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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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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在咱们孩子的面儿上,他总该将我重新列入华山派,只要他能将圣愈心法教给你,哪怕叫我做众位师弟的小师弟也可以。”

那少妇垂泪道:“都怪我不好,非要去和人争斗,要不然也不会吃了这一掌,累的咱们的孩子也在我腹中受这辛苦。

若是师父不肯将心法交给你,咱们可如何是好,我近日来腹中不安,每到子时便酸楚疼痛,这孩子生出来也不知会如何?

若是孩子先天带病,一生不能舒心生活,我这做娘可真是。。。。。。”

那大汉掩住那少妇的嘴,道:“别说这些了,说起来怪劳神的,师父真要是不将心法交给我,我便去偷,便去抢。

一切都是为了你肚子里这条小命,反正这心法我也不屑去学,等你练会了,孩子平安出世,我便将心法还回去,我一眼也不看。”

那少妇道:“你若是去偷抢,那可是当真与你师门做对为敌了,咱们还是留条后路,免得以后局面不易收拾。

这孩子要当真带病,咱们大不了不叫他学武,叫他学文,以后考状元,入仕途当官也是好的。”

那大汉摆摆手,显的有些不耐烦,道:“那怎么行,我屈之昂的儿子怎么能学文,这岂不是叫江湖上的同道笑掉大牙,再说他要是身弱病重,文学一途恐怕也是学不得的。”

那少妇听后一把推开屈之昂的身子,将脸扭到一边,道:“你便这副脾气,天下的事哪有都尽你心意的,这些年来你又有哪些是满意的了。”

屈之昂见妻子生气,也想大吵几句,但见她在夜风中微微发抖,这股气也咽到了肚子里,忙解下外衣披在少妇身上,道:“你怀着孩子,还生什么气,快些进车里去,别叫夜风吹到,这风硬的很。

好好好,我也不和你吵,一切便听你的,到了山上,我好言好语,跪下求师父。

他若不肯,我以后便叫咱们孩子读书识字写文章当状元,全都依你行了吧。

我这些年没什么满意的?当然有,能娶到你便是叫我最满意的事,这一件事顶了几十件事。”

那少妇噗哧一笑,道:“你满脸的胡子,却来学风流公子说这样的酸话,也不怕羞。”

屈之昂笑道:“我脸上胡子多,心里却没有,我心里可是个皮肤白嫩的小白脸公子。

我既然能当着那么多人,将你娶到手,我还怕什么羞,老子从脱下开裆裤那天开始便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我这样你喜不喜欢?”

屈之昂说的本是打情骂俏的话,那少妇却点了点关,低声道:“我喜欢的。”

屈之昂仰天大笑,道:“你便是会害羞撒娇,一点也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小妖女。

我当初便觉着你和魔教中人十分的不像,这才对你生了好感,霁华,你和我那没见过面的岳父老泰山实在是相差太远。哈哈哈哈。”

这少妇姓云名霁华,听屈之昂提到魔教,微微有些不悦,冷冷的道:“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屈之昂一愣,随即笑道:“后悔?我后悔什么,老子做事从来不后悔,娶了也就是娶了,等咱们从华山回来,便去见我的老丈人,咱们在外私自成亲,他一定很生气,但对上门来的女婿总不能一辈子闭门不见。”

云霁华道:“你见了我爹还口称魔教,他还能留你吗?”

屈之昂道:“叫什么也无所谓,那就叫天圣教便了,我却也不来和你计较这些。”

屈之昂将云霁华推到车里,回身扬鞭打马,两匹加快脚步,加紧向前跑去。

忽然前面有人喝道:“哪来的狗崽子大半夜的大笑,快给老子滚的远远的,要不然砍下你的狗头来接尿。”

屈之昂眉毛一轩,道:“老子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自称老子,别人有谁敢在我面前称老子?

老子爱笑便笑,爱哭便哭,等一会儿不高兴了,爱杀人便杀人,你是什么人,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滚到我面前来。”

却听另一人道:“围住他,别叫他跑了,小心他的暗器。”

屈之昂道:“老子在这,没想过跑,我从不用暗器。”

却听又一人道:“老马不用理旁人,办正事要紧,深更半夜的别多惹麻烦。”

屈之昂听这些人说话的意思不像是针对自己,回身对云霁华道:“霁华,有热闹看,你看不看,反正离华山已近,明天一早必到。”

第一章 七苦再现2

云霁华道:“江湖打斗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也是办正事要紧,别惹旁的人,快些绕开走吧。”

屈之昂道:“听你的,我便绕开走。”

又一扬鞭,马车向前驰去。

行了数丈,转过一段弯路,月光下,屈之昂见官道旁边的空地上站着几十名黑衣人,当中围着一个老者。

那老者周身是血,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空着双手,喉中嗬嗬有声,像一只饿狼般看着敌人,两只眼睛在黑暗中竟隐隐显出绿色。

那些黑衣人向屈之昂的马车看了一眼,便又回头盯紧了那老者。

这些黑衣人中,为首一人身材高瘦,大鼻小眼,满头的黄发,像是常年挨饿的病秧子,也是空着双手没拿兵刃,眼神冷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瘦子身旁一名手下向那老者,道:“周长老,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要死撑?你的同党不来接应于你,那是为什么,就是将你卖了。

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我保你留得一具全尸,否则帮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我再数三个数,你投不投降?”

屈之昂本不欲管这些江湖上的闲事,但他生性狂野,此刻见那老者虽然伤重势弱,却仍像狼一样并不屈服,这一下触动了屈之昂的敌恺之心。

回头向云霁华道:“霁华,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头儿,我去管管,这便回来,你小心着些。”

说罢也不等云霁华答应,手一提便将马车停住,也不见他如何抬腿提腰,只一跃便从马车上下来,大踏步走了几步便到了这群人附近。

那为首的瘦子向屈之昂看了一眼,见他身法利落,行走间便前行了十数丈,知道他武功不弱,正要说话,他那名手下抢先道:“你就是刚才发笑那人吗?大半夜赶路便好好赶你的路,乱笑什么?

我们这里办事,你不要淌这浑水,快些滚开,否则我手中刀不认识你是谁,一刀砍下去,刀锋上可要沾点血。”

屈之昂走到这人面前便即站住,他身材高大,比这人高着一头,低头盯着他的脸,道:“你叫我滚吗,你这人说话虚头多,手底下的功夫一定不行,你这张唬人的嘴不如到大街上去卖艺来的实惠些。”

那人大怒,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报上名来,爷爷手下不杀无名之人。”

屈之昂眉头一皱,平日最不耐烦听这些找场面的话,觉得甚是无聊,当下也不答话,伸手便来拿这人手中刀。

那人道:“好哇,这就伸手了。”举刀便迎,要将屈之昂手掌砍断。

屈之昂一双大手似乎不怕他刀锋,直奔他刀口而来,那人心道:“你这人武功不行,不能收发自如,我这一刀把你五指削断,看你以后还管不管闲事。”

手中加劲,大刀带着风声推去,屈之昂脸上极是不屑,冷哼一声,一只大手已将刀口挡住。

那人只觉手中刀似乎砍入了泥中,并不如何受力,难道眼前这大汉练的是横练功夫。

他正心中分析武学道理,屈之昂手腕早翻,那人不及松手撤刀,肩膀被带动的向外猛展,肩头疼痛非常,咯的一声,右肩脱臼,叫道:“你干什么?”

屈之昂将刀夺过,顺手在那人肩上一按一推,将他肩关节接好,又将他推倒在地。

屈之昂将刀在手中掂了掂,道:“轻了些,不顺手。”

顺手将刀一掷刺入地面,全刀没入,直没至柄。

众人啊的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那老者对着屈之昂上下打量一番,却不认识,也不知是敌是友,便将手中长条包袱又紧了紧。

为首那瘦子默默走到屈之昂面前,足尖在刀柄上轻轻一挑,那钢刀便从地中激射而出,射到半空被那瘦子握在手里。

屈之昂道:“举重若轻,行止有节,好功夫。

几位朋友,我和这老者素不相识,只是见他一个老头儿,却被你们一群人围攻,实在看不过去,这才要来管一管。

有什么事可以向我说一说,若是这老者不是好人,我便离开不管了。”

那瘦子道:“你是什么人?”

这人说话极细,声音似乎是从他脚底下发出来的,穿过一道极细的管道,这才从嘴里说出来。

屈之昂道:“我是屈之昂。”

众人哦了一声,显是听到这名字都有些惊讶。那老者听到屈之昂自报姓名,眼珠便是一转。

那瘦子上下打量屈之昂一番,一拱手道:“原来是‘铁须野人’,失敬失敬。

不过我们帮会素来和华山派没什么来往,这是我们帮中的事,还是希望阁下不要多管闲事。”

屈之昂道:“我生平最喜欢管闲事,这老头儿倒底是什么路道?”

那老者将背上包袱紧紧抱在怀里,道:“姓屈的,你还是先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瘦子道:“你都听清楚了,快走。”

屈之昂听那老者赶他离开,本打算回去赶车,哪知这瘦子口出不逊,心中怒火立升,道:“我偏不走,你又能怎样?”

那瘦子手一紧,将钢刀扬起,便要动手,但钢刀动了动便即停住,似乎颇有顾虑,道:“你爱走不走,我们要做自己的事了。”

说罢回身走向那老者,手中钢刀却呼的一声,从他肩头向屈之昂直射过去。

屈之昂久经江湖,哪能上当,见来势劲急,钢刀夹着风声向自己射来,不敢再用手掌硬接,当下右手倏的探出,看准来势,正将刀尖捏住。

那钢刀本是向后激射,却被屈之昂三指捏住,钢刀飞势立时顿住,刀身余势未衰,不住震动,发出嗡嗡之声,刀身映出月光,在屈之昂脸上一闪一闪的晃动。

那瘦子听声音便知这一刀未中,也不理睬,径直走向那老者,道:“我们没有功夫和你多费口舌,把东西拿来。”

伸手便去抢老者怀里的长条包袱。

那瘦子斗然出手,直取老者手中包袱,那老者凶悍的很,大喝一声,将手中包袱递出,压向瘦子手腕,两下相交,发出当的一声。

屈之昂这才知道包袱当中包的是兵刃,而那瘦子手腕上也戴有精钢护腕。

那瘦子翻手便抓,左手从右臂下穿出,一招“毒龙戏珠”挖向老者双眼,那老者收回包袱,身子右转,以包袱尾端打那瘦子期门穴,这一下既避来指来抓,又再攻敌,攻守合一,屈之昂不由喝一声彩。

但这老者一转身之际,背上两处伤口中却溅出血来,有两滴直洒到屈之昂身上,原来这老者已然受了重伤。

那瘦子听到屈之昂的喝彩声,百忙中向屈之昂横了一眼,忽的身子随着那老者一转,右手从左臂下穿出,双手分开,右手扫那老者的肩,左手拨打老者手中的包袱,手腕刚一碰到包袱,又是翻腕便抓。

屈之昂见这瘦子每一招之中都志在抓那包袱,显是包袱中有什么贵重物事,心中也不由得好奇。

他初时多管闲事。

第一章 七苦再现3

只不过是打抱不平之意,此时见那老者虽然身受重伤,但招数狠辣,颇和自己胃口,又对那包袱中的物事生了好奇之心,不由得向前走了两步。

那瘦子的手下挺胸出来,道:“姓屈的,你武功高又怎样,这是我们帮里的事,你不要多管,这便快些走吧,否则的话。。。。。。”

屈之昂正眼也不向他看上一眼,口中唔唔两声,反而更上前了两步。

那名手下刚才吃过屈之昂的亏,此时心中害怕,也不敢冒然动手,但见屈之昂对自己不理不睬,却也心中暗自生气,心道:“这姓屈的人称‘铁须野人’,名气倒是不小,行事素来乖张。

但今日一见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不过一脸的胡子长的茂盛些,身材高大些罢了,难道我就叫他吓到了?

他刚才抢我钢刀那一招说不定便是凑巧,我又何必怕他,他真要是有本事,钱堂主掷他一刀,他为什么不上前还击。

我当着钱堂主的面儿,可不能对这野人示弱,他远处还有马车,车里不知道是谁,要是有帮手的话,那可不妙,不如先料理了他再说。”

想到这里,恶从心生,悄悄从旁人手中拿过一把刀来,绕到屈之昂背手,一声不发,猛的向他背后砍去。

这一刀风声猛恶,竟是要将屈之昂砍成两半。

远处马车中云霁华正挑帘观看,见这名手下偷袭,却不惊慌,只是柔声道:“铁胡子。”

她声音清亮高越,虽然不大,但在这深夜这中却听的清清楚楚。

哪知屈之昂竟似毫没听见,这一刀已然到了背后,那名手下心中得意,暗道:“原来这野人不过如此而已,这一下便要了他的命,以后我在江湖上的名气可就大了。”

哪知这一刀的刀锋刚一触到屈之昂后背,还差着三四寸之际,屈之昂反手一拿,竟似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分毫不差的将这钢刀钳在手中。

那名手下只觉手中钢刀如铸入铁山之中,无论前推还是回拔都不能够,就此放手又觉丢人。

屈之昂手臂从肩上绕过,便这么停着,也不抢刀,也不放手,两人如此相持,那名手下渐感一股极其霸道的内力从刀上传来,手掌便渐渐拿捏不住,眼见得这股内力便要顺着臂上经络直冲入心脏,便再也顾不得脸面,松手脱刀,欲向后跃。

可他手掌完全撒开,那刀柄上却生出一股粘力,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他身子用力已然后跃,手却没脱,这一下立时摔倒,身子跌扑,前额顶到了屈之昂臀上。

屈之昂整个过程头也没回,就像自顾自玩耍一般,那人的头顶这时也粘到了屈之昂身上,怎么甩也甩不脱。

那人叫道:“大家快来帮忙,把我扯开。”

四五人跑了过来,不敢去斗屈之昂,只是绕到背后,拉扯那人,不料这四五人也都粘在一起,就像串糖葫芦一般。

又有数人过来拉扯,也都粘在一起,这一长串直粘了九人,方才停止,再有人来拉扯便不再粘住,却仍是拉不动。

这时那瘦子和那老者已然斗了二十来招,那老者伤口止不住流血,体力渐渐不支,脚步歪斜,身子发抖,招数虽然狠辣,却后劲不足。

这种阴毒的招数一旦失之劲力,便即威力大减。

那瘦子心中高兴,对旁边的一切竟不关心,边打边道:“周长老,你早将东西交出来不就得了,说不定还可保得全尸。”

那老者着实有股狠劲,咬牙坚持,并不答话。

那瘦子道:“此时便要交出来却也晚了,帮中的刑罚你也知晓,叛帮是大罪,你今天逃不开了吧。”

两人斗到分际,那老者出手稍慢,被那瘦子一把将包袱当中抓住,便要用力回夺,那老者用力一转臂,却力气不支,被那瘦子飞起一脚,踢向老者小腹。

这一下出腿甚快,屈之昂本以为他要将这老者擒住,再慢慢拷问折磨,到时再出手相救也还来的及,哪知这瘦子出手狠毒,举手抬足之间便要杀人,屈之昂离了三丈左右,再要近身已然不及。

那老者再也躲闪不开,闭目等死。

屈之昂本救人心切,当下右手一振,将后面九人振脱,旁人受了余力,俱都闪开数步,有的下盘功夫不稳,便坐倒在地。

屈之昂将手中钢刀呼的掷出,刀柄朝前,正撞在那瘦子脚踝之上,那瘦子这一脚已然踢在老者小腹之上,被这刀柄一撞,力道卸了六成,却仍将那老者踢出两丈四五尺。

那老者身在半空,口吐鲜血,双眼一翻,当即闭过气去,手中包袱却仍牢牢抓住。

那瘦子只觉脚踝上一震,却似乎并不如何疼痛,当下转身向屈之昂怒目而视,道:“姓屈的,你真的出手吗?”

屈之昂道:“我便喜欢多管闲事,你到今天才知道吗?”

那瘦子以为屈之昂要抢那包袱,怒道:“那是我们帮中的物事,你想吃横梁吗?”

屈之昂不理他,径向老者走去。

那瘦子拔步便追,哪知走了两步,半边身子发麻,微一晃动,险些栽倒在地。

那名手下从地上爬起,来到瘦子面前,道:“钱堂主,咱们可不能放了这姓屈的,贺堂主他们转眼便来援手,还怕了这人不成。再者那东西可不能落在华山派手里。”

那钱堂主运气调畅经脉,半边身子却仍是不能动弹,这才知道屈之昂果然名不虚传,暗忖自己远不是对手,就算同伴前来相助,怕也不是敌手,当下心中暗自打算,却一时没有办法。

屈之昂大踏步走到那老者近前,见他已然闭住了气,便在他胸中抚按了一阵,过不多时,那老得呻吟一声,醒转过来,却又哇的一口,吐出不少的鲜血。

屈之昂见这老者眼神离散,知道受伤颇重,刚才自己出手略晚,但这老者背上伤口也甚重,既令不受这一脚,也是命不长久。

屈之昂见老者手中仍紧紧拿着包袱,问道:“老头儿,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心愿未了,说与我听,我若得便,一定帮你办成。”

那老者将手中包袱递到屈之昂手里,断断续续的道:“铁须野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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