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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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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之昂向众来宾门下弟子或是帮众脸上看去,果然这些人都有愤愤不平之色。

闻天宇也觉奇怪,暗道:“又能有什么事情了,谷天虚这番举动已经大出我意料之外,他要夺我掌门的位置,那也罢了。

这些人和我平日都不大来往,又能有什么事了?罢罢罢,今天想我有此一劫,都来落井下石,这些人既然要向我兴师问罪,我便一同承受,大不过一死而已。”

闻天宇心中存了这个念头,当下也是重重一哼,道:“师兄有话请讲,闻某在这里洗耳恭听。”

他这样一说,云天反倒有些迟疑,向候普中看了一眼,又向丐帮两位八袋子各看了一眼,紧接着又向鲁盛、夏远、胡震天等人看了一眼,不知搞些什么名堂。

神风子见事情有异,来宾当中除自己一派之外,这些人似乎事先有什么勾连。

这次来华山观礼是他牵头的,可现在这些人显然是为了某事约好了一同前来,倒把他搁到了圈外,神风子不由得心中不快,又怕闻天宇误会于他,向云天道:“云天师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怎么事先我不知道?”

云天道人道:“我们确是有些事要来向闻掌门说道说道,正巧神风掌门你来信说华山今日要祭祖,我们这才一同前来,一是道贺,二来嘛,就是顺便问问这事。”

神风子悻悻的道:“原来倒是我犯了傻气,既是这样,又何必借我之名,你们自管来就是了。”

原来这神风子虽贵为一派掌门,但生性好动,最喜热闹,没做掌门之前便十分的多事。

他和闻天宇交情甚好,平日信件往来当中,知道华山今日祭祖,当下决定前来观礼,又觉自己一派前来略显单薄,便打算多请些武林名者前来助兴。

于是兴冲冲的前往崆峒山向云英道人提及此事,云英在泰山大会上与魔教比武,受了些伤,至今未曾痊愈,本不打算前来。

哪知第二天云天便来向神风子说道,要由他代表崆峒派前来观礼,神风子十分高兴,觉得给老朋友争了面子。

神风子在崆峒山住了几天,正要下山再去邀别人,云天道人却又来向他推荐了一些武林名士。

其中便有丐帮,山东鲁家庄的庄主鲁盛、广通镖局的总镖头夏远以及“响天雷”胡震天等人,此外尚有许多江湖名士,有些连神风子也不大识得。

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鲁盛、夏远和胡震天等人不是前辈老拳师,便是江湖大豪,家财万贯,都是十分的有名气。

神风子听了更是高兴,这些人可比他要请的人身份地位高的多了,当下又在崆峒山住了些日子,和云天道人约好了时日,在华山脚下相见,一同上山。

神风子回到峨嵋后,向闻天宇写信,告知又约了众多的好朋友,闻天宇心里虽然怪他多事,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好朋友为他脸上争光,也有些心存感激。

神风子将派中事务交与大弟子岁寒子打理,风风火火的带了几十名弟子备了礼物前往华山。

他到华山时离祖还差了两天,哪知云天道人等人竟然早就到了,甚至连昆仑派的大弟子候普中也来了,昆仑派离中原路途遥远,这么早便到了,那是快马加鞭赶来的了。

以他性子,也没往坏处去想,只当这些人够朋友,早日到来以显对华山派的尊敬。

各自寒喧一番之后,约定正日子上山,余人和神风子交谈之际虽然言语上也显得有些清冷,但神风子性情粗疏,也就没想那么多。

此刻一番回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早就暗中约好,只不过借了自己邀请的名义做文章罢了,这真是将自己无形中卷了进来。

神风子又不是傻子,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勃然大怒,可他不便发火,只得暗气暗生。

云天道人和候普中等人交头接耳商量一番,终于决定由候普中来说明个中原由。

第三章 泰山大会2

这一来屈之昂和谷天虚等人心中都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鬼?”

候普中是昆仑派大弟子,昆仑派虽然地处西域,但向来为武林中不可小视的一个门派,此刻昆仑掌门是孤帆落雁江一人。

江一人很少涉足中原武林,他这外号是说他为人清高,不屑和一般江湖人物来往,犹如江上孤帆落了一只大雁,虽然形影只,但脱俗出世,那自是因为武功深不可测,这才孤芳自赏了。

候普中自打一上华山便少言少语,只偶尔应和一两句,这人不到四十岁年纪,俗家打扮,长的倒也威武,只是脸面阴沉,似乎心事重重的。

候普中向众人抱了抱拳,沉声道:“各位武林同道,大家今日同来华山,除了参与华山祭祖一事之外,主要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神风子、闻天宇、屈之昂三人心同时道:“果然如此。”

候普中道:“我们来向闻掌门打听些事情,不敢说是兴师问罪,但其中确有诸多令人为难之处,否则又何必大老远的过来。

原来我们都不大相信,这件事情能与闻掌门有关,但适才谷师伯等人一番说辩,揭露了一些真相,倒叫这事更加合乎情理了。

有些事情本来不信,这时也信了八九分,若不是谷师伯等人暗中查访,我们这些人倒还不能确定呢。”

他这些话语气虽然客气,但言辞中竟是极为犀利。

谷天虚听他这样说,自然高兴,暗道:“今天当真顺利,原来这些也是来找闻天宇晦气的,那可好了。”

当下故意淡淡的道:“候师侄请说便了,若是有人胆敢为祸武林,我姓谷的必定站在公理正义一边。”

候普中向谷天虚微微点头示意,但表情仍是冷冷的,不知是他心中不高兴,还是向来如此。

候普中道:“要说这事,须得从上次泰山大会说起。

这次泰山大会在座各位大都参与过,那是前年秋天,由少林派带头召开的一次盛会。

在座的鲁庄主和夏总镖头还曾为这大会慷慨解囊,各自捐了两千多两银子出来。”

鲁盛和夏远一齐摆手道:“些许微劳,不劳候世兄挂在嘴上,不过是些小小数目罢了。”

候普中也不看向两人,继续道:“这次大会,弊派也接到了少林派法宏方丈的请帖,我恩师便派我前来参加大会。

我想这少林召开这大会的目的,各位都是清楚的,那便是武林名门正派协商如何对付魔教事宜。”

谷天虚心道:“这大会我也曾去参加,但你们昆仑派自觉身处西域,与那魔教不相犯界,便只派了你这个二代弟子来参赛。

那不过是敷衍罢了,谁又能看不出来,你们不愿出力,只是担个名份,今天却又提这事来做什么?”

屈之昂则想到在那大会上和云霁华的事情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焦急,久久不知云霁华安危,手不禁又紧了紧。

候普中道:“想那魔教在武林当中为非作歹,实是各武林人士的大不幸,少林派虽然跳出三界外,但除魔卫道也是分内之事。

我恩师对中原武林人士的这些举动也是十分钦佩的,只是对魔教行事并不大了解,这才派了我前来打听详情。

魔教历来行事诡异狠辣,听说教中高手如云,着实不易对付,若不是各派人士联起手来,怕是要被魔教压的抬不起头来了。”

他不知是不会说话,还是生性狂傲,这话说的叫在座众人听的十分不顺耳。

云天道人心中不悦,暗道:“我看你言辞犀利,口齿便给,这才叫你来叙说,你反倒说起这些来了。

我们中原武林被魔教压的抬不起头来,你们昆仑派就可以站在一边看笑话了是吗?”

候普中既然已经开了口,便不能不叫他继续说下去,云天只得忍气不发。

候普中继续道:“那次大会开了三天三夜,各门各派,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来了不少。

大家一致商谈,要约定个日子,去和魔教算清这笔总帐,要么叫他们改过从善,要么叫他们躲的远远的,不要再来中原生事。

可是法宏大师这些想法是他慈悲的佛家想法,魔教中人行事狠辣,我行我素,又怎能听别人的劝说。

因此这事到了最后,不得已之时,那就要见诸拳脚兵刃上,双方大杀一场,将他们打的怕了,或是全部剿灭,自然就一了百了。

可是大家正说的热闹,没想到魔教中人竟然如此大胆,跑到大会上来生事挑衅。

本来众人都在大声呼喝,要砍要杀,魔教一来,自然大家火气更盛,于是双方动手。

魔教和正派群雄各有伤亡,其间细节那也不必说了,在下演艺不精,当时也没敢出场,这才免受损伤。”

云天道人听到此处,重重哼了一声,道:“候师侄,你只管挑重要的说,这些不相干的话,说来做什么?”

候普中道:“是,云天师伯,我捡重要的说。”

他口中道歉,语调却仍是极为平淡,叫人们觉得这人似乎没有人间生气似的,照理说他正当盛年,还是昆仑派的二代弟子,武功虽然未窥一流境界,但也至少是二流人物中的佼佼者。

他既不是道士,又不是和尚,怎么性情却如此的低落消极,似乎有什么大伤心事一般。

屈之昂却不禁想起泰山大会时的情景,原来那日魔教来人挑衅,双方一对一的打斗。

先是年轻的英雄上场,但败多胜少,云英道人是崆峒掌门,武功自是非同小可,他见门中一个心爱的徒弟被魔教人物打的肋骨断折,气愤之下,便上前挑战。

谁知魔教那人见武功不及他,便使暗器伤人,云英不小心受了暗器,被那人打中了一掌,竟是吐血受伤,崆峒派将这事当成了奇耻大辱。

就在那时,一个女子在魔教人群中闪出一角衣襟,屈之昂一见这衣角,眼前便浮现出一张秀美的脸来,当下循衣看向那女子的脸庞,果然便是先前交往多时的女子。

第三章 泰山大会3

那女子正是云霁华。

屈之昂行走江湖之时,接触过的名门淑女也自不少。

但一来他生的相貌凶恶,一副大胡子如铁丝般,许多女子虽知他是华山派的高徒,但都不大敢与他接近。

二来屈之昂性情也是十分的狂傲,一般的美貌女子他也从不看在眼里,对那些中规中矩的淑女尤为讨厌。

偏生老天生出云霁华这样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出来,一下子便撞动了屈之昂的心,就连脸上的那篷铁胡子都为之卷曲起来。

只听候普中道:“那天魔教来的人中高手不少,但毕竟我们这边人多,双方斗了一阵,魔教眼见不敌,便向外逃。

此时此刻,若是群雄一拥而上,刀剑齐挥,这几十人武功再高,也得命刀下。

可偏偏有人在这时竟出手相助魔教,令魔教众人大都逃了,这人是谁,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他话只说到一半,众人便知他说的是谁,那自然是铁须野人,铁胡子屈之昂。

闻天宇道:“候师侄,我这徒弟有违天理,背叛师门,对不住武林同道,我当日已将他逐出华山门墙。

按照武林的规矩,这事已经和我们华山不再相干,况且我也和少林法宏方丈做了保证,日后再见到屈之昂,便视之为魔教中人,必定尽力除之。”

屈之昂听到这话,心中一酸,原来他带着妻子上华山,就是要来求闻天宇能将华山镇派之宝,至高无上的内功秘籍圣愈心法传与云霁华,好调理他腹中胎儿。

这件事他原来也知道极是为难,但为了妻子和孩子,说不得也只好试上一试。

他武功虽高,性子虽野,年纪也不小了,但仍是大有天真之意,以为凭借着二十多年的师徒之情,自己夫妻又有了孩子,一年前这笔帐总该揭过了吧,却不仔细想想其中利害关系。

云霁华外表温柔和顺,但内心深处也是一团火热,再加上年纪尚轻,因此也没以为这事能有多难。

也正是她有这样的性情才令得屈之昂对这位娇妻情深以极,对别的女子却是不做他想。

云霁华年纪尚幼,比屈之昂小了将近二十岁,但两人第一次见面,便有了夫妻之实,一番云雨过后,屈之昂更是对她不弃不舍。

后来经过一些变故,两人这才暂时分开,那时屈之昂尚不知这位风情万种的年轻女子就是魔教教主的女儿,也不知她姓名。

直到后来在泰山大会上一见,这才知道这女子原来和魔教有些关联。

屈之昂当时向云霁华投去了火热的目光,云霁华早发现了屈之昂,早已将更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不知几十转。

两人相隔了二十来丈,却是眼中只有对方,别人都化做了灰影,旁边正在打杀喊叫,流血断头,这两人只做没见。

屈之昂心中情欲一动,便再也不顾其它,他不顾敌我双方正是水火相对之势,竟冒然上前拉云霁华的手。

魔教众人见一个满脸胡子的野人般的人物径上前来,以为他来偷袭,当即有两人出手阻拦,同时喝道:“你来偷袭吗?”

四只手掌呼呼带风,击向屈之昂前胸和小腹,云霁华一动不动,却是满脸带笑,只是提醒道:“铁胡子。”

这声音清亮温柔,像是把屈之昂丹田中的内力都激发了出来,屈之昂仰天大笑,双手斗出,将这二人手腕刁住,顺势一带,便将这二人从肩上摔过,跌在身后地上。

屈之昂身子一纵,便到了云霁华身边,一把拉过她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你可叫我想的苦了。”

云霁华眼中透出无限风情,道:“我一见你的胡子便知是你,原来你是华山派的,你先可没对我说呢。”

屈之昂揽过她腰,笑道:“你先前可也没和我说你的姓名,原来你是魔教中人,不知是香主还是护法,职位可甚高么?”

云霁华忽的咯咯娇笑,道:“我哪里是什么香主护法了,你这可不是说我是老婆子了吗?”

屈之昂呼吸粗重,道:“就算是好老婆子,那也是勾人魂魄的老婆子。

我倒宁可和这样的老太婆睡上一觉,那便足矣。”

云霁华眼中带着嘲笑之意,故意道:“你满脸铁胡子,说话却这般中听,难不成是什么英俊的武林贵公子假扮的?”

屈之昂用力拔下一根须塞在云霁华手里,道:“这可是真货,货真价实,你要不要?”

云霁华脸上忽的一红,道:“你可是华山派中响当当的人物,当着这么多人,却和一个魔教女子这样说话,你不怕你师父怪你打你?

你武功这么好,如果行的正走的端,华山下一代掌门人的位置,那可是非你莫属了。”

屈之昂道:“我要这劳什子有什么用,华山掌门哪有你好,我若当了华山掌门便带着你去掌门夫人,你做不做?”

他俩这样旁若无人的说话,旁人哪还有心思打斗,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两人,闻天宇当时已和魔教中人打了三场,三场连胜。

他正四处找屈之昂的踪影,却见屈之昂正站在魔教中和一个女子打情骂俏,在场众人几千只眼睛都在看着这两人。

闻天宇肺都要气炸了,偏巧这时屈之昂说出不屑做华山掌门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群雄和魔教中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闻天宇身上。

这些人奇怪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同情者有之,叹气者有之,鄙视者有之。

闻天宇从台上一跃而下,几个起落便到了屈之昂身后,伸手来拉,口中喝道“畜生,你做什么?”

屈之昂正和云霁华调笑,不知是谁来打扰,他武功本高,此刻又是十分兴奋,听到背后有风声,自然反手相格,那是练武人的天性。

其实以他武功,仅从这风声之中便能知道是自己师父来抓,可是此刻情意正浓,也未细心分辨,听到来势凛冽,再要躲闪已然不及,便用上了十成力。

第三章 泰山大会4

屈之昂是练武奇才,二十年的苦练,此刻除了火候之外,功力几乎超过闻天宇。

闻天宇只是抓他下台,不想伤人,又在气愤之中,这一抓自然不是什么上乘手法,屈之昂却用了全力,这一下正将闻天宇从平台上扫落。

幸好闻天宇功力深厚,半空中忙提气折腰,轻飘飘落在地上,总算是没太丢了面子,但饶是如此,在高手眼中仍是输了半招。

闻天宇不善言辞,手指屈之昂道:“小畜生,你。。。。。。,你竟敢和我动手。”

屈之昂反手一格之际,立时知晓这是自己师父,当年在华山上师徒两人过招,这反手一格不知每天格多少次,哪能不识,这一下不由得头上汗出,心中大叫不妙。

他虽然不羁,却也不是浑人,忙跳下平台,向师父赔礼,闻天宇怒不可遏,伸手啪啪给了屈之昂两个嘴巴。

屈之昂脸上登时高高肿起,云霁华心疼情郎,跳下台来,挽住屈之昂手臂。

神风子这时过来相劝,道:“屈师侄,你识得这女子吗?”

屈之昂一怔,道:“识得,自然识得。”

说完裂嘴哈哈一笑,道:“我俩在一起睡过觉了,哪能不识得,对啦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在场众人本就在关注他,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立时哄堂大笑。

云霁华却媚声道:“我姓云,名叫霁华,那是明月的意思。”

屈之昂又是裂嘴一笑,不自禁的道:“确实又圆又白。”

他这话可算是极其露骨了,说完之后自己也颇觉后悔,场中众人又是一片哄笑声,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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