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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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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时蜈蚣已经扑到灵觉脸上,灵觉再也无暇去想其中道理,只觉脸上一麻,忙甩手将青蛇甩掉,又将蜈蚣抓开摔在地上。

灵觉大怒,上前一脚一个,将一蛇一虫全都踩死,哪知就在他踩出第二脚之后,忽觉脚上无力,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灵觉心里一惊,没想到这虫毒如此厉害,忙盘膝打坐,运气驱毒。

这一下双方都中毒受伤,一时间谁也动弹不得。

天公忙道:“快来人,把这恶和尚打死。”

灵觉听了虽然心急,却一动不动,专心运功。

花园中尚有数名天圣教教众,平素听地公号令久了,这时听天公下令,都一时没动。

地公本想顺口下令叫人将灵觉杀了,可是想到混元老祖或许不喜,再者自己也独木难支,这灵觉终是自己一边的,便没下命令。

魔尊道:“地公,你怎么了?为什么不下令?来人哪,快去将这和尚杀了。”

天公怕夜长梦多,又是微振双臂,从两只裤角中爬出两只蟾蜍,向灵觉跳去。

这时法广和法明却伤心法宏之死,哭着向灵觉爬去,两人中毒之后,穴道一直没有被点,此时从软兜上爬下,虽然四肢无力却仍一下一下的向前。

灵觉听到法广和法明的哭声,又听到有青蛙跳动之声,知道人和毒物都离自己越来越近,情急之下,竟将怪尊裙上的骷髅魔音激起。

他这时内力不能分开太多,是以这魔音并不如何惑人,可是场中众人除了普通教众,便是伤重中毒之人,如何受得?

怪尊伤的最重,最先受不了,他日日和这魔音相伴,是以最容易受感应。

只见怪尊忽然从软兜中纵起,反手一掌向天公打去。

他和天公素来交好,这时心志大乱,不分敌我。

第三章 脱胎换骨2

将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掌心,咚的一声,将天公打的脑浆迸裂。

怪尊双足尚未落地,嘴里便将体内败血全都呕出,紫血如倒水般从怪尊嘴里呕到地上,并不喷射,血量足足数碗之多。

怪尊脸上立刻变的苍硬如木,身体肌肉消铄,一瞬间便变成了一根木柴相似,直挺挺的倒在天公怀里。

哪知天公一死,她身上的毒物再也不受她操纵,那两只蟾蜍见法广和法明就在身边,竟然先行扑过去,正扑在两人颈中,吸在动脉之上,将两人毒死。

天公死后,她身上所藏的毒物也都纷纷爬出,四下游动跳跃。

地公一见忙道:“快把我们抬出去。”

可是那些普通教徒受了魔音所制,都似痴似魔,不听他号令。

地公心里暗暗叫苦,原本他打算对灵觉示好取得信任,毕竟两人都是效力于老祖座下,到时再设法取得解药,先保住自己再说。

哪知自己不善计谋,不会见机行事,法宏又居然懂得泥石之秘,使得中间生出变故来,现在灵觉中毒,自己就算是再说好话也无用了。

现在场中只有自己和魔尊没死,天圣教的首脑骨干死伤殆尽,看来这天圣教是风流云散了。

地公勉强运起磨金神掌来,金光微闪,众毒物也不敢上前,而魔尊身有横练功夫,几条蛇在他身上一咬,却能咬破他肌肤,毒不入血便即无事。

两人苦苦支撑,魔音却不减弱。

那些毒物受魔音所制,不但不向灵觉涌去,反而都向天公涌去,不多时便将天公和怪尊的尸体吃的干干净净。

那些天圣教的教众也都被魔音伤的疯癫,晕倒在地。

正这时,花园外脚步声响,来了一大群人,灵觉心中一颤,暗叫不好。

自己独立行事,这群人上一定不是自己一边,那必是敌人无疑。

灵觉忽然暗骂自己糊涂,天龙涧里各派人手中毒,暂由天圣教教徒看守,那是他们得了地公的号令。

可是此刻我们破脸争斗,随同我们前来的教众哪能不下山报信?全怪我没仔细查点人数,叫人跑了我也不知道。

灵觉所猜一点不错,随同上山的教众中有些人十分机灵,一见双方破脸,便趁机逃开,飞奔下山去报信。

天圣教的几名坛主正在看守众人,一听同教来报,都是一惊。

中原各派中的首脑立刻出声,叫人将他们解了毒,众人一并上山对付灵觉。

神风子还道:“各位坛主,现在咱们双方各有死伤,贵教中的首脑再要死伤,天圣教便不复存在。

现在大家齐心合力,共对强敌,咱们人多,灵觉只有一人,可是若是叫他进了迷宫,可就一时不能对付于他了。”

这些坛主都是天圣教中的小人物,可是听神风子等人说的也有理,便生了动摇之心。

岚教的长老东拔图道:“中原人的,老道的,说的有理的,大家一同的,对付和尚。”

这些坛主见事不宜迟,便点头答应,叫岚教的人取来解药给众人闻了。

这毒虽然厉害,可是解药更加灵验,不大功夫,中原门派中的功力深者便大都恢复。

这些人中以本虚辈分最高,众人便推本虚为首领,带领众人上峰。

于是各门派便挑选了未受重伤和武功较深的门人,凑成一百余人,大家共同上峰。

华山谷天虚和孔天亮没脸再见旁人,毒药一解,这两人一言不发,带着人直接回华山了。

丐帮潘天卓内伤不轻,昆仑派江一人胯上中腿,便都留下来养伤。

于是本虚带着众人由天圣教教众带领上了峰顶。

众人一到花园附近便听到有魔音,一时间还以为怪尊又在发功,可是这魔音极弱,各派首脑略加调息便不受制,众人各挺兵刃冲进花园。

进来一看,众人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满地毒虫,两具白骨,法广和法明脸上带青,早已身亡,方丈法宏也死在石门之下,只有地公和魔尊在苦苦支撑。

法悲性子最急,不禁怒气冲天,双掌一擦,使出烈焰金刚掌来。

阳刚掌力使出,地上的毒虫离的近的都加快速度向远处奔逃,可是有些逃的慢的便被这掌力所灼,肚子一翻死于非命。

法悲见灵觉脸上乌青,正在打坐驱毒,怒从心头起,大喝一声,冲上前来。

灵觉知道法悲虽然性子急躁,但外家功可不简单,当下右手一伸,将法悲这一掌的掌风格开,

第三章 脱胎换骨3

顺手从地上夹起一只蟾蜍向法悲掷去。

法悲双掌一推,将那蟾蜍震开,正要冲上前,忽然脚上一麻,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竟爬过来一只小蚕虫,将自己脚趾咬了个小洞。

法悲抬脚将小早踩死,却觉脚上没了知觉,身子一晃,就要倒在毒虫堆中。

本虚一见,心中不忍,快速脱下衣服向法悲腰间一卷,将他胖大的身躯卷回。

可是等到将法悲卷回一看,法悲满面含怒,双眼含泪,气息却已没了。

现下少林寺法字悲的高僧便只剩下藏经阁首座法性了,法性为人迂腐,见识甚高,武功高低众人却不知道。

这时地公和魔尊已被人拖回,一众人等守在花园之外。

岚教教徒听说教主被灵觉施魔音间接害死,都是又怒又悲,长老东拔图使出岚教的蛊毒之术,催动地上的众毒物向灵觉攻去。

同时又叫人放出教中这次攻山带来的毒物,这一下花园里,灵觉身周已被毒物布满。

灵觉不住的催动魔音,众毒物到了他身周数寸之处便不再攻入,而是不住的打转。

神风子道:“大家用暗器打他,叫他分神,不能运功驱毒,也不能催动魔音。”

众人一听有理,这花园门口只能站得数人,这些人几十枚暗器便如雨般点打出。

灵觉手臂忽的一振,啪一声将怪尊的皮裙抖动的极为剧烈,魔音忽的大振,那些暗器被这魔音一拢,竟然相互间吸在一起,便如生了磁性一般。

暗器一重便即跌落在地,还砸死了十几只毒虫。

灵觉知道命不长久,心中却仍然对混元老祖出世之事不能割舍,狞笑道:“大家不如一起死了吧!”

众人一听,心中都道:“你自己命不长久,还能发什么威?”

哪知众人刚想到这里,灵觉忽然脸上闪过一层红色,紧接着脸色一白,哇的一口吐出一篷血雾。

法性一见失声道:“七绝功!”

原来像灵觉这样的内功深湛之人,临死之前发威,可以将自身积累数十年的内力于一瞬间发出,称为七绝功。

只是练这断脉败血的功夫也十分不易,能到此地步的人一般别人哪是他的对手,若是内力不够,这种功夫也使不出来。

这七绝功纯属先断自身血脉,再将体内精力全都挥发而出,在这一瞬间威力极大。

灵觉知道自己命不长久,这才自断经脉,吐血成升,同时将内力全都打出,注入魔音之上。

这院中毒物众多,花园里又地方狭窄,只要能加大魔音,又能借助魔音催动毒物,园中这百十来人,怕是有一半要丧命。

众人也都大惊,只见灵觉举起皮裙,皮裙上的小骷髅剧烈的震动起来,人们似乎看到一团团的音波从骷髅上散出,地上的毒物立刻向园外涌来。

正在这时,花园里忽然闪出一道五色光彩,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从众人身后跳出来,落在众人之前。

这人满头乱发,身上衣衫破烂,右胸衣衫上破了一个大洞,像是曾被什么东西穿过,左手持一根五彩铁棍,落在一众毒物之中,竟似不怕,看背影似乎是个老者。

众人再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这老者背上居然还背着一人,这人双腿断折,是个残废之人。

这老者举起右手对准了灵觉手中的皮裙,只见皮裙上那些小骷髅头忽然像是铁块遇到磁铁一样,立刻停止震动,全都挺立起来,将怪尊的皮裙扯也的向前凸起。

那老者五指一拢,只见这些小骷髅头如同乳燕归林般,扯断了皮条,从怪尊的皮裙上啪的飞离,凌空向他掌心飞去。

那老者手掌一翻,掌心向上,一群小骷髅头在他掌心凌空盘旋,发出极细的嗡嗡声,忽的向空中飞去,飞到半空啪一声全都碎成粉末。

地上众毒物不知如何,竟似怕极,如退潮般纷纷向远处逃去。

那老者左手五彩铁棍打出,只见铁棍上似乎喷出一道气流,所有毒物在这气流的冲击之下,立刻化为飞灰。

灵觉一惊,正要喝问,却见那老者顺手打出一块金色牌子,这牌子平平拍出,打暗器的从没有这样的打法。

可是这牌子却以极快的速度向灵觉击去,在灵觉前额上一撞,啪的一声将灵觉震的立时不再动了。

那金牌在灵觉头上一碰即回,被这老者抄在手中。这老者轻轻将背负之人放在地上,回过头来向众人看了一圈。

众人仔细观看之时,有数人都咦了一声。

只见这老者满脸皱纹,足有百岁,虽然双眼有神,但是皮肤灰暗,口唇不荣,显然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这人虽然老的可怕,但是仍有很多人认了出来,失声叫道:“是屈之舒!”

第三章 脱胎换骨4

人群中姚君艳奔出来道:“是屈郎。”

再向旁边那断腿之人一看,立时又有人失声叫道:“是,是云教主!”

这两人正是屈之舒和云教主。

先前屈之舒被七苦剑鞘刺中,带同云教主一起跌落悬崖。

屈之舒虽痛,却神志不失,危急中用力将七苦剑鞘拔出,用力向一旁的岩壁刺去。

嚓的一声轻响,剑鞘直刺入岩壁。

可是这剑鞘正在发威,刺入之后,竟然不停,将岩壁划出一道垂直的深沟,仍不停的向下坠去。

但是两人下坠之势却也因此而减轻不少。

坠了一阵,两人终于触到实地,屈之舒手松当即晕倒,云教主也因先前失血过多,同样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先后转醒,见四周尖石耸立,不见人影,不知是在哪里。

云教主四周打量一下,道:“咱们这是在后山。”

屈之舒拔出七苦剑鞘插在后腰,抱起云教主向外走去,云教主熟知山中路径,带着屈之舒找到一处山洞。

此处是天龙润之下,水源仍在,屈之舒将云教主安顿好,出去打了一只野兔,又打得水来,两人吃些东西,这才精力渐复。

云教主受伤不轻,以他伤势,是必死无疑,只是见到屈之舒之后急于要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是以精神一直健旺。

屈之舒将前情讲述一遍,云教主一阵糊涂,一阵清醒,当听说自己女儿已经难产而亡,云教主不禁老泪纵横。

云教主道:“你娘向来和我不和,不过霁华她知书达礼,在练武人当中算是上等的人材。

那一年我俩吵了一架,你娘便离家出走,我派了教中兄弟去保护她,后来听说她遇到一个人,便是你父屈之昂。

说是两人有些意思,哪知后来在泰山大会上,这丫。。。。。。,你娘又遇到了你爹,两人居然私奔而走。

教中兄弟向我讲起之后,我十分生气,也没去派人找她,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你爹长什么样子。

唉,江湖上风云变幻,我原本只打算将天圣教治理的兴旺发达,可惜十余年的教主坐下来,却是无甚太大的功效。”

屈之舒默然不语,从怀中取出那块金牌,道:“听神风子掌门说,这是我娘留下来的,上面就是我的名字。”

云教主接过金牌,泪如雨下,忽然想起屈之舒速老之事,便问起缘由。

屈之舒将施东雅的话讲述一遍,云教主不由得长叹一声。

屈之舒道:“也不妨事的,我现在体力充沛,虽然容颜变老,却无大碍。”

云教主道:“如此说来,我便是你的外公了,你可知我的姓名?

我姓云名钟宇,十多年前执掌天圣教,你娘当时还是个小姑娘。

其实我们都不是汉人,我的远祖是岭南的夷人,后来到了汉人中,变改了姓氏。

我成了教主之后,人送外号十全人魔,嘿嘿,现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

孩子,我说不定命不长久,你娘已死,你爹也失踪了,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有一些练功的法门我背给你听,这便是逆乱谱,你练成之后,便去寻七苦剑的本尊,日后该当如何,我也想不到那么远了。

地公所说的混元老祖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以你的经历来看,这世上说不定当真有神仙鬼怪。

你身处乱世,须得小心在意,神仙鬼怪也与凡人无异,奸险欺诈,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混元老祖我看不是善类。

既然骷髅子他们叫们去找阐教的掌门大弟子,你便去南海找吧,命里有此一劫,任谁也躲不开。”

云钟宇便将逆乱谱背诵一遍,这逆乱谱有二十几万字,有时听来十分通俗易懂,可有时却又极为难懂。

屈之舒花了三天的功夫才将逆乱谱弄懂,可是要说修炼却总是不大对劲。

云钟宇道:“我当初将逆乱谱藏在胃中偷偷带出,现在那迷宫之中便只剩下一瓶圣水。

不料我尚未练成,便被失事被捉,数月来受尽痛苦,对这门功夫仍是只解读出十之六七。

看这书谱的意图,是和世间纷乱堪争之事持相反的修持方法,且似乎要有另一样东西想陪衬才能变的中正平和,并发挥极大的威力。

那么另一样东西就是这七苦剑了,费醒阁说这是剑鞘,那么看来当年冯连海所持的乃是剑的本尊。

那七苦剑是跌落在长江之中,我猜想不是顺水飘走了,而是深入地下。”

屈之舒道:“七苦剑想必锋利的很,所以自行下沉了。”

云钟宇摇摇头道:“这只是其一,你看咱们在悬崖上面时,那个驭风会的麻五跳出来,将剑撞歪。

第三章 脱胎换骨5

我当时也发现这剑正在一点点下沉,可见麻五并不想叫这剑鞘下沉。

所以我猜测,这七苦剑和这剑鞘都有入地之能,既然一剑配一鞘,那么是不是两者之间存有吸力?”

屈之舒觉得有理,将剑鞘拿起,在地轻轻一立,啪嗒一声剑鞘倒在地上。

屈之舒又将剑鞘轻轻插在地里,这一下果然剑鞘一点点的向下沉去。

两人相视一眼,看着这剑鞘下沉,待沉没至柄时,屈之舒在剑的一旁迅速挖了一洞。

看泥土的动静,那剑果然还在向下沉,而且偏向北面。

屈之舒怕剑消失,忙伸手入土将剑拔出。

他微一用力,忽然剑身上打出一道气流,撞在对面的山壁上竟然打出一洞。

两人大骇,屈之舒忽然感觉逆乱谱的一些道理,在自己挥剑之时才能讲的通。

屈之舒又将剑鞘对准另一块岩石,内力一激,果然剑鞘身上闪出一片华光,将那石头打的粉碎。

云钟宇大喜,道:“看来果然没错,这逆乱谱就是要来配合七苦剑一起用的。

等大事一了咱们用这剑鞘将剑引出来,看看那七苦剑的本尊是什么样子。”

自此日开始,屈之舒便每日练习逆乱谱,可是他日渐一日的衰老却无半点停止。

一天,屈之舒忽的想起南荣碎玉来,便到焦满天的议事在大厅中去寻找,却又哪里找的到。

屈之舒将四下都找遍了,在东面山坡的一处斜地上找到一墓,无碑无牌,挖开一看,里面的尸首已经腐烂,看服饰正是南荣碎玉。

屈之舒大哭一场,又将坟埋好,上竖一碑,写上“屈之舒妻子南荣氏碎玉之墓”,这才拭泪而回。

一天,屈之舒想起圣水之事,便道:“那圣水是怎么回事?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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