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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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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一阵小跑地到了岸几前提起了茶壶,
“茶凉了,奴婢替大人换上。”
说罢,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手脚麻利地跑到炉子旁边,依旧换了一壶新茶,也不用姬浔提醒,自觉地吹凉了递到他手里。
姬浔满意地接过了茶杯,余光扫到了沈莙做完的那一堆账目,见她效率颇高,心情也就更好了。
先前那个丫鬟端着东西回来之后便将上头的两盘精致糕点和一碗酪子杏仁奶羹放在了姬浔的桌岸上,不想姬浔伸手点了点其中一盘花形糕点和那碗冻羹,朝沈莙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吩咐道:
“将这两样送到那边去。”
那丫鬟一惊,依言端着吃食送到了沈莙跟前,临了还不忘狐疑地打量了这个宫装少女一番。沈莙抱着点心糕点,哪里还有闲心去关心有没有人在看她,用一旁的热水净了手之后又乖巧地换了水,伺候姬浔也净了手。
她一脸满足地捏着一块软软的点心小口小口咬着吃,嘴角弯着,双眼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姬浔见她吃得那样香,疑惑地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才咬了一小口就被那甜腻的味道弄得眉头一皱,直接将那块糕点丢了回去,一脸嫌弃的将盘子推得远远的。
沈莙吃了两块点心垫了肚子才注意到手边精致的奶羹,拿起小勺仔细地挖了个圆团送进口里,咋把咋吧地回味了一番嘴里的奶香,然后便专注地解决了这碗奶羹。
吃饱喝足之后干劲自然就回来了,沈莙将碗碟推到一旁,开始对姬浔提供的这一顿美食进行行动报答,加快速度清点着繁复的账目。
不一会儿就有另一个番役进来端走了食盘,眼见着沈莙身旁的东西都消灭地差不多了而姬浔桌上的点心却看不出来动了没有,那番役也是愣了半刻才拘谨地退了出去。
小云子在傍晚的时候才磨蹭着回了西厂,在门口看到一脸嘲讽的容弼之后高高地仰着头,目不斜视地越过了他去。
容弼见他这副样子,也生出了些作弄的想法,一本正经道:
“自己犯的事丢给别人去替你收拾,你真是好成算呐!”
小云子听他话里的意思,大约是知道了自己坑那个沈姑娘的事,一时间也不端着了,凑到容弼身边打探道:
“怎么样?督主没有发怒吧?有没有问起我?”
事实上这也正是让容弼觉得出乎意料的地方,昨日里姬浔责骂小云子时的怒气他是看得真真切切的,因着繁杂的文书工作,今天一整天姬浔的心情更是烦躁不耐烦到了极点。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小云子还敢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逃脱责罚,姬浔应该是即刻就遣人将他从內庭里提回来打一顿才是。可到头来除了问过沈莙一次之外姬浔压根就没有提起过小云子,仿佛忘了他这个投机取巧的人似的。
尽管事实是这样,容弼可没打算如实告诉小云子,他沉吟半晌才在对方着急的眼神下缓缓开口道:
“督主生不生气我不知道,不过你遣来的那个人进了琈章楼就没再出来过。”
小云子双腿一软,心道不妙,难道是自己估计错了,那个沈小姐其实没那么讨大人欢心?
容弼看着毫无形象地狂奔着往孟广楼去请罪的小云子,略微勾了勾嘴角,没事儿人似地转身接着巡视去了。
小云子到了琈章楼楼下的时候心里实在有些忐忑,偏偏门口刚换过班,守门的两人是一问三不知。揣着一颗狂跳的小心脏,小云子深呼吸了几次,认命地爬上了二楼。
二楼里间的门敞开着,小云子试探性地探着头想打量屋里的形势,不想往里一看,整个人都向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沈莙已经处理完了账本的清算,姬浔略看了看,见找不出错误便又逮着她伺候笔墨。屋里两人都只着单衣,沈莙的披风随意丢在了地毯上,因为实在不好穿着脏鞋在毯子上踩来踩去,便也脱了靴子,只穿着一双绢袜在里间走动。这么长时间的工作之下,她早就被姬浔磨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磨着墨,时不时端茶倒水,接过姬浔批好的文书进行归档,低眉顺目的样子看不出半点无奈。在两人的配合下,堆积如山的纸张也渐渐快没有了。
小云子心里那个惊叹啊,自从这个叫沈莙的小丫头出现在督主的视线里,总能让他产生一种自家大人的脾气越来越好,底线越来越低的错觉。可只要旁的人一以身试法,姬浔却还是以从前的铁腕手段来处理,不仅没有宽宥的苗头反而是积威更甚。于是在自己放松警惕被狠狠收拾了几次之后,小云子终于惨痛地意识到应该把和沈莙在一起时的大人和平时的大人分开来理解对待。
在沈莙处理完最后一批文档的归类之后,揉揉后颈,终于注意到了在外头僵硬着的小云子,那一瞬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思及自己今天所有的劳累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撺掇着把她弄到姬浔跟前受罪沈莙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小云子瞪着眼睛道:
“云总管怎么不进来,站在外头吹风做什么?”
被姬浔飞来的眼刀一震,小云子撩起衣摆就谄媚地进了门,
“请大人安,小的方才在处理选秀的一些琐事,因而没能来向大人回禀,望大人恕罪。”
听着这一段冠冕堂皇的借口,沈莙一面揉着肩膀一面在心里表示对小云子的鄙夷,殊不知她这副‘瞧不上’的表情都被姬浔收入眼底。
小云子单跪在地上,内心忐忑地等着姬浔发话,这中间的等待时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以至于沈莙都开始好奇地觑探着姬浔的反应。
傍晚的霞光打在‘九千岁’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底苍白剔透的皮肤上投下一大块阴影。沈莙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左脸,其间弧度无一不是俊逸而又美好,这样的容颜迷醉到让沈莙在这样不合适的时间里看呆了,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错过昏黄的流光在姬浔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姬浔早早的就察觉到了落在自己侧脸上的痴迷视线,照着他以往的脾气,若是有人敢这样看他非得叫死刑监剜了那人的眼珠子,可是当他偏过头去对上那双脉脉如水的双目竟是破天荒地没有半分不虞,直到沈莙回过神来懊恼地垂下头时他甚至心情颇佳地弯起了嘴角。
“沈赞善这样盯着本座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三番五次冒犯本座,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小云子等了半天,好容易听姬浔说了一句话,偏那句话却不是对自己的处理,霎时就郁闷地抬起头来看看情况。只见那位‘沈赞善’此时低垂着脑袋,连脖子都憋红了,一双手局促地交错在腰带处不住地缠着飘带,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姬浔眼见,顺着沈莙的视线便看到了她手腕上拢着的哪只粉色玉镯,伸出手来用两指指尖勾着玉镯的内壁将沈莙的手抬了起来。
沈莙一时被姬浔弄得有些头皮发麻,不安地缩回手来藏进袖子里,姬浔对她这样鲁莽的动作也没生气,反倒是表情有些高深莫测地在沈莙头上揉了几下,
“本座现在要处理底下的人了,你的活儿干完了就回宫去吧,明日清晨依旧到这里来算账。”
还没来得及从姬浔摸头的动作带来的震撼中抽离出来,沈莙立马又被他的一句话弄得心情起起落落的。
姬浔不追究自己方才的失态是很好,终于能回宫了也不错,可是为什么还要加后面的那一句话呢?
“大……大人,今天……不是把账都算完了吗?”
姬浔笑看沈莙皱成一团的笑脸,语气笃定道:
“这就是沈赞善误会了,今日解决的还只是这一整年內庭和官营开支十分之一,另有前朝祭祀礼仪,朝廷各部的开支还未整理,账房里那些奴才躺着的这些时日可要辛苦沈赞善了。”
姬浔嘴里说着‘辛苦’,可从他脸上胁迫的表情中却看不出丝毫诚意。沈莙心如死灰,方才欣赏姬浔容颜的闲心是半点也没有了,耷拉着肩膀,脚步沉重地往前挪着身子下楼去了。
等她的身影最终消失在视线里之后姬浔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就回到了面无表情,小云子倒是堆出了一张狗腿十足的笑脸来。姬浔对着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现在你也学会阳奉阴违了,好得很呐!滚出去领二十个板子,别杵在这里惹得本座心烦。”
小云子一听只要领几个板子这事儿就结了,喜滋滋谢了恩,猫着腰出去了。
再说沈莙那边,回宫之后自个儿生着闷气,想到往后一段时间自己日日要去做西厂做苦力就心塞。上阳宫里的宫人来回穿梭,大家看起来都忙得不得了,沈莙先是回自己房里呆坐了一会儿,后又想起今日在姬浔那处见过的忍冬,也不闲着了,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往忍冬的住处去了。
夜间风大,沈莙握着手呵了两口热气,见忍冬房里还亮着灯,未作多想便推门进去了。宫人们的住处是四人一间,里头除了正在洗头的忍冬另有两个未去当值的良使坐在一处说着话,见又女官进来,两人都起身行了礼。
沈莙没料到屋里还有别人,更没料到忍冬散了头发正在擦洗。这样一来她怎么好和忍冬说话呢?
那两个良使见沈莙久久不开口,一时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心里不住打着鼓。沈莙思考了一番,跑到忍冬跟前,拿两块干布替她包好了头发,拉着她的手道:
“我许久没见你了,你随我去我的住处坐坐吧,我替你抹膏子。”
忍冬看着沈莙对她挤眉弄眼,一时间有些无言,熬不过在她左摇右摇,最终还是穿好了衣服同她出了门。
沈莙见她头发湿着,一进屋就燃起了碳盆,拉着忍冬将她按在榻上,自己则盘腿坐到她身后,扯过干布来替她擦着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有亲追问我姬大人到底是不是太监,这个呢,为了沈小姐的未来幸福(大家心里明白就好),男主必须是伪太监啊,亲们不要太担心了。。。
☆、琈章楼(三)
忍冬也没多做挣扎,由着沈莙捣腾,一面伸手在碳盆上烤着火一面对身后认真擦着头发的沈莙问道:
“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不是只为了替我弄头发吧?”
沈莙放下布,姿势不雅地往床头爬了几下,将摆在书柜上的纸盒子抱了过来塞进忍冬怀里。
“这是我从宫外带进来的,是新年礼物,大李小李也都得了,这是特地留给你的。”
忍冬用手摩挲着纸盒上的福字,偏着头问道:
“我能拆开看看吗?”
沈莙将忍冬的头发拢到后头手巾里,看起来比她还要激动,
“快拆快拆,看看喜欢不喜欢。”
忍冬的面瘫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笑意,在沈莙期待的眼神下拆开了盒子,然后……
“这……这就是……你特地留给我的……礼物?”
沈莙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兴奋地点这头,忍冬的脸上僵成了一种古怪的表情,心里的无力感提醒着她,方才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沈莙心怀期待。
沈莙看着忍冬手里捏着的几本风月佳人和才子书生互相勾搭的话本,也就是古代俗称‘□□’的东西,用欢快的语调说道:
“你和岚绥平日里都太压抑了,这都是在西厂那个贼窝待久了的缘故,你别瞪我,这可是个好东西,既可以帮你解放天性又可以治治你的面瘫,我特意选了几本文笔不错的,用心良苦啊!”
忍冬闭着眼深呼吸几次,忍了又忍,最终发现自己忍无可忍,伸手擒住了沈莙的双臂就是一阵乱拧。
沈莙哎呦哎呦地躲着她的手,一面躲一面嚷嚷着:
“误会误会,我逗你玩的!真正的礼物在盒子夹间里头,我写了条子在书后头的,真的真的!”
忍冬听她求饶,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再次拿起盒子来看了看,果然在一侧有一处巧妙的夹间,扯开来之后里头放着一个绢布做的锦囊。忍冬犹犹豫豫地打开来看,锦囊中藏着一对南珠钗环,作工精致,南珠也很是饱满。
沈莙嘻嘻笑着贴在忍冬身后,得意道:
“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你生得白净,配南珠再好不过了。”
见她还在打量那对珠钗,沈莙趁热打铁,一脸八卦地凑近了问道:
“今儿在西厂里头你拿走的那份名册是哪家秀女的?”
忍冬知晓选秀之后沈莙总会知道那人是谁的,况且今日在西厂里头督主也没有要避她的意思,思及这些忍冬也没卖关子,大大方方地说道:
“那是广恩侯家的嫡女。”
沈莙听过之后难得地调动了她金贵的大脑,迅速地把这一切串联起来。
她一直难以理解的是苏相和姬浔实力相差悬殊,南诏王也不可能直接干涉姬浔收拾苏相一派势力,那么以姬浔的脾气为什么能容忍至今呢?她能想到的唯一合适的理由就是有什么苏相手里握着的东西或是秘密姬浔还没能拿到手。之前沈莙也确实不明白姬浔为什么要送苏忆茹进宫,可今日听忍冬这么一说也就不难猜测了。广恩侯府自苏相发迹开始便一直依附于相府,靠其在军中的影响力也替苏相捞了不少好处,可以说广恩侯是苏相手底下势力最大的心腹。姬浔想从苏相身上挖出些什么来,可是苏相能有今日全靠南诏王姬桓的提携和撑腰,要让他背叛姬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最终能下手的就只有广恩侯,依着广恩侯和苏相的交情,普通的利益之争不足以瓦解两人的关系。可若是两人的宝贝嫡女同时进宫而却只有广恩侯府的那一位独占恩宠,苏忆茹却被她压得永无出头之日,那么时日一久广恩侯必然仰仗着女儿在內庭的恩宠生出些取苏相而代之的念头。哪怕他意志坚定,有了苏忆茹的挑唆,苏相必然对其抱有疑心,害怕他已和姬浔联合起来对付自己苏忆茹才会在后宫屡次碰壁。苏相猜忌广恩侯,后者就不得不为了自保投靠姬浔。这样一来,姬浔要分化两人就容易多了,只需些小手段或者从中添油加醋就可以轻易招降广恩侯。
尽管沈莙所想必然有所漏洞,姬浔的心思也必然比这要深沉难猜,但不知为何沈莙就是觉得这些手段姬浔未必不会用。
忍冬见沈莙眼珠子一动不动就知道她是出神了,伸手在她腰上戳了戳,半强迫地让她回了神。
沈莙也不再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依旧拿过了巾帕,将忍冬的脸扳了回去,专心致志地替她擦着头发。
两人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儿沈莙便招呼着忍冬喝茶,自己跑去浴房洗了个热水澡。屋内热绵绵的暖气熏得人昏昏欲睡,到了就寝的时间她也没放忍冬回去,两人熄了灯躺在塌上捂着被子说话。从沈莙家里的那些烦心事说到忍冬的出身,直到深夜才一齐睡死过去。
第二日清晨沈莙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她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摸了摸自己红肿的眼睛,确定昨夜发生的事不是一场梦而自己也是真的哭了之后她一时也有些松愣。在后来自己无话可说之后忍冬居然破天荒地主动对她提起了自己的身世。
沈莙一直觉得和自己比起来,端庄稳重的忍冬反倒更像个官家小姐,昨夜里听她说起才知道她原就是云南郡一个地方武官最小的女儿,从小生活在兄长和父亲的庇护下,像个男孩儿一般舞刀弄枪。不过好景不长,在她十岁那年南诏王清理族中逆党的时候牵连到了许多地方上的文官武将,忍冬的父母就死在那一场浩劫之中。因她和兄长年幼,最终只是被发配到了西南边陲去充作官妓和劳役,在押送的路途中差役不给吃喝,动辄打骂,鞋子衣服都磨破了,在十二月的寒风里穿着单衣没日没夜地赶路。路过疫村时官兵不给他们遮掩口鼻,她的兄长就是在那时候染上了疫病,两兄妹绝望之际连夜逃出了队伍,倒在大道上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当时正在当地出公差的容弼所救。后来两人自然就投靠了姬浔,西厂也一直照顾着她兄长的病,可是因着那次疫病留下的病根,她兄长最终还是没熬过去年春天。
说起这些过往的时候忍冬显得分外冷静,镇定冷清的样子让人觉得她不是在说自己的遭遇。倒是沈莙,开始还能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安慰几句,可越听到后来越忍不住了,自己先抱着忍冬呜呜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赌誓说自己从今往后一定像亲人一样对她好,闹到最后还是忍冬拍着沈莙安慰了起来。
沈莙想这些事情出了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急匆匆地忙玩了梳洗,跑出宫门的时候顺手在夏曲端着的油纸包好的糕点里拿了两块揣在袖子,赶着往西厂去了。
容弼一早就守在了门口,见着跑过来的沈莙便伸手拦下了她,
“督主正在里头软塌上小憩,你进去的时候动作轻点儿,账册还放在老地方。”
沈莙咽下最后一口糕点,看着眼前英气十足容弼,简直难以想象这么个英挺俊俏的少年郎是个宦官。因着昨夜里忍冬提起关键时刻是他救了他们兄妹,沈莙擦擦汗珠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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