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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侯门医女-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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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皆是叶纪谭逼她的!
“姨娘,我只有你了,我只能靠你了。”
原本惶然无助的叶寒承,听到柳轻烟的这句话,眸色猛的一沉,甚至微光一闪,紧抓着柳轻烟的衣服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都知道。
姨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姨娘不帮你帮谁。”
被儿子如此全心全意地依恋着,柳轻烟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点头点得更加用力了:
“承儿,你好好休息,你等着姨娘的好消息。”
“我听姨娘的。”
叶寒承如三岁小儿一般,对自己的生母充满了依恋,仿佛只要是柳轻烟说的话,他都会听。
已经很多年未看到儿子露出这一面的柳轻烟眼眶湿得厉害,但是眼里的光芒却是越发坚定了。
“你睡吧,只要睡醒了,所有的事情,都会好的。”
柳轻烟替叶寒承盖好了被子,然后决绝地离开了。
听着柳轻烟离开的步子声音是那么得坚定与果断,叶寒承嘴角微微上勾,笑了。
没关系,他还有一个姨娘可以帮他!
“侯爷,时辰已经不早了,您休息吧?”
看到自家侯爷好像还在研究什么,叶山提醒了一句。
作为景博侯府的管家,自从叶纪谭的身边没个伺候的女仆,叶山直接把婆子的活儿都揽了过来。
现在莫说是丫鬟了,在叶纪谭的身边,连个婆子都不见一个,清一色皆是由男子伺候。
旁的人,叶纪谭自然是信不过,所以,只能叶山这个管家辛苦一点,不能要管家,还得关心叶纪谭的情况。
每每叶纪谭如此之晚还未睡,叶山自己必不敢睡,要催了叶纪谭上床睡了,他才敢回去抱自家的娘子睡觉。
“行吧。”
看了看时辰,叶纪谭也没有再拖。
有萱儿在,加之在政事方法,皇上更重用四爷,所以叶纪谭知道,四爷自是会把神仙膏处理好。
至于果郡王派去的那几批阻劫之人,叶纪谭冷笑了一下表示那些人全被自己给收拾了。
叶纪谭让叶山吹了蜡烛,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等叶纪谭睡下,甚至睡着之后,景博侯府之内再次有了动静。
紧了紧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柳轻烟步步向前。
她告诉自己,今天的事情,她不成功便成仁!
“谁?”
守院的家丁自然是听到了响动,看到迎面走来了一个人影,两人都警惕了起来。
景博侯府没了女主子,就连个姨娘都没有,叶纪谭的身份到底是多少女人奢望着的。
为此,江紫苏跟柳轻烟不在之后,不少长得不错、略有姿色的丫鬟想往叶纪谭的床上爬一爬。
一开始,守卫吃不准自家侯爷的心思,曾手松放丫鬟进去。
最后,丫鬟被卖了,守卫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后,也被赶出府去。
自打那以后,爬床的丫鬟少了,守卫的心思也不敢再乱动了。
今晚一看,来的人身姿窈窕,不像男子那般壮硕,明显是个女人,守卫的眼里露出了轻蔑之色。
只是当他们看到来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丫鬟,而是柳轻烟这个曾经的半个女主子时,愣了愣。
这个柳氏回府两个多月,今天可是她头一次来爬侯爷的床啊。
虽然守卫有看好好戏的心理,可是想到自家侯爷现在六亲不认的脾气,哪敢放柳轻烟进去:
“柳氏,此乃侯爷的院子,闲杂人等不得进入,你还是速速离去,
免得惹了侯爷,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守卫的厉喝,柳轻烟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步步逼近,还走到了守卫的跟前。
守卫对视一眼,因为柳轻烟是叶纪谭以前的女人,所以他们都不敢碰柳轻烟的身体。
两人只是把棍一倾,两棍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叉,拦在了柳轻烟的面前,表示柳轻烟是绝对进不了这个门的。
看到这个样子,柳轻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随意地从自己的袖子里抽出帕子,对两个守卫挥了一下。
两个守卫只觉得一香,两眼一黑,直接软倒在地。
“呼……”
柳轻烟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离开景博侯府多时,但是府中巡逻的时间倒是没有改变。
成功把两个守卫给迷倒之后,柳轻烟轻而易举地进了院子,甚至找到了叶纪谭的卧室。
柳轻烟再次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管子,捅破窗户纸,对室内吹了一口烟。
确定屋子里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叶纪谭应该是中了自己的招之后,柳轻烟才敢推开叶纪谭的房门。
走进内室,看着躺在床上的叶纪谭的睡颜,柳轻烟磨了磨牙:
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叶纪谭逼她的!
柳轻烟一咬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那把锋利无比,能瞬间夺人性命抹了毒药的匕首。
“去死吧!”
柳轻烟一提刃,直接捅向了叶纪谭。
☆、1075。第1075章 姨娘帮我5
利刃捅穿人体的声音,血淅沥沥下流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清楚。
“我、我……”
感觉到自己后腰那越来越清楚的痛疼,鲜血离开自己体内的感觉,柳轻烟呆了呆,吐了一口气。
她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后,湿乎乎,原本白嫩的双手被染得红通通的。
原本该中了招昏睡不已的叶纪谭却是冷静镇定地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柳轻烟。
或者说,他是冷冷地看着柳轻烟的身后。
此时的柳轻烟已经顾不上,为什么叶纪谭吸了那些烟没有晕睡,而是清醒的。
她更是没有心思去想,既然叶纪谭没昏睡,那么她进屋来,叶纪谭为什么没有挡她,
甚至是在她拨出匕首的第一秒,就将她拿获。
“咳……”
柳轻烟被血呛了一下,然后有些木愣愣地转过身去,顺着叶纪谭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后。
借着清冷如华的月光,柳轻烟看清楚了那个捅了自己一刀的人的模样:
“为、为什么?”
看到捅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怀胎十月,养了十几年,疼宠了十几年的亲生儿子,柳轻烟不甘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
她之所以会来杀叶纪谭,为的就是希望叶纪谭一死,儿子好继承景博侯府的一切。
只有叶纪谭死了,她才能想办法补足一切,让儿子的名字回到叶家的祖谱上。
为什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叶寒承这个儿子,为什么儿子反而取了自己的性命。
痛,无边的痛楚把柳轻烟包围住了。
只不过,此时此刻,柳轻烟分不清的是她的身更痛一些,还是心更痛一些。
“为什么?”
看到儿子不说话,柳轻烟不肯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江紫苏对叶寒萱和叶寒勇那么疏忽,根本就没管过这一双儿女,叫这一双儿女吃了多少的苦。
可是叶寒萱始终对江紫苏不离不弃,宁可冒着天下大不为,也要让江紫苏解脱,和叶纪谭和离。
直到今时今日,江紫苏这个娘,叶寒勇这个弟弟,都是叶寒萱一个小姑娘养着的。
为什么,为什么叶寒萱在吃了江紫苏那么多的苦头,被叶寒勇针对了那么多年,
叶寒萱可以对他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
而她对承儿那么宠,那么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承儿好,承儿反而要了她的命?
跟江紫苏比起来,她有什么不好,她到底哪儿比江紫苏差,才处处都输给了江紫苏?
“姨娘,你的一片护子之心,孩儿都明白。
可是爹是生儿养儿的亲爹,孩儿之所以能长大成人,都是爹一手养育的。
且一直以来,有错的是我们,爹是无辜的。
你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就要取了爹的性命。”
看着满眼疑问的柳轻烟,叶寒承眼眶一湿,嘴唇抖得厉害,声音更是发颤、发紧:
“若、若非我瞧你今日离去之时,神色有异,心有不安,便去看望你。
谁知道,你并不在自己的院子,我只是试一试,来爹的院子看看,谁知道。
姨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说完,叶寒承的眼泪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如雨而下,眼里的痛苦更是明显深刻,怎么压都压不住。
那低嘶的声音,光是听着就叫人心里难受到透不过气来。
“为、为什么?”
儿子的解释不但没叫柳轻烟释疑,反而让柳轻烟更加不明白。
只不过,这一次柳轻烟问出了为什么,却是没等到这个“为什么”的答案,身子一软到地泛僵,气绝身亡!
“好样的,本侯果然是养出了一头狼崽子。”
亲眼看着柳轻烟是怎么死在叶寒承这个亲生儿子手里的,叶纪谭大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叶纪谭眸光闪闪,盯着叶寒承看:
“看来,跟这个姨娘比起来,你对本侯更有‘心’。”
而他跟柳轻烟之间的区别是,柳轻烟拖累了叶寒承,而他则是可以拉叶寒承一把的人。
想到柳轻烟最后一个为什么,叶纪谭嗤笑不已。
柳轻烟倒是打着替儿子除了自己,好为儿子扫涂一切障碍的“慈母”,
问题是,叶寒承更想做那个救父杀母的“孝顺”儿子。
对于叶寒承刚才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叶纪谭太清楚了。
叶纪谭早就猜到,若是他下狠招,以柳轻烟的狠,做出刺杀他的事情,并不奇怪。
而如今,看到叶寒承为了搏取自己的将来弑了生母,叶纪谭同样不觉得意外。
“爹……”
直到柳轻烟死了,吭不了声了,叶寒承发颤的身体跟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
叶寒承能够感觉到,柳轻烟留在他身上的血是那么得烫,又是那么得冰,在一冷一热之下,他才打颤打得厉害。
“想留在景博侯府?”
看到整个人直打哆嗦的叶寒承,叶纪谭霸气地坐在床沿上,冷淡地看着叶寒承。
“我是爹的儿子,景博侯府是我的家。”
叶寒承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过,若是爹不喜欢我,我会离开的。
刚、刚才……”
提到柳轻烟的死,叶寒承直接有些承受不住地闭起眼睛,不敢接触柳轻烟死了之后还睁得大大的眼睛道:
“刚才,姨娘欲取爹的性命,情急之下,我才做错了事情。
其、其实,只要我冷静一点,我可以有别的办法阻止姨娘的,姨娘不用死的。”
说完,叶寒承直接跪倒在柳轻烟的面前,抱着柳轻烟的脑袋哭了:
“只要我冷静一点,只要我大叫,将爹叫醒了,爹自然有自救的办法。
姨娘可以不用死的,其实我是有机会可以带姨娘活着离开这儿的。
是我蠢,是我蠢!”
“侯爷?”
叶寒承不可自控,如同兽鸣一般的哭声很快把府中其他侍卫,甚至连叶山这个管家都招来了。
看到室内一地的血,已经气绝的柳轻烟和抱着柳轻烟尸体哭得很惨、满手是血的叶寒承,
叶山皱了皱眉毛,看向了叶纪谭,请叶纪谭定夺。
“把尸体丢到乱葬岗去!”
叶纪谭盯着叶寒承说了一句。
☆、1076。第1076章 真的死了1
听到叶纪谭的话,叶寒承的身子猛的一颤,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目光发厉地看着叶纪谭。
叶纪谭嘴角一勾,就那么直视叶寒承,等着叶寒承开口。
叶寒承的牙齿直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抱着柳轻烟尸体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侯爷?”
听到叶纪谭的话,叶山自然是不会有意见。
柳轻烟所犯的错,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若是换作一般的人家,就柳轻烟所做的事情,随便拿一件出来,就是死罪。
给叶纪谭下药,让叶纪谭这辈子不可能再有第五个孩子。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柳轻烟竟然还恬不知耻地与人私通,怀上孽种,还赖在了叶纪谭的头上。
更何况,今天柳轻烟之所以会死在叶纪谭的房里,乃是想要了叶纪谭的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把柳轻烟剁了拿去喂狗都使得。
所以,叶山看着柳轻烟的尸体的时候,眼神不但不友善,反而似在看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充满了厌恶。
叶山的这个眼神刺了叶寒承的眼睛,更是刺了叶寒承的心。
“爹,姨娘好歹伺候了你十几年,
而且二姐还在果郡王府,你能不能……”
明知道对柳轻烟尸体的处置,乃是叶纪谭对自己的试探,叶寒承还是不忍心地问了一句。
这是生他养他,对他有恩的生母。
取了姨娘的性命,已经是百般无奈,逼不得矣,他才做的。
要知道,就现在的情况,哪怕让姨娘继续活着,姨娘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姨娘已经老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姨娘人到中年,反而还要受那么多的苦。
他真的是不忍心姨娘吃太多的苦而离开,才这么做的。
但是把姨娘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喂野狗,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伺候本侯十几年?
你是想说她没有功劳,也有劳而无功?
给本侯下了绝子药,又怀上了别人的野种却是赖在了本侯的头上,今天更是想要了本侯的性命。
这么算算,她的功劳的确挺‘大’的。”
叶纪谭嘲讽一笑,眼带冷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叶寒承。
就叶纪谭刚才所说的柳轻烟做的那些事情,对叶纪谭是没有半点好处。
但是作为柳轻烟的儿子,叶寒承倒是因为这些事情,多了不少利益。
至于叶寒承到底能从中得多少好处,便是不用叶纪谭细说,在场的人皆是心知肚明。
柳轻烟之所以会做那么多的恶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一双儿女,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好的将来。
柳轻烟的功劳与苦劳到底都是为了谁,不是光靠叶寒承一个人说说就能算的。
“当然,你若是舍不得她被丢到乱葬岗,想要一进孝道的话,不是不行。”
看到叶寒承越来越黑、崩不住的脸,叶纪谭残忍一笑,又提了第二个意见:
“本侯早就把她赶出家门,早几个月前,她便与本侯不再有半点关系。
她与本侯没有关系,但是与你有关系。
你若是想,本侯可以把她的尸体交给你,由你亲自处置,如何?”
“……”
叶纪谭这话一出,叶寒承差点把自己的牙齿都给咬断了。
他爹这话的意思是,若是他选择了亲自处理姨娘的尸体,那么他就必须离开景博侯府,以后不得踏入半步。
姨娘的情况是注定不能葬进叶家,甚至在叶家有个名字、牌位。
他一旦去处理姨娘的尸体,离开景博侯府半步,便被他爹视为完全放弃景博侯府。
他爹这是在逼着他做选择!
“原本,姨娘的后事自当由我这个儿子料理了。
但是,姨娘素来疼我与二姐姐,姨娘死了,理当该让二姐姐也知道。”
叶寒承深吸了一口气,别以为爹这么说,他就会妥协,他是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
他把姨娘杀了,一是为了让姨娘脱离苦海,二来就是为了留在景博侯府。
要是他在这个时候离开,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功亏一篑?
不行!
这个时候,叶寒承不得不庆幸,自己还有叶寒怜这么一个姐姐。
他现在不方便做的事情,但是叶寒怜那个姐姐却是可以代表他这个儿子去完成。
“要如何处理了姨娘的身后世,如果爹不想管的话,那么二姐姐也是有发言权的。
爹,你说是不是?”
叶寒承抬起爬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叶纪谭。
“你想把这个消息带给叶寒怜?”
叶纪谭挑了挑眉毛,看着柳轻烟死不瞑目,一副不甘又怨的样子,叶纪谭再次轻笑了一句:
“可以。
叶山。”
“侯爷?”
叶山立在叶纪谭的面前,并没有多看叶寒承一眼。
“去把此事交待给果郡王妃,记住,要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果郡王妃。
若是果郡王妃对事实的了解并稍有偏差,本侯就拿你是问,明白了吗?”
叶纪谭手一抬,手指也不知道是指着的是叶寒承还是柳轻烟,对叶山吩咐了一句。
“侯爷放心,奴才明白。”
叶山看了一眼抱着柳轻烟尸体的叶寒承,心里很清楚,自家侯爷指的到底是谁。
瞥了一眼那沾满了柳轻烟鲜血的刀,叶山讽刺地扯了扯嘴角,马上去了一趟果郡王府。
为了能留在侯爷,这个曾经的大少爷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对自己的生母都舍得痛下杀手。
如此狼子野心,狼心狗肺之辈,侯爷怎么可能再重用、信任,叶寒承够狠,却也够蠢。
要是叶寒承早一点有这个魄力,甚至在知道柳轻烟怀的是孽种的第一时间做出这样的事情,
侯爷虽然会觉得叶寒承狠了些,但念在父子之情,侯爷自当是叶寒承对自己的维护。
如今?
哼!
叶山冷哼了一声,不再拖延时间,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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