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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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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旁的事暂且放一放,还是先顾着自己的身子是正经!你这姑娘,看着机灵,怎么就分不清主次呢?年纪轻轻若是落下个什么病根又当怎样?!”
  沈莙还是第一次看到薛京墨这么激动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感动又有些头疼。显然这位薛家六郎是个非常固执的人,从小养尊处优的环境下让他不怎么懂得‘妥协’。沈莙细想了想,胸口的闷气越发严重,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强打着精神左右看了看,就如久旱逢甘雨一般,沈莙非常准确地扫到了司制局门口四处张望的小云子,而后者也总算在虎头虎脑地探寻下目光锁定了站在长廊角落里的沈莙和薛京墨。
  沈莙松了口气,拉起身上的披帛遮挡着脖子上的红印冲着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她扛去太医院的薛京墨道:
  “你实在是身份特殊又不是那种可以不引起旁人注意的长相,若是叫你送我去太医院,到不了第二天宫里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了,到时于你我的名声都有损害。你瞧,那边内务府的云总管来了,我们可以编个旁的理由向他求助,由他领着身子不适的女官去太医院不就合情合理了么?”
  薛京墨皱起眉头,明明沈莙说的话没什么明显的不合理之处,可是他就是下意识地想表示反对,可是眼前少女一脸的‘我不能再退步了’。
  小云子几乎是一看到沈莙这个小祖宗还活生生地站着就差点没激动得当场昏过去,他一边加快脚步往她和薛六那里去,一边却还得装出一副‘偶然遇见,打个招呼’的淡定样子。等到他走到两人跟前,这才有些注意到沈莙和薛京墨的气氛有些不对。
  薛京墨身形颀长,姿容出色,担心起沈莙来一双眼睛死死扎在她身上。而沈莙恰是个青春年少娇艳美丽的娇小姐,两人往那一站,还真有那么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这么一想小云子就有些不乐意了,看着薛六的眼神都暗含了些防备。薛京墨自来是孤傲且难以相处的,对于擅权的两厂谈不上有多么咬牙切齿,但要说待见也不可能,他眼睛盯着沈莙,头也不抬,端着那副贵公子的架势向小云子道:
  “你是内务府总管?”
  小云子混迹西厂和内庭,大抵是从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官宦子弟,本来还想冷眼相对的,可是看着斜靠在墙角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的小祖宗,为了能尽快把她从薛六身边带走,只得忍气吞声道:
  “是。”
  沈莙也听出了小云子声音里的不情愿,想笑却又胸闷气短,因而只得闭嘴。薛京墨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尽管满肚子疑惑,但最终还是决定按照沈莙的要求般。
  “我随母亲进宫,碰巧在长廊撞见这位女官,只她看起来身上有些不适,你既是内务府总管,那么便领着这位女官去太医院瞧瞧吧!”
  末了,像是不放心一般又加重了语调道:
  “不要耽搁了,尽快去吧,免得拖出什么毛病来!”
  小云子一口闷血哽在胸口,眉角跳了跳,强自忍耐着又点了点头。
  沈莙这才弯着腰,扶住小云子的手臂之后毫不客气地把全身的重量分了他一半。小云子被压得一个摇晃,因为没有那个熊胆去接触沈莙身上任何其它部位,所以只好用一种非常累人的姿势搀扶着她。两人正要拔腿离去,一直站在边上默默看着的薛京墨却在此时拉住了沈莙的手臂,也不顾忌旁边的小云子,贴近她的侧脸压低声音道:
  “今日之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可是你欠我一个解释。而这个解释,下回见面,无论如何都是要还的,还有,你……保重身子……”
  说罢抬起头来催促小云子道:
  ”赶紧扶她去吧!”
  小云子正被薛六的举动弄得有些炸毛,也不管他说了什么,一个劲地想拉着沈莙远离他,黑着脸扶着她走远了。
  沈莙压根没空去关心小云子心里那些小别扭,今日发生的所有事都出乎她的预料,无论是裴榕的突然出现还是他不知何时对自己涌起的杀意,甚至连被薛六搭救这件事也让她觉得有些慌张。方才那薛六在自己离开之前还特意向她提起解释这茬,她拿什么解释啊乖乖!这整件事都让她头疼不已,秦湄那边姬浔知道了自会处理,或是隐瞒或是牵引,总归不会叫她多想。可是薛六不一样,他本就聪颖,又亲眼看到了今日之事的古怪之处,要想糊弄可不容易,再加上她还不怎么好和姬浔说起这件事的麻烦之处……
  直到两人走远了之后,沈莙忍着身上的不适,压低声音向小云子问道:
  “你是怎么找着我的,姬……呃,我是说,大人呢?”
  小云子想起姬浔那张铁青阴鸷到极点的阎王脸,一时打了个哆嗦,
  “大人……大人正在后边和裴榕……呃……总之是大人知道小姐已经离开才遣小的来找的,小姐放心吧,大人一定会替你好生出气的!”
  沈莙心中打突,怪道姬浔没有来找她,原是被裴榕拖住了。
  小云子最终没把沈莙带到太医院去被,而是兜兜转转地找了个暖轿给抬到雁寻塔去了,而那处早已有两个医女并一个太医候着了。沈莙被他们号了脉,打量了许久,然后灌了药扎了针,折腾了好一顿最终在第二回合时撑不住合上眼窝在榻上睡了。
  小云子看着把自己抱成一团的沈莙,叹息着自觉跑到门口去守着去了。
  姬浔回来的时间比小云子估计的要早得多,到了门口便阴寒着一张脸对小云子问道:
  “她怎么样?何处不适?太医看过没有?如今她在里头?”
  小云子被这一连串问题弄得头疼,
  “沈小姐没什么大的不适,太医已经处理过了,此时人已睡了,大约是经不起折腾。”
  姬浔一言不发地迈腿进了房。被无视的某人则十分自觉地关上了房门,然后慢吞吞地下了塔。
  姬浔一直急着回来看看沈莙的情况,可是真的进了房门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站在原地静默了一瞬才继续抬腿往里走。
  沈莙的睡姿像个孩子一般,总喜欢蜷着身子,但却不爱乱动,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睡着是什么样,醒来还是什么样。对于她这个特点,姬浔是爱极了,总觉得这姑娘像是乖到了他心里一般。也正因着沈莙这样的睡姿,上一刻还是满面戾气的阎王,下一刻却有所缓和。
  他靠近了床榻,正打算伸手去摸一摸沈莙尖尖的小脸,却在看到她颈上的红痕之后浑身一僵。
  沈莙本是浅眠,眼前一大片阴影笼罩之下很容易便醒了,费力地睁开眼时直接就看到了表情古怪的姬浔。沈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人在不舒服的时候反倒更爱撒娇了,撑起半个身子坐在榻上便环住了他的腰。
  也是到了这时她才发现姬浔的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沈莙疑惑着仰起头来,皱起眉头来问道:
  “怎么了?”
  姬浔摸了摸沈莙的头,神色却没有放松,依旧是板着脸,微眯起眼睛寒霜似的样子分明就是处于盛怒之下的样子。
  “你脖子上的伤是裴榕弄的?”
  沈莙听了他的话下意识地想去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可是立马就被姬浔握住了手,
  “敷了药膏,不要用手去碰。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沈莙原是想过要把自己的委屈当着姬浔都哭诉出来的,可是看着这位大爷此时的模样却不敢一时逞痛快了,打着笑脸安抚道:
  “只是些小伤,不碍事的。”
  姬浔细细地看了看她的伤口,越看心里的火气越高涨,沈莙眼看着他手里捏的那枚玉珏都快要碎了,赶忙用自己小小的手覆上他的,执拗地坚持把他握紧的拳头展开,
  “这玉珏看起来好贵的,你别给捏坏了!”
  姬浔对沈莙这是又爱又恨,又好笑又好气,伸手敲了她两下便将她抱起来再坐在榻上,
  “没出息的,总是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沈莙有些不服气,心道你这每日都张扬着过,将来可不准就栽了大坑,此时就该节省些藏些傍身钱!
  姬浔心中还是压着气,几次忍耐才好声好气地对沈莙道:
  “我已经教训过裴榕了,虽然没让他生不如死就半点不解气,你且等等,最迟也就在三五年后,我必了结了他!”
  沈莙一听,心都突突了两下,虽然一直知道姬浔容忍裴榕是有别的理由,最后也是要对他动手的,可是有很担心,这人的暴力倾向到底已经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姬浔抱着沈莙坐着,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
  “我可能要离京半月,这半个月我会把小云子留下来。你老实些,不要四处窜,尽量待在上阳宫,若是有什么事必需要走动,须得带上你宫里那几个西厂的人。”
  沈莙听了这话,嘴都撅起了老高,心里老大不乐意,抱着姬浔的腰道:
  “原本见面的时间就没多少,你还经常不在京中。”
  姬浔这回倒是没对着沈莙肆意调戏一番,反倒是眯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沈莙道:
  “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你挺舍不得我似的,那如何不把薛六那事说给我听听?”
  沈莙原是端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的,听到姬浔的话之后差点没被呛死,尴尬着在心里骂着裴榕这货真是讨厌到了极点,她这里可是忍着委屈在劝慰姬浔,他却是只顾嚼舌根!
  “怎么就蔫了?我还没问起楚鄢呢!”
  沈莙这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说话都结巴了,
  “这,这……都是裴榕自己眼神不,不好,所以,所以看岔了……我,我,绝对是清白的!”
  姬浔这人吧,若是真的信了裴榕的话,那此时绝对不会是这般光景,那两个‘奸夫’自然是得被咔嚓了,沈莙也得掉层皮。可是就算内心深处知道这只不过是裴榕在激他,可是姬浔还是觉得心尖尖上火烧火燎似地妒火中烧。
  沈莙这小妮子生得招人疼,这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可是薛六还真有那么些不知所谓的人喜欢追捧他,而楚鄢嘛……不提也罢,只是这小姑娘跨度还挺广!
  沈莙心里紧张又着急,想解释吧,又奈何此时口齿不伶俐,所以只好头上冒汗,拉着姬浔手舞足蹈地保证自己的清白。
  姬浔原也是打算出口气罢了,倒也没多为难,按着沈莙一双手佯装不耐烦道:
  “行了行了,手都挥到我脸上来了。这次我姑且饶你,若是你真敢勾搭别人,当心我剐了你!”
  沈莙此时哪还有不应的,立马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嗯嗯,知道了。”
  姬浔这回总算是满意了,沈莙便老老实实地把头埋在他怀里,抓紧时间享受他们二人少数相聚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好!

  ☆、茗罄轩

  近来一段时间沈府并不太平,沈葮即将娶妻,楚门之女,沈菱有了举人的身份,即将出仕。在这两件事的加持之下王氏的腰杆挺得笔直,府里下人无不巴结讨好,就连老太太对她的态度都渐渐不同了起来。王氏日子顺畅了,心情自然不会太差,对着沈砚的时候也变得温柔小意了起来,这让许久不曾感受到她为人妻的柔情的沈砚也觉得新鲜,渐渐的,夫妻二人的关系也不再那么僵了。
  王氏这里如鱼得水,反观肖姨娘那边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肖姨娘得沈砚欢心原是因着她育有一对龙凤胎,兄妹二人也算争气,深得沈砚宠爱。而肖姨娘自身则是温柔婉约,善于揣摩沈砚的心思。王氏剽悍,母家又有些地位,从不肯对着沈砚放下架子,这自然而然就成就了肖姨娘的得势。
  可是如今形势却大不相同了,王氏的两个嫡子一个迎娶贵女,一个平步青云,沈砚不是一个糊涂得只会沉溺于天伦之乐的官老爷,对自己的仕途和家族兴旺他是有着野心的。而王氏这两个好儿子恰巧就迎合了他的这种野心,因此沈砚对王氏的耐心渐渐多了起来,加上王氏自己的转变,两人关系渐缓。府里下人惯会察言观色,风向一转,从前对肖姨娘的优待和热情便淡了许多,有些人脉的管事都只忙着巴结讨好王氏,甚至为了王氏打压肖姨娘也是有的。肖姨娘心有不甘,恨意渐甚,细细想来,这一切似乎都从沈葭被东厂带走开始。
  那夜过后,王氏母族出了些事,气焰不似从前那般嚣张了,沈砚仕途也接连不顺,好几次本可以再进一步,最终还都打了水漂。这本与肖姨娘没有多大关系,可是紧接着,她娘家父兄也接连出事,她不得不动用自己的私房体己来接济。沈葭被放出来之后身上带着伤,虽不至于残疾,但是一养就是好几个月,身子好了之后人却不像过去那般机灵了,性情越发乖僻,人前人后也不再缠着沈砚撒娇卖乖。整日里待在屋子里,时常黑着脸咒骂沈莙,时而却又像受了惊吓一般对谁都甚是防备。肖姨娘心里酸苦无处发泄,久而久之自然就把她如今的遭遇都安在了沈莙头上。若不是因着她那块白玉璜,葭儿不会进到那个鬼地方,自己也不会有今日遭遇!
  沈菱这边忙着准备朝考,几日几日的不出门,对府里的风向也没有闲情去关心,在沈砚和王氏的重视下更是没有人能够轻易打扰。
  沈莙知道此时京中众多举人都忙着朝考,因此十分懂事地没有给沈菱送书信去骚扰他,等到姬浔领着不知是什么的差事离开京城的时候她也算抑郁了一段时间。李绩李庸随着姬浔一同去了,忍冬岚绥除了费心盯着她也都有自己的差事,秦湄近些日子忙得不见人影。
  这种境况下沈莙简直快要闲疯了,也不知是因着惠妃吩咐还是怎的,除了每日当值的差事,慈姑愣是没有再吩咐沈莙任何别的活计。
  有了上回裴榕那件事,沈莙这大门不出二门也不敢迈的;又没了秦湄和她八卦,沈菱也不再送信进宫,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她是一概不知。
  好在在这样忙碌的时节,还就真有那么一个和沈莙一样悠闲得过分的人。在屋里闷了几日之后,沈莙都快没脾气了。恰在这时,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尚宫突然出现,站在她门前笑眯眯地将一封书信并一块出宫的令牌交给了她。
  沈莙纳闷,思来想去她最近都没闯什么祸,因此便放心地拆开了书信。信纸上的行书小字笔锋内敛却又流畅自如,优雅美好得就如同字的主人一般。沈莙在感叹这等书法功底之余,瞪大了眼睛看着信中内容,越看越是心花怒放。等看完之后再抬起头来时,那位老尚宫便直接对上了她灿若繁星的双目和毫不掩饰的笑容,心觉可爱,也微笑道:
  “楚家公子已经上报了内务府,这是御侍卿大人命老身交给沈赞善的出宫令牌。另外楚门已经遣人在西华门外等候,赞善不必费心。”
  沈莙心中大喜,没成想楚鄢把事情安排得这么周到。如同久旱逢甘雨一般,她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打算进屋收拾自己。可是视线一移到那位尚宫脸上便被对方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弄得有些不安,有裴榕的误会在前,沈莙也难免多想,生怕这一位也误会了自己和楚鄢,因此一时有些踌躇。
  那老尚宫在宫中大半辈子,哪里能不知道沈莙那些小心思,见她犹豫,便含笑道:
  “楚家公子向御侍卿大人说,沈楚有亲,论辈分赞善该是他小姨。赞善放心,此事楚家已经明示过了,赞善出宫的缘由和去处不会传出去的。”
  沈莙原是想要得到这么个保证的,可是一听到‘小姨’这两个字,满脸的笑容都僵住了,心里还有些愤愤不平,她到底哪里看起来显老了,怎么这些人一将她和楚鄢联系到一起反应都这么极端呢?
  那老尚宫本意是要安抚她,没成想对方的脸色反倒更差了,沉默了半晌,说出来的一句话却是“这位大人是否会梳双垂髻?”
  老尚宫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沈莙撇撇嘴,二话不说便将她拽进屋来。那尚宫云里雾里地依言为她梳了个精致的双垂髻,沈莙愣是没用那些金银翠玉,找出四枝轻纱堆出的琉璃色宫花,双髻各别两枝,另用黛兰色的绢带扎紧。接着便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从未穿过的一件粉蓝间水碧纱制齐胸儒裙,披帛也是粉嫩的淡青色。
  老尚宫起先没看明白,后来却只觉好笑,这位沈赞善许是被自己方才那句‘小姨’刺激到了,正在想尽办法使自己看起来更显小些。
  别的不说,若是沈莙有心打扮,成色和效果都极佳。她的肌肤瓷白,眉目动人,先前便显年纪小,如今梳着双垂髻,穿着娇艳的儒裙,怎么看怎么娇俏可爱,与十四岁的女郎无异。
  沈莙左看右看,心满意足之后又有些心虚,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装嫩……可是转念一想,她只不过穿些娇艳的颜色罢了,既未婚嫁,双垂髻又有什么梳不得的,于是便又心安理得了。
  老尚宫领着她一路往西华门去了,沈莙鲜少作这般打扮,一时也有些别扭,直到上了楚家的马车都还低垂着头。
  来接她的小厮生得斯文白净,年纪尚小,行事却很老到,沈莙上车之后便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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