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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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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之舒拿过肉来,撕下一大块塞在嘴里,故意嚼的吧嗒吧嗒有声,显得这肉甚是美味。

南荣碎玉实在饿极,道:“有没有兔肉或是山鸡肉?”

说罢在脑袋上竖起两只耳朵,又在嘴前伸手拟成尖嘴模仿雉鸡。

屈之舒挠挠脑袋,仔细想了想,忽然一指东面,南荣碎玉道:“东边有兔子窝?”

屈之舒不答,将南荣碎玉一把抱在怀里,从树上滑落,向东面奔去。

奔了多时,到了一处山石附近,石间都是杂草,却不见有什么兔子窝。

屈之舒将南荣碎玉放到地上,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慢慢向前寻去,在一块尖石边停住,用手指了指,示意其中有物。

南荣碎玉也来了兴致,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在外面捉蟋蟀、捉田鸡的快乐时光。

南荣碎玉绕到另一边,弯腰准备。

屈之舒忽的在那尖石边上一敲,随即将尖石翻开,一把掷到一边,只见棕影一闪,一只棕色的野兔向南面窜出。

南荣碎玉立即伸手去抓,那野兔却甚是灵活,身子一折,从南荣碎玉手边穿过。

南荣碎玉一声笑骂,抢步欺身,双手一兜,又向野兔抓去。

那野兔知道命不长久,拼命逃脱,反身又从南荣碎玉两腿间钻出。

屈之舒正等在后面,见野兔奔来,左脚一拨,正挑在野兔的臀上,将野兔身子挑起,右手一抄,将野兔抓在手中。

这一抓抓的却是野兔的尾巴,那野兔尾巴甚短,用力一扭身子,竟从屈之舒手中挣脱。

屈之舒忙又去抓拿,南荣碎玉也从一边绕过抢出。

第九章 初识滋味4

两人左左右右,来回的折返,几个来回,竟是仍没将那野兔抓住。

那野兔跑出数丈,又回过头来,似乎在向两人嘲笑。

屈之舒和南荣碎玉使个眼色,两人左右分开,围兜而至,那野兔又再向前纵出,南荣碎玉踢出一块石头,射向野兔后臀。

那野兔躲闪不利,被石头擦到了胯上,向左一跳,哪知屈之舒正等在那边,右手划个了小圈,顺势一抄,便将野兔揽在怀中。

那野兔仍不死心,两条后腿用力一撑,又要窜出,南荣碎玉却早已抢了过来,两人四条手臂一围,便将那野兔抱住。

两人嘻嘻呵呵大笑,都是十分开心欢悦。

屈之舒将野兔一掌击死,南荣碎玉想要生火却没有火石,只好找来石头击打火花,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火升起来了。

两人这一下一直忙到晚上,直到月亮高升之时,才将野兔肉烤熟,两人分而食之。

屈之舒食量甚大,大半的野兔肉都是被他吃掉的,却兀自不饱,又吃了些虎肉干才算是饥火略减。

南荣碎玉吃的不多,只吃了一只兔腿也就饱了。

两人坐在火堆旁,看着天上的月亮,篝火熊熊,烤在身上十分温暖。

南荣碎玉仰躺在屈之舒身旁,手指着天上道:“那是月亮,你识得么?旁边的是星星,你知道星星有多少吗?

嘻嘻,我料你也不大知道,我问过师哥,他说星星有很多,就像我的头发一样的多。

还叫我数我的头发,等数清楚了,就知道星星有多少了,可是我才没那么傻,头发怎能数的过来?”

南荣碎玉捅了捅屈之舒的肋骨,笑道:“要不然你数一数我有多少头发?”

屈之舒去拈她的手指,南荣碎玉待他抓过来后,突然将手指抽回,呵呵笑道:“我不让你抓。”

屈之舒不舍,又再抓来,南荣碎玉翻滚到一旁,屈之舒想她有嬉闹之意,也笑呵呵的追了过来。

两人在地上追来赶去,都笑的十分舒畅,南荣碎玉现在精力已复,腿伤渐愈,轻功便显现出来,屈之舒只是力大,并未真正练过武功,抓来抓去,竟是碰不到。

屈之舒心中不快,不再追赶,坐在火边噘起嘴不再嘻笑。

南荣碎玉凑过来柔声道:“怎么,你生气了?野人也会生气的么?

好啦,好啦,我哄哄你就是了,反正平时都是我去哄人,他从来都不来哄我。

别生气了,我做个鬼脸给你看好不好?我师父说我是疯丫头,心性不定,学不成上乘武功。

我背地里便笑他是老顽固,学武功只要聪明就行,跟性情有什么关系?”

屈之舒闻到南荣碎玉的体香,又听到她又糯又柔的声音,心中陶醉,想要像以前一样去拉她的手,却有些不敢。

南荣碎玉道:“喂,你真的不会说话吗?没有人教过你吗?那我教你好不好?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的那么叫你,说啊,你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不会连名字都不会写吧,你是小孩子吗?”

南荣碎玉说罢笑嘻嘻的将屈之舒的大手拿到自己掌心,用他的食指写了一个南字。

屈之舒左看右看不识得,只得摇了摇头。

南荣碎玉又用树枝在沙土上写了南荣两个字,停了一会儿,又写了碎玉两个字。

屈之舒头脑中忽的闪出一块小小的金牌来,便用南荣碎玉的手指在自己掌心写了一个舒字。

南荣碎玉认不出,叫屈之舒又写了三四遍,这才识得,失声道:“原来你是姓舒,这个姓很好听,可是你又叫什么呢?”

屈之舒只是反复的写了几个舒字,便不再写了。

南荣碎玉道:“看来你的脑子可能是烧坏了,我也不会治,否则一定给你治好。”

忽然,南荣碎玉兴起了一个念头,道:“舒舒,我看这样好不好,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教你写字、说话,我做你的师父,你就是我徒弟,怎么样?”

屈之舒不懂她的意思,但见她十分高兴,自己心里便也高兴,于是用力点点头。

南荣碎玉一想到要当师父,十分的兴奋,故意板起脸孔道:“舒舒,既然我是你的师父,你就得向我磕头,从今以后必须听我的话,否则就打屁股。”

屈之舒却只是一味的点头。

南荣碎玉虽然觉着这样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一想到当师父的威风,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下折了好些树枝,一一摆在地上,又将地上沙土用石头刮了刮,好使地面平整些。

南荣碎玉道:“咱们学习写字,须得由简至繁,这样吧,我便先教你一个一字。”

说着在地上划了一道儿。

屈之舒却是识得一字,道:“一,一。”

南荣碎玉十分高兴,道:“你这么快就学会啦,看来我这师父很有些本事的。

那么一之后是什么呢?你不懂?我是说一之后是什么数字?”

说着比了两个手指头。

屈之舒也识得,说道:“二,二。”

南荣碎玉见当师父竟是这样容易,大为兴奋,接着又教了三以后的数字。

屈之舒虽然没有学过写字说话,但并非不与人接触,他生长发育极快,头脑也清醒,对于一些简单的数字和汉字,他大都是识得的,也能念出来。

南荣碎玉教了一阵,发现屈之舒除了会写会说简单的数字,对诸如“好”、“人”、“上”、“下”这样的字也都识得。

南荣碎玉直教到子时,这才罢手,觉得又累又困,便爬到树上独自去睡了。

第九章 初识滋味5

睡了一阵,南荣碎玉睁眼一看,见屈之舒仍在火堆旁横卧,心道:“这野小子什么时候变成君子了,有意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依旧打些野味,采些野果吃,渴了便去小河中喝水。

不忙的时候,南荣碎玉便教屈之舒写字说话,开始时二人交流十分费力,到后来屈之舒越学越快,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两人间竟能大致对话。

南荣碎玉自然将功劳都算自己这个明师的身上。

这一天,两人学过说话,南荣碎玉仰望天空,忽然有些忧郁,道:“你看,月亮又快圆了,想来已然过了一个月了。

我在这荒山里,却没有人知道,也没人关心我。

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大伙都走到哪了,说不定没人等我,直接去了登平州。

师父不让我来中原,说战事危险,不过魔教能有多大的能耐,中原武林这么门派围剿魔教,还能叫他们反了天。”

屈之舒听不懂别的话,只是以手指计算天数,道:“我,这样,月亮圆,七次了。”

南荣碎玉道:“是七个月了,教过你多少次了,还记不住。

唉,可是你却不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门派的。”

屈之舒道:“我从北边,往这里下来,从山到山。”

南荣碎玉笑道:“你是说原来你也在山里?”

屈之舒点点头,道:“是,有山有很多人,有剑,有山洞,还有云中子,还有一个小珠子。”

南荣碎玉道:“中国有很多山,这里应该就是云南的山,再向北便是四川了。

你说云中子,那一定是个道士,四川的名门正派里,有道士的就是峨嵋派和青城派了。

云中子是谁,我却没听说过,一定没什么名气。峨嵋派主是神风子,青城派主是郑宗宜。

他们的徒弟也没有叫云中子的,奇怪,难道你就是云中子,原来是个小道士?”

屈之舒却摇摇头,道:“云中子,别人,也教我,按我头顶,归灵术。”

南荣碎玉道:“你在胡扯,哪有教人武功按头顶的,如果传功,那也得有上乘内力才行。

可是这个云中子既然名不见经传,那一定没有透百会传功的功力。

归灵术是什么内功?没听说过。我们昆仑派原来倒有一项巫术,叫驭灵术,却都是念咒骗人的东西,根本没人去学。”

屈之舒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个图形,便是他所走过的山脉,只是他不知比例,画的十分不像。

南荣碎玉看了好半天,这才看明白,道:“这么说你是先从峨嵋山北上,到了青城山,又从青城山南下,却是绕了这么多山山水水,这才到了这里。

我的天,这里是云南藏巫岭,你从青城山走到这里,那可太远了。

不过你为什么要向南走,你来云南做什么?”

屈之舒摇摇头。

南荣碎玉道:“照这么说,你是峨嵋派的喽,那你一定认识神风子。

你有没有听说过?叫神风子,是个道士。道士都穿很肥很宽的长袍,戴着大帽子,有的道士手里拿拂尘。”

屈之舒这才点点头,道:“神风子,救我,给我小珠子,我跟他走,青城。”

南荣碎玉道:“你是说神风子掌门救过你的命,又给了你金银财宝,又带你去青城山?”

屈之舒觉得她说的不完全对,一时愣住了,也不知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

南荣碎玉有些疲倦,打了个哈欠,道:“算了算了,就知道问你也问不清楚,我困了,还是睡吧。

明天我再教你如何向别人提问,语气要挑起来的,呵呵,你也睡吧。”

屈之舒却不动,盯着南荣碎玉的脸道:“你,晚上,火边,美丽,很好。”

南荣碎玉脸一红,道:“你一个野人知道什么是好看。”

屈之舒脸涨的通红,气呼呼的道:“我不是,野人,我。。。。。。,就不是。”

南荣碎玉略感歉然,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你不是野人,你是美男子,好吧。”

屈之舒忽然胸中泛起一股酸意,道:“你师哥,美男子,是不是?”

南荣碎玉眼圈一红,道:“你不要提他,提他来做什么,他又不来理我。

我偏偏自己跑出来,又怎样,可是他也没来找我。”

屈之舒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道:“我,可以,找吃的,写字,陪你。”

南荣碎玉带着眼泪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陪我,找吃的,会写字就是陪了吗?傻子。”

屈之舒忽的涌起一股勇气,一把将南荣碎玉的双手抓住,拉向怀里,道:“我可以的,我不傻,我会打野兽,我想。。。。。。,我不知道,我想。。。。。。,抱抱你。”

南荣碎玉用力挣扎,道:“好好好,你不傻,你快放开我,咱们怎么能抱。。。。。。,这不可以的,你不懂的,快放开我。”

屈之舒体内情欲大盛,双眼冒出血丝来,呼吸喘促,一下将南荣碎玉推倒在地,便去撕扯她的衣衫。

南荣碎玉衣衫本就破烂了好多,这些日子来用些宽大的叶子遮体,屈之舒这一撕扯,衣衫和树叶立时破碎。

南荣碎玉动了真怒,左手一领,右手回转,正切在屈之舒肩上。

屈之舒皮坚肉厚,不知疼痛,又去撕扯她衣服。

南荣碎玉双指戳出,本打算戳瞎屈之舒双眼,但心中不忍,手指微偏,点在屈之舒眶下。

这一下正点在承泣穴上,十分疼痛,屈之舒低吼一声,将南荣碎玉手掌拍开,一下扑在她身上,不住的亲向她双唇。

第十章 左右为难1

南荣碎玉左右摆头,大声尖叫,可是双手都在门外,不能曲肘,只得回手扣住屈之舒后脑风池穴。

屈之舒穴道被拿,头脑一阵昏晕,被南荣碎玉摆到一边,一脚踢开,南荣碎玉也不及掩体,起身便跑。

屈之舒摇摇脑袋,这才清醒,从后便追,只是喊:“叫我亲亲你,别跑,抱你。”

南荣碎玉毕竟未经人事,虽然生性跳脱大方,对这类男女之事却是大为惊恐。

南荣碎玉只跑出十来丈,便被屈之舒追上,以她轻功,既然先行跑开,本不至被屈之舒追上。

但她身上衣不掩体,又是惊慌,跑动便不快。

两人又扭在一处,不住的撕打,到后来南荣碎玉力气不支,被屈之舒一把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南荣碎玉求道:“你别碰我,我这就走,你,你平时不是待我很好吗,别,求你了。”

说罢泪水不断的涌出。

屈之舒此刻头脑中只有一团欲火,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也不懂男女之事,只是觉得体内如火。

屈之舒正要撕掉自己腰间的遮羞布,忽然不远处一人喝道:“兀那野人,快些放手。”

两人都是一惊,屈之舒一弹而起,回身观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人,长身玉立,相貌俊雅,手中提一柄长剑,剑已出鞘,映着月光,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

南荣碎玉一见,又惊又喜,以手掩住胸口,扑过去道:“师哥,师哥,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那男子见南荣碎玉衣衫不整,脸上先是显出鄙夷的神色,紧接着又将眼光在她身上来回的打转。

南荣碎玉扑到那男子怀里,不住的哭泣。

那男子道:“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师父急的要命,快把衣服穿上。”

说罢从身上脱下外衣,披在南荣碎玉身上。

南荣碎玉对她这个师哥早就倾心,但两人之间从未有过逾矩之事,见师哥正偷看自己身子,不由得脸上发烧,忙将衣服遮好。

南荣碎玉穿着他师哥的衣服,只觉得这衣服就像是师哥的手,正在自己周身上下抚摸,不由得心神俱醉。

她正要叫上师哥一起离开,忽然这男子大吼一声,纵身向屈之舒扑去,他抢到近前,手中长剑一挑,径向屈之舒小腹刺去。

南荣碎玉大惊,叫道:“师哥手下留情,不怪这人的。”

又喊:“舒舒,你快走,我大师哥武功很厉害,你打不过的。”

那男子耳中听她胡乱说话,自然不会理睬,手臂一送,长剑已然刺入屈之舒小腹半寸。

屈之舒适才欲念大盛,这才被南荣碎玉多次击中,此刻欲念斗去,小腹又是一痛,立时激起他求生之念。

云中子所传的归灵术在他头脑中忽的出现,屈之舒身子一矮,臀向后突,这一剑便即刺空,他右手回拢下压,将那男子手腕按住,纵向一扭,只听咯吧一声,竟将那男子手腕扭的脱臼。

那男子是昆仑派二代弟子,武功本来甚高,但一来愤怒,二来轻敌,竟没料到这样一个野人,竟会上乘的武功。

他手腕剧痛,头上汗出,但心中不慌,飞起一脚将屈之舒逼开,剑交左手,又是一剑向屈之舒咽喉刺去。

屈之舒一个后翻筋斗,顺手捡起一根树枝,看准来剑,轻轻一搭,斜压在那男子的剑身上,顺势向外一转。

那男子没想到屈之舒尚懂剑术,一个不小心,长剑险些脱手,忙后退半步,用力握住,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男子向屈之舒看了两眼,见他披头散发,满脸黑泥,双眼闪烁光芒,有如野兽,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一条衣衫遮羞,仔细一看,竟是南荣碎玉的外衣。

那男子回头向南荣碎玉看了一眼,道:“你们两个倒打的火热。”

南荣碎玉又羞又气,道:“师哥你别多想,不是那样的,这人得了离魂症,记不起从前来,你快些带我走吧。”

那男子哼了两声,道:“你负气出走,师门上下都在忙着找你,没想到你却在这鬼地方这个野人,做那。。。。。。,哼。”

南荣碎玉急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跺脚却不知从何辩解。

那男子正是昆仑派中的二代弟子,姓陶名润茗,和昆仑掌门江一人还有些亲戚关系,是江一人的外甥,在昆仑派二代弟子中位列第三,是候普中的师弟。

陶润茗今年年近三十,生的面目英俊,风流倜傥,平素又是风趣诙谐,最会和年轻女子调笑,甚得女孩子喜欢。

南荣碎玉的小女子心态,自然对这个师哥一见倾心,数年前她年纪还小,这两年年纪大了,对陶润茗便更加的喜欢,心中常常幻想能和师哥双双对对闯荡江湖。

可是陶润茗生性好色风流,平素也少在西域,常常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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