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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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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书自幼读圣贤书,他从来没想过在他的有生之年会有一个女孩子要他带她一起私奔,这不合礼教,不合规矩,若真那样做了,未来的不确定或许会让结局变得非常糟糕。
  他还没有6慧那样因为恐慌心伤头脑热,他还残存着理智,但当听到6慧说“你带我走吧”,望着她满是泪珠的小脸,他还是有一丝动摇的。如果他不带她走她就要去冲喜,万一嫁过去相公就死了,那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像她那样温柔隐忍的姑娘值得更好的命运,她不该被贪图高价聘礼的父亲和继母毁了一生。
  可是他能带她走吗,他拿什么带她走,他才刚刚工作并没有多少积蓄,这些积蓄连两个人吃饭都成问题。若真逃走了,他们去哪,他们住哪,他们怎么生活。他现在就算再穷也没有露宿街头,可两个人一旦选择逃走,说不定还要躲避追赶,让他带着一个女人露宿街头,他怎么可能做到。说真的,他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丰州从来没离开过母亲,他缺乏带人离开的勇气,一旦离开,他就是那个人的靠山,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成为别人的依靠。
  更何况若真的走了,他母亲怎么办,他肯定不能带着母亲一起离开,母亲身体不好,她的全部人生和希望都在他身上,一旦他逃走,母亲能不能继续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母亲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他不能不孝,6慧可以抛开父母,他却不能。
  “明天酉时一刻,我在西城门等你。”那时6慧这样说。还不等他回答就跑掉了。
  院试迫在眉睫,一旦离开,文书定无法参加院试,那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要付诸东流了。他很清楚这一次院试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私心里他不愿放弃。
  可如果不走,6慧就要被送去冲喜了……
  “你没事吧?”苏娴走到他面前,双手抱臂。她的嗓音略显尖锐。把文书吓得浑身一颤,脸白,望着她。
  “没、没事!”他颤颤巍巍地回答。
  苏娴直直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走开,淡声说:
  “我觉得阿慧去冲喜比跟着现在的你强。”
  她说的太尖锐了,尖锐的让他觉得刺耳。呆若木鸡的他突然觉得气愤,这样的气愤使他忍不住向他平常最怕的苏娴喊出来:
  “大姐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苏娴懒洋洋地转身。看着他白的脸,哂然一笑:“要么下定决心对她今后的人生负起责任,要么让她衣食无忧吃穿不愁,不管哪一个你都做不到。”她说完。扭着水蛇腰,扬长离去。
  文书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脸上青白交错。却哑口无言。
  6慧的提议来的太急迫,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他的心里很混乱,混乱得即使已经过了一天他还是没想出答案。
  晚间出去倒厨余时在侧门看见苏妙和回味面对面靠在两边的门框上正说笑,见他出来扫了他一眼。他下意识将头压低,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他从刚进店就知道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直不成亲,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他们一定不会出现像他这样的问题吧,如果他像回味,只怕在6慧话音落下时就带着她离开了。如果6慧像苏妙,6家早就易主,也不会有人敢逼着她去冲喜。可惜他们不是他们,他和6慧都不坚强。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在经过绸缎庄时,他不敢抬眼去看楼上的灯光,他为自己的犹豫和窝囊深深地觉得愧疚,他觉得对不起6慧,可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拎着两只空桶回来,却现门口只剩苏妙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看星星,他再次压低头从她身前经过,走了两步,心思越混乱,使得他不由得退了回来。他恍惚有种感觉,苏妙独自在这里就是在等他,在他心里,苏妙是他见过的人里最聪明的一个,虽然常常装傻充愣,偶尔的言语却相当锋锐,能正中红心。虽然她年纪小,可她的阅历和想法似乎比他丰富成熟太多,这让他觉得惭愧,他很尊敬她。
  他想问问她的意见,于是退回到她面前,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苏妙也不急,淡淡地看着他,直到他终于咬了牙下定决心,低声问:
  “东家,你觉得我带6慧走怎么样?”
  苏妙眉一挑:“可以啊,只要你想。”
  “不是,我是说,你认为我应该带她走吗?”额角已经沁出汗珠,他咬着牙问。
  苏妙笑出声来,不以为然地道:
  “这有什么应不应该,如果对于你她比所有都重要,你就带她走;如果对于你还有比她更重要的,那就放她走。”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带她走她就要去冲喜了!”文书本不想说这么多,他只是自己憋得不行想找个信任的人来讨个主意,可听了她的话他忍不住更深地问出来。
  苏妙的脸严肃起来,望着他,认真地道:
  “那是她的事。文书,你若真要带她走那也应该是因为受到感情的驱使,如果你只是同情和怜悯,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她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如果你是以她的救世主自居那就太傲慢了,就算没有你,她也不会死。6慧她很坚强,能在亲娘死后不久来到城里交到朋友叫后娘作‘娘’挨打受骂最后还能在家中铺子里工作的女孩子,你别小看她,她不管在哪里都能好好地活下去。”
  文书呆了一呆,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一会儿觉得她说的是对的,一会儿又觉得她在胡说,像6慧那样柔弱的姑娘若真要去冲喜怎么可能还好好地活着,如果他不带她走,她一定会伤心绝望,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给予她救赎,他岂不是毁了她一辈子。
  苏妙望着他直不愣登地离开,无奈地叹了口气。
  “男人怎么都这么自大,他以为女人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吗?”细声细气的嗓音传来,林嫣和纯娘从墙垛后面走出来,林嫣在走出来时差一点又摔倒,好在被纯娘扶住了。
  “妙姐姐,你反对他们私奔?”纯娘好奇地问,她就不反对。
  “私奔太容易,问题是之后的事,他根本没考虑清楚,我可不想听到他以后对阿慧说‘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今天这样,如果不是跟你私奔,我现在早就是金科状元了。’”
  林嫣想了半天,点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
  纯娘双手抱胸,扭着脸道:“真那么说也太差劲了吧!”
  林嫣在她的肩头一拍,细声细气地叹道:“纯娘,你还太年轻!”
  “……”纯娘的眉角狠狠一抽。
  眨眼间到了第二日黄昏,丰州的城门会在戌时关闭,因为是大城,晚间的夜市很热闹,因此宵禁要到子时才开始。即使是城门就快关闭的时辰,城门前的大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即使一个小姑娘正背着包袱站在城墙附近的角落里也没人会注意,小姑娘正踮着脚抻长脖子向东方的大街遥望,神色焦急,站立不安。
  “她还真来了。”对面的茶楼里,纯娘皱皱眉,有些怜惜。
  苏娴和苏婵美滋滋地喝着茶,林嫣坐在苏妙身旁跟着她一起往对面看:
  “你们说文书会来吗?”
  “会。”纯娘回答。
  “不会。”
  “不会。”苏娴和苏婵异口同声地说。
  “我猜会,妙妙你说呢?”
  “我弃权。”
  “要不要打个赌,赌一吊钱。”苏娴兴致勃勃地问。
  “太高了吧,那可是我半个月的工钱。”
  “赌就赌大了,不然有什么趣。”
  “你们别太过分了,拿这种事来赌钱,二姐你说说她们。”苏烟咂巴着菊花茶,不满地道。
  苏妙望向他:“这个先不说,你为什么会跟来?”
  “我最爱看这种事了,我是浪漫主义!”苏烟笑如春花。
  “……”他的三个姐姐集体抚额,无语,他什么时候能像个雄性呢?
  苏记品鲜楼。
  宁乐楼上楼下跑了一圈,冲进厨房问回味:
  “怎么人都不见了?白痴女……不是,苏妙怎么也没了?林嫣呢?”
  “出去了。”回味淡淡扫了他一眼,继续做白玉鱼丸。
  “去哪了?”
  “去胡闹了。”
  宁乐的眼尾狠狠一抽,再问回味就不搭理他了,悻悻地退出来,刚走到一楼,却见文书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径直往大门外走去。
  “哎,你干吗去啊?”宁乐赶着追过去问。
  文书没理睬他,大步向前走,很快就消失在密集的人潮里。
  “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奇怪!”宁乐被无视,火大地嘟囔。
  文书一路冲回家,残破的小院,残破的小屋,房东看见他回来也不理睬。只有一间屋子,外屋是母亲的,里屋是他的,因为没什么好偷连门都不用锁。他径直冲进屋里,翻出包袱皮包了两件衣服,又把私房钱倒出来数了数,可笑的是就连攒私房钱他也是跟宁乐学的。将铜板一股脑儿塞进破钱袋里,放进包袱卷成一包,他也不带别的,背起来就走。
  不想才走到外屋,一个人阴沉地拦在门口,将门关上。
  “娘!”他浑身一抖,惊慌失措地倒退半步。
  因为关上了房门,本就采光不好的屋子变得越暗,如他此刻的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九章 出嫁
  “孽障!”文氏一巴掌扇在文书脸上,出啪地一声脆响,文书却并不疼痛,母亲的力气比起从前差了好多,只这么一巴掌就仿佛用尽了她的全部气力,文氏开始抖,浑身抖,一张满是褶皱的脸青白交错,“你要上哪去?你要跟那个小妖精走?畜生!畜生!畜生!”她气得扑上来就是一顿打,一掌又一掌狠狠地拍在文书身上。
  “娘!娘!”文书慌了起来,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知道的,之前郎中说过文氏的情绪不能太激动,“娘我错了!你别打了!当心身子!”他手足无措地说,想扶住气得抖仿佛风中树叶的母亲,文氏却越打越生气,越打越狠厉。
  文书无奈,只得跪下来让她打。
  文氏终于打到再也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地倒退半步,差点摔倒。文书慌忙扶住她,文氏狠狠地甩开他,表情凶狞地转身,拖来一个快要断腿的板凳放在门口,坐下,喘着粗气,恨恨地骂道:
  “畜生,我看你今天敢踏出这门一步!”
  “娘!”
  “别叫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出息了,还学会私奔了,你念了这么多年上就教你私奔的吗!我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和小妖精私奔的吗!”
  “娘,你小声些,院子里有人!”文书仍跪在地上,见她吼了起来,面红耳赤地道。
  “你还知道丢人?知道丢人你还去干!畜生!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畜生!”文氏连打带骂仍旧没有出气,她气得都快哭出来了。
  自从6慧的亲事传来,文氏最怕出现这样的事,这些天一直提防着,她以为就算她儿子再喜欢那个姑娘也不会做出这种不合礼教的事情。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一向乖巧的儿子真的去做了,他在母亲和女人之间选择了女人。悲从心中来,她为了让这个孩子成材吃尽了苦头,到最后这个孩子却这么回报她,她养了他这么多年在他心中还不如一个他认识了才没几天的丫头片子,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瘫软地坐在凳子上。连看都不愿意去看他。
  “娘。6慧她……”文书想要争辩,如果他不去6慧一定很伤心,所以他想争辩。然而开了口之后他却不知道该争辩什么,在这件事上他根本找不出任何说辞来说服母亲。
  “闭嘴!”文氏抓起门边的门栓就向他扔过来。
  文书的额头被门栓砸中,头破血流!
  文氏并没有因为儿子受伤而不忍,她双眼赤红。处在盛怒中的她看着文书的眼神就像要吃了他似的。
  文书不敢再说,他怕气坏了母亲。他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他究竟该说什么。他跪在地上,任鲜红的血顺着额角流下来,垂着头一言不,心里既无助又悲伤。他深深地憎恨自己的无能。刚才终于积攒下的那点可以不顾一切的勇气在看见母亲的一刹那就已经烟消云散,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红了眼眶……
  萧萧的夜风打着朦胧的脸。感到轻微的瑟缩。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临近子时宵禁,街上几乎没有人,守城兵终于注意到了还站在城墙边抱着包袱坐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小姑娘,这个姑娘从黄昏时就开始等,一直等到现在,情绪也越来越奇怪,仿佛随时准备哭出来似的。
  “姑娘,就快宵禁了,你咋还坐这儿,大晚上的快点回家去!”一个守城兵觉得奇怪,走过来语气严厉地对她说。
  6慧没有动,虽然守城兵的严厉语气让她很害怕,可她还是想等下去,也许文大哥只是有事耽搁了,也许文大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不能离开,一旦离开就错过了,那他们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将怀中的小包袱用力抱紧,她泫然欲泣,不敢抬头去看守城兵,只是低着脑袋轻轻地摇了摇。
  守城兵皱了皱眉,心想这姑娘是怎么回事,一个良家女孩怎么大半夜还不回家睡觉,正要说话,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回头望去,四五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年轻姑娘走过来,他越觉得奇怪,莫非最近的年轻姑娘都流行大半夜出来夜游?
  苏妙走到6慧面前,望着她压得低低的小脑袋。6慧其实已经看见了浅粉色裙摆的一角,却还是不肯抬头,将怀里的包袱抱得更紧,直到苏妙轻轻地说:
  “阿慧,回去吧,他不会来了。”
  6慧全身一震,僵硬地呆滞了良久,抬起头,一张写满了木然的小脸上两只大大的眼睛开始颤抖,越颤越厉害,仿佛一艘在汹涌的风暴中孤独无助的小船,紧接着,她苍白的唇角开始如涂多了润滑油般不受控制地滑动。
  “妙姐姐。”她喃喃地唤了一声,扑进苏妙怀里哇地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哭得肝肠寸断,哭尽了无数的委屈与心酸。
  就连向来心肠硬的苏娴都听不下去,皱了皱眉,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苏烟掏出帕子伤感地擦了擦眼角,惹得苏婵看了他一眼。
  苏妙抱着6慧颤抖不停的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不一言。
  6慧需要的不是他人的劝解,她需要的是有人能够提供一个支撑供她宣泄崩溃的情感,待哭够了之后,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苏州冯家迎亲的队伍将吉庆绸缎庄正门外的大街挤得满满当当,虽然这一次的迎亲很匆忙迎亲的队伍算不上隆重,但该有的还是都有了。
  苏妙、林嫣等去贺喜,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陪着6慧。6慧的小脸上虽然没有任何作为新嫁娘的喜悦,但她却没有哭,也没有问苏妙文书怎么样了。事实上苏妙也不知道,因为今天文氏和文书都没来上工。
  吉时到,鞭炮齐鸣。
  6掌柜和6大娘子笑得合不拢嘴,毕竟收了许多聘礼,给出去的嫁妆则少得可怜。
  “妙姐姐,等到了苏州,如果可能,我会给你寄信的,虽然我不会写字。”临上轿前6慧笑着说,这是从昨晚以来她第一次笑,虽然泛着一缕灰暗,却依旧笑靥如花。
  苏妙望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怜惜,上前一步抱住她,轻声说:
  “别怕,只要想幸福,你一定会幸福的。”
  6慧愣了愣,紧接着双手搭在她的背上,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嗯!”
  6慧没有留恋地上了大红色的花轿,虽然拜别了父母,却仿佛例行公事,她没有跟她父亲说一句贴心话。
  鞭炮声再起,迎亲队伍开始奏乐,大红色的花轿向城门去,丰州离苏州并不算远,走6路大概五六天就到了。
  苏妙和苏娴几个立在街上望着红通通的队伍逐渐远去,鼓乐声亦渐行渐远,良久,在硫磺味浓呛中叹了口气。
  6慧婚礼的第二天文书和文氏来上工了,苏妙猜测前一天恐怕是文氏拦着文书不让他出来,怕他去闹婚礼。
  这一回文书比以前更加沉默,店里的姑娘因为看不上他的所作所为,以纯娘和苏婵为没事总是刁难他,就连苏烟看6慧哭那么可怜都不爱搭理他了。
  文书对其他人对他的恶劣态度并不在意,他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书不再读,工作时总出错,苏妙说了他几次不奏效,文氏打了他几次照样没用,眼看着院试一天天临近,以这种状态参加院试必会落榜,文氏见他像魔怔了似的软硬不吃,这个坚强又偏执的女人当着苏妙的面竟哭了好几场。
  苏妙无奈,只好在店里打烊之后把这段日子仿佛行尸走肉般的文书留下。
  “东家,有事?”文书问,他在说话时跟平常没两样,只是比平常多了一丝阴翳与消沉。
  想和你谈谈人生以免你再打碎盘子扣工钱已经扣到未来四个月都快直逼宁乐当年的纪录了,苏妙当然不能这样说:
  “武成酒庄新送来一坛酒,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进货,你来跟我试试酒。”
  文书一愣,这种事之前苏妙一直都是找回味的:
  “我不会喝酒,东家怎么不找回小哥?”
  苏妙眨巴了两下眼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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