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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反派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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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珣稳稳落地,低头看向祁蓁蓁,拧眉,“怎么回事?又被刺杀。”
对哦,怎么她又被刺杀?祁蓁蓁觉得,难道她是拉仇恨体质?
“问你话呢。”顾珣手还揽着她,按了她肩膀一下,示意她回神。
“我不知道。”祁蓁蓁垂下眼。
顾珣低头打量着祁蓁蓁。
虽然少女的声音和表情有几分可怜,但是一丝惊慌也没有,未免令人怀疑。
李家嫡长子李彬终于姗姗跑到,喘着粗气对祁蓁蓁行了一礼,“微臣惶恐,让公主殿下受惊了。”
江氏被家丁按住,爆发过后,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呆愣楞地坐在雪地上。
“这?”李夫人皱眉,“之前还好好的。”
祁蓁蓁默不作声。
李尚书来的慢一些,对祁蓁蓁拱手道,“无论如何,她当众刺杀公主,胆大包天,微臣绝不姑息,这就将她送去法办。”
江氏终于有了反应,她霍然抬头,瞪向顾珣和祁蓁蓁,表情狰狞若女鬼。
第18章 温柔
祁蓁蓁心里一惊,便听江氏凄厉道,“顾珣,祁蓁蓁,我恨你们!哪怕我到了阴曹地府,也日日诅咒你们……”
“混账,给我堵住她的嘴!拖下去!”李尚书哪敢任她继续对公主与大将军出言不逊,当即怒吼。
马上有下人过来,拿东西塞住了江氏的嘴,江氏目露极端的仇恨,又挣扎着含糊咒骂了几句,然后陡然抬起了手。
她手里还抓着那把簪子,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将簪子用力刺进了自己的喉咙,刹那间血流如注。
在场不少人失声惊叫。
江氏缓缓倒了下去。
祁蓁蓁眼见着那殷红的血流了江氏一身,流了满地,仿佛天空也变得血红一片。
虽然她理直气壮,可乍然见到一条人命在自己面前惨死,而自己也受了诅咒,心情前所未有地难受起来,整个身体发僵。
这时,顾珣抬手,遮住了祁蓁蓁的眼睛。
祁蓁蓁被遮住了视线,眼前顿时一黑,触感便被放得无限大。
她感觉到了顾珣手心的干燥,与温暖。
蓦地,眼睛一酸,她眨了眨睫毛,一点水汽挤出眼眶,沾到顾珣手掌上。
感觉到手心里睫毛轻动的痒意,和那一点点湿润冰凉,顾珣心一颤。
回到将军府,祁蓁蓁也没吃午饭,躺进了被窝,闭着眼睛发呆。
顾珣找红荔询问情况,红荔一五一十地说了。
“公主为何说江家小姐要害她?可有什么细节?”顾珣问道。
红荔忧虑道,“奴婢也不知道。可江家小姐不就是害公主么?如果公主真的睡在了那间屋子,受欺负的不就是公主了?奴婢想想就后怕。”
顾珣沉默回房,坐在了床边,看着裹起来的小小人儿。
他知道她没睡着。
“红荔已告诉我事情经过。”顾珣轻声道。
祁蓁蓁翻过身,面对着他,低声问,“你是不是怪我,没有阻止。”
顾珣柔声道,“没有人有资格要求你去阻止。”
祁蓁蓁鼻子一酸,“对不起,害你受到了诅咒。”
少女泫然欲泣,楚楚可怜。顾珣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她眼睛周围的皮肤。
“我是个武将,刀口舔血,手下亡魂无数,又怎会在意诅咒?”顾珣柔声道,“何况麻烦是我惹来的,我的错,怎能怪你。”
祁蓁蓁一愣,呆呆看着别样温柔的顾珣。
顾珣也看着她。手下皮肤柔软滑嫩,他心头一跳,目光落在少女的唇上。
时机不对。
“咳。”顾珣起身,“你好生休息,莫要多想,一会儿起来用晚膳。”
“哦。”祁蓁蓁移开视线,感觉一点热意从眼睑蔓延到了心底。
过了一会儿,她精神好了些,坐起了身,吩咐红荔,“去请两名大夫来。”
红荔纳闷,“两名?”公主身体不舒服,请大夫是应当的,就是不知为何要请两名。
“回头你便知道了。”祁蓁蓁只如此说道。
红荔想起之前洪太医的事,不由脸色有些凝重。
红荔走后,祁蓁蓁拿起了沾上酒液的衣服。她记得江氏端来的那杯酒被吐在了右手衣袖,于是倒了一浅杯水,将那只衣袖上的酒液化在了水里。
大夫来后,祁蓁蓁将酒液给他们检查,最后共同查出,里面有让人神智昏沉的药物。
祁蓁蓁这会儿,彻底是心安理得了。
红荔惊讶问道,“这是江氏端给你喝的吗?”
祁蓁蓁点头。
红荔后怕地拍了拍心口,“难怪您说江氏要害你。还好您没喝。”
回头红荔将这件事禀报给了顾珣。
她委屈道,“江氏如此歹毒心肠,公主太不容易了。”她心知顾珣与江氏有旧,担心顾珣会因江氏之死责怪公主。
顾珣瞥她神色,知道她心中所想,道,“我知公主委屈,日后自当好生待她。”
红荔得了保证,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第二日祁蓁蓁听到消息,李府已经查清,江氏之死,是因被人玷污。玷污之人已被李府送去法办。
至于江氏为何要追杀公主,又为何诅咒顾珣,无论是李府还是江府,无人敢提。
而陈氏再次入宫拜见萧贵妃,为自己的计划失败而请罪。
“我怂恿李夫人办赏花会,又引导了江氏几句,设下计谋,不曾料还是让她逃过了。”陈氏有些忐忑。
萧贵妃扣紧茶杯,良久冷冷一笑,“她倒是命大。”
“接下来,我们……”陈氏犹豫道。
“不急,慢慢再找机会,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萧贵妃道。
江氏事了,便到了年关。
顾珣在书桌前写对联,祁蓁蓁端茶进去,伸头一看,“嗯,字写得真好看。”
顾珣听在耳朵里,觉得十分受用,把毛笔递给她,“你来写一幅。”
祁蓁蓁连忙摇头,“我不行,我的字很难看。”
开玩笑,让她拿毛笔写繁体字,她宁愿放弃三天的咸鱼瘫。
顾珣闻言转头,看向祁蓁蓁,笑了,“你在崇文苑学习到十四岁,那里的先生教出来的,字怎么会难看?”
祁蓁蓁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明朗地笑出来,眉目舒展,眼眸明亮,脸部硬朗的线条柔和了,唇角上翘,别有一股温润好看。
祁蓁蓁不仅没有被美。色所迷,反而察觉出顾珣在试探自己的身份,于是面上坚定点头,“真的。”
“那我教你写。”顾珣微笑着,伸手拉她,低声道,“过来。”
身份暴露是小,被迫写毛笔繁体字是大。
祁蓁蓁手一动,滑出顾珣的手心,笑道,“我只是来给你送茶的,现在茶已送到,我走了。”
她忙不迭地走出书房。
顾珣知道这人聪明,没想到她还是个滑头。他看了自己空落落的手掌心一会儿,慢慢一挑眉。
下次想跑,可没这么容易了。
除夕夜当晚,顾珣虽然表情不显,却一直用一种混合着算计与志在必得的眼神看着祁蓁蓁,弄得祁蓁蓁坐立不安。
团年饭之后,顾珣留下人们随意聊天玩耍,对祁蓁蓁道,“你随我来。”
祁蓁蓁心虚一笑,“我想在这看大家打马吊。”
顾珣看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拉起了她的手,拉着她朝外走去。
“哎哎,去哪啊?”祁蓁蓁不由自主地跟着走,很是紧张。
顾珣不说话,拉着她走进祠堂,领她到顾老将军和夫人的灵位前。
祁蓁蓁头皮一麻,不知道顾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顾珣放开她的手,道,“今日当着我父母的面,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祁蓁蓁?”
他的语速不急不慌,腔调也不激烈,但偏偏有一股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祁蓁蓁苦着脸,觉得顾珣这一招绝了。
她并不迷信,但觉得若在灵位面前撒谎,还挺心虚的。
而且,都被怀疑这么久了,似乎也并没有撒谎的必要。
她就这样掉马了。
顾珣侧头看着少女垂头丧气的模样,微微握住了拳。他期待着她否认,期待到心都提起来了。
就见祁蓁蓁缓缓点头,“你怀疑的对,我不是祁蓁蓁。”
顾珣心落回了原处,下一刻猛烈跳动起来。
只要不是祁蓁蓁,便太好了!剩下的之后再问,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强作平静,道,“你给爹娘上炷香。”
这会儿称呼都变了,不再是“我父母”,而是“爹娘”。
祁蓁蓁心一动,抿了抿嘴,虔诚地给顾老将军和夫人上香。
顾珣待祁蓁蓁上完香,拉她出门,在室内他步调还算不急不缓。然而一出了门,顾珣步伐越来越快,追命似的。
祁蓁蓁比不得他腿长,被扯得踉踉跄跄,忍不住道,“哎,你走慢点,干什么呀?”
来到回廊某处灯光幽暗的地方,顾珣终于停住,然后将少女抵在了墙上,侧头直接亲了下来。
祁蓁蓁一愣,继而推拒,低声急道,“顾珣,我……”
她心里总还有些顾虑,关于自己的,关于未来的。
少女带着气音的声音让顾珣眸光愈加染上热度。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他低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祁蓁蓁沉默。
“除非你不喜欢我。”顾珣再度低下头来。
最后一句仿佛给祁蓁蓁施了定身法,她终于不挣扎了,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祁蓁蓁面色绯红地回到大堂,身后跟着个施施然的顾珣。
忠叔分别扫了他们一眼,明白了什么,却未点破,恭敬问道,“将军,明日入宫给皇上、惠妃娘娘拜年,选什么贺礼?”
祁蓁蓁乱跳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她想起来,开年还有一堆烂事呢!
按照原书的情况,到了八月,顾珣就会被逼起兵。而在那之前,逼垮顾珣的最后一根稻草快要出现了。
第19章 立后
“公主,奴婢发现,驸马爷越来越喜欢待在家中了。”红荔给祁蓁蓁梳头的时候如此说。她语气促狭,满脸是笑,实打实地高兴。
祁蓁蓁打趣道,“你这是暗示我,你羡慕了,也想让我给你许个人家是么?”
红荔脸一红,急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祁蓁蓁笑道,“女大当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红荔脸红透了,羞恼道,“奴婢不嫁,奴婢伺候公主一辈子!”
祁蓁蓁没有继续调侃她,梳妆完毕,笑吟吟地去厨房端了一碗醒神汤,送往书房。
之前透露顾珣新婚夜发脾气的人已经被清除掉,祁蓁蓁的身份也已经弄清楚。是以顾珣遇事也不再避讳,就在书房里商讨。
祁蓁蓁走近的时候,正听到几位大人讨论。
“宁国公世子近日将要宣判,贵妃一党只怕心虚。”
“话虽如此,贵妃毕竟乃四妃之首,身份尊贵,不可掉以轻心。”
“唉,说来说去,最终决定权仍在皇上手里,皇上又……”
“大人慎言。”
素兰正守在房外,见祁蓁蓁过来,迎上前,施了一礼,“公主殿下。”
屋内的声音顿时一静,然后顾珣淡道,“无碍。”
房门打开,露出顾珣的脸来,此时那张惯常清冷的脸正带上了几分温和。
祁蓁蓁迎上前。
顾珣低头看她,轻声问,“怎么过来了?”
祁蓁蓁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你没有午休,喏,醒神汤,解解乏。”
就见顾珣的唇角微微翘起了,眉目柔和,“有劳你了。”
素兰将托盘接过。
三名男子从屋内进来,给祁蓁蓁见礼。
当前的一名男子,二十四五的年纪,眉目温润,文质彬彬,唇角一颗盈盈笑窝,很有几分动人的风采。
虽然没有见过他,但祁蓁蓁已隐隐猜出:这位恐怕就是顾珣的挚友,许琢了。
许琢在书里是男二,作者花大量笔墨描写过他。顾珣与他自幼相识,一见如故。
在顾珣备受压抑屈辱的那些日子,一直都是许琢在他身边鼓励他、安慰他。顾珣选择反叛的时候,也是许琢头一个毫不犹豫地选择跟随他,为他出谋划策。
只是后来,这个许琢……
见祁蓁蓁盯着许琢出神,顾珣轻咳一声,悄悄挡住祁蓁蓁的视线,说道,“屋外冷,你回去歇着,我这边还有事要商量。”
“好。”祁蓁蓁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我这便走了。”
祁蓁蓁回头往后院走,低眉沉思。
她知道顾珣他们在商量什么:开春后有大臣提起,让盛宁帝立后。
宫里拥护萧贵妃、顾惠妃和徐淑妃的都有。
顾珣想把惠妃推上去,不为皇权富贵,而是一旦惠妃成为皇后,储君之位自然落在祁瑞恒身上。
这个国家,交到祁瑞恒手里,才有出路。
祁蓁蓁回房后又瘫了会儿。冬末春初,天仍黑得早,过不多久顾珣回来,与祁蓁蓁一道用晚膳。
祁蓁蓁没运动,不怎么饿,小口小口地吃着。
顾珣瞧她小猫咪一样的食量,抬手给她夹了几样菜点,问道,“你对立后一事,如何看?”
祁蓁蓁习惯性地扯出一个纯良无害的表情,才要开口,顾珣道,“不许像以往那样满口胡话,虚伪奉承。”
祁蓁蓁顿时不服气,“我哪里满口胡话,虚伪奉承了?”
“哦,”顾珣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心里好笑,故意慢条斯理地问,“那你当真觉得,我保家卫国,居功甚伟,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是个大英雄?”
随着顾珣嘴里的词语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祁蓁蓁的脸皮也越来越红。她背过身子,捂住额头,只觉得羞愤欲死。
以前没发现这些话这么耻啊!
素兰和红荔都忍不住笑了。
祁蓁蓁色厉内荏地瞪向她们,“不许笑。”
“好了,不笑了,”顾珣轻笑道,“我的问题,你好好回答。”
祁蓁蓁坐直身子,正了正脸色,义正辞严道,“立后之事,涉及江山社稷之功,自当有德者居之。”
“哦?”顾珣顺着问道,“你觉得谁有德?”
祁蓁蓁严肃道,“自然是惠妃娘娘。”
“德在何处?”顾珣又问。
这家伙,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祁蓁蓁瞟了顾珣一眼,道,“德在恒儿。惠妃娘娘将恒儿教得很好。若她为后,恒儿自然为储君。这江山交到恒儿手里,才有出路。”
其实在祁蓁蓁看来,惠妃性子太直,还略有些孤傲,并不十分适合皇后这个位置。祁瑞恒与太子之位,才是重点。
她知道顾珣也是这样想的。
就见顾珣听了这话,眼神渐渐热了起来。
他深深看了祁蓁蓁一会儿,微微一笑,道,“安怡,我没有看错你。”
“你不信任我。”祁蓁蓁把脸偏到一边不看他,委屈地控诉。
“我并非不信任你,”顾珣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深深看着她,低声道,“我只是想更了解……真正的你。”
眼瞅着素兰与红荔在一边暧昧地低笑,祁蓁蓁脸上又热起来了。
顾珣吃过饭后又出去了,再回来,祁蓁蓁已经洗漱完毕,躺进了被窝。
见顾珣进来,她又坐起,认真道,“对了,忘了与你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你记得要嘱咐惠妃和恒儿,一切多加小心。”
顾珣看向祁蓁蓁,少女眼神明亮,柔顺的黑发披在耳后,烛光下白皙的小脸和一截白嫩的脖子透着莹莹的光彩。
“我知道。”他走到床边坐下,深深看着祁蓁蓁,捏住她的下巴,凑过脸。
祁蓁蓁心一跳,往后一仰,急促道,“先去洗漱。”
“嗯,”顾珣轻轻一笑,拿手背摩挲了一下她的脸,低声道,“等我。”
祁蓁蓁看他走进浴室,连忙躺进了被窝,闭上了眼。
顾珣出来,见少女眼睛闭着,呼吸绵长,似乎已经睡了过去,并没有等自己。
他看了她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片刻,长长舒出一口气。
罢了,还是年纪太小了,害怕也是理所当然。
顾珣坐到床边,安抚似的轻拍了祁蓁蓁的肩膀,吹灭蜡烛,睡了下去。
祁蓁蓁松了一口气,身体终于没那么僵了。
其实她倒不是害怕,就是作为一个现代人,有些介意身体的年龄。十五岁,略小了点吧?
况且夫妻之事涉及孩子,因为身份的原因,她总觉得还没有准备好。
顾珣愿意体谅她,她真的很感激。
第二日,顾珣一大早出门,祁蓁蓁瘫了会儿,起床梳洗,吩咐下人备好马车。
“公主,您要入宫?”红荔有些忧虑,显然那个地方给她不小阴影。
“对。”祁蓁蓁看着铜镜,由着红荔给自己梳头,“去探望皇奶奶。”
“顺便”看看,有没有先下手为强的机会。
第20章 埋棋
祁蓁蓁入宫后,先去拜访了太后。近些年太后专心礼佛,不问世事,祁蓁蓁没坐多久,便出来了,转去惠妃殿里。
想必是顾珣与惠妃说过祁蓁蓁的事,如今惠妃虽眉宇间仍有疑虑,但到底对祁蓁蓁的态度好转了许多,认真与她说了些话,并留她用午膳。
祁蓁蓁也未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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