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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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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黑黝的脸上,有三道或横或竖的伤疤,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蜈蚣趴在上面一般。两只充满煞气的眼睛几乎要鼓出眶外。
张锋想大概知道他是谁了。也能解释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行踪。
他从这个家伙的追兵中看见了三个山越人。
他就是孙权手下第一悍将周泰。那个不管负了怎么样的伤,都永远不死的小强。
他是孙权的势力中,唯一一个有资格用吴王仪仗出行的人,青罗伞,四辕车,连周瑜都不行。
虽然他本人不喜欢炫耀,可是孙权喜欢。
他觉得如果用这套车仗去打仗,人都没看到对方就逃得一干二净了。因此除了在孙权眼皮子底下,一般这套车仗都是拿来结蜘蛛网的。
不过至少不是周瑜本人来,那么估计江面上马上也会有封堵的船只,陆上步兵两头一围,除了穿越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逃出生天。
“走,”张锋一把拉住孙尚香的小手,往马匹相反的方向逃去,对方追惊马去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自己中计了。
宝贵的时间。
而不能在短时间内到指定的地点,那么他们的消息迟早会进入周瑜耳朵里。
二人象玩命一般撒开脚丫子就跑,可是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又听见身后追兵的马蹄声了。
而且越来越近,靠双条腿肯定是跑不过四条腿了。
而且两个人几乎是精疲力竭了。
“得用用脑子了,”张锋擦擦孙尚香满是香汗的额头,却是越擦越脏,还好她本人并不知道,“我们休息下,不会逃了。一会他们追上来,你就说你是郡主。”
孙尚香恍然大悟,又马上不满的拧了下张锋的腰:“早怎么不说,白白跑了这么久。”
张锋无奈的揉揉腰间:“你道你兄长和周瑜都是傻瓜蛋么?若是他们知道了,不论我们是死是活都是要的。”
孙尚香这才黯然的点点头。随张锋一起就在路边的大树下坐下,毫无郡主风范的将两条张锋爱不释手的长腿大大咧咧的张开,张锋见了又涎着脸上去摸了几把。
“死相!”突然的偷袭让孙尚香涨红了脸,“恶狠狠”的说道。
张锋变本加厉,将孙尚香的一条腿扳到自己大腿上,从足底轻轻的按摩起,然后是足踝、小腿、大腿。
若说身体的柔软度,怕是连后世一些练过柔术的都比不上孙尚香。当然练瑜伽的除外,因此孙尚香也是张锋闺中最爱的人之一。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只有孙尚香才能做得出来。
但凡心爱男子的此种偷袭,又满怀爱意的表现,只要四下没人看见,多么有大家闺秀教养的女子都不会真心拒绝。那种刺激的感觉比一般的爱抚更让人春qing勃发。
可是张锋却不同,敌人都在眼皮子底下了,还有色心作祟。
色胆包天,或者就是因为这种人才产生的词。
这么两个人毫无被追的自觉,大大方方的在路边歇息。反而让追兵们摸不着头脑,一个个不敢造次,只是将二人围起来,等着周泰骑着他那匹可怜的马上来。
周泰人又重,江东又没什么好马,因此他往往比一般人骑得还要慢。
等周泰姗姗来迟的时候,那匹马已经在翻白眼了。
周泰自然是认识孙尚香的,翻身下马,那马呜咽了一声,倒地四肢抽搐不己,一时半会是站不起来了。
而周泰周身的地面,也是暴起一层小小的蘑菇云。
周泰的黑脸红了。
“郡主既然回来,何不见见吴王再走?想吴王若是见到郡主和驸马,一定欢喜得紧。”
那是,堂堂大将军在江东落网,就算是孙坚从坟里爬出来也会欢喜的。
“幼平?本郡主回乡只是祭祖,既然已了,当是要回家的。”孙尚香只穿着普通的本衣,懒懒散散的坐在地上,很难相信这是曾经的那个江东小辣椒,连孙权都头疼的女霸王。
“那末将只有得罪了!”周泰自己也不信孙尚香会跟着自己乖乖去见吴王,更何况旁边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是张锋。
按道理来说,长途的奔跑后不能马上就坐下,血液流动受滞,反而令全身无力。孙尚香也是实力没力气才往地上一坐,果然站起来都有点困难。
可是河东狮吼的力气还是有的,指着黑头黑脸的周泰大骂道:“周泰匹夫,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家奴!敢对本郡主动手!莫说本郡主已经嫁人,就算死了,也是郡主!还轮不到你动手!想以下犯上么?有胆来试试看,看本郡主不斩了你的狗头!”
周泰一下子蔫了,他再骁勇,也是对敌人而言,而孙尚香的身份太特殊了,就象她说的,她永远都是孙权的妹妹,没有孙权本人的命令,他还真的敢把孙尚香怎么样?
以下犯上,这是封建社会中永远的底线,哪怕你再受宠,也会受得沉淀几千年的思想的指责。
不管来自自己内心或者别人。
“末将不敢!”黑熊一般的周泰没了脾气,却不甘心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开。
“给两匹马我们。”孙尚香大发雌威,却是说话的力气更小了。
黑熊吭哧吭哧了半天,却没下命令。他有心拖延下时间,可是既没有好口才,又没什么心计,脸憋得通红,只能用这种装聋作哑的办法了。
孙尚香的性子不耐,又厉声斥道:“你敢违令?那我自己动手杀人来抢的。”
连周泰都怕,何况是一般的普通士卒,见孙尚香仗剑真的杀气腾腾的走过来,大部分人都是“哦”了一声,潮水般的后退。
周泰无奈,又不忍见自己的士卒流血,只得道:“与郡主备两匹马。”
张锋从头到尾都是微笑,罗大忽悠至少这一点没骗自己,这郡主的头衔实在是太好用了。
周泰见到张锋的贱笑,那眼神就象要狠狠咬上两口。
孙尚香面对张锋切是笑颜如花,两个人喜孜孜的、慢吞吞的爬上马背,也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周泰的一双铁拳,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反而不停的跟自己做思想斗争。如果自己下令动手,十有八九可以擒住这两人。
可是擒了又怎么样,孙尚香到底是孙权的妹妹,万一她在吴王面前哭诉自己如何不礼遇,如何粗暴,又添一点点的油,加上一点点的醋……
怕是青罗伞只能盖得自己的尸体了。
怎么说这也算是孙家的家事,自己到底是一个外臣,也不好管。
除非是孙权亲命到此,或者周瑜来拿个主意,总之有个官比自己大的人发话,否则自己没必要去犯这个险。
周泰终于给自己找了条不错的理由。
张锋二人骑着马,闲庭信步的放任缰绳,任由*的马匹小步前行,反正一时半会精力还恢复不了,又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险情,周泰一时半刻也不敢动手,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就将马力白白耗费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离当初离江北岸时约定的地点越来越近。
周泰的人马还在远远的吊着。周泰本人倒是没看见了。
张锋抑止不住内心的激动,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江东了,手不止一次的探近衣内,摸着那红色的信号弹。
好事注定要多磨么?
有些事好象永远都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当张锋终于确实此时发射的信号弹可以让江北的人看见的时候,才发现那信号弹竟已经是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火yao!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头顶一直延伸到*。
江北没船会主动过来,没接应的船只,两个人就这么游回江北去?
就算孙尚香也会水性,可是这里是长江,不是五十米的游泳池!
张锋第一次开始相信“人算不如天算”,因为他又听见马蹄声,风中传来一阵让他心如死灰的声音:“都督有令,留下郡主,死活不论!”
第三百八十五节
柴桑。
绵延数里的水军营寨,在岸边一字排开,弯弯曲曲象一只巨大的褐色蜈蚣。在秋末冬初的寒风中,营寨中已下水或未下水的船只被吹得呜呜乱响,来来回回的摇晃不停。
唯一跟曹*水寨不同的是,除了最大的楼船外都是没有人的。孙吴的水军,不需要曹*的那种“速成训练法”。
周瑜披着黑色的大氅,身后除了众将士,居然还有二青衣小童,一持剑来一执琴,在一大堆膀大腰圆的将领中显得格外离群。
周瑜没有戴头盔,身体显得那么的单薄,脸色也白得象冬天的雪,可是那份傲气,那份与众不同的恬淡,却让他永远是众人中鹤立鸡群的那一个。
两边的鬓发不时被风吹得抽打到周瑜的脸上,却是恍然未觉般。
“都督,那张锋和郡主潜入我江东,总不会是又为了哪家女儿吧?”见周瑜久久都未说话,蒋钦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曹*不会允许他在这个时候做这种私事的。”周瑜听了,露齿一笑,好象满天的寒气尽被驱散一般。
这个私字咬得很重,众人都是一阵莞尔。连一向跟周瑜不太感冒的程普都是露出些许笑意。
想不到战前这么紧张的气势,也可以找到一些话题来放松一下。张锋这个人,还真是有趣。
“张锋必是来联络对江东不满的氏族,只是除了陆家,不清楚他还接触过谁。”
周瑜的语气仿佛轻描淡写般的不经意,可是众人都是心里一沉。
“陆家……想来是没有问题的。陆伯言要追击张锋,还被公绩所伤了。公绩本人又险为张锋所擒。”
黄盖出言道,他是三朝元老,所说的话,自然分量很重。
周瑜本来恬淡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一丝不满:“陆家是不是有问题,本都督自会考虑。公覆,兹事体大,万不可牵扯私交在内。”
黄盖性格稳重坚韧,众人都比较服他,他本人也是一向循规蹈矩,从不按犯军法,因此一并三代元老中,他和程普的威信最高。
不料今日黄盖却好象生怕周瑜会做出不理智的决定般,仍然出言谏道:“都督。盖受孙氏大恩,定然不会因私而废公。陆家数人事于吴王,家族又多在庐江、丹阳。当不会背主求荣。如果都督*之太甚,恐反伤了陆家之心,*其倒戈,反为不美。”
黄盖一再的出言,众人都有一分不解。周瑜是孙权一手提拔起来的,论威信不如程普,是否黄盖今天的作为是因为……
???
周瑜终于不耐起来,声音中也透出了严厉:“黄公覆!本都督敬你久随孙氏,乃三代元老。故而容你,本都督行事,不需要他人来教!”
一向好脾气的周瑜,终于也是发怒了么?到底是年轻,没有经验,急于树立人望啊。
程普暗笑,又朝黄盖投去感激的一瞥。
黄盖却象是拧了脾气的倔驴,梗着脖子出声道:“盖无意冒犯都督虎威!只是敌强我弱,不明查敌之用心,极易中其奸计,寒了众人之心。倘若此刻尚不能团结一心,早晚必被离间而为曹*所趁。*本强大,我主弱小。此际万不可失人心而伤人望!”
众人都是哗然,曹*强大是谁都知道的。可是黄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周瑜你太嫩了,这么明显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这年轻的都督能不计较吗?
有没有离间计,中没中计是一回事;可是伤了都督的面子,那可是眼下一件大事了……
周瑜勃然大怒,颈间根根青筋突兀冒起,如青蛇一般,指着黄盖骂道:“皓首匹夫!江东止有你是贤臣?而我等为何?今番敢乱言惑军心,当斩不饶!”
黄盖也怒了,颔下的花白大胡子如针般根根直立,站了起来,针锋相对道:“无知小儿,当不使孙家基业毁于你手才好!”
周瑜怒发冲冠,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当的一声挚出随身佩剑来:“你当本都督剑不利乎?当斩汝之狗头!”
两下众人大惊,怎么会一言不合而乱如斯?抱周瑜的、拉黄盖的,打圆场的,不一而足,乱哄哄的象一个大集市。
连想看周瑜笑话的程普也愕然了,就算老黄看不过眼,也不用把事情闹这么大吧。眼下大敌当前,还有心思玩内讧?再说那陆家有没有异心还是不一定的事,为这个就争成这样,不至于吧?
众人跪下苦劝周瑜,周瑜尤自怒骂不止,黄盖被四个彪形大汉强按在地,动弹不得。
“都督请息雷霆之怒!黄公覆是先文台公爱将,又历三世,虽有不敬之罪,看在文台台面上,还请都督饶却其一命!”
程普也看不下去了,怎么说黄盖也是一起的生死弟兄,当年随着孙坚出山的老兄弟没几个了,总不能眼睁睁的见他去死。
连副都督程普都不要一张老脸了,跪下了求请,周瑜也没有再坚持:“既是众人为你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扯将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众人都是大惊,这大板若是下去狠手,二十也就打死了,何况是四十?这跟死刑有什么区别吗?
黄盖被押下去的时候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睛瞪得象是要喷出火来。气哼哼的被拖到地下,两只大板将其叉在地上如一个大字,“啪啪啪啪”,连声闷响。
只四下,黄盖穿了厚厚棉裤的臀上就已见血,众人都是心惊胆战,忙不叠的又朝周瑜求情,周瑜尤自不肯松口。
那黄盖居然一声不吭!端的是硬骨头!
打了二十多下,黄盖终于出声了,啊的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
程普再也忍不住了,大呼一声:“住手!”冲上前去将两个持大板的士卒撞开,以头抢地,磕得铿铿有声:“大都督!大战在即,先杀大将于军不利啊,未免让曹*看了笑话!”
韩当、祖茂也是连连磕头,四大元老有三个在磕头,周瑜也有足够的面子了,冷哼道:“若不是诸人为这狂徒求情!定不宽恕!剩余杖责权且记下。”
说罢,一掀大氅,返身走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生死不知的黄盖抬回营中休息。血遇冷凝固,和棉裤粘在一起。剪开棉裤一看,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几个老兄弟眼泪都掉下来了。
黄盖俯卧着,眼目紧闭,军医将他的棉裤除下,止了血,上了药,却仍是不醒。
程普等几个老兄弟候到未时,黄盖才哼了一声,缓缓醒转。
“公覆!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们几个了。”程普等人一见,这才忧转喜。
黄盖乍醒,臀部上的剧痛这才觉得,不由得咬牙切齿,恨声道:“若不是诸位兄弟,怕已经被无知小儿打死了!”
还不得程普他们说什么,黄盖又道:“不过是正言好意,却被那小人借以立威。贼鸟人!我们几个跟随文台公时,这贼鸟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程普道:“公覆你也太鲁莽了些。你既知周瑜量狭,又急于立威,何苦去出这个头!这下倒好,他威也立了,你又伤了,若有个什么闪失,你叫我们几个去哪里哭去!”
黄盖再刚猛也被兄弟之情感动了,眼中泪光闪烁:“还是老兄弟们靠得住啊。这孙吴大好河山,唉……”
众人都是心下黯然,嘱咐了几句,告辞离开。
待众人都走了,黄盖本来痛楚满面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由衷的开心笑容……
“来人啊,”黄盖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一张布满丘壑的老脸上皱纹不停的抽搐,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在笑,“拿纸笔来!”
周瑜回了帅帐,脸上的气愤还没消除。左右为了不再让他想黄盖的事,有人道:“都督,是否加派人手去追张锋?”
周瑜一怔,随即答道:“不必了,张锋虽然重要,又不是曹*,擒了他也不可使一场大战消弥于无形。再说,此刻怕是业已离了柴桑境内了。”
把周围人都轰出了帅帐,只是单身一人,周瑜居然也笑了,低语一声:“为难你了。”
又走到帐壁上悬挂的地图旁,目光始终在丹阳、庐江两地游移:“到底是不是呢?”
第三百八十六节
经历过无数次杀阵的张锋,也不是没遇到过危机。比如在辽东遇到田畴那次,又比如在西凉遭遇羌人的伏击。
可第一次张锋是孤身一人,第二次还有魏续等人,还有至少二千人马。
可这次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娇滴滴的孙尚香,虽然她可以拉弓射箭,可是对实战来说,恐怕连打酱油的资格都没有。
而且,张锋没有最趁手的方天画戟,没有血枫,连铠甲也没有,为了混入江东,张锋舍弃了一干会暴露身份的东西,可是,也失去了最基本的一些保护!
更何况孙尚香是他最致命的软肋!如果换作他是追兵,毫不犹豫下令拿下孙尚香,还怕张锋不乖乖就范?
过江,没有船只;身后有追兵;现在的选择就是沿着江往西边逃,或者可以进入川中求刘璋的帮助……
开什么玩笑!
南逃固然可以暂时摆脱追军,可是也将自己二人置于最危险的境地。江东没料道自己会深入敌后,可是自己也彻底断绝了和江北联系的可能性!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不要只看着前半句!
就在张锋心底快速的思考对策,天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鹰鸣之声。
江东是不会产这种生物的,张锋要不是在辽东呆过,他也不清楚这叫声代表着——海东青!
江东军恍然未觉,可是张锋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想不到曹*还有这种脑子,居然把田畴派了来找自己,而田畴的海东青又是刚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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