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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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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节 骂人你赶得上我一半?
“也莫说我张锋欺人太甚,给你个机会,证明你的本事。”张锋仿佛不想一次把弥衡弄死,挨着个的与已经回到许昌的曹洪、文聘、黄叙等人一一击掌相庆,就象现在的歌星在唱歌间歇跑下台与观众互动一样。
张辽踌躇了半天,还是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他一口。只能遗憾的也击了下掌。
提到这个,弥衡不知不觉已经被张锋牵着思绪走,“衡过目不忘,善写文章,长于辩论……”
说到辩论,弥衡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张锋三言两言已经让自己丢了大脸了。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论乎?”
与座众人皆摇头不已,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敢把自己说成跟尧、舜、孔颜一般的人物……
张锋,你的疯子头衔可以让给他了,跟他比起来,你疯得还不够彻底。
曹洪他们虽然没读过太多书,这些名人总是知道的。也只有拍帝王马屁时,人才会提及尧、舜,谁知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故意写反的,绝对不是BUG),居然还有一个平头百姓说自己跟他们相提并论!
当下就有人已经站起身来,文臣也有,武将也有,准备与弥衡理论一番,但是说实话,除了张锋,还真没人可以收拾这个泼妇一般的弥衡。
张锋伸出双手示意众人安静,整个大厅片刻间鸦雀无声。众人瞪大眼睛,竖着耳朵,看张锋如何应对这个古往今来第一不要脸的人。
“嘿嘿,既然你不要脸,我也就不客气了。”弥衡越要装有学问,张锋越要戳破他的牛皮。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我问你,”弥衡说的全是之乎者也,张锋就偏偏用最通俗、直白的话说。
“青州出海,一直向东是什么地方?”
现在地球人都知道,可是那个时候还多少人知道过了高丽还有个日本?徐福也许晓得,可是他没回来过。
“乃百济、新罗、高句丽也。”弥衡敢吹这个牛,也有几分真才实用,只是不中用罢了。
“再往东呢?”
“再往东?呃,天之尽头也!”所谓天圆地方,弥衡只能这么搪塞了,没有地图又没有任何记载,他如何能知道?”
“放P!不懂装懂!”张锋指着弥衡的鼻子大骂,“是倭国、又称扶桑。土居人体形矮小,生性欺善怕恶,但是倭国盛产白银。”
白银?曹操笑的着脸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如果张锋说的是真的,这可就发了。
“三教九流无一不通是吗?”张锋又问了一遍。
“呃……是!”虽然张锋说有个倭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气势上弥衡已经矮了一截。
“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盔甲和武器,是如何炼成的?”
“这……?”炼钢之法都被严格保密,虽然被袁绍偷走了一次,但是普通人想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
“又不知道了吧?”这早在张锋意料之中。
“尧,为政勤慎俭朴;定历法;施德政;抗天灾;建国制;选贤能;政绩卓著;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聚即村落),二年成邑,三年成都。”
“你身体受之父母,读了书后不思报国,反倒每天无所事事,只是互相吹牛打屁吹捧拍马,对天下,对百姓更是没有尺寸之功,你还敢比尧舜?你要不要脸?你说你比得上尧舜,猪都会笑!”
本来很好笑的一句话,众人听了都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谁笑了不是成猪了?
弥衡的脸一阵白一阵黑,身体气得发抖,张锋骂得一套一套的,又不象做伪,自己根本辩驳不得。
“至于孔,颜。不用我多说了吧?你有徒弟?仲尼门生遍天下,你骂过的人倒是遍天下,你好意思比?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你配?你要不是想升官发财,跑这里做什么?专门送上来找骂么?”
曹洪等人摇头赞叹不已,这才是骂人,针对别人自己的话一一加以批驳,骂得别人做声不得,这才是骂人的最高境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众人现在说是看被弥衡被骂的样子出气,倒不如说是从欣赏的角度看张锋表演“骂才”。疯将军本事居然还有这一项,很多人还不太了解。
小时候张锋倒是张口闭口都是粗话,从入了曹军阵营来,官越做越大,接触的也都是一些权贵官宦,这些人多半都知书达理,张锋也就慢慢了也是斯斯文文的说话,除了黄忠,郝昭等人在随着张锋打仗时会听见他说粗口,就连老曹都很少听见张锋以前老挂在嘴边的“傻比”。
弥衡觉得体内象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困难。在场的人全象看耍猴一般盯着自己,脸上那表情——你看看,一个个咧着嘴,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说你是猪狗不如都不为过!怎么,不服气?”张锋好久都没这样痛快淋漓的骂过一个人了,以前他看三国志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是当张辽告诉自己弥衡在曹操面前气焰嚣张的说的那一些话后,张锋觉得自己不出口是不行了。
跟曹操在一起了这么久,不管他将来会不会因为位高权重变得疑心象史实上一样重,可是现在跟他之前的关系真的就象是普通人家的翁婿一般亲密,会找他谈心,会找他喝酒,会在烦恼的时候找他来发发牢骚,看他和曹葳的儿子的时候也是无比的开心,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于亲情的血浓之情。
而弥衡骂的郭嘉等人,更是象自己的同事一样,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相处的相当不错?
弥衡突然想到,自己以前骂过的那些人或者是有涵养,或者是不屑于跟自己计较,他们被自己骂的时候,会不会跟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难受?
我是弥正平,过目不忘、才情横溢的弥正平!往日前那些被拍马屁、被阿谀,被鲜花与美酒包围的感觉又一一浮上心头。
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武夫!天下没人可以比过我!
弥衡两目通红,已经处在癫狂的边缘。紧握着两拳对着张锋咆哮道:“我是猪狗,你便是猪狗不如!”
“我是不是猪狗不由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说了算,你是猪狗我却有办法证明!”张锋一把扯过奋力挣扎如同要被坏人强暴的小媳妇一般的弥衡,回头问了一句:“有愿来看弥大名士不如猪的,都一起来!”
曹洪等人连曹操的示意都不等了,撒开脚丫子都往外面跑,见曹操不否认,黄叙等人也跟了出去。
剩下的人都好奇,这个疯子又能搞出什么事?连曹操本人都好奇了,下了台阶,众人一看曹操都动了,呼啦一下跑得干干净净。
院子里,张锋和弥衡相对而立,而他们中间,真的有一头把鼻子到处乱拱的猪!
虽然很是解气,但是众人不明白张锋真的牵一头猪来做什么,难道叫这猪开口说话,对着弥衡说:“你是傻比,你是傻比?”
几个士兵走过来,地上放了十堆被揉成一团的纸。那只猪体形较瘦,看样子有些营养不良,看见了纸也把鼻子凑过去乱拱一通。
“各位,我们今天就来试试,看是猪聪明,还是这位弥什么自封的名士聪明。”张锋一句又把弥衡的高血压气得差点发了。
“这里有十堆纸,一会我会把一支毛笔放进这其中的一堆纸里,如果猪能找这只毛笔找出来而这什么什么名士不能找出来的话,就说明猪比这什么什么名士聪明。”
众人面面相觑,这有可能吗?又不是狗。
弥衡跳出来大嚷道:“不公平,若你久驯这猪,每次将笔放入同一堆纸中,那岂不是我输定了?”
“那依这位名士之愚见,又该怎么办?”张锋笑眯眯的问,口口声声的名士名士。
弥衡几乎吐血,只有在自己谦称的时候才说愚见,哪有说别人的时候用这个词的?
“这笔由我来放,如果这只畜生能一次就找出,我就认输!”
“可以!就由你来放!”张锋自信满满的答道。
众人又一阵小声议论,这样也行?
一个士兵牵着那只猪走开,谁知道它还不太愿意,哼哼哧哧的JJYY。
弥衡为防有诈,还把那只看似普通的毛笔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还凑近鼻子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后,塞进左手第三堆纸中。
等他放后好,得意洋洋的负着手等着看张锋的笑话。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只已经成为主角的猪,一摇三摆的出场,硕大的鼻子在地上拱来拱去,朝第一堆纸走去。
曹洪等人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只猪赶到第三堆纸那,鼻子里呼的气都想化成鞭子,把这只开始就找错地方的畜生抽过去。
弥衡都已经准备大笑的嘴张大了合不拢,那只猪突然象发现了新大肉一般,晃着大屁股直接走到第三堆纸,大鼻子拱了几下,一口咬出那只笔,象只甘蔗一样大嚼起来。
“哦!你猪都不如!”张辽和高览围着弥衡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断指着他说道,其余人都在啧啧赞叹,人人都说蠢猪,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某些自命不凡的人连猪都不如呢。
张锋凑近弥衡,看着他落魄的样子本有些不忍,又想想他在曹操面前大放厥词,给个教训也好。
“你!骂人跟我比还差得远!人没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自知之明。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猪都不如的东西!”
第二百二十八节 万恶的旧社会
杨威,才是好男儿,比某些作秀节目出拼命搞怪盼着吸引眼球的娘娘腔,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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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衡最后哪还有脸留在那里?连孔融也象被人掀了底裤一样匆匆告罪离开。经过张锋的现场脱口秀表演,几乎所有人吃得特别香。
张辽表现得特别积极,频频与张锋对饮。一来是他帮自己出了气,二来是因为他帮自己出了气,自己却在他脸上留了一道伤痕……
以德报怨啊。
张锋的卧室是直接射不进阳光的,因为他很讨厌睡着的时候被阳光照在屁股或者脸上,那种没有得到充足睡眠就被弄醒的感觉很不爽。因此他家内院的屋檐又宽又翘。
原来还有大被同眠的爱好,但是自从家里多了两个新鲜的小生命,两个自己还象是孩子的母亲说什么也不同意再跟张锋睡一起。妈妈是离不开孩子的,而张锋打呼的声音连雷公都不好意思再打雷了。
身边只有莲儿和丽儿两女,因为吕绮玲主动退出了。外表大大咧咧,心肠却善良的女将军徐州来去这一路,天天都可以以“商量军情”为由和自己老公睡一起,回来后哪还好意思总霸着张锋的床?
昨天才宿醉而归,可是今天就是正月十五,按照惯例,天子会在这天大宴群臣,晚上又逃不过一群人的狂灌疯饮。
懒洋洋的半睁开眼睛,丽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挂在自己身上,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小脑袋向上仰着,睡梦中的红唇还噘着仿佛索吻般的一张一合,又滑又腻的四肢紧紧缠着张锋。在那个时代,女子一般很少有机会见到除了夫婿外的其他男子,通常自己的男人就是一整块天,心完完全全的只系在他一个人身上。
我爱旧社会!不会担心自己女人会红杏出墙,虽然这种事也偶有所闻,但是比起以前那个世界的疯狂,不知道纯洁了多少倍。
莲儿是所有老婆中年纪最大的,却要求得最少。仅仅只是抱着张锋的一只胳膊就笑着睡了一夜,不知是做了什么甜蜜的梦,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露珠一般晶莹的泪滴。
轻轻动了动被压得几近麻木的手臂,敏感的莲儿马上就惊醒了。有些惊喜的被张锋吻去眼角的泪水。
“傻丫头,又梦到什么了?”声音温柔得几乎让莲儿又幸福得睡了过去。
感觉到身上的床垫动了,丽儿不耐烦的转了个身,从张锋身上滚了下来,嗯的一声,迷迷糊糊的醒了。
“夫君,我梦到……什么也没有……”面对张锋灼热得可以融化灵魂的眼神,莲儿明显有些慌乱,急急移开视线,落到张锋结实又不累赘的肌肉上,痴迷的用细细柔柔的手指划着一圈又一圈。
“好痒!”张锋一口将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实交待,每次问你总是吱吱唔唔的!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否则家法侍候!”
家法?莲儿的脸红了红,到底是家法还是享受啊?有本事你就来!
“真的没什么啦!吵醒丽儿了……”
“说不说?”张锋两只象蕴含了魔力的大手在莲儿娇嫩的躯体上游走,古代女子又不上班,又不运动,在家养尊处优的,一般都保养得很好,比什么SK—TWO、庞氏都有效。
急促的呼吸、酡红的脸蛋,轻轻颤抖的身躯和欲拒还迎的“挣扎”,莲儿末了却又是两滴清泪滚落,惊得张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象哄着只小猫一样:“乖了乖了哦,不哭,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
越是柔情似水,莲儿哭得越厉害。丽儿好奇的用右手慵懒的撑起脑袋,看两人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弄疼了莲儿姐姐吗?这么早就祸害人!
“夫君——,噎——”哭得梨花带雨,风打海棠。
“老1个什么,连2都没有。”
“扑哧!”有张锋搞怪,哪里还哭得下去,咧着嘴任凭泪水滚进嘴里,笑了几声又想起来这样太丢人了,把头埋进眼前宽厚的胸膛里不肯伸出来。
“夫君!我不想再骗你了?我对不起你!”莲儿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平时里柔柔弱弱的她所不具有的坚决。
对不起我?骗我?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张锋的心一紧,有着难受到窒息的感觉堵在心里。
“夫君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跟莲儿跟随夫君最久,却一直没有身孕?”
丽儿大惊,忙一把捂住莲儿的嘴:“姐姐,不能说啊!”
莲儿倔强的挣开丽儿的手:“不,我要说,就算夫君休了我们,我也认了。”
“姐姐!……”丽儿见莲儿态度坚决,眼中充满了绝望、无助。
张锋已经猜出来了点,但是没有做声。
“夫君自从为我们姐妹赎身,一直疼爱有加,从没因为出身而嫌弃我们姐妹俩。莲儿一直都在感谢老天,赐给我们这么好的一个……老公。”
“可是因为夫君待我们太好了,若这事告诉了你,你就会休了我们,因此怕失去你,一直都不敢告诉你……”说到这里,莲儿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张锋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夫君,我们姐妹二人自身官闾,跟私闾不同,因为官闾都是犯眷出身,为防节外生枝,所有官闾中人全是进去就被吃下一种药,从而再也不能生儿育女……”
丽儿浑身颤抖,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张锋会勃然大怒,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书房,然后写好一张休书,冷冰冰的丢给自己二人……
古代女人,七出一词要到唐代以后才正式出现,但其内容则完全源自于汉代记载于《大戴礼记》的“七去”,又称作“七弃”。而七出的第二条,就是“无子”。妻子生不出儿子来,理由是“绝世”,在传统中国,家族的延续被认为是婚姻最重要的目的,因此妻子无法生出儿子来便使得这段婚姻失去意义。
现代人对有无子嗣早就不那么重视,许多的丁克家庭为了追求生活的高质量和怕背上沉重的子女教育方面的负担根本就拒绝二人世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哪怕是自己的子女。老去之后的想法暂且不论,但是跟古代是完全天地之别。
因为二人为了这事久久的瞒着张锋不敢说也可以理解了。
张锋的眼睛象是又要睡觉了,有些睁不开。莲儿费尽力气也无法从那双眼睛中看出一丝愤怒、生气或者是被欺骗的情绪,反而写满的是不在乎和无所谓?
“说完了?”
莲儿木讷的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为什么完全没有意料中的反应?
“那就接着睡吧。”张锋一把把莲儿搂进怀里,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丽儿双目无神的呆呆看着两人,这……这算什么?没有下文了吗?
莲儿好不容易克制心神,从张锋的怀里坐起来,“夫君,你……不怪我们吗?”
“为什么要怪你们?”张锋看着这两个傻女人还不明白,一手一个,紧紧得搂进怀里,象是要把她们融进自己的体力一样。
“又不是你们的错,不能生就不生好了,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晚上睡觉都不安神,吵死人。”
“夫君!……”明知道张锋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两个女人感动得恨不得将自己的生命献给眼前这个男人。
“只要你们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其他的一切,我都不要求,明白了吗?”
两个女人流着开心的眼泪,不顾张锋是否看得到拼命点头,一左一右紧紧抱着他。心中的感激和幸福,早就化成一缕缕若隐若现的情丝,紧紧拴住眼前这个叫人又怜又爱的男人。
第二百二十九节 孙策之死
女子个人射箭的叫什么忘记了,真牛叉!连不可一世的高丽棒子也给射下去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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