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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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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范蠡从容地又一指酒娘道,“也观美。”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的酒不卖给你!”男人气哼哼道。
范蠡:“美者当垆,人皆可赏!你既不能不卖酒,也不能阻止我观美。除非你不开酒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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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废长立幼(7)
“酒铺要开,我也不让你看。快滚!”男人说着,便取木棍冲向前与范蠡搏命。可范蠡根本没把男人的威胁当一回事,只将微眯着的双眼投向酒娘。
男人的木棍将砸他的头颅,范蠡身体仍坐得纹丝不动。他又启唇道:“酒娘,请取酒。”
男人被范蠡的非凡气度所撼,砸下的木棍在范蠡的毫发之间收住后左右为难。
酒娘上前规劝自己的男人道:“此客虽每日都来望我,可他既无浪语,更无调戏之举。”
男人:“你怎么向着他?难道你……”
酒娘恼道:“你讲不讲理?”
正此时,领路的店人走近范蠡道:“客官,有官家要见你。”
范蠡:“官家?”店人伸手一指。范蠡看到不远处皓进的车辇停着,便起身步至铺门轻呼,“酒娘,酒娘……”酒娘勉强而笑。范蠡自衣袖内掏出数枚刀币递与酒娘道,“此是酒钱。”酒娘慌慌地伸手来接,差点儿碰上范蠡的手。范蠡却将手抬高了,将刀币倾入酒娘掌中,然后又依依不舍地望着酒娘退后三步,一鞠躬道,“请恕不敬之罪。”
酒娘头垂着,满脸含羞。当她再抬头时,见范蠡已走。
端坐于车的皓进全看在眼里,已有不悦之色。
范蠡施礼:“大人,有何指教?”
皓进的口气冷淡:“你就是范蠡?”
范蠡:“正是在下。”
皓进:“你想在我国求官?”
范蠡:“大人如何而知?”
皓进:“是令堂修书,托我让你在越国出仕。”
范蠡:“你是太史大人?”
皓进:“正是本官。走吧。”
范蠡:“去哪儿?”
皓进:“本官的府第。”
带路的店人却对范蠡道:“客官,你该付住店之资了。”
皓进:“为何潦倒如此?”
范蠡淡笑而不言。
车御对店人道:“店资你自去太史府取。”
皓进却顾自上了车,道了声“走”。
范蠡竟也不恼皓进冷落他,随于皓进的车侧步行。
皓进府,日。
范蠡被皓进的府人带进一间简陋的客房内。府人唠叨道:“府规甚严,客人不可窥视,尤其是后府不可靠近,不可打探消息,更不可传谣!还不可……”
“等等。”范蠡终熬不住,打断了府人道,“还有不可大声喧哗,不可饮酒,不可闹事,更不可斗狠。对吗?”
府人:“客人如何而知?”
范蠡:“请去告诉你府大人,就说范蠡谢谢款待,无以回报,惟有两句话送给大人。一句是,大人必丢官,还有一句,因为丢官所以他日还能保住其官。”
府人愠怒:“客人好无道理,大人好心收留你,岂可咒大人丢官?”
范蠡微笑道:“非我咒人,而是你家大人已惹下了去职之祸,不信,你可去问。”
府人忙去府厅禀告皓进。皓进听罢一愣,问道:“他真这么说?”
府人:“是。”
“此人真怪,其母想让他出仕,他自己却又佯作癫狂!”皓进又道,“如此,是我轻待他了。去吧,将他请来。”
客房已空,范蠡已离去。来请他的府人惊讶不已。
允常寝宫,日。
石买立着。允常向后宫招手。棠丽搀着公子稽会入。
棠丽拉着儿子的手道:“稽会啊,给大将军行个大礼。”
稽会朝大将军“扑通”一声跪下。允常一愣,埋怨地看了棠丽一眼。石买也一惊,忙跪于公子前。允常道:“大将军,稽会可谓是寡人的心头肉,望大将军好好地辅佐他,寡人即使身在黄泉也感激不尽。”
石买:“大王言重了。公子请起。老臣之所以有今日,是大王恩厚啊。老臣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大王大恩。”
允常亲扶石买而起道:“寡人信得过大将军。”
石买躬身而退。允常挥手让棠丽与稽会也退下后,一名将军躬身而入,跪地道:“末将谨遵大王旨意。”
“去吧,去试一试石买。他若杀你,我却不能救你,可你的一家老少将享荣华富贵。”
将军:“谢大王厚恩。”
石买府,夜。
众将皆聚。石买:“眼下的局面已经退无可退,扶同、皓进等反对的大臣皆已被革职,他们若再活动,便是牢狱之灾,众将不可再犹豫了。”
允常面前现身的那名将军道:“既如此,大将军德高望重,受军民爱戴,为何不自立为王?!”
石买闻此言,未曾犹豫便喊:“来啊,将此胡言乱语者推出去斩了!”
数名军卒当即一拥而上,锁住了那位将军。将军兀自喊着:“大将军,为何当断不断?”
第五章 废长立幼(8)
石买:“斩!”
灵姑浮率先跪下道:“大将军,他有所不明,饶了他吧。”
众将纷跪,皆道:“请大将军饶他不死!”
“你们皆听好了,老夫之所以敢这么做,是为禀大王之旨,更是为了越国有生,民众有福。老夫若有为己之念,那老夫成什么人了?我绝不做忤逆之事,更不会犯上作乱。老夫凭一颗拳拳之心,为的就是拨乱反正,拯救越国!若有私念,天不容我!”石买的一番话可谓掷地有声,多名将军此时面露欣慰之色。石买又问将要问斩的将军,“你明白老夫的心境了吗?”
将军:“大将军,你虽自述心境而明志,可仍脱不了忤逆之名。与其如此,倒不如自立为王来得痛快。”
石买:“本可饶你,尔竟罔顾老夫的一番美意。拖出去,斩!”
众将再喊:“大将军。”
石买一脸决绝之色。军卒们便将此将军拖往府外。
“大将军,你一定会后悔的!”将军犹自喊声不绝。
伯嚭府,夜。
伯嚭返回府中。近侍迎往他,见伯嚭的脸色不大好看,便道:“大人辛苦了。”
伯嚭:“我受够王子累了。”
近侍:“大人且先歇息。”
伯嚭:“夫差公子可有书来?”
近侍:“无书。”
伯嚭:“他这是怎么了?”
近侍:“大人,你一心想帮公子,恐……”
伯嚭:“但说无妨。”
近侍:“夫差公子竟当了越人和众多官员的面道出了谋王位之语。”
“公子如此,要闯大祸!”伯嚭大惊之下,又摇颅道,“老夫不信,一定是有人给他设下圈套,公子血气方刚,着了道了。”
近侍:“他谋王位之事,一旦事发,恐就什么都不是了。”
伯嚭:“可公子若有事,就让王子累讨了大便宜。”
近侍:“如若伍子胥真竭力扶夫差为太子,那大人对夫差公子的所有作为也就泡汤了。”
伯嚭大惊:“所言不错!”
近侍:“眼下大局未定,大人若重新选择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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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洗耻之刺(1)
阖闾书宫,日。
阖闾:“爱卿辛苦了,你们的战报寡人看了,打得不错。”
伯嚭:“谢大王赞赏。”
阖闾:“爱卿助王子累赢了此役,其功不小啊。”
伯嚭:“大王,若论战功,当全归王子累。他用兵有方,指挥若定。微臣恭喜大王得一帅才。”
阖闾:“爱卿啊,听你这么一说,寡人也甚感欣慰。王子累经这数年磨砺成熟了,已堪当大任。”
伯嚭:“大王,该让王子累率大军凯旋了吧?”
阖闾:“这事我已与伍相国商量过,相国之意是让王子累在楚边境多逗留一阵子,也好让楚国不敢再妄动。”
“相国此主意甚妙啊,这么一来,更让越国备感压力,可助夫差公子成就大事。”见阖闾显然不高兴了,伯嚭又道,“大王,公子夫差若能把越国给臣服了,更是天大的喜事,其功之高就连王子累之功也不能比。”
阖闾突然道:“那是耍嘴皮子的活,岂能与王子累灭两万楚兵相比!”
伯嚭:“微臣失言了,请大王恕罪。”
阖闾:“无罪。寡人再问你一句话,你须得如实回答。”
伯嚭:“微臣知无不言。”
阖闾:“听说夫差在越国竟敢胡言乱语?”
伯嚭仍由不得一惊:“大王,微臣有所耳闻。”
阖闾:“你怎样看。”
伯嚭:“微臣以为,公子岂敢说那样的话。也许是谣言,也许是越人在陷害他。”
阖闾:“这么说,你是不信的?”
伯嚭:“事关重大,微臣是说,该慎重对待。”
阖闾:“你退下。”
伯嚭退下后不久,伍子胥至。
阖闾:“相国,与越国议和的条约签了吗?”
伍子胥一惊:“大王,夫差公子所为不为议和,而是臣服越人。更何况,真有议和的条约,也早就奏禀大王了。”
阖闾:“可寡人听说,夫差正与越人议和呢。”
伍子胥:“公子所议的是让越人臣服于我,而不是和约。”
阖闾:“什么约不约,寡人才不信这种东西,若他们有实力了,撕约容易得很!关键是要让他们害怕,怕得口服,心更服!”
伍子胥:“大王所言的服恐怕只能以武伐,可公子眼下所为却是文服。”
阖闾:“相国,即使文服越人,也该是行人府的事,让一名公子在那儿乱来算何事?万一他乱塞私货,可就失控了。”
伍子胥:“是老臣大意了。老臣本以为只要有约,日后若越国单方面撕约,便有伐它的理由。”
阖闾:“寡人以为,条不条约的在其次,臣服它是首位,倒不如来个简单有效的办法,打造一套王仪卤簿,由寡人赏赐给越国,让他们将立的那个小王使着,你看他服是不服。”
伍子胥:“大王,既已用文服之策,还得一步步来,若眼下就行王仪卤簿的赏赐,越人必以为是奇耻大辱,恐会适得其反。”
“真适得其反,更说明越人是在耍我们!”阖闾脸一沉,顿时杀机毕现。
伍子胥一沉首道:“大王,老臣明白该如何做了。”
伍子胥府,日。
王孙骆应召入府,伍子胥迎住道:“你去越国把公子夫差换回来。”
王孙骆不解:“行人府刚接到通报,公子干得不错啊。”
伍子胥:“可惜的是,大王已改主意了。”
王孙骆:“此是大事,岂能朝令夕改。”
伍子胥:“不瞒你说,大王不愿夫差拿到臣越之功。”
王孙骆:“如此看来,大王已敲定王子累为太子,只是没有明言而已。”
伍子胥将一份书递与王孙骆:“这是大王一定让老夫办的事,由你交给越国的行人府。”
国宾驿馆,日。
王孙骆出现于馆厅,迎他的夫差一怔道:“行人大人如何亲至?”
“公子,相国大人命我前来接替你。”王孙骆眼光躲闪着。
夫差:“何故?”
王孙骆:“本行人不知。”
夫差:“眼看臣越之策将成,我如何能走?”
王孙骆:“公子走吧,这儿的事本行人会继续做下去,而且臣越一旦有成,功劳会记在公子的身上。”
夫差:“我非争功,而是……”
“公子放心。”王孙骆打断了夫差,“本行人虽愚,可相国自有妙策,这儿的事不会办砸。”
夫差却坚称道:“不行,我不走!我可以不再为使,可我却要好好地看一看。”
王孙骆劝不动了,无奈而摇颅。
石买府,日。
石买:“他们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只是给我一份书。”曳庸说着自袍袖内取书。
第六章 洗耻之刺(2)
石买:“都说些什么?”
曳庸:“还未来得及看。”
石买取书展而读之,面容突然沉重了:“是吴王要对公子稽会行赏赐。”
曳庸:“这可是周天子之为啊。”
石买:“若受了吴王的赏赐,你让老夫如何向大王与朝廷交代?”
曳庸苦笑道:“大将军恐不得不如此了。”
棠丽寝宫,日。
扶同行往其妹的寝宫时,四处军卒林立,其森严空前。
公子稽会一见扶同,呼了声舅舅,奔迎。
棠丽:“公子啊,你玩儿吧,我有事要和你舅舅商量。”
扶同对其妹道:“你好威风啊,禁卫竟超王之规格!”
棠丽恼怒:“我请你是让你来指责我的吗?你总是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扶同:“你想让我帮你什么?让稽会登基为王,你不是已达目的了吗?”
棠丽已有泪溢出眼眶道:“当年,不顾我死活,硬逼着把我送入宫的是你!如今,你仍旧不顾我的死活,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啊?”
扶同:“你若是安守本分,行正走直,何有死活之说。可如今……”
棠丽:“如今怎么了?”
扶同不答棠丽的话,他见正在投壶的公子稽会屡投不中便步往公子。一旁的四名军卒已往公子面前一挡,厉瞪着扶同。
棠丽:“你要干吗?”
扶同:“公子屡投不中,我做舅舅的是想帮帮他。”
棠丽:“这种事不用你帮。”
扶同:“可我已是一介平民,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棠丽:“我的儿子就要登基为王了,为妹想让你于府内设享,好好告祭双亲……”
扶同:“告祭?你让我告祭什么?”
棠丽:“我毕竟为双亲争了光啊。”
扶同:“棠丽啊,你还记得父母?”
棠丽:“父母虽死得早,我为何不记得。”
扶同:“你记得?你若还记得父母,就不该有今之所为!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大王与你有私,越国几乎国将不国了。”
棠丽:“哥,想不到你竟如此地执拗!棠丽从小与你相依为命,一直视你为英雄,所以为妹进了宫,也想像你一样为家族争光。可你怎么了,让稽会登基是大王的主张,即使如你所言国将不国,也是废太子胡作非为所致,你如何非怪罪我不可呢?”
扶同已摇颅道:“看来,你是救无可救了。”
吴越边境,日。
公子稽会乘着车辇已至边界。他身后是石买、灵姑浮、诸稽郢以及众多军卒。当车辇驻停于大道,公子稽会抬头张望时,一眼望见的竟是季菀的大墓。墓前的界碑巍然耸立着,他忽然望见其姐季菀卓然而立,一脸冷笑……
公子大惊,抬手指着大墓喊:“她……她……”
石买忙下车步往公子,将他挽下车道:“有本将在,公子别怕。”
公子稽会脸已煞白,额头冒着冷汗,躲于石买的身侧不敢再望大墓。
正此时,吴人至。率先的是王孙骆,然后是公孙雄。公孙雄仍身披盔甲,身后列着大量的军卒。王孙骆前行数步,只一揖手道:“我王闻越公子稽会将登基为王,专致贺礼,请越公子受之!”
石买轻对公子道:“去吧,道谢字即可。”
公子稽会行三步,微颤着喊:“谢……”
王孙骆便朝身后挥手。吴军闪出通道,自通道中行来的贺礼让在场的越人俱惊——最前面是一辆王辇,辇前辇后有多名宫娥,然后竟是全副的王仪卤簿……
石买不得不喊:“停!”
王孙骆:“为何喊停,公子应乘上我王所赐的王辇,然后好归国举行登基大典!”
石买厉言:“吴使,王仪卤簿,岂能为礼?这样的祝贺我绝不能接受!”
王孙骆:“为何不受?这是我王对公子稽会的一番美意。”
一旁的灵姑浮已声若洪钟般喊:“何为美意?此是对我国的羞辱!”
公孙雄也厉喊:“灵姑浮将军,岂容你放肆!”
灵姑浮一横兵器,便欲挑战公孙雄。石买大喝一声:“住手!”
灵姑浮这才愤愤地收回兵器。
王孙骆:“大将军,你是明白人。我王能赐如此厚礼,其喜爱之情,已溢于言表。你们若受了,日后两国便可相安无事!”
石买:“我若不受呢?”
王孙骆:“若不受,那就表明贵国仍以我国为敌!”
石买已到了万难之境,他痛苦得满脸发青,脸肌纵横。终于,他不得不道:“公子,请登上此王辇……”
“大将军……”越军中勃起一片嘶喊。
“住口——”石买扭首厉喊。越军们屏声,却人人俱露痛苦之色。“公子,登车!”石买对公子也开始嘶喊。公子稽会大惊,忙登上吴人所赐的王辇。“回去!”石买再喊。
第六章 洗耻之刺(3)
王孙骆满脸兴奋之色,对石买道:“大将军慢行。”
石买回首厉瞪王孙骆,目色可怕至极。王孙骆却仍微笑着朝石买一揖。
勾践寝宫,日。
夫差大踏步地走进了勾践的寝宫。勾践仍持剑在土中刺着,见了夫差,先是一愣。夫差笑道:“勾践,为何对一堆土用剑?”
勾践:“你知这是何土吗?”
夫差:“土就是土!”
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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