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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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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啊。
“他毕竟是主公!”一向不擅言辞的高顺半晌才憋出这么几个字,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摇了摇头,夹起一块萝卜放起嘴里嚼得吧唧响。
“哼!就因为他是主公,我们这一帮人跟着他走南闯北,指东打西,当年再怎么艰难我也没有过半点怨言!可是你们看看今天的主公,我们这些人的话一个都听不进去了!他眼里只有那个陈宫!那个小人魏续!”
张辽气得哇哇大叫,把桌子拍得嘭嘭作响。郝萌和候成忙一起安慰他,连连说噤声。
“如果夫人在就好了,虽然主公老打她!”
候成原来跟魏续关系不错,吕布的家事也多少知道一点。
“可惜现在在张锋手里,还说是义弟呢,嗤!搞得我们面对曹军就束手束脚!”
“就是!现在陶谦这老匹夫又打起了坏主意,收主公为义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想利用主公去打曹操!那夫人怎么办?可陈宫和魏续居然一齐怂恿主公答应这事!”张辽愤恨的大叫。
现在可以叫吕董丁陶布了。
四姓家奴?
“主公就难道忘记了陈宫跟袁术一直勾勾搭搭?”候成被张辽挑得性起,眉毛一扬,也是一巴掌啪的拍在桌上。
“也许我们真的错了。”郝萌眼神直直的,好象在发呆,突然来一句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却让一直沉默不言的高顺留起了心。
“何意?”高顺问。
“没什么。感慨一下罢了。”郝萌掩饰眼中的精光,这个平时不言不语的高顺怎么就象看穿了自己心事一般?
“主公,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啊,属下先恭喜主公马上就有自己的地盘了。”陈宫虽说恭喜,脸上却怎么也难找出一丝喜色出来。
“可是这样做……好吗?”一向刚愎自用的吕布居然都有了疑虑。一张原本英俊的脸上眉毛皱起,眼角有了几丝岁月的痕迹。仔细看看,发际处还有几根白丝。
陈宫心里冷哼着,你都三姓了,多加个姓也无所谓,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了。
“主公,现在我军依附陶谦,如其不供给粮草则我军危矣,而陶谦老儿要收主公为义子分明就是想我军去打曹操,此非送死之举而何?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了。只要等陶谦军资粮草送到,我军马上遣人与曹操结盟,有主公义弟张锋在彼,必成矣!无顾之忧后我军大可一举夺取徐州,也成主公王霸之业也!”
魏续在一边狂眨巴眼,他就不明白了,刚刚还和颜悦色,把酒言欢的两家人,怎么突然就在背地里都对对方磨刀霍霍了?这阴谋诡计果然不是自己能玩的,太深奥了。
吕布叹了口气,提到张锋,想起好久没见的严氏,想着自己以往对她的打骂,和她依然不变的温柔,心里一丝情结悄悄揉上千百转,还有玲儿,不知张锋那小子有没有好好待她?
送神容易请神难。
还好有貂婵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心里才不至于那么牵肠挂肚。
可是自己明白,如果不这么做,迟早有一天会被陶、曹两家给活活逼死,要自己去打兖州?笑话,这种亏不是没吃过,你陶谦那么本事怎么不自己去打?
这样看起来反而陶谦才是个软柿子了,不捏一捏……怎么知道水份多不多?
第一百三十七节 哗变
“兄长别来无恙?”张锋只带着一个黄忠,轻衣轻甲,黑衣的辎衣使得原来印象中全是白衣飘飘形象的吕布有些一时没认清人。
“自是比不得二弟少年得志。”吕布眼睛眯成一条线,倒不是太阳大,只是因为看着黄忠心中不自然的就有一股战意。
强烈的战意,特别是在此人手上还吃过亏。
黄忠同样面色冷冷的看着吕布,对他这种忠心耿耿的人来说,最见不得的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又偏偏这几个字是为吕布定做的。
为什么主公偏偏会和这样的小人结拜?
有些事是这种直肠子的人想不通的,不过好在他也不用去想。
相比张锋的低调,吕布则有些兴师动众的意思了,除了魏续同样是形影不离,还带了张辽、高顺、郝萌,心及三百并州铁骑,百战余生下来的精锐。
吕布俊面微红,回头狠狠盯了魏续一眼,后者忙做低头沉思状。
就是魏续说要多带点人,以防张锋会有不利之举。
十一月的风,大得有些刺骨,呜呜的怪叫着盘旋在空荡荡的平原上,不时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型漩涡。三百精骑远远战着,人不言马不嘶,只有风在吹过他们身上卷起披风经久不息的猎猎作响,夹着小碎石击在盔甲上的发出的扑扑闷声。
问了这句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一时都没有开口。一向嘻皮笑脸的张锋,在吕布面前也有些沉闷。
虽然吕布是他大哥,可是一旦他和曹操之间有矛盾,张锋毫不犹豫的站在曹操一边,帮着黑了吕布一次又一次,可以说丝毫没替他着过相。
可是今天吕布就生生在他眼前,心里难免会有一丝愧疚。
更何况吕布是这么相信自己,当时落难就一反应就是把家眷送到自己身边来。
要知道吕布不是刘备,那个为了逃命可以把自己老婆推下车的“男人”。
“你嫂子,还有玲儿可好?”好久,吕布终于憋出了第二句话。
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这么个有才有力的好女婿,为什么就不愿意跟着他呢?
“兄长放心,拼得一死,小弟也不会让她们受一丝委屈。”张锋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气很肯定。
保护女人,还是自己女人,这点上张锋跟吕布不谋而合。至于向刘安一样杀自己老婆取肉喂刘备,恐怕对张锋来说还是杀刘备喂老婆吃肉的可能性大一些。
连自己相懦以沫的女人都不保护,还谈什么大义、道德?扯淡!
“那就好!”吕布微有些黯然的说完这句,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吕布其实很想问问张锋,能不能把严氏接过来?想想,又不太可能,毕竟做主的是老曹,张锋虽然在曹操面前很红,但还只是个打工仔。
而跟曹操之间这种又打又合的关系,他不太可能把严氏还人自己。
“兄长……可有什么需要小弟相助之处?”张锋沉吟良久,总觉得自己欠吕布一份人情。是不是报答一下他?
吕布几乎脱口而出,嘴皮子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出口来:“替我照顾好她就行!”
说完转身打马而去,张锋清晰的看见吕布回头一瞬间有泪水从脸上滑落。
张锋一下子脑子被涌上的热血充满:“兄长,一月后华县接人!”
吕布在马上矫健的身形一滞,扬在半空的马鞭迟迟也没落下去,等他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回头看时,张锋已经和黄忠两骑疾驰而去。如天上高傲的孤鹰一般久久伫立,孤独而绝伦。
“二弟!谢谢你!”吕布不管张锋是不是听得到,大声喊出,声音在空旷的平原上久久回声不绝,那是一份落寞后的惊喜,一种惺惺相惜的共鸣。
连张辽等人也有些感动,而吕布后面一句话让他们又差点摔下马来。
“不愧是我吕某人的好女婿!”
然后所有人一起狂打马鞭追赶象发了疯一样大笑着骑着虽然年事已高,仍旧是普通马望尘莫及的赤兔,一路扬起一股股黄烟迷蒙眼睛的吕布。笑声跟狼在月夜下的清啸一般,凄厉而孤单。
“主公,这样做会不会惹来麻烦?”黄忠小声的提醒张锋。
私放敌对人家眷,就算他是张锋,曹操也不可能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有些事,是男人就必须去做。”张锋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回过头对黄忠凄怆一笑,“因为我觉得兄长很可怜。”
黄忠愣了愣,不太明白。
而兴奋得回家后的吕布迎头又被浇了一头冷水,有两部的新军因为抢劫发生争执,继而变成大规模的械斗,已经死伤了几十人,留守的宋宪等人根本弹压不住。
“跟我来!”吕布刚毅的面上翘上一丝嗜血的弧度。这跟刚才那个因为自己妻子马上要回到自己身边而变成温情脉脉的小男人简直是两个人。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是雄壮不减当年的赤兔,带着张辽等众将,冲进瑯琊北街。
地上到处是丢弃的武器,斑斑带血,间或可以看见一只手或者一条腿,不住的有喊杀的大叫声,兵器相击的声音传来,三五成群的砍杀四处可见。
家家户户的门窗紧闭,胆大的人有的敢露个头出来看看这些平时穷凶极恶的兵痞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吕布一马当先,杀进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不管是哪边的人,一戟划过去,毫无悬念的人死,刀断。
那正在互相撕杀的哗变士兵突然被这么一打断,都惊骇的看着杀神一般立在面前的吕布,寒光如冰的画戟上还滴滴淌着哪个倒霉鬼的鲜血,跟赤兔身上一样的颜色。加上火红的战袍,又立在一大滩鲜泊之中,四周躺满了呼号求救的伤者,很衬托了吕布无上的地位。
“吕布在此!三息内不放下武器者,视同谋逆,杀无赦!”吕布轰隆隆如雷鸣一般的巨吼让每个士兵耳朵里都嗡嗡作响,加上三百并州铁骑齐齐喊出的:“杀杀杀!”原来还陷在狂乱中的哗变士兵开始清醒、冷静下来,一个接一个丢下兵器,跪在路边。
吕布就是吕布,亮出自己旗号,人人忌惮三分。
不一会开始引发械斗的两个军候被拖到吕布面前,刚才还眼红面赤的两个人见了吕布就象见了阎王一样面色苍白,簌簌发抖。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先说就饶他不死!”吕布的眼睛根本就没看这两个蝼蚁,满脑子都是难得的温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哗变给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的愤怒。
右边一个军候反应快一些,张口爆米花一样滔滔滔不绝说了起来,左边一个军候张口结舌,脸上的苍白已经成了一片死灰。
吕布脸冷得象铁,听完了这一番加油添醋后的说词轻哼了一声:“就为了这点小事就自相残杀?置我吕某人于何地?不杀不足以服众!来人!拖下去斩了!”
两个身强力壮的并州亲卫上前,将那个一言不发的军候拖一下去,隔了一小会,一颗新鲜还冒着血气的人头放在另一个军候身边。
那军候一方面后悔莫及,另一方面又为自己逃得一命庆幸不已,斜眼看着那颗人头,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感慨。
“至于你!”吕布的声音平静的就象是喝水吃饭拉屎一样平常,可让那个军候还是浑身哆嗦不已。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吕布动了,一杆长戟只是轻飘飘划了个‘V’字,然后长戟收至身后,转身便走。
那军候在吕布戟划过自己身上居然还没觉得疼。而当吕布走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站不住了。
两手、两腿被砍断,有人还能站稳?
一声类似野兽一般凄惨悲号剌痛了所有在场人的耳朵,虽然只是听见声音,但是众人都是浑身一个冷颤,好象被砍去双手双足的人是自己一般。
郝萌眼中又有精花四射。
第一百三十八节 历史的重现
“锋哥现在不知道做什么呢?不知道会不会和父亲打起来?”吕绮玲两手不自学的交缠在一起,低着脑袋郁闷的嘟嘟囔囔。
“哟,还没过门就开始想自己男人啦?”丽儿嘴快心直,加上已经和吕绮玲和好,发现她这么个人除了有时性子大大咧咧,其他的倒不坏,最关键是有一颗好心肠。如果人坏,就是再漂亮,胸再大,我也是不会理她的,丽儿酸酸的看了一眼吕绮玲的胸部想到。
“死丫头片子,你又来捉弄我!莲儿姐,你也不管管她!”吕绮玲的注意一下就成功的被转移了,现在和莲儿关系也不错,偶尔也会撒个娇什么的。
就因为张锋说希望她们是一家人,她们就真的往他想的去做了。旧社会的女人真好!
莲儿一双素手纤纤,白净如玉,正在如穿飞蝴蝶一般高飞低停,绣着一方手帕,上面绣的鸳鸯戏水图如是甘宁见了肯定会大叫:“这不是曹老太爷家里养的鸭子么?”
低头泯嘴一笑,微启檀口咬断了最后一针的线,把手帕拿起来对着太阳看了又看,满意的同时不忘记说上两句:“唉,你们两个,怎么还是象小孩子一样喜欢斗气?”
莲儿年纪最长,行事也最稳重,除去了女人唯一的缺点——善妒,简直就是十全十美的贤妻,良母么……张锋呆在身边的时间不是不够长,就是肚子一直没动静。
玲儿和丽儿同时对视一笑,吐了吐舌头。
“若是你们都象环儿妹妹一样,那我可以省心多少?”说话的口气十足是个大妇。
一边安安静静看帐本的糜环听见说到自己了,茫然的抬起漂亮的眼睛。
丽儿一把抢过环儿的帐本,随意翻了翻:“小环儿!你的野心不小呢,是不是准备等将来过了门,你来管着夫君的钱袋呀?”
环儿一下俏脸通红:“丽儿你不要乱说,我看张锋对生意一直都有兴趣,只是想……想将来帮帮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几乎垂到胸口。
玲儿看不过去了,一指头戳在丽儿的脑门上:“小环儿,小环儿,你象是比人家大许多似的!”
丽儿也不依了,嘻嘻哈哈的扑过去挠她痒痒:“就便你跳出来作好人!环儿自己都没意见,哦?”
丽儿只比糜环大上半岁而已。
“夫君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着我……们?”最后这个字明显有后来临时加上去的嫌疑,莲儿手里象摸张锋的脸一样温柔摸着那鸳鸯,栩栩如生,脸上泛着一股情人间特有爱恋之色。
“锋哥不会和父亲打起来了吧?”玲儿一提到这个,兴奋的脸上象融化了般又组成一付颓唐的表情。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爱郎,可千万不要兵戎相见才好!哪一个出事自己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经过哗变一事,虽然已经被镇压了下去,但是吕布明白,没有象蝗军一样四处掠夺是这支刚成立不久军队哗变的根本原因,这种性质的军队根本就是靠掠夺为生的,什么皇帝,主公,军人天职对他们来说都是狗屁!如果张角,灵帝之流有本事从墓里爬出来并有钱,他们是绝对不会介意为他们卖命的。
所以吕布决定去开张。
地点,彭城。原因是这里的富户也不少。加上他可以将这次意料中的血腥之事对陶谦解释成军士军纪不良而搪塞过去,陶谦也绝不会料到他是准备对徐州动手之前的练兵!
尽管彭城不是他的辖区,陶谦毕竟不是吕布,为了这种事说翻脸就翻脸。
陶谦真的不可能想到吕布的翻脸比女人还快。特别还有一个时时会“提醒”他的陈登、陈圭父子……
整整八万人,除了并州嫡系部队,全开在离彭城五里的地方,望着并不高大,坚固的城墙,众人难得的肃容了一把,队列整齐,令行禁止,全然没有那种兵痞该有的吊儿郎当。
因为人人都在期待吕布开口,开口说那一个字:“抢!”
眼里全是对钱和女人赤裸裸的yu望,一种兽性爆发的前兆。呼吸显得急促而粗重,便如初哥在面对躺在床上的新娘。
“是时候了!”吕布冷峻的眼角牵动几下,方天画戟一举。沉默了好久的众人震耳欲聋的呐喊在这一刻齐齐爆发出来,排山倒海一般呼喊着朝彭城这座几乎算是不设防的城市拥去。
高举的刀枪剑戟一排排闪耀着收获的寒芒,不过不是敌人的人头,而是金银财宝、珠宝古玩以及女人。
吕布突然觉得自己很象多年前在大草原上的头狼,领着一群小狼在四处觅食,他仿佛已经能听见整个彭城都在自己八万人的掠夺下悲惨的哀号。
张辽称病没有来,高顺是肯定会来的,不论吕布要他做什么事,除了自己和七百陷阵营,其他所有人都已经带着自己人去抢果实了。
魏续、宋宪冲在最前面,这种发财的机会哪有白白错过之理?
还有候成、郝萌等人,一个不落。
守城的彭城士兵直到这些跟自己穿着一样衣袍的士兵高举的刀戟砍在自己脖子上,还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明明是自己人会对自己对手,城门毫无悬念的沦陷,没人去占领并分兵拒守这里,他们此刻的目的只有一个:抢、抢、抢!
众军象潮水一样互相推挤,叫骂着冲过那道对他们的贪念来说简直狭窄得可笑的城门,然后分成三队,包围了整个彭城,开始挨家挨户的抢劫!
如果蝗军的创始人张锋在这里看到,也会感叹这只军队比起他的蝗军,职业得多了,但凡有人敢反抗,绝对是一刀杀死,稍有姿色的女子唯一的命运就是被推dao,也许是一人,也许是几人或者几十人。
地狱。
只有一刻钟,原本在徐州还算是富饶之地的彭城就成了人间地狱,原来在史上被曹操屠戮一空的彭城在这时仍然没有逃过一劫。众生哀号,生灵涂炭,星星点点全是被点起的火,如果从空中俯看,整个城里到处是在街上乱跑的平民和狞笑着尾随着追杀的乱军,尸体碎片象被顽童弄倒的积木一样从城东洒到城西,血流得可以象胶水一样粘住鞋子。
彭城不过一天时间,彻底变成和当初洛阳一样的境况。
“什么?奉先纵兵劫掠彭城?”陶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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