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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总在变[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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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君笑了一下,没有出声。
  两人说话间,靡靡之音散去,妖娆的舞女福了福身子,转而一众低眉顺眼的侍女换了上来。
  侍女们搬来了一些当作幕景的道具,这些侍女脚尖不着地,面带凄苦,十分具有冥界的特色,显然是冥女的手下。
  瞬华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领头的那位,赫然是接应她爬出炼狱鬼池的侍女,容双。
  眨眼间,幕景布置完成,两位主角翩翩而上。那位女子面生得很,眼波流转间还有些惊惧之意——她并不是冥女,只是被抓来完成这幕戏的棋子。
  那么,这位冥女想给她看点什么?
  折子戏的开头一如既往的抓攫人心,大抵是一位妖女爱上了魔族的上君,上君为人清冷克制,并不理睬妖女的痴缠。
  妖女万般无法之后,走上了阴阳相交的邪路,她想,上君那般不喜爱她,大抵是她的长相和魅术不够到家。若是她能让上君无法拒绝的话……
  千年弹指间而过,在妖女沉足于深渊之时,却传来了上君要娶一位他族女子的消息。妖女嫉恨那位女子,她让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妖将那位女子掳来,直接带着那位女子跳下了炼狱鬼池。
  世人皆认为妖女是因为嫉妒才带着上君要娶的女子一同跳下鬼池遭受炼狱般的折磨,唯有妖女自己知道,那位女子是与上君有着血海深仇的下君派来,用来迷惑上君的手段。
  结局里上君依旧清贵高冷,安稳地坐着上君之位,而妖女却沉浮于炼狱鬼池中,不觉后悔。
  她在跳下鬼池前,灿笑一声道,她这一生,便是耽于情爱。她并不怎么向往世人崇拜的修炼之路,她只想做个普通人,一个能得所爱的普通妖女。
  能为所爱牺牲,她不后悔。
  一出戏毕,几位君上皆没什么表情变化。绮澜烈酒入喉,笑道,“这不会是新任冥女的过往罢?怎么,怕商九大君不会珍惜目十姑娘?”
  说话间,编出这幕戏的冥女飘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她穿着嫩黄的轻纱,姿容明柔,倒像是位出身高贵的神女,而非冥女。
  冥女淡淡行了礼,柔声道,“听闻目十姑娘即将登位九尾,妾身故而将冥地最为火热的戏幕改编,望姑娘能顺利走上自己的大道。”
  这话看似是女子之间的疼惜,其实有很多种理解。比如她在讽刺目十耽于情爱,难登九尾之巅,又在讥讽目十极尽手段,绊住了商九大君。
  无论哪一种,都没这幕戏最核心的重点要紧——
  妖女最后说的那番话,是陵花神女抱着瞬华剑跳下鬼池前,唯一说的一番话。
  这就有意思了,这位冥女是在表示,陵花盗取瞬华剑跳下鬼池,不是因为嫉恨,而是因为解放她的那人告诉她,瞬华剑有危险,将威胁到清夜神君。
  陵花神女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着对清夜神君深沉的爱意。
  场上一片寂静,瞬华没有接话。坐在下方的清夜率先嗤笑一声,漫声道,“这出戏倒是有意思,本君不才,只看见了那位妖女被自以为是的奉献感动,打动了自己,扰烦了别人。”
  “她有问过上君的意见么?她自作聪明,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上君,当真无聊透顶,顽冥不灵。”
  冥女脸色不变,心理素质极好,“如果妾身说,上君看重的那位女子,曾用同样的手段,抹杀了上君的至亲呢?”
  气氛霎那间剑拔弩张。
  明眼人谁都能看得出来妖女指代的便是陵花神女,这位冥女是在说,如果瞬华剑抹杀了雪离帝君呢?
  瞬华瞳孔微缩,确实,她记忆中抹杀雪离帝君的手段顺利得不正常。她能肯定,如此清晰了解整个过往的……这位冥女只能是那位逃脱的灵导。
  她故意找茬,是为了挑起清夜的仇恨,让她在登九尾之时灰飞烟灭。
  假设这位冥女所言是真,若是瞬华剑将雪离帝君剿杀,帝君确实会不设任何防备。
  那……只能是这位灵导还在原主身体里的时候,故意装出弱势,随后在要紧关头夺取了原主的身体,将雪离一击抹杀。
  她在成功后,篡改了身体的记忆,假意要吞噬原主,然后再装作不敌逃脱。
  解救陵花神女的人只需告诉她……清夜有难,抹杀雪离帝君的正是瞬华剑,想必陵花不顾一切都会盗取瞬华剑。
  如此剥茧抽丝,雪离帝君的陨灭,陵花神女抱剑跳下鬼池,一切都有了解释。
  陵花从来都不是因为嫉恨瞬华剑与清夜的亲密,而是担忧瞬华剑会像抹杀雪离一样将清夜抹杀。
  在自我奉献上,她确实差了太多。
  瞬华哂笑一下,如今她可真是骑虎难下。她该怎么跟清夜解释说,自己的身体和记忆都曾被他人夺取篡改,剿杀雪离的不是她?
  瞬华很有娱乐心态地想,原来万年来丰元所替的背锅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
  千年来她不是没有挖掘过丰元和魔君的具体消息。外面总在传说丰元与魔君存有龃龉,剿杀雪离是为了拉拢人脉——去他的,丰元和魔君分明就是一对,两人每天蜜里调油,感情火热得不行,连换衣play都是经常有的事。
  他们摆出这样的姿态,是为了做给天界看。故意让天界认为魔族内乱不止、自顾不暇,实则魔族在趁机韬光养晦。
  好感度暂时没有变化,瞬华看向不卑不亢的冥女,嘴角笑意加深,“敢问冥女大名?”
  “冥女盈歌,参见未来的大君夫人。”


第54章仙君他有恋物癖12
  像盈歌这类喜欢摆着高姿态说话; 还绵里藏针的类型; 着实不是瞬华的菜。
  她询问了一下琉克西娅:小七,你曾经评价这位灵导本性活络,是有什么根据吗?她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会被郁夷安排过来?
  琉克西娅平静道:盈歌她素来是可以为了个人利益而牺牲同伴的类型,郁夷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不定,因此特意将她安排了过来。如果她被白豫游收买策反……郁夷是想给她一个选择和改过自新的机会。
  琉克西娅继续补充:若她选择站在了对立面; 郁夷自会将她解决。不过; 他大概没有料到他替你瞒过天地规则,自己也被查了吧。
  瞬华追问:万物恒生相克; 我之前问过白豫游的本体是什么,他否定了自己是邪道。既然不是邪道,站在天道对立面的究竟是什么?这些; 必须由我自己了悟么?
  琉克西娅默了一瞬:白豫游单单出现在民国,是因为那个世界和你原本修炼的世界十分相似……而他没有出现在德国和歌罗西; 以及现在的世界; 是因为这三个世界不具备他出现的条件。
  瞬华笑了笑:我原来的世界和民国; 共同点只有一个——信仰薄弱,看来他是末法时代的产物啊。怎么,是末法时代都能成精了,还是他是披着袈裟的魔王?真有意思; 所以他只能依靠策反盈歌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惜比起郁夷,盈歌似乎更偏向于搞垮我。
  同为女性,她怎么可能不明白盈歌这样做的深意。
  “冥女对妾身一见如故; 妾身对冥女同样一拍即合。不知妾身有没有这个殊荣,能够一睹炼狱鬼池的风采?”瞬华端坐在上位,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历代大君大婚,冥界都会派出冥女打开炼狱鬼池为新娘送上冥地特有的祝福,因此她也不算开创先例。
  “炼狱鬼池堪称冥界圣地,姑娘尚未与大君成大礼……”盈歌苦恼地皱了皱眉,停顿了一下,“不过若是姑娘喜欢,妾身便破这一次例。”
  瞬华真想给她比个大拇指,好好一番话,拒绝就拒绝,答应就答应。偏偏被盈歌这么一说,显得她在强人所难。
  “妾身听闻冥女对妾身一见如故,这才……”瞬华的眼睛唰地蒙上一层水雾,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妾身没有任何勉强冥女的意思,若是不方便……”
  盈歌要装,她便跟着她装,反正她总能达到目的。
  果然,见她局促不安,鸦青色的衣袖洒然拂过桌面,商九举起酒盏,淡淡出声,“不知本君可否欣赏一番冥女的本领?”
  冥女之位比起大君,总是要稍逊那么一些。况且商九美名在外,往往他这样说,是想提点对方一二。
  商九岂能看不出她在做戏?不过是她想看,他便顺着她罢了。
  眼见商九宠溺地望向瞬华,处于筵席下方的龙君冷冷一哼,好感度下降了10点。
  瞬华:……她就知道。
  “大君这样说,真是折煞妾身了。”
  身穿一袭鹅黄色轻纱的冥□□雅地弯了弯身,挥开一道昏黄的力量,凄清的风忽然席卷了整个筵席。
  彤云密布,天色变得暗沉下来,无数哀嚎着的鬼魂冒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脑袋,空洞洞地盯着席上的人群。他们长大着扭曲的嘴巴,如冬日枯败的枝叶般,凄厉地呜咽着。
  一些胆小的侍女畏缩地抖了抖身子,强撑着没有后退。
  红衣灼人的魔君伸了下手,似乎想要打断盈歌的举动说些什么。她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躺回了侍女柔软的双腿上。
  声势浩荡的鬼魂乌沉沉地冒在筵席之中,发出的啼哭比起冥地的哭嫁可怕数倍。瞬华好整以暇地观察盈歌的动作,继续用局促不安的声音道,“妾身不才,虽未登上九尾之巅,然也称不上无知。据妾身所知,历代冥女的力量皆是虚渺之色,并非此般浊色?”
  “冥界之人修炼之色大多昏沉,然浊黄乃是心思过重的标志。不知盈歌姑娘哪里来的胆子,胆敢故弄玄虚,冒充冥界之女?”
  她最后的一句话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仿佛落入水中的石子,激得一众水花齐齐变样,忘记了先前该有的轨迹。
  盈歌脸色微变,“目十姑娘说的话,恕妾身听不大懂。”
  瞬华轻声一笑,当场优雅地站起,她朝商九抛去一个歉疚的神色,一扫之前的惶恐之色。
  一股幽兰色的冥水之力自她手中璨起,虚渺磅礴的冥池骤然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冥池色泽深沉,不闻丝毫哀嚎,像是一口死气沉沉的潭水,仿佛鸟兽皆在此处绝迹。待到瞬华的手腕轻转,无数乳白色的厉鬼乍然间汹涌而出,直接以不屑的姿态将那些昏黄shen吟的鬼魂全数吞噬湮灭!
  这才是真正的炼狱鬼池。
  瞬华冷笑着取出曾在天界领取的玉牒,用力将其掷于脸色僵硬的盈歌脚下。
  “盈歌姑娘识字否?来,念一念,上面的名字叫什么?”
  玉牒乃是天界身份的象征,天界自然不会偷工减料,这种使用特殊之法凿刻的名字,任何手法都伪造不能。
  “既然盈歌姑娘看不懂,那就由妾身来告诉你罢。冥女瞬华,一瞬之华,我便是爬出鬼池的瞬华剑,你口中诛杀了雪离帝君的瞬华剑。盈歌姑娘,敢问还如意否?”
  “不知战部的各位戏又看的可还满意?现在可以拿下她了吗?”瞬华倏尔抬高了声音,用灵力向四周扩散,她轻柔地朝什么也没有的空气继续道,“盈歌设计诛杀同族,妄图取缔冥女之位。”
  盈歌有恃无恐,自认为瞬华为了商九手中的资源,断然不敢当场与她对峙,万万没想到瞬华居然直接选择了和她鱼死网破。
  至于瞬华,她倒看得很开——冥君虽暗地帮助盈歌,不过在明面上,他还是归顺于天界的。她若亮出身份,不仅冥君得帮衬她,商九也必定会协助她。真要打起来,此地乃是青丘,地属妖族,妖君定然不会置之不理,明着来对她只有诸多好处。在这种情况下,盈歌能够求助的,只有魔君和……
  “清夜神君!”盈歌倏尔扭头转向一侧面无表情的龙君,忿忿地跺了跺脚,厉声道,“瞬华剑诛杀了你的父亲,还妄图陷害于你,你不恨吗?!”
  “冥女只要爬出鬼池,前尘既往不咎。”清夜讥讽地弯了弯唇角,“能对当年之事了解得那么清楚的,除了死人,便是当事人。你自己都没摘干净,还妄图泼别人脏水,倒是令我大开眼界。”
  “对了,你问我恨不恨?你是在鼓励我抹杀同族?恭喜你,看来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
  黑衣神君的语速不紧不慢,带着刻意拉长的傲慢和讥讽,一副天生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到恭喜之时他还慢条斯理地鼓起了掌,差点将盈歌堵得一口气提不上来。
  淮尘:……清夜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当初是谁差点抹杀同族还怪他出手阻拦?
  在场的大君经历这等风云变幻之事多了,谁也没有出声,自顾自的看戏。天空倏尔落下几道极快的云彩,那是天界战部的将领,为首的部将隔得老远便豪迈道,“清夜!你小子居然躲在这里享乐!亏我特娘的还以为——”
  另一位将领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同僚的嘴,“有话回去再说,没看见地界三君都杵这儿了呢?还嫌脸不够大?”
  他无奈地瞟了眼粗心大意的同僚,直接抛出捆仙绳,一丝不苟地将堵得郁卒的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盈歌心有不甘,她的眼中闪过诸多奇异的神色,最终怨怼地看向勾着红唇的魔君,“你不是在青丘外部署了魔族的军队准备剿杀清夜的吗?怎么,现在装没事人了?”
  “魔族军队?”绮澜惊讶地瞥了她一瞬,懒散地揉了揉侍女光滑柔软的肌肤,“盈歌姑娘莫不是糊涂了,我与妖君素来交好,此举不过是为了和妖君切磋一番,何来剿杀神君一说?”
  见她想撇干净,盈歌悠悠地笑了,她本就容姿明柔,这一笑更像是绽放的花朵,殊不知自己即将被人践踏。
  她语速极快,“你常年厮杀在战场,底子虽然扎实,身体却虚空。登上魔君之位时你走火入魔,血脉爆裂,需要霜雪一脉的龙君血液才能压制分毫。万年前你我联手剿杀了雪离帝君,现下帝君被你折磨而死,你便盯上了他的儿子,怎么,你想抹得一干二净么?”
  “哦?这等说法倒是新奇,劳烦盈歌姑娘再说一遍?”一阵瓷器叮当碎裂之声突然奏起,绮澜蓦地将面前的桌席掀翻丢开。她的手背青筋暴凸,仿佛盈歌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她当场就能将她捏爆在手中。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与丰元表面做戏,实则在养精蓄锐,只等天界出现纰漏好一举攻占,我说得对与不对?”
  “我的目的素来是弄死瞬华,替代她的存在,而你的目的则是清夜的血液。今日献戏,乃是你我编排好的,是想让清夜与瞬华反目,这样我们各自都能得手。”
  盈歌这一番话,让天界战部的将领们纷纷沉下了脸,有位机灵的直接化为青鸟一溜烟地跑开,看来是返回天界传递消息去了。
  瞬华也朝旁侧侍奉的侍女悄悄丢了个眼风,示意她们先行撤离。
  “所以呢?你说出来,准备好自己的下场了么?”
  绮澜突然站起,肆意的红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大笑着看向一脸快意的盈歌,好似在笑她的癫狂。
  如今消息泄露,不管真假与否,天帝必然会再次肃清魔界。
  这个蠢女人可真是……就算她被战部捉去,她也有法子将她弄出来,顺便还能获取天界的情报。这下可真是有意思,她竟当场卖了她!
  两簇猩红的火焰在绮澜的眼中迸射,还未等众人看清她的动作,被捆住的盈歌直接爆体而亡,散落的四肢七零八落地溅射了身后的将领一身。
  握着捆仙绳的将领:“……”
  在盈歌爆体身亡的刹那,瞬华也几欲吐出一口血来。盈歌当场揭穿她和绮澜的策划,是她在吞噬盈歌鬼魂的那一瞬间,强行让小梨涡和琉克西娅帮助她,夺取了盈歌的身体。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是最令人猝不及防的还手方法。
  盈歌能夺取瞬华剑击杀雪离帝君,并且篡改瞬华的记忆,那是否意味着,她们之间是不是有某种联系,可以互相夺取压制?
  毕竟盈歌本来是郁夷送进她丹田中的灵导啊。
  “可惜了。”瞬华轻轻一叹,竭力按捺住吐血的冲动。
  只有她心中的两位灵导知道她在叹息些什么。
  盈歌,死得太快也太容易了一些。
  她还没有更深入地挖掘信息。
  她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那是一个月光疏朗的深夜,盈歌她兀自支着额,脑中有着十分杂乱且强烈的思想。
  ——主人又给了我一个机会,给这样心思丑陋的我……可我本来走的就不完全是正道啊,呵呵……这样的主人,我都无法触摸到,为什么要留给散尽功力的你呢?凭什么你能得到……夷君的亲睐呢?
  风烟散去,一切重新定格在血肉模糊的尸体间。
  关于盈歌的诸多想法和挣扎,都成为了过去。
  魔君动作的瞬间,妖君和清夜同时也动了。瞬华眼风一凛,她的身影飘忽,直接从后扑住了黑衣神君劲瘦的腰际,死死地不让他动作。
  清夜僵硬了一瞬。
  “怎么?还不好好回去等着你的大君夫人之位?”他斜睨了她一眼,作势就要甩开她的手。
  瞬华无辜地瞧着他,蹭了蹭他的手臂。她踮起脚来,不顾场面的混乱,直接在清夜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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