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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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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王究竟是个什么人?姬浔迟早会知道是他在扶持苏相,若是这个南诏王的实力能和姬浔叫板,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
沈菱此时倒是被她话里的浅显推断给逗笑了,压低声音道:
“迟早会知道?你以为东西两厂的番子是吃干饭的吗?我能知道的事难道姬浔还查探不出来?至于南诏王,这里头倒是有一段颇长的渊源。本朝的开朝皇帝言帝原本是和他胞弟一同在汉中郡发的家,两兄弟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完全平定了中土。本来若论功绩。两人难分伯仲,入住京都之后皇位的归属也有一段时间僵持不下。不过后来在双方互不相让的情况下言帝胞弟却突然染上了疫病,没熬多久就去了,于是言帝也就在自己一派人的拥戴下理所当然地登上了帝位,追封其胞弟为睿亲王。不过可笑就可笑在后来的事态发展上,言帝本来育有二子,照理说未来的皇帝也应该在这二人之间产生,可或许睿亲王没那个称帝的命数,他唯一的嫡子惠帝却是个再能干不过的,言帝还未咽气就带着府兵包围了整个禁宫,最后这皇位兜兜转转还是到了他的手里。为了安抚言帝那一派在西南边陲的庞大势力集团,惠帝便将云南郡及周边的土地都划作了言帝后代的封疆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西南边陲常年无战事,封疆日益辽阔富足,言帝嫡系后人却只剩下了南诏王姬桓和其胞妹惠福郡主。你不是不知道,南诏王镇守云南郡,手底下虽然有百万骑兵,可一旦过了蜀郡就是姬浔的势力范围,更不用说京城了。因着南诏王姬桓手里的兵权,姬浔动不了他,反过来姬桓想动姬浔也是难以成事的。依我看扶持苏相和姬浔相抗只是姬桓的一次小心的试探,双方心里都清楚着呢,此时彼此之间只能相互制衡。日子还长,日后这两人之间必然是要有个你死我活的,不管那是多久之后的事,横竖都不会是当下。”
沈莙仔仔细细地将沈菱的话都记在了心里,然后反复思量反复回味,表情木讷,整个人一动不动,活像坐定了似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书房外头传来平熙的通传声:
“二爷,听雨阁的莺歌来了,说是天色已晚,怕姑娘回去看不清路所以来随雅居等姑娘和二爷这边完事再接姑娘回屋。”
沈菱将沈莙从小凳上拉起来,也没有接沈莙递过来的大氅,只向她吩咐道:
“夜间风大,披着吧,明日遣阿四来还是一样的。天色也不早了,你跟着莺歌回去吧,这些朝堂里的诡谲政局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担心的,不要胡思乱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是正经。”
沈莙没精打采地应了声是,出了书房就由提着灯笼在前厅等她的莺歌领着往随雅居外头走。
夜间的寒风确实刺骨,沈莙在屋子里待得迷迷糊糊的,出来吹了一小会儿冷风,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分明知道苏相和南诏王的勾当却还吩咐自己在相府打听,姬浔到底是何用意呢?自己能知道这事儿,消息大半是来自从兄沈菱的分析,那么又该不该按照姬浔吩咐的那样去西厂将此事说给姬浔听呢?这些弯弯门道明显让沈莙觉得有些吃力,正在她左想右想为找不到合适的解决方法而心烦意燥的时候却是有另一对主仆提着灯和沈莙在拐角撞上了。
沈莙心里记挂着事,乍一下看见两个人站在跟前,吓得魂儿都快没了。冷静下来定睛一看,原是春溪院的钱姨娘和她跟前最得力的大丫鬟茴香。
钱姨娘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撞见沈莙,平定情绪之后便笑意盈盈地对沈莙道:
“许久不见莙姐儿了,今儿可巧在这里遇见。”
钱姨娘比沈莙的生母李氏要晚进府几年,从前李氏还在时两人私交也算不错,沈莙时常能看到钱姨娘和自己生母在院子里一处聊天儿做针线活儿。钱氏是个软性子,身子骨又不太好,从来也不如现在的肖姨娘得宠,好在安分守己,王氏和肖氏虽然时有为难,但到底也没拿她怎么样。
沈莙向来对这个面慈心善的姨娘没什么抵触的想法,见她主动打招呼便也笑着回道:
“是挺巧的,这么晚了姨娘打哪里过来?夜里凉,前头就是听雨阁,不若进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钱姨娘将自己冻红的双手放在嘴前呵了几口热气,抬头对沈莙道:
“家里长兄托人送了些东西过来,老爷叫我往前头去见了一面,先谢过你的一番好意,我就不进去坐了,这带病的身子,若将病气传给你反而不妙。天这样冷,我就不耽误你回屋了。”
见她推拒,沈莙也不再勉强,抬头见她果真满面病容,二话不说就将自己手里的汤婆子塞到了她手里,一面将路让开一面说了些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钱姨娘道了声谢便跟着茴香一路往春溪院去了。
这一段小插曲成功地阻断了沈莙胡思乱想的所有热情,一回到听雨阁便在秋桐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躺在被窝里和在里间拾掇的秋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
秋桐这里正问沈莙白日里在相府发生的事呢,等了许久也不见沈莙回答,放下手里的活计凑到床边一看才发现沈莙已经抱着个小枕头沉沉地睡过去了。
秋桐脸上添了些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上前替沈莙将被子捂紧,然后便吹熄蜡烛,悄悄地将门掩上。
大约是累的狠了,沈莙这一觉睡得十分沉,若不是第二日清晨要上棹藤院给王氏请安,沈莙万不可能准时起身。
在棹藤院不远处的小道上,沈莙不可避免地遇见了那对讨人厌的双胞胎。往常请安的时候有沈葮和沈菱在,双胞胎不敢太放肆,可近日沈葮在官衙里忙文书工作,沈菱又是一心一意备考,于是每日里向王氏请安的就只剩下她们三个庶出了。
沈莙看到双胞胎正往自己这里靠近,立马就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看得一旁的月苋忍俊不禁。
不过显然她这张‘生人勿近’的小脸对双胞胎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威慑效果。沈蒹倒还好些,毕竟是个公子,和沈莙有着男女大防,不好做得太过分,甩几个蔑视的小眼神给沈莙也就罢了。沈葭却是没有什么顾忌,心里又记着沈莙昨日在相府抢了她风头的那桩事,一大早就火力全开地冲着沈莙这边来了。
“长姐今日起得真早,昨儿在相府却是不知怎么了,宴席来迟了不说,太太的人半天都找不到长姐。”
沈莙这两年在宫里厮混,别的没学到,唯独装傻卖乖这一项简直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听得沈葭讽刺的话语,当下就堆出一张让人挑不出差错的笑脸来,
“我是头一次出门,相府又那样大,一时迷了路也是有的,再有什么错处也该由太太过问,就不劳妹妹费心了。说起昨日里相府的见闻,妹妹倒是叫我好生佩服啊,难为妹妹能寸步不离地侍奉在别的贵女跟前。”
沈葭最为自豪也是最能把沈莙比下去的就是结交了许多家世较高的世家贵女,也一直自认为她已经是融入了她们的社交圈子,如今沈莙的一句‘侍奉’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上,当下就叫沈葭当下就脸色大变。
“长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若是心里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若是好生相商,妹妹也不是不能将长姐引见给其他人。都是一处玩闹的姊妹,怎么能用‘侍奉’这样的词来形容呢!”
对于沈葭的一本正经沈莙实在是有些无言,也不知这姑娘是天真还是蠢,姊妹?沈莙和慕容淳,琴君的交情是在三人意气相投的情况下才能成事的,其中有一部分原因还是因着慕容淳和琴君自身没有捧高踩低的性情,沈莙和她们相交又是从没有什么旁的企图。可昨日相府那些贵女家中非富即贵,且又是嫡出,哪怕是沈府里嫡出的小姐也没有身份和她们论什么姐妹情。那些世家女子从小被家中奴仆前呼后拥,见惯了女眷之间的勾心斗角,哪里能看不出沈葭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原意和沈葭说上两句话也是因着沈葭肯吹捧她们,真要往深了论,大多还是用对待家里得脸的下人的态度来看沈葭,里头又有几个是真心相待的呢?偏沈葭还傻乎乎的以为别人真的把她当姊妹呢。
沈葭见沈莙不再反驳,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霎时就得意起来,
“长姐既然认同我说的话,那么妹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自当为长姐引见。不过既然是和那些个贵女相交,长姐需得准备些见面礼才好,我看,昨日里长姐戴的那个长命锁项圈还算有几分体面,若是长姐是真心想结交,不若由妹妹替长姐将那个项圈转交给其中颇有身份的贵女。”
☆、毓暮楼
沈莙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些什么,看着沈葭眼中因着以为自己即将要得逞而闪动的精芒,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是对手只是有些可笑,沈莙没准还会反击一番,可要是荒唐太过了,心里也就只剩下叹息了。
打小起沈葭就一直特别热衷于从沈莙这处得一些额外的好处,其中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她能从沈莙那里将东西夺过来倍儿有面儿,可以充分展现自己和沈莙的实力差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沈莙生母李氏留给沈莙的嫁妆里确实有不少宝贝,沈葭心里知道王氏和自己的生母一直惦记着沈莙手里的那份家私,于是本着分一杯羹的想法果断地开始流水般地向沈莙讨要。
在沈莙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也爱臭美,也喜欢时不时将李氏的一些钗环首饰往自己身上拾掇。可是后来十件中有八件都被王氏和沈葭算计了去,于是慢慢的她也就开始学会藏着掖着了,要真说起来,沈莙如今的不修边幅还有王氏和沈葭的大半功劳在里边。
因着这两年在宫里过得太舒坦了,沈莙都快忘了自己这位‘幼妹’还有这么个坏毛病,心下好笑道:
“我这人自来没有妹妹你那样大的心,日子过得好好的,干什么眼巴巴地往别人身边凑。退一万步说,若真要出门结交些朋友,把礼备好了交到人家府里门房处没准都比‘麻烦’妹妹转交来得妥当呢。月苋,你说我说得在不在理?”
一旁的月苋被沈莙这番刁钻的话弄得想笑又不敢笑,脸都憋红了。
沈莙话里的讽刺实在是不能再清楚了,刺得沈葭眼睛都瞪大了一倍,心里又是对沈莙尖酸刻薄的恼怒又是对计谋不能得逞的可惜。
偏偏她越是激愤,沈莙就越是冷淡,好些沈葭撂下的狠话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半点回响都没有。
两人这么‘你来我不往’地进了棹藤院的正堂,因着是在王氏的地界儿上,沈葭不得不收敛了脾气,转过头去和沈蒹说着话,两人似乎是想将沈莙晾在一旁。
他们这种举动倒正合了沈莙的意,自己一个人喝着热茶,等着王氏起身,时不时和身旁的小丫头们说几个笑话,整个人看起来好不惬意。
事实上不只是双胞胎想晾着沈莙,显然王氏这个嫡母也打算晾一晾这三个庶出。沈莙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屁股都坐疼了也没等到王氏出来。因着三人出门请安都没用早点,王氏这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地拖,弄得一屋人的耐性都被消耗殆尽。沈葭自半个小时前就开始不停地问太太怎么还不出来,却每次都被棹藤院的奴才敷衍了过去。
这种饿着肚子等人的事沈莙也是觉得很是煎熬,等啊等,终于等到王氏身边的丫头芙儿从里间出来了,向屋里坐着的三人蹲了蹲身子便道:
“太太身子不舒服,大夫说今儿不好出门见人,哥儿姐儿们今日就不必请安了,各自回去吧。”
说罢就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给沈莙她们,头也不回地进了里间。沈莙倒没什么,心道自己终于可以回屋吃香喷喷的包子了,二话不说,领着月苋就出了正堂。
双胞胎就明显没有沈莙那么看得开,在回娴芳院的路上不住嘟囔着王氏就知道一大早的就来折腾人。
岂料她们一行人前脚才出了棹藤院,后脚就又小丫头将她们的反应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王氏听。
棹藤院内间温暖宽敞,王氏已用过了早点,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描眉,脸上是一点病容也没有,方才前厅伺候的小丫头就跪在她脚前,
“奴婢细细地观察了,莙姐儿倒不似有什么不满,规规矩矩地回听雨阁去了,只是娴芳院的蒹哥儿和葭姐儿一路上都在咒太太呢。”
听到小丫头最后的那句话,王氏拿着眉笔的手一顿,冷笑着放了下来,
“看来这些年我确实是花了太多心思在听雨阁那边了,沈莙的事儿是重要,左右她还有几年才能被放出宫,到时候再细细谋划也未尝不可。倒是娴芳院那一窝,这几年越发蹬鼻子上脸,要是再叫她们得意下去,没准儿未来葮哥儿的这份家业都被那两个小妇生养的贱种儿给夺了去。”
一旁服侍王氏梳妆的孙嬷嬷听得这番话,心想王氏糊涂了这么些年,总算也开窍了一次。沈莙生母已经不在了,一个庶女而已,将来嫁出去也就完事了,碍不了王氏一点半点。倒是娴芳院的肖姨娘,那可是有个儿子傍身的,比起沈莙来要危险得多。偏偏王氏这些年都卯足了劲折腾一个丧母的庶女,倒白白叫肖姨娘有了喘息的机会。
“太太说的正是呢,昨儿在相府,太太也是看见了的,葭姐儿竟是越过了嫡母结交外府的女眷,和园子里的那些贵女熟络也就罢了,可是对那些世家里的太太夫人也是百般讨好,可知她这是安得什么龌龊心思呢。”
王氏脸上越发不屑,
“她能有什么好的心思,不过是想瞒着我自己攒出些人脉来,将来好在自己的婚事和她兄长的仕途上多些人帮衬。她想得倒美,顶着沈府的名头四处卖人情讨人情的,还想要越过我去?从来没有哪个庶女的婚事不是嫡母做主的,你且等着瞧吧,她这样目无尊卑嫡庶,我总要叫她知道什么叫现世报。”
此时沈莙这里还完全不知道府里要有大的变故,吃过早点后,自己窝在房里苦思冥想,最终还是将秋桐唤了进来替自己梳妆。
“天儿这么冷,小姐怎么想到要出门呢?”
沈莙脸上也挂满了无奈,任由秋桐在她身上捣鼓,自己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去见姬浔一面就安不下心来。
因着是私密的事,沈莙不敢调用府里的马车,最后只能自掏腰包租了一顶小轿,也不带丫头出门,拾掇一番,自个儿偷偷地往府里后门溜了出来。临走前还吩咐听雨阁里伺候的人,若是府里其他人问起,只说自己是领了宫里采办的差事才出的府。
租来的小暖轿只配了两个轿夫,沈莙踌躇再三也没敢叫他们抬着自己往西厂去,最后只在西厂附近的民坊前落了轿。
沈莙进过司刑监,而且感觉很糟糕。和司刑监比起来西厂要显得更加神秘,除了西厂的番子和少数被姬浔‘请’进去的人,连皇帝都没有真正地到西厂查探过。不过气派倒是真的,琉璃瓦,朱墙铜门,以及门口两座大石狮子都给人一种庄严的压迫感。
沈莙的来回踱步让守门的四个番役起了疑心,一动不动地盯着沈莙看了许久,似乎是在评估沈莙的危险程度。沈莙到底没犯傻,发现自己被人当成了不速之客,退无可退地捏着姬浔给的那块腰牌向门口靠拢,
“诸位差爷,民女有事要求见厂公大人,劳烦差爷进去传个话。”
说这话的同时沈莙就将那块青铜腰牌递到了门卫跟前,静静地观察他们的反应。
那守门的番役本是一直怀着戒心的,沈莙说想求见姬浔的时候也压根没有要进去通传的意思,甚至还想过先拿下沈莙再交到司刑监审问。沈莙警觉,直接将腰牌递到他们跟前,倒叫他们心里有了几分犹疑。其中一个年纪轿长的番役从沈莙手里接过这块腰牌,霎时就表情一变,半刻也不敢耽搁地动身进西厂通报。
沈莙原本以为自己还要解释一番,没想到姬浔给的东西那么有用,不管是之前的玉璜还是现在的腰牌,看到的人几乎都是即刻就变了脸。
没等多久就有两人从里头出来了,一个是方才的番役,另一个则是昨日沈莙在长门街见过的那个褐衣掌事。
那番役仍是回道原来的位置当值,褐衣掌事则是冲着沈莙道:
“跟我进来。”
说罢也不等沈莙反应过来,自己转身就往里头走。
西厂能熬出头的档头大多都是身怀武艺的,这个褐衣掌事在前头自顾自地走,可怜了沈莙在后面追得那叫一个辛苦啊,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甩在后头。
西厂和司刑监在内部布局上很是不同,一点也没有坊间传的那样阴森恐怖,反而是像一个摆设得当,格局典雅的大园子。尤其是里头的回廊曲折多变,房舍密集难分,若不是有人领着,第一次进到里头的沈莙迷路那是分分钟的事。
越过西厂前边办公的各处小院,沈莙最终停下来的地方从外头看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两层小楼,顶上一个玄黑的小木匾,上头刻着‘毓暮楼’三个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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