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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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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种:“表面上看似乎没有关系,但往深处一想,关联甚大。”
  伯嚭:“不妨直言!”
  文种:“据文种所知,伍子胥与将军不合!早在吴先王阖闾面前,伍子胥就对将军颇有微词,甚至动了借旁人之手而杀你之念!”
  伯嚭:“文种,你太放肆了!”
  “文种一直敬仰将军为人,所以才敢实话实说。早在你率军攻入楚都之时,伍子胥为一己之私仇而掘平王墓,鞭其尸,吴军因他的恶行而遭列国唾骂不齿。伍子胥欲堵列国众口,便煽动名闻天下的孙武军师以你颅后反骨毕现为由,奏知吴王杀你,尔后将虐杀平民、淫乱楚后宫的不敬之罪强加于将军头上。文种所言虚妄吗?”见伯嚭沉思不语。文种再道,“当初若不是吴王念你一片忠心,恐怕……”
  “别说了!”伯嚭已愈合的创口似被文种撕开。
  文种:“不,文种要说!且不管亡越之后,伍子胥会不会再安个罪名治你,单就此番征伐,伍子胥必夺他人之功为己功,就连将军的功劳他也会一口吞掉!”
  伯嚭:“他敢?”
  文种:“为何不敢?伍子胥仗着两朝为相,且扶助夫差登王称寡,所以将军在他眼中只是草芥,不值一提!到了那种境地,将军便会被排挤于权力圈外,纵有虚职,也是无所事事。即使锦衣玉食,又有何乐何味可言!”
  伯嚭:“即使本将承认你所言不假,可灭越或存越与本将前程何干?”
  “若留越国一线生机,越便是吴之臣国。到那时,越国必善待将军,听从将军调遣!而将军则可仰仗一国之力与伍子胥周旋!适当时候,越国将助将军登上相国大位!”见伯嚭被说得坐不住了,起身踱步,一再思索,文种又道,“将军为何还要犹豫?”
  伯嚭:“伯嚭是念着当年遭人陷害,奔逃吴国之时穷困潦倒,若不是伍子胥荐伯嚭,恐无伯嚭今日之贵!”
  文种:“这正说明将军知恩图报,乃大善大仁!可惜的是……”
  伯嚭:“为何不说了?”
  “荐你者伍子胥,断你前程者也是伍子胥!”伯嚭一愕!文种又道,“这也正好合了四个字——”
  伯嚭:“哪四字?”
  文种:“嫉贤妒能!”
   。。

第十七章 举国而降(2)
伯嚭:“既如此,他当初为何荐我?”
  文种:“他当初荐你难道为的是你吗?”
  伯嚭:“那他为谁?”
  文种:“为他自己!伍子胥养士三千,想博取的无非是仁义之名!但此人虽有‘鲍叔荐仲’之心,却无‘鲍叔荐仲’之义!将军想一想,他所养的三千寒士中可谓人才济济,但除将军算是出人头地者外,还有谁能为吴廷所仰重啊?!”
  伯嚭:“你虽是说客,可本将不得不承认你言之有理!好吧,你速返回,伯嚭会去参见大王。”
  文种摇着头道:“文种不走了,就呆在此帐静候将军佳音。”
  伯嚭:“如此太危险,若大王不答应,本将将难以保全你的首级!”
  文种:“国之存亡事大,文种区区首级不要也罢!”
  伯嚭:“文弱书生的文种竟不怕死?”
  文种:“其实很怕。”
  伯嚭:“那为何不走?”
  文种:“文种信任将军胜过信我自己!”
  伯嚭摇着头道:“随你吧,只是别忘了你的承诺。”
  文种:“我的承诺,句句千钧!”
  夫差帐,夜。
  夫差端坐于案。伯嚭则亲为传膳,当一道大膳上后,伯嚭喊:“乳下之豚,色同琥珀,又类真金,状若凌雪,含浆膏润……大王请品尝。”
  夫差举箸一品,连声而道:“好,好……”
  又有一道膳传进,侍人跪送而上。伯嚭再喊:“酿炙鲜鱼,状若鲜活,如临秋水,晶莹似玉,嫩滑甜美……”
  夫差又品尝后,望着伯嚭道:“太宰啊,寡人真是服了你了,这行军打仗途中,可谓荒山野地,你如何能使人庖得如此精美的膳食,让寡人品尝?”
  伯嚭:“大王,你为了治国,在王宫大内竟宵衣旰食,微臣心疼啊。想不到大王一面发愤用功治国,一面竟神思妙手,以一盘偶器就一把掀翻了越国的三万大军,微臣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会儿,大王仍餐风露宿,微臣有幸陪侍御驾,若再不尽心竭力,好好地效犬马之劳,那微臣还是人吗?”
  吴军大营营门,夜。
  有传膳的快马自吴国方向疾驰向吴军大营。“让开!”传膳人马不减速,冲进营门。
  当马驰过后,守营门的军卒贪婪地吸着鼻子道:“好香啊——”
  另一名军卒道:“还香?此膳自王城传至,快马加鞭地跑了二百多里地!若是刚出庖啊,活活地就能香死你……”
  夫差帐,夜。
  夫差已被感动,一挥手道:“坐下吧,与寡人共享!”
  伯嚭:“微臣岂敢。”
  夫差:“让你坐你就坐吧,寡人可是难得这么清静,也难得品尝如此精美的膳食!”
  伯嚭:“这可是在战场上啊,时不时地就有兵器交响,杀声震耳!”
  夫差:“这声音好啊,寡人听得舒服。”
  伯嚭:“烽火连天的战场,大王却觉着清静舒适?大王啊,臣可是闻所未闻!如此,我吴国图霸更有望了。”
  夫差:“先别说那些大话,只要你有心就行。”
  伯嚭:“恕微臣斗胆,大王一定是听厌了宫内复仇的痛呼?”
  夫差:“那声音,寡人耳内可是听出茧子了。”
  伯嚭正欲放声大笑,忽闻:“夫差,尔忘记其祖之仇了吗?”
  夫差一惊:“如何回事?”
  伯嚭:“不是幻觉吧?”
  “不是幻觉!”冷而苍老的一声后,进帐之人竟是伍子胥,“刚才所呼者,是老臣。”
  夫差:“相国刚刚到吗?”
  伍子胥顾自端坐了道:“大王,老臣不得不来。”
  夫差:“相国来得好,我大军明日便可直达越王城,相国也可在越王城观兵了。”
  伍子胥:“老臣之所以来,先为贺大王英明神武,再就是问大王欲如何处置越国?待越王勾践拿住后,又如何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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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举国而降(3)
夫差:“相国之意呢?”
  伍子胥:“吞并了它,从此再无越国。至于勾践,一旦拿住,就立即杀掉。”
  “太宰的意思呢?”夫差忽问伯嚭。伯嚭正思忖着该如何说时,夫差又道,“说吧,大胆一些!”
  伍子胥:“老臣来帮他说吧。太宰不仅要存越,而且还要保住勾践之命。”
  夫差:“太宰,此是你腹内之言吗?”
  伯嚭心内已明,一定又有什么把柄被伍子胥抓住了,便道:“大王,让微臣说什么好呢?”
  伍子胥:“就说你是如何私通越国的。”
  伯嚭:“大王,冤枉啊。”
  夫差:“相国,太宰也是寡人的重臣,这样的大罪得有真凭实据。”
  伍子胥对伯嚭道:“伯嚭啊,你先认了吧,若这会儿就认,老夫倒可为你向大王求情。”
  伯嚭:“我能认的,是说过几句愤不平的话!”
  伍子胥:“何话?”
  伯嚭:“相国大人孤傲无理,几乎将大王于王宫给囚禁了。”
  伍子胥已怒,但极力克制着:“还有呢?”
  伯嚭:“不将大王的雄才伟略放在眼里,却自以为是,差点将水师给毁了!”
  “啪”一声,伍子胥终于击案:“无耻小人,你太放肆了!”
  “还有……”伯嚭高声而道,“大王几乎求你让他亲自指挥水师作战,你伍子胥仍把持不放,幸大王连夜奔出王城才力挽狂澜,不仅救了水师,且挥兵攻进了越国。这会儿兵临越王城下,你伍子胥又来指手画脚,不仅教大王如何用兵,还要教如何对付越王,这是为臣者之道吗?大王不是你伍子胥的傀儡,他是雄睨天下的英主!”
  “咣”一声巨响,是夫差猛击一掌,他厉吼一声:“敢再胡言?!”
  伯嚭连忙噤声,连伍子胥也愣着。夫差一指伯嚭,对伍子胥道:“相国,这厮喝醉了酒,胡言乱语,若清醒时,看寡人割了他的舌头!”
  “大王明辨,老臣感激不尽。”伍子胥几乎苦笑,他又喊道,“来啊,把人带进来!”随着喊声,自帐外推进一人,是文种。伍子胥道,“大王,此人你已见识过了,那会儿吴越两国无战,可认他是来使。如今两国交兵,他却不求见大王,而是鬼鬼祟祟地躲在伯嚭营帐之中。他究竟想怎样,伯嚭又为何藏他,已不用老臣道破,一切皆由大王明断。”
  文种:“吴王……”
  “没让你说!”夫差打断了文种,对伍子胥道,“相国,待破了城,拿住了勾践之时,再来论是是非非,好吗?”
  伍子胥:“听从大王决断。”
  “将文种囚禁起来!”夫差厉喊。
  苎萝村,日。
  范蠡策马而行,他孤身一人,浑身血迹斑斑。数名打散的越军被范蠡发现,他追上了问:“你们可知大王所在?”
  数名越军皆茫然摇颅。范蠡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又策马朝前驰去。
  到了一处名苎萝的村口时,范蠡见有一群百姓逃出村子,正朝不远处的山上逃去。一群吴军越出村子而追。
  有一名十四五岁的孩子落在后面,且逃往另一方向。这孩子的身后有两名吴军在追他!孩子跌跌撞撞地惊慌异常。眼看孩子被追上时,忽自斜刺里疾出一匹马,正是范蠡。两名吴军见他是越国的将军,便挺戈来击范蠡的马!容不得范蠡犹豫,挥剑先砍了一名吴军,另一名吴军回身便逃,范蠡再看逃命的孩子,已倒在地上望着他,眼神既惊恐又无助。
  范蠡有大命在身,拨转马首欲去,却见村子内又驰出一队吴军,正打马朝他追来。范蠡忙自马背侧身,于地上一把捞起孩子放进怀里,打马而去。
  城门,日。
  雅鱼竟手持一剑,端立于城楼上。她的四周有岩鹰所率的王宫卫士,更多的则是着便袍的城内丁勇,手持一些杂乱的武器正朝城外张望。
  “吴军来啦!”不知是哪名眼尖的丁勇颤喊一声。
  

第十七章 举国而降(4)
雅鱼打眼一望,见城外的浓尘之中驰出一人一马,再一细看,竟是范蠡,忙喊:“是范将军,打开城门!”
  城门大开,范蠡策马入城。雅鱼已自城楼而下,问:“将军,大王如何?”
  范蠡一惊,下了马道:“大王未回王城?”
  雅鱼:“未回!”
  “臣与大王被吴军冲散。王后放心,臣再去寻找大王。”范蠡自马背抱下孩子道,“这孩子病着。”
  “交给我吧。”雅鱼说着命岩鹰接人。岩鹰自范蠡怀里抱过昏迷着的孩子时,孩子的头巾滑落,滚出一头浓黑的秀发。雅鱼见是女的,便道,“抱到我的车辇里去。”
  范蠡望了望众丁勇,对雅鱼道:“王后,臣建议王城还是不守为好,以免吴军因有人抵抗而大开杀戒!”
  雅鱼:“将军所言有理。”
  范蠡上马,又往城外而去。雅鱼转身而上城楼,对众丁勇道:“好了,你们皆已尽力,吴军就要到了,快回家去,领了妻儿老少先去会稽山内避一避。”
  有数名丁勇抖着兵器喊:“王后,小的们愿拼着一死!”
  “不要再有无谓之死。都走!”雅鱼摇颅道。丁勇们这才开始散去。雅鱼对岩鹰道,“岩鹰,你先回王宫,速命一切人等立即撤出王宫,去往会稽山内!”
  岩鹰:“王后呢?”
  雅鱼:“我就回宫。”
  岩鹰去后雅鱼又朝城外张望,可城外却寂静得很,几乎不见人迹。
  “大王,但愿你无事啊……”雅鱼道着,这才走下城楼。
  大街,日。
  车辇于大街辚辚而行。范蠡所救的孩子仍昏迷着躺于车内,她脸涂着黑灰,着了男袍,显然是怕吴军污辱才如此装扮的。
  雅鱼伸手摸了她的额头,很烫手,便找了一件风袍为她盖上……
  雅鱼寝宫,日。
  雅鱼留孩子于车上,自己回到寝宫,她吩咐宫娥:“快收拾一些细软。”宫娥们惊慌着开始收拾。王子与夷将一把剑抱在怀里。雅鱼见了道,“与夷,到母后这儿来。”与夷抱剑而至,雅鱼道,“为何带着剑呢?”
  “碰见了吴军,可以保护母后!”与夷道。
  雅鱼:“你太小了,等长大了再用。”
  与夷:“我是大人了,岂能无剑?”
  “好吧,那你就带着。”雅鱼见宫娥们已背着包袱收拾停当,便道,“快走!”雅鱼刚出寝宫,见岩鹰又至,忙问,“怎样?”
  岩鹰:“所有宫人已在宫门聚齐,可棠丽夫人却不肯走。”
  雅鱼:“她一定得走!”
  岩鹰:“可在下劝不动她。”
  雅鱼:“那好,你护着王子,带宫人先走。”
  岩鹰:“王后,不可啊,吴军恐很快就到。”
  雅鱼:“别说了,快走!”
  棠丽寝宫,日。
  棠丽正在照妆井前优雅地照妆,侍候她的宫娥们皆露紧张害怕之色,可又无人敢劝她。雅鱼至,好言相劝道:“夫人,为何不走?”
  棠丽冷冷一笑,反问:“我为何要走?”
  雅鱼:“吴军就要杀进宫来了。”
  棠丽:“吴军杀来了?吴军怎会杀来我王宫,我们不是有一个顶天立地,足可以灭他吴国的好大王吗?王后,你是与我说笑吧?”
  雅鱼:“都到了此种时候,你说这些气话有用吗?非我要吓唬你,吴军一到,奸淫掳掠之事难以避免。”
  棠丽的宫娥们更已吓得脸都发白!
  棠丽:“好端端的越国竟被糟蹋成这样。先王啊,你的在天之灵将作何想?”
  雅鱼终于有怒:“夫人,你可以糟蹋自己,也可骂我、骂大王,可你的这些宫娥何辜?来啊,快跟我走!”
  “我看谁敢走?”棠丽怒喊。雅鱼已行,宫娥们终于不怕棠丽,随雅鱼而走。“给我回来!”棠丽已声嘶力竭。
  雅鱼微一笑,猛然转身,手指了棠丽命众宫娥:“将她架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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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举国而降(5)
宫娥们听了王后的吩咐,向前执住棠丽往外架去。棠丽犹自挣扎着喊:“大胆,你们大胆!放开我……”到了寝宫外,被架着的棠丽忽改呼:“公子,公子……”雅鱼只得又命宫娥:“快回去抬来!”数名宫娥又忙着返回,惊慌着抬出了铜像。雅鱼道,“快走!”
  大街,日。
  当雅鱼和棠丽夫人的车驶向大街时,街道上竟已难见人影。
  棠丽上了车已不再闹,她与雅鱼共乘一车,她见了仍昏迷的孩子,便道:“你如何将一名乞人带了车上?”雅鱼没理她。棠丽又掀开窗帘朝外张望,道,“如此安静,看样子,我们是走不掉了。”
  “会走掉的。”雅鱼这才安慰棠丽,又掀开车帘对舆人道,“再快些!”
  城门,日。
  车辇行至城门,可城门却已关闭。车御停下车来。雅鱼探脸:“怎么啦?”
  车御指了指城门。雅鱼下了车,刚往前走了数步,已愣住!原本四处皆一片死寂,这会儿却有巨物抖颤的声音,如地鼓一般自脚下而起……
  雅鱼仍在辨别着,棠丽却掀了帘道:“王后,是城门在抖!”
  果然是城门,经棠丽提醒,雅鱼打眼望去,见城门巨大的门板在晃……
  “快回头!”雅鱼对车御厉喊一声忙上了车后,那城门已不是抖,而是发出“咣咣”的巨响!
  就在雅鱼所乘的车舆去不多远,两扇城门已被擂城车擂开……吴军已山呼海啸一般蜂拥入城!
  伍子胥、伯嚭等昂立于战车,惟吴王夫差骑于马上,他们观看着无数的军卒如过江之鲫般纷纷窜入城门。
  他们的身后,孤零零地扎着一辆囚车,车内之人正是文种。
  吴王夫差挥手而喊:“走,进城去!”
  各车驶动,夫差为先,伍子胥随后,长长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入了城门,往越王宫驶去。
  雅鱼寝宫,日。
  逃回王宫的雅鱼与棠丽匆匆逃进寝宫。那名病着的孩子被宫娥们背进宫放置于地,再没人管她。雅鱼立命宫娥们:“快,去膳房多取柴薪和油脂来!”
  宫娥们已慌乱不堪,立即去膳房。
  到了此时,棠丽才真正感到害怕,她脸色发白呆立着,茫然不知所措。
  雅鱼:“你若害怕,进内宫去吧。”
  棠丽却硬撑着:“我害怕?我什么也不怕!”
  雅鱼朝刚才放孩子之处一望,竟已不见人影,忙问:“那女孩呢?”棠丽摇颅不知。雅鱼不再顾什么女孩,见宫娥们已抱柴薪以及油脂至,雅鱼指着宫柱处,“全堆一道!”柴薪堆好,雅鱼又喊,“淋油脂!取火来!”宫娥们淋好油脂,一名宫娥去掀开火种盒以柴媒取火时,竟怎样也吹不着。“快!”雅鱼催着。
  另一名宫娥也帮着取火,仍旧不着。“王后,火种没了。”宫娥哭喊。
  “有火种,我来取。”说话的人竟是那名女孩,她刚才是与宫娥们一起取柴薪去了。女孩接过火种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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