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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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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他和魔教中的众长老争斗受了严重的内伤,便死在了西域,也有人说他在西域遇到对头,被人打死。

总之是众说纷纭,但无论如何,这人当时已经六十多岁,就算不被人打死,也没有几年可活,真要是活到现在,怕是年过百岁了。

和他同辈的魔教首脑大都死去,活着的也不再在江湖上出现,嘿嘿,说句掉书袋的话,这些人那是风流尽去了。

可是当时燕在野却是恶名昭著,最叫人痛恨的便是他的童心功,各位一定都知道,这童心功之所以叫做同心功,那是因他练习之时,必定要以未成年的童男子来练功。

燕在野为练这功夫,不知杀伤了多少童男,实是武林一害,他还曾扬言道,要专门去偷来练武人家的孩童来练,说那更能提高他的功力。”

下面神风子等年岁大些的便纷纷咒骂,足见这燕在野当年的名头太恶,所做的坏事不知凡几。

谷天虚说到这里,坐在下面的广通镖局的夏远老镖头已经哭出声来。

广通镖局分号几十所,一执北方各省会镖局的牛耳,夏老镖头今年已经将近八十岁,生意早已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广通镖局建号百余年,是夏老镖头的父亲夏震北手创,夏震北是少林亲传弟子,练得掌刀暗器三绝,又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兄弟相助,镖局的旗子立了几十年不倒。

广通镖局传到夏远手里,那是更胜乃父,二十年间开了二十家分号,纳收了十余家别号镖局,只要是秦岭以北的地界,便是广通镖局的生意。

可是武林当中的老辈人物都知道夏家有一件大惨事,那便夏远老镖头的亲孙子,他二儿子的唯一一个儿子,就是被燕在野抢了去的。

第二章 华山之颠9

燕在野用这小儿练功,后来夏家发现尸体的时候,小儿的尸身惨不忍睹,夏家发誓要报此仇,招集了百余名江湖好汉,可是后来燕在野却跑到了西域,从此绝足不旅中原。

夏家也曾三次远赴西域寻仇,却都空手而归,这件事在夏家是一件大惨事,夏家要找燕在野的子侄辈报仇,那燕在野练的是童子功,却是没有子嗣。

此刻一听谷天虚提及旧事,夏老镖头不由得触动心事,一大把年纪再也忍耐不住,在众人前大哭起来。

众人不住的劝慰,夏远擦擦眼泪,道:“这燕在野无恶不作,万死不足惜,可惜没能抓住他,将他碎尸万段,这童心功确是一门邪功,我至今思来仍是切齿的痛恨。”

屈之昂心道:“原来这姓燕的是这等人,也好,我便不将这包袱交于他了,我自己的事情一大堆,哪有功夫理这魔头,只是人到七十古来稀,这人当年便六十多岁,活到现在可不得年岁过百。

就算他武功深湛,又哪能容易活过一百岁,这样的魔头不死,还要他长命百岁,那老天爷可真他妈的瞎了眼了。”

却听谷天虚道:“夏老镖头,你见过那姓燕的用这残忍的邪功,不只是你,江湖上许多年老的前辈都曾见过。

那位高人告诉我,这功夫就是专门练习阴维脉和冲脉的,我回来后和闻天宇告诉我们的功法相互一较,确是大同小异。

我和两位师弟一察觉这事,只觉周身汗出,甚是后怕,若是我们不得高人的指引,将这功夫练的久了,虽不能和那燕在野一样,但必定是要走火入魔了。

幸好当初闻天宇编排这功夫之时,将其中的内功心法改动了好些,好令人一时不能察觉,其间危害便不如何急迫。

他从魔教那里得了这内功心法,在外功方面故意化为两套功夫,好掩人耳目,其实内功的本质实是一套。

他一是为了叫师父见他聪明,好传位给他,二是要用这功法使我们这些人长久练习,到最后走火入魔,他自己练的却是正确的。”

闻天宇道:“照你这样说,我为什么不需要童男来练功?”

谷天虚道:“那燕在野练这功夫需用童男,只是为了大增功力,一旦练上了,便不能停手,否则精血四溢,经脉寸断而亡。

但若不用童男练功,亦可有成,只是威力不那么大便是了,你身为伪掌门,不能妄杀小儿,当然不肯以童男练功。”

叶天荣道:“你说的这般清楚,似乎对这功法十分的熟悉,倒似你就曾以童男练过似的,我们师徒却是不知。”

谷天虚道:“我哪里清楚了,全是一位高人告知我的。”

叶天荣道:“你口中杜撰出一位所谓的高人,可大家到现在为止都不曾见到人影一个。

就算真有这样的一个人,又怎知他说的便是真的?这里又有谁练过这功夫了?”

谷天虚道:“就知道你们定要嘴硬,有闻天宇手书的练功书谱,你们就算不承认,待会我拿了出来,叫大家认认。

这功夫当年在江湖上恶名远扬,大家虽然不会练,但对这功夫的效力却是十分的清楚。

闻天宇,我说几句口诀你来听听,‘阴维聚气起而终,任脉当中转法轮,回环往复不过阳,以阴守正以阳发,双双对对如照镜,己存何息彼亦同。’

这可是你那内功心法中的口诀?我念的可有一点错误?这可是你手书的内功书谱?”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打开第一页来向众人一展。

闻天宇道:“你说的不错,这正是开始的六句。这书也确是我写的。”

谷天虚道:“任脉起于上唇,那可否有错?”

闻天宇道:“自然没错,凡是练过内功之人都知道这点。”

谷天虚嘿嘿冷笑,停顿半晌,这才缓缓的道:“口诀中道‘双双对对如照镜,己存何息彼亦同’。

意思是自己如何运力,打到对方身上,对方的真气如照镜般逆传。

你练功是从阴维脉积气,但发功却是在任脉上,你以任脉上唇处为真气的起点,真气打到对方时,对方若是功力不如你,便会被你逼的内力逆涌,反结于上唇,是也不是?

将那童心功打到别人身上,也是立时激引人的内息涌动,真气内攻倒行,结于任脉起点,对方上唇立时破裂,鲜血四溅,是也不是?

这种练功的心法,武林当中十分罕见,你若是自创,怎能这么巧合?你的这两套功夫的内功心法,便是童心功的变化,是也不是?

近几年你将练功心法修改了不少,明着说是修改其中利弊,实则是叫我们练了之后便走火入魔。

我们已经练了许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到现在功夫也不及你,但这番准备功夫你可是做牢了,只要我们再按你改过的功法继续练习,那便是走向一条不归路,是也不是?”

他一字一顿的说出,连问几个是也不是,闻天宇头上已然见汗,虽然心中明知谷天虚说的不对,一时间却不知从何时辨起。

在场众人中有数位年长老者便曾见过燕在野击中他人时的样子,确是上唇破裂。

燕在野这功夫并不是非要将人打的口唇破裂不可,而是他是有意为之。

只因练武之人最重脸面,过招输了,便被燕在野在唇上留下了记号,说出去实是奇耻大辱,其间实是有羞辱之意。

众人原来都是将信将疑,此刻一见闻天宇的神色,便都不由得向不好的方向想了去。

闻天宇道:“你。。。。。。,你胡乱解释,并非如此,我的意思是身体左右气息对称,有如照镜,左边如何,右边便如何,所谓‘己’‘彼’实是指身体左右而言,并未自己与对方。

如果我的功夫是从童心功中化出来的,为什么我在江湖上与人动手过招,却从未被将人打的上唇破裂。

若真是童心功,你们和人打招,又为什么不能将人上唇打破了,这。。。。。。,这全是胡说。”

谷天虚打了个哈哈,道:“你会那么笨吗?燕在野也只是为了给人羞辱,才将人上唇打破,你为了掩饰,自然不会这样做。

我们练的不是真正的童心功,又怎么能有这样的击打效果,就算是真的功夫,这样的阴毒的功夫,我们也绝不会去练。

哼哼,你说那‘己’‘彼’‘照镜’云云,是指身体左右,可是任脉只有正当中一脉,哪来的左右,这种话说出来,又有谁能信?

众位朋友,你们说说,人体可有两条任脉?闻天宇这不是胡说是什么?这种解释自相矛盾的辩解,又能掩盖你的阴谋吗?”

第二章 华山之颠10

余人并未答话,谷天虚一边的弟子却都起哄道:“就是啊,人哪来的两条任脉,难不成你这个伪掌门有两条任脉。”

“真是笑话,这样的人是不是得长两个脑袋,一个是华山掌门,另一个便是魔教妖人。”

“照我看,下面那话儿也是长了两个的,任脉不就是终于会阴吗?哈哈哈哈。”

这些弟子当中有些人十分低俗,说着说着竟口出粗语,闻天宇一边的弟子当即也破口骂,双方你来我往,骂声不断。

闻天宇万没想到谷天虚等人竟从练功的口诀中,编排了这些话来污蔑自己。

要知为防止内功秘密外泄,各门派的内功心法口诀本就简单,单知道口诀是不能练功的,甚至有些门派不立文字,只是师徒之间口耳相传。

况且这六句口诀只是总诀,左右是指所有人身内息而言,并非专指任脉,可是现在又如何解释。

双方弟子大声互骂,闻天宇忽的一声长啸,啸声将大厅中所有人的声音都掩盖住了,只震得窗纸扑扑直响。

所有骂声立时止住,孔天亮起身道:“怎么,你要动手吗?”

事到如今,闻天宇反倒平静了许多,道:“谷天虚,你们只凭这些说法,便要说我和魔教勾结,我不服气。”

谷天虚道:“左右你今天也是跑不掉的了,索性我便将你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各位,也好叫大家警觉。

各位,那魔教设了这个毒计,本是要在十几年间便大举进攻的,但他们教内生有内讧,这才耽误了。否则”

众人心道:“万幸,万幸。”

谷天虚道:“当初这厮拿来这两套功夫叫师父看,师父虽然喜欢,但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传位于闻天宇之意还是不十分明朗,仍有传位于天鸣师弟的意思。

哪知师父临死之前不久,天鸣师弟竟也得了师父同样的症症,天鸣师弟一病不起,也是命在倾刻,就这样师父临死前糊涂,竟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

天鸣师弟一向老实,不肯多言,又在重病当中,命且不保,又哪来的精力和他争位,那自也无话可说。

但是我们近来才知,当初天鸣师弟竟是被这狗贼暗中害死的,却不是生病。”

众人听到这话,又是一片哗然。

闻天宇道:“你胡说,天鸣师弟照顾师父,亲身替师父割疽放脓,时日久了不幸染了同样的病,师父死前天鸣师弟便已病重不能起身,师父这才将掌门之位传于我。

后来过不多久天鸣师弟也追随师父而去,那是华山派中众弟子都知道的事情,你可以叫大家来对质。”

孔天亮在刘之远背后轻轻一推,道:“师侄,你说说看,是不是这样?”

刘之远头上冒汗,低声道:“天鸣师叔不是病死的。”

他这话声音虽小,但厅中众人却都听清楚了,又是哗声一片。

闻天宇颤声道:“之远哪之远,你到底是中了魔,还是受人胁迫,怎么能这样。。。。。。,这样冤枉你的师父。”

叶之荣奋然站起,道:“我们都可以替师父作证,天鸣师叔是病死的。”

武天文道:“哪轮得你来乱放狗屁,你们这些华山逆徒和闻天宇是一个鼻孔出气,你们师父做了掌门,对你们也是大有好处的。

你倒是问问我们门下的弟子,他们天鸣师叔是怎生死的?”

他话音未落,谷天虚三人门下的弟子一齐大声道:“被闻天宇暗中害死的。”

这些门人弟子不到百人,但在大厅里一齐回答,声音聚拢,震的人耳朵里嗡嗡直响。

屈之昂心道:“我入门之后,听说天鸣师叔确实是染病死的,怎么谷天虚等人又拿这个来找说辞?显然是他们暗中串通好的,却在这里作戏,又作给谁看。”

其余门派众人也都是在江湖上多经历练之人,见这形势心中也知是谷天虚等人暗中作了手脚,其中必有蹊跷。

但向天鸣在江湖上稽稽无名,谁也不知道这人是谁,闻天宇既然承认了有这么个师弟,那便不是假的了。

可这人是怎么死的,是他们华山门内的事情,且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尸体早都变成了白骨,又如何验证。

谷天虚道:“当年我们见天鸣师弟死的蹊跷,都是心中怀疑,只因天鸣师弟得病的症状和师父相同,又加上闻天宇一直持染病一说,这才勉强相信是和师父染了同样的病,哪知我们一时疏忽,竟被这闻天宇瞒了三十多年。

直到了近期,在一位高人的指点之下,我们才醒悟,原来天鸣师弟确是被闻天宇害死的,他怕用武功杀人露出痕迹,竟是暗中下毒。”

闻天宇座下弟子大哗,纷纷道:“我们师祖不会下毒。”“师祖从来不使有毒的暗器。”“这全是胡说。”

叶之荣喊的更是起劲,屈之昂见谷天虚忽的闪过一丝戾气,心中暗道不好,叶师弟一味对抗,这姓谷的怕是要下杀手,不禁替师弟担心。

闻天宇道:“谷天虚,你空口无凭,全是瞎话。”

谷天虚嘿嘿冷笑两声,道:“你说我空口无凭,你可敢与我对质?”

闻天宇道:“有什么不敢。”

谷天虚道:“好,我来问你,师父得是什么病?”

闻天宇道:“大夫是咱们一起去请的,找了城中有名的赵大夫和龙大夫,两人一致诊断,是一种南方的寄生虫。

这种虫子专门生在人的血脉之内,吸人精血,最后腹大如鼓,却是病骨支离而亡。”

谷天虚道:“你说的不错,师父得病之前曾去南方赴约,和一个人比武,比武得胜之后回到华山便即病倒。

这病得的甚急,不出半月,人就不行了,那一定是在南方所染,是也不是?”

闻天宇道:“不错。”

谷天虚道:“师父得病这半月,咱们师兄弟轮流看护,但实话实说,谁也不敢到离的太近,怕被传染上,只有天鸣师弟日夜守候,是也不是?”

闻天宇道:“不错,我怕染上虫病,也不敢和师父离的太近,这是我做徒弟的不够忠诚,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我没害天鸣师弟。”

谷天虚道:“这病甚急甚重,你不敢我们也不敢,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来指摘于你。

师父死前七天,师弟也得上了这病,腹大如鼓,咳嗽乏力,一病不起,大夫原本说这病叫水蛊,但奇在两人都发病迅速,而不是渐发,是也不是?”

第二章 华山之颠11

闻天宇道:“不错,但大夫当时也不清其中原由,只说或是湿热蛊毒太重所致。”

谷天虚又是嘿嘿冷笑两声,道:“你别来撇清了,大夫看的是俗世伤病,他们自然是不知其中原由,这种南方岚教所种的奇毒水蛊,他们又哪里能知道。”

南方岚教四字一出口,厅中众人又是一片哗声,紧跟着有人大声喝骂。

原来岚教是南方夷人所创的一个教派,教中多是苗人,还有众多排教中人。

派中武功都是旁门左道之术,这倒不算什么,最叫人头痛的是教中人最擅用毒下蛊,任你功夫再高,却也可以被教中人无形中下了蛊毒,不知何时便死于非命。

南方多岚瘴之气,雾气缭绕,岚教便在其中,行踪飘忽,下毒杀人于无形,因此武林中都称之为岚教。

武林中听到岚教的名头都是十分的头痛,幸好这些夷人只在广州,四川和云南一带活动,少到中原来。

闻天宇怒极反笑,道:“真是好笑,我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未和岚教中人见过面,你的意思是说我暗中请了岚教中人,叫他们用蛊毒害死了天鸣师弟喽?”

武天文忽道:“嘿嘿,闻天宇,你这是不打自招。”

闻天宇道:“我招什么了?”

武天文道:“你若真是和岚教没有关系,为什么刚才要说一个请字?

这足以说明你请过岚教中人,暗害了天鸣师弟,不消说,就连师父也是你害的,你虽然做的巧妙,这么多年一直将我们蒙在鼓里,可是天网恢恢,你今天就显出了原形罢。”

今天厅中众人听到了无数件奇事,没想到奇事一件接着一件而来,闻天宇竟然不只害了师弟,竟然连师父也可能是他害的。

神风子向闻天宇看去,道:“闻老弟,这。。。。。。,这可都从何说起?”

闻天宇苦笑道:“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平白无故的将这些肮脏事都栽在了我头上,谷天虚啊谷天虚,你要做华山掌门,却也不用使出这样的手段。”

谷天虚道:“做了便是做了,你不承认那也是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你受了魔教的好处,他们助你当上华山掌门,你们便暗中做笔交易。

你和魔教勾结,将华山派卖给了魔教,只待日后魔教大举攻伐江湖正派之时,你便举旗呼应。

待魔教一统江湖之后,你便可以稳稳当当的做你的华山掌门便了,本来十几年前魔教便可以起事,若不是他们教中起了内讧,今天大家未必都能坐在这里。

可是你这掌门之位不也是三十多年就这样坐下来了吗,前年的泰山大会,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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