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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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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厅中众人听外面吵了起来,也都从厅中走出,只是似乎碍着这是他们华山派的门内事,众人不便上前劝说。
武天文道:“你说的倒好听,不过今天的事情,可不是单凭几句话便能交待的了的。
不错,你是自创了一套掌法一套剑法,至于威力如何,一时也不去评判。
只不过咱们名门正派中人,练武一是为了光大门派,强身健体,二是为了以正驱邪,为善武林。
武功虽高,若是与邪门外道同流合污,那便是为祸武林,这样的人武功越高,地位越高,越是要将之除去,这才能免去武林中的腥风血雨。”
闻天宇怒道:“你。。。。。。,你放屁,我哪里为祸武林了?”
武天文在四个师兄弟当中武功最弱,形容猥琐,但牙尖嘴利,言辞刻薄,常常颠倒黑白是非。
屈之昂在匾后听的目眦欲裂,心道:“须饶不了这老匹夫。”
屈之昂出身名门正派,自然尊师重道,但这人生性狂野,怒气一上冲,便再也不顾什么师门名份,长弱尊卑,对这师叔也骂将起来。
武天文细声细气的道:“嘿嘿,我是放屁,可也比你所做的事强的多了。”
闻天宇以手点指,指尖不住的发颤,道:“你。。。。。。,你们。。。。。。,我。。。。。。,我做了什么了?
难道。。。。。。,难道之全是我杀的不成?”
他本是一句气话,武天文却立刻接上了口,道:“你既然承认了那最好,也省得我们来说了。”
闻天宇道:“我几时承认了?”
武天文道:“咦,你刚刚才说‘之全是我杀的’,怎么,转眼功夫便不承认了么?也不知是谁放屁?”
闻天宇气的说不出话来,向刘之远道:“之远,你定知道其中隐情,说来与我听。”
刘之远听到师父喝问,身上一抖,嗫嚅道:“我。。。。。。,我怎么知道,你。。。。。。,师父你和师伯师叔们说吧。”
闻天宇实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头痛欲裂,道:“好好好,今天算是我认栽,咱们改天再说,我还要祭祖拜天,各位朋友还要在一旁观礼,咱们派中的事改日再说。”
说罢向北面登天台走去,武天文抢步上前,双臂一伸拦在闻天宇面前,道:“怎么,你要溜么,这里的事情不交待清楚了,那就别想走。”
闻天宇道:“武师弟躲开,我要去祭祖。”
孔天亮也抢到前头,道:“咱们师兄弟三人已然商讨决定,要罢去你华山掌门的职位,逐你出门,你不再是华山掌门,也不是华山弟子,哪有资格拜天祭祖。”
闻天宇道:“你们要罢去我掌门之位?这是谁的决定?又有什么说法?
当年师父考验我的武功,口评我的人品,这才正式将掌门一位传于我,你们几个说免便免吗?
我不当掌门,谁又来当?难道你来当?你来当?”
闻天宇生了真气,手指着武天文、孔天亮连问两声,孔天亮倒还罢了,武天文却被他气势所慑,不由得躲开了他手指,眼光却向谷天虚望去。
闻天宇倏的回头望天向谷天虚,道:“师兄,是你要来坐这掌门之位么?”
谷天虚道:“师父当年考验你人品,那是师父老糊涂了,他不曾知道你是个阴险小人,这些年过去了,你的本来面目却才露将出来。”
闻天宇怒道:“你敢骂师父是老糊涂,你这不肖弟子,你。。。。。。”
武天文道:“是谁骂来,我只听到你在骂师父,你再说一次听听。”
第二章 华山之颠4
闻天宇不去理他,向谷天虚道:“你说,是不是你要来当这掌门?”
谷天虚面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道:“不错,就是我来当,这是我和两位师弟商量决定的,两位师弟也大为同意。
正好今天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也好做个见证,自今天开始,这华山掌门一位便是我谷天虚来做。”
武天文附和道:“不错,是我和孔师兄一致选出的。”
他话未说完,闻天宇电闪回身,左掌呼的一声击向了武天文面门,左掌甫出,身随掌转,已然转到了武天文身侧。
武天文没料到闻天宇说出手便出手,忙举臂格挡,哪知闻天宇左掌乃是虚招,右掌早出,掌势一探一压一抹,已将武天文肩头抓住。
这一下兔起鹘落,正是闻天宇成名的七十二路朝阳掌中的第四式“东迎云霞”,这一招后面暗藏三招变化,此刻只不过使了第一个变化中的前半招便将武天文制住。
武天文武功远不如闻天宇,但两人当面放对,也不至不到一招便被制住,实是闻天宇出手太快,毫无前兆所致。
孔天亮就在附近,他硬功虽然厉害,反应却不及闻天宇机敏,竟是不及救援。
武天文肩头被抓,半边身子发麻,他虽对闻天宇不敬,但也深知这掌门师兄武功甚高,这一下心中发虚,什么文辞也说不出来,只觉闻天宇掌心内力吞吐不定,只要一发劲,自己必定五脏碎裂而亡,当下不敢作声,望向谷天虚。
屈之昂在匾后正对着这个方向,看的清楚,心中暗暗喝彩:“师父当年教我这一招之时,功力便未必有今日这般纯厚。”
谷天虚见师弟被制,不但不急,反而大笑,道:“闻天宇,你这一下可露了底了吧,你便要和华山派为敌,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掌门人,你快些将武师弟放了,否则你的门人弟子都别想活命。”
谷天虚一摆手,身后弟子有数人转身下峰,过不多时,便押着一群人上峰,闻天宇一见,原来正是自己三弟子叶之荣和四弟子冯之遇,再向后面便是他们两人的门人弟子。
闻天宇道:“我说今天怎么没见到之荣和之遇,却原来被你暗中抓去了,就算你们反我,可又关我徒弟徒孙什么事,快些将人放了。”
谷天虚走到叶之荣面前,解了他的哑穴,穴道刚解,叶之荣便骂道:“谷天虚,你好不要脸,偷偷将我们众人迷倒,又来抢我师父掌门之位,你。。。。。。”
他话未说完,谷天虚劈头便是一巴掌,登时将叶之荣打的脸面肿起老高,眼睛也封住了。
谷天虚道:“小兔崽子,胡说八道,凭我的功夫,抓你们这些师门败类还用的着迷香,你左臂不能活动,是谁打的?这是用迷香吗?”
说罢在叶之荣左臂上一抓,也不知叶之荣先前是否受了伤,谷之虚这一抓之下咯吱作响,叶之荣登时头上见汗,强忍着不出声示弱,却终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
只听咯啦一声,叶之荣左前臂两根细骨已然断裂。
谷天虚将叶之荣掷在地上,回头向闻天宇道:“闻天宇,你的徒子徒孙们大部分都是好的,只有这些人顽固不化,非要和华山派作对。
我为保全门派名誉,只得施重手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你快些将武师弟放了,否则这些师门败类我要一一除却,你放不放,你若不放,我这就要清理门户了。”
旁边众人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都觉脸上不自在,神风子见不能再不说话,当即站出来道:“天虚,你这是怎么了,大家都是华山派的,既然师出同门,那便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咱们也有好几年不见了吧,你可发福了,这样,你给老哥哥一个面子,先将人都放了,等祭完了祖,咱们到厅里好好说说话。”
谷天虚向神风子一抱拳,道:“神风掌门,这本是我门户之耻,但你和我们华山派是多年的交情,今天也请你和各位武林同道做个公证人。
过会儿便叫这闻天宇说说他都做了些什么事,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今天做了华山的第十四代掌门,正好请各位一起观礼。”
他言下之意,竟似已然坐稳了华山第十四代掌门之位似的,神情极是得意。
神风子虽是闻天宇好友,但这是人家本门的事务,自己实是不便过多参与,这种事情乃是武林大忌。
神风子心道:“他们华山派的破事我管不着,待会儿若是闻老头受险,我得尽朋友之道,将他救走,保他一命也就是了,这个什么劳什子掌门,我看不做也罢。”
闻天宇时到至今仍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谷天虚和自己关系淡薄那是几十年来的常事,他若要争当掌门,不至于一直等到今日,难道真有什么事发生不成。
闻天宇心中混乱,不愿徒弟们活受罪,手中便慢慢松开,武天文这才感觉身子轻松不少。
闻天宇掌心吐力,将武天文推向远处,道:“好吧,我将人放了,这掌门之位我也不希罕。
师兄,今天大家都在这,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事已至此,你叫我死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谷天虚见己方完全占了优势,这才脸上生出一丝狞笑,道:“咱们进去说话。”
谷天虚一挥,手下人兜在闻天宇身后,闻天宇谁也不看,径直向朋来厅中走去。
众人各怀心思,也都先后进入大厅。
屈之昂在匾后呆的久了,心中烦躁,也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又将头探出了几寸。
闹了这一阵,正午已至,但祭祖拜天之事已然不能进行。
谷天虚进到大厅,大刺刺的往席上一坐,闻天宇哼了一声,拉了张椅子坐在了东面。
叶之荣等人被围在东南角,竟不给坐椅,这些人都席地而坐,鼻中哼哼作响。
叶之荣手臂断了,也不接骨,只用右手一托,脸上满是坚毅的神色。
刘之远不愿进厅,却被孔天亮一把拉过,坐在了谷天虚身后。
武天文则带着人坐到了西面门口,防备闻天宇等人逃脱。
屈之昂此刻就在武天文头顶,心中怒道:“这老匹夫,待会儿得便,我一掌便将你脑袋击碎。”
众人坐定,神风子打了个哈哈,道:“天虚,你这可能说了吧,到底老闻做了什么事情,你们把事情弄成这样。”
谷天虚坐在椅上,略略环视一下四周,道:“神风掌门,各位,大家散处四方,对我华山门中之事并不了然。
第二章 华山之颠5
今天我们冒险举事,揭露这闻天宇老匹夫的恶行,大伙可能心中多有微词,但这件事我若说了出来,管保大伙不会怪我们师兄弟三人。”
云天道长道:“谷师兄尽管说来,我们大伙都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谷天虚道:“好,事情就是这样说的,云天师兄说的不错,咱们都不是不分是非曲直之人。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也是最近才知的,但要说起这事的来源,那可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屈之昂和厅中众人都凝神听谷天虚述说详情。
谷天虚见众人认真听自己讲话,也十分的得意,张嘴缓缓道来。
谷天虚道:“众位皆知,我华山第十三代掌门之位是这人居之。”
说罢向闻天宇一指,众人都点点头,心道:“这自然都是知晓的。”
谷天虚续道:“这人既做了我华山掌门,那是我们师父亲自选定的,不瞒大伙说,当年我心中不忿,曾和这人争这掌门之位,但我技不如人,这事倒也不必细说了。”
众人心道:“你倒也有自知之明,不过能明着将技不如人说出来,倒也算是光明磊落。”
谷天虚道:“这人初当掌门之时也算是尽职尽责,他说自创一套掌法和一套剑法,那是不假,也正为此我们师父才对他大加赞赏。
这套掌法和剑法,我们师兄弟三人也都曾学过,这两套武功的威力不敢在各位面前一逞,但确也是有些斤两。”
闻天宇听到此哼了一声。
谷天虚道:“我们初时习练倒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大概几年前,这人又说要在掌法和剑法的内功心法中,改动一些内容。
这两套武功是他创的,他要怎么改随他的便,可是改过之后,我们习练起来,总觉的其中颇有不妥,怪我没有这份才智,能识得其中机关,两三年下来,也就这样练了。
可谁又能知道,这事情当中,却藏着一个大大的阴谋,要不是前不久我们偶然遇到一个熟知内情的人,告知我们不得再加习练,我们怕是还要蒙在鼓里。
再要这样练下去,那是非得经脉寸断,吐血而亡不可。我们这才停止练功,前前后后一思量,都自觉后怕。
那位朋友又告知了我们其中的情由,举出种种证据,不由得我们不信,我们师兄弟三人这才冒险举事,决意诛杀此獠。”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俱都大吃一惊,吃惊之余又是心生疑惑。
闻天宇道:“我这两套武功初创之时,颇有破绽,二十几年下来,我不断的揣摩其中道理,将内功心法修改一番,那又有什么错?
你们因这功夫是我创的,得了掌谱和剑谱之后,一直自行修练,很少来我相互参详,其中有什么练的不对之处,又怪的谁来。
你们不听我详解,非要去听外人胡说,便心生怀疑,又说有什么证据,难道这功夫是那个胡乱说话之人自创的?他又知道什么?”
谷天虚嘿嘿冷笑,道:“那人可知道的太多,不过我不能说出那人的姓名,免得你去报复,那可是对不起朋友了。”
神风子道:“但是你既然要我们大伙作证,那总要拿出证据来,这内功修练之事光是看是看不出大问题的,只有练上数月之后方能有所体悟,难不成大伙在华山呆上数月?
再者说别派的武功心法都是不外传的,我们不是华山派中人,又怎能窥视这内功心法中的奥秘?”
谷天虚道:“神同掌门说的是,不过我们尚有其他有力证据,来证明其事,还请诸位稍等片刻,待我说完了事情经过。”
众人不语,听他详说。
谷天虚道:“这人已经当上了掌门,我们师兄弟三人一直对他恭敬有礼,从不生反叛之心,照理说他不必暗害我们。”
众人都点点头,心道这话说的有理。
谷天虚道:“可是这人的图谋却不是要我们性命,而是更有所图,那是为祸整个武林的大计谋。”
众人听他说的严重,事情关乎自己的门派帮会,那就听的更加认真了。
谷天虚道:“这人原来收了四个好徒弟,大家是都知道的了,尤其是那第二个徒弟,铁须野人屈之昂。”
众人不禁都“哦”了一声。
屈之昂听他提到自己,心中一动,暗道:“莫不是这事真的和我有关?霁华说不定就是他暗中掳去的。
可是我和霁华婚配之后,一直隐居享那天伦之乐,不曾到江湖上走动,怎么能说是为祸武林?
难不成就因我娶了魔教教主的女儿,他们这才反我师父,但师父已将我逐出师门,按武林中的规矩,这就算是划清了界线,这些人还拿这事做什么文章?”
又见众人对自己的名号十分的在意,心中也微有得意。
只听谷天虚道:“前年的泰山大会,在座的诸位大半都曾去过,那本是我武林中的一场盛事,只可惜魔教不自量力,要去捣乱。
这场争斗双方死伤数十人,终于杀的魔教铩羽而归,还将本派的奸细屈之昂逐出了华山门墙。”
屈之昂心道:“若说我是本派逆徒倒也罢了,我行事任性妄为,不尊门规,不顾念武林名门正派的声誉,这都是事实。
可是又何来奸细一说,难不成这谷天虚老匹夫要拿我来做个文章?嘿嘿,你要打我杀我尽管来,若要弄些阴损的手段,我姓屈又何惧于你。”
只听谷天虚续道:“咱们和魔教争斗百余年,双方大致相持,这样的大仗打了又何止一次,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们不怕和魔教明里打斗,却最怕他们的阴谋手段,原来魔教在各派当中都安排了奸细,这小贼屈之昂便是安插在我华山派当中的奸细。”
此话一出,厅上众人和匾后的屈之昂都是大吃一惊,屈之昂忍不住轻轻“啊”的一声,幸好众人大都“啊”的一声,才将这声音掩了过去。
屈之昂心中怒道:“这狗贼冤我,我须饶不了他,师伯又怎样,且听他说说我如何是奸细了,待会儿说完了,我便下去打他一掌。
不行,厅上人数这么多,手下底都不是弱的,我冒然下去怕不是众人对手。
也罢,管他什么武林规矩,我偷偷跟在老贼后面,找机会暗中打他一掌。”
屈之昂双手握拳,向谷天虚怒目而视。
谷天虚向武天文和孔天亮看了一眼,三人相互点头,谷天虚空向四下环视一周,待厅上众人惊讶完毕,这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话。
谷天虚道:“大家听到我这样说,心中都十分奇怪是吧,不错,我当初听到有人向我讲述这些事情之时,也是和大家同样的心情。
第二章 华山之颠6
但是证据凿凿,不容得我不信,我和孔武两位师弟知道这件事之后,曾多方查察,这才相信确有此事。
众位朋友,武林当中各门各派都是枝荣叶茂,门徒众多,虽然这些人的武功未必比的上各位掌门和帮会中的骨干,但暗箭伤人最是难防。
若是这些人探得了我们各帮派的秘密和武功,再去与魔教通气,假以时日,咱们岂不是成了人家的案上鱼肉。
若是这些人暗中下毒,那更是防不胜防,试问谁又能每天吃饭都查察一遍酒饭中是否下毒?”
他这话确也有理,若不是出门在外,又或是明知近日有敌人会来下毒,再小心谨慎的人也不会每顿饭都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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