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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反派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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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琢躬身行礼,“有劳公主。”
祁瑞恒嘱咐,“皇姐一切小心。”
祁蓁蓁点头,下了城墙。
她找到一匹马,马不停蹄地通知靠近四面城墙的百姓转移,以防被箭矢伤到,又让人维护转移秩序,以免慌乱中造成踩踏事故。
通知完毕之后,她并未回去,而是尽心监督转移情况,查探有无遗漏。
查看到南门的时候,夜色中忽然响起了厚重的战鼓声,这是敌军来袭的警告。
祁蓁蓁正想骑马转回太守府,忽然听到不远处的难民营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
还有人未走?
身边的人都已被遣走,祁蓁蓁下马,快步朝难民营走去,走进门内,看到营内一片狼藉,角落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抱膝哭泣。
祁蓁蓁轻轻走了过去,蹲下身问,“小妹妹,你怎么没走?”
小姑娘一颤,扬起脏兮兮的小脸,害怕地看着祁蓁蓁。
祁蓁蓁愈加放柔了声音,道,“快要打仗了,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去别处可好?”
小姑娘看着温柔无害的祁蓁蓁,渐渐放松了情绪,哭道,“我的腿受伤了,走不了了。”
“不要怕,姐姐抱你。”祁蓁蓁柔声哄道。
小姑娘犹豫了一会儿,慢吞吞伸出了手。
祁蓁蓁用劲抱起了她。
七八岁的小姑娘,即便因为受苦受难而瘦小,但也已经有些重了。祁蓁蓁身为公主,从未做过体力活,抱着小女孩很有些费劲,走了十几步便觉得手酸得快要软掉,脚也快抬不起来,只能咬牙一步一步挪。
离马匹只有几步远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箭矢破空的声音。祁蓁蓁心一凛,来不及多想,危及之下爆发,咬牙抱着小女孩冲进前方的屋内。下一刻箭雨以万钧之势,纷纷钉进了地面和屋顶。
祁蓁蓁抱着小女孩躲进了桌下,护住小女孩的头顶。
耳边是不绝于耳的箭矢钉入和屋瓦碎裂掉在地面的声音,鼻端一阵呛人的灰尘味。
小女孩哭道,“姐姐,我们会死吗?”
“不会,不怕。”祁蓁蓁抚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跟着我,别乱跑。”
祁蓁蓁大约知道一些打仗的情况,射箭属于远攻,资源所限,不会太久,只要她们躲在这,熬过去便好。
这时忽然一个大石头撞破屋顶,笔直朝祁蓁蓁藏身的桌子砸来!
祁蓁蓁心神俱颤,护住小女孩脑袋,抱着她往前一扑。身后的桌子被砸烂,屋瓦砸到祁蓁蓁身上,她感觉肩头一痛,似乎出了血。
“姐姐,你受伤了!”小女孩惊恐大叫。
“没事,”祁蓁蓁脸色凝重,转了转肩膀,“皮外伤,不要紧。”
她咬牙抱起小女孩,又找了一个角落躲了起来。
没多久笃笃的箭矢声终于停住,新一轮战鼓又响,喊杀声震天。
这是开始正式攻城了?
祁蓁蓁等了一会儿,再没有射箭的情况。她咬牙抱起小女孩,打算转移,走到门口,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跳下马来,急道,“公主,可找到您了!”
祁蓁蓁松了一口气。她的马已经被乱箭射死,便带小女孩骑上了士兵的马。
“小妹妹,你可有家人?”祁蓁蓁询问,心下却明白,看小女孩一个人躲在难民营没人管,大约是没有亲人了。
果然小女孩吸着鼻子摇了摇头,“我被歹人抓住,走了好远的路,后来趁机跑掉,却迷路了。”
“歹人为何要抓你?”祁蓁蓁问道。
小女孩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家在何处?”
小女孩已十分信任祁蓁蓁,觉得祁蓁蓁一定会帮她回家,便期盼道,“百花村。”
村的单位太小了,祁蓁蓁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哪个州县?”
小女孩嘟着嘴巴费劲地想了想,摇头。
祁蓁蓁只得先带小姑娘回太守府。
她与小姑娘都受了伤,倒是应该看看大夫,只是现在正在打仗,只怕大夫都救治伤兵去了。祁蓁蓁只得将此事延后。
回到太守府,祁蓁蓁让一个男丁抱着小女孩往前厅走,经过内院的时候,小女孩指着花圃里的一株植物道,“这株草药,可以用来给大姐姐止血。”
祁蓁蓁十分诧异,“你懂草药?”
小女孩点点头,“我爷爷可是有名的神医呐!”
祁蓁蓁心里生出几分惊喜,“你可能帮我弟弟……”
她的话音又顿住。祁瑞恒不在这里,不用着急,倒是小女孩腿还伤着。
“我的血已经止住了,你可能先为你自己治伤?”祁蓁蓁问道。
小女孩拍了拍男丁的肩膀,“我要先看看这里的植物。”
祁蓁蓁吩咐了一声,那男丁便抱着小女孩到府中各处查看。
“公主,你怎地受伤了?”姚夫人带着女儿迎了出来,她本就因为战事而神情忐忑,见祁蓁蓁受伤,更是惶急。
“小伤,不碍事。”祁蓁蓁回道。
两人将祁蓁蓁带到姚小姐的阁楼,替她清洗包扎。
“这一仗,也不知打到什么时候。”姚夫人叹道。她还算镇定,姚小姐的眼睛已经红了。
“不必担心,我们很快会胜利。”祁蓁蓁坚定道。
几人复又来到大厅等待,沉闷与寂静中,忽然传来女子的哭声。
祁蓁蓁一愣。
第34章 委屈
祁蓁蓁快步来到门口,恰好看到衣服上有血迹的红荔瘫软着向自己扑来。
祁蓁蓁心一惊,连忙接住她,急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红荔哭道,“我……我去城墙了,吓死我了……”
“怎么去城墙,不是让你待在家中?”她那么胆小,见到血肉模糊的战场不吓死才怪!祁蓁蓁又心疼又生气,“受伤了吗?”
红荔摇头,“血是孙将军的,我没事,只是担心公主……”
“孙勇受伤了?”祁蓁蓁担忧问道。
红荔虚弱回答,“伤得不重。”
祁蓁蓁松了口气,扶她回到正厅。
男丁抱着小女孩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株草药。
“姐姐能不能帮我拿来杵和木碗?”小女孩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祁蓁蓁。
祁蓁蓁望向姚夫人,姚夫人便喊了一个下人去拿。
“公主,这是谁?”红荔情绪已稳定下来,看着小女孩,一脸诧异。
“一个小神医。”祁蓁蓁微微一笑,转向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巧儿。”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关心地问,“姐姐,你的伤处理好了吗?”
红荔认真纠正道,“不可以叫姐姐,要叫公主。”
“随意啦,红荔。”祁蓁蓁笑道,转向姚夫人,“能否借贵地给谢小神医清洗一番?”
姚夫人连忙道,“这是自然。”
她吩咐两个下人带谢巧儿去清洗,再拿一套姚小姐幼时的干净衣服。
祁蓁蓁问道,“姚夫人,你可听得出这女童是哪里口音?”
姚夫人略想了想,“大约是云州邓州交界处。”
这样么?祁蓁蓁略一点头,“多谢。”
一时无事,红荔便坐着在那里捣药草,笃笃的声音倒让人放松了几分
等巧儿处理好伤口,云州太守姚磊骑马回来了。
见他平安无事,姚夫人与女儿都松了一口气。
姚磊仰头急不可耐地喝了一大杯水,这才道,“敌军已败退,大将军与孙将军追击去了,大殿下与许大人正在善后。”
“太好了!”姚夫人面露喜色。
祁蓁蓁垂眉沉默片刻,道,“如此我也该告辞了,今夜多谢夫人与小姐。”
“公主折煞臣服了,这是臣妇应当做的。”姚夫人连忙道。
祁蓁蓁带着红荔、巧儿坐上马车,却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城墙。
“公主,不是回家吗?”红荔纳闷道。
“去接大殿下回家。”祁蓁蓁冷淡道,“熬了这么久,该回家休息了。”
红荔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了祁蓁蓁一会儿,疑问道,“公主,怎么打了胜仗,你反而不高兴了?”
“有吗?”祁蓁蓁面无表情问道。
红荔笃定点头。
“算了,没什么。”祁蓁蓁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姐姐,你把头低一下,我为你按按。”巧儿脆生生说道。
祁蓁蓁依言。
跟她瞎按一通不同,巧儿找学位很准,力道也适中,按得很舒服。
祁蓁蓁觉得自己运气当真是好。
不多时来到正门城墙下,祁蓁蓁碰到许琢,说明来意。
许琢微微一笑,“刚好,劝殿下回去劝不动,公主的话他总该听。”
祁瑞恒神色微赧,在祁蓁蓁严肃的目光下上了马车。
“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等等大将军?”红荔道。
“不等。”祁蓁蓁斩钉截铁。
祁瑞恒精神紧绷累了一夜,坐下后才发觉手脚发抖,后背冒出虚汗。
祁蓁蓁道,“巧儿,这位哥哥不舒服,你能否为他看看?”
巧儿偏头想了想,道,“车里光线不好,我先给哥哥把把脉。”
祁蓁蓁轻声对祁瑞恒道,“这是我碰巧遇到的小神医,她的爷爷是大神医。让她给你看看,可好?”
祁瑞恒虚弱点头,伸出手。
红荔把巧儿抱到祁瑞恒身边,巧儿认真地听了一会儿脉,皱着小脸道,“哥哥的脉象有些复杂,似乎中过毒。我不会治,要是爷爷在就好了。”
祁蓁蓁心里燃起希望,“我会帮你找到爷爷。”
回到家中,祁蓁蓁先安顿祁瑞恒和巧儿睡下,之后才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东方已露出鱼肚白,祁蓁蓁闭上眼,沉沉睡去。
祁蓁蓁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窗外已是阳光明媚。
身上搁了一条手臂,祁蓁蓁回过头,便见顾珣已换了一身雪白的寝衣,安静地睡在自己身后,怀抱像个火炉。
这人皮肤好,怎么晒太阳也不黑,睫毛纤长而密集,只是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黑——想来是累得狠了。
祁蓁蓁细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又心软又委屈,想了想,不轻不重地拉起顾珣的胳膊,放到一边,坐起身。
顾珣睫毛一动,醒了,慢慢睁开眼睛。祁蓁蓁板起了脸。
“怎么了?”顾珣坐起身,嗓音有些哑。
“看不出来么?我生气了。”祁蓁蓁委屈道。
“看出来了,所以问你为何生气。”顾珣清醒了些,放柔了声音。
“你被伏击,损失惨重,下落不明,是不是故意做给宁国公看的,好让他掉以轻心,然后你转回来与孙勇两面夹击?”祁蓁蓁问道。
书里可是写得明明白白。他就只告诉了许琢!
“是。”顾珣坦然回道。
“既然是计,为何不告诉我?”祁蓁蓁气道。
“既然是计,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顾珣道。
祁蓁蓁闻言正欲发作,顾珣却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祁蓁蓁一口气撞到了棉花上,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转身躺进被窝里,闷闷道,“我才没有担心你,以后都不会担心你。”
顾珣俯下身,攀住她的肩膀,祁蓁蓁痛嘶一声。
顾珣面色一变,拉开她的衣领,皱眉问,“怎么受伤了?”
“不关你事。”祁蓁蓁拉好衣领,委屈又甚了三分。
“别赌气,”顾珣低叹,“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告诉你。”
祁蓁蓁幽幽看他一眼,道,“说到做到。”
顾珣见她那小模样,失笑,“一定。”
祁蓁蓁心情好了不少,轻声道,“我的伤不要紧,就是昨夜敌军射箭时,被屋瓦划破点皮。”
顾珣神情转为严肃,“下次不可靠近战场。”
祁蓁蓁心情好,不欲与他讨论自己的自由问题,笑道,“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粥。”
顾珣吃完粥后复又睡下,祁蓁蓁坐马车来到太守府。
昨夜一场大战,所有人疲惫不堪,此刻都在休息,太守府里静悄悄的。
祁蓁蓁转了一会儿,来到议事厅,才见到一人。
赵秉心坐在桌边,时而看挂在墙上的地图,时而看手中的书,间或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人随顾珣去南岩,也是昨晚回的,今天却起得这么早,当真是勤劳。
“赵公子,”祁蓁蓁轻唤了一声。
赵秉心搁下笔,站起身,板板正正地给祁蓁蓁行了一礼,“公主。”
“不必多礼。”祁蓁蓁摆摆手,走上前,“怎么不多休息会儿?”
“已经休息够了。”赵秉心不是个善于闲谈的人,当下只简单答道。
“事务虽多,但也要注意身体。”祁蓁蓁略劝了劝,步入正题,“此番前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先生。”
“赵某愧不敢当,”赵秉心道,“公主但讲无妨。”
祁蓁蓁便坦言相告,“昨日我偶然遇到一个懂医术的女童,自言是神医后人,与家人失散来到此处。老家在百花村,姓谢,多的她也不记得了,听口音大约是云州邓州交界之地。我想找到她的家人,兴许能够为大皇子调理一二。”
“只怕乡村重名的多,”赵秉心略一沉吟,“此事我会去查,请公主稍等两日。”
得到他的保证,祁蓁蓁松了一口气,笑道,“有劳先生。”
祁蓁蓁转身想走,不料赵秉心忽然又喊住她,语气里有两分迟疑。
“公主殿下,草民……亦有一事相询。”
祁蓁蓁纳闷回头。
第35章 老师(大修)
赵秉心却又没有问出那个问题,而是沉默着打量祁蓁蓁。
祁蓁蓁被他看的莫名其妙,赵秉心才感慨道,“公主当真变化良多。”
祁蓁蓁一怔。听这语气,赵秉心似乎从前认识她,可书里没写,她也没有原主的记忆啊!
祁蓁蓁只得笑笑,含糊道,“毕竟成年了,不再是懵懂幼童。”
“公主殿下,”赵秉心神情沉郁,定定看着祁蓁蓁,张了张口,却又欲言又止。
这副姿态,弄得祁蓁蓁十分纳闷,“怎么了?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罢了,”赵秉心别开眼,“现在说为时尚早。”
祁蓁蓁郁闷了,说话不带这样的啊老兄!
但赵秉心低头又去写写画画了,摆明不想再开口。
祁蓁蓁一路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顾珣与祁瑞恒都已起来了,正在院中下围棋。
二人俱是轻袍缓带,悠闲地坐在木椅上。头顶是一棵荷花玉兰,开着大朵大朵的洁白花朵,与池塘中粉色的睡莲相映成趣。
见祁蓁蓁过来,顾珣闲适地随口道,“你回来了。”
祁瑞恒亦回头,少见地明媚一笑,“皇姐。”
红荔在一边提着茶壶精神萎靡,闻言抬头行礼,“公主殿下。”
祁蓁蓁略微一笑,接过红荔手中的茶壶,问,“巧儿呢?”
“她的伤还缺几味药,家丁带她去药房了。”红荔乖顺答道。
祁蓁蓁点头,替祁瑞恒的茶杯续上热水。
顾珣一心二用,淡声问,“怎么忙着去太守府?”
想到赵秉心,祁蓁蓁闷闷答道,“想找人帮忙查找巧儿的家乡,见到赵秉心,便拜托他了。”
顾珣已从红荔那里得知巧儿的事,并不意外,瞥她一眼,“可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祁蓁蓁叹了口气,“他说有问题要问我,却又一直不说。”可难受死她了。
棋局走到死路,祁瑞恒皱眉思考了片刻,弃子投降,安慰祁蓁蓁道,“赵公子行事自有规章,一直不说,可能是他自己也没想好。”
祁蓁蓁只得道,“也是。”
顾珣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黑子,站起身理理衣服,道,“你饿了罢,不如让下人备膳?”
祁蓁蓁看看日头,道,“也好。”
三人正准备吃饭的时候,祁蓁蓁听到粗犷的声音,“好香!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孙勇与许琢双双走了进来。
“红荔,”祁蓁蓁转头吩咐,“去添两幅碗筷。”
她这一转头,恰好看见红荔满脸羞红,低下了头。
“哦,好……好的!”红荔应道,低头避开来人往厨房跑,谁也不敢看。
结合昨晚红荔身上沾有孙勇之血的事,祁蓁蓁直觉得她错过了很有意思的剧情。
“见过二位殿下、大将军。”两人行礼。
“不必多礼了,”祁蓁蓁看向孙勇,这家伙似乎是肩膀受了伤,吊着左手臂,但打了胜仗,精神很不错,喜笑颜开。她问,“你的伤不要紧罢?”
孙勇朗声笑道,“没事,我皮糙肉厚,一点小伤轻轻松松。”
许琢拍了他背一下,孙勇皱眉痛呼,许琢揶揄,“一点小伤,轻轻松松。”
孙勇气呼呼道,“你就看不得我高兴。”
祁蓁蓁失笑,看来这两个,包括顾珣,关系是真的好。
顾珣淡淡打断他们,“没事便好,坐下一道吃个午饭罢。”
许琢面露犹豫,孙勇已经大咧咧应了,“那敢情好,我正饿呢!”
下人搬来凳子,孙勇坐下,许琢也无奈地跟着坐下。
祁瑞恒一直没做声,祁蓁蓁看向他。少年身份高贵,年纪最小,又初来乍到,有时难以融入大家的话题,不知会不会觉得受冷落。
但见祁瑞恒神色如常,认真地看着顾珣三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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