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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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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买:“吴使言必用兵,这就很难谈得拢了。”
  夫差:“可吴越两国同水而居,同陆而渔,同受浦阳、浙水、吴淞三江环绕,可谓同文同种!大将军,我们可谓一家人哪。”
  石买几乎气坏,但他仍极力克制了道:“吴使霸蛮之至啊!”
  “既如此,本公子就说得再明白些,吴越之地,何必分为两国。若一国而治,越地立强!”见石买愤怒得跳下车,弃车往府门而去,夫差于石买身后冷笑道,“越国如此不欢迎本公子,我只好回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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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废长立幼(3)
石买闻此,脚步停顿了一会儿,可未曾转身,又往府门而行。
  勾践寝宫,日。
  勾践仍在土中插着剑。剑身已被土打磨得雪亮,而且似已短了……
  石买府,日。
  石买:“行人大人,只好委屈你了。”
  曳庸:“大将军何出此言?”
  石买:“去吧,把吴使留住……”
  曳庸吃惊:“吴使……恐已去……”
  石买:“那就把他追回来。”
  曳庸抖着双手:“可……如何说呢?”
  石买:“好言相慰。”
  曳庸:“可他的条件呢?”
  石买:“仍不可答应。不然,老夫如何向大王交差。”
  曳庸已万般为难:“这……这……”
  石买:“行人大人,就算老夫求你了。”
  “曳庸尽力……尽力而为吧。”曳庸说着,连告辞也忘了,拖脚而行。
  石买又补话道:“大人,一定要追回……”
  国宾驿馆,日。
  曳庸的车驶至,命舆人道:“快去探来,吴使是否已走。”
  舆人跑往大门,问门外的守卫。一脸焦急!
  舆人已问明,匆跑入车。曳庸急切地:“快走!”
  响道,日。
  曳庸的车急驰着。见远处的山口有一溜黄尘浮着,曳庸一喜:“快,吴使就在前面。”曳庸的车到达山口,打眼一看,哪里有什么吴使,响道上空无一人。“还是让他们走掉了。”曳庸跌坐于车,满脸沮丧。
  “铮”的一声,忽有琴声自不远处飘来……
  曳庸听清了,自车上又昂身而起。
  三十里亭,日。
  琴声悠扬。夫差盘琴于亭,一旁竟置香熏,其烟袅袅。他闭着双眼,气定神闲地在抚琴。
  曳庸的车驶至。步入亭中的曳庸心中厌恶,却不得不揖手:“吴使!”
  夫差抚完余音,睁眼装作一喜道:“哟,是行人大人。”
  曳庸:“吴使好兴致!”
  夫差缓缓起身,面对如黛的青山与东逝的浦阳江,挥袖一扫道:“越国真是大好山水,面对着它,本使由不得不琴兴大发啊。”
  曳庸:“本行人虽雅致不够,五音难全。可听得出吴使的琴音似不为赞颂我国的山水。”
  夫差:“行人大人谦逊了。本使不得不借琴而叹,如此至美的景色,可惜用不了多久将会被烽火燃遍。”
  曳庸气极,却不得不极力克制:“好在吴使已浏览观赏过了,请随本行人回返驿馆。”
  “噢?”夫差假装吃惊地道,“这么说,贵国已愿意接受我的协约?”
  曳庸:“接不接受再议。民间交往,尚且遇事皆可相商,何况两国呢?”
  夫差:“相商可以,却没有多大的余地。”
  勾践寝宫,夜。
  勾践仍在打磨着那把剑。雅鱼进宫。勾践:“快与我说说外面的情形怎样?”
  雅鱼:“他们也将我看得很紧,只听说吴公子夫差已提出了臣越的要求。因未得到答复,夫差以离去相要挟,竟被曳庸追回。”
  勾践一脸忧色道:“雅鱼啊,看来夫差就要得手了。好端端的越国,就因为他们惧怕,竟臣服于人。果若如此,我看大王如何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他又如何对得起百姓。”
  雅鱼:“对了,我还听说大王已放出口风,要禅位于公子稽会。”
  勾践:“禅位给幼弟,这几乎是明摆着的。他心里早想着让幼弟登基,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可他不该趁着罢吴之兵的理由而废我,他这是在玩火啊,一不小心,越国不是陷于内乱之中,就是被吴国所灭。”
  雅鱼:“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害怕了。”
  勾践:“可惜的是,我不能走动!大王好手段啊,他废了我,却不将我迁出这王宫或发配至边地,若能去了宫外,我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越国就这么给毁了。”
  雅鱼:“我能帮你什么吗?”
  

第五章 废长立幼(4)
勾践:“恐怕很难。依我之料,待幼弟登基后,他们可能赐我一死,也可能将我们流放!若是后者,那才有机会。”
  雅鱼:“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与灵姑浮将军的夫人一直有书札来往。”
  勾践:“石买的女儿?怎样,以你的眼光,此女能否对灵姑浮产生影响?”
  雅鱼:“此女温婉贤淑,知书达礼,与灵姑浮将军十分亲密。”
  勾践:“既如此,此人可用。你与她是怎样的书札来往?”
  雅鱼:“是谈论女容的,什么德、义之类。”
  勾践:“好!眼下你只限于与她谈论这些,不能因我被废而有所怨言!”
  雅鱼:“你放心,我会把握分寸的。”
  勾践:“明日让我试一试灵姑浮,他是否像石买一样死心塌地。”
  雅鱼:“你怎样试他?”
  勾践:“试试他的正气,看他惧不惧战!”
  次日,灵姑浮正率着一帮军卒巡查至勾践寝宫外。苦成出,拦住灵姑浮道:“将军,太子要见你。”
  灵姑浮:“如今没有太子了。”
  苦成便指着寝宫道:“可这寝宫里的人说,他想放把火把这寝宫给烧了。”
  灵姑浮这才一惊,沉吟半晌:“带本将进去!”灵姑浮进寝宫见了勾践一揖手道,“世子。”
  勾践:“你肯见我了?”
  灵姑浮:“本将只是想问问,世子没事吧?”
  勾践:“你以为我会有何事?”
  灵姑浮:“没事就好,本将告辞。”
  勾践:“你站住!”
  灵姑浮:“世子还有何事,难道你真想焚宫?”
  勾践:“我只想问你,若吴军杀到你府门之外,将军会怎样?”
  灵姑浮:“世子为何有此问?”
  勾践:“你不敢回答吗?”
  灵姑浮:“真是那样,末将何惜性命!”
  勾践望了灵姑浮好一会儿才道:“好,你可以走了。”
  允常寝宫,夜。
  允常:“大臣们对寡人禅位给稽会有何反应?”
  石买:“大王,公子登基之事能不能往后再放一放?”
  允常:“不可!”
  石买:“可大臣们却仍有看法。”
  允常:“怎样的看法?”
  石买:“什么废长立幼不是国之福,还有……”
  允常:“不要吞吞吐吐,还有什么都直说。”
  石买:“公子不是嫡出。”
  允常:“什么嫡不嫡出,除勾践之外,寡人就剩稽会了。难道他们不知,勾践有罪于国?”
  石买:“臣以为,大臣们还在为世子抱不平。硬行禅位,臣怕……”
  允常:“会出大乱是不是?这就看你的了,你手里可是握着军队。”
  石买:“大王请放心,老臣对大王忠心耿耿。”
  允常:“有你这句话,寡人放心了。”
  石买府,日。
  一辆围裹甚严的葱灵车停稳于门外。石买出,降阶以迎道:“夫人,请!”
  棠丽脸蒙羽纱从车内而出,竟不顾大王夫人的身份对石买行屈膝之礼道:“大将军先请。”
  入府坐定后,棠丽掀去蒙脸的羽纱对石买道:“冒昧而至,不胜打扰。”
  石买:“夫人屈尊光临敝府,是老臣之幸。”
  “来啊。”棠丽呼道。宫娥们搬进许多礼盒,棠丽一指,“大将军为社稷之安运筹帷幄,大王与妾身皆感激不尽,待公子稽会登基后会另有重赏。”
  石买:“老臣有愧。”
  棠丽:“大将军,妾身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石买:“夫人请。”
  棠丽:“令嫒近日与世子夫人过往甚密,接触颇多啊。”
  石买一惊:“竟有此事?”
  棠丽:“也许大王与妾身多虑了。”
  石买:“请大王与夫人放心,老臣会阻止拙女,如若查出她牵连其中,绝不会徇私!”
  

第五章 废长立幼(5)
棠丽:“也不过是提个醒,大将军可酌情处置,千万别伤了你们父女的和睦才好。”
  石买:“谢夫人提醒。”
  棠丽起身道:“叨扰许久,告辞了。”
  石买送走棠丽,对一名内侍吩咐道:“去将鸢萝叫来。”内侍诺着而去,石买却又道,“慢!”
  姑浮府,日。
  鸢萝迎住石买,行屈膝之礼。石买只是微点其颅,便步往了厅堂。鸢萝已察其父之色,忙跟随于后,为父亲取了锦垫:“父亲请。”
  石买:“近日都在忙些什么?”
  鸢萝肃立着道:“鸢萝谨遵父亲教导相夫教子啊。”
  石买:“就这些?”
  鸢萝:“父亲听闻了什么?”
  石买:“老夫听说你往宫内跑得很勤啊。”
  鸢萝:“这就怪了,是父亲听错了,还是学舌之人在饶舌。”
  石买:“这么说,是有人冤枉你?”
  鸢萝:“冤不冤枉父亲自可评判。父亲该知道啊,宫里是怎样的地方,是女儿想进就进的吗?”
  石买:“王宫的确不好进,可情形特殊时也不那么难进啊。”
  鸢萝:“父亲是不信自己的女儿了?”
  石买:“若不是处在这非常时期,我问都懒得问。”
  鸢萝:“父亲懒得问,女儿倒要好好与父亲说说了。”
  石买:“你说吧,我听着。”
  鸢萝转身去了书房,一会儿便抱出一堆书简往石买面前一放:“父亲请看。”
  石买展一简而读:“《女容》,《德之篇》……”
  “父亲该有所明白了吧,这堆书简就是所谓我往宫里跑得勤的证据。”鸢萝又道,“女儿可以实话告诉父亲,宫里我没有去过。这些书简有女儿的,也有太子妃的,我们只是相互论女容之事,且书简是让侍人或宫娥传递的。怎么,这是违禁呢,还是越了规矩?”
  石买:“可你至今还称世子夫人为太子妃,何止是违禁与越了规矩!”
  鸢萝:“父亲,女容之论在废太子前已经发生,女儿之所以参与,是为不辜负父亲的教诲啊。世子夫人博学,所论也令鸢萝叹服,便有书简往来,女儿无非是求教,这有错吗?”
  石买:“仅仅这些当然无错。可是,大王行废太子之事,我是辅国大将军,你是我的女儿,却仍和宫里书简来往,这会让别人怎么想啊?”
  鸢萝:“别人爱怎么想鸢萝管不着,反正我没有多嘴,更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石买:“什么见不得人?你是何意?”
  鸢萝:“父亲,女儿有闲时爱读点儿书。古圣贤有云,废长立幼是国之祸啊。”
  “鸢萝!”石买已怒,厉望了女儿道,“都这种时候了,你竟敢如此说话。刚才老夫还真以为你与宫里仅仅是学问往来,甚至还为你的好学而高兴呢,想不到你竟已受了蛊惑!”
  鸢萝:“父亲,这句话可不是宫里传出来的,而是鸢萝启蒙之时父亲就告诉我的,要说蛊惑,鸢萝也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啊。”
  “你,你要气死我吗?”石买几乎厉喝。
  “父亲!”鸢萝突然跪下痛呼,“父亲息怒,鸢萝不想惹父亲生气,可女儿却要为父亲的将来打算。父亲想过没有,若废立失败将会有怎样的后果?”
  “老夫的将来用不着你来打算!”石买说着已起身大步出府。
  “父亲!”鸢萝仍跪而痛呼。
  石买府,日。
  石买于书房内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又脸现怒容!他抓起了一把剑,几乎要喊人,却又恨恨地扔掉了剑。许久后,他终于喊:“让灵姑浮来见老夫!”
  灵姑浮府,日。
  鸢萝竟还跪着。灵姑浮脚步沉重地入了府厅。
  鸢萝苦笑而问:“姑浮,父亲没有传你吗?”
  灵姑浮:“我已见了外父。”
  鸢萝:“那你为何空着双手?”
  灵姑浮不解问:“何意?”
  

第五章 废长立幼(6)
鸢萝:“我是说,父亲没有给你一把剑吗?”
  灵姑浮:“剑?外父为何要给一把剑?”
  鸢萝:“你别瞒我了,我知父亲,他会让你带一把剑给我。”
  灵姑浮:“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
  鸢萝:“这么说,父亲还不想赐我死?”
  灵姑浮:“外父虽大骂了你,可他却没有给我剑。”
  鸢萝叹道:“在父亲的心里,鸢萝之命还可留。”
  灵姑浮:“你别跪着了,外父很疼你。姑浮看得出他十分痛苦。”
  鸢萝:“果若如此,鸢萝有愧啊,原本以为知他,可如今却……”
  吴楚边境吴军大营,夜。
  一名军校匆匆入帐,将一份帛书呈给王子累道:“将军,王子纠的急报。”
  王子累展帛一读,道了声:“不好,夫差要抢在我的前面去了。”
  军校:“他抢什么?”
  王子累:“越国有可能在他手里臣服!不能再等了,传令,明日向楚军发起攻击!”
  楚国边境集市,日。
  太阳暖洋洋地照耀楚国边境。戴着高帽、装点着荷花或芙蓉衣饰的楚人正三三两两地于集市上踯躅而行,他们身上的铜玉佩件,因他们的懒散而响着好听的丁冬声。
  “吴军来啦!”平地里起了一声呐喊,集市立马就炸了,楚人纷逃……
  吴楚边境战场,日。
  如瀑般的旗帜渐隐渐远……战场已一片死寂。数千具楚军尸体杂陈于野,戈戟横斜。鲜血已凝固,血腥味弥漫于荒野以及天空,引得野狗成群,秃鹰自高空向战场俯冲……
  王子累昂立于战车,身后是如林般的戈戟。伯嚭驰车而至,揖手道:“将军,楚军已彻败!”王子累高傲地一挑嘴角。伯嚭道,“此役俘虏了一万五千多楚兵。俘虏如何处置?”见王子累冷笑而不语,伯嚭又道,“将军……”
  王子累:“行了,你不用再呆在大营,先回去向大王报个喜讯。”
  伯嚭:“这……”
  王子累脸一沉:“你不愿意?”
  “好吧,我先回去。”伯嚭无奈。
  待伯嚭去后,王子累对身旁的将军道:“往楚境内继续进兵,吓到楚王尿了王袍才好!”
  国宾驿馆,夜。
  几案相对,曳庸与夫差各踞一案。他们似乎已谈无可谈,一片寂静。曳庸的头颅微垂,双眼缓闭,竟有鼾声喷出。坐于他身后的官员面面相觑,却无人愿意打搅。夫差精神仍健,他望着曳庸呼道:“行人大人,行人大人……”
  曳庸“噢”了一声,勉强抬头,矇眬望着夫差,不一会儿,他头一垂又打起瞌睡。
  驿馆外忽起了马蹄声。一匹快马驰至,报人捷跳下马,守馆军卒上前拦阻,报人一亮符信后急速入馆。报人向夫差耳语。“好!”夫差大呼一声几欲击案。
  曳庸被惊,瞌睡已去,抬了头道:“吴使何故大呼?”
  夫差:“行人大人。我国有份捷报,你想知否?”
  曳庸:“吴使随意吧。”
  夫差:“敝国的军队在吴楚边境灭了两万楚兵,打赢此役的便是曾两个时辰内攻破贵国石门关的王子累将军!”
  曳庸心中暗暗一惊,可脸上却不敢有所显露:“如此,该祝贺贵国大捷。”
  夫差:“大人先别忙着祝贺,我们所谈的该有个结果了吧。”
  允常寝宫,日。
  石买、曳庸十分痛苦地端立。允常也一脸峻色,许久后,他叹一口气道:“所以有今日之难,全因为勾践主战。当然,与菀儿也有些干系。看来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那王子累又可调过头来。不就是奉他们为上国,每年给些贡物吗?那就给!不要紧,我们还有子子孙孙……这国家之事,隐玄机,多变数,说变就变!当年齐桓公用管仲成霸,可齐桓公一死,齐国霸业不就迅速瓦解了吗。吴因阖闾而强,可阖闾也老了,若有新主出,伍子胥之流还能权倾吴国朝野吗……”
  

第五章 废长立幼(7)
石买不得不道:“大王说得是……”
  允常:“是吗?那两位爱卿就去统一了大臣们的识见,告诉他们,该忍时,我们就得忍着。”
  越王殿,日。
  群臣几乎齐集。石买:“众位大人,行人大人虽未和老夫叹过苦,可老夫却知道,这数日来,行人大人是苦坏了!能谈出这么个结果来,不易啊,想再有好一些的结果,不可能了。”
  皓进:“可此是怎样的结果呀!”
  石买:“太史大人,不能再意气用事了。老夫明说了吧,大王是想在公子登基前,先解除了吴国之患!”
  “这还叫解吴患吗?真是一派胡言!”扶同忽高声而道,“你石买是大将军,不战而降已是卖国!国家危亡时刻,本该人人奔赴国难,可大王与你石买为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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