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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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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葛脑子里轰隆一响,完了,大黄惊吓了年糕倒地,若是肚子里的胎儿有事,她这下可就又摊上大事儿了!
  果然,卷毛儿亲王那带有恼怒的凶光的双眼就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似乎在质问她,为什么会把大黄猫给带了进来。
  宝葛心里一咯噔,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耿氏在旁扶了一把,她估计自己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很快,素日里常为年糕诊脉的太医过来了。他的一句“侧福晋崴了脚,胎像有些不稳”,生生地像一把大锤,将宝葛跌落在低谷的心又狠狠地敲打了一遍。老天爷啊,求求您了,可千万别让这个年糕出什么事儿啊……
  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埋怨,大黄啊大黄,枉我平日对你那么好,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今儿个你却给我来这手,真想把我给害死啊!
  宝葛甚是绝望地看向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却见她皱着眉头微微低首,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似的。
  就在卷毛儿亲王抱着倒地的年糕正要起身走时,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忽然开口道:“王爷,年妹妹胎像不稳,此时不宜做太多移动,要不还是先将她安置在西暖阁内,让太医再仔细地瞧上一瞧吧!刚刚的事,妾身有话要禀。”
  四阿哥胤禛此时一颗心都放在年糕身上,生怕她腹中的胎儿有危险,哪里有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不想嫡福晋快步走到他面前,将一方绣着彩色图案的帕子亮于众人面前:“王爷,这是刚刚遗落在年妹妹脚跟前的帕子。因为上面沾满了浓厚的鱼腥味儿,所以那只猫才会不顾一切循着这味道猛扑了过去,刚好吓着了往外面去的年妹妹。还望王爷能够留步,帮着臣妾辨正一番。”
  宝葛看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出面,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一听说刚刚地上有一方帕子,上面全是鱼腥味儿,她的两只眼睛立时瞪得溜圆。
  卷毛儿亲王听了这话,当即看着乌拉那拉氏,冷声问道:“这么说,此事都是意外了?”
  乌拉那拉氏一脸冷静地回望过去:“王爷,此事是不是意外,妾身还真是说不好。那就要看这帕子是何人遗失的了,她为何要将它沾满鱼腥味儿丢落在这里。”
  说完,她将手里的帕子交给了内院儿的首领太监刘公公,让他派人去核查帕子的主人是谁。
  这边,在他们走前,卷毛儿亲王已经将年糕安置在了西暖阁,温语安慰了一番后,让她的贴身侍婢服侍着,这才又回到了正屋。
  乌拉那拉氏见他过来,忙率着一众女人站了起来。待主子爷坐定,她这就又指着那门旮旯方向的大黄猫道:“王爷,这只猫,除了这帕子,臣妾也觉得它出现得比较蹊跷。”
  一提起猫,所有人的眼睛都直直地看向了宝葛。她心里一寒,不知这乌拉那拉氏用意究竟何在,难道她这是要整治、陷害自己吗?
  这些戏码宝葛在电视上见得多了,如果乌拉那拉氏真要陷害自己,那么一会儿帕子的主人就会变成钮祜禄格格小院儿里的人,要么是暖冬,要么是紫燕,或是其他的一些神马人。而那个抱猫的小栓子,很有可能被乌拉那拉氏收买了,一口咬定是钮祜禄氏要他瞅准时机悄悄放了猫进来。那时,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了她,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最坏的结局,宝葛立时感觉身子后面汗津津的,但她不放弃最后的时机,当即长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缓声分辩道:“王爷、福晋,身正不怕影子斜,奴婢可以保证,自上午离开祠堂后,就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期间并没有吩咐任何人要把院子里的猫给带进来。它刚刚出现在这儿,连奴婢自个儿也感到很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事,请个假,明日继续更新~~~~~

  ☆、经风波忽然有孕

  宝葛在翊坤宫时,就经历过一次宜妃姐妹大会审。现在到了这四爷府,又是这样,她真是感觉糟心透了。
  不过这话说完,她的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历史上的钮祜禄氏不是很牛叉吗?现在她连乾隆还没生出来呢,想是不会这么容易就挂了的。即使挂了,拿正好,她的魂魄不就可以离开这具身体顺利回到家乡了吗?
  四阿哥胤禛见钮祜禄氏干干脆脆地拿话撇请,脸上没有任何牵涉此事的惧色,想她应该也没这个胆儿,这才出声对内院的首领太监刘公公吩咐道:“把养猫的奴才带进来问话!”
  说完,才一会儿,宝葛院子里的小栓子就被人引着来了。
  待他请过安后,卷毛儿亲王向内院儿的刘公公看了一下,示意他开始问话。
  刘公公清了清嗓子,这才问小栓子:“小栓子,你这个奴才,到底是怎么当差的?怎么把猫放进主子们进餐的屋子里来了?”
  小栓子连连磕头:“回各位主子,放猫之事确实不是奴才所为啊。今儿早上,菜窖的李公公到我们院子里来,说是菜窖下面不太平,怕毁了里面的蝴蝶、瓜果,影响咱们府上除夕祭祀之用,所以想借我们院子里的猫去吓上一吓。可巧我们主子那时已去了前殿祭祖,奴才来不及禀,所以才自作主张借了出去,谁想它竟从菜窖跑到了这屋子里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宝葛听小栓子这么说,心里紧绷的弦立时松了一松。
  接着,那个暖窖借猫的公公也被人叫了来,一对质,小栓子所说的果然不错。
  猫的事弄清楚了,宝葛故意放猫的嫌疑就被解除了,这下众人立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那方带有鱼腥味儿的帕子上。
  到底府里有哪等能人,竟能利用如此短暂的时机让一只猫猛扑撞向身怀有孕的侧福晋,差点酿出大祸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年糕那边的药已经熬好喝上了,刘公公派出去的人也找到了帕子的主人,把她带进了室内来。
  宝葛定睛一看,是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女孩子,应该不是她院子里的人,这下终于彻底放心了,看来乌拉那拉氏并没有要坑害她的意思嘛!刚刚真是好悬啊!她差点都想到若是诬陷上了自己,那就只能以轻生重回现代社会了,此时想想,还真是太没出息了。
  那个女孩子看到那方帕子,立时恭认不讳地说明,那确是她的帕子,但是前几天就已经将它遗失了。而且今天不该她当值,根本就没有机会到这里来侍候各位主子。而且她还说了,丢失帕子的事同屋的人也是知晓的,可以为她做证。
  很快地,她的话也被证实了,这方帕子确实前天已经丢了,她们一起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难道真是巧合吗?宝葛不由得在心里疑惑地问道。一个巧合差点让她蒙上指使大黄猫故意冲撞年糕的不白之冤,那老天对自己也真是太“厚爱”了!
  就在宝葛觉得此事不会再有什么进展时,那拉氏忽然又对卷毛儿亲王道:“王爷,既然这方帕子和主人不相关,那妾身就只能问询今日在这屋子里当值的人了。”
  卷毛儿亲王点点头:“好,此事就交给你了,爷先去屋里瞧瞧她怎么样了。”
  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见他起身去了西暖阁,这就仍像之前那样,继续示意内院的首领太监刘公公审讯今日在室内当值的人员。
  如何审讯的,宝葛自然知道,肯定是少不了以板子、棒子来逼供的。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使唤丫头扛不住招了,说是侧福晋栗子身旁的丫鬟新碧今日特意交代她这么做的。
  此消息一出,立时在众人之间炸开了锅,随即就有人低声猜度道,一定是侧福晋栗子害怕年糕生出了小阿哥,威胁她在府里的地位,所以才会指使自己的丫头做此黑手,然后再故意将暖窖里的猫给放出来,好嫁祸到钮祜禄格格的头上。
  一时间,钮祜禄氏就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
  侧福晋栗子见主子爷得了消息从西暖阁里出来了,立时急赤白脸地向他哀声申辩道:“王爷,妾身是冤枉的,那个使唤丫头绝对是信口胡说、血口喷人!”
  宝葛在一旁立着,她见卷毛儿亲王先是一脸痛惜、愤恨的模样,然后又看着栗子冷声道:“是不是你指使的,爷一会儿问了便知。既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奸计得逞。”
  当栗子身边的丫鬟新碧被那些太监绑将过来问话时,没想到她还真的一口认了,一脸坦然地说道:“王爷、福晋,年主子协理府内事务时,总是借机克扣我们这院子里奴才们的物资,有时还故意拖延着例银就是不肯按时发放。奴婢的爹爹得了重病,全家人就指望这半两银子买药治病,哪想却因此耽搁成了不治之病,上个月去世了。所以奴婢心里一直很是恼恨,趁机放跑了暖窖里面的猫,将这方沾满鱼腥味儿的帕子丢落在人人经过的偏道。王爷、福晋,今日的事我们李主子一概不知,要惩罚就只惩罚奴婢一人吧!”
  这么一席话,说得众人都愣住了。不说别的,单就宝葛这边的情况看,年氏协理府内事务时,确实有苛待府内各位格格物资的嫌疑,更别提那些指着例银过活的下人们了。那些感同身受的人虽然觉得残害主子有罪,但有的竟有些同情起这个新碧来。
  卷毛儿亲王不想这里有此内情,一时恼羞成怒,愤恨地看向嫡福晋乌拉那拉氏道:“咱们府里的规矩近来是不是太过松散了?竟养得此等藐视主上、记恨主子的奴才!”
  见他震怒,乌拉那拉氏立时跪了下来,请罪道:“请王爷息怒,都怪妾身前一段日子身体有恙,没能尽职督导府内各项事务,结果闹出今日此等事来。年妹妹她年纪过轻,更何况又有了身孕,一心都转到了孩子身上,府内的事务一时思虑不周,那也是有的,请王爷不要怪罪于她。至于李妹妹身边这个是非不分、不知轻重的这个刁奴,妾身一定会严加惩治的!”
  栗子因为身边侍女新碧私自设计报复年糕,惹了大祸,此时早已瘫坐在了地上。耿氏、宝葛宋氏和武氏她们这些格格,见乌拉那拉氏跪下了,也忙随之跪了一地。
  四爷府里出了此等损人不利己的糗事,所以涉事的人员全部按照府规受到了惩罚。
  栗子的侍女新碧设计残害冲撞年糕,被拖出了府外面去,听说被乱棍打伤后,不久就死掉了。虽然她说此事和主子无关,但外人却不这么想,所以栗子也因管教下人不严被罚了半年的例银,紧闭思过。
  宝葛这里虽然无过,但这犯事儿的大黄猫却被硬生生地被无情地处决了,害得她以后再也没有养宠物的心思了。
  最惨的还是年糕,因为故意克扣物资和拖欠下人例银的事被人当众撕开来说,她不仅失了面子,丟了协理府内事务之权,而且也因胎像不稳在第二天悲催地小产了。
  卷毛儿亲王失了子,心情郁闷,好几天都待在他的前殿,很少到内院儿里来了。
  直到那拉氏派人请了府里的四位格格到她那里参加侍疾动员大会,宝葛这才知道他竟然生了重病,而且还是恶疾,搞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年糕小产,身体未愈;栗子被罚,严格禁足,所以侍疾这等悲苦的事儿只能落在她们这些地位甚低的格格头上。
  更何况太医也当场说了,卷毛儿亲王这病带有极强的传染性。侍疾的人需要穿上干净的衣服,只能露出两只眼睛来,最好不要有神马肢体接触,不然很有可能也感染上恶疾。
  一听说具有传染性,宝葛第一时间想到,如果她去的话,万一也染上了,肯定会被移出府外去,这……不就是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吗?
  为了出府,她准备拼了!
  就在其他人脸带难色、以沉默推脱时,宝葛就一马当先站起来对乌拉那拉说道:“福晋,奴婢不才,愿意到前殿为王爷侍疾。”
  乌拉那拉氏见她挺身而出,当即面带喜色道:“钮祜禄妹妹,王爷果然没有白疼你。只是太医说了,王爷的病非一两天就能治好,就你一个人,怕是难以扛得住。”
  她的话音刚落,近座的耿氏就也站了起来,接口道:“福晋,奴婢愿意和钮祜禄妹妹一同到前殿服侍王爷。”
  乌拉那拉见她也愿意去,这才完全放心:“这就好,王爷那里就有劳二位妹妹了。有什么需要的,你们派人和我说一声,我这里一定为你们办妥!”
  到了前殿,宝葛和耿氏商量了一下,她们两个最好采取两班倒政策,每两个时辰一换岗,这样既能随时观察病人的状况,两个人也不会那么辛苦。
  宝葛去时,卷毛儿同志紧眯着眼,脸色蜡黄,一副病入骨髓的模样。太医吩咐了,让侍疾的人每隔半刻钟就为他头部换上一块儿热毛巾。宝葛就这样不停地换着毛巾,不停地擦,待到了整时,一手戴着手套捏着他的鼻子,待他自动张了口,另一只手这才拿了汤匙给他喂药。
  现在的情况,在太医这里,基本上是属于死马当成活马医的节奏。但宝葛想着这个卷毛儿亲王以后是要当皇帝的,应该挂不了,所以她倒没有太担心。
  起初宝葛也是全身武装,穿得相当严密,手上戴着白手套,脸上捂着大手帕。后来她想,来这里侍疾本就是为了感染疾病的,说什么也不能白来啊!所以她渐渐就脱了手套,徒手活动。
  没日没夜地忙了四五天,这天夜里,就在宝葛累得快要撑不下去睡着时,她忽然感觉炕上似乎有了一些动静。
  会不会是卷毛儿亲王醒了?她打了一个激灵,朝他脸上一望,果然见卷毛儿亲王的手指动了,睁着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看了过来。
  太医交代过,只要王爷能醒过来,这病就好了六成了。
  就像辛勤的护士瞧见自己精心护理的病人脱离危险醒来一般,宝葛甚是激动地往他身边凑了过去:“爷,您醒了?!”
  四阿哥胤禛看钮祜禄氏衣不解带、黑着两只眼圈儿守在自己身边,心里顿时一阵儿松暖。他这会儿子刚刚苏醒,全身疲乏,也无力说话,只轻轻地触了触她搁在自己身旁的手,就见她飞也似的奔出屋子找太医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卷毛儿亲王终于渐渐地有清醒的意识了。而宝葛,她终于感觉自己总是精力不济,老是熬不下去想睡觉,很像是感染上恶疾了。
  就在他醒来后的第二天,在和耿氏交接换班时,宝葛终于支撑不住歪倒在了座椅上。她看着耿氏,甚是虚弱地对她道:“姐姐,我怕是也患上疾病了。麻烦你禀报福晋,让他们把我移出府外去吧!”
  见她晕倒了,耿氏一边赶忙叫了人过来,将宝葛扶至室内的榻上休息着,一边又派了前殿的人去内院禀报福晋。
  乌拉那拉氏得知钮祜禄氏累得病倒了,赶忙丢下府内的事务一路赶到了前殿。
  她才刚进去,便见为王爷诊病的老太医笑着道:“恭喜王爷,贺喜福晋,格格这是有喜了。因为连日操劳,所以这才晕倒了。好在格格身子骨一向康健,不碍事的。”
  一听说钮祜禄氏有喜了,屋子里的人都是又惊又喜。乌拉那拉氏赶忙问他:“钮祜禄格格这胎有多长时间了?”
  太医恭声道:“回福晋,格格这胎已快两个月了。”
  乌拉那拉氏在心里一算,日子没错,这才笑着对精神已有好转的四阿哥道:“王爷,这是您去承德之前的事了。”
  宝葛这几天白天黑夜连轴转,严重缺觉,现在好容易感染疾病晕了过去,所以就任由自己在深沉寂静的黑暗中待了好久好久,这才慢慢回转意识。
  刚缓缓睁开眼,她就发现室内的一切和之前处过的地方大不相同,心里不由得一喜,哎哟,真是太好了,她终于被人移到四爷府外面来了!
  她正高兴着想挣扎起身,在炕边陪侍的暖冬就赶忙扶着她的手臂喜声道:“主子,您可醒了!”
  宝葛看暖冬如此激动,不由得笑问:“咱们这是在哪儿呢?是在四爷府的庄院里吗?”
  哪知暖冬却笑着回道:“主子,咱们这是在前殿呢!王爷和福晋说了,您现在有喜了,不宜移动,暂时就先歇在前殿……”
  有喜了?
  一听此话,宝葛脑袋里像是暴雨前的炸雷一般轰隆隆一路地响鸣起来,之后暖冬说了些神马,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此刻自己心里好难受,就像山体滑坡、泥土坍塌了一般……
  婆婆的!掐指一算,她到这来才三十多天,咋就赶上怀孕了呢?
  三十多天!
  是啊,这些天她一次例假都没来呢。为了给卷毛儿亲王侍疾,快速染上疾病好出府,她也没顾上想这件事。
  老天爷啊,你还让不让我走啊?!带球咋么逃跑啊?
  神马叫屋漏偏逢连阴雨雨?目前的状况赤果果地就是嘛!
  宝葛问了暖冬孕期,一听说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孩子不是她造出来的,不然那该多心塞啊!
  乌拉那拉氏一听说钮祜禄格格醒了,这就脸露喜色到了她休息的屋子里来。
  宝葛正一脸苦相地为怀孕的事烦恼着,见她进来,当即反应过来,扶着暖冬的手臂下了炕,向她福身请安道:“福晋吉祥!”
  还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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