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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反派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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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惠妃,祁蓁蓁诚心诚意地施了一礼,“见过惠妃娘娘。”
  祁瑞恒也在,因为之前的事,他对祁蓁蓁改观很快,因此也友好地对她行了礼。
  惠妃打量着祁蓁蓁。
  从献礼盛宁帝到与惠妃针锋相对,再到刻意讨好自己,这公主的行事越来越让人感到意外。
  但是所谓日久见人心,五个月了,祁蓁蓁的确让她改观不少。
  “惠妃娘娘,听说您喜爱红梅,我便去花园摘了一篮,你看可喜欢?”祁蓁蓁拿捏出天真乖巧、娇软无害的表情,将花献到惠妃面前。
  “你从哪听说的?”惠妃看向那篮子红梅,确实娇艳喜人。
  祁蓁蓁眨了眨眼,无辜道,“忘了,许是从哪个宫人那里听说的。”
  惠妃点点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吩咐道,“将这花插起来。”
  便有下人接过篮子去了。
  礼尚往来,惠妃留祁蓁蓁吃午膳。祁蓁蓁受宠若惊地应下了。
  席上祁蓁蓁和惠妃聊天,秉持一个宗旨,那就是夸:将惠妃、祁瑞恒、顾珣轮着夸了一遍。
  但她夸的时候真心实意,表情诚恳,并不给人奉承谄媚的感觉。
  惠妃与祁瑞恒对她好感又多了一些——后来这些话,都被传到了顾珣耳朵里。
  三月,南方发生农民起义,规模迅速扩大,盛宁帝大发雷霆,命顾珣带兵前去镇压。
  祁蓁蓁知道,这一去再回来,就该是书中那场皇帝寿宴的时候了。
  八月,顾珣班师回朝,又逢盛宁帝寿宴将至,盛宁帝丝毫不管国家刚刚历经一场浩劫,在宫内大摆筵席。
  庆霞宫内,盛宁帝笑道,“顾爱卿此去平了那群刁民作难,实在是大功一件。”
  “微臣职责所在,不敢居功。”顾珣面无表情说道。他此去南方,见饿殍遍野、生灵涂炭,再见这大殿上歌舞升平、饮酒作乐,简直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
  “有功便是有功,”盛宁帝笑道,“当赏。只是如今你已位极人臣,进无可进,不如,朕便将朕这宝贝女儿安怡赐给你如何?”
  终究是来了。祁蓁蓁低眉顺目,只平静地装装样子,道,“父皇,儿臣年纪尚幼,不想成婚,只想陪伴父皇身侧,聆听父皇教诲。”
  盛宁帝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笑道,“女大当嫁啊安怡。”
  顾珣握紧了拳,眼神冰冷。
  大殿上有几个大臣拍马屁道,“大公主身份高贵,大将军文武双全。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恭喜皇上得此佳婿,恭喜公主觅得良人。”
  顾珣坐在靠近御阶的位置,咬紧了后槽牙,双拳紧握,指甲刺破了掌心。他内心一片翻涌,冰冷、愤怒、屈辱,生生到了极致!
  十八岁时,他立战功破格擢升怀化将军,皇帝夸他年少有为,说了一句“他日为你指一门好亲事”。那一刻他便知道,他这一生,怕是都要被盛宁帝捏在手心。
  如今他二十又五,算得上大龄未娶,耽误这么多年,皇帝也终于等到自己的女儿长大。将自己的女儿变做他的枕边人,来牵制、监督他,当真是好算盘!
  盛宁帝看向顾珣,又问,“顾爱卿,你觉得如何呀?”
  惠妃抢先道,“皇上,大将军按辈分是公主的舅舅,恐怕并不适合。”
  祁蓁蓁默默叹息,什么都改变不了盛宁帝的想法了。
  立刻就有大臣出来引经据典地辩论,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直把顾珣和祁蓁蓁夸成天赐良缘,亲上加亲,可喜可贺。
  惠妃根本说不过,气得脸都红了。
  顾珣对着她,悄悄摇了摇头。惠妃心有不甘,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祁蓁蓁看向顾珣,此刻这家伙只怕隐忍到了极致,气成那样面上还八风不动。
  她不禁对他有两分同情。
  盛宁帝见顾珣一直垂眉不回答,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开始不耐烦。
  有大臣笑道,“大将军只怕是高兴得忘了回答了。”
  顾珣放在桌案下的手轻轻松开。他拱手行礼,沉声道,“但凭皇上做主。”
  盛宁帝又看向祁蓁蓁,问道,“安怡,你意下如何呢?”
  祁蓁蓁离开坐席,叩首,无悲无喜道,“谢父皇恩典。”
  盛宁帝立即点头,“如此,着钦天监选一良辰吉日举行大婚。”
  庆功之后还有晚宴。
  祁蓁蓁心情复杂,眼看着顾珣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口菜也没吃。
  今日顾珣穿了一身月白华服,乌发同玉冠相互映衬,看起来高贵俊美得很。只是他正襟危坐,喝酒的样子带着三分冷酷,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仇人的血,亦或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屈辱。
  祁蓁蓁不由得对自己的未来十分忧愁。眼看顾珣的仇恨值这么高了,只怕会迁怒到自己头上,要消弭掉恐怕不容易。
  她愁得饭都吃不下了。
  晚上,祁蓁蓁回到春华苑没多久,忽然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第8章 新婚
  听到盛宁帝来了,祁蓁蓁低眉,她大概猜得到盛宁帝是来做什么的。
  盛宁帝今日喝了不少酒,但仍神志清醒,努力做出一副慈爱的样子。
  “你们下去。”盛宁帝吩咐。
  “是。”下人们鱼贯而出。
  “蓁蓁,”盛宁帝正色看向她,缓声问道,“今日可有怨朕?”
  祁蓁蓁做戏做到底,低头闷道,“儿臣不敢怨父皇。”
  盛宁帝语气微沉,“不是父皇想委屈你。只是你既生在皇家,便当为父皇排忧解难。顾珣位高权重,顾家两任惠妃,又有一位皇子血脉相连,可谓权势滔天。朕不得不防,现下,朕将你指给顾珣,你替父皇监视他。若他有异动,你须即刻禀报父皇。”
  祁蓁蓁听得心情十分复杂。盛宁帝虽然昏庸,但是并不笨。边境尚有草原强敌环视,离不得好将领。盛宁帝喜欢顾珣这把快刀,却又担心刀会割手。
  祁蓁蓁早知道盛宁帝会有这样的要求,也没有意外,只是装出一副郁闷幽怨的样子。
  见祁蓁蓁一直不说话,盛宁帝不悦道,“你可愿意?”
  “儿臣明白了。”祁蓁蓁闷闷回道。
  盛宁帝对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依然沉着脸盯着她。
  祁蓁蓁脸上扯出几分郑重,补充道,“儿臣一定尽心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很好。”盛宁帝点点头,“不愧是朕的好女儿。”
  他带了很多赏赐来,打个巴掌给颗糖似的,又与祁蓁蓁说了许多贴心的话,这才离去。
  第二日,祁蓁蓁前去拜访惠妃,希望能拜托惠妃转告顾珣,她知道顾珣不乐意,即便成婚了,也不会让顾珣为难。
  但是惠妃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根本不见她。
  祁蓁蓁只得再做打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路上她听到两个太监讨论,“你听说了吗?冷宫里的那位‘丽妃娘娘’死了!”
  祁蓁蓁一怔。
  便听另一个太监道,“之前只听说她疯了,怎么这下死了?”
  “入了冷宫还能有几个好活的?”
  祁蓁蓁叹了口气,心下有几分可怜祁瑞弘。
  那孩子被交由淑妃教养,因为突遭母子分离的苦难,性情大变,很少出门了。而淑妃在书里提都没提到过,在这里也是个相当低调的人,祁蓁蓁都没见过她两次。
  希望淑妃能将祁瑞弘教养好。
  钦天监将大婚之日选在九月十八,时间很紧。
  这一日天气晴朗,秋风微冷。
  祁蓁蓁穿着大红嫁衣,戴着沉重的凤冠霞帔,披上了锦绣鸳鸯红盖头,由一身喜服的顾珣道抱出了春华苑。
  祁蓁蓁抱着顾珣的脖子,隔着盖头她看不见他,但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顾珣抱着少女,步伐沉稳。少女很轻,纤腰不足一握,看起来那么柔弱,却是整个皇权施加给他的无上威压。华丽庄重的嫁衣红得刺眼,触感丝滑冰凉,凉的就像他的心。
  他弯腰,将少女放在装饰得喜庆的步辇上坐好,自己坐在了她身侧。
  步辇被抬起,晃悠悠朝前移动。
  祁蓁蓁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还得争取一下,于是她去拉顾珣的手。
  顾珣嫌恶地抽走。
  祁蓁蓁不放弃,又去拉,顾珣再度甩开。
  她隔着盖头,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说话。她想在顾珣的手心写字交流,奈何顾珣不配合。
  祁蓁蓁也不想弄得旁人看见,给顾珣惹祸,只得作罢,想一切等到晚上人少时再说。
  步辇在庆霞宫前停住,顾珣扶她下来,太监将绣球递给二人牵住,红荔扶着祁蓁蓁。
  几人拾级而上,往庆霞宫大殿行去,在盛宁帝面前拜堂,之后回到大将军府,经过一系列麻烦的仪式后,祁蓁蓁终于被送入洞房。
  顾珣前去招待宾客,祁蓁蓁安静地坐着,喜婆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陪嫁的宫女她只带了红荔一个,无聊时也会同红荔说几句。
  三更天的时候,顾珣终于进来了。
  相比往日芝兰玉树的模样,此刻的顾珣有几分粗暴,他推门的动静很大,吓了红荔一跳。
  “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喜婆兴高采烈地说着,将喜秤递给顾珣,“请挑盖头罢!”
  顾珣挥开喜秤,冷道,“都出去。”
  喜婆愣住了,顾珣厉声重复,“都出去!”
  下人们赶紧你推我赶地出去了。
  红荔咬咬唇,硬着头皮道,“驸马爷,您……”
  “滚出去!”顾珣怒喝。
  祁蓁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珣。她自己扯下盖头,冷静地吩咐红荔,“你先出去。”
  红荔看了顾珣一眼,屈身行礼,忧虑地下去了。
  顾珣冷冷逼近祁蓁蓁。
  祁蓁蓁看着顾珣,这人应当是喝了不少酒,耳根薄红,眼睛里却仿佛燃烧着幽暗的火。
  “你……”祁蓁蓁想和他商量一下接下来的相处方式,但是顾珣弯下腰,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扬起脸。
  他用的手劲很大,仿佛要把她骨头捏碎。
  祁蓁蓁痛得皱了眉,拉住他的手腕,道,“痛!你冷静一点。”
  顾珣冷冷逼近,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话语,“你们还要逼迫我到什么时候?你们还想我退让到什么地步?”
  他靠得极近,脸压迫在她脸孔上方,灼热的呼吸混着酒气扑在祁蓁蓁脸上。
  听了他的话语,祁蓁蓁怔住了。
  书里看到的,远不如真实面对来得震撼。
  眼前这个,愤怒而伤痛的,一直被盛宁帝压得仿佛透不过气来的,才是真正的顾珣吧!
  顾珣目光狠厉如蛇将她缠住,薄唇里吐出冷酷的话语,“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在这将军府里,就算你是公主,我也能让你死得悄无声息。”
  然后他狠狠甩开祁蓁蓁,站起身,嫌恶地去扯自己的喜服。
  祁蓁蓁被推倒在了床上,忍不住大口呼吸了几次。顾珣话语里的杀意让她心惊。好半晌她冷静下来,摸了摸下巴,疼得轻嘶了一声。
  但是有什么办法?顾珣是男主啊,她要想过得好,势必要紧抱他的大腿。
  祁蓁蓁回过头,见顾珣在脱衣服,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哪怕讨厌她到了极点,哪怕现在愠怒到一时失控,顾珣也不得不妥协地做一些样子给皇帝看。
  哎,这人有点惨啊!
  顾珣脱去外袍,自顾自避开祁蓁蓁,躺到床内侧,抖开被子盖好,厌烦地闭上了眼。
  他喝了酒,情绪并不理智,不适合交谈,只能等明天了。
  夜已经很深了,祁蓁蓁又累又困,抬手拆去自己一身繁复的装备,最后轻轻睡了下去。
  祁蓁蓁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听到顾珣微哑的声音,“公主累着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祁蓁蓁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等到辰时过了才悠悠转醒。
  她坐起身,还没有彻底醒神。
  这时顾珣从浴室出来,他刚沐浴完毕,只穿了中衣,自顾自走到衣架边穿外袍。
  祁蓁蓁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精神放松的状态下,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早。”
  顾珣动作一顿,转头看向祁蓁蓁,觉得有几分违和感。
  少女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在他这个算得上陌生的男子面前,一丝少女的羞涩都没有。
  被他清冷冷的目光一看,祁蓁蓁这下清醒了,以为他是在看自己有没有告状的心思,便纯良无辜地笑了笑。
  不是祁蓁蓁心大,毕竟她是现代人的思维,且真实年龄比顾珣还要大两岁。在顾珣眼里她衣冠不整,但祁蓁蓁自己看来,她穿着中衣,长袖长裤,遮得严严实实的,并无不妥。至于披头散发,更不是问题了。
  顾珣忽略她的笑,幽深的眼神落在她下巴的淤青上。他看着少女光洁柔嫩下巴上的淤伤,心道,她若流露出一丝一毫告状的心思,搅得他不得安宁,他必定杀之毫不手软。
  眼看顾珣看着自己的眼睛中,寒意越来越浓。祁蓁蓁连忙站起来,讨好地笑,甜甜喊道,“舅舅。”
  顾珣一愣,皱起了眉头。
  祁蓁蓁乖巧地走上前,扯住他的袖子,软声道,“舅舅放心,在蓁蓁心目中,您就是我的亲舅舅,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这婚姻你我都知没有意义,也无须在意,之前怎样,之后还是怎样。您放心,人前我会配合您。”
  顾珣的目光落在扯住自己衣袖的手上,那手白皙纤长柔弱无骨。他顺着那手看向祁蓁蓁,少女眉眼清丽,眸子明亮,闪动着真诚的光。
  她掉下树,他没有救她,当真不怨?
  想起之前的几次见面,顾珣心中杀意淡了几分,扯回自己的袖子,淡声道,“洗漱罢,一会儿该去敬茶了。”
  且先观察你几天。
  丫鬟婆子鱼贯进来,伺候祁蓁蓁洗漱装扮。
  “公主,您这下巴是怎么了?”红荔惊讶而心疼地问。
  祁蓁蓁微微一笑,“不小心撞的,没事,很快就消,待会儿多打点粉遮盖便是了。”
  红荔给她梳了一个庄重的妇人发式。祁蓁蓁看着镜中的自己,心想,到底还是无法和以前一样了。


第9章 刻意
  顾珣家庭简单,父亲老归德将军只有一妹,四十年前远嫁,渐渐没了来往。老将军情深义重,一生只有夫人一人,育有两女一子,并没有姨娘庶子庶女之类。
  这样看来,顾珣是两代单传的独苗苗了。为了他的身心健康和苏家香火,她是不是应该给他纳妾?
  纳妾的话,顾珣有一个白月光……
  祁蓁蓁给顾珣唯一的一个堂叔敬茶的时候,这样想着。
  顾珣与堂叔一家来往并不密切,敬茶也只走个过场,很快便走完了。
  祁蓁蓁想了想,柔声问,“夫君,我能否为老将军和夫人上一炷香?”
  顾珣淡然的脸色转冷,瞥她一眼,回道,“过几日罢。”语气很是坚决,没有转圜的余地。
  祁蓁蓁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
  不配便不配吧,谁让他是男主呢!祁蓁蓁心宽,乖巧一笑,软道,“听你的。”
  “公主如此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当真是顾家之福。”堂叔闻言立即夸赞道。
  “可不是么,珣儿,日后可要加倍待公主好。”堂婶笑道。
  祁蓁蓁装出羞涩的样子,答道,“夫为妻纲,我自然当听夫君的。”
  当下堂叔一家又把祁蓁蓁夸了一番,祁蓁蓁娇羞笑着自谦了几句。
  顾珣忍不住深深看了祁蓁蓁一眼。
  午膳后祁蓁蓁睡了一会儿,起床后让红荔转告管家,让管家把下人们带过来方便她认一认。
  将军府的管家随了苏姓,叫苏忠,四十来岁,办事麻利,说话简洁明了没滋味,和顾珣一样的面瘫脸。
  他很快将下人们全部带到。
  “有劳忠叔。”祁蓁蓁跟他说了一句,便转头看向下方稀稀拉拉十来口人:伺候衣食起居的婢女,砍柴、赶马的伙计,厨房里的帮工与厨娘……毫无特别。
  祁蓁蓁知道,明面上顾珣生活简朴,从来不摆大将军与驸马爷的排场。但其实暗地里,顾珣有不少厉害的属下。
  显然顾珣完全没有向她暴露暗里人手的意思。
  十来个人,顾蓁蓁很快就认完了。
  盛宁帝给顾珣放了五天假。除了配合祁蓁蓁完成必要的环节,顾珣一直待在书房中,尽量避免与祁蓁蓁相处。
  五天后,顾珣上朝,祁蓁蓁收到了宁国公府的请帖。
  忠叔躬身询问,声音干巴巴的,“宁国公夫人邀请您三日后入府看戏,公主,您去吗?”
  祁蓁蓁有些犹豫。宁国公府与大将军府有仇,她是知道的,因为这是书中的大事件,发生在四年前。但具体经过,祁蓁蓁这个“公主”不应该知道得十分清楚。
  于是她道,“我略知道一些,老将军亡故,与宁国公府有大干系。只是当时我尚年幼,又深居宫中,并不清楚具体情况。忠叔,你能否具体说说?”
  忠叔便用几乎没有起伏的调子讲了起来,“当年老将军花甲之年,向皇上请旨出征邵夙。当时领军的正是宁国公,宁国公指挥失当,导致老将军孤军深入,遭遇邵夙五万铁骑。”
  “大将军彼时还是三品怀化将军,也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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