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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好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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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
  待他的尾音下落,迎亲的依仗、打着喜字灯笼的太监、手把明亮火炬的护军,还有陪嫁随侍的女眷便在那节奏欢快的喜乐中前导而行。
  在他们身后的,才是今晚的焦点、亮点——八名太监肩上抬着一红缎围起的彩轿从府邸中堂迈步过槛而出。
  彩轿后又是八名穿戴喜气的随侍女眷,以及负责打着灯照明的年轻太监。
  见他们走了,宝葛这才随着思绵坐上了一辆后行的马车,随前面的送亲队伍缓缓前行。
  直到他们走出院子,一直待在中堂前通道上的几十位护军这才起步殿后。
  一路平稳安顺,行了大约有两刻多钟,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车子一停稳,思绵就赶忙起身道:“宝葛姑娘,咱们两个得下去了。”
  刚刚在马车上,思绵已经简略地对宝葛讲述了一会儿婚礼的程序和各项规矩。宝葛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如此,但是她却明白自己的职责就是要和思绵一同搀扶蒙着盖头的郁榕,一路将她护送到洞房之内。
  其实,这件事对宝葛来说实在是种折磨。虽然她并没有因为五阿哥胤祺和自己的未婚夫有几分相像而对其生发别样的情愫,但是他此时要大婚,她亲自带着新嫁娘将其交至他的手中,怎么想心里都有点儿别扭,不是滋味儿。
  下了马车,宝葛借着已然灰暗的天色看到一座宅院,就朦胧的阔大宅院轮廓推断,这定是五贝勒府无疑了。
  花轿此时就停于府宅门口,待她们两个小心翼翼齐齐过去时,送亲的依仗已然撤去。只见今日的男主角五阿哥胤祺正立于轿子前,手里面握着一把强弓。
  见宝葛突然出现,他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伸手拿过左右之人递过来的长箭,拉弓开射,一连三箭,皆准准地抵于轿门之上。
  周围人都连声叫好,就连宝葛也微觉意外,原来一向温吞的五阿哥也有此精准的射箭水平,看来精于骑射的并不只是十四阿哥一人嘛!
  宝葛想到这儿,又见思绵躬身朝彩轿旁凑去,这便也赶忙躬身和她一起打开彩轿门,小心翼翼地搀着郁榕出来。
  此时的郁榕脚踩一双花盆底鞋,双手抱着一个宝瓶,头上则蒙着一块红色新娘盖头。想想一会儿还要扶着她跨马鞍、过火盆儿,宝葛就感到有些惊心。
  不过她的担忧貌似都是多余的,入门后的马鞍是低的,而燃烧红旺的火盆也不大,郁榕很轻松就跨过去了。
  一入府邸,便有无数吉庆的红字红绸直映眼眶。前来道喜的宾客更是多,每过一个庭院,皆坐满了人。
  与郁榕家相比,五贝勒府更算得上庭院深深。就在宝葛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要走断了的时候,她这才看到了今晚贝勒府最为喜庆的聚集地——婚房。
  在这里,将要举行今晚最最重要的合卺仪式。
  不知是晚上在郁榕家吃得太多,还是因为心里的别扭劲儿在作祟,宝葛刚和思绵一起把郁榕送入洞房。她的肚子突然有点小疼,感觉像是想要拉肚子的节奏。
  人有三急,肚子不舒服更是不能耽误。好在宝葛使命已了,她见在新房里守候的命妇从自己手中接过郁榕,这便慌忙低声对陪嫁侍女思绵道:“思绵姑娘,我得走了,随后一切都要靠你张罗了。”
  说完,她就忍着肚子里传出的点点痛意,装着一副淡然无事的模样退出了屋子。
  这里是迎娶嫡福晋的新房,当差的人自然多。宝葛找了一位婢女,由她亲自引领着才解了眼前的困局。
  待她从灯影昏昏的茅房出来,顿时石化傻眼了。刚刚她急着如厕,也顾不上记着那蜿蜒曲折的行走路线,这下子可好,只能瞎摸索着走了。
  借着贝勒府内的牛角喜字灯,宝葛逢人便问,沿着那石子路转了一道又一道墙。没想到才走了一刻钟,她就到了离新房不远的一座院落内。
  不知为何,这个院落竟然一片黑暗,不像别处都打着几盏明灯。她一向胆子小,刚想退出找人问询另找路径,忽然听到里面似有人的动静。
  屏息凝神儿仔细一听,她微微有些吃惊,那两个人对话的声音……怎么听着很像是广东那一带的方言呢?
  宝葛上大学时,可是和两位广东美眉同住了四年,跟着她们熏陶了那么久,虽然不会说,但基本上还听得懂。
  只听得一个男声道:“你跟我走吧!”
  紧跟着的则是一个女人拒绝的声音:“不,不行!”
  “为什么?”
  “我走了,皇上若是追究下来,那我额娘和阿玛该怎么办?我们全家人又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一听,立时恼怒道:“又是康熙。他杀了我的父母,又将你指给他的儿子,我一定要杀了他!”
  那个女声忙急急劝道:“不要!世铭,你不能再以卵击石去冒险了。上次我就是怕你出事,所以才扑上去挡住了土匪的刀剑,想让你快速离开,没想到……我的脸……”
  那个叫世铭的男人听了此话,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满含柔情:“榕儿,你怎么那么傻呢?这都怪我!看见你受伤,我真是追悔莫及,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去找那人报仇,或许你就没事儿了。这两年其实我已经想通了,没有你,我即使报了仇又有什么意思?榕儿,我答应你,不再寻那康熙报仇,你这就跟我走吧。”
  没想到那个女声却拒绝道:“世铭,我不能跟你走。你也看了,我的脸……受了伤,而且今日……我已经嫁为人妇,我们已经没可能了……”
  那个男声冲口而出:“我不在乎!榕儿,你跟我走……”
  宝葛这才明白,原来在里面和男人说话的竟是今日的新嫁娘郁榕。真是奇怪,自己走后那一对新人应该在行合卺之礼,按理说她这会儿子应该在新房才对啊!
  虽然觉得奇怪,但令宝葛感到更惊愕的是,原来她早已经心有所属!难怪她在化妆前会哭红了眼,没有新嫁娘的半点儿喜庆劲儿。
  唉,她还真是可怜,脸上有伤不说,今日还要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心里能不难受吗?
  哎哟,这可怎么办?
  那个五阿哥若是知道了此事,心里能受得了吗?还有那个叫世铭的人,若是被他发现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而且郁榕今儿个是新嫁娘,不能一走了之,不然事情必然会闹大。不行,她得闹出动静让这个叫世铭的人先走,然后自己再想办法去拖住五阿哥,不让他这会儿跑进洞房才是!
  想到这里,宝葛便捡起地上的一块儿大石头,发狠劲儿扔到了那个黑暗的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我是多么好的亲妈,
所以亲们就不用担心女主以后被虐了,吼吼~~~~~~~

  ☆、做好事宝葛露馅

  22。做好事宝葛露馅:她此时一心想着进去看郁榕到底回没回去,浑然忘了自己的言语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宝葛刚把大石块儿丢进那黑乎乎的院落里,屋子里的说话声果然便骤然停住了。
  她赶忙像电视上所演的那样,“喵喵”地学了两声猫叫,然后迅速转过院墙,借着道上的牛角喜字灯奔跑到了另一处院落。
  巧的是,这里刚好有侍卫把守。
  宝葛吸了几口气,待情绪完全平复,这才上前笑问:“这位大哥,我是翊坤宫宜主子派往五贝勒府的送亲宫女。因为天黑迷了路,能否麻烦您告知我一声,五福晋的新房怎么走?”
  那人听说宝葛是宜妃娘娘派来的,连忙恭声答:“姑娘,嫡福晋的新房就在不远处,就由在下亲自送您过去吧!”
  说着他便取了一盏灯拿在手里,一路护送着宝葛到了今日贝勒府准备的新房前。
  世界很奇妙,总是巧赶巧。
  宝葛刚到新房所在的庭院外面,正想着去打听一下新郎官的消息,好想办法拖住他暂时别进去。没想到她转头一望,便见一伙子人打着明灯簇拥着一身新衣的五贝勒从自己的右手方向过来了。
  她此时很不确定那个郁榕是否已回到新房里,暂时也顾不上多想,无奈中只好强硬着头皮拦了上去。
  可是等宝葛借着灯光看清楚与他同行的那一群大爷时,她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原来他们正是宝葛上次在花房里遇见的那些个阿哥们。有她的亲姐夫卷毛儿四贝勒,上次为儿子弘曙向自己道歉的七阿哥胤祐,宜妃的小儿子九阿哥,当然还有让她傻傻分不清楚的三阿哥和八阿哥。除此之外,还有前天向她表白的花样少年十四阿哥。在他和九阿哥中间,还有一位身形粗犷的人,宝葛暗猜可能是十阿哥。除他们之外,还有两位宝葛从没见过的,一位是和十四阿哥年纪相仿、长相白净的阳光帅男,另一位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龄男子。
  宝葛暗暗叫苦,好事不易做,看来今儿个真是出师不利,一上来就遇上了阿哥团体出行队列。
  不过她既然已经拦住了路,也只能继续一个劲儿地壮胆往前冲,大大方方地对这些不好惹的大爷们依制行礼:“奴婢钱宝葛给诸位爷请安,也祝五贝勒和福晋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今日五阿哥大婚,众人以其为重,见她请安,皆不开口,所以宝葛只听到五阿哥那一向温厚的笑音:“你起吧!母妃娘娘派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宝葛赶忙顺着话题点头称是:“五贝勒,宜妃娘娘派奴婢过来,确实有事要办。能否请五贝勒屈尊稍移贵步,听奴婢说几句话?”
  五阿哥听了,这就转身笑着对七阿哥道:“七弟,我府里你最是熟悉,劳烦你带着大哥他们先到前面的院子用些点心、茶水,我一会儿就过去。”
  其他人一听,都应声跟着七阿哥走了。只有十四阿哥一人留了下来,他轻声问宝葛道:“宝葛,一会儿你也要回宫去吗?”
  宝葛低头答话:“回十四爷,宜妃娘娘已准许奴婢今晚回家探亲一日,明儿个下午再回宫。”
  他轻轻点头,然后对五阿哥道:“五哥,那我先去了。”
  见十四阿哥也转身走了,五阿哥这才问宝葛:“你说吧,母妃那里有什么要交代的?”
  宝葛赶忙屈身:“五爷,实不相瞒,其实是奴婢要回家了……奴婢本是想单独进去和福晋道个别的,但又怕诸位爷出来得太晚,所以……还请贝勒爷不要怪罪,饶了奴婢这一次……”
  低着头、曲着身子等啊等,等得宝葛以为这个五阿哥又要罚自己板子了,没想到他却道:“爷知道了,不过……你记住,下不为例。起来吧!”
  宝葛满怀惊喜地抬头,只见他又从怀里摸出一个西洋手表来。她在一旁侧眼一瞥,原来现在才晚上八点十五分。
  他看了看怀表,对她道:“爷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看够了吗?”
  宝葛忙不迭地笑答:“够了,够了,谢五爷!奴婢八点半之前一准儿出来!”
  她此时一心想着进去看郁榕到底回没回去,浑然忘了自己的言语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五阿哥见她得令后急急地跨进了门内去,待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到了前面的院子里去。
  进了最最里层的新房,宝葛见门口仅有两个年轻的婢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向她们禀明自己的身份后,其中有一位姑娘便进屋向室内的人通传。
  很快,她就出来对宝葛道:“姑娘,福晋说请您进去呢。”
  宝葛一进屋,就赶忙小心翼翼地反手关上门。待看见已掀了盖头的郁榕时,她便明白那合卺之礼已然完成,院外的那些个阿哥们来此,估计是道贺闹洞房的。暗想着总算没出大事,她终于完完全全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一想到刚刚在那个屋子里说话的是郁榕,宝葛心里顿时又五味杂陈。顿了顿,她这才笑着道歉:“福晋,奴婢这就奉宜主子之命回去了,特来向您辞行。”
  郁榕此时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还像以往那样面上带笑:“好。宝葛姑娘,那咱们日后再见面。思绵,你帮我送送宝葛姑娘吧!”
  思绵恭声应道:“是,福晋!”
  走到门外后,思绵停住脚步,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包,笑着递给宝葛道:“宝葛姑娘,这是贝勒府给咱们这些送亲之人的喜钱,每人一份儿,这个是你的。”
  辛辛苦苦从紫禁城到了郁榕家,随后又作为送亲宫女转至五贝勒府,忙了这一圈儿,一听说还有钱拿,宝葛顿时喜上眉梢地接了过来。
  既然郁榕已顺利回屋,而那个叫世铭的人也暂时没有被人逮住,那她也没必要在这里久待了。
  宝葛见思绵将自己送出了最里面的那个院落,这便赶忙停下脚步笑道:“思绵姑娘,谢谢你送我出来。今天是福晋的大喜之日,院外众阿哥们很快就要进来道贺了,一会儿肯定还有很多需要你打点忙碌之事。我今日奉了宜主子之命,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我还是一个人走吧。”
  思绵听了此话,倒也不再勉强,又对宝葛说了一声谢后便转身走了。
  宝葛出来后,只见五阿哥的近侍保柱和其他几个侍卫守于院外,这就问他:“保柱大哥,五爷他们呢?”
  保柱笑答:“宝葛姑娘,诸位爷一起到前面的那座院落里吃茶去了。您这是办好差事了吗?”
  宝葛也笑:“是,我的差事已毕。对了,保柱大哥,我阿玛他今日可在贝勒府内?”
  保柱答:“宝葛姑娘,今日五爷大婚,钱管领和其他人一起负责守护贝勒府,他此时正在前院儿当差呢!”
  说完,他就叫过一名护卫来:“李护卫,钱管领在前院儿,你护送宝葛姑娘过去找他吧。”
  她正愁如何辨认这里钱宝葛的阿玛,现在有人带路,这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宝葛欣然前行,她一边走,一边勘察贝勒府的地形。
  走到一棵大树前时,宝葛这才笑道:“李护卫,前院儿人多,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好过去。能否麻烦您给我阿玛带句话,就说我在这棵大树底下等他。”
  那人应允后便快步走了,她则待在冬日的寒风中,忐忑不安地等着这里钱宝葛的阿玛。
  那人会是什么样子呢?既然他在五贝勒府是做武职管领的,会不会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让人一看就不敢吭声了呢?
  宝葛正胡乱猜测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劲装男子就从远及近来到了大树下。
  一见宝葛,他满脸讶异问她道:“二丫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宝葛一见他,脸上更是难掩惊诧之色,这……这个人分明是自己的老爸嘛!他怎么也来这儿了?还留着一把山羊胡子。想起这些日子的辛苦难熬,她的鼻子忽地一酸,忍不住出声试探着叫道:“爸……阿玛……”
  钱管领见宝葛在自己面前泪出眼眶,还以为她是想家了,赶忙上前一步,笑着安慰她道:“丫头,别哭了,阿玛不就在你眼前吗?”
  宝葛一听他的话,便知此人并不是现代社会的老爸。可是为什么,他们竟然也长得一模一样呢?
  待脑袋清醒过来,她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阿玛,宜妃娘娘派我来贝勒府做送亲宫女,还准我今晚回咱们家歇息一宿,明天下午再回宫去。”
  钱管领听了,连声喜道:“好好好,真是多谢娘娘恩典!二丫头,外面天冷,那你赶快回家去吧,别冻着了!”
  宝葛赶忙问他:“那您呢?”
  钱管领笑答:“今日五爷大婚,我们还要负责守卫贝勒府,估计子时以后才能回去。现在天已经不早了,你和家里人说一声,早点休息,就别等阿玛了。”
  

  ☆、遭意外宝葛落水

  23。遭意外宝葛落水:他的煞气也太重了吧?为什么每次跟着他都要受罪出点事!
  出了五贝勒府,宝葛果然见一辆马车停在偏门儿不远处。
  嘿,看来这个小覃子果然说话算话,没有迟到。
  宝葛借着门前的牛角喜字灯和马车前的灯光一路走过去。不想刚到那里,她就发现自己似乎弄错了,因为她清楚地记得,之前出宫所乘的马车和眼前的这一辆大是不同。
  她正要转身离去,马车侧面的窗帘忽然被人打开了,里面传出一道让人甚是熟悉的声音:“快上来吧!今天晚上爷送你回家。”
  原来竟是这两天惹自己心生烦忧的花样少年十四阿哥。
  见是他,宝葛犹豫了一下,随即忙低头答道:“多谢十四爷,奴婢其实已约了覃公公,他一会儿就会过来的。”
  没想到他却笑道:“他的确是过来了,不过爷已经让他回去了。喏,你的 包袱和化妆的箱子都在爷的马车里,你若不上来,难不成今天晚上还要走着回家去吗?”
  他让小覃子先走了?宝葛听过,先是愕然一怔,随后气结无奈。现在是腊月天气,外面这么冷,她才不要傻乎乎地走路回钱家呢!更何况她连钱家在哪里也不知道。此时见他在里面打开了正面的车门,她也只好踏上了车。
  刚进去,就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原来这里面竟然燃着一盆炭火,将整个车厢烤得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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