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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高不见章台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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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南诏王相熟了。〞
沈莙面上一顿,这才反应过来沈菱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南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她和姬桓或者陆铎的恩怨,原本她就打算瞒着这个老妈子二哥,免得他辅导员上线。桌上那封戳着姬桓私印的信件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她眼前,沈莙心里叫苦,知道这事儿瞒不下去了。
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对上沈菱凌厉的双眼时讪讪地笑了两声,最终老实道:
〝二哥别生气,我……我原想找个时间告诉你来着。在南边这大半年,我…不得已在南诏王府上被关了段时日……〞
沈莙这话一出口就觉得沈菱要炸,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这位平时一言一行都恪守礼仪,动作时尽量不发出扰人声响的合格儒生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听那刺耳的声响,就是这杯子碎了沈莙都不觉得奇怪。
〝沈嘉兰,你非得气死我是不是?如果今儿我没看到这封信,你还要瞒我多久?〞
完了完了,真的炸了,就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沈莙向来是拿生气的沈菱没招的,从小到大只要沈菱一板起脸来对她,她就忍不住深刻地反省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惹他恼怒的事。而在她的记忆里,自己这位二哥可谓是为她操碎了心。沈菱总是秉持着君子之道,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能让他勃然大怒的也只有沈莙这个小冤家了。
太不应该,从前总给他添麻烦,如今他成家了自己还叫他担忧烦扰。沈莙想来想去,心中愧疚越发压抑不住,垂着脑袋,声音都哽在喉咙里,
〝我不是有意瞒你,在南诏王府时姬桓不让与外界通信,后来听说你有了嫂嫂,新婚燕尔,正是高兴的时候,若在这时候让你知道这些事没的叫你烦心。我已经平安出来了,所以也就没想再给你添乱……〞
沈莙的样子怪可怜的,沈菱看了就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气消了不少,忍了忍终于恢复了冷静,看着她叹息道:
〝你从小就惯会隐藏心事,母亲为难了你,父亲给你委屈受了你都从不主动同我讲,也就是葭姐儿胡闹时你才显上几分。我知道这是你待我的一片真心,想要顾全我与父亲母亲的情分,不愿母亲再偏心大哥。我在学中,不在府上时你出了什么事都是秋桐和李嬷嬷偷偷告诉我,当着我的面儿你哪怕埋怨过一回呢?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即便是母亲也不及你与我这般亲近,可你凡事都憋着,不叫我知道,说是不叫我担心,可事实上我却常常因此伤心。说得矫情些,你一直是我无法割舍的存在。你可以依赖我,应该依赖我,我给你的,无需你整日计较着有朝一日该怎么还,你过得好,才是最要紧的。这些事,哪怕你瞒着姬浔即也不该瞒我。便是我有了嫣筠难道我就不是你兄长了?〞
沈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今她的泪腺实在太发达了,动不动就想要嚎啕大哭。二哥,不带这样煽情的啊!你明知道我最受不住这个了,你若狠狠骂我一顿该多好。
她抽抽噎噎地喝了口凉茶,老老实实地认了错,
〝二哥,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我一定会改的。〞
沈菱一看,孺子可教,不枉自己恶心吧拉地说了一大堆。
〝既这样,说说吧,姬桓怎么会写信与你?〞
沈莙才被教育过,大彻大悟之下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但是想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又有些犹豫地开口道:
〝二哥,我说实话的话你不会生气吧?〞
沈菱见她开窍,哪还有打击的道理,只放柔了眼神鼓励道:
〝当然不会,你骗我我才会生气呢!〞
沈莙一听,果然觉得靠谱,秉持着绝不再欺瞒自己二哥的决心如实道:
〝我在南诏王府的时候姬桓说他喜欢我来着,这次你来之前他还来找我,说要带我走。〞
〝什么?!〞
沈菱脸一黑,凶神恶煞的,眼睛瞪得与年画上的钟馗无异,吓得沈莙脖子一缩,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颇觉委屈,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可这话也只能心里说说,看沈菱现在的脸色,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一巴掌拍死。
可即便沈莙这样'委曲求全'了,还是没能扑灭他二哥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噔〞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是烦躁地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在发现根本忍不了之后伸手指着沈莙写满了畏惧的脸,破口大骂道:
〝沈嘉兰!你看看你自己,从小到大不务正业,只琢磨着你那些小聪明,长成了一根歪芦苇,你打眼瞧瞧,一个女孩儿,吸引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沈莙心里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姬浔也就算了,她压根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姬桓算得上勾引的事啊!事到如今她怎么知道对方哪根筋搭错了能瞧上自己。心里的委屈情绪太严重了,以至于她都没来得及为姬浔姬桓这两兄弟通通被说成是〝什么玩意儿〞而打抱不平。
〝我,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做啊……姬桓他,他没准是和姬浔怄气来着呢!所以才想把我弄过去!〞
沈莙说完这番话,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只是这种感觉怪怪的,好似在和这两兄弟错综复杂的关系里她才是多余的那个,越来越觉得没准姬桓看上的是姬浔,他们两个才是相爱相杀的一对。
沈菱不知道沈莙之前的世界里有〝腐眼看人基〞这个说法,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原本觉得自己这个蠢妹妹吸引了姬浔这个苍蝇已经很让人烦躁了,没想到这样的苍蝇还不只一只。(……)
〝哼!最好是这样!有一个姬浔已经很麻烦了,若再来一个姬桓,他们明争暗斗拿你夹在中间,我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办!〞沈菱没好气地撂下这句话,沈莙赶紧顺杆而上,好生安抚了一番。她急着要拆姬浔的信件,对另外三封并不怎么关心,还是沈菱逼着她先把姬桓的信拆了,并要她亲自念给他听。
沈莙好不尴尬,还好姬桓有自知之明,知道这封信不可能没有别人看到,所以措辞很文艺很平和,这才叫念信的人松了口气。
这封信来的时间很是微妙,沈莙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大消息,可事实上那些和战事有关的东西姬桓不可能泄露给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几句,说他尽量快些攻进司搿媒猩蚯q能早些回家。对此沈莙有些不以为意,她对京城没什么感情,要不是因为沈府里有沈菱在,她手里那么些亲娘留给她的金银,早就想尽办法离开了,何必留下来受那等闲气。沈菱若是还在沈府,那里于她而言才能称得上是个家,如今沈菱到了南边,姬浔也不在京中,那她还回去凑什么热闹?
姬桓的这封信语气和内容都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诉说心事,沈莙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接自己过去这件事这么执拗,通篇看下来也只是知道了他对称王势在必得,那语气之笃定叫她不禁有些紧张。
沈菱冷着脸听她把信念完了,还未让沈莙有时间松口气便将另两封书信的信纸从信封里抽出来摔在桌上,面带寒霜道:
〝现在我们来说说,陆铎又是怎么回事?〞
沈莙愣住了,低头去看,另两封书信落款赫然是陆铎和青娘,想必这两封是一起寄过来的。沈莙心里苦啊,这些索命鬼要么没个消息,要么就一下给她个四连击!
她定了定神,也懒得琢磨了,干脆把和陆铎的恩怨一并说了,说得口干舌燥之际才把一切讲明白了。她当年大病一场这沈菱是不会忘的,毕竟善后事宜都是他做的,原本以为是沈莙又动了什么坏脑筋闯了祸,其中还有这一环却是他所不知道的。今天已经被沈莙气饱了,他现在也懒得再板着脸生气了,毕竟因为这事儿沈莙当年也已经吃了些苦头,到现在还落下了病根。虽说在从云南郡到武陵郡的一路沈莙是一笔带过,可沈菱也知道陆铎必然帮了沈莙很多,保住了她的小命,因此对这个人倒也算不上十足的讨厌,只是依旧不依不饶地在口头上教训了沈莙几句。
对于姬浔的信以及陆铎和青娘的信即便沈莙无意隐瞒内容沈菱也不想再看了,若其中有什么不妥楚鄢自会处理,他现在再不离开只怕会被沈莙气死。
沈莙本人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杀伤力,她看着沈菱拂袖而去,留了几次没留住便蔫嗒嗒地抱着信回了屋,犹豫再三才决定先看陆铎和青娘的。
陆铎倒不像姬桓,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他在信中只说自己一切都好,嘱咐沈莙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别什么浑水都往里搅,另外还附了一个将养的方子。沈莙看了之后不知该作何感想,她对陆铎这个人的看法向来是矛盾的,她当初救过这个人,而如今这个人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她拯救了,相反她现在还活蹦乱跳的,陆铎有极大的功劳。欠自己的,他早已还清了,真要算起来,倒是她承的恩情更多更重。这个人害死了琴君,可是对于这件事他似乎比自己还要痛苦还要煎熬,甚至叫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恨他。
沈莙沉默着放下信纸,复又拿起了青娘那封。可以感觉到这封信的内容较前两封要活泼多了,青娘一个江湖人,没有那些文邹邹的说辞,有什么话便直说了。她如今在扬州,跟在陆铎的身边,信里对陆铎冷冰冰的态度多有埋怨,可是字里行间又能明显察觉到她雀跃的内心。她直言沈莙对陆铎的评价再正确不过,一面说这人好生无趣,一面却又说他嫌自己聒噪。临了还不忘关心沈莙的身体,只是心里提起她和楚鄢的关系却叫沈莙哭笑不得。
她颇有些感触,却不是为陆铎留在扬州没有北上这件事。毕竟姬桓再自信也要给自己留足后路,扬州的陆铎便是这条后路。如今这样的时候,想要送一封信到楚鄢这里来并不容易,姬浔的容易被姬桓截了胡,还得防着北堂诚和穆晟私拆,姬桓这边的亦是要被拆过几道才能平安送达。这一点从沈莙在这里这么久才收到这寥寥几封信便可以看出。而这种敏感的时候陆铎居然也答应了将青娘的信和自己的一并送出来,这也算十分难得。虽然青娘在信里说这是她软磨硬泡,陆铎被烦的没办法了才答应的,可是沈莙觉得至少陆铎待青娘不会像看上去那般冷冰冰的。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如今陆铎能有个归宿的事连冒头都算不上,可是沈莙居然由衷地觉得欣慰。她静静想了一回,终于还是释然了。罢了,何必再紧紧抓着不放呢,当初提醒青娘原本也就是为了能叫陆铎过得轻松一些,不要再背负那么多,如今实现了,她也该对因琴君而起的仇恨放手了,毕竟她和陆铎,彼此都已经很累了。
☆、战事起(三)
姬浔的信被沈莙捏在手中,已经微微发皱了。她深呼吸几次,终于拆开信封展开信纸,带着些许紧张开始读信。
因沈菱出去了,屋子里十分安静,沈莙觉得有些燥热,一下一下地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扇着风。这封信倒是不长,只是沈莙看得小心,不愿意落下任何一句,所以费时要长些。及至看到了最后一句她整个人都有些懵了,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不对吧?毕竟信里也没把一切挑明了说。沈莙一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几圈,最终一咬牙,拿着这封信冲出了屋子。
楚鄢正在书房办公,泽苑见她没头没脑地跑过来一时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看起来比沈莙还着急些,替她敲了敲书房的门,冲里头通禀道:
〝主子,沈小姐过来了。〞
这些日子楚鄢在府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即便如此在他办公的时候沈莙懂事的从不来打扰,怕自己给他添麻烦,今日这样却还是头一回。只里头那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惊讶之意,平平稳稳的好似早知道她会过来一般。
〝阿莙来了,进来吧,泽苑去泡一壶茶来。〞
沈莙定了定神,突然觉得心中所想极有可能是真的。眼见泽苑往别处去了,抹了抹额间冒出的汗珠,推开门进了屋。
楚鄢从书桌前站起身来,笑着拉了她往一旁太师椅上坐下,顺手递了把折扇给她,含笑道:
〝跑得这样急?我又不会跑了。〞
沈莙此时可没闲心打趣了,她将手中那封信递给楚鄢,着急道:
〝你看过没有?〞
楚鄢依旧笑着,缓缓摇了摇头。沈莙也顾不得什么隐私了,只不住催他,
〝那你现在看,快看快看!不得了了!〞
楚鄢快被她逗死,面上却忍着,只将这信又还给了她。
〝使不得,姬浔写给你的信,里头自然有你们的体几话,沈公子尚且不会私拆,我看了像什么样子。〞
沈莙那个郁闷啊,差点没忍住想要握着他的肩头咆哮,好不容易劝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口道:
〝他那尖酸刻薄的性子,能和我有什么体几话说。你不知道,我瞧着他这信里眀里暗里都有重新南下的意思!〞
沈莙说得极其严肃,表情更是一本正经,楚鄢看了,将手一摊,轻声道:
〝这便是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更没必要再窥探你和姬浔的隐私了。〞
沈莙见他还是拒绝,先是急得抓耳挠腮,突然却又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
〝你说什么?你已经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也不对,你是说我想的没错?〞
沈莙惊讶到了极点,起先说话都颠三倒四了,看着楚鄢的脸,恨不能盯出个洞来。可等她稍稍平复了情绪之后,一瞬间倒是头脑忽然清醒了,开窍极快,黑着脸道:
〝你和姬浔这是联合起来耍我是不是?!〞
楚鄢见她恼了,只得忍了笑,表情诚恳道: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从一开始这便是姬浔的打算,我也不是有意瞒你。即便知道,若姬浔想瞒着你,我也不好从中作梗乱了他的计划不是?依你我的情分,难不成我会向着姬浔?这都是情势所迫,你生气是应该的,可若要为这恼了我不再同我要好了,那可太叫我伤心了。〞
这种情况下楚鄢出卖起姬浔来是毫无压力的,毕竟他说的话也没有一句是假话,只不过完完全全把锅甩给了姬浔罢了。
沈莙果然被他说服,想着楚鄢同她要好,若不是姬浔威胁,只怕早就告诉自己了。心中有气,想起姬浔时咬牙切齿的。
〝他最好是有个好理由,这样把我蒙在鼓里,害我这些日子忍不住担心,饭都少吃了几碗!〞
说罢对着楚鄢倒是和颜悦色,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错怪你了。只是现在他在信里显露了苗头,想必就是要叫我知道这一切了,你且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楚鄢成功从她的怒气中脱身,这才好心平气和地同她讲解。将人拉到书桌旁,仍旧把那幅战事图在书桌上铺开,逻辑清晰道:
〝这一切最开始是在你被掳到南边来的时候姬浔便找上了我,他原本许是只打算托我寻你,后来决定南下,这才开始筹谋这一切。若是再等几年,他将一切准备都做全了,那便不会是如今的光景,姬桓举兵造反,他必是要和他正面抗衡,将南边的势力斩草除根的。只是因你出现,所有节奏不得已都加快了,而此时姬桓和姬浔的实力并没有拉开到可以轻而易举决出胜负的程度,战争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尤其是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只怕一旦开始,便是长达多年的胶着,而这期间不只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任何变故都可能出现。你别瞧姬桓信心满满,可是这场豪赌他虽有获胜的决心却也不敢担保一切真如他所想的那样顺风顺水。〞
沈莙听得很是认真,楚鄢替她理清了条理,她自然思路清晰,
〝于是一早料到这样的情况会出现,所以姬浔早早地便调整了他一开始的计划?〞
楚鄢点了点头,脸上重新出现了笑意。当初姬浔向他提出的这一切正是他所想的,他要保全楚门,因此在姬桓和姬浔之间并不像楚玶一样保持绝对的中立,而是隐隐地偏向了姬浔。毕竟南边局势持续了这么多年,姬桓想将荆州纳入囊中的想法早已昭然若揭,只是楚玶毕竟要顾虑各方制衡,所以不好轻举妄动。而这样一场混乱于姬桓于楚门都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单看哪一方能够把握罢了。姬桓自然是想干脆趁这一次将南北完成实质上的统一,那么荆州便逃不过这一劫。而楚门也盼望着找到一个绝佳的时机和方式彻底摆脱姬桓的控制,不再担惊受怕。几乎是一开始,如今正在实行的这个计划便在楚鄢心中成了形,与姬浔合作,选择最有利于楚门的一条路。只是这样的想法他也只能想想,毕竟这个计划,只有姬浔愿意妥协,愿意放弃掌控整个天下的机会才能成事。而在实力五五开的情况下姬桓尚且存了称帝之心,没道理姬浔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野心。因此楚鄢不敢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劝姬浔不去和姬桓对峙。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计划却是姬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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