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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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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猛然回首:“你再敢多说一句,本公子绝不饶你!”
季菀任脖子上的鲜血流着,再不犹豫,扭身迈过了界碑,踏进越国境内才摔倒于地。灵姑浮跳下马为季菀包扎。
公孙雄急道:“公子,你让本将如何交大王的差?”
夫差不理公孙雄,对灵姑浮喊:“灵姑浮,好好护着太子妃,她若有事,本公子只向你要人!”
灵姑浮:“废话少说!”
“撤吧。”夫差对公孙雄道。公孙雄仍愣着,十分为难。“吴越还不可战。”夫差道完已跨上马,快马而返。
“撤!”公孙雄无奈而喊……
黑翼挣脱吴军跑向季菀。灵姑浮将长戈往他一挡道:“不可靠近夫人!”
黑翼:“是我力护夫人归来。”
灵姑浮:“可你却不能归国了。”
黑翼:“这是为何?”
灵姑浮:“就是因为你,让所有人都为难了。”
黑翼:“这如何可怪我?”
灵姑浮:“不怪你怪谁!”
黑翼一脸茫然。
大街,日。
一辆车辇静驻于街侧,四周肃立着多名侍人。车辇布着帷幔,当被掀开一角时,探出脸之人是伯嚭。他正对着城门张望,见没有动静又垂下帷幔。
不一会儿,夫差风急火燎地单骑驰入城门。守门军士想上前盘查,几乎被夫差飞驰的马所撞,不得不疾闪至一边。夫差的马未减点滴速度,驰入城内大街。
街侧的车辇内发出呼声:“快,把公子请下马来!”多名侍人连忙疾出,堵住大街。夫差的马冲来,侍人们虽怕得要死却不敢让道,只是以手护住了头颅。夫差一勒马缰,那马生生刹住四蹄,刹得泥屑飞迸。他挥鞭欲抽挡道之人时忽闻街侧有人呼他。只见伯嚭正鬼鬼祟祟地一手撩着帐幔,略露了脸而轻喊,“公子,公子……”
夫差下马,将马缰扔给伯嚭的侍人,步往车辇一揖手:“太宰大人,何事?”
伯嚭:“上车,上车再说。”
车辇已动,沿大街而行。夫差:“请太宰示教。”
伯嚭:“公子啊,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夫差:“大人可言无不尽。”
伯嚭:“储君位之争,已悄然而起。”
夫差大惊道:“此话怎讲,我太子父安然在位啊。”
伯嚭:“公子,这种大事可不能被亲情而障目。”
夫差倒吸一口凉气:“难道大王欲废太子?”
伯嚭:“你太子父多病,大王早不满他的身体。公子知道,多年前的吴国贫弱,所以有今之强盛,是靠大王一拳一脚拼打出来的。公子你说,大王能不看重可嗣位之君的体力吗?更何况……”
夫差接话:“更何况太子妃出逃,更触发了大王的废太子之念?”
伯嚭:“公子高见。”
夫差:“若太子父被废,就会殃及夫差?”
伯嚭:“公子是明白人。”
夫差:“这么说,太子妃必须得要回来?”
伯嚭:“若不回来,一定会有人利用此事趁机发动伐越之战!公子想想,你眼下还只是名公子,无兵无权。而以王子累为首的一帮王子们,他们皆身为将军或位列大夫之职,一旦爆发战争,他们必争先而出战。公子啊,受惠之人会是谁呢?”
夫差:“我明白了。今日凌晨,几乎已与越军交战。幸夫差力避,可太子妃却被越军接走。”
伯嚭:“接走不要紧,还可再向越人要啊。”
夫差:“可如何入越呢?”
伯嚭:“公子若能争取出使越国……”
夫差:“眼下大王如何肯让夫差出使。”
伯嚭:“嚭虽不才,一定会为公子力争!”
夫差猛然醒悟般:“若有符节,便可出使了。”
伯嚭:“可出使的符节只掌在行人府。”
“我太子父处也有一副!”夫差双眼大亮。
第一章 太子妃逃亡(7)
伯嚭:“可眼下你太子父已六神无主,如何肯与你符节呢?”
夫差:“大人放心,夫差有法能弄到手。”
伯嚭闪着狡黠的眼神:“公子行事当机立断,是我吴国之幸啊。”
夫差大喊:“停车!”
阖闾书宫,日。
阖闾正黑着脸,公孙雄于一旁跪着。太子宫宫将更跪着,身子打颤:“太子出使的符节有失,太子疑公子夫差,正要召他问话。”
“好啊,太子竟这般治宫?看不住一个弱不禁风的妃子,更看不紧符信,再下去啊,连他自家也看不住了。”阖闾恍如自语一般,忽又杀机一现道,“将太子宫的一班蠢奴,全给寡人砍了!”
“大王饶命啊。”宫将磕头如捣蒜,禁卫们一把将他拎起,拖出宫去。
一旁的公孙雄也吓得脸如土色。
阖闾:“看来,是夫差这孩儿在作祟。可你是将军,不听王命,却听了一名公子的,你说,该如何处治你?”
公孙雄:“大王,饶末将不死。”
阖闾:“念你多有战功,自去军正处领二十杖责。”
公孙雄已喜出望外,忙磕头道:“谢大王宏恩。”
越王宫门,日。
勾践与允常迎季菀至宫门,当季菀被侍人们自车辇以舆板抬下后,允常命抬舆的舆人贴近些,他伸着苍老的手,口喊着:“菀儿,你受苦了!”
季菀躺于舆板之上,一见王父泪水已出,泣不成声。
见勾践冷冷地站于一旁,允常伸出老手抹一抹自己的眼睛道:“太子,这事你办得好!”允常没听到应声,回首而望,见勾践已独自迈进了王宫。
阖闾书宫,日。
阖闾:“相国,寡人这个太子是指望不上了。”
伍子胥:“大王,太子之事还可往后放一放。当下之急,是越姬。”
阖闾:“不错。这个贱妇竟敢逃亡,失了我们的颜面,这口气大臣们咽得下,寡人可咽不下。”
伍子胥:“失了的颜面可以要回,该出的气也要出。臣有个一招两便之法。”
阖闾:“奏来听听。”
伍子胥:“以讨要越姬的名义,向越边境派出一支兵,造成大军压境之势。”
阖闾:“这是一便,二便呢?”
伍子胥:“此军让王子累为将,也可考究一下他的处事能力。”
阖闾:“好啊,相国远见。这的确是一招两便,你是把太子的人选也给考虑了。累的身子骨好,能领兵打仗,好。”
伍子胥:“大王以为这支兵,多少较为合适?”
阖闾:“足可踏遍越境的。”
伍子胥:“那就五万吧。”
阖闾:“对了,夫差那孩儿竟敢偷盗其父的符节。”
伍子胥:“大王欲拿他吗?”
阖闾:“他若敢露脸,就拿住他,下狱问罪。”
伍子胥:“臣猜他一定是使越去了,他以为他能要回越姬。干脆让他去,臣遣人送一封战书,让夫差公子下给越国,限日交战!”
阖闾:“相国不是对累中意吗?”
伍子胥:“眼下臣对谁都不中意。”
吴王宫,日。
众臣列廷。阖闾:“王子累将兵五万,伯嚭副之,刻日发兵,不得有误!”
廷中间立着人高马大的武将王子累,伯嚭端立一旁,二将领命后,王子累问:“大王,若越王不肯归还越姬呢?”
阖闾:“踏平越境,取了越王的首级来见寡人。”
王子累:“相国,请将战书交与本将。”
伍子胥却道:“战书我已遣人直接送给了夫差公子。”
王子累一愣,已很不开心。阖闾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曳庸府,日。
有司正向曳庸禀报道:“大人,吴使使越。”
“王女刚归,吴使来得好快。”曳庸自语一般,“吴使到哪儿了?”
有司:“已过三十里亭。”
曳庸:“吴越两国关系渐紧,却也不能怠慢。清扫郊道相迎!”
国宾驿馆,日。
夫差对曳庸道:“行人大人,为避两国开战,本使是来讨要太子妃的。”
曳庸:“吴使勿急,容本行人禀报了监国太子再说。”
夫差:“那你快去禀报吧,本使不可久等。”
“吴使稍安勿躁。”曳庸说着已起身告辞。
勾践书宫,日。
曳庸正禀道:“吴使夫差是来讨人的。吴使道,是为避免两国开战。”
勾践:“他这是威胁!”
曳庸:“如何回吴使的话,请太子示下。”
勾践:“不用回话,就让他在驿馆住着。”
石门关外农田,日。
第一章 太子妃逃亡(8)
越国的百姓正在田头耕作,忽见远处尘土蔽天。不一会儿,已有人高呼:“快逃啊,吴军杀来了!”
百姓们惊恐异常,忙往关门而奔。
边关守将畴无余自城楼望见漫山遍野的吴军密如蝗蚁,惊恐大叫:“关闭城门!”
石买府,日。
一匹快马驰至,马背上的军报滚鞍下马,高喊着:“报——”捷进府门。
石买读完急报,沉思片刻后对一军校道:“将此急报奏给监国太子。”
军校接报后离去,一旁的莫不邪道:“大将军何不亲禀?”
石买:“还不到火候。”
莫不邪:“为何?”
石买:“老夫得先看看太子对五万吴军的态度。”
莫不邪:“依在下看,太子一定是主战的。”
石买:“即使太子主战,也得等他先开口。”
莫不邪:“若太子开口言战大将军如何办?”
石买顿了顿,只道出四个字:“坚决不战!”
勾践书宫,日。
勾践手里已摞着三份奏报,他对苦成道:“前后不到两个时辰已有三份告急奏报了……石门关危在旦夕,吴人欺人太甚,竟不让我们稍喘一口气。”苦成诺着不敢多嘴。勾践又道,“大将军呢,他为何不来见?”
苦成:“已问过了,大将军说是正忙着调兵遣将,备足粮草。”
“哦?”勾践轩眉,“大将军愿意一战?”
苦成:“微臣不知。”
勾践:“你去告诉他,忙完了,就来见本太子。”
苦成刚诺诺而去,便有一架抬舆,竟将季菀给抬了进来。抬舆上的季菀撑身而起道:“太子,是我一定要来。”
勾践:“王妹欲见,可遣人来,我会去看你。”
季菀无力地摇头道:“太子诸事繁忙,岂能分神。”
勾践:“王妹的伤无碍了吧?”
季菀:“王父使了宫内最好的医人诊治,已无大碍。”
勾践:“要多歇息。”
季菀忽就泣下:“哥,季菀心如刀绞啊……”
“王妹在吴宫,受了不少委屈吧?”季菀闻此伏俯于抬舆上,双肩颤动,泣音连连。勾践亲扶季菀,“王妹,来,起来说。”
季菀竟伏着不肯起,且道:“哥,对不起,季菀闯下了大祸!”
勾践:“王妹,去好好歇着吧。不要哭,你放心,有天大的事,哥来顶着。”
季菀仍一脸悲伤。
太子妃雅鱼进,她本来是去允常寝宫探望季菀的,当听说季菀带伤来找太子,已知有隐情,忙匆匆赶来。她小心地向勾践施礼道:“臣妾见过太子。”
勾践微怒:“王妹有伤在身,你该好好地照料她。”
雅鱼奔往季菀:“王妹,你的伤刚好些,如何就走动了,该好好静养才是。”
“去吧。”勾践挥手。侍人抬走季菀,雅鱼陪出。勾践欲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端坐于书案,摊开了三份奏报再看。忽地,他猛一推,厉喊道,“苦成,将大将军宣来!”
第二章 吴兵压境(1)
雅鱼寝宫,日。
“来人。”雅鱼喊。宫娥速入,躬身而立。雅鱼道,“将棠丽夫人所用的宫娥侍人,一个不剩,全部撤换!”
宫娥一愣:“太子妃,夫人责问起来,该如何说?”
雅鱼:“什么也别说,只管撤换!”
灵姑浮府,日。
灵姑浮携夫人鸢萝恭立于府门。石买隆重的车仗至,灵姑浮速至车辇,搀石买下车。鸢萝行屈膝之礼。
石买:“我只是随意走走,何须如此大礼?”
鸢萝:“父亲莅临,女儿与夫君诚惶诚恐。”
石买:“客套话少说,你啊,一嫁了人,与为父就生分了。”
鸢萝:“父亲责骂得是。”
石买微笑着已往府内而行。石买来至厅堂内,灵姑浮道:“外父请上座。”
石买:“姑浮啊,你也坐吧。”
灵姑浮:“外父面前,小婿不敢就座。”
石买:“老夫有话要对你说,坐吧。”
鸢萝便道:“父亲,女儿且先回避。”
石买:“你也不妨听听。”
鸢萝:“父亲所言必是国家大事,鸢萝一个妇道人家岂可妄听。”
石买微点其颅。鸢萝入后府,灵姑浮:“外父,请。”
“吴五万大军压境,你久经沙场,该明白这其中的厉害。”石买叹息道,“我们是弱小国家,处于强国的夹缝中生存,一不小心,就会亡国!”
灵姑浮:“外父,能让小婿说句真话吗?”
石买:“老夫此来就是想听你的心里话的,说吧,放胆说。”
灵姑浮:“越国是王室的,该战该和,我们顺着王室之意照做就是了。”
石买:“你糊涂!国是王室的,这话不能说有错。可监国太子毕竟年轻,和你一样,可谓血气方刚。外父是老臣,担有辅国之责,你说,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越国步入危途而不顾吗?”
灵姑浮:“可大王为何不阻止监国太子呢?”
石买:“大王有守成稳重之功,更能顺势而求变。可大王也是人嘛,且是个老人,久病缠身,被儿女私情一叶而障目,即使他看清了这其中隐匿着的厉害,也会犹豫难决!更何况,监国太子也不会听他的。”
灵姑浮:“越与吴争,真的就没有胜算?”
“何谓胜算,是必亡无疑!”石买几乎一字一吐地道。
石买府的侍人匆入,禀道:“大人,监国太子的侍臣在府中候着。”
“哦?”石买眉宇一锁,“一定是太子急于召见老夫。你去告知侍臣,老夫这就进宫见太子。”侍人退后石买对灵姑浮道,“你说说,太子为何召见我?”
灵姑浮:“小婿不敢妄度。”
石买微摇其颅道:“那就老夫说。太子想抗吴,他要逼老夫支持他。”
勾践书宫,日。
石买入宫,正欲跪,勾践抬首见了道:“司马大人,你很忙吗?”
石买一愣:“太子急于见臣,有何吩咐?”
勾践:“想讨你的一句话。”
石买:“何话?”
勾践:“越吴若开战,我能胜吗?!”
石买虽有心理准备,但他想不到太子会如此直奔主旨,他先是一惊,但立即镇静了,他道:“太子真想与吴人开战?”
勾践:“你问错了,不是我想与吴人开战,而是吴军压境,迫我们不得不战!”
石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王,臣调兵遣将,备足粮草,就是准备着太子旨下,臣愿身先士卒,与吴人决一死战。”
勾践闻此吃惊不小,他几乎不敢相信:“大将军有与吴军决战的意图?”
石买:“臣有!大王,我军虽只有三万人,可我们面临的是被灭国的危境,若君臣一心,朝野同仇,军民共愤,就有战胜吴军的可能。”
勾践:“大将军有此决,我心甚慰。石门关之围,大将军将如何处置?”
石买:“王子累善用兵,他围石门,其目的是想引我军增援,然后他好寻机与我决战。臣意是不管石门关,能守则守,不能守时,吴军会因我关破而轻敌,到那时,我军主力再寻机出战。”
勾践:“大将军既已考虑周全,本太子就放心了。”
石买:“刚才臣之所言是战胜,臣还有战败之忧!”
勾践:“国之交战,当然有败有胜。大将军只要有战之备,甚好。”
石买还欲言,勾践已道:“好了,不妨碍你调兵遣将了,若遇难处,就推给本太子,由我为你担着!”
雅鱼寝宫,日。
雅鱼正要出宫,棠丽却闯进宫来,一脸怒色:“太子妃,我犯了何罪?”
雅鱼:“夫人,王妹奔归,是无奈之举。论起辈分来,你也算是长辈,你该多安慰于她才是。如何可没轻没重地一味埋怨她,更不该风言风语!”
第二章 吴兵压境(2)
棠丽底气不足地道:“我如何埋怨,又如何风言风语了?”
雅鱼:“还用说得那么明白吗?撤换了你的下人,就是要让她们长长记性,管好一张胡言乱语的嘴!”
棠丽更怒,却忍着不发作,一转身不辞而去。
勾践书宫,夜。
勾践推开奏策正要起身,苦成禀奏道:“太子,太史大人求见。”
“宣进来吧。”勾践道。
一会儿,皓进进宫,跪拜:“臣皓进叩见太子。”
勾践:“一旁赐座吧。”
皓进谢赐,入座后即道:“太子,吴人的五万大军是奔着颜面而来。”
勾践眉宇一拧:“他们要颜面,我们就不要了吗?吴若不动兵,倒也可以相商。可大军压境,想迫我顺服!你倒是说说,我们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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