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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逆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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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候普中应该是江一人的同门师兄弟,怎么又拜了他为师呢?
只听候普中道:“当年江海年是昆仑掌门,我恩师付洪是他师兄,两人之间看起来师兄弟情谊还算深厚,并没起什么纷争,可谁又知道其实两人仇深似海。
江海年的妻子周氏原来是西域另一个小门派掌门的女儿,可是她其实一直和我恩师情意暗和,私下来往密切,两人之间早已许诺婚事。
我恩师年轻之时,喜欢在中原江湖上闯荡,常常不在昆仑,也就不能常在她身边陪她。
哪知有一年,他回来之后发现,这个周氏居然已经嫁给了江海年。
我恩师痛苦万分,当时没动声色,暗中一打探才知道,原来江海年见周氏人美,硬向他师门提亲,周氏不肯,江海年便施毒手将那小门派暗中灭了,只留下周氏和她父亲两人。
江海年逼她成亲,否则便要杀了她父亲。周氏无法,只得嫁了。
虽然江海年并不知道周氏和我恩师之间的情谊,但是用此卑鄙手段硬逼人成亲,与强盗有什么分别。
我恩师想要报仇,但一来不是江海年的对手,二来却见那周氏居然渐渐的跟江海年过起了小日子,每次见到我恩师,便当做不曾相识,我恩师不由得又怒又恨。
而我当时是个孤儿,恩师从外面将我认了,不但给我衣食,还授我武艺,却从不将我带回昆仑。
我恩师一直想要报仇,却不得方便,江海年却一直不知我恩师和周氏之间的事。
后来江海年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张古地图,按着那图便找到了一样物事,现在才知道,那应该是七苦剑鞘。
当时江海年被剑鞘震的重伤,不知两人如何商量的,后来便由我恩师带着剑鞘去外面,似乎是去寻七苦剑的本尊。
可是后来江海年起了疑心,从后面追上我恩师,两人一同出行,再后来便大打出手,终于我恩师将江海年一掌打伤,却没要他性命。
这些事都是江海年后来和人说的,是真是假已无从考证,只是我恩师后来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外地。
第五章 昆仑之行3
我当时不知其中详情,知道恩师惨死,心中悲痛,发誓要为恩师报仇。
可是等我回到昆仑山才知道,江海年回来后伤重不治,不出两三年便死了,周氏没出两年也病死了。
江一人是江海年的独子,可是当是年幼,江海年死后但由他另一个师弟接任了昆仑派掌门之职。
他这些师兄弟对江一人却很是照顾,将自身的绝艺都传给了江一人。
等到江一人年纪大些的时候,便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他,我当时也已经将近三十岁,可是为恩师报仇之心未减,便投忍辱投师在江一人门下,成为他的大弟子。
这些年来我一心要除之而后快,可是我又想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所以我要他慢慢的受罪。
你可知道江一人的第一个妻子是如何死的?哼,是中毒死的,他的食物我放了黑鱼血,专门吸引毒虫,她这才被叮咬而死。
江一人的两个儿子又是怎么死的?我在他们的身上投了春来俏的花粉,这种花粉专门吸引毒蜂,就是这样被蜇死的。”
屈之舒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个貌似忠厚的候普忠,居然用心如歹毒。
李松凡冷冷的道:“这么看来,你的用心也算是颇为良苦了。”
候普中一笑,道:“四师弟不必讽刺于我,难道你对江一人就忠心了?”
李松凡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别处。
候普中向四下看了看,不见有别人,走近两步道:“咱们且不说这些,先说说那七苦剑的事。
现在七苦剑已在南海出现,并落在了屈之舒那个小子的手里,而剑鞘则断为两截,需得合在一处方能将老祖释放,这些是我等不能谋图的。
唯今之计,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另寻途径助混元老祖出世,再夺回七苦剑,咱们一齐加入截教,共图大事。”
李松凡道:“你怎知我会信什么混元老祖的这种鬼话?”
候普中道:“你若不信,又为什么暗中在江一人的身边找寻那张地图?
你也知道当年江海年以图寻剑鞘之事,是以暗中寻找,你不知其中详情,以为当年江海年找到的其实是七苦剑的本尊,其实却不是。
李师弟,现在昆仑派已经不剩什么人了,你我将各自的弟子带走,就算不杀江一人,他也是独木难支,黄秋叶那些弟子没学到他三分之一的本事,又有什么用了。
我前不久受混元老祖托梦,叫我助他老人家出世,以后必定大大的有好处。
看来混元老祖现今法力已是最强的时候,正是我们举大事的最佳机会。
虽然灵觉和地公他们没能办成大事,但现今有我们接替,我想事情必定能成,一切都是天意所托,凡人又哪能阻止。”
李松凡似乎有些动容,沉吟半晌,道:“混元老祖在梦中和你都说了些什么?如何办事?”
候普中知他信了,嘿嘿一笑,道:“混元老祖以梦境示意,原本模糊难明,要不然地公也不致如此糊涂。
可是现今老祖他正是法力鼎盛之时,是以梦中所说极是清晰。
老祖说道,那剑鞘现已断为两截,而七苦剑则落到了屈之舒的手里,屈之舒现在不知在何处,老祖终是受困,不能洞察天下如见秋毫。
老祖道,屈之舒等人必定会将七苦剑再封于峨嵋,只是峨嵋女娲法印已破,需得再寻封印。
而那封印你猜在何处,嘿嘿,咱们回昆仑山就对了,那封印就在昆仑山中,那是当年女娲炼石补天之后所制成的一面炼石镜。”
屈之舒心中一喜,本来正发愁找不到这宝物,听候普中说话这意思,似乎他知道。
果然,候普中道:“你可知那炼石镜在哪里?我料你也不知,那宝物便在昆仑山中。”
李松凡冷哼一声,道:“你这话岂不是白说。”
候普中道:“那怎么会是白说?上古神话你也曾听说过,以黄帝为首的众神便是久居在昆仑山之中,旁人如西王母,盘古大神的元神,女娲娘娘的元神,共工大神的元神,蚩尤大神的元神,等等均在昆仑山的神仙府邸之中。”
李松凡道:“为何都是他们的元神,而不是法身?”
候普中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些上古真神虽未领悟无空无我的境界,可因为他们或是开天辟地的大神,或是上古有功之神。
所以天地有好生之德,不论他们的善恶,只是念他们功绩斐然,又或是地位煊赫,因此并不令他们的元神真正幻灭。而只是法身幻灭,每隔不同的年限,又都会再现法身。
听混元老祖说,这些上古真神中,颇有一些人性情暴躁,好杀好斗,那共工大神便是其中之一,若不是他生出戾气来。
第五章 昆仑之行4
也不会有这七苦剑在世。
这些大神,或是在轮回中修行,或是被关押于昆仑山无影宫中的法牢中,不得出来。
混元老祖说,现在正是上古大神幻灭的时候,他们不能像三清教的上仙和释教上仙一样法身不灭,是以昆仑山中一片虚无,大神的法力不足以视天下之事,这正是我们举事的大好机会。
咱们只需找到无影宫,将里面的女娲炼石镜找到,便能镇住七苦剑,再以七苦剑于昆仑山上一立,将两截剑鞘吸来,以剑破之,那混元老祖便出来了。”
候普中言语十分兴奋,本来他为人颇多沉稳,可是现在似乎心情激动,再也无法控制。
屈之舒没想到原来事情竟然是如此,看来那炼石镜是双方都想得的宝物,只是用意不同,其结果便大异。
屈之舒暗道:“我须得跟着候李二人,待他们取镜之时再出手夺镜。”
只听李松凡道:“可是咱们世居昆仑,这些神话传说固然听的多了,可是又到哪里去找什么无影宫?”
候普中道:“无影宫既然称为无影,哪里是肉眼凡胎能找的到的,更何况现在大神幻灭,居体同相,他们的居住也随之幻灭,那就更不容易找了。
不过老祖却在梦中授我几字真言,叫我按字思虑,找到那空虚的宫殿。”
候普中说到此处忽的停住,屈之舒心里暗骂,李松凡也是眉头一皱,道:“师哥,你既然说了,为何又只说一半?”
候普中道:“世间将乱,顺截教者倡,逆截教者亡,如何为老祖效力,怕是长久活命的唯一法门。
师弟,你我平素交情尚可,你只要随了我,我便可引你截教之门。”
候普中言下之意,显是暂不告知李松凡实情,而只是叫李松凡为他效力服务,直到混元老祖掌控大局,再给李松凡些好处。
李松凡如何听不出来,心中暗骂候普中狡猾,面上却不能带出来,便道:“如此也好,那就烦请师兄指引,咱们共同去寻无影宫便了。”
候普中微笑点头,显是十分得意,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去做第一件事。”
屈之舒心头一紧,知道他要去害江一人。
江一人为人霸道狂妄,不过人品并不恶劣,屈之舒心道:“若是江一人真的有此一劫,我便出手救他一救也是好的。”
李松凡道:“师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师父待咱们不薄,这样做是不是有违常伦?”
候普中道:“江一人是江海年和周氏的儿子,他大概并不知道那些陈年旧事,江海年既死,此事本就和江一人没什么关系了,再者我叫他死了一妻二子,也算是报过仇了。
因此我并非非要杀他不可,只不过寻那无影宫的关键所在,却是在江一人的身上,如不杀他,怕是得不到线索,而江一人又不可能和我们做一道,去归顺老祖。”
李松凡道:“你是怕师父归顺了老祖之后,在截教中的地位超过了你吧?
这次老祖若能顺利出世,截教中便缺了一二功臣,更是缺了一二开教元勋,你是不是对这截教元老一职心存谋图啊?”
候普中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师弟,有些事你心中想了也就罢了,你可别忘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候普中正说,屈之舒忽然感觉远处似乎有人动了一下,原来远处早就有人偷听。
那人听了候李二人的对话,心中早已怒不可遏,噌的一声从藏身跳了出来,从背后抽出量天尺,向二人一指,喝道:“好啊,你们两个奸贼,我说怎么大半夜的不见了人,原来是出来密谋害我来着!”
这人正是江一人。
候普中和李松凡大惊失色,李松凡本来尚未决定是否要跟随候普中做事,心中正在犹豫,可是江一人这一出现,李松凡立刻和候普中并肩而立,抽出腰中长剑,向江一人瞪视。
江一人目眦欲裂,手中量天尺不住的颤抖。
他在补天峰比武受伤,当时只是外伤,可是事后渐渐身体不适,微一运气,这才知道内脏也已受伤。
江一人性情孤傲,不愿向旁人求助,是以早早的便离了补天峰。
江一人怕路上多有凶险,便叫弟子们雇马雇车,加紧赶路,无奈伤势越来越重,只得放慢行程,在大车中运功疗伤。
这一天已经接近西域,江一人伤势略略好转,晚上睡不着便打算出来转转,哪知到了候普中的大车前不见他人影,再一找,李松凡也不见了人影。
江一人本不是多疑之人,可是受伤之后,疑心增重,心中略觉不妙,便出来寻察,正巧听到候李二人的谈话,登时怒气勃勃,不可抑制。
江一人道:“普中,松凡。
第五章 昆仑之行5
好好好,我还当你们是我的好徒弟,原来背地里信了什么混元老祖的鬼话,这便要来害我了。
可笑我居然还一点不知,若不是我偶然出来察看,怕是今晚都活不过去。
你们两个不是想入截教吗,这便来吧,候普中,我身上有什么线索,你尽管来取。你污我父亲英名,我今日须饶不了你。”
李松凡向候普中看了一眼,道:“师父,师祖的事,其实门中的几位师叔祖和师伯祖也都曾暗中提过,此事是真非假,只是师父你敬爱亡父,他们不便将这些事情告知你也就是了。”
江一人道:“就算是我父生前有对不住师伯的地方,人都已经不在了,你还要不依不饶的吗?”
候普中这个时候却冷静了下来,道:“江一人,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不要硬撑了,老祖说那线索就在你的身上。
当年江海年有一张地图,那地图上记有七苦剑鞘的位置,可是他不知道,其实那地图上所记的正是无影宫的入口。
只要再向里走上不到十里,就是无影宫了,那地方几百年来都是坟场,就是因为大神幻灭,同居同相,周遭的环境都呈死相,人畜进去了,很少能活着出来,这才有了无数的尸骨。
我有老祖所授的法相真言,暗中默念,便不会被死亡之气所伤,再进去寻找一样宝物,七苦剑就是我们的了。
而这地图就在你身上,当年江海年死的时候,曾将一样东西纹在你身上,那东西看似莲花,实则便是昆仑山中的地图,上面便有无影宫的标记。”
这番话一出口,江一人和屈之舒都是一惊,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江一人气急反笑,道:“如此甚好,这么说候大侠是要来剥我的皮了?江某人在此恭候,请吧。”
候普中迈步上前,只迈了一步便即止住,现在江一人虽然伤势未愈,可是毕竟两人之间武功相差太多,万一江一人功力大半尚在,岂不是白送性命。
候普中微一犹豫的功夫,江一人已经忍耐不住,提量天尺几步抢到候普中近前,举尺便砸。
候普中忙收回心思,向旁一闪,将这一尺躲过,听尺上的风声,江一人似乎力有不支。
候普中大喜,大着胆子空手而上。
候普中向来少用兵刃,掌上是昆仑派的两仪掌法,呼呼生风,在昆仑派二代弟子中仅次于黄秋叶。
当下候普中左手去扫江一人左手手背,右手向上一拂,扫向江一人的后颈,似要点他的大椎穴。
江一人根本不挡,知道这是虚招,量天尺一收再一展,砍向候普中胸口。
候普中对招数上并不生疏,只是碍于功力不足,见量天尺打来,不敢硬接,迅速的向李松凡身边一靠,肩膀一顶,将李松凡顶向江一人,顺手从李松凡的手中将长剑夺来。
李松凡没想到候普中居然如此阴险,身子一晃,便到了江一人身边。
江一人尺交左手,右手嘭的一声,将李松凡喉头抓住,本想一把抓死他,可是心想候普中是首恶,当下将李松凡向旁边一掷,向候普中扑去。
江一人迈出一步,忽然身子一歪,一口血喷出来,险些没栽倒在地上。
候普中大喜,长剑向下一指,刺向了江一人头顶,便似要一剑将他钉在地上似的。
江一人五脏如焚,内力不得运使,眼见剑来了,却无比躲闪,当下把眼一闭等死。
哪知候普中咦了一声,江一人睁眼一看,只见候普中手中长剑不知什么原因,忽的偏了,挣脱了候普中的右手,竟浮在了空中。
候普中如见鬼怪,大叫一声,转头便跑。
那长剑剑身不住的颤抖,忽然啪一声碎成无数截。
一条人影从树后闪出,凑到候普中身边,伸手一提他衣领,将他抛向空中,这人左手对准地上一根树枝虚抓一把,那树枝便凭空弹起。
这人抓住树枝信手一掷,只听候普中一声惨叫,咚的一声,那树枝竟将候普中胸口穿透,硬生生将他钉在一棵大树上。
开始时,候普中还手足乱扭,不出片刻,口中鲜血流出,头一歪,死于非命。
江一人惊魂未定,再定睛看时,终于认出面前这人正是屈之舒。
原来屈之舒一直藏在树后观察动静,候普中就要取了江一人性命时,屈之舒及时出手相救,将候普中活活钉死。
江一人慢慢起身,道:“怎么会是你?”
屈之舒不答。
第五章 昆仑之行6
却向他身后一指,道:“你四徒弟要逃走了,你追不追他?”
江一人头也不回,叹口气道:“随他去吧,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昆仑派,嘿嘿,就这么散了。”
屈之舒将南海上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道:“现在可不只是你们昆仑派,武林中各大门派都遭遇奇惨。”
江一人道:“祸事一到,无人幸免,嘿,对了,刚才这两畜生说在我身上的这幅纹身是张地图?”
屈之舒道:“此事我也不知,也是刚刚听候普中所说,不过应该所说不假。”
江一人仰头看看天,良久才道:“我父亲死的早,我也不知他竟然做过这些事情,唉,这幅莲花纹身本意是模拟昆仑山的形状,说这昆仑山状若莲花,没想到竟是一幅地图。”
江一人说着将外衣忽的掀掉,露出后背的图来,屈之舒凑近一看,果然是幅极大的莲花图。
这莲花的纹里极是细密,乍一看当真猜不出这和昆仑山的地形有关。
正这时,一个昆仑派的弟子跑来,慌慌张张的道:“师祖,四师叔,四师叔他将他门下弟子都带走了,还打伤了咱们几个人,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江一人道:“他人呢?”
这名弟子道:“这会儿估计已经跑的远了。”
江一人长叹一声,道:“当世有妖孽,看来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了。他们愿意走,就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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