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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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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之舒道:“逆乱谱啊,我自然知道。”

费醒阁道:“不错,这逆乱谱虽然秘密,却也不是无人知晓,中原武人应该也听说过。

这逆乱谱本不是天圣教的经书,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突然出现的。

这书共有十万余字,语句甚是难懂,不同的人看了,会有不同的领悟,从中所悟出来的武功大都十分高明。

若说武功倒也罢了,各家各派的武功都有高明之处,可是这逆乱谱却有另一种用途。

这事要是说起来可就远了,屈兄弟你信不信鬼神?”

屈之舒忽然福至心灵,想起骷髅子所说的话来,道:“你是不是想说七苦剑的事?”

这一下不只费醒阁咦了一声,其余人等也都咦了一声。

费醒阁道:“七苦剑的事在武林中所知者不少,你知道也不稀奇。

但你怎么一下子就能想到是跟七苦剑有关?你怎知逆乱谱和七苦剑有关联?”

屈之舒心道:“要不要将骷髅子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些人既然被关在牢中,听他语气,所说又一定不假,那便告诉他们也无妨。”

当下便将骷髅子所说的话简要说了一遍。

众人一听,都哦了一声。

费醒阁道:“如此看来,这件事当真是和神仙鬼怪有关的,传闻倒不虚假。

屈兄弟,你所说的我比我们知道的更多,但是有一件事不知你听没听说过?”

屈之舒道:“什么事?”

费醒阁道:“几十年前有一位武林奇人冯连海,不知你听没听说过?”

屈之舒虽在暗中,却仍是摇头道:“没有,没听说过,我今年才。。。。。。,我少在江湖上走动,不大知晓这些武林逸事。”

费醒阁道:“那我便向你讲说一二,当初天外飞仙之事发生的日子甚早,想来有百年余,当时我教中还没有逆乱谱,也没有武人。

这件事当时甚是轰动,也有人说是天景异像,不过是幻觉,但是无论百姓还是朝廷,都十分在意。

朝廷还派人前去跪拜天神,以祈国泰民安。民间百姓也都上供朝拜。

这件事情过后,渐渐的人们也就不再提起,过了几十年,忽然江湖上出了一柄剑,据传言说是天外飞仙打斗之时从天上掉下的仙剑。

人们都说这剑不旦锋利无比,使用之人一剑在手便能提升内力数十年,取高手首级如若探囊取物。

此言一出,自是人人眼热。

最初用剑之人是湖北章庆府的一个要饭花子冯连海,当时已年过六十。

原本冯连海是章庆大户,家传的武艺,在两湖一带甚有名气。

怎奈冯连海花天酒地,不出几年败光了家产,从此落魄,尝尽世间疾苦,最后只得以要饭为生。

第十一章 地下二层5

不知如何因缘巧合,让这要饭花子得了神剑,据说只一握之际便有如天光照体,呼吸间神满精足,武艺内力都像斗然加深了数十年,壮如青年。

冯连海持剑在江湖上行走一番,全无敌手,一年间打杀了二十余名好汉。

众武人练武不易,谁不想一日飞升,是以都前来挑战夺剑,或明或暗,但都被冯连海一一打败。

可是好景不长,只过了一年,冯连海一日在长江舟上凭风饮酒之际忽的口吐鲜血,倒栽江中而亡,神剑也随之丢失。

江湖上传言是有人下毒意欲夺剑,也有的说冯连海遭遇天谴,猜测繁多。

一时间,江湖上的武人都齐聚长江四下找寻神剑,长江水流急劲,江宽水深,又哪里找得到。

几个大小门派沿着长江一通找寻,直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不但剑没有找到,连冯连海的尸体也没找到。

有人说恐怕早已流入大海,于是纷纷失落而回。实则谁也没有死心,对外声称回到自己门派,但都暗地里四下寻找。

众人偶有碰面之时,也都是面显尴尬之色,但发现大家都是如此,也就渐渐放开了脸皮。

又找了一个月仍是无功,这下人们都真的死了心,心想这天之神物或许我辈中人无福无缘得到。

哪知就在人们灰心之际,黄沙帮的帮主赵仲凯却在长江一处拐角处意外发现了神剑。

当时正是八月十五满月,刚过子时,赵仲凯便发现江中一处光芒闪烁。

凝神一看,这剑正插在江底,四周闪闪发光,在江面上都看的清清楚楚。江中水族都围剑而转,其情景让人惊诧不已。

赵仲凯发现后心喜异常。这些人本都藏着得剑自密的心,对别派中人严保秘密。可这两个月下来心下都变的浮躁起来。

因此,赵仲凯发现神剑之后喜的大喊大叫,惹的余人齐聚过来,江边混乱不堪。

赵仲凯见人多,忙入水拔剑。其余门派的人众也趁机下水,水里顿时一片混战。

赵仲凯甩开其余人众,进入江中,伸手握住剑柄,心喜异常。

哪知突生奇变,人们眼见得赵仲凯刚一握剑便大喊一声,在江上都听得响亮。再看时,赵仲凯已然被剑反弹出去,在江中挣扎几下便即不动。

人们先是愣住了,紧接着都下水拔剑,哪知无论谁碰到神剑都是一样的结果,或受重伤或死于非命。

乱了一阵,各门派中人都呆立江边,面面相觑。江面上浮着几十具尸体,直到天亮也没人再敢下去。

这件事我们天圣教也知晓,派人前去夺剑,当时我们尚是教中七星,可是我见这剑甚是厉害,便没冒然行事。

后来少林寺的方丈带人前来,在江边说法,说要去了这剑的戾气,待少林和尚入江中取剑,却又伤了数条性命。

到第三天头上,人们却忽然发现宝剑不见了,这一下都像没了主心骨一般。

可是总不能将江水截住,挖地三尺吧,最后只得悻悻而归。

事后不久,武林中传言,说受七苦剑杀伤的人,身上都有中毒的迹象,还说可能是一种来自西域的剧毒,这毒能令人神志混乱,重则丧命。

由此人们猜测,冯连海不过是得一把毒剑,他自己与毒物接触过久,这才丧命。

这种说法传的甚广,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因神鬼之说颇为渺茫,剑又没了下落,人们便逐渐信服了这种说法,此事历史不长,只有年余,是以过了几年,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此事了。

当时不死之人回忆,触剑之后,心中便想起几十年来的往事,心中忽悲忽喜,不能自已。

少林方丈当初不知毒物一说时,曾说这剑正中透着邪气,邪中又寓正气,叫人忆起前情往事,实是天下一异物。

少林方丈苦思其意,想是这剑通天上灵气,于人世间饱尝苦痛之我辈实有摧心问意之能,若非经历人生七苦都不能持之,不能驭之。

那冯连海遭遇人生大难,七苦已极,这才持得此剑。是以少林方丈当时曾称此剑为七苦剑。

只是此事后来被冠以中毒一说,再后来便不了了之,以后也没什么人再提起来,七苦剑这名字也就没什么人再提了。

但是中毒一说却叫人甚感荒谬,有些人不信,便暗中查访。

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这剑并非什么毒剑,确然是当年天外飞仙所遗的神剑, 又说这剑打散人之元神。

第十一章 地下二层6

须得有一样东西辅助,方能持剑横行天下。”

屈之舒头脑中灵光一闪,道:“你是说逆乱谱?”

费醒阁道:“你猜的不错,正是逆乱谱,说是练成了逆乱谱,便能持剑。

其实这两样事情毫无关联,逆乱谱虽然是上乘武学,可是跟这七苦剑又有什么关系?

一在中原出现,一在南方蛮夷之地出现,相差甚远,想来持此说之人必定是玩笑,或是有意挑起事端,也不知他真正居心是什么。

所幸知道这个说法之人不多,再者说那剑已然没了踪影,又要到哪里去找,是以也就没起什么风波。

后来这事如何了,我们也不知道,便事发被擒,一直关押至今。

那风正茂本想杀了我们,也省得日后生变,可是他们却听信了一种说法,便没要我们性命,而是将我们泡在药水里,关押至今,就是为了炼制一种丹药。

风正茂这人野心甚大,纵容地公胡作非为,逆乱谱在手,却练不大成,七苦剑不见,却立志要得。

人心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想那秦始皇富有天下,不还是想长生不老?

风正茂相信练成逆乱谱便能持剑,便派人出去找寻七苦剑的下落,可是逆乱谱甚是难练,就算七苦剑到了手里,不能把持,岂不是更叫人心焦?

后来地公给他出主意,说这剑乱人心志,逆乱谱一时练不成,不如以药物抑其戾性。

于是风正茂便又叫人出去采集各种毒虫,以炼制镇心抑神的丹药,地公恨我们已极,便提议以人炼药。

这一下我们七星可是生不如死,被他们二人关在这牢里,身上布满毒虫,喉中插了软管喂食,这许多年来始终不得死。

这些毒虫受过本教圣水的浸泡,藏在我们五官之中,却不入脑,每隔七日,便出来咬食血肉,虽说不甚痛,可这份痛苦还不如砍掉我们手足来的痛快。

这法子是结合了岚教的下蛊之法,和排教的巫术,能否对付的了七苦剑谁又知道,那风正茂和地公估计也不大相信,却是聊胜于无了,至少也折磨我们一番。”

屈之舒闻听不由得背后冒出一阵冷汗,身上似乎也有千条毒虫正在慢慢爬动,心中涌出一阵寒意,对这七人更是同情。

屈之舒道:“妈的,这些人太也狠毒,若说恨你们,一刀杀了也就是了,如此折磨人,简直是畜生也不如。

费老大,你说那教主姓风?可是据我所说,这风教主已然死了,现在新任教主姓云,叫什么我却不知。”

众人闻听风正茂已死,都欢呼起来,费醒阁道:“你可知他是如何死的?”

语气微颤,显得十分激动。

屈之舒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费醒阁道:“只可惜没能亲手杀了这狗贼,叫他也尝尝这番滋味。

那云教主不知是什么人,咱们教中也有几人姓云,却不见有什么当教主的底子。”

旁人一时也都猜不出,便不再猜。

费醒阁道:“现在那教主如何?地公在教中地位还高么?”

屈之舒道:“那云教主现在已然失踪,听说武功甚高,别人都称他为十全人魔,我也没见过。

不过我见过你们教中内讧,各分什么势力我自然不知,但看来地公已然把持了教中要职。”

众人登时议论开来,又夹几声争吵,他们不知云教主和地公关系如何,但既然地公势大,也必是有架空教主之意,想来那云教主不会是地公一伙。

屈之舒耳中听这些人议论争吵,心中却在想:“既然施东雅说我八成是屈之昂的亲子,那照此说来,那云小姐便是我娘,那云教主便是我外公了。

想不到我的身世竟是如此,这种奇事实是世上少见,只可惜碎玉已死,我又身患怪病,只怕不出一两年,便会成为一个糟老头子。

就算外公是天圣教教主又怎样,听那李忠所说,我外公说不定早已被地公和焦满天他们暗中害死。

嘿嘿,屈之舒啊屈之舒,你不到一岁的年纪,却经历如此多的奇事怪事,这也真是世间少有的了。”

众人议论一番,费醒阁道:“屈兄弟,我先前要劳烦你一件事,此时再提起,不知你能否答应。”

屈之舒道:“你要我救你们?”

费醒阁道:“屈兄弟猜的不错,我正有这个打算。不过我们这些人年纪已老,武功又都废了,就算能活着出去,也没什么意思。

因此我本打算叫屈兄弟助我们解除痛苦,将我们干干脆脆的杀了,也省得这样活受罪。

可是后来想想,屈兄弟也被困在此处,不能得脱,这地牢深入地下,只有几处管道向地面上通风,人又不是老鼠,怎么能从这里钻出去。

第十一章 地下二层7

有我们几个人在,还可以和屈兄弟聊天解闷,要是我们也死了,屈兄弟一人在此,怕是要憋疯了。

只可惜我天圣教一派大好的基业,竟被这些无耻小人随便葬送了。

虽然大家都是武人,但是妄动征杀,图谋霸业,凶横争胜,都是伤人且自损之道,唉,这些也不必提了。”

屈之舒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但是费醒阁一提起地公那些人来,屈之舒不禁心中涌起一股复仇之意。

现在云教主下落不明,自己虽然老的甚快,但是想来还有些时日,不妨在这段时间里,探明云教主的下落。

如果人没死,便将人救出,如果人已经死了,便查明真相,真要是和地公等人有关,这个仇怎能不报?

屈之舒想到此处,胸中气血翻涌,道:“费前辈,咱们当真没法逃出去吗?”

费醒阁道:“屈兄弟,我们虽然一直被关在牢中,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对这牢房也甚为了解。

既然是关押人犯的地方,那地公等人又阴险狡诈,这地牢肯定是无法逃出去的。

现在外面铁闸又已下落,将门堵的死死的,如果没有外面的人打开机关,这几万斤重的铁闸谁又抬的动?”

屈之舒道:“你说的那些孔洞在哪?”

费醒阁道:“我们每人的牢中都有一个,外面廊中两端各有一个,不过这孔洞又长又曲,只有碗口大小,就算你会缩骨功,脑袋总是不能比碗还小吧。”

屈之舒不答,问明了孔洞方位,便一步步的凑过去。

那孔洞正在墙壁之上,离地面不到一丈,屈之舒身高七尺余,以今时尺度而言,已是两米多高,是以一伸手间便摸到了洞的下缘。

这洞的内壁非铁非竹,摸起来非常光滑,不知是什么材质。

伸手在洞口一探,微微有风吹来,屈之舒在墙上找了一处支点,将脚踩在上面撑高身子,脸孔便正对着孔洞了。

微风吹拂脸面,又热又潮,屈之舒将耳朵贴在洞上细听,耳中却传来孔洞形成的嗡嗡声。

费醒阁道:“屈兄弟,你在做什么?那洞中是一种特殊的土生苔藓,攀附在孔洞内壁,尽量别去触碰,这东西能生出素质来。”

屈之舒道:“别吵,我听到外面好像有人说话。”

费醒阁道:“那说不定是杂音,这些孔洞都在荒僻无人处开口,除了野兽,不会有人过去的。

我们刚来的时候,天天对着孔洞喊,喊了几个月,从来就没有人答应过。”

其余众人也都附和。

屈之舒叫大家禁声,又将耳朵贴在洞口,他仔细听了一阵,确实觉得外面有人说话,只是声音不大清楚,似乎是有人在争吵。

牢中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屈之舒忽然听到有兵器撞击之声,这一下绝对错不了,确实外面地上有人正在互斗。

屈之舒运起归灵术,耳力倍增,外面声音越来越清晰。

只听兵器撞击声中,一人喝道:“你不讲信义,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吗?”

这声音十分苍老,听来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另一人道:“你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再者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地方人迹不至,你就算尸体臭了,也不会有人发现,我叫你死在你们天圣教的地盘里,也算对的起你。”

这声音也甚是苍老,原来外面打斗的竟是两个老者。

前一人道:“难道你杀的了我?”

后一人道:“你把满天彩星的暗器使出来,叫我好好瞧瞧,如果伤的了我,自然就遂了你的意。”

屈之舒这一下猛的想起,原来这人正是焦满天,难怪听起来声音十分熟悉。

可是另一人又是谁,听两人争吵,这人应该是个和尚,不知是不是少林寺的。

只听焦满天道:“老夫不必用这个,就凭兵器也能除了你这个贼秃。”

后一人哈哈大笑,道:“你现在山穷水尽,已然没有出路了。

正教人士和你为敌,魔教中内讧四起,你自己的党羽又抵挡不住,你还有什么可说嘴的?”

焦满天道:“全怪我错信了你这老秃驴,快快把七苦剑还来。”

屈之舒心中一动,难道这两人正在争七苦剑?先前在他们议事的大厅里,曾见过焦满天用过一根铁棍,便是他们所提及的七苦剑。

那七苦剑自己也曾抢到手中,确实威力甚巨,后来自己晕倒,七苦剑又再失落,不知最后落在谁的手里了。

第十二章 脱牢秘钥1

原来七苦剑已经被这个和尚得在手里。

只听那和尚笑道:“剑到了我手,你还想要么?如果你把迷宫的钥匙交出来,这剑么,嘿嘿,我倒可以叫你仔细瞧上几眼。”

焦满天这人有勇无谋,只气的哇哇大叫,屈之舒耳中听得金刃破空之声加剧,知道两人内力都使到了极致。

又斗一阵,忽然焦满天惊呼一声,紧接着当的一声响,似乎是焦满天的兵刃落地。

那和尚道:“这一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钥匙交出来吧,咱们年纪都不小了,你不想寿终正寝吗?难道想横死在我手下?”

焦满天呸了一声,骂道:“贼秃,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反复无常,出尔反尔,难道就为了这把剑?”

那和尚道:“这剑我自然想得,但是我还有另一样目的,不过却不能告诉你。

魔教也罢,中原武林也罢,我都不关心,你们打的越惨越好,那就越有助力。”

焦满天道:“什么助力?”

那和尚道:“其中情由你不必知道,以你的资质而言,也没资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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