何帅才?手下三将:朱元,客将也,虽颇有才干,却颇招陈觉之忌,内不自安;边镐,仁儒无威;许文慎,未闻有何军功,高居永安节度使之位。如此统帅、大将,兵虽众,实为乌合。陛下宜径击之。紫金山援军若败,寿州孤悬无救,必生内变,则不攻自下矣;寿州一克,余州迎刃而解,则征淮之役,竟全功矣!”世宗再无疑虑,欢喜回宫。。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回 用李谷策 世宗尽得淮南地(2)
二月乙亥,周世宗率了百官离了开封,再次亲征淮南。三月一日渡淮,直抵寿州城下。于是抚慰围城将士;惩办败阵的李继勲等大将;撤了弃州逃归诸将官职;复严旨申令:“淮民,亦朕之民也,有敢扰之者斩!”并许民投诉,“无得阻拦”。立派使者四出,于淮南全境广贴布告,以期告知。寿州城下诸兵将,经周世宗数日整顿,士气复振。
  这日夜深,周世宗率了张永德、李重进、向训、赵匡胤四员亲将出得营来,站在月下,向寿州城望去,只见城上一片沉寂,黑沉沉的,只听一声声更鼓传来,更无人影晃动,竟似一座空城。回头再看紫金山,只见东一簇、西一簇,无数篝火闪耀,自半山腰至山脚,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堆火;人影幢幢,声音嘈杂,却也更鼓分明。一条甬道自山脚筑至寿州城下,甬道中火把之光移动,甚是频繁。周世宗微微冷笑,回顾赵匡胤道:“你观敌势如何?”匡胤答道:“破紫金山之敌甚易,破寿州城甚难。”世宗颔首道:“甚是!明日且看我破紫金山。”当下回营调遣不提。
  当晚,景达与陈觉闻知周世宗复率兵自来,大惧,慌忙自濠州直奔紫金山大营,召许文慎、边镐、朱元、刘仁瞻紧急会商。刘仁瞻道远,赶到时众人已会商多时了。景达出帐亲迎,月下见仁瞻满眼红丝,一脸憔悴,鬓边霜生,额添皱纹,不觉心下怜惜,颤声道:“将军辛苦了!”刘仁瞻淡然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为朝廷效力,固是本分。”景达携了他手,入营坐定。仁瞻便道:“今番周主复至,志在必得,不知齐王何以应之?”陈觉抢先答道:“适才众将集议,以为周主甫至,士气甚锐,宜坚壁固守,以待其疲。”仁瞻问道:“齐王与监军意下如何?”陈觉又抢着说道:“自是以持重不战为上。”刘仁瞻一怔,站起身来大声言道:“此论差矣!周师总数不过两万余人而已,久顿城下已疲。我紫金山有兵五万,寿州城中亦有兵万余,两下合势,腹背攻之,以三敌一,胜算居多。今按兵不战,军心益怯,倘周师置寿州不顾,全师攻我大营,何以挡之?”陈觉道:“我师居高冈形胜之地,周师焉敢贸然仰攻?数攻不下,则胜负之数已判,那时再会师攻之,岂不更佳?”仁瞻瞧着陈觉道:“监军应知:‘两军相遇勇者胜。’今我挟优势兵力不敢出击,是示怯也。况前者我军屡败,诸军畏敌之心实存。正宜激励之,鼓舞之。应知此战若败,则淮南非我所有,我南唐国将不国,如何能不誓死一战?齐王勿疑。仁瞻不才,今日便自请统兵与敌决一死战。便请边将军代我守城如何?”景达转脸向陈觉望去,陈觉缓缓摇头道:“刘将军守城固是在行,野战则未必出众。决战险事,将军安能侥幸一赌胜负?”边镐道:“将军职在守城,此间大军自有齐王、监军统帅,将军何可越俎代庖?”刘仁瞻瞧向景达,只见他一脸迷惑之色,只是看陈觉脸上阴晴行事。再瞧陈觉,却是口角噙着冷笑。仁瞻心中大忿,霍地立起身来,掷头盔于地,厉声道:“大王:仁瞻以大局为重,是以不避嫌疑,率尔求战,皇天厚土,实鉴我心。今日大王临事不决,监军有疑我之意,则大势去矣!仁瞻为南唐大好河山惜!为六万大军之性命惜!”忽地一口鲜血喷出,扑地倒了。景达急命随营医师救得醒来,见他兀自一口口喷出鲜血,急着人用担架抬了回寿州将养。余人相顾哑然。座中朱元忽地一声长叹。陈觉适才见刘仁瞻妄抒己见,已是十分不耐,然因刘仁瞻功高位尊,是以强自容忍,不好发作。今见朱元长叹,勃然大怒,斜眼向他看去,冷冷地道:“朱将军叹气是什么意思?”朱元惶恐,忙起立道:“末将没什么意思,只是为刘仁瞻忠义过人所感耳。”陈觉道:“刘仁瞻不识大局,妄持异见,胆敢违我节制,乃想篡夺军权,这算什么忠义过人了?你莫非也有异心么?”朱元躬身道:“监军言重了,小将如何敢违节制?只是觉得仁瞻之言也有些道理罢了!乞监军恕罪。”陈觉声色俱厉,说道:“此番虽是集议,自有主帅做主,妄执己见,便是乱军。”景达不欲陈觉过责朱元,忙道:“朱将军可谢过监军下去。”朱元满脸愧色,悒悒去了。陈觉进谗道:“齐王,这朱元穷窘投我,今以收复和、舒两州微功,直升至北面招讨使。我南唐待之不薄,他不知感激,今日言行已有两心,他手下将兵万人,设或叛逆,其祸不小。际此生死存亡之际,岂可不防?不如命武昌节度使杨守忠代之,免去朱元军职,召还金陵。”景达素来只听陈觉主事,并无主见,当下允了。此时,自有与朱元相厚之人,悄悄报与朱元知道。朱元闻知大怒,道:“我自投效南唐以来,一心报效皇上知遇之恩,妻室儿女尽在金陵,安有异志?这陈觉如此妒贤忌能,今唯有一死以明我心耳。”拔出佩刀便向颈上刎去。手下亲将宋垍奋力攀住朱元之臂,谏道:“大丈夫何往不富贵,何必顾忌妻子而死乎?今两军对峙,将军投周,则胜负之数立定,必得周主重用。况周主乃当世之英主也。以末将之见,明日一战,南唐必败,将军何苦处此嫌疑之地,受陈觉肮脏小人之气,而与彼等一起玉石俱焚乎?不如降周。”手下先锋壕寨使朱仁裕亦一力赞成,朱元乃去死志,一心为降周之备。

第二十回 用李谷策 世宗尽得淮南地(3)
次日,刘仁瞻病得昏昏沉沉的,朦胧中忽听城外杀声大振,睁开眼睛问道:“是周军攻城了么?”左右禀道:“不是,是周兵攻紫金山大营。”刘仁瞻道:“扶我起来!”刘夫人一旁谏道:“你一病至此,又出去干什么了?”仁瞻不答,着左右扶上马,勉强爬上城头,凝神望去:只见周一将白马如飞,当先冲向南唐先锋营栅,后面数千人跟着,那营栅直如朽柴般一排排尽倒,杀得唐兵四处奔散,其余各营却眼睁睁望着,各守营寨,竟不相救。须臾,先锋营三千余人被屠戮殆尽。刘仁瞻呆呆望着,心如刀绞,问道:“那白马将军是谁?”左右道:“此乃后周赵匡胤是也!”刘仁瞻长叹一声,鲜血狂喷,昏倒城头,从此再也没有苏醒过来。
  当晚,朱元遣宋垍来赵匡胤营中洽谈降顺事宜。匡胤大喜,立命备马,便欲独自随宋垍去朱元大营。王审琦谏道:“朱元来降未知虚实。自古道:‘受降如受敌。’兄长岂可轻履险地?先由小弟替大哥一行如何?”匡胤笑道:“今日一阵,杀得唐军心胆皆寒,朱元客将,未获陈觉深信,今日之降乃实意也。大丈夫待人以诚,为朝廷履险,夫复何疑?我只匹马径去安抚,不用一个兄弟相随,此举关系至大,兄弟不必劝阻。”竟自连佩剑也不带,素手随了宋垍往朱元大营而来。那朱元怎料赵匡胤亲至,竟毫无疑忌之意?心下感动,立命严行戒备,护持匡胤安全,自引匡胤入营,摆下酒宴款待。匡胤素来豪爽,酒到即干,与朱元手下诸将一一干杯,便如素识之人一般。朱元等素知匡胤乃周世宗手下第一勇将,又是禁军次帅,见他如此推心置腹,优敬有加,皆各大喜,便是先前略有疑忌的,此时也降意立决。宴后,更不谈投降细节,万余人拔寨尽起,连夜随了匡胤投入周军一厢来。
  周世宗闻报喜出望外,深夜接见,慰问有加,赏赐丰厚,便令朱元暂隶匡胤麾下。当下与赵匡胤议道:“朱元一降,紫金山诸营便当立溃。须防他沿淮东走。我军当尽歼其众,勿容其遁入濠州,又成大敌。明日,朕亲率精骑截其归路,命虎捷指挥使赵晁将水军数千循淮东下,沿途扰之;卿可率大军破其大营,尾追休舍。”商议一定,周世宗也不睡了,连夜率了数百骑,循淮河北岸疾驰,至午时已驰出一百余里,抵荆山洪镇,荆山洪镇乃濠州之属也,在淮河以北,原驻有周镇淮军数千以隔断濠、寿两地交通。周世宗立即布置全军渡河,扼道拒守。此时,赵匡胤早率众将猛扑唐军大营。景达、陈觉发觉朱元降敌后,方自慌乱无措,在周军猛攻之下,全军立溃,边镐、许文慎、杨守忠等奔避不及,悉数被俘,只逃了陈觉、景达两个。余军二三万人果然沿淮向东狂奔。只见淮河中数百艘大船载着周兵擂鼓摇旗呐喊,傍着溃军齐下,后面赵匡胤大军不紧不慢追来。这一场百里追捕,便如围猎野兽似的,跑不动的,都被捉了,杀了,跑得快些的,哪有一人敢驻足返斗?个个跑得精疲力竭、魂飞魄散。待得傍晚,将至濠州,忽听前面一声炮响,数千周兵拥出截住去路,便如天罗地网收紧,乃是周世宗亲自率兵截住。前后周军及河中水师齐声大呼:“降者不杀!”唐军将士又如何挣扎得?既然奔逃无路,只得纷纷弃械降了。此一役也,全歼唐军四万余人,获船舰粮仗皆以万计。景达、陈觉奔回金陵去了。
  南唐中主闻知败讯,彻夜无寐,听得城中处处尽是哭儿哭夫之声,更是焦急惭愧,走出寝宫,在书房坐下,吩咐左右召神卫统军朱匡业、刘存忠入宫。此时,三更已过,朱、刘二人慌忙赶至宫中,只见中主正绕室徘徊呢!匡业叩道:“陛下,夜已深了,春寒袭人,还望陛下保重。”中主回转身来,瞧着二人道:“朕睡不着,淮南大营全溃,教我日后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匡业道:“周兵太盛,此非人力所能挽回。”中主道:“目下,唯有朕自率兵亲征,或可挽回败局。”匡业长叹道:“迟了,陛下,太迟了。岂不闻罗隐诗云‘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乎?”刘存忠道:“眼下有何处军可谓?有何将可遣?”中主道:“目前神卫军全军犹在,长江水军尚全,宣、润驻军无恙,武昌劲旅未动。便是逢州、洪州等地亦可搜得万数劲卒,总数逾十万,犹可一战也,未必便不能扭转大局,何况寿州犹坚守乎?”朱匡业道:“此是最后一点兵力了。江南半壁江山靠他们支撑呢!如今东有吴越,西有南汉、楚湘,我军朝渡长江,邻敌夕入金陵,怎可孤注一掷?”中主道:“然则淮南十五州就这么全数丢了?”匡业、存忠不再作声。中主狂怒,拿起案上一块端砚,“啪”地一声掷得粉碎,厉声道:“往日国家太平,众将个个劝我拓张疆域,唯恐不能显能立功,如今国势危殆,竟尔个个退缩,一无良策。要尔等这些武将何用?”立贬朱匡业为抚州副使,流刘存忠于饶州,然而自此也再不提御驾亲征了。

第二十回 用李谷策 世宗尽得淮南地(4)
周世宗击降唐军四五万人之后,休兵五日,打扫战场,编组降兵,带至涡口,自牵大军回寿州,耀兵城下。寿州守见只见数万周兵甲胄鲜明,旌旗如云,周世宗披甲骑马,左右骑将无数。众军列队绕城而行,呼声雷动,尘土扬起高达数丈,已自心惊。待得数万南唐降军来到城下,一个个呼朋唤友,劝守城军早降,更是斗志全失。守城监军使周廷构、副帅孙羽议道:“如今援军全失,寿州一城孤悬,军心不稳,刘令公病重,不省人事,这寿州如何能再守?不如降了吧!”于是也不知会刘仁瞻夫人,诈作刘仁瞻书,道是愿以城降。周世宗素知仁瞻忠义,见书哪里肯信?心疑又是刘仁瞻用计,便着人传呼道:“必待刘仁瞻亲至,方始允降。”周廷构、孙羽等无奈,商量了便率兵闯入节府,来抬刘仁瞻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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