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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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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累:“何必多此一举!”
  伯嚭:“将军请三思。”
  “用不着了!”王子累说着,已将令箭扔进一名将军的怀里……
  石门关,日。
  杀声震天,吴军如狼似虎地猛攻石门关。未过一个时辰,石门关破,城楼上已飘起吴军的旗帜。石门关守将畴无余自关后的大道逃往会稽城……
  石买府,日。
  浑身血迹斑斑的石门关守将畴无余来到大将军府外,却进不了府门,正心惊胆颤地跪着。莫不邪出,对畴无余道:“大将军的大将军印被监国太子收走了。大将军已管不了石门关破不破的事。”
  畴无余几乎哭泣:“将军,出了这么大的事在下不能不奏!”
  莫不邪:“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可以去行人府禀告。”
  “谢将军!”畴无余未曾多思,揖手而礼,忙往行人府去。
  允常寝宫,日。
  曳庸一头撞进,对允常道:“大王节哀!”
  “节哀,寡人节何哀?”允常怒问。
  曳庸:“季菀夫人乃为国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你说什么?”允常的双目暴出而问。
  曳庸这才大惊——原来允常还不知季菀死讯。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道:“季菀夫人已于边界自尽……”
  “菀儿——”允常刚喊一声,一口鲜血便狂喷而出。
  曳庸急扶允常。棠丽更是惊慌,嘶喊着:“医人,医人!”
  允常嘴内仍在喷血,不能说话,但他却伸手急止棠丽。棠丽不再喊,与曳庸一道扶允常躺下。不一会儿,允常喘回气来,自揩嘴血后喊:“不许惊慌!”曳庸与棠丽惟有点头,但都满目皆泪。允常手指曳庸,“你还有要情没说?”
  曳庸看着允常一手掌的鲜血已心乱如麻,他道:“大王,臣……”
  “讲!”允常屏气而道。
  曳庸:“我石门关已被吴军攻破,吴军只限我三日,若不割城赔偿,或太子不去吴王廷谢罪便要……”
  “要怎样,快讲啊。”棠丽竟也催道。
  曳庸:“来我王城观兵!”
  棠丽:“好端端的越国,竟被太子治成这般模样。”
  

第三章 界碑与墓碑(6)
允常厉眼望着棠丽,棠丽才闭了嘴。允常对曳庸道:“曳庸啊,你是寡人的老臣,你说真话,还有何法能避吴兵之祸?”
  曳庸:“大王,臣……”
  允常:“快说!”
  曳庸:“追究监国太子的责任,吴人也许就会……就会消气了……”
  允常:“快去,把大将军石买给寡人请来。”
  石买府,日。
  将军们仍跪着,石买所在房间的门终于打开。将军们刚面露欣慰之色,却见石买持一柄镶有重宝的剑缓步走出,他步往厅堂的军案,将剑往案几上供好,躬身而拜。将军们随石买俱列军案之前,望着宝剑,神情肃穆。
  石买问道:“你们可识得此剑?”
  “此为斩将剑。”辛田将军道。
  “识得就好。此剑是大王所赐,命我可斩怯阵退缩的军卒,更可斩不服军令的将军!你们可知,我将此剑供出是何意?”众将皆摇头,即使有人知道也不敢说。石买又道,“那老夫就告诉你们。老夫挂大将军印、辞大将军之职非为负气,而为报国!老夫辞职不是为要挟监国太子,而是想让太子清醒一些!越国贫弱,不可轻易言战,何况是面对强大的吴国,只能以巧于周旋为上策。即使他们弄痛了我们,也能忍则忍。”
  莫不邪:“大将军……”
  “不要再呼我为大将军,老夫已是一介布衣。我惟剩一个心愿,欲听到你们面对此剑发誓,为越国有存而战!”见将军们犹豫着,石买厉喊,“快起誓!”
  将军们忙揖双手,起誓道:“末将为越国有存而战!”
  侍人已引曳庸入府,曳庸:“大将军,快随我去见大王。此时不去恐再也见不着了!”
  石买大惊:“大王他……”
  允常寝宫,日。
  卧于锦榻的允常已奄奄一息。
  石买几乎是滚身而入,泣喊道:“大王,大王怎么啦?臣有罪啊……”
  “菀儿之死,与尔等何干……”允常摇颅,艰难而道。他对曳庸以及棠丽等人道,“你们且回避!”曳庸及棠丽等连忙退出宫去。允常抖颤着手,自枕下取出一份帛书递给石买,“你……拿着……”
  石买接过一看,忙跪地大恸道:“大王啊,老臣岂敢!”
  允常:“让你为难了……”
  石买:“这的确难上之难啊。”
  允常忽双眼大睁,厉言道:“退吴兵,救越国,寡人全托付你了。”
  石买:“臣何德何能!”
  允常:“你怕了?”
  石买:“大王……”
  允常:“你放心去干吧,寡人还能挺得住。”
  石买:“大王安心静养,臣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难辞!”
  石买府,日。
  府门外等待着为数不少的将军们,当见了石买的车辇行近时,灵姑浮捧斩将剑当先而跪。众将齐跪。灵姑浮将斩将剑高举于额顶:“末将等愿以身报国,却不能没有大将军!”
  众将:“大将军不可辞啊。”
  石买自灵姑浮手中接过剑托着,什么话也不说往府内而行。众将正要随石买入府,却闻了一声疾喊:“慢着!”众人回首,见是扶同乘着车辇,手里捧着大将军印,满脸威严而来。车辇停下,扶同高举大将军印喊,“大将军印在此,你们岂可听石买的!”
  莫不邪:“司直大人手捧大将军印,难道大王已改授大人为大将军了吗?”
  扶同一愣:“大王虽未改授,可大将军印已非石买所佩!”
  莫不邪对数名守卫府门的军卒道:“夺印!”
  军卒们不由分说,跳上车辇夺印。
  “你们没有王法了吗?”扶同挣扎着却根本不是军卒们的对手,印被夺走!
  雅鱼寝宫,日。
  一名宫娥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面对着雅鱼却紧张得说不出话。“快说!”雅鱼命道。
  宫娥好不容易定了神,禀道:“大王密见石买后,石买又任大将军,连司直大人所持的大将军印也被强夺!”
  “不好!”雅鱼大惊,抬首便道,“立即遣人从速禀奏太子!”
  石买府,日。
  石买端立于军案前,众将排列。石买道:“蒙你们不弃,仍尊老夫为大将军。你们听仔细了,自古至今,凡为王者皆以孝治国!监国太子无孝,刚愎自用,大王已命石买废太子!老夫问你们,有没有害怕的,或认为老夫不该如此作为的?若有,就站出来,老夫绝不为难他。”安静了一会儿,没有人站出,石买便厉喊一声,“众将听令——”
  吴越边境,日。
  大墓已垒成,勾践撒出最后一捧土。苦成小心地问:“太子,墓碑呢?”
  勾践:“已有墓碑。”
  苦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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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界碑与墓碑(7)
“此界碑便是最好的墓碑!”勾践说着,见墓侧的一柄剑上有两只蚂蚁在厮咬,他蹲下身去,伸手自剑刃上将两只蚂蚁扫在掌心里,握着问苦成,“蚂蚁为何非在剑刃上厮咬呢?”
  苦成:“臣愚鲁,不知为何。”
  勾践:“你是不敢!免你无罪,说吧。”
  苦成:“它们是为争剑刃上的血腥之气。”
  “你错了。是剑刃的寒芒能助咬兴。”勾践说着,张开手掌,因刚才一扫,手指已割破,掌心见血,可两只蚂蚁却又不咬了。
  苦成大惊:“太子的手掌……”
  勾践却将手掌贴在了其王妹的墓土上,两只蚂蚁钻进了新鲜的泥土。他又问苦成:“我为何放蚂蚁逃生?”
  苦成:“太子心地仁厚,有爱惜天地众生之善。”
  “你又错了。”勾践将掌心的血随意往王袍上一揩道,“敢踩着剑刃厮杀者,应该有生。”勾践忽昂立而起,衣袍于风中猎猎作响,他朗声而对大墓问,“季菀,你一定有恨。可你不要恨我是你哥,作为大哥,我一直默默地关心着你,疼着你。哥知你虽外表高傲尊贵,内心却柔弱善良,我一直为有你这样的一个妹妹而感欣慰。可作为监国太子,你该恨我!你在他国受了凌辱,无助而逃亡,为的是让我好好地保护你。可我有愧啊,我所治理的国家竟不能让一个女人有生!季菀,你且把恨深藏于这一抔黄土之内,将此界碑视作你探看国事的门户,你终将看到,此处将不会是越国的边界!更可看到,越国的国度里,能够保护每一个女人……”
  正此时,禁卫挡住了一名欲闯入墓地的人,此人是黑翼。他被禁卫拦着,跪地大呼:“太子,小人力保夫人自吴国逃归,不求有功,却不明白为何要受罚。太子啊,小人有冤!”
  勾践听到喊声便步往黑翼,冷看着他:“你就是大王遣往吴国的武士?”
  黑翼磕头道:“是小人力敌吴太子宫的宫将,几乎拼了性命,才护送夫人归国,却被灵姑浮将军所罚,冤枉啊太子!”
  勾践:“你是有冤。”
  黑翼磕头如捣蒜:“太子明察。”
  “可你知否,被冤枉的人多了。”见黑翼不知何意,呆愣着,勾践又道,“其实你不冤!灵姑浮将军罚你是轻的,本太子再罚你永不可用!”
  大道上一匹快马如飞而来。马背之人是岩鹰,他遥看到太子时,加了一鞭,并大呼:“太子——”马还未止住,岩鹰已跃下,跪地即禀,“太子,太子妃命在下速奏,太子有危!”勾践竟不惊不问,只是瞪眼望着岩鹰。倒是岩鹰更紧张了,又禀,“太子恐已被废……”
  当苦成、侍人以及禁卫、侍卫们俱惊得咋舌时,勾践已跨上岩鹰所骑之马,往王城方向疾驰而去。苦成见状,慌不迭地喊:“快,快!”
  城门,日。
  石买站在门楼上,正朝响道眺望,响道上已无人迹!
  报人疾跑上门楼禀报:“大将军,太子正朝王城而来!”
  守城门的将校紧张地问:“大将军,要不要关上城门?”
  石买:“慌什么,敞开城门!”
  莫不邪跑至城楼:“大将军吩咐之事,末将皆已办妥。”
  石买:“要害是王宫之内。”
  莫不邪:“已遵大将军之令,以灵姑浮为正,诸稽郢副之,二将已率手下军卒入宫当值!”
  “好,该去王宫了,我们于大殿等太子至。”石买说着,步下城楼。
  城门忽显现出少有的寂静,是刹那间从喧嚣中沉入死寂的。死寂仿佛是一场瘟疫,整个王城迅速被传染,全都沉入死寂之中。
  不久,清晰的马蹄声朝城门而来。蹄声清脆,如敲寒冰!
  勾践已至,他驰下响道,至城门而一勒马缰时,那马双蹄腾天,昂空啸叫一声后稳稳地站定。勾践打眼一扫,见城门洞开,城楼之内隐有伏兵!“呛”!勾践抽出剑来,一把甩入护城河中,双臂张袂如荫,两腿一夹马肚,那马似有犹疑,却仍往城门步入。“咚”!马蹄踏上了吊桥,其声立变。
  城门内列满荷戈持戟的军卒。他们原本是听惯了马踏吊桥之声的,可这会儿听来,犹如敲动他们的心鼓,惊心动魄。
  越王殿,日。
  殿外的禁卫早已被撤换,全都是佩甲的军卒!殿门大开……
  勾践与马已驻立于殿门之外,殿内仍然寂静无声。勾践在心里佩服石买的老到。石买竟将一切都布置得滴水不漏,严丝合缝。勾践跳下马,开始步往大殿。未被拴住的马竟垂首轻嘶,然后一纵,撒开四蹄跑远。
  允常寝宫,日。
  允常半卧着,问侍人:“太子妃还未去吗?”
  侍人:“一直于宫外候着。”
  允常叹息道:“她一心护着勾践,倒是有些难为她了,请进来吧。”
  

第三章 界碑与墓碑(8)
“慢!”棠丽道,“大王,她要么是辩解要不就是求情,大王何必见她?”
  允常:“可她一直候着。”
  棠丽:“可你见了她,又能说些什么?”
  越王殿,日。
  殿内竟早已站列了众多的大臣,排列十分齐整,无不神情严峻。石买踞于己位,一脸的肃杀之气。
  勾践的脚步声已清晰可闻,大臣们几乎不敢朝殿门而望。
  勾践旁若无人般步往大臣们。
  石买本不看勾践,可他却感受到了勾践的目光打在他的身上。他被刺痛了,也抬眼望着勾践。
  勾践的身体随步伐在动,可目光却一动不动地望着石买,甚至连眼皮也不眨一下。他的目光中不是剑气,也不是流水,而是茫茫寒霜,仿佛铺天罩地!当勾践终于在石买面前站定时,那苍茫的寒霜竟凝聚成冰芒……石买几乎不寒而栗时,勾践忽伸手一指监国太子之位道:“那个位子,你为何不敢坐?”
  石买苦笑了一下,自袖内掏出一卷帛书,嘶哑着嗓音道:“大王有旨,众臣听宣!”一直不敢吱声且紧张万分的众大臣在这刹那间仿佛找到了解脱的方法,忙大跪于地,将脸埋入了怀内。石买见勾践不跪问道,“你为何不跪?”
  勾践:“我跪谁?”
  石买:“大王!”
  勾践:“大王在何处?”
  石买:“大王大病于榻!”
  勾践:“那你为何不将他抬来?”
  石买无可奈何了,只好宣旨:“勾践任监国太子六年,虽略有小成,却缺少通变,刚愎自用,妄动干戈,已有亡国之祸!一旦吴人长驱直入,误国之罪谁来承担?为社稷有安,宗庙有祀,黎民有福,废勾践太子之位,由大将军石买辅国,统理国政,不得有误!”
  勾践的目光仍望着石买:“这就是为悍臣者的嘴脸!假托其词,阴矫其意。自以为如此,便可名正言顺地专擅威权了?”
  石买:“老夫之心,惟天地可鉴!”
  勾践:“天若有鉴,尔定当诛。”
  石买:“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晚了。”
  勾践:“大王思之周全,却忘了一件事。”
  石买:“何事?”
  勾践:“他的儿子是该杀,还是该放逐?”
  石买:“大王让你好好深思自省!”
  勾践:“该深思自省者,是大王!”
  石买:“灵姑浮将军!”
  灵姑浮:“末将在!”
  石买:“送废太子去向病榻上的大王请安!”
  “领命!”灵姑浮对勾践摆手,“请!”
  勾践问石买:“请完安后,你是要将我圈禁呢还是囚入大狱?”
  石买:“你放心,除大殿不可入外,宫内四处皆可行走。”
  勾践已大步而行。一直不敢抬首望勾践的皓进、曳庸等文臣,此时才放眼张望勾践的背影。皓进终忍不住泣呼:“太子……”
  其他的数名文臣也放悲声道:“太子啊……”
  允常寝宫,日。
  允常卧于病榻,棠丽以及公子稽会于一旁守着。棠丽:“大将军正于大殿宣大王之旨。你说,他会不会大闹殿堂?”
  允常:“大将军办差寡人放心,不怕勾践胡闹。”
  棠丽:“不能大意啊,此局若被逆转,我们恐就不得安生了。”
  允常忽闻了脚步声,已不言。
  寝宫外,勾践在前,灵姑浮等诸将随后,正要进宫门。灵姑浮伸臂拦住勾践,对宫门的侍人道:“禀奏大王,世子求见。”
  勾践厉瞪一眼允常的侍人,责问灵姑浮:“你说什么,我求见?”
  灵姑浮欲言时,勾践已一把拨开了他,往寝宫内大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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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太子妃逃亡(1)
姑苏道,黄昏。
  一驾马车疾驰着,饰有铜铆的木轮如团扇般滚动,搅起的尘土几乎看不清马车后跟随着的侍人及武士。嚣张的尘土将这个有着绚烂晚霞的黄昏搅碎,紧张的气息几乎使人窒息。马车已经奔驰得够快的了,但舆人仍猛鞭快马,双马狂躁得欲将古老的姑苏道踩裂!
  旁白:“著名的‘卧薪尝胆’故事,发生在二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末期,那时,齐、晋、秦、楚等国争霸已近尾声。而被中原文明视为南方蛮夷的吴国,在吴王阖闾的重治下,国力顿时强盛。在击败了时为南方霸主的楚国后,开始实施南服越人的战略方针!吴强越弱,越国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越王勾践应运而生!故事正随着一名越姬的逃亡而展开……”
  眼前出现一条岔道,舆人只顾往大道而驰,越国武士黑翼策马而前,疾喊道:“不可奔走大道……”
  车是暖车,车中人显然听清了,她从围裹得甚严的窗中探出脸来,见武士神色紧张,便喊出个“慢”字。马车减速。此人是越姬,三十岁不到,名季菀,长得美丽而冷艳。
  黑翼:“太子妃……”
  “别叫我太子妃!”季菀显然对此称谓非常恼怒,所以她重启窗上的帘布,愤愤而道。黑翼闻斥一愣,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季菀转换了语气道,“如今没有太子妃了。”
  “诺!”黑翼道,“夫人……大道关卡太多,请走小道。”
  “可小道……”季菀一犹豫后,即断然令道,“改奔小道。”
  马车调首奔往小道。一行人刚上小道却见大道上有太子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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