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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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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宿翼火蛇邳彤回来时,发现此处机关未闭,中原群雄都挤在通道里,心念一动,这才引动机关,放下巨石。
巨石下落,郑君如也滚入斜坡,和屈之舒、姚君艳相遇。
屈之舒始终不知那丹药是什么功效,其实这药极为重要,当初灵觉擒住施东雅不杀,其原因也正在此。
当年众仙在峨嵋山附近争七苦剑,七苦剑出世后大发淫威,将三教仙妖打的或死或伤,几乎无一幸免。
打到后来蛀骨大仙曾仗着附骨术打算冲入七苦剑,和七苦剑同归于尽,只不过这是螳臂挡车,蛀骨大仙被七剑气冲的化为飞灰。
世间轮回不灭,这场大战当中,凡是直接死于七苦剑之下的,全都有份再世轮回,再图机缘。
骷髅子和四相人魔便是如此,而利贞子、二尺婆婆和金宗子等人则不能再世轮回。
蛀骨大仙虽入了截教,但其根底则是妖魔一派,血肉中贪嗔痴淫诸魔相皆在,它的魂魄几十年后再次凝聚,却化为一种青苔。
施东雅是少林俗家弟子,与如智如真等人同辈,最擅医道,发现这种青苔之后,觉得可以入药,以激引人体气血流行。
但是又发现药性极为霸道,又能引人神魂动荡,几年下来找了多种安神定志的药材与之相配之后,仍不能完全镇住这种青苔的药性。
初时施东雅只是将这青苔当做了药材,也没做它想,言谈中便将这事和法悲简单说了说。
哪知法悲回到少林寺无意中和旁人说起此事时,被灵觉从暗中听到。
灵觉几十年前确实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武功和人品都像武林中传说的一样,没有半点虚假。
只因混元老祖被七苦剑定住后,法力未灭,将诱惑、挑逗、动摇等诸般魔咒广散世间,叫世人相染者迷乱心智。
灵觉在少林寺本是清修,可是不巧正受了这些魔咒所染,渐渐的心智迷乱,行为竟然悖妄起来。
其后灵觉在藏经阁找到了百多年前,峨嵋派门人所记录的与四川天战相关的事迹,这才清楚的知道这个传闻并非虚妄,助魔之心更盛。
他不露声色,意欲搅乱武林安宁,世间祸乱,人教仙威便会大大削弱,而截教众仙妖便可能再次出世,以兴风作浪。
是以灵觉早年间便常常悄悄溜出少林寺,和谷天虚以及地公、焦满天等人暗中勾结,只是寺中僧人大多不知。
灵觉后来打探到的消息越来越多,也知那逆乱谱正是七苦剑的克星,心中贪欲大盛,便打算借着中原门派围剿天圣教之时,祸乱众人,再从中渔利。
灵觉外出走动之时,偶有混元老祖法力略略增强之时,灵觉便能得受混元老祖授意,得知凡是当年直接被七苦剑所杀的仙妖,都有机会再次轮回重生。
而那蛀骨大仙所化的青苔,便他的法身再生之基。只是可笑混元老祖法力与七苦剑纠缠不清,四相人魔就在天圣教,他却没能查知。
灵觉得授混元老祖的授意之后,想起法悲所说的话,忙赶往红云谷,正巧屈之昂大闹红云谷,灵觉索性将事情都推到屈之昂身上,又将施东雅擒住。
他在施东雅家里找了又找,却找不到任何与青苔相像的药材,一怒之下,一把火将红云谷烧成白地。
说来也是巧了,屈之昂请施东雅红云霁华看病之前,正巧施东雅想到一个缓和丹药霸道药性的方法,那便是将药以蜡裹住,吞入胃中,运内力托住药丸,不叫它向下排泄。
五脏中,脾胃属土,性缓柔和,施东雅本是打算以胃气缓和药性,待年余之后,火气完全被土气,再将药物慢慢的化掉以增长内力。
这些事情阴错阳差,所涉人物各怀心事,施东雅不知这些青苔其实是蛀骨大仙的魂魄所聚,只当是药材。
而灵觉一心要找到青苔,却不知早已被施东雅做成了丹药,存入了胃中。
灵觉自然不能一掌将施东雅毙了,但是他一人在外办事,总不能带着施东雅一同上路,也不便叫施东雅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才和焦满天暗中联络,将施东雅暂时关押在天圣教的牢里,挑断了手足的筋脉。
灵觉没和焦满天说出不杀施东雅的真正目的,只是说这人医术高明,留着大有用处。打算得便之时,再来仔细拷问。
可是后来事情太多,便将施东雅忘在牢里,及至后来灵觉追到牢中找寻迷宫的钥匙,被屈之舒打跑,回来时无意中看见施东雅,这才想起先前的事,反正找寻青苔也没有可能了,灵觉不禁恶向胆边生,随手一掌便打算将施东雅震死。
第十七章 十全人魔1
施东雅待在狱中,前思后想,又从刘隆嘴里听出了些风头,猜测出捉拿自己的人多半便是少林寺中人,对付自己的目的说不定就在这丹药之中,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灵觉头上。
施东雅死前,内力消散,怕托不住胃中丹药,这才奋力将丹药吐出,交给屈之舒,本打算教他处理之法,但话到嘴边,却气绝身亡。
屈之舒哪懂得医理,将丹药藏在怀中后一直没空理会,后来丹药外面的蜡层在碰撞之间,多多少少的损坏了一些,直到姚君艳拿这药丸玩耍,终将外面的蜡层完全磨掉,药性挥发了出来,诱的人心志错乱,死伤众多。
屈之舒和姚君艳交合之后,男子之精注入姚君艳体内,这精中携带着丹药的药性,姚君艳竟然又恢复了丰腴的体态。
屈之舒身有三家仙力,虽然这丹药的霸性未经完全灭制,但屈之舒和姚君艳两相交合,泄掉部分药力,反而将药性发挥的刚刚好。
这便是前后的经过,只是其中事理,极其复杂,仅凭屈之舒之流怕是无从想的明白了。
屈之舒向外抢出,如智拼命阻拦,无奈两人身法相差太远,如智全神贯注在屈之舒身上,还险些被天圣教的人打伤。
屈之舒几个点踏便冲出了石洞,却见外面守着七八十名人,正是三派门中人,只因山壁上的石洞内太过狭窄,这才守外面为自己人掠阵。
屈之舒刚一落下,便被众人围住,少林寺如觉脑筋快,一见屈之舒的衣衫,略一迟疑便认了出来。
如觉喝道:“屈之舒,你搅什么鬼,易了容就认不出你了吗?凶徒,你杀了我们法本师伯,快抵命来。”
神风子在洞中被邳彤缠住,不得出外,外面以岁寒子年纪最大,先前神风子对屈之舒不出手阻拦,已经引得少林门人的不快,此刻神风子不在,岁寒子虽然明知不敌,但也想要找回些面子,忙抢上前道:“先擒住他再说。”
说罢双掌慢慢拢来,屈之舒武功招数本就不高,但以他现在的法力修为,对付这些普通练气之士,招数已然变的不再重要。
屈之舒知道岁寒子是峨嵋大弟子,更不愿伤他,挡都不挡,双足一点,岁寒子双掌推空,屈之舒后背已然撞到了石壁。
他没使多大力气,可是只这一下,石壁竟然轰隆隆一声,摇晃了几下。
屈之舒又惊又喜,心道:“难道是这药叉丸的效力?”
在场众人也都惊的呆了,只几天不见,这长须怪人竟然武功激进,到了这种程度。
岁寒子和如觉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屈之舒尴尬的向岁寒子等人笑笑,抽身便走,他所到之处,众人都不自觉的闪到一旁。
屈之舒以真实年龄计算,还不到一岁,只因在云霁华腹内之时,云霁华动了胎气,是以得了怪病,较之常人迅速变老。
只是这种病虽叫他身子变的长大,但智力却并不随之增长,若不是他有仙家法力在身,只怕现在仍是一个四肢长大,头脑幼稚的婴儿,话都未必会说。
屈之舒信步而走,却是向峰顶走去,走了一段路后,叉路增多,他随意选了条路便走,也不顾行路是否艰难,一路见到几处打斗,也不去看,只向峰顶走去。
遇到有人拦截,他也不出手伤人,只加紧脚步一奔,便任谁也追不上了。
屈之舒心中浑浑噩噩,想着去找南荣碎玉的尸体,却又不知往哪里去,又想揭穿灵觉的阴谋,却知不会有人相信自己,又想去找外公,和地公等人做对,可是自己却正被正派中人怀疑,身份极是尴尬。
屈之舒心里忽而清醒,忽而迷乱,一忽心灰意冷,一忽热血沸腾,不知该当如何,耳中听得远处打斗喊杀之声,烦乱的很,便专捡人少偏僻的地方行走。
一遇到有道路难行之处,抬腿便上,越是难走越是加紧前行,以他现在的轻功,就差凭空飞身了,还有什么险峻的地形能阻住他的脚步。
上上下下不知走了多少路,前面出现一处密林,屈之舒一头冲进密林,见林子中有一片草地,几步奔过去,躺下便睡。
屈之舒睡梦中手足乱动,只见一个个影像都向自己奔来,有敌人也有亲人,可是伸手一触,全都消散。
在梦中,他又见到了母亲,那张脸仍是冷冰冰的,没有血色,父亲屈之昂的形象却模糊的很。
那块舒字的金牌忽远忽近的在面前飘来飘去。
第十七章 十全人魔2
屈之舒轻轻伸手一碰,那金牌便被碰到千里以外。
忽然梦中传来一阵鞭炮声,屈之舒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从梦中惊醒翻身坐起,只见天色已黑,仔细一听才知不是鞭炮,原来是兵刃打斗之声。
屈之舒不愿参与其事,正要起身躲开,却听一人道:“现在本教大敌当前,汲汲可危,你不说助教对敌,却来找地公的麻烦,你对的起天圣教吗?”
另一人阴恻恻的道:“你说的倒好听,可是地公想当教主那也罢了,他居然另立偶象,要尊什么混元老祖,他本来就是叛教异端,还脸来数落我们。
哼哼,教中兄弟都猜测,云教主失踪说不定就和地公有关,天底下哪有大活人凭白无故失踪的道理。
教中一小半兄弟都被困在天龙涧下面,上不来下不去,已经被中原武人剿杀了大半,这些兄弟对的起本教。
可是地公却危刀避剑,躲在补天峰峰顶一心要开迷宫得逆乱谱。
他即使现在得了逆乱谱,一时之间能练成吗?兄弟们猜测,他一定是要独吞书谱,然后从密道逃走,把咱们天圣教给卖了。
我现在不想和地公计较这些,只想把云教主救出来,再叫云教主执教,领导众同教同舟共济,赶走中原武人,再振本教声威。”
屈之舒一听立即提起精神,虽然他也猜测自己外公的失踪必定和地公有脱不开的干系,但却也没以为外公能活到今天,可是看这情况,外公说不定没死,而且就被困在这里。
屈之舒心中大动,先前毫无目标,浑浑噩噩,这一下立刻精神抖擞,有了计较。
只听前一人道:“你胡说什么,云教主失踪的事全教都知道,怎么可能困在此处?”
后一人道:“你有胆子叫我们进去查看一番。”
前一人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这是本教重地,你有什么资格进来查看?你要造反吗?”
后一人冷笑两声,道:“现在是非黑白谁也不知,地公又不是教主,你凭什么说我造反?盖延,你赶紧给我躲开,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屈之舒这时慢慢听出,后面这人原来是青龙宿之首江正龙,先前在焦满天的大厅里,江正龙拥护魔尊,和焦满天对抗。
后来大打出手,各有死伤,原来江正龙又到了这里。
屈之舒慢慢向前靠近,他脚步轻盈,谁也没有发觉,到了近处,屈之舒隐身在树后,探头一看,原来不远处是一间小房,房前火把闪烁,分两队各站着数人。
其中一人正是江正龙,江正龙对面那人手持两把斧头,身材矮胖,听说话声音正是那盖延。
江正龙身后站着数人,其中一人极是显眼,全身上下似乎是铁做的,一张脸也呈铁青色,站在江正龙身后一言不发。
江正龙忽然语气变软,道:“盖延,现在本教大势已去,为保本教气数不断,须得保住一些物事,你看是不是?”
盖延脸上变色,道:“你什么意思?”
江正龙向那铁青脸色之人看了一眼,道:“大家都是同教教友,虽说平日有些嫌隙误会,但当此危亡之际,也不用去计较这些了。
我索性说的明白些,地公能做出来的事,咱们也不妨做做,地公武功也不算弱了,可是年老昏庸,却是众人所知。
就是因为他纵容焦满天等人,这才得罪了中原这些人,招来了祸事,这些债凭什么叫咱们来给他背?
魔尊这次回教,本来也是想助教对敌,可是现在已经无力回天,唯今之计,只有先保住逆乱谱再说。
天下圣物唯有德者居之,地公肯定不是,他配吗?盖延,你在二十八宿中,可是一等一的人材,但是为什么只派你做这个看门的活?
地公和焦满天明摆着是看不起你,现在不是愚忠愚孝的时候,我不信你心里对地公和焦满天还有忠心。
魔尊已然回教,咱们就想着救出云教主来,你为什么还死守着地公不放,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话还用我说的再透些吗?
盖老弟,你们宿主魏婆婆当时都站在我这一边,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今天老哥哥已经把话说的很透彻了,也罢,直说了吧,你说出开机关的要诀,把云教主放出来,大家一起躲的远远的。
等风声一过,再建新教,到时候,你盖老弟也是元老一个,这岂不是甚好?”
盖延眉毛一动,似乎心中有些动摇。
屈之舒心道:“原来那铁一样的人就是魔尊。”
江正龙声音一变,接着道:“不过,即使你不说,咱们也能破了这机关,只是多花些时间罢了。”
盖延向魔尊看了一眼,忽道:“青龙,你当真要拥立云教主吗?”
第十七章 十全人魔3
江正龙脸上变色,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真的假的?你倒底开不开机关?”
盖延叹了口气,只得点点头。
江正龙大喜,又说些笼络人心的话。
盖延转身开了小房的铁门,弯腰进去,江正龙和魔尊等人也随后进去。
屈之舒见那房间极小,至少能容两个人,可是一下子竟挤进去七八人。
屈之舒正要跟过去,忽然人影一闪,一人忽然从暗处出现,也跟在了后面。
屈之舒看的清楚,这人正是鬼尊。
屈之舒心道:“看来天圣教内讧不止,这些人各怀鬼胎,魔和江正龙要救我外公,也未必是安着好心,说不定。。。。。。,嘿嘿,说不定是为了叫我外公默出逆乱谱来。”
屈之舒又等了等,见不再有人,这才轻轻一点地,飘至小房近前,他这一点之下,身子直如无物,轻飘飘的有如棉絮。
屈之舒不知自己正处在半人半仙之间,对他而言,一切武功招数都不再有用,如何修炼体内各仙妖的法力才是要务,只是他并不知如何练法。
屈之舒如鬼魅般到了小屋门口,向里探头一看,恍然大悟,原来这小房只是一个入口,里面有一段台阶通向地下,看来里面别有洞天。
屈之舒见台阶上躺着一个汉子,正是魔尊一伙,看来是被鬼尊打倒的。
屈之舒越过这汉子向台阶下窜去,走了三十多级,前面豁然开朗,竟是一处极大的地下大厅。
厅中灯火通明,中间立着几根柱子,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屈之舒紧走几步,四处寻找,不见有任何暗门,心中甚是奇怪,忽见一根柱子有些古怪,似乎歪了一些。
屈之舒过去将柱子用力一扳,将那柱子扳正,只听咯吧一声轻响,旁边壁上果然露出了一扇暗门。
屈之舒进到门中,穿过一段极黑的甬道,忽然脸上一凉,头顶星光闪耀,原来竟穿出了地下,到了一处露天所在。
屈之舒正要寻找江正龙等人的足迹,却见鬼尊正在数丈外轻手轻脚的前行,鬼尊前面十数丈处正是江正龙等人,屈之舒心中暗笑,轻轻跟在鬼尊后面。
屈之舒再向前看时,只觉甚是奇怪,原来前面不远处生有一株极大的树,不知是什么品种,树干足有五六人环抱般粗细。
大树高有四丈,树冠枝叶极是繁茂,中间时有鸟雀飞出,周身乌黑,尖嘴利爪,似乎羽毛都是铁质的。
这棵大树树干虽粗,却是中空的,树皮残裂,整个看来就像是一座木质的牢笼。也不知是树种本就如此,还是人工雕制出来的。
屈之舒再向里面细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树中竟然关着一人,这人身材清瘦,穿着灰白色的囚衣,满脸的胡须,头发披在脸上,看不到容貌。
一根较粗的藤条从树冠中垂下来,插入这人的嘴里,不知是何用途。
这人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腕上被大树的细枝和藤条所缠绕,就像是镣铐一般,再细看时,这人的两腕竟然被枝条穿透,筋骨肌肉受制,难怪不能挣脱。
这人双足却深深的埋入地里,直没至小腿的一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被人砍去了双脚。
那些乌黑色的鸟雀时不时的从树冠中飞落,钻入树干中去啄那囚犯的皮肉,却只是吸他的鲜血并不将皮肉吃掉。
待吸的饱了便在这人脚下拉上一滩鸟粪,或是在树干下留下粪便,然后展翅飞回树里闭目而眠,小小一只黑鸟,神态也显得极是傲慢。
屈之舒从没见过这样的奇事,心中隐隐感到不妙,莫非树里这人就是自己外公,天圣教的原教主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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