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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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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光和三年(公元180年),四月,江夏蛮起义。六月,曹操被征召任为议郎。十二月,立何氏为皇后,何进为侍中。

汉光和四年(公元181年),灵帝于后宫建店经商,于西园使狗佩冠绶。

张锋去了卢植那里,回来的路上看到路边有一些黄巾裹头的汉子,正在洛阳城里遍施符水,宣传教义,吸引了不少穷苦百姓。张锋一看,心道不好,一算,再过两年,就是张角借大旱之后的大灾,引得众多无生计的百姓聚众造反,便是历史有名的“黄巾之乱”,虽然后来被皇甫嵩、卢植、朱儁击败,却使得地方割据势力独大,以致风烛残年的东汉王朝摇摇欲坠。

这几日,最多的就是见过卢植和张温摇头叹息,打听之下才知道是灵帝又卖了几个官,得了几千万金,却不用于民生,只想着自身修园筑宫,一帮谏臣却杀的杀,赶的赶,没剩下几个忠臣敢开口说直说话了。

张温见了张锋,也只暂时把烦心的政事放去一旁:“锋儿,为父听说你与黄家小姐交好,可有其事?”

张锋倒也干脆:“求父亲大人替孩儿作主。”

“也罢,孩子也长大了这许多,这世头,唉,为父明日趁吉日便上门为你提亲便是。这黄家的孩子,倒是乖巧淑慧,不象那老蔡的丫头,却越发看不起人了,不就是会做几首诗吗?”张温想着,自去吩咐家人准备一干彩礼。

黄莺儿通过张锋的嘴,知道张府终于要上门来提亲了,心下又喜又羞,忙把这事告诉了一直瞒着的闺中好友蔡琰,不料她却极力反对。

“姐姐切不可嫁给那厮,仗着自己身份,常做出些出格之事。姐姐若真从了他,恐遗笑于世人也。”蔡琰十岁,也渐渐有些美人之相,只是心下看张锋不起。

“出格?可是他又招惹别家小姐?”黄莺儿兰心秀质,只是一牵扯到心上人,又不免聪明人也傻了许多。

“那倒不是,你不听市井之言吗?说他与平民论交,常与贩夫走卒与酒楼喝酒划拳,称兄道弟,这岂是士子所为,还有我曾亲见他舞刀弄枪的,一介武夫,姐姐难道会喜欢这种人?”蔡琰和当时许多人一样,根本看不起平民这种草根阶层,却根本不想想,如果没有这些人,她所食所穿所观之书,从何来?这种高高在上的贵小姐,毫不知民间疾苦,只顾埋头于琴棋书画之间,以为这些精艺,才是一个人道德品质的标准,才是一个人有无与无才之间的区别。

黄莺儿听得,也放心下来,只要不是那方面胡来,其他方面也由得他了,谁让他那日……心下也不顾得姐妹情谊,与蔡琰论辨个不休。

第二天,张锋精心打扮了一番,淡青内衬的深衣宽袍大袖,束以麒麟兽头的腰带,冲天冠束发,倒是神采奕奕。与老爹坐马车来到黄府,家丁一看,飞也似的一面请入内,一面找人报于黄琬去了。

黄琬也知道自家女儿与张锋有些暧mei,他对于张家也是满意的,只是对张锋的疯名在外有些微辞,但是张温的面子也不以不卖,只盼这孩子长大些会收敛些,所以此事倒是千肯万愿。

两方述礼已毕,分主宾坐下,两个主角也在场,只不过多了一个镭射超级大灯泡,蔡琰是也。

张锋看着黄莺儿娇羞不胜的如花美颜,心中自是称赞,可看在蔡琰眼里,却是登徒子一般的行为了,冷哼一声,也不顾自己姐妹偷偷于几下掐自己一把,想让张锋当场出出丑:“两年不见,张公子从师卢大人,想必早已满腹经纶了?”

主人还没开口,这不知何身份的小丫头却早早跳将出来向张锋叫板,两个老头子只当是晚辈之间的一些玩闹,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呵呵的看着。

张锋本着不想得罪这刁蛮丫头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不敢当,却是粗通文墨而已。”

蔡琰却不知进退,言辞咄咄逼人:“小妹日曾读《诗经》,喜一文,文曰:‘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终南何有?有纪有堂。君子至止,黻衣绣裳。佩玉将将,寿考不忘。’请教张公子,此文何解?”

这却想考倒张锋了,这是诗经-秦风里的一首,意思是终南山的姑娘,对进山的青年表示爱意,这里是讥讽张锋。

张锋虽真实年纪三十有二,但一向的作风是有恩必报,对于这蔡琰蛮不讲理的行为,当下觉得当时对她的敲打还不够,既如此,何妨再杀杀她的锐气,跪直身体说道:“蔡小姐学富五车,在下是佩服的紧。只是奇怪张某也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张某人行得正,坐得直,为何不能为佳人‘吾寐思服’?再者蔡小姐当众此言,莫不是看上了张锋?”

张锋言辞犀利,倒让蔡琰玉脸羞红,这下不好,倒被他回打了一耙,我这么多年书岂是白看的,当下又强自辨道:“君子?哼,闻你这君子好行市井之事,所交者皆贩夫走卒,行那下人之事,还敢强自说自己是君子?”

张锋毫不退让,也针锋相对的说道:“蔡小姐出身高贵,自是看不起这等下人。请问,如无此让蔡小姐视为蝼蚁的下人,你食甚?穿甚?用甚?你这等只懂寻章逐句的微末之技,倒敢小觑了天下百姓,须知‘民为重,君为轻’,民众乃天下之根本,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蔡小姐如无这等‘下人’,怕是肩不能挑,足不能行,三五日定饿死于书案前,你这舍本逐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倒敢小看天下之苍生,真叫人笑掉大牙!”

不等蔡小MM有所反应,张锋又进一步:“本来文以安邦,武以定国,”话锋一转,指着两个老头说道,“正如家父与黄大人一样,学文治世,却不是小姐这样每天考究何文何句何章出自何处何解何意,空有满腹经纶,却不得其用。请问小姐,你的四书五经,是可以北退胡人,还是可以南定蛮夷?或者可以劝当今皇上,修身治国,还是可以换成谷粟钱粮,以充我大汉之国库?如若都不能,请小姐慎言,锋耻与之言也。”

说罢,大袖毫迈的一挥,堂堂皇皇的坐下,那气势,真是昂昂七尺好男儿也。

张温和黄琬两个人老脸微红,他们正是那种寻章逐句的那种人,动动嘴皮的事比动手的事多多了,可是张锋这一吹捧,倒给了他们一些面子,否则不是承认自己是那种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的人?

特别是张温,见儿子说话有理有据,老怀大慰,脸上笑着如一朵车矢菊,满脸的皱纹好象剥开的桔子片一样舒展开,这世上唯一的人才就是自己的儿子了。

黄琬也是惊中带喜,只听说张锋行为有些疯,却没想到听了今天一席话却识大体,有见识,比起一般普通小儿好太多了,心里对这亲事也开始主动的热衷起来。

只是张锋一时情急,居然连当今皇上也隐隐批评不务政事,只不过一个是自己儿子,一个是自己未来的快婿,哪个会把这种掉脑袋的事说出去呢?只是暗地里提点提点罢了。

再说蔡琰,却是五雷轰顶一般,原告只觉得自己是对的,琴棋书画精通了便是这世上最了不起的人,加上蔡邕本人也是如此,从小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张锋却是从小就看不起,哪知今天他激激昂昂一段话,却是半点也无法反驳。

当下却跌坐一地,细细品位他的话,却是处处精彩,字字珠玑。蔡琰读那么多书,道理当然知道,只不过出身和教育的问题,想这些事却从没想过,一时间觉得对,却不肯主动认错,也无从下嘴反驳。

只听见门外有人大声击掌喝彩道:“精彩精彩,听此子一席话,令吾辈汗颜也。”

第九节 ‘盖‘世无双

第九节盖世无双

门帘响处,一人青衣儒衫,淡青腰带,昂然而入,正是张锋之师卢植。后面还跟着一人,眼睛不大,但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忘记不了,精光炯炯,脸削瘦。

适才击掌称道的,正是此人也。

“子干何已到此?”张温、黄琬忙起身迎道。

“此乃汝南平舆人,许劭也是。今日无意间遇见,便慌忙与二位引见。”

许劭其人,“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若樊子昭、和阳士者,并显名于世”(《后汉书》本传)。史上均记载此人在人物评鉴方面有举世瞩目的成就。最典型的就是当时曹操因为家世原因,出身于宦官之家,其父曹嵩是大宦官曹节的养子,因此很多人原来看不起他,当时的桥玄对曹操说,你现在还没什么名气,就去见见许劭吧。曹操听了他的话,就跑去汝南找到许劭,问他,你看看我是什么样的人啊?许劭当初不肯说(是不是怕泄露天机遭天谴?),后来曹操找个机会拿出武器威胁他,你到底说不说?这许劭估计也是那种越有名气越怕死的人,于是就告诉他,“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于是这世上的人都知道曹操的大名了。

而且他和他哥哥搞了一个“月旦评”,专门品评人物,当时他们二人所品评的人物相当准,所以当时朝野上下无不敬重他们二人,这可是请都不请不到的名人。

虽然后来两晋开始就有人不断的诟病许劭,说他自己人品不佳,从小就和哥哥对着干,而且只能批评别人,却从不反省自己。但有一点无可置疑,那就是他品评人物绝对是有一套的。

张温和黄琬忙降阶迎之,并命人上了最好的茶饼,等几人行完礼,许劭就一直盯着张锋看,那眼神直欲洞人灵魂,张锋只觉得有这样锐利眼神的人,果然世之人不我欺也。

“这位小兄姓甚名谁?”许劭对着其他人只不过淡淡寒暄了下,只是对张锋大有兴趣之意。

“这是老朽之犬子也,名唤作锋,尚无表字。”张温对自己儿子当然是觉得千好万好,但当着别人的名,特别是当时象半仙级别一样的人物——许劭时,半个称赞的话也不敢多说。

“嗯,此子目光清徹,口阔耳方,当是忠义良善之人,而鼻顶眉粗,恐一生多杀伐;天庭饱满,当福禄寿俱全也。只不过双颧微陷,似是无甚野心之辈,否则其更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若以四字评之,当盖世无双也,吾所观之人,莫能出其右者。”

许劭一字一句,真是说到张锋心坎里去了,这才真的相信眼前这个人,真的就凭着一双眼睛,就可以看穿一个人。他也觉得自己心眼好,但是又必不受人欺负,也想改变大汉朝的走势,但自己又不想坐上那人人追逐的九五之位。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是多么高的人生境界。那高高在上的帝位呢?连踏出宫外一步都是一种奢侈的行为,还会被大臣说成是荒于政事,止于嬉戏,面对头疼的政事,军事,从四周强敌虎视眈眈的窥视,下到宫里一针一线的用度都要操心的麻烦日子,张锋是想想就怕。

张温和黄琬听了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当然是许劭说张锋卓而不凡,担心却是说他一生杀伐不断……那黄琬在心里暗暗考虑要不要答应这门亲事。

不过还好,既然许劭说他福禄寿俱全,想来也不是虚言,黄琬下了决心,以后黄家就靠这个目前还看不清的张锋了。

蔡琰看到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全转到张锋身上去了,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嘟着嘴生气。

许劭这才看了蔡琰一眼,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小姐虽貌美,可惜无福,十六岁当有大难,如得贵人之助,可免此厄,否则当漂泊半生。”

蔡琰听了,又惊又怕,当时的人对于鬼神命理之说是深信不疑,何况此话又是出自许劭之口,当下就吓得脸发白,身体发冷。

黄琬与蔡邕是好朋友,忙对着许劭行礼道:“敢请许先生施也解救之法。”

许劭放声长笑道:“解救之人既在身前,奈何舍近而求远乎?”遂长身而起告辞。

蔡琰一想,难道就要靠这个屡次欺负我的小贼?想想他总是把自己批驳得一无是处,又老是贼眉鼠眼的偷偷打量黄莺儿,却对自己冷冷淡淡,好象看不起自己一样。心里那种自傲的想法又油然而生,对那求他相助的想法便就淡了。

等许劭离去,黄琬和张温这才谈及正事,交换了生辰八字,请了媒人下定,又送上准备好的彩礼若干,这说起来简单,却又花了好几天功夫,这黄莺儿便算是张家的半个儿媳妇了。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们能不能结合,却是由老天来决定的。

从那天开始,张锋就变得有名起来,从路上走过,便有人指着他说,这便是被许劭亲口评点的张锋,一时间声名大噪,王允、皇甫嵩、马日啴、桥玄(注:这个桥玄并非二乔之父的那个桥玄,而是光禄大夫,也是有着识人之称的名士。要是的话……嘿嘿)、袁氏兄弟、还有后来成为大将军的何进,都一一上门拜访,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这个近日来异军突起的张锋。

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这种几近于虚伪的客套,张锋却是烦不胜烦,不谈一见人就要弯腰低头作揖,搞不好来的人根深一些的,还要下跪,除了卢植和父母,张锋其他人谁也不给面子的。

还有就是明明没什么话说,偏偏主客一坐下来就要海阔天空的说上几个时辰,那时跪坐的仪式对张锋来说可是个苦差事,而他是别人来的目的,又不能偷偷溜了,只几天下来,双膝就又红又肿,偷偷私会黄莺儿的时候又骗来了善良心软的小丫头好几抹眼泪儿。

这天袁隗和他兄弟袁逢,也就是袁绍和袁术的老爹,带着二袁一起上门拜访张温。这一下,太傅、太尉、司空,东汉的三公齐聚一堂了。

“哈哈,想不到今日袁门四杰居然一齐莅临寒舍,老夫不胜荣幸,快快有请。”张温大开府门,两边家丁、奴婢各一列,隆重的欢迎袁门一氏。

“太尉大人叨唠了,近日听闻令郎声名鹊起,今天得便,便不请自来,还望太尉大人赏一顿便饭才是。”袁隗比较稳重,袁逢则是笑咪咪的一付老好人的样子,二兄弟性格各异。

袁绍和袁术跟张锋是老相识,见个面也不用行礼,袁绍笑了笑,袁术则对着张锋挤挤眼睛,无论如何他是更喜欢这个让兄长吃亏的小弟弟一些,哪怕只是口舌上的。

一干人述礼毕,张温着人领着,绕了女墙,走过夏天呱嘈不已的池塘边,早已是莲叶圆圆,鱼戏于间。粉红的荷花正当怒放,对着这一大汉朝名义上权势最大的几个人含羞微笑。

“令郎观其眉宇,果然卓而不凡,听闻世人皆曰,得子将评之‘盖世无双’,想来无谬矣。”袁逢虽然一直打量着张锋,觉得他的确有龙虎之姿,但心里对许劭的评价不以为然,难道还能强过我的两个儿子吗?

袁隗只是客套了几句,对张锋却没有任何的评价,正人名子是不屑于腹诽于人,何况张锋只是一个十岁小儿。

心里最不舒服的就是袁绍,小时候家里人大多尊敬正室夫人所和的袁术比他多一些,让他心里一直不痛快,加上上次又被张锋取笑过一次,虽然嘴上说着“无妨”,心里却是一直念念不忘。他自觉得一表人材,哪里又比不过这五尺小儿了?但表面样子还是要做做的,和蔼的笑着,并不在眼里放上一丝一毫的不满。

进了客厅,却见跪坐之用的坐席尽皆撤去,换了四只脚,四四方方,有着一面实木为背的物事。正中一个大鼎,里面正烧着袅袅的檀香,整个厅室香气四溢,加上若有若无的淡淡墨香,让人心旷神怡。

“这却是何物?”袁隗和袁逢同时问道。

提到这个,张温脸上又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对张锋的溺爱和得意之情似乎能将脸上的沟沟壑壑填满一般:“这是犬子怜老夫不堪久坐,命人打造而制,名曰‘椅’,椅上垫以毡、兽皮等物,甚是舒适,各位不妨试试。”

四袁好奇的落坐,稳稳当当,背部还可以靠着,的确是比干坐着舒服多了,双腿又不至于老被身体压着,以至于血液流通不畅而麻木。双袁、张温均是上了年纪的人,对椅子都是啧啧称奇。

袁绍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忌色,屁股上也仿佛被小虫爬了一样不住的扭来扭去。袁逢却很得意了,眯起三角眼,撇起嘴巴两边短小的八字老鼠须:“哼,会些奇技淫巧之术,便当得起盖世无双之名么?果然所传张锋如何如何均是谬传了。须知大丈夫生于世,当建功立业,,求取功名,才是正途,其他皆不足道也。”暗自决心让两个儿子好好下功夫,以求居高位,到时再看这个喜从贱途的张锋是什么个盖世无双法?莫不是自己建一个木头房子,以此来“盖”世?想到这里,得意的神色便化作满嘴的阿谀之词,直欲将面前笑得嘴咧到了后脑壳的张温生生窒息于其间。

第十节 游学

夏日炎炎,骄阳似火,洛阳城除了路边茶水铺是热热闹闹,人满为患外,连高高竖起的“茶”字旗幡,也被太阳烤得无力的耸拉下来,一动也不动。狗儿都寻了一处荫冷之处,趴在地上,伸长舌头看着路边举袖而行的路人。而不懂事的蝉声声“知了知了”,更让人本就因炎热而烦燥的心更是火上添油。

“锋儿,你一定要走么?”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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