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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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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确也有理,若不是出门在外,又或是明知近日有敌人会来下毒,再小心谨慎的人也不会每顿饭都查验是有否有毒。

人生若是每天都这么小小翼翼的,那可是毫无滋味了。

底下众人低声交头接耳,神风子左右看看,向谷天虚道:“天虚老兄,你这话可不是。。。。。。,可不是这个。。。。。。,有些危。。。。。。”

武天文在门口接话道:“神风掌门的意思是有些危言耸听的意思吧?”

神风子略感尴尬,但却是点了点头,在场众人心中其实都有此意,只是不便说出口罢了。

这些人虽然头脑当中不大相信这话,但人之常情皆是如此,对这种事情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别说这样的大事,就算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的事情众人也要想上一想,更何况派中藏有奸细这种事情,那确是令人起疑的。

厅上众人内心深处不禁将本门派中的师兄弟和徒弟都一一推想一番,要猜测哪个人是奸细,甚至连帮派中跑腿打杂的闲杂人等都大致想了想,却一时想不出到底是谁。

云天道人道:“谷师弟,这件事情并非小事,不知你有什么证据,不是贫道不恭,单凭。。。。。。,单凭空口白话,那是做不得数的。”

谷天虚道:“云天师兄,这样的大事,我若没有证据怎能乱说,证据一会儿便呈给各位,请各位听我说完。

上一次的泰山大会,除了魔教前来生事,还有一件事情发生,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响天雷”胡震天道:“那还用说,这是咱们武林正道中人的丑事,屈之昂见魔教的小妖女生的美貌,便生了色心,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儿,竟和那小妖女成了亲。”

胡震天在陕甘一带甚是有名头,他原来是绿林道上的巨盗,后来学成武功,便洗手不干,相反还在江湖上做了些好事,人们也就再提他过去在黑道上的事情了。

胡震天练的是外家功夫,中气十足,有如铜锣,说出话来震的人们耳中瓮瓮作响。

屈之昂心道:“放屁,那是你老子娶老婆,老子再色也没色到你老婆床上去。”

谷天虚向众人一抱拳,道:“若是一年之前,我当向天下英雄谢罪,那是我们华山派师门不幸,出了这样的逆徒。

不过现在情形却大有变化,这屈之昂虽是我们华山正式收的徒弟,行过拜师礼,拜过华山历代祖师和西岳大帝,但他是魔教派来的卧底奸细,是我们查察不明,以致引狼入室。

这屈之昂自打今日起便是我们武林中人的公敌了,不但我们华山派要见之杀之,各位武林同道见了这贼人也要举剑便杀。”

神风子道:“天虚老兄,你这话可真?之昂虽然行事妄为,为人有些混乱,但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礼的事。

他和那魔教妖女结成夫妻,也不碍我们什么事,这两人一年来不知躲在哪里,自家过自家的,何必去抵毁他的为人。

再说,之昂若是华山的奸细,是魔教派来的卧底,那便应该暗中行事,不引人注目才是,却为什么在泰山大会上明目张胆的去做那万人瞩目之举?

况且之昂多年前就已离开华山,到江湖上闯荡,又如何来做华山的奸细?”

众人听后都点头称是。

屈之昂心道:“神风掌门毕竟和我师父交情深,厅上便只有他一人为我说话。”

谷天虚道:“神风掌门有所不知,这恰恰是屈之昂这小贼的高明手段。

屈之昂在华山多年,武功却较其他人高出一大块,各位是否以为他是什么武学奇才?

那不是的,他这人粗鲁无礼,狂野难驯,算什么武学奇才,那便是闻天宇老贼做的手脚。

他暗中将我们华山派至高无上的武学圣愈心法,一股脑的教给了屈之昂,这心法是华山镇派之宝,历来只有掌门能够学全,就连我们师兄弟三人,师父当初也没怎么教过。

闻天宇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师父哄的开心了,便将华山上乘的内功都。。。。。。”

神风子道:“你华山的家事不用拿来和大伙说,咱们说正题便了。”

谷天虚脸一红,知道失言,幸好他脸色本红,倒也不太明显,续道:“这小贼学全了我华山派的上乘内功,这才武功大进,众位或许觉得闻天宇有意将下一代掌门的位子,传于了这小贼,一定觉得这事合情合理,是也不是?”

他虚问一句,下面却有数人点头认同,屈之昂是华山二代弟子当中的杰出人物,别说他大师兄刘之远的武功较之差着一大截,就算谷天虚等人也未必是他对手。

若不是屈之昂和云霁华结为夫妻,被闻天宇扫地出门,华山第十四代掌门人的位子十中有九便是屈之昂的了,是以在坐的人当中信服者不少。

屈之昂却心中奇怪,暗道:“我什么时候学了圣愈心法了?这次我带着霁华远道赶来,就是为了叫师父能开恩,将这心法传于霁华,好调理他腹中的胎儿,这老贼信口雌黄,说的越来不成话。

你老子我长的粗鲁,不是小白脸,这跟学武天份有他妈的什么干系,滚你妈的,你胡乱放屁,我便不再当你是什么鬼师伯。

当年我在山上学艺的时候,这狗东西便对我十分的无礼,仗着自己是师伯,身份比我高,见我就吹了气斜眼。

见我学一套‘奇门十三剑’只学了两个月便学会了,他心中不忿,暗中撺掇于之通这贼王八和我比武,结果被我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划了好几个口子,最后我还被师父教训了一顿,说我出手太重。”

他心中有气,便不再客气,对自己师伯什么王八蛋、老匹夫的都骂了个痛快。

一时又想起了妻子到现在还不知安危如何,心中又急了起来。

只听谷天虚道:“众位心中起疑,那是不知其中的原由,一切只因屈之昂是魔教的奸细,派到华山来坏我华山的基业。

屈之昂原本就是魔教中人,他在入华山之前便和闻天宇暗中互有勾连。

第二章 华山之颠7

照理说闻天宇既然是华山的掌门,魔教对他只能威胁,不能引诱,他都坐到掌门之位了,那还有什么可引诱的,总不能将魔教教主的位置交与他,也不能封他为武林盟主。

闻天宇早年便死了老婆,一直没有续弦,膝下也无子女,那自是没什么可威胁的了。

然则他做华山掌门之前,却有一事是他最在意的了,大家说那是什么?”

众人心想你这人说话太也啰嗦,照你这样说,不就是华山掌门之位吗,众人心中这样想,却谁也不去接他的话茬。

谷天虚见无人接话,略有些无趣,又清了清嗓子,道:“那便是华山掌门之位了,闻天宇想当掌门,就得有这个资格和能力。

凡是能够做掌门的,不是武功高强,便得是精明强干,可是闻天宇两样皆无,他凭的是什么?”

神风子插话道:“等等,天虚老兄,你这话可就错了,我和天宇相识多年,他自创一套掌法和一套剑法,那怎么能说不是武艺高强,照我看,你们师兄弟三人恐怕若是单打独斗,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吧。”

谷天虚道:“那是不错,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想当年,我们师兄弟当中却有一人,武功极高,闻天宇不是对手的。”

闻天宇道:“你是说天鸣师弟?”

谷天虚道:“不错,向天鸣师弟五岁便入了师门,他将华山派的童子功练的十分牢靠,根基扎的甚稳,到了十九岁有人提亲,他也没有答应,因此功夫练的是最纯不过。

只是天鸣师弟为人低调,年纪又比我们小的多,他醉心武学,从不到江湖上走动,一直在师父身边服侍师父左右,是以江湖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

神风掌门和闻天宇相识多年,却都是他当了华山掌门之后的事了,对之前的事情并不十分知晓。

师父当年便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天鸣师弟,只是师父那时正当盛年,春秋正盛,传位一事尚不急迫。

但我们师兄弟都看在眼里,这掌门一位必定是天鸣师弟莫属,天鸣师弟为人纯良,待人和善,平日少言少语,最是一派宗主的风范。

他年纪虽然尚小,但等到师父过世之时,年纪自然就大了,那又着什么急。

可是过不多久师父便即染病,知道大限将至,便着手准备安排下一代掌门之位,我们都知非天鸣师弟莫属,心里都十分平静,并不着急。

可是却有一个人着急,那就是闻天宇这狗贼,他嫉妒天鸣师弟,却又没有其它办法,就在这时,屈之昂便被魔教派出,来和闻天宇相互勾连了。”

闻天宇怒道:“你胡说,哪有此事,我当上华山掌门之后,屈之昂才来拜师的,先前只收过刘之远一个徒弟。”

谷天虚不理他,继续道:“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这闻天宇心中有火,就正好被魔教看中,魔教派屈之昂暗中和闻天宇串通,许给了他不少的好处。

他那两套武功,招数狠辣,内功心法又是专练阴维脉和冲脉,如若他是以我们华山的内功心法为延展,自创出这套武功的话,那为什么不以十四正经为主,偏要去练奇经?

这自不用说,那就是魔教派屈之昂暗中传给他的武功,好叫他在师父面前逞技,叫师父传位于他。

等传位之后,他便将华山卖给魔教,将华山的武功秘籍和一众几百弟子的性命都交付与魔教,待数年后魔教在武林中兴事之际,便里应外合,一举将武林名门正派铲除,好实现魔教一统江湖的野心。”

谷天虚越说虚是激动,到后来白须飘飘,吐沫喷出老远,在阳光下不住的溅落。

下面众人听后大哗,登时议论纷纷。

闻天宇气的说不出话来,叶之荣奋力站起,手指谷天虚道:“你胡说八道,编排这些慌话来污蔑我师父,你意图华山掌门之位,便编了这些瞎话,空口无凭,你怎么叫天下英雄相信?”

谷天虚哼了一声,道:“我空口无凭?那你这小辈又凭什么和我说话?”

叶之荣向刘之远道:“大师兄,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也被谷天虚收买了吗?要来对付恩师?你还算不算人?”

刘之远就坐在谷天虚身后,听到这话脸一红,忙将头低下,孔天亮在他背后推了一把,喝道:“之远,说话,说给他听听,屈之昂是不是奸细?闻天宇是不是和他做一路?”

5刘之远涨红了脸,嗫嚅半晌,还是低声道:“是,屈之昂是魔教的奸细,师父。。。。。。,师父。。。。。。,师父也。。。。。。”

1他支吾半天,叶之荣右手旁边抢过一把椅子向刘之远掷去,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掷死你。”

7椅子带着风声向刘之远掷来,孔天亮冷哼一声,左手一搭一振,又将椅子掷回,这一下虽不是什么上乘的手法,但力道却是十足,正砸在叶之荣胸口。

z啪的一声,椅子断为数截,叶之荣肋骨断了一根,一交坐倒,吐出一口鲜血,口中却仍旧喃喃咒骂。

小神风子道:“有话好好话,何必动手。”

说闻天宇道:“之荣,好徒弟,不要和他争论,且听他说什么。你胸口没事么?”

网叶之荣向师父点头表示伤势不重,但额头汗水之流,却显然痛的厉害。

屈之昂和叶之荣师兄弟情谊也不甚深,见师弟受了折辱,却也心中愤愤不平,又佩服师弟硬气。

叶之荣平素学武天份不高,性子却硬的很,对闻天宇又十分忠心,对师父一向奉若神明。

他练武最勤,却不肯向屈之昂等人多多请教,闻天宇若不是手把手的教,遇到繁难些的招数,他往往学上四五天也学不会一招。

屈之昂向冯之遇看去,却见冯之遇一直低头不语,只偶尔向众人脸上看去,一副害怕的模样,也不见他为闻天宇争辩一句。

屈之昂暗骂:“没用的东西,软骨头,就是怕死。”

谷天虚待叶之荣又吐了一口血,这才道:“闻天宇,华山上学过这两套武功的有不少人,你当着众人的面儿自己说说,那与华山的内功路数是不是大不相同?”

闻天宇道:“我华山武功招式虽以险峻阴劲著称,练内功的经脉却以正经为主,这话不错。

但我自创这两套武功的时候,是以这种内功心法对咱们华山内功加以补足之意,那自然要从奇上入手了。

只是我见识不深,只能想到阴维脉和冲脉,这才经二十几年的苦思,将内功的要诀改了些方法,你们却来怀疑我与魔教有染。”

第二章 华山之颠8

谷天虚仰天大笑,道:“补足华山内功心法?你说的倒容易,师父几十年的功夫,内力精深,他为什么不能补足,偏偏你却能补足,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人学武练艺,都是自小受了熏陶,若是陕甘的大汉,那一定要练外家硬功,若是江南的公子哥,却多是去练绵软小巧的功夫,若是女子,身弱力薄,多是练剑法和暗器,少有以掌力雄浑著称的。

咱们练武不求多,但求精,就算会天下所有的武艺,不能隔会贯通,那不过是多吃几碗饭而已。”

众人听他这样说,都觉大获我心,不由得暗暗点头。

谷天虚续道:“就算不是练武,学文一道也是如此,自幼念诵柳词,长大后所作诗歌也大多是婉约一路。

若是常常听闻苏词,长大后所作诗词也大多是豪放一派,虽非一定,却是大数必然。

我们华山的内功和外功招式自有特点,在座各位门派的武功亦如此,因此上在江湖上动手过招,数招间便可看出对方是哪个门派的。

可是这两套武功心法,却和华山派的大相径庭,虽然其中多处加了修饰,一时看不出来,但日子久了却能发觉,若是亲身习练更是能够发觉。

当初师父染病,本打算将掌门传给天鸣师弟,可是这闻天宇却声称他自创了两套武功,他练给师父看,师父一来病重,不能亲练,二来年老糊涂,这才被这狗贼骗了。

近期我们经高人指点,又加上自身练习这两套功夫出了偏差,这才彻底明白,闻天宇这两套武功并非他自创的,而是屈之昂在入华山之前传给他的,那便是魔教中的功夫。”

神风子道:“咱们们和魔教中人打交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魔教行事神秘,但对他们的功夫可大都了解。

闻老弟这两套功夫和魔教功夫并不相同,难道魔教为了颠覆华山,急切间硬生生创出了两套上乘武功么?”

谷天虚道:“神风掌门有所不知,这两套武功的招式和华山本门武功确属同种风范。

但内功心法却大大不同,我们经那位高人指点,这才知道原来这两套功夫的内功心法,便是由他们魔教里一位长老燕在野所擅长的童心功里化出来的。”

屈之昂今日连遇变故,昨晚的事情此刻早忘到脑后了,猛一听到燕在野三个字,初时尚是一愣,但立时想到那五龙帮的长老周全,曾叫自己将这包袱送到回头崖燕在野手里。

屈之昂虽然和云霁华成亲,但两人婚后甜甜蜜蜜,屈之昂很少问起天圣教中的人物,云霁华也不愿多说。

是以他对燕在野的名头倒不十分熟悉,只是知道有这一号人物,至于相貌武功性子如何,那是一无所知了。

厅中有些人和闻天宇是同辈份的,在江湖上行走的时日较长,一听到燕在野的名子,都不禁“咦”了一声,脱口而出道:“原来这人那时还没死。”

屈之昂心中奇怪,什么叫“那时还没死”,难道这人应该早就死了么,既然死了,周全老东西为什么又叫我去送包袱。

屈之昂不经意的将手中包袱又紧了紧,只觉那仍是一根铁棍而已,真不知有什么重要的。

曾有人说这是什么七苦剑,从没听说江湖中有一把神兵利器叫什么七苦剑的,叫这名子好不难听,一根棍子如何当成剑来用。

谷天虚坐在位子上说了一大通,神情姿态颇有一派掌门的风范,俨然是将自己已经当成了华山第十四代掌门人。

谷天虚见自己每一句话都能在在座众人当中掀起一阵议论,将闻天宇气的面色铁青,周身颤抖,将叶之荣气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而冯之遇和刘之远则是低头不语,丝毫不见气势,这场仗那是胜定了的,谷天虚见一切都和事先预料的大致相同,不由得心怀舒畅,满心的欢喜。

待众人语声渐弱,谷天虚又道:“在座的各位晚辈弟子或许不知,但各位掌门和武林中的前辈,对这燕在野却都是知道的。

这人几十年前便名动江湖,武功狠辣,做事更是狠辣,曾被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人士视为人魔。

他原是魔教的长老,听说因夺教之位不成,一怒之下,竟是跑到西域去了。

当年我派还曾向昆仑一派递送过书信,叫昆仑派上下小心防备,想来这事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就连我都还是个年轻人。”

昆仑派候普中坐在下面一直冷口冷面的不说话,这时听到话头扯到了自己头上,便道:“不错,当年是有这回事,我派掌门接到信后十分的感激。”

他面相冷,说话也冷,说了这一句客套话后便闭嘴不言。

谷天虚略感无趣,忙接上话茬,道:“可是燕在野怒走西域之后,却再也没了踪影。

有人说他和魔教中的众长老争斗受了严重的内伤,便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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