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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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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碎玉在同门中排行在五,江一人一向如此称呼于她,她知道师父的脾气,当下慢慢走到屈之舒身边,不敢给他解穴,将他轻轻扶起,靠在岩壁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相陪。

屈之舒哑穴未点,笑道:“这老家伙出手倒快。”

黄秋叶走过来要将屈之舒提走,南荣碎玉道:“二师哥,你要是敢碰他,我和你没完。”

黄秋叶知道南荣碎玉在门中向来得师父喜爱,现在虽然惹了师父生气,但师父未必怪罪于她。

第二章 二十八宿12

当下笑道:“五师妹,我只是把这人提过去,不会为难他,你可不要心里记恨我。”

南荣碎玉见江一人冷然而坐,并不理会,知道说也无用,只得任黄秋叶将屈之舒提起,一把掷在昆仑派人群中。

项则长见状偷偷从一旁绕过来,去拔那骷髅分水棍,可是这棍子入地太深,留在外面的不过二尺余,项则长又气又急,却也无法。

屈之舒在一旁喊道:“喂,那个矮子,棍子是我的了,你还在那看什么?”

项则长向屈之舒狠狠瞪了一眼,叫来同伴一齐使力,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棍子拔出来。

项则长再得兵器,十分高光,也不在谷中多可,随同洪伯涛等人向谷外走去。

他们十九寨寨主这次来云南为了行事方便,并没带多少山寨中的小喽罗,只是十九家寨主结伴齐来,有些寨主带了些副手而已。

这一役中又死了九名寨主,可以说是死伤惨重。

临走前,洪伯涛回身又要向孔天亮和江一人等人告辞,项则长却道:“老洪,还是快些走吧,省得在这里丢人,人家又不理咱们。”

洪伯涛也觉无趣,当下只是向群雄拱了拱手,带着人走出谷外。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谷中众人收拾停当,这一役前后共死了三十一人,伤了三十余人,和天圣教相较,可说是小胜。

鲁盛向孔天亮使了使眼色,孔天亮会意,道:“申屠掌门,江掌门,大家有幸聚在一处,不如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行事。

少林神僧叫咱们在万耳镇会集,这里离万耳镇还有些距离,不如大家聚在一处,同行赶路,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申屠冷不言不语,只是嗯了一声。

江一人却不大乐意,道:“我们昆仑派不过是西域门派,这次是出于武林一脉,也是有降妖除魔之意,这才出手相助。

我看咱们还是各自行事吧,我门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下,当着外人十分不便。”

孔天亮脸涨的通红,心中有气,暗道:“好歹大家也是同辈,你武功高又怎样?太也目中无人,说话竟如此无礼。”

孔天亮哼了一声,回身招呼门人将本门弟子尸体就地掩埋,贺之礼跟在他身边道:“师父,掌门师伯他们很快便至,咱们快些前去相会,人数一多,还怕他魔教何来?”

孔天亮不去理他,却向武天文的尸体看了几眼,心道:“你死了倒也清静,白忙一场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师哥我给你找了这处安静所在,你好好歇着吧。”

埋好了尸体,孔天亮招呼鲁盛,鲁盛见昆仑派不肯走,形意门申屠冷却又态度不明,只是在谷中指挥弟子掩埋尸体,也不来理会他们。

孔鲁二人一商议,决定不再邀请他人同行,便只带着鲁家庄和华山弟子谷外走去。

这些人走远,形意门也将尸体掩埋完,申屠冷向三弟子何君然道:“你大师哥他们什么时候来?现在已经走到哪了?”

何君然道:“大师哥他们离这还有几十里,想来不久便能遇到。”

申屠冷点点头,道:“你去和江一人说一声,说咱们也自行走了。”

说罢向众弟子一招手,众人跟在他身后向谷外走去。

何君然走到江一人身边道:“江师伯,弟子给江师伯施礼了。

我师父说还有要事要办,咱们既然不便同行,那就在万耳镇再聚。”

江一人一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也走吧。”

何君然却不生气,笑道:“我代师父向昆仑派各位师兄师姐见礼了,咱们围剿魔教之时还能见面。”

他转身要走,却见姚君艳正站在远处和陶润茗低声说话,时不时的娇笑两声,惹的众人向她看去。

何君然一见,神情登时变了,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心中又怒又妒,高声道:“五师妹,咱们快去追赶师父,这就走了。”

姚君艳向他点点头,却不回答,向陶润茗媚笑道:“我这就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

要不然你跟了我走吧,或是你干脆就入了我形意门,我教你形意拳如何?”

陶润茗和她躲在远处人少的地方,虽然有师父在场,但他是江一人的外甥,平时娇纵惯了,又自负风流,笑嘻嘻的也不加回避,道:“姚师妹,你的形意拳功夫可就一般,要说别的功夫嘛,我却是喜欢的紧。

要不然何时得便,你再教我一次,我管教你教的爽快,呼天呛地,教了一遍还要再教。”

姚君艳眼角带媚,横了他一眼,道:“你这嘴里当真不干净,什么话也都说的出来,也不怕你师父丢脸。

嘻嘻,你师父一脸冷色,看来骄傲的紧,怕是有些目中无人吧。

你师父倒是真高,就是不知。。。。。。,嘻嘻,就是不知那功夫如何,看来也是死木头板一块。”

陶润茗故作怒色,道:“你辱我师父,我可饶不了你,管叫你讨饶。”

随即满脸坏笑,小声道:“我师父可一直是童男子,从未近过女色,你的狐媚功夫倒是厉害,就是不知能不能诱惑的了我师父。

我师父内功深湛,若是他上了你,不出片刻,你就得大声求饶了。”

姚君艳啐了他一口,嗔道:“坏胚子,居然连你师父也敢拿来说笑,你不怕他切了你的舌头。”

陶润茗用污言秽语博得了美人的欢心,心中不由得大悦,得意洋洋的道:“我师父最是疼我不过,他切我舌头我倒不怕。

只要。。。。。。,嘿嘿,只要不切了那话儿,我就不怕。那话儿只要留着,还不有的你美的吗?”

第二章 二十八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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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十八宿14

昆仑派弟子都是一愣,随即大声哄笑,笑屈之舒贪生怕死,南荣碎玉也不禁莞尔,可是随即又忧心重重。

江一人向候普中道:“你四师弟他们怎么还没到?”

候普中道:“松凡师弟他们估计刚到观元海,离这里尚远。”

江一人道:“早知如此,莫不如合在一处走了。”

这次昆仑派所伤人数也在不少,以江一人的性子,誓必要从天圣教身上找补回来。

江一人提起屈之舒走到远处,将他重重摔在地上,道:“你是姓舒吗?”

屈之舒道:“老子八成姓屈。”

江一人道:“你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呆会儿我叫你好瞧。”

屈之舒哈哈大笑,道:“狮子老虎我都不怕,我会怕你这老东西。”

江一人在他身上身狠狠踢了两脚,喝道:“你再口出不逊,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屈之舒道:“我信,我信,你还是不要割的好。”

江一人道:“郑宗宜是你师父,还是你师爷?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

屈之舒道:“郑宗宜这个老王八是我仇人,我想杀他还来不及呢,他怎能是我师父。”

江一人心道:“瞧这小子的神情不像作假,那么他必定不是青城派的了。

不过也说不定青城派得罪了他,他反出师门也未可知。

不管怎样,这事必定要找郑宗宜好好说道说道,他若真不是青城派的,便找个机会顺手除了他。”

江一人道:“你欺我弟子,辱她清白,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

屈之舒道:“我可没有,碎玉是我妻子,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又不是我逼她的。

相反,你那个姓陶的狗屁弟子,淫心不灭,曾经意图污辱我妻,还在你面前编造谎言。

这种徒弟是不是该杀?我说的有没有错?你不辨是非,反来怪我,这可是你的错。

你教徒无方,纵容徒弟做恶事,幸好只有我们知道,若是被武林同道知道了,你们昆仑派的脸怕是要丢尽了。”

接着便把陶润茗的所作所为讲说一遍,他现在口才便给,人又变的油滑,和屈之昂毫迈狂野、憨直粗砾之性颇有不同,他这一番讲说直把陶润茗说成了一个人品低劣的淫棍。

江一人素知自己这个外甥是个拈花惹草的料,在西域之时便和不少浪荡女子有过不清不白的关系,一到中原又和那姓姚的女子勾搭在一处。

若说是陶润茗有如此作为,倒也不奇怪,可是终究陶润茗是自己外甥,江一人护短,总不能去向着外人。

又一想到南荣碎玉被毁了容颜,心中也替她惋惜,难怪她戴着面纱,原来不只是怕被自己发现,却是遮挡脸面。

江一人心中烦乱,当下打断屈之舒道:“好了,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再敢多说一字,我便一指戳死你。”

屈之舒笑道:“你脾气不大好,我闭嘴就是。”

江一人回到众弟子面前,向陶润茗狠狠瞪了一眼,怪他手段残忍。

陶润茗知道师父多半怀疑自己,心中不由得紧张,可是看情况却是无碍,也便略略放心。

众人又歇了一会儿,吃了些干粮,眼见日头偏西,江一人便叫人折树枝制了一张软兜,将屈之舒放在里面,由人抬着走。

屈之舒道:“解了我的穴道叫我自己走吧,我在这东西里躺着十分的不舒服。”

众人哪里去理他,将他抬起,跟在队伍后面,南荣碎玉却被江一人提到了前面,两人远远相隔,谁也看不见谁。

一人行出了山谷,直奔万耳镇方向而去。

他们多耽了些时间,这时再起身,天色便已不早了,行了十数里,天色已暗。

江一人见不便再赶路,便叫弟子向四下查看一番,看有没有往处,过不多久,有弟子回报,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发现一间破庙。

江一人带着弟子向那里走去,果然走不多远,便见一处破庙,等走近一看,却见那破屋古里古怪,不像是什么庙宇。

这四周十分荒凉,杂草丛生,似乎人迹罕至,黑夜之中,更显得鬼气森森。

黄秋叶道:“师父,没听说云南有信佛教的,这地方邪门的紧,还是小心些为妙。”

江一人道:“怕他做什么,哪个地方都有信鬼信神的,这说不定就是当地人供奉土地的地方。”

黄秋叶不敢违背师命,叫人四下里查看一番,不见有何异处,这才进了庙门。

这庙不知是何时建的了,破旧残败,阴森恐怖,众人一进来,立时惊走不少老鼠。

昆仑派中有不少女弟子,最怕鼠蚁,不由得大声惊叫。

候普中皱眉道:“你们乱叫什么,小小老鼠有什么可怕的。”

众弟子点亮火折,刚要四下查看,却见屋顶上扑楞楞又飞出数百只蝙蝠,这一下连男弟子也都失声惊叫。

众人远在西域,从未见过蝙蝠,虽然也听说过其形状习性,今日却是第一次亲见。

那些蝙蝠四下乱飞,有人用长剑去扫打,却被一一躲开。

黄秋叶道:“蝙蝠眼睛甚灵,这么打是打不着的。”

古人不知蝙蝠是瞎子,双眼已然退化,只靠声波反折避物探路,人们见蝙蝠在夜间出没,黑暗中似乎视物如昼,便道它眼睛明亮。

江一人先是左躲右闪,一听黄秋叶这样说,右手一探,抓向一只蝙蝠脖颈。

那蝙蝠果然躲开,江一人再抓,又是没中,他见众弟子都在看向自己,当下打点精神,右手又是伸出,这一次却是十分缓慢。

一只蝙蝠立即躲开,哪知它身形刚动,江一人右手立即加快,出手如电,登时将蝙蝠夹在指间。

第二章 二十八宿15

众弟子无不拍手叫好,江一人冷笑两声,将蝙蝠掐死,摔死在地上。

众人这时才细看这庙中情形,这庙不大,正中立着一尊神像,样子古怪,不像是人形,无手无脚,倒像是一件衣服。

只见这衣服领口处架着一个圆球,似是用泥巴随手而制,没有画出五官,在这圆球前顶心处插着一根长针。

众人看的古怪,可是互相询问,谁也不知这东西是什么神怪,大家心中自然害怕,但昆仑派毕竟人数众多,男女混杂在一起,女弟子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江一人道:“好了,天色不早,明天还要赶路,大家吃些晚饭,这就睡吧。

普中,你分派一下人手守夜,可别叫魔教妖人趁虚而入。”

候普中答应一声,当即分派人手。

上半夜由黄秋叶领着十名弟子守夜,下半夜由候普中领人替换。

安排已毕,昆仑派弟子吃过干粮,便在庙中地上铺好行李,倒头便睡。

江一人自然在庙后不破洞外,捡了块干净地方睡下,南荣碎玉被江一人留在身边,不得随便走动,她心中虽然老大不愿,却只好如此,心里盘算着待师父心情大好之时,才出声相求。

江一人简单的问了她面容毁伤的事情,南荣碎玉如实说了,江一人轻叹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一摆手,先自睡了。

南荣碎玉望着窗外洒进来的银白月亮,心中难过,一时不知是哭好,还是叹好,也只得斜斜的倚着墙壁慢慢入睡。

屈之舒则被放在神像下面,由两名弟子看押。

这两名弟子都是候普中的徒弟,一个叫李顺义,另一个叫周凯。

候普中出外守夜前特意关照两名弟子,叫他们看好屈之舒,有什么异动立刻出来告知于他。

李顺义见屈之舒神情轩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心中先自有气,低声喝道:“小贼,你休要动歪心思,你若是敢动,我便先是一剑,刺你个透明窟窿。”

屈之舒笑道:“你不过是昆仑派中的三代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掌门暂不杀我,自然留着我有用,你若敢伤我,看他是不是收拾你。”

李顺义大怒,低声道:“你当我不敢吗,你拿掌门出来吓唬谁?今天他是掌门,明天。。。。。。”

周凯一拉他衣袖,道:“你胡说什么,快些睡吧。”

李顺义知道走嘴,忙掩口躺下,睡前却用剑身在屈之舒身上拍了拍,示意他不要想逃。

屈之舒不和他一般见识,心中只在盘算如何逃脱,这时月亮已然是下弦月,要是等到变蒸自动解穴,怕是得下个月。

屈之舒苦笑一声,闭眼睡了。

他自幼命运多变,可说是极多波折,后来身子受仙人回催动,变化极快,此时便像是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

他自己也觉有异,但是不懂其中道理,只道是人人如此,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妥,因此几次欲出口向南荣碎玉询问,却是一直没问。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子变化之异,对儿时之事记的也不大清楚,只当是失忆。

此次他和南荣碎玉出来,一来是为南荣碎玉治伤,二来便是自己寻求前事。

屈之舒原是十分聪明的,此刻野性渐去,说话写字多了,想的又多,脑子自然渐渐灵活,本性便显露出来。

屈之舒生性油滑,常常脱略形迹,不全似他父之粗野毫迈,更不似他母亲之开明朗润。

此时身处险境,受人之制,于他而言却不过是一桩小事,一到夜晚,睡意袭来,自然倒头便睡。

睡到深处,屈之舒渐渐进入梦乡,他常常做梦,只是梦中影像飘忽来去,有些语句也不时从梦中响起,可是却一样也记不大清楚,一到清晨醒来,便即忘了。

今天屈之舒仍旧做了个梦,梦中只觉自己身子似乎被挤在一处狭窄的山洞里,想要动弹却不大容易。

正在难受之时,忽然觉身上受到撞击,身子一沉,似要向下坠去。

屈之舒常常有身子落空之感,每次落空之后,身子便明显长大,样子也变的越加成熟,那是变蒸之兆,他自是不懂其理。

此刻梦中感到身子向下猛坠,可是臀部却卡住了不能动弹,身子十分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似有一只手在自己屁股上摸来摸去,身子下面似乎有一道光亮向上射来,自己像是身处湖水之中,却又能呼吸。

屈之舒做梦做的古怪,身子不住的动弹,李顺义睡的太死,周凯却觉浅,一觉屈之舒动弹,立时惊醒,以为他要逃跑,忙坐起身来。

但是看了看,却不见屈之舒有进一步的异动,这才又睡下。

屈之舒在梦中十分不适,脖子上似乎有道道绳索,可是身在梦中却不能动弹。

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道强光闪过,身子一松,咕噜一声,屈之舒掉出这狭窄的处所,掉在一包软绵绵的东西里。

这时那强光更加刺眼,虽然闭着双眼,仍觉眼目刺的生疼,屈之舒只觉胸腔猛的打开,一吸一呼之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又过片刻,强光消失,他只觉周身凉风拂体,身子轻轻被人抱起,眼睛却睁不开,看不到是谁在抱着自己。

屈之舒糊里糊涂,忽然又被掷在地上,过了片刻,只听一人喝道:“什么人?你做什么呢?”

这本是梦中的言语,但屈之舒耳中却真的听到有人在喊,他立时惊醒,果然又有人喊:“什么人?站住。”

深夜之时,这一声十分响亮,听声音正是候普中所喊,庙中众人立时先后惊醒。

第二章 二十八宿16

他们是武人习性,深夜宿居于外,大都并未睡实,一听有异动便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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