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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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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小丫头不得已留在屋里,心惊胆战的生怕姬浔盛怒之下会连累她们受罚,浑身不住打颤,可到底也没等来责罚,心下惊异,悄悄抬眼去看,却见沈莙像块儿牛皮糖似的黏在姬浔身上,时不时还在自以为对方没注意的时候摸两把小手吃吃豆腐。要知道忍冬第一次见着沈莙和姬浔在私下里的相处方式时也是惊得双眼一瞪,可想而知如今这两个小丫头心里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沈莙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就给人留下了惊世骇俗的印象,要知道以往调戏这事儿都是姬浔的特权,她只要看看对方含笑的模样就会红着脸不知所措,哪里有那个胆子和意志去揩油,对这位九千岁撩拨也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如今姬浔正恼火,也就暂时没了那些个逗弄的心思,于是沈莙只好硬着头皮上,只盼着把人哄好了才能继续体会久别重逢的欢喜。只不过她这没出息的,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渐渐地便为色所迷,忘了原来的目的,打着哄人的旗号,只图自己暗自爽快,也就没了顾虑,开始专心吃起豆腐来。
姬浔哪能不知道她心里这点小九九,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在继续摆脸色和教会沈莙什么才是调戏之间摇摆不定,一时竟也没有做出反应,这在旁人和沈莙自己看来便成了一种无声的纵容。沈莙那是什么人,在遇到姬浔之前大祸没有,小祸不断,在沈菱跟前没少学些耍赖撒娇的哄人本事。如今一见姬浔没有呵斥制止的意思,胆儿越发肥了,没一会儿那手便有了往对方的袖子里去的趋势。她的指尖细细尖尖的,每触及一寸肌肤都会带来叫人颤栗的□□,姬浔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白净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心中纳闷,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有些无师自通的能耐。他心中一动,放缓了表情,决定不再拘着自己,一手抓着沈莙作怪的那只手,一手伸至她腰间,轻轻一勒便将人从一旁的座位上揽到了自己腿上。
沈莙正快活,没防备被他一下子揉进怀里,吓得浑身一僵,老老实实地任他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哪里还有方才那股子痴劲。
这就蔫了?没出息!姬浔在心中笑骂,手上却加重了力道,胸膛紧挨着她的后背,侧脸贴在沈莙耳边,说话时的呼吸滑过她的脸颊,惹得人身上一软,
〝我瞧着这身衣裳不怎么合你的身,还是帮你换一件的好。〞
呸!臭流氓!这衣裳怎么不合身了正是太合身了才叫她心慌慌,这厮昨夜里趁她不清醒之际将她从头到脚看光光,如今还想再来一次?不行!绝对不行!现在可不是垂涎美色的时候,她一定要严肃地拒绝他!沈莙尽量忽略姬浔正对她上下其手,觉得自己一定要努力叫他知道她才不是一个轻易就会丢盔弃甲的女人。
于是姬浔便看见沈莙雄赳赳气昂昂的转头仰着脸看向自己,一副英勇无畏的模样。他乐得眼睛都弯了,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满是笑意,望向沈莙时里头星星点点的柔情任谁看了都会呆上一呆。
〝怎么?你也觉得衣服不合身?〞
沈莙就是沈莙,哪怕心理建设再足,一对上姬浔便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这一点她自己知道,忍冬也毫不含糊。于是当她结结巴巴地说出那句〝是……是有,有点,不大合…合身〞的时候后者竟是成功地忍住了没笑出声来。也不知督主当初是怎么慧眼识人的,竟发现了这么个宝贝。
姬浔原是想逗逗她的,可是此时见怀里的人脸颊红红的,一双烟雨朦胧的杏眼睁大了望向自己,懵懂之间还有些怯懦,就那么犹犹豫豫地盯着他瞧,妩媚之下还让人生出些忍不住想要□□和独占的欲望。于是姬浔心里的那团火还没来得及浇灭便被人泼了一壶滚油,烧得更加旺盛了。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炙烈,透着危险的热度,叫沈莙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就在姬浔一只手从那宽松的流纱光袖一路往上直至沈莙肩头时后者终于发现了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她犹豫着想要制止这一切往某种危险的方向发展,可是腰间被那人一揉,竟是丢脸地浑身一软,一股稣酥麻麻的感觉令她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
姬浔将人搂紧,大步流星地往里间去的时候忍冬也愣住了,在外间呆站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里头沈莙那含糊不清却又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时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咳了一声,连桌子也不收拾了,逃命似地领着两个同样臊得满脸通红的小丫头往外走。将门掩上之后还有些不放心,只对那两个小丫头道:
〝你们守在这里,若是叫谁进去了督主是要杀人的。〞
说是这么说,自己却片刻也不曾停脚,逃得比谁都快,留下那两个知情的小丫头欲哭无泪地守在门口。
容弼在小院偏门处撞上忍冬的时候见她一脸潮红,顿觉有些古怪,直接将人拦下来问道:
〝这是打哪儿来?怎么脸这样红?莫不是病了?〞
天晓得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容弼忍冬心里有多么崩溃,可是又不能撂挑子不管,瞧他这架势,明显就是去寻姬浔的,于是百般踌躇下才讷讷开口道:
〝屋子里督主和那一位一起用过了早膳,如今正…正一处……〞
忍冬不知该如何开口,尤其是对容弼。后者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想着手头的差事,决定等从院里出来再找忍冬问个明白。
〝督主在院儿里就好,正巧西边儿来了信,我拿给督主过目,过会儿再来找你。〞
忍冬心下大急,赶忙将人拦住了,这个情况下,任谁往那屋子里去都是去送死的。
容弼此时更觉莫名其妙,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了?〞
忍冬半天接不上话,好一会儿才咬牙道:
〝反正你不能去!〞
容弼一个头两个大,觉得忍冬今日好生奇怪,偏还不告诉他任何理由,
〝你到底怎么了?〞
忍冬一张脸憋得比方才更红了,她撑不住最后瞪了容弼一眼,跺脚道:
〝你这个蠢货!〞
说罢也不等人反应过来,提起裙摆便跑。
实在不是容弼不开窍,而是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了,叫他一下子怎么反应得过来?于是他一面满是疑惑,一面放缓了步子往院里主屋走,直到看到门口守着的两个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小丫头时容弼结结实实地愣住了。他心里有一个念头正在冒头,而恰在此时里间沈莙几声明显带着压抑却又实在透出了木门的轻微娇/喘尖叫让他彻底明白了忍冬的反常,于是门口的两张大红脸正式变成了三个。
屋里不知打翻了什么东西,咚咚咚咚几声彻底唤醒了呆滞的容弼,他心头一颤,仿佛姬浔阴鸷的眼神就在自己头顶上扫过一般,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寒战。他几次想将手中书信放回袖间都没有成功,觉得自己像是站在针尖上,多留一刻,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们俩记着,今日我没来过这儿,你们也没见过我!听明白了吗?〞
那两个小丫头一愣,被容弼严肃的神情吓了一跳,连忙不住点了点头。
〝你去那边的门口守着,别说是这儿,就连院门都不能让人进,若是督主问起,你们若想活命,只说屋子里的声音外头一点也听不见,尤其是……沈小姐的……叫声……〞
容弼将这话说完之后满脸的尴尬消都消不去,在没有再次听到任何声响前拔腿就走,竟比忍冬闪得还要快些。
实在不是他多孬,而是这沈莙在这般情况下的声音,姬浔自己听了不打紧,若叫旁人听去半点,他都替那人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
这宅子里知道这事儿的暂时就这么四个人,可是这四个人呢都只想着怎么装作不知道,怎让自己从这事全身而退,根本没有人有过丝毫的想救沈莙于水深火热之间的心思。她被姬浔一路抱着进了里间,当时就心知不妙,赶忙慌乱地开始挣扎。
姬浔对她的那点子力道不以为意,一面低声哄着骗着,一面却不容拒绝地继续往里走。沈莙心里那个着急啊,额头上一层细细的薄汗,眼神都变得可怜兮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怎么事情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姬浔原就强忍着没把人就地□□了,沈莙在他怀里一会儿扭动一会儿挣扎,越发将人弄得头脑发热,再加上她那乞怜的目光,姬浔觉得自己尽力了,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这个小混蛋自找的。
他停下了步子,没再往里走,沈莙还以为这人良心发现了,不想姬浔抱着她往右边儿一转,一手将一方书桌上的纸笔书籍往地上一扫,一手将她摁在了上头。
此时情况已经失控了,沈莙害怕栽倒,先是双手勾着姬浔的脖子,后来发现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得自寻死路,于是又慌乱地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推着姬浔的肩膀。她坐在四方书榻上,背后是紧闭的玄窗,隔着薄薄一层窗纸,若是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木窗那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
沈莙被姬浔桎梏在他和书榻之间,退无可退之下为了稍稍拉开距离便只能仰着身子尽量往后靠,这倒合了姬浔的心思,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挤进了沈莙双腿之间,一手捞着她的腰身往自己这里带,一手顺着她的侧臀往上摸索,将一身纱裙弄皱。
〝嗯……你……你别,别这样…咱们好好…说话…〞
沈莙就两只手,根本不是姬浔的对手,反倒被他弄得浑身发颤,力气也失了几分,推着他肩头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道。
姬浔见她面色陀红,心里受用的不得了,眼里的火烧得更旺,大有灼伤沈莙的意思。他们分别许久,如今可以将人揉进怀里,姬浔一点也不客气,按住沈莙的后颈,趋身向前含住了她的双唇,先是细细撕咬然后在她哼叫的时候长驱直入弄得人呜呜直叫,渐渐地又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软软地任他箍着腰往自己身上按。
等他大发慈悲放过沈莙时小丫头一双眼睛雾气弥漫,氤氲着懵懂而又呆愣,似乎忘了一切已经结束,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姬浔更加难受,别说愧意,那眼神根本只想将人生吞活剥了。他一点没闲着,趁着沈莙还没缓过神来,伸手便挑开了她胸前素衫的扣绳。沈莙反应过来时那对襟小衫已经被褪至手腕间了,里衫也呈半褪,露出团雪般的肩头和妃色肚兜的系绳,而姬浔的手,正在扯动着齐胸小裙的花扣。
☆、穆府宅(三)
沈莙有些急了,扭动着身子不知是该先按住姬浔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还是先阻止他继续挑开花扣。偏她自己脑子里一片混沌,双颊似火烧一般发烫,更别说身上攀升的热度了。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候,仿佛做什么都不得章法。
与之相对的是难得失去冷静的姬浔,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种想要生吞活剥,想要长驱直入,想要据为己有的渴望如同压抑不住的火苗,不用助长便成了熊熊烈火。沈莙肤白,却又和他的苍白如纸不一样,瓷白的肌肤细嫩而又柔软,每一次颤抖都晃了姬浔的眼,若是瘫在他怀里,不知是怎样一副光景。
宽衣解带的事姬浔未有涉猎,可是此时却做得熟练无比,他解开花扣时沈莙只觉胸口一松,赶忙用手捂住了下滑的襦裙。她推拒着姬浔近在咫尺的火热胸膛,眼里氤氲一片,朦胧的水汽恍若春雨绵绵,风情缭绕,
〝啊……你,你……你这是,嗯……做…什么……〞
姬浔握住沈莙软绵绵搭在他心口的一只小手轻轻捏了捏,另一只手却坏心地趁她抓着胸口的襦裙,分身乏术时揉上她急促起伏的小山丘,然后发出满足的叹息,更加难耐地将手环至她后颈,灵活的手指迅速解开了妃色肚兜的系带。沈莙连耳廓都烧红了,被他揽在怀里,被强迫着将对方卡在两腿之间,听着他低沉的喘息声和阵阵悸动的心跳声,竟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而后肇事者犹嫌不足,在她小小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柔柔地呢喃,耐心的诓骗,
〝乖,你这衣裳实在不合身,枉费了这好身段,我替你换一身……自然就舒坦了……〞
沈莙强撑的一丝理智被姬浔那急不可耐探入裙底的大手一举击溃,她颤抖着身子不住低喘呻/吟,浑身颤抖,几乎是瘫软在姬浔的臂弯里。这场情/事似乎没有谁输谁赢,沈莙溃不成军,姬浔又何尝不是被她身上独有的馨香和柔软稚嫩所蛊惑,只怕是酥至骨髓了。
他的手在沈莙裙底肆意游走,渐渐的,隔着薄薄一层亵/裤逗弄已经无法再满足他狂妄的欲/念了。姬浔一面诱哄着,一面伸手将她胸前遮遮掩掩的襦裙往下褪去。这样赤/裸的感觉令沈莙羞耻地别开了脸,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动,陀红的脸颊上犹有几道未干的泪痕,娇俏迷醉,惹人怜爱。姬浔向来为人称赞的自制力和喜怒不形于色早已对沈莙举了白旗,他胸膛滚烫,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般,满足而又找不到出口。而眼前的人儿却是一切反常的答案,只有她能救他于水火。他看着眼前生涩的胸脯,眼中像是随时会迸发出火花来,原本的体贴和温柔快要被逼至死角了,剩下的只有原始的掠夺和占有欲/望。
沈莙觉得有一只带着汗湿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轻轻拭去泪痕。有人亲吻上她的眉心,温柔而又坚定。她于这般翻云覆雨中感受到了片刻的缱绻平静,强忍着羞意将双眼撑开一条小缝,却对上了姬浔夹杂着欲/望,怜惜以及疯狂的目光,而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她最易沉沦其中的撩人笑容。若是此时沈莙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她就真是傻得可以了,姬浔的渐缓令她找回了一丝清明,连带着内心深处不曾浮现的疑问也被翻了出来,
〝嗯…唔…你,你不是…那个…不行么……〞
她自认为已经问得很是隐晦了,不想却换来了对方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和胸前大手惩罚性地用力一握。沈莙嘤/咛一声,背脊弯成一道弓,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同样汹涌的还有心中的羞意已经某一处莫名的变化。
在最是受不得刺激的时候听到这么句话,姬浔的耐性正式宣布喂狗,看着沈莙央求的目光以及张张合合不住溢出呻/吟的小嘴,狞笑着抓住她一只小手往自己身下按去,语气轻佻,活像个流氓浪子,
〝行不行阿莙试试不就知道了?〞
沈莙愣住了,事实上她是彻底傻了,任由姬浔将纱裙往上推至腰间,任由姬浔低头含住了胸前一点红樱,直至对方稍稍用力一揉才经不住痛意回过神来。
她手上的庞然大物是什么?是什么?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答案其实明显已经浮现了,可是沈莙根本不敢去相信这他妈是真的!
他不是太监么?从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就是太监,不是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说方才沈莙对自己的沉沦放弃抵抗一方面是因为被男□□惑,那么就一定还有一小丢丢来自于姬浔是个太监,而自己绝不会受到伤害的深刻认知。可是现在这事态似乎失控了,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姬浔看着呆滞后回神,明显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沈莙,嗤笑一声,感觉到她的手依旧停留在自己那处火上浇油,于是一面动手抱着她的香臀将沈莙抬起并渐渐扯下她的亵/裤,一面喘息着调笑道:
〝怎么,很喜欢它?喜欢的话阿莙可以帮它把腰带解开,你看,我这儿忙着呢,抽不开手来……〞
沈莙骤然发现自己的手竟一直按在姬浔那处,而那奶白色的绢质亵/裤也不知何时被褪至膝盖,至此,她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皱成一团的纱裙堪堪遮住最最私密之处,而姬浔除了衣裳上的褶皱,却是穿戴齐全。她慌了,急了,又羞又恼,偏又使不上力,赶忙撤回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最终恨恨地在姬浔肩头捶了一下,强压着嘤/咛声恼怒道:
〝嗯……你这个骗子!〞
姬浔潦草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迅速将外衣甩到地上,然后重新压上沈莙身躯,动作急切,完全没有方才为她宽衣解带时的细致耐心,一面拉着怀中小姑娘的手,半强迫地往自己衣襟里探,一面委屈道: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从头到尾你也从未开口问过我啊,阿莙仔细想想,我何曾说过自己不能人事?〞
沈莙见他毫不羞愧,气得浑身发抖,奈何他又在自己身上不住点火,想开口骂上两句过过嘴瘾,双唇间溢出来却只有令人脸红心跳的细弱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她最终被弄得软若春泥,心里发恨,却又不得随着对方在自己私/处来回撩拨的手指唇/舌在酥麻中起伏。
姬浔见沈莙的双眼逐渐失去清明,懵懂间透着不自觉的企盼,心念一动,终于不再忍耐,眼见对方还有些仅存的抗拒恼怒之意,轻轻拥着她诱哄威胁道:
〝乖乖,你若依我这一件往后我什么都依着你,你若不依我也使得,你瞧我的手段,总是能叫你讨饶的。〞
说罢手上稍稍施力,将两指间那花/核一捻,立刻换来沈莙的一声尖叫。
沈莙呜咽着,那处又酸又麻,这才领会到姬浔所谓'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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