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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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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形意门的男弟子见姚君艳又对旁人使那狐媚之态,都向孔天亮的背影怒目而视。
申屠冷却像什么都没瞧见一样,眼睛只是盯着屈之舒和人打斗。
屈之舒虽知这些人是盗匪,但对他们的恶迹并不知晓,他也不自居什么侠义之士,因此并没下重手,但饶是如此,只一盏茶的功夫,还是打倒了七八家寨主。
打斗中赵阔海软鞭被南荣碎玉夺了去,左臂也受了重伤,眼见众人不敌,洞中那些人又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知道再斗下去必然无幸。
赵阔海和洪伯涛一商议,立即叫众人停手罢斗,大家退在一旁。
屈之舒四下看看,道:“怎么,不打了吗?那这棍子我可拿走了。”
项则长怒道:“小子,你敢不敢上山东去?咱们一年后在山东驱虎岭再见,我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屈之舒笑道:“谁来理你这一套,棍子是我的了,我也不还你,那锭银子你拿好,丢了我可不管。”
屈之舒扶过南荣碎玉向要离开。
正这时四外传来一阵敲击树木之声,这声音又空又响,似远实近,也不知有多少人在一起敲打。
洞内洞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鲁盛道:“大伙都准备好了,看样子说不定是南方的蛮子,这些生番生吃人肉,弓箭上都喂有剧毒,可不是好惹的。”
洪伯涛等人也都害怕,手忙脚乱的将自己人抬到洞口,见孔天亮等人也没有相让的意思,只好在洞外严阵以待。
屈之舒两人却没有动,南荣碎玉听这声音慑人心魄,似乎一颗心都要跟着跳动,不禁有些害怕。
南荣碎玉道:“可别真是南方的生番,我可不想被人吃了。”
屈之舒在森林中长大,对这些东西自然不怕,紧紧一搂南荣碎玉的肩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第二章 二十八宿6
屈之舒道:“怕什么,要吃也是吃我,我身上肉多,吃我能吃一个月,吃你这小身子只能吃一天。”
南荣碎玉被他强有力的臂膀搂在怀里,虽然头上大雨将自己浇的满身是水,但仍是感觉有一股暖传来,心头说不出的温暖,登时什么也不怕了。
那些敲击之声仍然不停,听声音,这些人正慢慢的向洞外移来,过不多时,敲击声中又开始夹杂着吆喝之声。
这声音十分的古怪,听起来便是市集上买卖的吆喝声,又像是两人在吵架,音调一转,又像是野兽在啃咬尸骨之声。
洞中只有形意门带着几名女弟子,听到这声音都十分害怕,姚君艳也已脸色苍白,轻轻依在申屠冷的身上,不住的颤抖。
申屠冷听了一会儿,忽然高声作啸,和那吆喝声相冲相和,他一出声,洞外山谷中立时震荡,将那吆喝声掩了下去。
外面敌人一见洞中有人出声相对,立时将敲击停了,吆喝也一齐止住,山谷中马上恢复了安静,只有雨点打在地上的声音。
这寂静只有片刻,忽然武天文开始不住的呻吟,紧接着断断续续的开始胡说。
武天文武功尽丧,颓废萎靡,从店中出来后,仍是一路被人抬着,进了山洞之后,也一直不曾言语。
他定力早失,这时受了敲击的感应,神志有些迷乱,便胡言乱语起来。
“谷天虚做什么掌门,他妈的,还不是老子出了力,陷害闻天宇,就凭他,他能想出来更好的办法么?
哈哈哈,之全哪之全,你当派你出去就是对你的重用了?那是叫你去鬼门关,你死到临头却还不知。
老子武功尽失,成了一个废人,便没人再在意老子了,他妈的,我不服,我是华山派的高手。”
孔天亮听他胡言乱语,颇涉他和谷天虚两人暗中所做的不义之举,甚是有泄露丑闻之嫌,可是上去阻止却又太着痕迹。
孔天亮正在不安之时,忽然山谷中又有人高声断喝起来:“五鬼缠身,咩!咩!。”
有些形意门的女弟子听的滑稽,不知这人为什么要学羊叫,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哪知两声咩声叫过,洞中武天文大叫一声,从软兜中震起数寸,双眼上翻,口吐白沫,竟是气绝身亡。
申屠冷低声喝道:“这鬼东西却是来了。”
众人不明其意,姚君艳解释道:“这是南方玄武七宿中的鬼金羊王霸,他用的是慑魂术,以羊叫声诱人心神。
若是有人身受内伤,内力尽散,便能被这羊叫声引的气绝。”
山谷中一个声音道:“小妮子说的不错,中原人士能知道我名姓的不多,你们形意门探听的功夫做的可足够。”
话音未落,一个瘦小的人影从对面小山上滑落,众人见他下落之势都是一惊,这小山虽然不甚高,可也不低,这人竟从山上径直下落,轻功可见不低。
可是等这人落到大半时,人们才发现,他背上鼓起一块,却原来是身负有减速之物。
屈之舒搂着南荣碎玉向后退了几步,手中长棍微微挺起。
那人双足落地,一打呼哨,呼哨声在山谷中回荡,只见四下露出百来个人头,边吆喝边从山坡上向下冲,不多时便冲到了洞外。
这些人以油漆涂脸,有的看衣着却是汉人,但面容狰狞,耳上戴环,一见便知不是善类。
为首那人向这些人摆了摆手,这些人唰唰唰从腰间拿出弓弩,准头对准了洞里洞外的群雄。
众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见那箭头上微微泛绿色,知道染有剧毒,不禁都手心出汗。
为首那人面有得色,几个起落间便到了洞前,向屈之舒和南荣碎玉看了一眼,道:“你们是哪的?”
神情极是傲慢。
屈之舒笑道:“咱们是看热闹的,你请自便。”
那人轻轻哼了一声,不理屈之舒,向洞口走来,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回过头向屈之舒上下打量了几眼,觉得他和一个人有些相似。
那人看了几眼,知道不过是人有相似而已,也就没在意,转身向孔天亮等人道:“天圣教二十八星宿迎接中原武林同道来迟,这里向各位谢过了。”
众人见这人长的极瘦,适才他衣服上有众多口袋可以兜风,现在口袋瘪了,这人显的更瘦,小头小脸,两腮无肉,下巴尖尖,双眼如豆。
这人向姚君艳看了一眼,色眯眯的道:“小妮子是形意门的?是第几代弟子呀?”
姚君艳道:“哟,这可得叫你猜一猜。”
那人一愣,随即笑道:“有趣有趣,我只道中原武林人氏都是不苟言笑,谁知道也有大具风情之人。
这样的女子我最喜欢,我看你不如拜我为师,我将慑魂术教于你,日后你见到什么英俊的武林少侠,就可以。。。。。。,嘿嘿嘿。”
他淫辞秽语,洞中的年轻人脾气暴的,都拔出兵刃,出言喝斥。
孔天亮道:“刚才发功的就是你么?你就是二十八星宿里的鬼金羊王霸?你用旁门左道的邪术将我师弟活活震死,这笔帐可要找你来算。”
那人道:“我虽然不是汉人,却也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错,我就是鬼金羊王霸。
你们不在长江以北好好呆着,非要跑到我们云南的地界来,那岂不是找死?
汉人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天圣教奉天之旨,独立云南,南接南海,承天踏地,这是天意所下。
可是你们偏偏不自量力来找麻烦,我若是不弄死几个,你们怎能知道我们的厉害。”
第二章 二十八宿7
孔天亮道:“魔教多行不义,手段残忍,武林中正派人士多受其害,因此我们才替天行道。
自古来邪不胜正,汉人夷人,都是一个道理,我们是正,你们是邪魔外道,我们来云南讨伐,这是天经地仪之事。”
他话未说完,王霸仰天大笑,道:“你说的倒是义正严辞,却为何又跟谷天虚暗中做手段,将那闻天宇。。。。。。”
孔天亮不待他说完,低喝一声,纵身而出,左掌猛扣王霸头顶,右手成勾,兜向王霸肋间,正是闻天宇所创的朝阳掌中的第二十六式“明霞斜渡”。
他左手掌风虽猛,右手的勾手却是最为厉害,对方若只想着躲开掌击,随便外格勾手,往往被勾手将手腕压下粘回。
到时候左手这一掌便可以另寻指向,再加击打,是以左掌多是只使出五成力,以免招数用老。
王霸初时也右手猛向上架,左手轻轻去挂孔天亮勾手,可是右手上架与孔天亮手臂刚一触碰之际,忽觉对方尚留力未出,王霸这才知道上当,左手再也不敢拆招,忙脚尖点地,向后便纵。
孔天亮一掌一勾在王霸面门前扫过,风劲刮的他脸孔生疼,这才知道厉害。
孔天亮加紧进招,边打边道:“我这招如何,是不是义正严辞,你倒是说说看。”
王霸不敢分心答话,左躲右闪,不敢招架拆招,两人只斗了十余个回合,王霸便满头是汗。
孔天亮见了心中暗喜,心道:“二十八星宿在魔教中位置甚高,但武功却差的多了,和那欧阳平相比,只略高着一些,却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孔天亮心中有底,手上加紧,眼见王霸手忙脚乱,就要败北,忽然王霸又是一声低吼,声音像极了羊叫。
孔天亮只觉得心头一紧,心跳加速,呼吸也困难起来,这一受制,手上登慢,王霸见机甚快,手腕一翻,竟从袖中甩出一根短枪,枪尖一挑,直刺孔天亮小腹。
孔天亮待到惊觉,长衣已被短枪刺穿,忙吐气缩腹,使尽全身力气向后便退。
正这时申屠冷从洞中跃出,左手一扳孔天亮肩头,右手一压一甩,将短枪拨到一边。
孔天亮倒退数步,低头一看,衣上已然见血,但不甚疼痛,想是受伤不重,但他是武林前辈,这一下已然大丢面子。
申屠冷拨开王霸的短枪,双拳早已连出数拳,形意拳以走为打,以打为走,处处发招,短寸劲道,中间破绽极为,威力不下于近身小擒拿。
王霸和申屠冷斗了数合,眼见不敌,忽然又是一声喊,离他尚远之人听到这喊声,虽然也不大舒服,却无甚大碍。
可是刚才孔天亮却像是中了魔一般,显然他这吼声的迷惑之力只对周边之人起效。
王霸喊过之后,又再出枪,哪知申屠冷却不为他喊声所动,见枪来到近前,左手一挑枪头,转手便将枪头抓住,向怀中一带,右肩一送,右拳早出,正中王霸肩头。
原来他知道王霸的邪术,早在出来前在耳中塞了棉花,是以听不到他吼叫。
王霸中了一拳,只觉左肩剧痛,再也提不起来,身子如一捆稻草般向后甩去,他身子向后摔,右手却未离枪柄,不知手指在哪里一按,短枪竟然长出一块。
申屠冷出手不留情,一掌击中之后本要跟身进步纵向前,屈之舒却看出了门道,忙道:“小心了。”
就在这时,短枪伸长,枪尖凭空长出二尺,申屠冷忙撒手急躲,却是没能躲开,被短枪正刺中左胁。
仗着他武功精湛,危急中死命躲闪,这才躲开了要害,但饶是如此,鲜血却已不住的向下滴。
申屠冷大怒,形意门的弟子也不禁鼓噪起来,数人持剑冲出洞外,便要将王霸乱刃分尸。
王霸忍痛吹响口哨,附近这百余名教众纷纷举起弓弩向群雄射来。
那箭头都凿有哨子,带动风声,呼噜噜直响,瞬时间便有十数人倒地。
申屠冷、孔天亮等人忙用手中兵器拨打箭弩,慢慢向后退去。
屈之舒本在一旁看热闹,但箭来无眼,也将他二人罩在其中,屈之舒大怒,举手中骷髅分水棍舞成一团,将自己和南荣碎玉两人护在棍后。
王霸贴在地上,慢慢向后退去,退到安全处这才起身,左边肩膀已然不能抬起,恶狠狠的道:“分作两队,交替换箭,射死这些人。”
交战双方人数大致相等,但天圣教有强弓硬弩在手,正派群雄实是无力抵挡,过不多时,地上又是几具尸体。
到最后孔天亮等人终于退到洞内,十九寨的寨主也早已退入,大家互相协助,搬来石块挡在洞口,这才稍稍能够抵挡一阵。
洞外到天圣教教众慢慢合拢,手中却不停射箭,看来正派群雄虽有山洞可以暂时藏身,但终究不免一死。
有些年轻人心中激愤,仗剑向外便冲,孔天亮等人大声喝止,却已不及,这些人没冲出三五丈又都倒地身死。
屈之舒横着退开,总算没伤到两人,他最在意南荣碎玉的安危,不由得大骂:“山羊崽子,你射箭也不看着点儿人,险些射到我们两个。”
王霸正自肩头疼痛,没好气的道:“一对狗男女快些走,不要瞎掺和,否则将你们也杀了。”
屈之舒大怒,这就要上前,南荣碎玉一拉他手臂,道:“还是别惹事了,咱们离开险境要紧。
只是这些正派人士受了魔教的逼迫,看来难以幸免,却是要想些办法救他们一救。”
屈之舒道:“待我过去打杀几个,这些人一冲出来就好办了。”
第二章 二十八宿8
南荣碎玉道:“你又如何去,他们箭上都有毒,这种毒说不定见血封喉,你只要碰上一点儿,就要没命。”
申屠冷躲在石后,见敌人步步紧逼,心中气愤,他紧紧腰带,正要抢出,姚君艳却道:“师父,你可不要冒险。”
申屠冷向姚君艳看了一眼,便即不动。
孔天亮早察觉出这两人有些不寻常,心中大为鄙夷,暗道:“申屠冷武功在我之上,只是人品不端,和美貌徒弟说不定做出了苟且之事。”
王霸指挥人众向洞口又近了数丈,眼见再近三五丈,洞口乱石也无法抵挡了,正这时山谷有人高声喊叫:“众人同道不必惊慌,救兵来了。”
姚君艳喜道:“是昆仑派的陶师哥。”
申屠冷微微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双眼却看见了谷口处。
南荣碎玉也听出了这人的口音,身上一抖,心中又恨又怒,却又有几分伤感。
只见谷外一时涌入了二百来人,各自手持兵刃,当先一人正是陶润茗。
陶润茗此际穿一身白衣,束一条金色腰带,右手持一把青钢长剑,更显得他英俊潇洒,飘逸俊朗。
屈之舒一见仇人眼角欲裂,便要上前厮杀,南荣碎玉却紧紧搂住屈之舒身子,道:“咱们快些走,不要和他见面,我不想对他如何,只要不见他就可以了。”
屈之舒心中不愿,却不想逆爱妻之意,向陶润茗瞪了几眼,拉着南荣碎玉向外便走。
可是这山谷只有一端,外面二百多人向里一冲,一时不便出去,屈之舒两人只得靠在一边等候。
陶润茗提剑带人冲向天圣教教众后面,毫不留情,狠狠砍杀,他身后众人有男有女,下手也都十分狠辣,登时便有二十来名天圣教教徒毙命。
王霸见状跳上前来,右手径去夺陶润茗手中长剑,陶润茗见他来招精妙,知道不是一般敌人,当下停步,右腿一旋,手中长剑顺势一挥,拦腰砍向王霸。
王霸腾身而起,左臂仍然不利,右手却猛的抓向陶润茗头顶,陶润茗也不抬头,听风辨位,手中长剑向上一撩,削向王霸手指。
王霸心道:“这些江湖晚辈怎么也都如此身手。”
他心思一乱,手下便慢,右手小指微微一凉,一截指头已被陶润茗削掉。
王霸大怒,蛮劲登起,揉身扑到陶润茗怀里,抓点撕拿,招招狠狠毒,竟是只攻不守。
陶润茗没见过他的招数,只觉招招奇诡,虽然狠辣,威力却不见得如何巨大,可是招数不熟,长剑又兜转不灵,登时落在下风。
这时弩箭已然停止射击,洞中群雄一哄冲出,如砍瓜切菜般冲出敌阵。
两边正派人士相加,约莫能有三百五十余人,此消彼长,登时杀的天圣教遍地死尸。
王霸却兀自缠斗,他一发狠,陶润茗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屈之舒在不远处看着,骂道:“最好能砍死这王八蛋。”
两人斗到三十个回合,王霸又从右手袖中甩出一柄短枪,如暗器般掷向陶润茗。
陶润茗自然用剑拨打,哪知这短枪身在空中,竟在中途分作两截。
后面一截向后激射,前面一节受了催动,前行之速突然加快。本来陶润茗已然算准,能将这短枪拨开,但猛然间其速暴涨,其间相差有如千里。
陶润茗再要拨打,短枪已然到了近前,陶润茗尽量向旁躲闪,这一枪刺中了他的肩头,深入两寸。
屈之舒道:“他妈的,真是可惜。”
王霸发了狠,跳上前来便要结果陶润茗的性命。
可是他身子只跃前了两尺,忽然背心衣服一紧,竟被一人无声无息的靠近,一把将他抓住。
这一下他前进之势登时停住,王霸右手反手去扫那人手腕,那人冷哼一声,手臂一抖,王霸惨叫一声,双臂肩关节、肘关节竟被那人一抖之下震的脱臼。
那人手臂再振,一记大摔碑手,将王霸向地上一掷,王霸撞在地上,摔的脑浆迸裂,周身骨骼寸断。
孔天亮和申屠冷正在杀敌,回头见这人手法干净利落,两个半招便将王霸摔死,武功远超在场诸人。
虽然他是背后出手,王霸又是左肩受伤,但若是换作孔天亮、申屠冷,或是鲁盛等人,决不能如此利索。
屈之舒在旁见了,也是暗中点头,向南荣碎玉道:“这老头的武功很高明。”
南荣碎玉却道:“咱们躲开些吧,这就是我师父。”
屈之舒正要说“这就是江一人”时,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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