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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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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宇一语不发,从怀中拿出一把金色小牌,那牌作剑形,上面刻着华山开派祖师的名号,和华山五峰的图形,又有华山内功入门心法的四句口诀,正是华山派的令符。

谷天虚双眼放光,抢上几步,伸手便夺,闻天宇却一动不动,任他将令符抢去。

谷天虚将令符拿在手中反复观看,不住的摩挲,忽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收敛心神,将剑向怀中一揣,又一伸手,道:“圣愈心法拿来。”

闻天宇有气无力的道:“书不在我身上,在我练功的房里。”

谷天虚道:“在哪个地方?”

闻天宇道:“在蒲团下面的暗格里,有机关,你们打不开的。”

谷天虚急道:“如何打开?”

又一想,这里外人众多,问明这机关甚是不妥,当下改口道:“待祭了祖之后你带我们去拿,别可耍花样。”

闻天宇别过脸去,叶之荣大声痛哭,神风子连连叹息,不知如何是好。

谷天虚叫人将众人守住,暂时关押在这大厅里,不许出厅,便要带众人前去祭祖。

屈之昂自打一来华山,便藏身于匾后,地方狭窄,不得伸展,他听众人说话,呆了这许久,早就不耐烦了,若不是非要听个明白不可,早就飞身离去。

此时一见事情终了,师父暂无危险,又听得圣愈心法就在师父练功的地方,心中便痒痒起来。

他此次来华山,本就是为了向闻天宇借这圣愈心法,此乃第一要务。

此刻虽然云霁华被人掳去,不知所终,便这圣愈心法终还是要取来的,与其留给谷天虚老匹夫,不如自己偷来。

他对机关虽不大懂,但他做事一向使蛮,实在破不了机关,砸开便了。

屈之昂轻轻伸展身子,不敢从匾前跃下,反向屋顶爬去,爬了一段,抬起身来,加快脚步。

闻天宇练功的地方甚是僻静,就在朝阳峰下的一间小屋当中,屈之昂以前常去,需得从正峰下到半山腰,再折向上,再折向下,才能到达。

他哪有那个耐心,又不能走大路,当下抄小路,从悬崖滑下峰去。

他来时便从这里上的朝阳峰,此时下山更是容易,涌身下滑,遇到突出的岩石或是横生的树枝,用力一抓便减低了下坠之速,不多时便已滑到了山脚下。

第五章 激流勇进4

屈之昂在匾后呆的太久,手脚有些发麻,此刻见四周无人,又施展开“淡云遮日”的轻功,向闻天宇的练功房奔去。

所谓“淡云遮日”是指这轻功使用起来看着极是轻松,却又脚下生风,有如淡云丝丝,若隐若现,但又遮不住太阳的光芒。

屈之昂跑了一阵,见前面出现绝路,知道离师父的练功房已然不远,这绝路看似此路不通,实则中间被石块和藤蔓所掩,只要搬开数块大石,便能穿过去,直达练功之所。

屈之昂来到近前,用手在石块上一推,那石块纹丝不动,他又换了个位置再一推,石块便有些松动。

屈之昂双臂用力,将石块推到一边,登时出现一个大洞,里面黑洞洞的,光线十分黑暗。

屈之昂矮身从洞中穿过,见西首有一处小石屋,房门虚掩,走到近前,推门进屋。

屋里漆黑一片,屈之昂打着火折,找到油灯点亮,见屋里一切一如从前。

屈之昂在华山时,闻天宇有时便带他这里,屈之昂见屋里仍是一张石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上面一些碗筷,墙上挂着一柄普通的剑,除此之外,别无一物。

屈之昂在匾后这么久,一直留心听别人说话,这时才感腹中饥饿难忍,见桌上碗里还有两个馒头,一小堆咸菜,拿起来一摸,馒头早已又凉又硬,也不管那许多,将馒头掰开,把咸菜塞到里面,往嘴里一塞,两口便下了肚。

又将另一个馒头拿起来,正要吃,忽听外面有人说话,忙将油灯吹熄。

只听一人道:“咦,石头被搬开了,不好,有人来过。”

另一人道:“你别瞎疑心,这地方如此隐秘,外人哪能知道,闻天宇那老贼有时从这里练功出来,说不定手懒,便不将石头推上。”

屈之昂听这两人说话声音熟悉,微一回忆,便想了起来,原来一人正是于之通,另一人武天文的徒弟石之坚。

屈之昂心道:“这两个小贼竟敢出言不逊,我给你们两个硬的尝尝。”

屈之昂将馒头塞在嘴里,躲到屋角,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人影走进屋中。

那于之通道:“这地方鬼冷鬼冷的,老贼偏偏喜欢在这里练功,练他妈的什么功,练采阴补阳功吧。”

石之坚道:“你小声些,还是不要乱话的好。”

于之通道:“看你胆小的样子,怕的什么,老贼的党羽都被困在厅里,少林高僧都来了,还怕他跑了不成?

这老贼平日不将我师父看在眼里,今天怎样,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你怕他做什么?我偏偏要叫他老贼,老贼,老贼,老老贼,老老老贼。”

于之通正要骂“老老老老贼”,石之坚忽然道:“咦,不对,这屋里有些气味,好像刚才有人点过油灯。”

于之通道:“胆小鬼,这地方哪有别人来,难不成是鬼?这是霉气味,不是油灯味。

我就是鬼,你怕不怕?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以后做不成大事,练不成上乘武功。”

石之坚道:“练不成就练不成,我也不想做什么大事,还是快些找圣愈心法吧。”

于之通点亮火折,正要去点油灯,忽然见眼前出现一张长满胡须的脸,一双眼睛中闪着火折的光芒,如电般射向自己,似要射进自己心里一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手一抖,火折掉在地上,屋里又是一团漆黑。、

于之通惊叫一声,跳起老高,“有鬼,有鬼,长须鬼。”

石之坚在他身后,没看清有什么鬼怪出现,但于之通这声惊叫却吓的他撒腿便向外跑。

于之通双腿不能站立,伸手一划将石之坚手腕紧紧捉在手,颤声道:“石师弟别。。。。。。,别走,这。。。。。。,这屋里有鬼。”

石之坚感觉手腕被于之通抓,还是用力向屋外走,两人拉扯起来,石之坚忽然感觉右手手腕也被人用力抓住,这人的手掌就像是铁砂铸成的,凸凹不平,满是砂粒,用力一紧,手腕险些被折断。

石之紧大声呼痛,叫道:“我这边也有鬼。”

两人都吓的不轻,四只脚一软,互相拥着摔在地上。

于之通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不对,那胡子。。。。。。,糟了,是。。。。。。,是。。。。。。,是是是。。。。。。”

于之通“是”了半天,也不知“是”的是什么,石之坚颤声道:“是什么?”

于之通冲口而出,“是铁胡子,是。。。。。。,是屈之昂。”

忽听屋里一个破锣般的嗓音道:“不错,是你老子我,你们两个胆敢辱骂掌门,这还了得,今天叫你们真的去见鬼。”

石之坚道:“师哥饶命,师哥饶命,这不关我事啊。”

于之通素知屈之昂的本事,这时知道不是鬼,而是这大胡子,不由得更是害怕,一时间心中计算利弊,也不知是求饶好,还是强硬到底好,但浑身颤抖那是不用再计算的了,直抖了个痛快。

屈之昂心中恨极,一握于之通手腕,只用了两成力,于之通便如杀猪般叫唤,心中再也不去计算,痛快的大声求饶。

屈之昂喝道:“说,今天的事到底是谁搞的鬼,谷天虚这老王八是不是为了当掌门,故意陷害我和师父,你不说,我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的生生撕下来。”

于之通道:“别别别,千万别,师哥手下留情,我什么都说。

我。。。。。。,师。。。。。。,谷天虚这老贼无恶不作,是他强迫我们替他做事,陷害掌门的。”

于之通说别的不痛快,说“老贼”二字却痛快的很,只需换个对象便了。

屈之昂听后大怒,喝道:“具体是怎么陷害的,快些说来。”

第五章 激流勇进5

于之通支吾半天,道:“这个。。。。。。,其实。。。。。。,屈师哥,我实是不知,谷天虚这老贼一向只是叫我们师兄弟去办事,其中具体情由如何,只有这老贼自己才知道。”

屈之昂本以为能从于之通嘴里得知内情,哪知这小子只是顺口胡说,应和自己,诋毁谷天虚,却是并不知道真正的内情。

屈之昂知道这于之通平素便油嘴滑舌,向来奸滑,人品较为低劣,虽是谷天虚的得力助手,却不是什么心腹。

屈之昂心中烦恼急躁,不住的哼哼,手上时轻时重,于之通想逃却又不敢,只觉手腕上像是被五把钢钩抓住一样,偷眼向屈之昂看去。

昏暗中屈之昂两个眼睛就像两盏油灯,闪闪放光,于之通小心的道:“屈师哥,照我看,咱们华山掌门就是你来当最合适,所以。。。。。。”

屈之昂本来就心烦,不喜听于之通胡乱拍马,斥道:“闭嘴。”

他手劲本重,一声怒喝,手中自然加大了力道,咯啦一声,将于之通前臂两根臂骨扭断。

于之通大声惨叫,委顿在地。

石之坚见状也缩成一团,不住的发抖。

屈之昂呸了一声,将于之通轻轻踢到一边,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办才好。

忽的想到了圣愈心法,屈之昂心头一动,又将火折点亮,点着了油灯,举着油灯向闻天宇打坐的石床上看去。

他先前也曾来过此地,见这石床和印象中大致无二,只一个枕头,一个蒲团,一床被子,一张薄褥。

屈之昂来到床边,左右打量,他这人平素粗俗鄙陋,但当大事之时,又往往心思精细。

屈之昂知道石床上有机关,若是有什么暗器或是炸药之类的,冒然寻找,未免危险。

屈之昂在石床边左右查看,不见异常,按师父所说,将蒲团拨到一边,却不见下面有异常,无意中用手中包袱又将枕头拨到了一边,忽然看见枕下有一处石面似乎有些异常。

这处石面看上去较其它石面光滑些,似乎是常常触摸的样子,但是看的并不大真切。

若是在白天,不留心便看不出异常,此时在黑暗中用油灯在斜上方一照,这才略略看出不同来。

屈之昂正要弯腰去按,心念一动,当即停住,回头向于之通道:“他妈的,滚过来。”

于之通在地上坐了一会儿,见屈之昂正在石床上寻找东西,本打算趁机溜出去,但动了几次念头,却又不敢。

忽听屈之昂叫骂,忙爬了过去,虽不是滚的,却也算是较为接近了。

屈之昂将于之通一把拉了起来,也不顾他疼痛与否,向那处石面一指,喝道:“你去按一下。”

于之通虽然人品差,却也不是傻子,他也知这地方有机关,这次前来只是奉命看守,谷天虚并没叫他擅自开启机关。

于之通苦笑道:“屈师哥,这个。。。。。。,我怕是。。。。。。”

屈之昂一瞪眼,道:“你怕什么?叫你按你就按。”

说着一拉他手腕,向那处石面撞去。

于之通想要拿桩站稳,但身不由己,右手径直向上撞去,他手掌一触到石面,只觉石面微有滑动之感,同时听到咯吧一声。

于之通忙将手抽回,道:“屈师哥,有了,机关动了。”

屈之昂也见到石面向前移开了约有一寸,身子向后一躲,却不见有暗箭或是毒气放出。

屈之昂又停了片刻,仍不见有事,伸出包袱在石板上一拨,又拨开数寸,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中没有书本,屈之昂叫于之通伸手进去摸,于之通在格子侧面摸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屈之昂叫他用力按下去。

于之通心中喃喃骂道:“他妈的铁胡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叫老子做这些事,刚才把老子手腕抓的断了好几根骨头。”

他心里正骂着,忽觉床里发出吱呀呀的一声,知道触动了机关,正要缩手回来,却见那小石板以极快的速度又合了起来。

那小石板边缘极其锋利,以机关弹回,其力甚大,屈之昂手疾眼快,忙去拉于之能的手臂,可仍是晚了一步。

只听于之通“啊”的一声,四根手指被齐齐斩断,鲜血涌出,将枕头都染的红了。

屈之昂暗骂他废物,左手一拨将于之通推倒在地。

这时蒲团下的石床床面已然啪的一声弹开了一条长缝,屈之昂用包袱将床板向上一掀,床板应手打开,再向床下看时,赫然有一只木盒。

屈之昂左右细看一遍,用包袱将木盒慢慢拨到了外边,轻轻掀起来,再用包袱迅速伸到木盒下面,轻轻一挑,便将木盒摔到了地上。

木盒并未上锁,啪嗒一声,木盒翻滚,里面跌出一本出来,用油灯靠近一看,上面四个小篆字体,屈之昂不大识字,也从没见闻天宇出示这本书给他看,但想来便是圣愈心法。

屈之昂将书大模大样的捡起来塞入怀中,向于之通看了一眼。

于之通忙道:“您尽管拿走,我一定不说,有人问起我的手臂,我就说是。。。。。。,说是跌伤的。”

屈之昂心中对他老大看不起,冷哼一声,打算转身出门,忽然想起刚才曾听这两人提起过少林寺,便又转身回来。

他不喜于之通,便对石之坚道:“石师弟,怎么?上面少林寺也来人了?”

石之坚胆子小,一直堆在地上,不敢动弹,这时听屈之昂问起,便道:“少林高僧确实来了,不过他们刚来,我俩就下峰了,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屈之昂对这事情始终不大明白,他急于知道详情,便一提石之坚的领子,将他像拎包一样提在手中,侧身在于之通胸口踢了两脚,点了他穴道,便提着石之坚出了石屋。

第五章 激流勇进6

屈之昂走的远些,将石之坚放到一块石上,将手搭在他头上,道:“石师弟,我和华山派的事,咱们不再多说,以往的事情就揭过去不提。

我实话对你说,我刚才一直藏身朋来厅的匾后,厅里的事情我大都听到了,我只想问问你,谷天虚是怎么陷害我师父的?”

石之坚见屈之昂无心加害,心中略略放心,道:“这事我确实也不大清楚,不过前一阵子,谷师伯倒是将刘师哥一家老小都从邓州押了来,现在正关在华山中峰的一处山洞里。”

屈之昂道:“我说的嘛,刘之远还不至于平白无故的陷害掌门人,原来是有家眷被押了,当成了人质。”

他想到此处,自然想到了至今下落不明的云霁华,又是一阵难过,一阵伤心。

石之坚续道:“我并不知道师父师伯他们要在今天发难,但今天一早,师父师伯他们便将前来通信的叶师哥和冯师弟给捉了,还沿途还捉了一批掌门师伯那支的不少弟子。

我那时才知道师父和师伯他们今天有大事要做,却也万没想到。。。。。。,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

屈之昂道:“卫师弟的伤是怎么回事?”

石之坚道:“卫师哥确实是今早被人发现的,只不过我不知详情,说是李之蹊师哥无意中发现的,便上报谷师伯,谷师伯便带着我们上朝峰了。

不过,这几天谷师伯和孔师伯还有师父三人,倒是常在一起秘密商量一些事情,说的是什么,我不大清楚。”

屈之昂点点头,拍拍石之坚的肩膀,道:“石师弟,若是真有人反叛我师父闻掌门,你站在哪一边?”

石之坚脸上显出惶恐神色,磕磕巴巴的道:“这个。。。。。。,这个嘛。。。。。。,我。。。。。。,我其实。。。。。。”

其实依屈之昂的性子,本不会问这些事情,多一个人助援和少一个助援,都无关紧要,爱谁反叛谁反叛,都是敌人才好,到时候打的也痛快些。

只是此时想起师父的惨境,屈之昂的心里也有些伤感起来,是以有此一问,一问过后,胸中豪气又生,不待石之坚说完,拍闭了他身上穴道,道:“石师弟,还得委屈你一会儿,穴道几个时辰之后自解,你再去陪姓于的呆一会儿吧。”

屈之昂将石之坚轻轻丢到于之通身边,撇眼见于之通腕上鲜血仍涌,怕他失血过多死了,顺手点了他断腕四周的穴道,这人虽然猥琐可恶,但还算罪不致死。

屈之昂折身出来,又向朝阳峰奔去,心道:“无论如何,得先将师父救出来再说,其它的事情,我一个人也管不了这许多。

霁华还没找到,老子哪有心思去管别的事情,至于叶师弟嘛,唉,先不管了。”

屈之昂不愿多耽时间,又顺原路纵跃上峰,这番攀爬的举动于他来说虽然并不难,但也大耗体力。

屈之昂再次登到朝阳峰上时,天色已然有些昏暗,他离朋来厅尚有三十来丈时,便听到厅中有人正在大声吵闹。

屈之昂快步走近,见厅口又多了二百来人,数十人是出家人打扮,正是少林派的僧众。

除此之外,尚有很多别派人士,一时之间也看不清许多,屈之昂再不能躲到匾后,大厅近处却又不方便近身,灵机一动,撕下一大块衣襟来,将自己的大胡子紧紧兜住了,只露出双眼。

又在地上抓了把沙土,和着吐沫化成泥,胡乱涂在脸上,又将两腮咬破,吐了鲜血涂在绑缚胡子的衣襟上,装作是和人打斗受了重伤。

一切收拾停当,这才大模大样的向人群走来。

其实厅中正在大吵,厅口这些各派中人都在留意厅中的事态,屈之昂向他们走来,这些人也只是很好奇的匆匆看了两眼,没人上来喝问。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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